當(dāng)擁有未來記憶的女武神回到了過去:芽衣的回憶(三)
啊,因為靈感枯竭啥的,所以我有在幫我朋友構(gòu)思其他的東西,是我從沒接觸過的題材,至于是啥,不會說得,不過他們也是為愛發(fā)電,不賺錢?;蛟S兄弟們有人看到過。那群鴿子,說好的大綱——所以我可能更新比較慢,另外我基友還想要讓我寫一些其他的。
經(jīng)過那一次后,他確實沒有主動找過我,不過反而是糾纏布洛妮婭她們。
似乎轉(zhuǎn)移目標(biāo)。
搞得布洛妮婭她們都很麻煩,這樣的話,我有必要出手了。
我走到他的房間,雖然是來宣告的,但還是要點禮貌。
“砰砰!”
“誰?。 ?/p>
他打開門,看見了我,臉上露出了笑容。
我沒記錯在剛才他好像被布洛妮婭給打擊得垂頭喪氣,現(xiàn)在竟然還能擠出笑容?
“芽衣!進(jìn)來說吧!”
他本能地想招呼我進(jìn)來說,但我絲毫沒有動的意思。
“陳天行艦長,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這樣了!”
冷漠的語氣讓他收起了笑臉。
“芽衣?”
“請稱呼我為雷電芽衣,我跟你不熟。”
“別這么說!芽——”
他還沒說完,我的雷電涌上了他想要觸碰我的手臂。
“??!”
痛苦的聲音從他的嘴巴響起。
“芽——”
更大的痛苦遍布他的臉龐。
“雷電芽衣——陳天行艦長,希望你以后不要糾纏我們,不然的話——”
我特意頓了頓,看著因為痛苦而半蹲在地面的天行。
我猶如神明俯視著他。
“?”我看見了什么,被他手臂上的衣物遮擋住了什么。
似乎是紋身?還是傷疤?
只有眨眼的工夫就立馬消失了。我甚至懷疑是不是我看錯了?
他以前有過紋身嗎?有傷疤嗎?
沒有。
我為什么還要關(guān)心這個?
我搖搖頭,把這個思緒掐滅。
“后果自負(fù)!肯定不是這一點點了?!?/p>
我丟下這幾句話,走了。
后來,他似乎真的沒有這么干過了。
布洛妮婭她們也沒有向我抱怨過。
“看來你們關(guān)系不怎么樣啊!我還以為你們關(guān)系很好呢!”渡鴉從世界蛇過來,據(jù)說是凱文要她過來給我指派任務(wù)。
休伯利安就像是一個中轉(zhuǎn)站,天命執(zhí)行天命的,逆熵執(zhí)行逆熵的,世界蛇執(zhí)行世界蛇的。
艦長?只是個擺設(shè)罷了,倒不如說是用來出事情背鍋的。
“你在開玩笑嗎?”
“他很關(guān)心你們不是嗎?所以我就認(rèn)為——”
“砰!”
我手上的杯子變成碎片。
“如果你是來說這個,那你還是趕緊離開吧!”
“好好好!我的大小姐,我不說他就好了!我只是好奇,那么關(guān)心你們的他竟然和你們的關(guān)系沒想象的這么好,而且他還說過,你們曾經(jīng)很好來著,有到男女朋友嗎?”
渡鴉顯然沒有聽進(jìn)去。
我的刀不知道什么出鞘,以此宣告我心情真的不好,她才終于閉嘴。
這件事情,也成為我和渡鴉一起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的笑資。
她總會在任務(wù)途中突然冷不丁說出這些,直到我每次生氣到快要抑制不住的時候,立馬改口。
————————
“聽說了嗎?你們的艦長好像要被辭退了,理由是騷擾你們!”
一天,我還在世界蛇總部完成任務(wù)休息的時候,渡鴉突然出現(xiàn)搶走我手中的飲品一飲而盡,不顧我的眼光,告訴了我這個消息。
“果然叛徒在哪里都不受待見,被奧托他拋棄了嗎!真是活該!”
“哎呀!不管是我們還是逆熵都同意了呢!他有這么討人嫌嗎?你們也沒有人幫他?好歹他也是你曾經(jīng)的————”
“渡鴉!曾經(jīng)也只是曾經(jīng)?!?/p>
“好歹是因為他,你才能和琪亞娜見面吧?”
我知道她為什么這么說,她的臉上的玩弄,想要知道我聽到這些后究竟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
“讓你失望了!”我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
“倒不如說,這才是你的本性?記得雷電芽衣大小姐在長空市上學(xué)的時候,還是這么一副高冷,不與其他人打交道的存在。”
渡鴉似乎不想放過我。
我與她玩味的眼神對視。
“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呢!雷電芽衣大小姐,倒不如說,哪個才是你的本性?!?/p>
“真像你這么說,我或許真應(yīng)該感謝他?!?/p>
我回到了之前的話題。
“所以,后續(xù)呢!”
“你自己看吧!”渡鴉覺得無趣,將資料直接甩給我。
“亞當(dāng)?這是我們的新艦長??”
“嗯!你們的新艦長。怎么樣?有沒有心動!長得又帥,又有事業(yè)心,還有龐大的家族支撐他——”
我無視了她的話。
“那他呢?”
“不知道,他之后的經(jīng)歷只有各方的領(lǐng)袖才知道?,F(xiàn)在,你應(yīng)該換一身衣服,給新來的艦長辦一個聚會——————”
渡鴉笑著很開心,仿佛是給她開的一樣。
“不會他是你的心上人吧?”
“怎么可能!我一個雇傭兵人家可看不上——好啦!趕緊準(zhǔn)備吧!估計你的朋友很快就要聯(lián)系你了!”
但我總覺得渡鴉的笑容藏了什么,藏了什么我不知道的。
————————————
“歡迎亞當(dāng)艦長——”
我們準(zhǔn)備好了聚會,就如他當(dāng)時為我們準(zhǔn)備的一樣繁華,我們這么多人干這些都有些吃力,那么他一個人的艱辛——
不對,我想些什么,他從現(xiàn)在開始就要正式離開我們的視線,這是再好也不過了。
我喝著紅酒。
“姬子阿姨怎么回去了!話說姬子阿姨是怎么被你們天命救回來的?”琪亞娜好奇著。
“絕對的機(jī)密,只有奧托大人和營救計劃的參與者才知道,就連姬子小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誰拯救?!?/p>
麗塔回答了琪亞娜的問題。
“真是想感謝她們呢!”琪亞娜有些惆悵。
“布洛妮婭也是——”
我也點點頭。
“麗塔其實還知道一點,就是計劃的參與者只有一個人,而且是位男性,也就是說只有奧托大人和他知道!”
“男性?”琪亞娜摸摸頭,“大姨媽也不知道嗎?”
“不知道,好啦,琪亞娜這種事情什么時候都可以——”德莉莎的意思再明顯不過,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給亞當(dāng)艦長辦聚會,不應(yīng)該說這個。
但是麗塔臉上的笑容是怎么回事。
“你似乎還沒說完,麗塔?!?/p>
“不愧是芽衣小姐,還是這么敏銳!”麗塔繼續(xù)她的話語。
“聽琥珀小姐說,那個男人受傷了,手臂上有著傷疤。還是她進(jìn)行治療的,不過他做了保密措施,所以琥珀小姐也不知道,麗塔真的就只知道這么多了!”
“?。。 蔽毅蹲×?,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麗塔的話,我第一個想到了他。
那天被我威脅蹲在地上痛苦的他。
他的手臂上也有著類似——
會是他?怎么可能?
我否認(rèn)了,像他這么一個怕死的怎么可能會去干這個。
這件事情很快就被我們跳過,大家都專心沉浸在聚會上。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是被告知亞當(dāng)艦長被抓了。
我們一起趕到天命,看著奧托給我們的畫面。
此時的畫面上正放著睡覺的他和尋找出路的亞當(dāng)艦長。
“我們準(zhǔn)備去救出亞當(dāng)艦長?!辩鱽喣茸愿鎶^勇。
“笨蛋琪亞娜,我們連亞當(dāng)艦長在哪里都不知道?!?/p>
我沒有說話,只是一味地盯著屏幕。
昨晚麗塔的話果然還是很讓我在意。
我盯著他的手臂。
“如果真的是的話,怎么辦?”
我的心里浮現(xiàn)了這個問題。
“不可能!他根本沒有時間去救姬子老師,在我們尋找琪亞娜的時候他一直都在,這一段時間根本不可能?????。 ?/p>
我看見了什么。
那是他對著屏幕豎著中指的時候。
他的衣袖因為重力的緣故往下移了一點,露出了一點點。
雖然只有一點點,但是我確實是認(rèn)出了那是虛數(shù)的力量導(dǎo)致的。
曾經(jīng)的我們也對抗過虛數(shù),自然是不會陌生。
“說不定是在長空市造成的!”
我安慰自己。
但我很快意識到,在長空市,他沒有直接接觸到虛數(shù)神骸。
“————”
我覺得還是要去尋找琥珀求證一下。
趁著她們的注意點全在上面,我偷偷地離開。
琥珀去給我們準(zhǔn)備飲品。
而我去攔住了在半路上的琥珀。
“抱歉,芽衣小姐,琥珀不知道,他的聲音,身高這些都被主教用某種方式屏蔽了。不過那個疤痕我倒是可以畫出來?!?/p>
身為人工生命體的琥珀很輕松地畫出疤痕的形狀。
“位置大概就在——”琥珀握住自己的手臂,這里剛好是他的——————
為了以防萬一,我偷偷地回去了,想要確認(rèn)這個事實。
但遺憾的是,他并沒有給我機(jī)會。
我們看著他從倒塌的大樓逃離。
到達(dá)現(xiàn)場的女武神部隊只找到擬似律者的尸體,并沒有找到他。
最后,他被通緝。
滿世界的尋找,但一無所獲。
我也只能把這個疑惑埋在心底。
不過,我很快發(fā)現(xiàn)另外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
原本一直想方設(shè)法蹭飯的渡鴉竟然連續(xù)好久都沒有出現(xiàn)。
“芽衣!芽衣!再加一碗!”
琪亞娜倒是不在乎,這樣的話,她就能多吃一份的。
我也可以少做一份,倒是輕松多了。
——————
“渡鴉,你這是——”
“啊!沒什么?。 ?/p>
我準(zhǔn)備去見她一面。
“!你竟然不敲門!”渡鴉慌張地在收拾什么。
“渡鴉,你這是???”
桌子上似乎是幾個盒子,看不見里面是什么。
渡鴉收拾地很快,不給我詢問率先發(fā)言。
“芽衣大小姐!好歹我進(jìn)你房間都是敲門的!”
我剛想道歉,但是看見她嘴角的飯粒,瞬間明白了什么。
“喲!渡鴉小姐一個人點了外賣?以前的渡鴉小姐可是死皮爛臉地————”
“對對!我是點了外賣!”
渡鴉看見我的眼神,連忙擦了擦嘴角。
“那也就是說這一份——”我晃了晃手中的便當(dāng)。
“不用了!我以后就不去了!”
我還沒有說完她就打斷了。
“反正我每次過去你們都很不高興,既然這樣,那還是這樣吧!對我們都好!”
“這樣啊~我還挺想知道那家外賣店能入得了你的法眼,而且還有外賣能送進(jìn)來!”
我可不會相信她的話。
“芽衣大小姐,你這么關(guān)心我干什么,與其關(guān)心我,不如去關(guān)心你的琪亞娜。”
渡鴉一副隨你怎么問,我肯定不說。
“也是。”
我也意識到自己確實管得太寬了。
她又不是琪亞娜,我那么關(guān)心干什么?
——————
晚上,由于渡鴉她們不在,總的來說,只有我和琪亞娜她們幾人,我想要給琪亞娜她們做一些我們當(dāng)時在圣芙蕾雅的菜。
但是,不幸的是,我的刀具壞了。
“怎么會?明明中午還是——”我看著刀上的缺口,有些難以置信。
我仔細(xì)打量著手上的刀具。
“芽衣怎么了?”琪亞娜的聲音傳過來。
“沒事,只是刀具壞了!我還有其他東西替代?!?/p>
“一刀兩斷!”
或許讓我的父親知道我用戰(zhàn)斗用的武士刀來切菜的話,他一定會哭的,但是我可不在乎。
不過,我的刀具很久沒有維護(hù)了,所以才會毀壞。
“??等等!可是我好像在某個時候后就再也沒有過維護(hù)刀具了!”
我意識到了什么,有人替代我維護(hù)刀具。
琪亞娜?不可能,或許是班長她們吧!
————————
“真羨慕你們律者,一直都保持這些衣服就可以了!”渡鴉把自己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她羨慕地看著我,我的衣服一直都是如此。
“你不是早知道了嗎?還有,為什么我們又回到了珊瑚島?”
“因為出現(xiàn)了強(qiáng)大的崩壞獸,據(jù)說是當(dāng)時就已經(jīng)誕生了,但是隱藏了自己,可以評判等級為審判級。”
“原來如此?!?/p>
渡鴉在我面前走著。她的腰部有什么一閃而過。
“渡鴉,你腰上掛著什么?一直搖晃著。”
“哦!這個??!是孩子們知道我要出發(fā)這里特意給我做得!怎么,羨慕了?”渡鴉把腰間的小袋子拿出來。
“不,只是覺得很眼熟,感覺我在哪里見過?!?/p>
我第一眼就覺得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說不定在網(wǎng)上看見的吧!這些東西隨便一搜都能在網(wǎng)上找到一大堆?!?/p>
“不,我感覺是親眼看過,就像現(xiàn)在這樣?!?/p>
“那肯定是你和琪亞娜她們逛街的時候碰見的吧!芽衣大小姐應(yīng)該不會做出搶我東西的行為吧?”
“自然不會。”
——————————————
“渡鴉的行為越來越奇怪了!”我本能地察覺到渡鴉的不同。
渡鴉的身上多了一些小玩意。
就像是之前的小袋子,類似的東西還有很多。
但我沒有必要去關(guān)心她,沒有必要。
“話說我們?nèi)铰?lián)合通緝都沒有抓到他!他是死了嗎?怎么能一點消息都沒有??”我在世界蛇聽到了一些人的談話。
“不知道啊!這樣下去,我們會不會被外界看不起?。孔ヒ粋€沒有背景的人。。。。。”
她們在小聲議論。
我停下腳步,不是想要爭論什么,而是覺得很有道理,感覺就像是有人在幫助他一樣。
不過連他到底是死是活我們都還不知道。
真夠失敗的!
我評價著三方的能力。
———
“哼!學(xué)園長你這是忘記了她們曾經(jīng)對琪亞娜做得嗎?”
我質(zhì)問著德莉莎。
德莉莎卻是嘆著氣。
“亞當(dāng)艦長也在呢!芽衣你不要這樣!只是讓琪亞娜和她們一起執(zhí)行——”
德莉莎說到最后還是閉嘴了,連她都說服不了自己。
我跟麗塔她們還是合不來,但是礙于亞當(dāng)艦長的緣故我能忍受住與她們在一起的氛圍,我可以表面和她們很要好!但是讓琪亞娜和她們一起去執(zhí)行任務(wù)!這我絕不允許!哪怕是亞當(dāng)艦長!也不行??!
為什么德莉莎學(xué)園長在幫她們說話?
為什么!
“是我沒有考慮到你們的情況——”亞當(dāng)最后收回了自己的命令。
亞當(dāng)艦長顯然沒有意識到我們之間的復(fù)雜關(guān)系。
例如我絕不允許琪亞娜和麗塔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
麗塔絕不允許幽蘭黛爾和我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等等。
而且我懷疑麗塔她們根本沒有放過琪亞娜的意思。
哪怕奧托他知道卡蓮活著,他似乎還沒有放棄尋找琪亞娜的麻煩。
我必須時刻盯著麗塔。
——————————
“芽衣!你陪我去買東西好嗎?我的槍械壞了!”
琪亞娜和布洛妮婭先后來找我,我肯定是答應(yīng)的。
但我們?nèi)宿D(zhuǎn)了一圈都沒有發(fā)現(xiàn)需要的。
“嗚嗚!徹底報廢了!芽衣!我是不是很沒用,連自己爸媽給的禮物都保護(hù)不好!”
琪亞娜傷心地躲進(jìn)我的懷里,哭了起來。
我摸摸頭。
“琪亞娜,想想,以前你不是也很多次遇見這樣的情況嗎?之前是怎么解決的?”
我一邊安慰著琪亞娜,一邊出著主意。
“以前是——”
琪亞娜在我的提議下思索著過去。
布洛妮婭也是沉默不語。
我耐心地等待她們的回答。
但是她們的回答卻讓我愣住。
“難道不是芽衣——————”
是的,我當(dāng)時整個人如同墜入冰窖。
琪亞娜她們都以為是我們干得。
這么說得話?會不會?
“琪亞娜!我的刀具你和布洛妮婭——”
她們搖搖頭,我意識到了一個非??膳碌氖聦崱?/p>
那就是我們一直以為的或許不是我們想象的。
“我去問問學(xué)園長她們。”
我要徹底排除出所有選項得出正確的答案。
答案是德莉莎她們也沒有,她們一直以為是我在自己解決自己的刀具。
“那么,麗塔她們或許也就不用問了,估計也是一樣的答案?!?/p>
我低頭沉思,沒有注意到客廳的騷動。
“芽衣!這些維修工具是你的嗎?”琪亞娜指著沙發(fā)。
“不,不是我的?!?/p>
我搖搖頭,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誰的,要是早點發(fā)現(xiàn)的話————”琪亞娜的眼睛還有點紅,想必還在傷心。
我抱著琪亞娜在思索著這些線索。
如果連琪亞娜她們都不是的話,那么,只有一個答案了。
雖然不是很愿意接受,但是也不得不接受。
“是他吧!陳天行。是因為你不在了嗎?”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自語。
“沒想到你竟然離開了還是這么陰魂不散!”
我沒有后悔,只是覺得他竟然還能以這樣的方式出現(xiàn)。
“做這些有什么用!只是小恩小惠!”
“難道我會為此感到愧疚!會去找他!怎么可能!我沒有向他復(fù)仇他都要燒香慶祝了??!”
我決定不再想這些,同時要把這些全部處理掉。
不能讓他影響到琪亞娜?。?/p>
——————————
我終于找到合適的機(jī)會。
宿舍里一個人也沒有。
我戴上手套,口罩,準(zhǔn)備處理一切。
將他的維修工具,以及其他東西全部扔掉。
我用雷之律者的將這些全部分子化。
為了徹底清除,我一定要掃盡任何一個角落。
先是客廳,然后是琪亞娜她們的房間。
“抱歉了!琪亞娜!”我站在琪亞娜房間的門前,走了進(jìn)去。
雖然和琪亞娜她們的關(guān)系不錯,但這樣還是太不禮貌了,但是為了琪亞娜她們,我必須這么做。
這不搜還好,一搜我倒是愣住了。
在琪亞娜房間,我在她的床底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餐盒。
“這是!怪不得!”
我對這個餐盒有印象。
怪不得當(dāng)時會少一個餐盒,這是琪亞娜生病,我和他一起為琪亞娜做得。
這個餐盒估計是琪亞娜想要偷吃,晚上偷偷來廚房偷走的,不過她沒有想到當(dāng)時的我們給她準(zhǔn)備了夜宵,所以她壓根沒有胃口去吃掉,這份餐盒就一直就這樣躲在床腳。
直到布滿灰塵。
我打開餐盒,看著里面的甜點,我愣住了。
好熟悉,好像最近在哪里看見過,明明是這么久遠(yuǎn)的事情,卻感覺最近在哪里看見過。
“不管這些,這些都必須消滅掉!”、
趁著還有時間,我必須快速行動。
“琪亞娜的抽屜里————”
我的視線停留在一個小袋子上。
我記得沒錯的話,這好像是他當(dāng)時給我們每人都做得,說什么特意去祈福了。
我那個在很久之前就扔掉了。
從天命之戰(zhàn)回來后,我就把我房間里全部帶有他記憶的毀掉了。
“不能讓琪亞娜她們注意到!”
我的心里五味雜陳,不知道是那種感情在作祟。
“等一下!”
當(dāng)我抓起袋子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了什么。
“?。。?!渡鴉!”
沒錯,渡鴉。
我在渡鴉那里見過。
不管是這飯盒,不管是這個——————
也就是說,陳天行在渡鴉那里!
在渡鴉那里,兩人就這樣躲藏了很長時間。
我的手護(hù)住胸口。
不知道為什么,應(yīng)該是高興,激動,終于可以把他繩之以法的喜悅,反而是不開心,不悅。
胸口好像被什么堵住了。
“不管這些,渡鴉那里回頭再說!先把這些全部————
“這是??”我看著琪亞娜的衣柜。
里面的衣服唯獨只有只有一件我沒印象,不,應(yīng)該說是——
“這一件衣服沒記錯是琪亞娜說過做夢的時候夢見自己和父母逛街,父母給她買的公主服。。。。。。。。。?!?/p>
我抓住這整潔的衣服。
雙手不禁顫抖。
“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是他的手筆。我從未聽到琪亞娜說過這衣服!”
憤怒,嫉妒,不開心,各種情緒充斥著我。
我究竟怎么了?怎么還會這樣讓自己的感情????
我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件事情只有我,琪亞娜,布洛妮婭還有他知道。
布洛妮婭雖然是理之律者,但她絕不會做這些的。
“琪亞娜反正把這衣服都放進(jìn)角落了!她肯定不要了!看上面都有灰塵了!還有褶皺了呢!”
我撕裂了這件衣服。
沒錯,我撕碎了。
將它撕成兩半。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有這樣的沖動,但看到它的時候,克制不住自己,有種憑什么的感覺充斥著我!??!
而且還似乎不過癮,不斷撕碎著,將這件衣服徹底消失,讓它不在出現(xiàn)我的眼前。
我雙眼通紅,胸口因為劇烈呼吸而不斷起伏。
“為什么?為什么我會這么做?”
我沖進(jìn)洗手間,準(zhǔn)備將自己的腦袋放進(jìn)冷水里冷靜一下。
剛才的行為幾乎是一瞬間發(fā)生的,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嘻嘻!芽衣不許和我搶天行老師!不過芽衣肯定也搶不過我!因為我是天行老師最疼的學(xué)生在我們之中!”
“琪亞娜!”
我的腦海里突然播放了琪亞娜的話。
“原來這就是琪亞娜的資本嗎??這就是哪怕我希望天行老師摸我頭她最后不會阻止的原因嗎??”
冷水讓我的大腦更快的運(yùn)作,冰冷的水讓我的思緒更加清晰。我的心情也平靜下來。
“先處理掉這些吧!”
我處理了琪亞娜房間里所有關(guān)于他的事物。
不知道為什么,在處理完這些后,我的心情似乎好受多了,是因為琪亞娜終于可以不被他的亡語給騷擾了嗎?還是有著其他原因??
我不知道,或許是知道,但又不敢去面對!
我去了長空市,不知道為什么,我沒有第一時間稟報而是想要先確認(rèn)一眼——
“?。 ?/p>
不知道為什么,我在路途上一直安慰著自己。
安慰自己的心靈。
“沒事的,芽衣!沒事的,芽衣!不會的!不會的!”
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么,我似乎既害怕又期待著什么。
很快,我就看見了——
他和渡鴉兩人坐在一起。
太遠(yuǎn)了,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
但是渡鴉卻把頭埋進(jìn)他的胸膛。
天行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
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沖出去打斷他們,想要過去說些什么。
雷電從我的身上不斷溢出。
“不行!我得克制住自己!”
我要近距離去觀察,僅僅是看見說不了什么??!
? 我強(qiáng)忍住心靈深處那莫名的焦躁,那強(qiáng)烈的不安。
? 等到我悄悄走進(jìn)的時候,我聽見了他們的交談。
? “謝謝你,渡鴉,一直開導(dǎo)我?!?
? ?“沒關(guān)系啦!畢竟我只是為了不讓空失望!你不要多想!”
? ?渡鴉紅著臉錘了他幾下。
? ?“我很滿足了,渡鴉,等到你的新家一好,我們就一起搬到那里吧!我已經(jīng)很幸福了,不奢求更多了!” ?
?“?!”我不敢置信聽著他的話。
?他的臉上洋溢著幸福。
? “騙子!明明說過和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才是最快樂的!騙子!不允許你對別人露出這樣的笑容”
? 我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只是知道自己不開心,自己很不想看見這一幕。
? 想要將他們分開。
?“呼呼!冷靜下來,雷電芽衣!”?
不斷勸說自己,不斷安慰自己,至于是用什么言語安慰自己,我不知道。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的,為什么沒有出去分開他們。
至于他們之后說了什么,我好像也沒有聽見。
只知道自己想要趕緊離開。
回到自己的房間。
“沒有!怎么會沒有?”
我翻箱倒柜,想要尋找什么。
整潔的房間因為我的粗暴行為而一團(tuán)糟。
“芽衣,怎么了?”
琪亞娜聽見我房間的動靜,出于好心來關(guān)切我。
“出去!”
但迎來的是我的憤怒。
“不!抱歉,琪亞娜,我最近心情不好!”
“沒事的,芽衣。”
“我想要一個人靜一會,可以嗎?”
“好的,芽衣?!?/p>
我看著一團(tuán)糟的房間,眼睛不斷在上面流離,想要找到什么。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找什么,只是單純想要——————
我到底怎么了?
“我一定是覺得他不應(yīng)該有這個結(jié)局才對!沒錯!”
躺在床上的我確認(rèn)了自己的想法。
“為什么他這樣的人有這樣的結(jié)局!沒錯!”
我不斷說服自己。
謊言說了一萬次,自然也變成真的啦。
或者說,人們愿意相信的謊言真的算嗎?
——————————————
我沒有去揭發(fā)渡鴉她們。
但我還是時不時會去偷偷看她們。
每一次都是逃著回來。
我究竟想要看到什么?
每次都是他幸福的笑容,每次都是這樣,在這樣千篇一律中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直到某一天出差回來,得知渡鴉和天行分手,渡鴉告訴了總部天行的位置的時候我就明白了。
我的嘴角連自己都不知道何時上揚(yáng)。
琪亞娜她們甚至也好奇問我。
“有嗎?”我拿出鏡子看著自己的臉。
那臉上的笑容很是燦爛,像極了過去一切都還沒有發(fā)生的時候。
————————————
我去詢問渡鴉一件事情。
渡鴉的房間,原本的小玩意全部被扔進(jìn)垃圾桶。
渡鴉躺在床上。
“聽說陳天行之前一直在你那,還真是燈下黑?!?/p>
“芽衣大小姐如果是來挖苦我的還是回去吧!”
她的心情很不好。
但我心情很好。
原因?
不知道。
“要不眼不見心為凈?”
我看著那個垃圾桶,雷電的力量躍出。
“等——”
渡鴉還沒有說完,我就讓那些東西全部分子化了。
“算了,沒事!”渡鴉轉(zhuǎn)身,不讓我看見她的臉。
“舒服!”
我更開心了。
這樣的話,你也就什么都沒有了。
和我一樣!
“你跟他生活了那么久,我想要知道一個東西?!?/p>
我將琥珀畫的圖案拿出來。
她是目前唯一接觸過陳天行的人,自然能幫我解答。
“這個啊,我確實在他手臂上見過,沒記錯的話,在長空市的時候還沒有的,我也問過?!?/p>
“他怎么說?”
“與其是傷疤不如是勛章,那是自己能夠在自己諸多遺憾里唯一能做得的?!?/p>
“我遇到許多過遺憾,也無力改變,唯有它,是我唯一能改變的,去彌補(bǔ)的。我并沒有像你們那樣的實力,對于我們普通人來說,一生之中能有這樣的一次機(jī)會就已經(jīng)足夠了。”
這是他的原話。
我明白了,是他救了姬子老師。
但是時間的話?
等等,硬要說的話?
該不會——————
我匆匆感謝完渡鴉就立馬離開了。
我要去天命,親自去問某一個人。
——————————
“為什么現(xiàn)在想問這個?”奧托看著我。
我的刀已經(jīng)架在他的脖子上。
現(xiàn)在的他可沒有多余的魂鋼身體。
而且我有把握在幽蘭黛爾她們趕來之前干掉他。
“說!”
“看來你是不會罷休的啦!”
他點點頭,肯定了我的假想。
“那一次是我主動叫他去的,幽蘭黛爾是我最看重的手下,一些危險的實驗在沒有經(jīng)歷過親身實驗,我是不會在她身上實驗的?!?/p>
“所以你——”
“他答應(yīng)了,因為可以救出無量塔姬子?!?/p>
我們誤會他了————他并不是奧托的臥底,也不是叛徒。
那一段時間,他只是想彌補(bǔ)自己諸多遺憾中的一個。
我沒有多說什么,離開了天命,準(zhǔn)備去見愛因斯坦博士。
回去詢問我一直以來不愿意觸碰的話題——天命之戰(zhàn)。
那是我心中永遠(yuǎn)的痛,所以我一直在躲避著它,但是為了發(fā)現(xiàn)真相,我必須揭開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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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
她解釋了全部的經(jīng)過。
“也就是說,他,不,天行——————”我明白了前因后果。
“嗯,聽他說,姬子最后的話是希望他能替代她。。。。。。?!?/p>
“多謝?!?/p>
愛因還想多說什么,但我卻已經(jīng)走了。
“要告訴姬子老師嗎?不想告訴她。對,不告訴她?!?/p>
姬子老師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如果告訴她的話,她一定會滿天找他的。
這對姬子老師的身體不好,對!不告訴她。
也不要告訴其他人。
芽衣知道就好了。
芽衣知道就好了!
他的下落還是不明,被別人救走了。
“?找不到呢!這次會是誰救走他?”
我的腦內(nèi)閃出一個人,識之律者。
沒錯。
識之律者。
我打算去太虛山一趟,但我卻在宿舍里發(fā)現(xiàn)了其他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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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在陳天行的房間。
我看見她手中的箱子。
順帶一提,我對她們的偏見更深了,因為這些都是她們造成的。
“麗塔在收拾東西,準(zhǔn)備扔進(jìn)廢品里!”麗塔以為她這么說我會信嗎??
? “哦!這樣?。 蔽业牡豆饬疗?。? ? 麗塔的鐮刀擋住了刀光,但是沒有擋住雷光。??
??
雷電在幾個箱子上進(jìn)行了摩擦,空氣里立馬彌漫出燒焦的味道。??
? “那是什么?是你的計劃吧?”我看著眼前這個惡毒的女人,這是又要嫁禍嗎??
? ?“竟然藏在這里!看我消滅了你的詭計,當(dāng)初要不是他攔著!”雷電遍布了他的房間。?
他的房間我們從來沒有進(jìn)過,像是禁區(qū)一樣無人問津。
我們都沒有提起,也沒有人打算打開這道門,為什么?
德莉莎學(xué)園長嘴上說會叫收廢品的來收拾,可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現(xiàn)收廢品的。
我們也很識趣得沒有多問。
為什么?
而現(xiàn)在,在麗塔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我似乎明白了。
想要她滾出去,這個地方不是她可以來的!
? 我與她在狹小的空間里打斗起來。? ??
現(xiàn)在的麗塔已經(jīng)不是我的對手。
? “我倒要看看這是什么!”有幾個箱子已經(jīng)被雷光撒過,有了燒焦的味道。
我的雷光在上面涌動。
“讓我揭開你的秘密吧!麗塔!”
我干凈利落的劈開了。
我必須承認(rèn),那是我一生最后悔的決定之一。
“這是!不可以!”
我看清了里面的是何物,連忙撲過去,想要滅火。
“你!你是故意的!你早就知道對不對?。 蔽疫@才明白為何剛才麗塔一直保護(hù)她手上的箱子。
“是的!雷電芽衣小姐的表情真是可怕!這可不是麗塔做得!這是雷電芽衣小姐自己做得,在自己的婚紗上?!彼冻鰟倮男θ荨? ??
我忙鋪開婚紗,查看到底有沒有如她所說的那樣,很快,我看見了,看見了裙擺那一塊燒焦的痕跡。? ??
我的全身在顫抖。
在看到它的一瞬間,我終于明白了一個事實。
一個不愿意面對的事實。
為什么我會在自己的房間翻箱倒柜在尋找不存在的事物?
為什么我會情不自禁的毀掉琪亞娜房間里所有的帶有他印記的事物?
為什么我會毀掉渡鴉拋棄的那些?
因為我已經(jīng)沒有啦!
因為我早在天命之戰(zhàn)后就將他的一切全部毀了!
現(xiàn)在我的手上是唯一一件他給我的禮物。
我奪門而出,不想浪費(fèi)時間。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攤開屬于自己的禮物。
我顫抖的手在燒焦的地方不斷摸索。
“天行,芽衣似乎做了很過分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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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我徹底明白了。
我根本不是羨慕天行,而是羨慕琪亞娜。
羨慕琪亞娜隨時都可以在他身上撒嬌,羨慕琪亞娜犯錯都有他頂著,羨慕琪亞娜的活潑能給她帶來天行的更多關(guān)注。
這也是我為什么看見渡鴉和天行在一起的憤怒。
我不想看見,他是我的。
渡鴉說得沒錯。
曾經(jīng)在長空市冷漠的大小姐,或者是溫柔對待周圍人的芽衣。
到底哪個才是我?
是前者。后者只是我的偽裝。
因為琪亞娜是我的光,所以我偽裝了自己,想讓琪亞娜看不見我這樣的一面。
不想讓琪亞娜,布洛妮婭,德莉莎,姬子,班長她們發(fā)現(xiàn)我真面目,所以我偽裝成在圣芙蕾雅的溫柔,體貼的面目。
因為我害怕她們知道我原本面目而離開我。
我的本性因為一直被偽裝,保護(hù)得很好,以至于我快要忘記自己原本的樣子。
是他,是他讓我才想起我的本性。
是因為琪亞娜和天行,我嫉妒琪亞娜!
嫉妒她不管犯什么錯,他都會原諒。
所以我才會!才會?。〔艜。?!
“芽衣只是也想任性一次,只是太過分了,天行老師,艦長,不,天行能原諒芽衣的任性嗎?”
“只屬于芽衣的,只剩下這個啦,芽衣會不計一切代價修好的,天行說過芽衣是最適合妻子的,天行說過。。。。。”
我不斷重復(fù)著他曾經(jīng)對我的夸贊,仿佛這么做,我就能重獲自信,我的心就能稍微平復(fù)。
我就能獲得救贖。
“沒事的,芽衣會找到你的,琪亞娜她們都不會知道的,希望麗塔是個聰明人?!?/p>
麗塔不出我所料,將其他人的那份全部燒毀了。哪怕這其中包括幽蘭黛爾。
我和她分割了天行的房間,將里面的一切全部分劃,屬于各自的,帶走,其他人的,燒了。
“我要去太虛山!天行一定在那里!”
我不要他回去成為大家的艦長,天行只需要和芽衣一起就行了。
不是艦長,不是老師,而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