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途·明朝》骨頭公會(21)——白狼少年竟被野豬拱了?背后真相令豬暖胃!
? ?奧卡鬃毛邃然炸立,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從后脊蔓延至全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地面上撿起一塊隨處可見的尖利小石子,在注入自己的神威獸能之后用盡全身力氣往后面丟去。
神威·雷火令!
散開的赤紅色雷火和一團橫沖直撞過來的龐然大物在嘈雜的轟鳴聲中撞到了一起。
龐然大物停下身影。哪怕是在煙塵籠罩下,依舊能看出那個龐然大物的體態(tài)竟然比鐵山這頭牛還壯碩。
赫軒他們驚疑不定地盯著那個位置。
“鐵山,帶路,能越快離開這里的路越好!”奧卡低吼一聲!
鐵山被奧卡這一嗓子吼得蒙了一下。但對上奧卡嚴肅的眼神后,他很快回過神來:“我知道兩條路,有一條絕對能甩開他們!”
“你們先走吧!”赫軒虎眸圓掙,虎須倒豎,他的喉嚨發(fā)出低沉的咕嚕聲,“哪怕對面是比我強大的敵獸又怎樣?我赫軒情愿站著被打敗,也不愿意當怯逃的膽小鬼,那是弱者才會有的舉動?!?/p>
“我偉大的冒險者隊長,這不是逃跑,這是撤退。請記住,你也是‘骨頭公會’的一員,千萬別讓‘鐘戈大叔’的行動失??!”奧卡拉住他的手臂,“相信我,如果情況可以,我比你更想留下來殺了那頭野豬!”
“藍銘,你呢?”奧卡把目光投向藍銘。
“我的高傲不容許我逃跑,但我的理智告訴我,現(xiàn)在不是逞匹夫之勇的時候?!彼{銘冷靜地說。
奧卡對那對死變態(tài)的仇恨絕對可以燃燒一切,這催命的魔咒無時不刻在他大腦旁邊慫恿著奧卡想把他們千刀萬剮??墒撬闹敲鳎F(xiàn)在不是時候!
得先救出那群失蹤的孩子,得先調(diào)查清楚他們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得先聯(lián)系到鐘德會長。更重要的是,奧卡盯著自己的左肩膀。他被鬼蜂蟄到的傷還沒好,哪怕已經(jīng)敷了解藥,那毒素到現(xiàn)在還沒完全清除,身體的麻痹感還持續(xù)存在著,正面作戰(zhàn)的話他的獸能和體力絕對跟不上!
很容易成為累贅導(dǎo)致他們?nèi)姼矝]!
他們此刻鬧出的動靜,足以讓洞穴外邊那群蜥蜴包括葛拉注意到這里。
葛拉那扯著尖細的嗓音,不知道對著這邊兒大聲叫喊著什么。
大概是催促那頭野豬將他們抓住之類的話吧。奧卡聽不清,但鐵山在聽到那尖利的聲音后,不可思議般,愣了一下,身體也隨之停頓。
“別愣著了!”奧卡怒吼一聲。
“抱歉!”鐵山連忙帶路。
他們在陷入混亂中的獠剛和那群蜥蜴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鐵山的帶領(lǐng)下投入復(fù)雜的石頭建筑群中,不要命狂奔撤退了。
奔跑過程中,奧卡將圍在脖子上的三角頭巾上拉遮住半邊兒臉。他這個時候絕不能讓那兩個混蛋看到他的正臉而認出他。
阿赫,對不起,我只能晚一點才能給你報仇了!
奧卡攥緊的爪子劃破了自己的肉墊,粘稠的血液在他的掌間流淌著。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克制住自己的仇恨,讓自己不回過頭來和那頭野豬決一死戰(zhàn)。
他們在山路中不停逃竄,野豬窮追不舍。
“他快追上來了!”藍銘俯身沖到奧卡身邊,“他已經(jīng)撞斷好幾十跟石柱了,這樣下去我們都跑不了?!?/p>
因為奔跑過快,他的語速和聲音在空氣的逆流下都有些怪異。
“別停下,你不會想被他的獠牙給拱到的,相信我?!眾W卡說,“鐵山,還有多遠!”
該死,怎么來的時候沒覺得路這么長!
“還有四個彎口。這條路比我們來的那條更遠,但也更容易能甩掉他!”
換句話說,如果剛才他們原路返回的話,早就被那頭野豬撕碎了。
“這也不行?!焙哲幫蝗徽{(diào)轉(zhuǎn)身體停下來,“你們回蠻牛部落去通報會長!作為隊長,我有義務(wù)留下來殿后!”
“別犯傻了!”奧卡腦殼都快疼了。
“不用擔心,我相信邪不勝正!不管那家伙多么厲害,我都會把他揍飛的!我可是即將成為最偉大的冒險者的老虎!”赫軒的眼神中閃爍著一往無前的光芒。
雖然知道他的行為是在犯傻,但奧卡的情緒還是被感染了一小下。
除了腦袋有些直之外,這家伙和剛走出獵柴村時的自己多么像啊!
曾幾何時,中二的自己也是那樣傻,總認為這世界上的罪惡永遠也戰(zhàn)勝不了公正的審判。但現(xiàn)在,經(jīng)歷多次冒險的他被太多顧慮給壓垮了那一往無前的氣勢。
而且,這種氣質(zhì)明顯不屬于他,也不該屬于這樣的他。他所處的陌生的環(huán)境、他那不明不白的身份、加上他沒有可以依靠的一切。這些因素就注定了奧卡不能像赫軒那樣可以僅憑借自己的滿腔熱血行動,他必須多個心眼兒,他必須時時刻刻去思考去分析去衡量一切行動的利與弊,再結(jié)合自己能豁出去的多少而選擇是否前進。如果可承受的范圍內(nèi)無法達到目的,那以卵擊石的白給行為鐵定是不可取的。目前這種情況很明顯就算是。
“按照我的計算,再加上待會兒我在給他喂幾招雷火令,我們很大概率能離開牛神山!”奧卡也停了下來。如果來不及,就讓老白給他們施加空間契約。
他進山之前點燃了煤油燈,老白的及時出現(xiàn)從來不會讓奧卡失望。
“不用說了奧卡,你把他說得這么厲害,我倒是更想和他交手了?!焙哲幠θ琳?。
“哼?!彼{銘也停了下來,亮起狼爪,嘴角上揚,“可不能留你一只獸獨自耍帥?!?/p>
“冰塊臉,挺期待和你并肩作戰(zhàn)的?!?/p>
“你別拖后腿就行了。”
……
獠剛已經(jīng)來到他們面前,他臉上爬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疤,扭曲丑陋的臉就跟一盆烤焦的蛆蟲派一樣惡心。
他這時候沒有急著進攻,厚繭鋪滿的手掌撓著左邊斷掉一半的獠牙,饒有興趣地注視著他面前的一狼一虎。
“白色的狼?!彼穆曇艟拖駶衲嗤烈『韲狄粯与y聽至極。
“我看上你了?!彼澙返亓髦吵淼墓樱拔乙涯阃嫔蠋妆樵俪缘?。阿葛會同意的?!?/p>
“狂妄自大?!彼{銘絲毫不掩飾自己臉上那抹厭惡,“看我怎么把你剩下的那顆獠牙也給掰下來。”
“鐵山,你和奧卡先離開。”赫軒說。順著身上的虎紋,赤紅色的火焰在他身上流淌。
“我也不會拋下同伴的!”鐵山的拳頭錘住自己的胸口,“阿嬸教導(dǎo)過我,拋棄朋友、臨陣脫逃是懦夫的行為!”
“你們還不明白嗎?”奧卡腦殼已經(jīng)開始嗡嗡叫了,他憤怒地大吼,“這不是拋不拋棄的問題,而是壓根就不值當。你們的實力聯(lián)合起來有多強?六星?還是七星?輸了失去生命,贏了損失慘重!那這次的行動還有意義嗎?”
“那小子說得對,不過,你們是贏不了我的。”獠剛磔磔大笑。他往奧卡身上瞥了一眼,這小子是獅子嗎?怎么覺得有些眼熟?
“奧卡,你還是快跑吧?!焙哲帗u搖頭,“戰(zhàn)斗不需要任何意義,竭盡全力、暢快淋漓就好!”
聽了赫軒的話,鐵山更加激動,更加崇拜。
“隨便你們吧,我可不想送死?!眾W卡沒有絲毫猶豫,轉(zhuǎn)身就跑。
“盡量別正面硬戰(zhàn),小心他的獠牙,他的獸能全在獠牙上,被碰到的話,你們會短暫失去自身的獸能。五分鐘內(nèi),他會放棄進攻你們的?!?/p>
聽到這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藍銘愣了一下,意味深長地盯著奧卡離去的背影。
“喲,你們的膽小鬼伙伴拋下你們了?沒關(guān)系,三個也夠我好好玩一場了?!扁矂偵砩系拿l(fā)炸立起來,毫不猶豫猛撞上去。
他絲毫不擔心這小獅子會跑出牛神山,阿葛會讓那些笨蛋蜥蜴攔住他的。
“喂,冰塊臉,別愣著了!”赫軒大吼,“虎炎·正義之拳!”他揮出自己那燃燒著赤紅色火焰的拳頭沒有絲毫遲疑地沖了上去。
這一碰撞,赫軒才知道這頭野豬到底有多強大。他的虎炎幾乎在頃刻間就潰散,強大的波動將他震退將近十米遠,而野豬還一往無前地沖鋒,就像是一臺高速推土機一樣。
“隊長!”鐵山抬起手臂,一股無形的力場環(huán)繞在赫軒周圍,他不斷后退的身體迅速穩(wěn)定下來。
“我沒事!”赫軒斗志高昂,“那家伙沖過來了!”
“別碰那家伙的獠牙,會被封禁獸能?!彼{銘迅速地提醒,“迂回作戰(zhàn)!”他的身體如同一柄銀色的利刃,飛速出擊。
穩(wěn)定赫軒身體后,鐵山龐大的身軀也沖了上去。他每踏一步,就會在巖石密布的山路上留下一個腳印。
“我攔住他,隊長,你們發(fā)起進攻!”
鐵山雙臂的肌肉鼓得好似快要爆炸一樣,他就像一面銅墻,屹立在原地阻擋那頭橫沖直撞的野豬。
下一秒,這面銅墻鐵壁脆弱得像薄紙片一樣,輕而易舉被野豬給掘穿。
野豬比鐵山還要龐大的身體頂住鐵山,在鐵山的重力氣場加上身體的牽制下,野豬低下碩大的腦袋,輕而易舉就把鐵山給挑了起來。
鐵山花崗巖一般堅固的身體僅僅只堅持了兩秒。
這怎么可能!鐵山難以置信。
他施加在自身的重力氣場讓他的體重增加了大概五倍左右,以至于他都在巖石上留下五公分深度的腳印??墒敲鎸@頭野豬的進攻,他居然堅持不到兩秒!
藍銘在那兩秒的時間內(nèi),身體驀然閃至野豬的后背,銀色狼爪寒氣森森。
起爪,揮過。三道血痕印在野豬的后腿。奇異的是,藍銘留下的傷口并沒有往外流血,反而滋滋冒著深深寒氣,野豬傷口附近的肌肉仿佛被凍得僵硬一樣。
下一秒,赫軒的火焰接踵而至?;⒀啄鄢赏赖幕㈩^形象,隨著一聲撼天動地的咆哮,赫軒的拳頭直襲獠剛腦門。
“吃我一記烈虎無敵拳!”
虎拳產(chǎn)生的巨大爆炸使獠剛后退幾步,身體后仰的同時因為后腿被藍銘傷到無法維持平衡,因此他幾乎快要跌倒。原先被挑起的鐵山翻身落地,額頭青筋暴起,咬著牙從后面抱住獠剛,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他甩飛了上去。
藍銘把握時機,眼神閃過一絲寒芒。他的身體下伏上躍,目標直指獠剛的心臟。
在空中的獠剛貪婪地注視著靠近他的藍銘。藍銘的厭惡隨著他的利爪一齊狠狠撕開獠剛的胸膛。
這次他沒有動用自己的“寒月”氣息去凍結(jié)獠剛的傷口附近的肌肉。而是任由他的痛苦在傷口的惡化下發(fā)酵,在血液的濺灑中滋生。
鐵山手臂高舉,牛角對準空中的獠剛。獠剛龐大的身軀就像是被什么往下拉住一樣,瞬時砸向地面。
轟!在塵煙獻舞、響聲震耳欲聾中,地面被砸出一個直徑三米左右的坑洞。
和這邊的大動靜不同,藍銘的落地幾乎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
“這家伙也沒有奧卡說的這么厲害嘛?!焙哲幾缘玫啬四ū亲樱斑€不是被我們給合力干趴下了。”
“先離開這里再說?!彼{銘說。他嫌惡地甩掉狼爪上的血液。
“還沒玩夠就想離開?”嘶啞難聽的聲音從坑洞中傳來,“不錯,現(xiàn)在想咬死你們顯得就有趣多了。”
塵煙散去,獠剛站在坑洞中心。他的腦袋本就沒有過多毛發(fā),此刻那堆橫肉不過是黑了一片罷了,胸口的幾道傷口還在流著血液,可是野豬的臉色卻絲毫沒有表露出虛弱的意味。相反,多了些瘋狂,多了份嗜血,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歇斯底里的癲狂讓藍銘隱隱有些發(fā)怵。
他的攻擊沒能穿透這家伙的心臟嗎?
藍銘身上亮起銀色的紋路,寒意從他身上不斷蔓延。
獠剛把手在胸口上抹了一下,然后在赫軒他們驚愕的目光中,送到嘴里沖吮著自己的血,發(fā)出吧唧吧唧的啃咬聲。
“太久沒有喝過血了。你們搞得我現(xiàn)在就想喝上幾口。”獠剛眼中的血絲愈發(fā)隆重,他發(fā)出渴望的笑聲。
“他有些不對勁!”藍銘臉色逐漸凝重。
“怕什么!”赫軒自信滿滿地說,“我們能干翻他一次,就能干翻他兩次!”
獠剛丑陋的臉揚起一個恐怖的笑容,嘴角的血漬讓他本就青面獠牙的容貌染上幾絲恐怖。
“我們被鎖定了!快退開!”藍銘聲音還沒落下,他的身體就被龐大的陰影遮蓋住。
強烈的危機感從藍銘心頭涌現(xiàn),他的心臟迅速跳動。
踏月步!
藍銘后腿蓄力往左后方全力一蹬,可是他的肋下還是被獠剛下砸的拳頭擦到。
那個地方的衣服直接就沒了!
藍銘后怕的同時大口喘著氣。剛才如果再遲上零點幾秒的話,他的身體可能都會被攔腰斬斷!
“冰塊臉!”赫軒大吼,他的毛發(fā)炸立,眼神滿是憤怒,“烈虎焚天!”
滔天火焰席卷獠剛。獠剛殘忍地笑了一下,徑直穿過火焰,一把捏住赫軒的脖子,把他狠狠砸在地上。
赫軒的臉憋得通紫,拳頭不斷錘打著獠剛。只是此刻這拳頭顯得這樣無力。
“放開我的隊長!”鐵山怒不可遏,他沖向獠剛,身上的重力力場開到最大。
獠剛提起赫軒,毫不遲疑把他扔向鐵山。
鐵山連忙接過赫軒。下一秒,他的呼吸猛然一窒。他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口被獠剛的獠牙捅了個血洞。
鐵山咬著牙,想要拔出胸口上的獠牙。
可是那根吸食了他的血液的獠牙表面環(huán)繞詭異的紋路,就跟原本就鎬在他身上一樣固定。他的獸能也無法施展。
藍銘急促呼吸,他瞄準獠剛后背心臟的位置全力穿刺過去。
獠剛拔出獠牙,一把踢飛鐵山。不用轉(zhuǎn)身就捏住藍銘的胳膊。
“嘻嘻,別急嘛,等我把他們吃了,再陪你玩幾下?!彼蛄克{銘的身體,淫笑幾聲后甩開藍銘,繼續(xù)去獵殺獵殺赫軒他們。
“想吃我們,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赫軒抹掉嘴角的血跡,身上的火焰燃燒出一個不可思議的溫度。
“有意思?!扁矂偱d致大發(fā),準備等赫軒蓄完力。
“烈虎焚天!”
比剛才還強上三倍的火焰緊隨赫軒的暴沖,猶如一顆流星飛速轉(zhuǎn)向獠剛。
獠剛血色的瞳孔倒映出那熊熊燃燒的火焰,也倒映出他的興奮!
“秘銀天梭!”藍銘眼神流淌著銀色光芒。梭形的寒霜刺對著獠剛發(fā)起猛烈的進攻。
獠剛硬抗兩大招式,扭曲的臉依稀可見幾分驚訝之色。
“這火焰的溫度比普通的高,難怪能燒穿我的皮毛?!?/p>
“聽到了嗎?這就是我燃燒斗志的聲音??!正因為如此,我的火焰才會如此厲害!”赫軒咬緊牙關(guān)加大火力,他的尾巴挺得筆直,“我就用這火焰,燒穿你這具骯臟的身軀!”
“天梭·刺!”藍銘的狼爪在顫抖,他強行改變銀梭的方向,對準獠剛側(cè)面。
獠剛側(cè)身躲過藍銘的天梭,另一只手臂冒著被燒焦的風(fēng)險,一巴掌把赫軒拍飛!
獠剛看向自己的手臂,稍微提起幾分興趣。那只白狼的銀梭竟然差點兒把自己的手臂給切斷。他的護甲在接觸那銀梭時,任何防御竟然都被消融,有趣。
赫軒再次艱難地站起來:“我赫軒,一……一定會擊敗你的!”他的頭發(fā)再次燃起火焰。
“這種絲毫不會放棄的獸人的肉質(zhì)才有嚼勁。”獠剛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越來越興奮了。
除了幾個月前在黑市,那只斬斷了他一根獠牙的小金獅子外,獠剛已經(jīng)很久沒遇到如此讓他認真的年輕獸人了。
如果讓這些年輕獸成長起來,絕對比他還強大。不過……獠剛最喜歡吃這種年輕獸人的肉了。那種還未完全成熟的,帶有一絲稚嫩卻不幼稚的肉,最能讓他沉醉、最能讓他無可救藥地上癮。
藍銘的胸口快速起伏,他的手臂因為用力過猛脫臼了。秘銀天梭凝聚了他全部的力量,本來就是一擊必殺的招式,現(xiàn)在被那頭野豬躲過了,他也沒有過多余力去施展獸能。
奧卡說的沒錯,這家伙太強了。是他和赫軒太過高估自己的實力,盲目到認不清眼前的局勢。
就在藍銘打算再次嘗試凝聚一柄銀梭的時間內(nèi),赫軒再次被獠剛擊飛好幾次,就連暫時喪失獸能的鐵山也加入戰(zhàn)斗。
他征征地死盯著赫軒不斷倒下又不斷站起來的身體,那份永不言棄的精神讓藍銘心緒一震。
愈發(fā)微弱的火苗自始至終都不曾放棄燃燒。
“好了,我玩夠了?!扁矂偤吡艘宦?。在赫軒的吼聲中再一次把他給擊倒。
這一次,赫軒沒有再站起來。
他幾乎遍體鱗傷,但那不屈的眼神深深觸動了藍銘的心臟。
從小到大,藍銘明白。他不能釋放自己的銀狼之力,更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眼前這頭野豬已經(jīng)在殘害他的同伴了,哪怕只認識才一天左右,可是,他們并肩作戰(zhàn)過了,交托性命過了,那就是生死與共的伙伴了。
絕不能眼睜睜看著同伴死在自己面前!
不管了,豁出去了!藍銘臉上閃過一絲決然。
……
驀然,令他們都意想不到的變故出現(xiàn)了——牛神山的另一端,也就是剛才那洞穴的方向,傳出一聲響徹云霄的慘叫。
? “阿葛!”獠剛大驚失色。他直接放棄藍銘他們,驚慌失措地往回狂奔,眨眼間就消失在藍銘他們的眼前。
藍銘身上的銀色光澤散去。
他們,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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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有什么意見或看法的話請不要吝嗇,移步評論區(qū)或私聊(雖然不一定回)。說實話我其實更想看各位有關(guān)劇情或者人物的評論討論(雖然這種垃圾故事沒什么可討論的),如果覺得麻煩的話就算了。在此再次感謝那些點贊評論且支持的小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