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同人】關(guān)于招募W后島上土豆頻頻失竊的事情(續(xù)二)

六
清晨
我拄著拐棍在艦橋中晃悠,按理說腿腳沒有毛病,但華法林叮囑我不要有劇烈的運(yùn)動,畢竟內(nèi)傷嚴(yán)重,禁不起顛簸。
我一方面感覺老猞猁是下了死手的,一方面又慶幸她給我留了一條命。
作為島上最高領(lǐng)導(dǎo)人之一,這樣一想顯得我既無能又卑微,嘖,而且我還有種奇怪的熟悉感。
在此之前,她是不是也這樣揍過我?
“喲,刀客塔!”
巡林者老爺子帶著A-6行動組的那幾個小毛孩,笑著說著什么,提著刷子掃帚到我面前。
“您這是....”老爺子聲音醇厚混重。
“走樓梯摔得?!?/p>
“哦....”
“刀客塔!早上好?!毙〖一飩兏埃y但是清脆,朝氣蓬勃。
“早,大家。”
我笑著回了招呼,泡普卡的聲音才從最后傳來:“刀....刀客塔,早....早?!?/p>
我:“....早?!?/p>
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才想起來我穿的病號服,沒糖。
正想說些什么,老爺子忽然道:“刀客塔,恕老朽多言,聽說要進(jìn)入烏薩斯的領(lǐng)土....”
我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和特雷西斯,以及那群傭兵有筆賬沒算?!?/p>
“不過放心,我暫時沒打算硬剛,除非迫不得已?!蔽倚πΑ?/p>
老爺子點(diǎn)點(diǎn)頭,他身上裹著潔白、厚厚的鱗片,那是他的甲胄,和年齡一樣厚重,把老爺子的情緒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
但我知道他在擔(dān)心,和我一樣,因為害怕失去所以畏手畏腳。
羅德島不僅僅是一個組織,這座奔行于大地的艦船也并非一個簡單的棲息地,感染者不被這個世界接受,就像逐漸凋零的森林里,一片試圖煥發(fā)新綠的嫩芽顯得突兀。
這里是很多人的家,有食物、歡笑以及....家人。
腦海里,不受控制的閃過那只白兔子永恒定格的容顏,我感覺心臟抽搐了一瞬。
她閉上眼的那一刻,大抵也不會想過,愛國者死后,依舊有人如此刻骨銘心....且意難平。
“烏薩斯的冬季很長,但就算這樣,春天也快到了?!崩蠣斪有煨斓?,嘆了口氣:“我們會路過很多村莊,那會有流離失所的人,包括孩子們?!?/p>
我沉默一會,知道老爺子其實說的很保守,烏薩斯的冬天格外的冷,沒有家的人,挨到春天也只剩尸骨,寒風(fēng)過后滿目瘡痍。
“不會了,以后都不會了?!?/p>
我閉上眼睛,在心里道。
這是我對那只白兔子的承諾,我知道,她會一直看著我,不論何時何地。
在偶爾的風(fēng)中,我能聽見她呼喚我的名字,微顫的聲音帶著輕泣,那般沙啞。
七
傍晚,泥巖拉我去喝酒,我拒絕了,理由是傷沒好利索。
“本來就是傷身體的東西....奇怪,你知道我滴酒不沾?!蔽铱粗矍八_卡茲大姑娘,她表情淡然,但手指在打架。
泥巖歪歪腦袋,小心措辭道:“其實沒有別的意思,不喝....也罷,我想和你談一些事?!?/p>
“行的?!蔽覈@口氣。
自決定回到烏薩斯開始,這類事情本應(yīng)屢見不鮮,我得給他們做心理輔導(dǎo)。
“嗯,你跟我來?!蹦鄮r溫軟的眸子明媚起來。
羅德島艦橋龍骨四層,我的宿舍在頂樓,精英干員的宿舍大多在一樓,但不知道為什么,頂樓和三樓的宿舍被一群實力強(qiáng)悍的妹子給占完了,其中包括泥巖。
所以她的宿舍離我很近,幾步就到。
燈光朦朧,我拄著拐杖,慢悠悠的吊在泥巖后面。
今天她的穿著有些怪異,或者說暴露。
抹胸短褲高跟鞋,身上披著輕柔的薄紗連衣裙,隱約能看到薄紗下雪潤白嫩的肌膚,一寸一寸像是抹上最美的奶脂。
這姑娘是純欲的天花板,身材極好,該瘦的瘦該肥的肥,小蠻腰隨著圓滾滾的臀兒款款扭動,妖嬈。
讓我想起了夜店里,衣著風(fēng)騷的領(lǐng)舞妹子....泥巖不經(jīng)意的動作中,斬男意味極重。
這是輛超跑,內(nèi)核完美的超跑....我感覺鼻子一熱,迅速移開目光。
? ? 用超跑形容妹子可能有點(diǎn)物化,但絕對是贊美層次的意味,極品的臉蛋身材氣質(zhì),缺一不可。
羅德島上的超跑,說到底就幾輛,大部分姑娘都還沒長開或者長不開....反正我不是蘿莉控。
想著想著,猛地撞上一團(tuán)柔軟,溫香灌入鼻孔的剎那,我整個人麻了一瞬,差點(diǎn)跳起來。
“抱歉,我走神了?!?/p>
泥巖抱著胸,臉色泛紅的退了半步,目光有一絲絲羞怒:“刀客塔,注意舉止。”
有些嫌棄的看了我一眼,她撇過頭,推門而入:“進(jìn)來吧?!?/p>
“....”我摸了摸鼻子。
真大、真軟....但我看著門,忽然有點(diǎn)害怕。
任何一個女孩子,被襲胸都會驚慌、憤怒,哪怕泥巖再溫柔,本質(zhì)也是沒有經(jīng)驗的姑娘。
所以她生氣,表現(xiàn)得嫌棄是“合格”的。
這個詞非常奇怪,但很貼切。
因為在這個表情出現(xiàn)前,我陡然看到她眼中一閃而逝的笑,那種獵手精心準(zhǔn)備,費(fèi)盡心思布下絕殺陷阱后....
在看到獵物跌入瞬間,滿足而嗜血的笑意。
八
我叫布魯斯·韋恩....不,我叫刀客塔。
我不知道為什么叫這個,反正大家都這么叫我....我去,好嗆鼻的藥水味。
眼睛睜開,白熾燈并不刺眼,我下意識的看向周圍,稍稍發(fā)愣。
斯卡蒂、凱爾希、泥巖還有....W。
....笑得很開心啊這貨。
不對,你丫出現(xiàn)在這干什么,前三個好歹是我老....也不對,我在想屁。
糟心!我沒有做好同時應(yīng)對四只白毛的心理準(zhǔn)備....要不要干脆閉上眼,一頭躺倒繼續(xù)裝死算了。
“吵啊,繼續(xù)吵,剛才不是廢話很多嗎?”凱爾希戲謔的聲音傳來,笑:“正好他醒了,也聽聽你們在爭什么。”
其余三只白毛瞬間粉面,一個個沉默不語。
“出什么事了?”我揉揉腦袋,感覺自己應(yīng)該不是喝斷片。
我沒沾酒,最后的記憶是在泥巖門口,我猶豫會后轉(zhuǎn)身離開,結(jié)果被什么絆倒了。
泥巖柔聲道:“你出門的時候,沒注意摔了一跤,當(dāng)時我見你昏過去,只好先幫忙照顧你,之后....”
“呵呵?!盬冷笑,打斷她:“切,然后照顧到自己床上去了,你不干脆直接在走廊就脫他褲子?”
“W!”泥巖俏臉染怒:“不要隨意侮辱我和刀客塔之間的關(guān)系!”
“你當(dāng)時拿著安全帽,已經(jīng)開了?!盬哂笑。
“....”泥巖瞬間語塞,面頰紅成柿子。
好家伙,準(zhǔn)備這么充足的嗎,還好老子沒去....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感情泥巖看著最文靜溫柔,實際上才是最攻的。
氣氛變得怪異起來,只有老猞猁懵然:“安全帽?”
我:“....”
凱貓貓你這幾萬年活到狗身上去了....我拿起通訊器,給她發(fā)了一條消息。
老猞猁看完,嘴角一抽,額頭上青筋乍起。
忽然,被角被一只小手拉了拉,斯卡蒂小聲道:“刀客塔,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屋子里....也會準(zhǔn)備的?!?/p>
病房其他三個女人的目光頓時投了過來,殺意凌然的....對著我。
“呵,人畜無害的白毛,威脅果然很大,刀客塔說不定哪天真的把持不住?!盬想道。
“明明....明明我先看上的。”泥巖有些委屈。
“....想死直說。”老猞猁總是抱著最強(qiáng)的殺意。
我咽了口唾沫,強(qiáng)大的求生欲爆棚:“那個,我沒什么事了,你們都先回去吧,早點(diǎn)睡?!?/p>
白毛們略帶警惕的互相看了一眼,相繼離開,最后W留下來看護(hù),沒人反對。
似乎她是最讓人“放心”的。
W關(guān)上門,一屁股坐在病床上,大大咧咧:“喂喂,什么時候勾搭上泥巖的,那家伙和我可不同,看著像個大家閨秀,呵,實際上骨子里騷的很,而且一出手就是必殺?!?/p>
“怎么樣,你那藏了二十多年的處男還在不,來讓我康康....”W說著,手就往被子里伸。
“特么的,涼!”我急忙把她推開。
“呸。”
W也不在意,樂滋滋道:“話說回來,你這人也倒是有意思,明明是個澀批,身邊又有這么多妹子喜歡你,結(jié)果你居然能一直保持單身,真狗啊。”
“嘖,當(dāng)狗有什么不好?!蔽曳瘩g道。
“哼哼,守著一片羊群,生怕哪天忍不住宰了一只,其他羊會怕的逃開吧?!盬毫不留情道:“你呀,骨子里又渣又好澀!”
我一時無話可說,因為貌似這姑娘說的都對。
我想著怎么去處理她們的關(guān)系,又不愿意有過線的舉動,明明很喜歡,大部分時間卻都在裝死。
但這種情緒我一直藏得很好,在找到能解決的方法之前,順其自然就很開心。
可沒想到就這樣被點(diǎn)破了....羞恥,過于羞恥。
我有種寫中二小作文被當(dāng)眾朗讀的感覺。
“睡了?!蔽页槌樽旖?,被子蒙頭。
身邊,W幫我關(guān)了燈。
黑暗中看不見的角落,她癡癡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