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線同人短篇——《傷痕》
陽光透過透亮的玻璃照進屋子，在丁達爾效應下屋子里充滿了迷人的光芒。
輕輕睜開眼，在床上慵懶地翻個身，有點不想起床呢。就在我把頭深深埋進枕頭里的時候，腦中突然有一個聲音在回響:最近你有點懶惰了啊，果然還是平靜的日子讓你放松下來了嗎？當年你和“狼群”的各位南征北戰(zhàn)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孤狼。
孤狼……對啊，你是孤狼啊!SGT的孤狼??！你怎么能這么頹廢!
想到這里，我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五分鐘內完成穿衣洗漱，出門來上一百個俯臥撐，再跑個五公里，頓時感覺自己神清氣爽，去S09區(qū)的格里芬營地吃早餐去。
走在S09區(qū)的小路上，手腕上的戰(zhàn)術腕表響起了著信提示，那是羅杰隊長發(fā)來的消息。他們要去執(zhí)行任務，順路過來坐坐。
“好久不見了呢，看看老朋友們現(xiàn)在都怎么樣了也好?！蔽铱粗⑿睦飿烽_了花。自從在伊拉克拯救了狼群和刑風他們所有人以后，我個人和狼群的聯(lián)系就弱了很多，但是在我的授意下，SGT依舊在支持著狼群的各種行動。我的自言自語聲被身邊隆隆駛過的豹2A7的噪音所覆蓋，從車身上的戰(zhàn)術標識來看，那是SGT下屬黨衛(wèi)軍第二“帝國”裝甲師的戰(zhàn)車，當年他們也參與了伊拉克那次行動。
吃完早飯，踱著步走進SGT營的地會客室，布置好房間坐等隊長他們的到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在我的副隊長“政客”喬治和“麥道”喬伊的帶領下，一群武裝到牙齒的彪形大漢在隔壁的營地里其他人形異樣的注視下吵吵嚷嚷地走進了SGT營地。聽著遠處傳來的那些不堪入耳的粗話，我不禁在心里默默感嘆:這群家伙一點都沒變!
第一個進來的是隊長，身后跟著騎士，狼人，屠夫，快慢機，大熊，惡魔，食尸鬼等一票狼群的老朋友，不過令我沒想到的是redback這家伙也來了，看起來最近神之刺客的神父也沒怎么管這個小妮子啊，不然她還能跟著刑天（食尸鬼）到處跑？從隊長口中，我大概了解了狼群的近況。大家都還在，SGT的人和他們相處得很好，也層多次力挽狂瀾，隊長和大家對我和我的人很感激。Redback也對SGT在北愛爾蘭對她的孤兒院的支持表示了感謝，順手又“敲詐”了我五百萬美金。狼群那幫家伙就看著我樂呵呵地簽了張瑞士銀行的不記名支票遞給redback，連眼都沒眨一下。Redback高興地跑過來親了我臉頰一下，那群家伙立刻就全都壞笑著看向刑天，不過他倒是一副“我無所謂”的樣子。從他們失望的眼神來看，他們本來是想看戲的，現(xiàn)在看不成了。
“客套話就免了吧，你們知道我不習慣那樣。”我沖著他們笑了笑。
“對啊，你個家伙就喜歡直接一點的方式，無論哪一方面，嘿嘿。”屠夫那家伙的聲音總是那樣令人討厭，搞得我想揍他!
倒是刑天很關心我的近況，可能因為我們都是炎黃子孫的原因吧。他和我總是有種莫名的親近感，不過我們兩個的親密樣讓redback那個小女生有點不高興，一直在那邊恨恨地瞪著我，弄得好像我搶了她老公一樣。拜托……剛剛是誰高興地親了我一下作為謝禮來著……算了，我習慣了……
“孤狼，路上我們看到的那些拿槍的女孩子都是你的新兵嗎？我記得SGT沒有這么多女兵吧?”聽完這話，我立刻意識到騎士說的是那些戰(zhàn)術人形。
“她們啊，那些是戰(zhàn)術人形啦。”我解釋道。但是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現(xiàn)在那群人肯定有一堆問題要我來回答了。
一群人瞬間安靜了下來，這個名詞果然挑起了他們的興趣。
“戰(zhàn)術人形?那是什么?”狼人代替大家拋出了這個問題。
“和你們差不多，不過她們是高級AI?！蔽冶M可能解釋的簡單一些，因為像隊長，騎士，快慢機這些年紀大一些的人對這類東西反應很慢。
“哇歐！那可就有意思了!她們不會攻擊己方人類，也不會反抗指揮官?！碧觳艙е∝埓蛄藗€響指，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進來的。
“哇哦⊙?⊙！那豈不是意味著她們很容易推倒!”屠夫又在興奮地搓手，看著他的壞笑，我想一腳給他踢飛出去。
看著剩下人也是一臉興奮的樣子，我不得不警告他們:“別打她們的主意，小心被她們修理，到時候我可救不了你們?！?/strong>
聽到這話，這群如狼似虎的家伙才打消了那些神一樣的念頭，不過我是不信他們會死心，和他們一起待過那么久，每個人什么脾氣我都一清二楚。
一個上午很快就在我們一群人打打鬧鬧的歡笑聲中度過了。中午留下他們吃個飯，隊長他們就繼續(xù)他們的任務去了。
送走了隊長他們之后，我回到了會客室，打算收拾一下上午被我們弄得一團亂的會客室。就在我剛把桌子收拾好之后，身后冷不防地響起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狼群’——在傭兵界坐頭把交椅的傭兵隊伍。想不到指揮官還和他們有這么好的關系，這可還真是令人意外呢?！?/strong>
不用回頭我也知道說話的是vector，她剛剛應該也看到了隊長他們過來SGT的營地。
“怎么了嗎？”我轉回頭，沖對著我冷笑著的vector友善地笑了笑。
“沒什么，只是沒想到你也是狼群的一員。”甩下這句話，vector頭也不回地走開了。
“收起你的偏見吧，你看到的不是事實?！笨粗谋秤?，我冷冰冰地丟下這句話，繼續(xù)著手邊的活計。她聽到了這句話，因為我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的身體不自然地抖了一下。
傭兵怎么了？當兵打仗的誰手上沒有沾滿鮮血？誰敢拍著胸脯說自己一直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天下烏鴉一般黑，誰也不用看不起誰。
她們不知道，我和狼群合作的原因很簡單：我敬重隊長的為人。至少到目前為止，SOT里還沒有任何一個人對與狼群合作提出過什么異議，這足以說明我沒有看錯人。
時間如白駒過隙，如掌中細砂，稍不留神就嘩嘩地流走了。此后我又趁著戰(zhàn)術人形們進行集體訓練，沒有作戰(zhàn)任務的時候和隊長他們出了幾個任務。并不是我缺錢，我在瑞士銀行的十幾個賬戶中存的錢足夠買下整個美國，我只是抑制不住自己那顆躁動的心，對我來說打鐵血那些機器人實在是太無聊了。
“轟！”
腳邊炸開的槍榴彈將我毫不客氣地拽回現(xiàn)實，爆炸的氣浪將我直接掀翻在地，忍住胃里那翻騰的感覺掙扎著爬起來，我忍不住罵了自己一句：“戰(zhàn)場上走什么神！”
“指揮官，我們該撤退了！”身邊傳來UMP45的叫聲，看起來她們404小隊又要提前跑路了。
這本來應該是次輕松的任務，但是天知道這里為什么會有這么多鐵血！SOT沒有一個人跟著我出這次任務，現(xiàn)在可難辦了。任你一個人再厲害，鐵血的機械兵照樣能亂拳打死老師傅。
“我們的隊友還在那里！”我知道UMP45在想什么，到那時格里芬的其他人形梯隊還在奮戰(zhàn)，我們沒有撤的理由。
“管不了她們了！我們趕緊走！”UMP45的聲音聽上去冰冷得嚇人，不過對此我一點都不意外。
“勞資絕不拋棄任何一個隊友！”我毫不客氣地拒絕了UMP45的話，讓我當逃兵？那你還不如打死我算了！
“收起你的憐憫吧！這不是心軟的時候！”UMP45冷冰冰地看著我。
“逃跑的理由千千萬，留下的理由只需要一個！那就是我的兵還在那里！”我憤怒地揚了揚拳頭。對于她們的這種行為，SOT內部早就不滿很久了，是我一直在壓著，不然根本不會有人想和她們一起出任務。
“那就祝好運了，指揮官。”UMP45頭也不回地帶隊先撤了，跑得倒挺利索的嘛！難怪不會有人想和你們一起出任務！
我頓時理解了齊格飛那左右為難的處境。他當年誤打誤撞闖進了“蝴蝶行動”救下了UMP40和UMP45，從而和兩人建立了不錯的關系，UMP40更是整天粘著齊格飛，二人的關系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
“404也就跑得快而已?！蔽铱粗齻兯膫€遠去的背影狠狠拉了一下G36K的槍栓，看起來回去得讓齊格飛帶領404小隊了。這個計劃已經(jīng)在我心里盤算了好久了，我覺得現(xiàn)在是時候實施了。
側腹傳來的一股劇痛讓我差點沒拿住槍，這是我才注意到左腹部被彈片劃了一道口子，正向外冒著血。剛剛忙著和UMP45扯皮，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受傷了。
“見鬼！”手忙腳亂地抽出止血噴霧對著傷口噴上兩下，一股舒暢的感覺立刻傳遍全身，這東西還真是有效！止血止痛的效果立竿見影！用彈性膠布合上傷口，我倚著巖體松了口氣。然而由不得我多做喘息，身邊的槍聲提醒著我：這里是戰(zhàn)場，戰(zhàn)斗還沒有結束。
我的人形梯隊已經(jīng)開始回撤了，探頭大概掃一眼，還好，沒有少誰，我再次松了口氣。
“SIR，抱歉來晚了！”伴隨著一陣橡膠與地面摩擦的聲音，麥道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雌饋硭苯右粋€滑步蹭到了我身邊。
“沒事！你們來了就好！”我看著身后趕來的SOT成員，安下了心來，準備再次投入戰(zhàn)斗。
“SIR你受傷了？！”不知什么時候湊過來的喬治注意到了我身上的傷口。
“沒事，被咬了一下而已！”我笑了笑，示意他不要擔心。
“這叫沒事？”喬伊查看了一下我的傷口，皺起了眉頭，“醫(yī)療兵！”
“不用擔心，我還能打！”我拍了拍他的肩頭，想站起來和SOT的剩下人一起推進。
醫(yī)療兵已經(jīng)來到了我身邊，喬治沖她們喊道：“把他帶下去！”
“我不！”我搖了搖頭，這點小傷根本沒辦法阻擋我。
“反抗是沒有用的！”喬伊對著我的傷口就是一拳，疼得我瞬間就癱了，感覺渾身的力量被抽空了一樣。
“沃日！”然后我就被抬到了擔架上，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躺在擔架上，我有氣無力地沖喬伊揮了揮拳頭。你小子！回去罰你掃一年廁所！不過他倒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有本事你就真這么干！
真是的，仗著自己永遠是休假狀態(tài)，這小子總是這樣無法無天，為所欲為。我躺在擔架上，漸漸睡了過去。
后來的事情是我躺在營地的病榻上聽喬治向我匯報的。在他報告完后，我特別問了一下vector的情況，我知道她也參與了這次行動。
“拋棄隊友的家伙！”這是喬治告訴我的，她在戰(zhàn)斗結束后說的原話?？赡苁且驗闆]有在隊伍里看見我，又不認識那些SOT成員的原因吧。雖然兩個基地彼此之間離的很近，但是戰(zhàn)術人形們并不認識SOT的成員，畢竟他們是SGT的頂級部隊之一，不能隨便讓別人看見他們的臉。就算是像今天這種露臉的情況，也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們是誰。所以每個人名義上依舊屬于自己的老部隊，SOT是個不存在的存在。
“唉！隨她怎么說?！蔽覈@了口氣，這個情況在我的預料之中，我知道vector肯定會對我有所不滿，我也知道打心底里她并不信任我。
“SIR，這可不行啊，軍心不穩(wěn)會出事的?！闭途褪钦?，洞察人心的能力一頂一的強，喬治一語言中了要點。
“我知道，可是有些事不能一蹴而就，對吧？”我無奈地笑了笑，帶兵這么長時間，什么樣的兵我沒見過？只是像vector這種的，我需要時間。
“嗯。SIR，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眴讨魏仙衔募A，轉身走出了病房。
我躺在床上，望著窗外藍得透亮的天空，輕輕嘆了口氣。Vector……你讓我如何是好？
指揮官受傷，所以左右人都休假了，除了我以外，大家都很高興，不過M4A1經(jīng)常跑過來看我，這讓我很欣慰，至少還有人惦記著我。不過她們沒能高興多久，躺在床上沒兩天我就能下地又跑又跳了，戰(zhàn)火的歷練早已讓身體的恢復速度不是一般得快了，是非常快。
M4A1對此倒是很高興，至于剩下人嘛……我能看得出她們臉上的不高興，所以就又放了她們兩天假。
當我笑看著那一個個歡呼雀躍的家伙跑走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對她們太好了點兒。”那是“斥候”科寧斯，SOT隊里的一位德國狙擊手。他是老前輩了，雖然我是隊長，但是我依舊很尊重他。一回頭看到他身后還站著喬治、喬伊和老虎小隊的隊友，我就大概知道又有任務了，而且是個困難的任務。
“什么任務？”我收起臉上的笑容，嚴肅起來。這幾天我一直在臥床休息，文件都是喬治和喬伊在處理。
“情報搜集?！眴桃烈粧咂綍r那副不正經(jīng)的樣子，此時也變得很嚴肅，一時間竟然使這句從他嘴里蹦出來的話聽上去有些奇怪。
“怕不是又要深入敵后。”從他們的表情上不難看出這次的行動絕非描述的那么簡單，不然也不用SOT的兩個副隊長都到場，也不用出動這么大的陣勢。
“嗯?！眴讨尉従忺c了點頭，看起來這會是次有意思的任務啊。
“戰(zhàn)術人形那邊我來安排?！蔽疑焓帜眠^任務簡報翻看起來，心里盤算著這次要帶上誰，有一個人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牧恕?/strong>
當天晚上，參與明天的行動的人都到齊了，由于這次行動人數(shù)眾多，會議室里竟然顯得有些擁擠。不過考慮到這是個安排特種行動的屋子，這也在預料之中。
除了SOT的人，戰(zhàn)術人形那邊我?guī)狭薃R小隊的M4A1，M16A1，AR-15以及vector還有HK416。對，我就是要讓416和那三個AR小隊成員一起行動，不服你打我??！416滿臉的不情愿與屋子里的AR小隊成員對比還挺明顯的，這倒是把老虎的幾個人給逗樂了。416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是在威脅我：等任務結束后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沖她拋了個白眼：想修理我？等任務結束，你連我人影都看不見。Vector只是在角落里冷冰冰地看著我們這一群人，并不說話。不過我注意到卡爾尤斯一直在打量著這個不說話的人形，他似乎對這個沉默的孩子挺感興趣的。
在說完計劃之后，我就讓大家各自回去了，這種任務需要良好的體力與很好的精神狀態(tài)，他們必須好好休息一下。
Vector是我之前最后一個離開的，我知道她是故意的，她應該又要挖苦我了吧，我等著呢。
“我們可以為了你去死，但別以為我是心甘情愿這么做的。”在走過我的時候，她拋下了這句毫無感情的話。
“你知道SIR為什么一直穿著長袖的裝甲兵制服嗎，哪怕是炎熱的夏季？”卡爾尤斯的聲音從門外飄了進來，等等，這家伙怎么還在這里？
就在我還沒來得及說話的時候，卡爾尤斯已經(jīng)走進了屋子，還順手帶上了門。他的表情很嚴肅，我知道卡爾尤斯是個脾氣很好的人，在看到這個表情的瞬間，我立刻意識到他有話要說。他一直很尊重我，vector的話應該是踩了他的電門了。
“他穿裝甲兵制服和我有什么關系？”vector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她的這個樣子徹底激怒了卡爾尤斯，我注意到這個平時沉默內向的裝甲兵面部肌肉不自然地抽動了一下。
“你自己看看這些是什么？你應該看得懂吧，嗯？”卡爾尤斯走到我身邊一把抓起我的左臂，直接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擼起了我的袖子，整條胳膊上密布的槍傷與刀疤遍露無疑，其中有不少明顯是不久前才留下的。在燈光的照射下，它們顯得清晰而刺眼。
“奧拓，別說了?！笨吹剿@個樣子，我開始擔心起明天的行動，所以我打算制止卡爾尤斯。還沒出發(fā)就出問題，這仗已經(jīng)輸了一半了。
“SIR，我敬重你，但是請讓我把話說完?！笨粗菑垏烂C到不能再嚴肅的臉，我退讓了。他擼起了我右手的袖子，上面同樣傷痕累累，相比左臂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
Vector看著我胳膊上的傷痕，陷入了沉默，之前她們根本沒有人沒見過這些。因為每次和她們一起打完仗我都和沒事人一樣，而實際上呢？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任你再強，有些時候運氣還是主導因素，被子彈或者彈片咬到是我的家常便飯。
“他替你們抗子彈，替你們挨刀，他從沒有一句怨言！可是你呢？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卻還滿嘴胡言！我不允許你這么侮辱SIR！”卡爾尤斯在努力壓制自己的怒火，他這句話的語氣還算平靜，但我估計他也是差點就吼出來了，因為他的雙目已經(jīng)在噴火了。
“奧拓·卡爾尤斯！”我忍不住大聲喊了他的名字，是時候出手結束了，不然明天的任務怕是要泡湯了。
“抱歉，SIR！”卡爾尤斯向我敬了個禮，瞬間就冷靜了下來。和我混了這么久，快速調整自己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是每個人的必修課了。
“大家都回去吧，明天還有任務呢。如果明天這個時候還想完完整整地站在這里的話，就趕緊去睡覺?！蔽遗牧伺膙ector的后背，向卡爾尤斯使了個眼色。
兩個人都回去了。我送了口氣，跌坐在一張椅子上，向著剛剛發(fā)生的事，苦笑了一下：但愿明天的任務會一切順利吧。
第二天早上，看上去所有人的狀態(tài)都好極了，無論是HK416還是vector看起來狀態(tài)都不錯。我暗自松了口氣，至少現(xiàn)在情況看起來還不算糟糕。
大家表現(xiàn)都不錯，預想中的意外情況一個都沒有遇到，任務順利結束了。所有人都很高興，至少我們能毫發(fā)無損地回到基地了。
就在我舒服地洗了個澡，換上一身干爽的貼身衣物的時候，vector悄無聲息地推門而入。雖然她沒出聲，我也是背對著門站著的，但是在她推開門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有人進來了。透過正對著門的鏡子，我得知了來者是vector。
“有什么事嗎，vector？”我轉過身看著她，話說這小妮子怎么進我的房間都不敲一下門的？我要是再晚出來一分半，怕不是她就會正好撞上我光著身子的一幕……
她沒有理我，徑直走了過來，看著她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我下意識后退了一步，直覺告訴我，她有些來者不善。她走到我面前，伸手徑直解開了我衣服上的第一個扣子。
“等等……你要干嘛……”我下意識抓住了她的手腕，你不解釋一下會嚇死我的。要是被別人撞見這一幕，那么我的名譽，我的節(jié)操，我的人品就都不復存在了。
她用力掙脫了我的束縛，繼續(xù)解我的扣子，就在我打算讓她住手的時候，她猛地拉開了我的衣服。現(xiàn)在我那一身的傷痕被她盡收眼底，新傷疊著舊傷，讓我的皮膚乍看上去找不出巴掌大一塊好的地方。看著我滿身的彈痕與刀疤，她伸手輕輕劃過我的傷痕，肌膚上冰涼的觸覺讓我一時竟然不知所措，我TM以前從沒有被女孩子這么摸過??！
“vector……”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她竟然直接踮起腳吻了上來，根本沒給我反應時間！WOC！如果說剛剛是大腦的內存崩潰了，現(xiàn)在就是CPU燒毀了。
“其實……我愛你。但是……我一直沒有勇氣……”她說著竟然臉紅了，聲音也是越來越小。
“沒事，無論你們究竟是什么樣的，我都愛著你們?！蔽覔ё∷?，任憑她冰涼的臉頰貼在我的胸口。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關注上了你，只不過你不知道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