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X丁程鑫 病名為愛

“醫(yī)生,復(fù)診。”馬嘉祺牽著丁程鑫坐下。
張醫(yī)生咋舌,第幾次了?
唉,小兩口感情真好。
張真源給丁程鑫重新拿了一份心理試題。
丁程鑫把臉埋進(jìn)馬嘉祺的臂彎,帶了點哭腔:“嘉祺,我不想做這個......”
“乖,清清要不要糖?!瘪R嘉祺抬手摸了下丁程鑫的頭,“哦,還有大大的玩偶?”
丁程鑫猶豫了一會兒,跟著張真源進(jìn)去了。
“張醫(yī)生,怎么樣?”馬嘉祺看張真源走出來,向前迎了幾步。
張真源搖了搖頭:“放心,沒什么變化。情緒最近穩(wěn)定嗎?”
“?。客Ψ€(wěn)定的,除了前幾天哭過一次?!?/p>
“怎么?”張真源挑眉。
馬嘉祺笑笑;“也沒什么,沒給他糖,鬧了一會兒?!?/p>
“以后還要張醫(yī)生多費些心?!?/p>
“應(yīng)該的。”
半夜馬嘉祺把壓在丁程鑫頭下的一只手抽出來,點了根煙,又騰出手開空氣凈化器。
丁程鑫這病,還是要慢慢來。
怎么有的不清楚,好像第一次見他,就是這樣了。
馬嘉祺當(dāng)時還心想他怎么這么小孩,也沒問他家里人。
他偶然發(fā)現(xiàn),還是......
那段時候他工作挺忙的,沒什么時間陪丁程鑫。
有一天深夜他加班回來,在廚房里看見丁程鑫拿著把刀,在手上比劃著。當(dāng)時他就慌了?;虐。趺床换?,馬嘉祺把滿屋子的糖捧給丁程鑫,又好不容易哄他睡了覺。
馬嘉祺找了一圈,在柜子里翻出丁程鑫的安眠藥,吃了兩粒。
怎么感覺這病給他治的一樣?
“喂,大伯,出什么事兒了?”馬嘉祺一看丁家打來電話,心中警覺,沒把丁程鑫叫醒,兀自去了陽臺。
“小丁她姐姐癌癥死了,你讓他盡快回來。”
丁程鑫他姐姐去年得了癌癥,馬嘉祺攔著丁家不讓跟丁程鑫說,怕他受不了。
馬嘉祺不很情愿:“阿程病怎么辦?現(xiàn)在才好一點兒,他知道......”
“小丁現(xiàn)在是家主,他爸公司還等著他,無論如何他都得回來一趟。”
“下周三吧,我?guī)鲎詈笠淮螜z查?!瘪R嘉祺偏頭看向丁程鑫的房間,臥室空了,他隨即掛了電話。
“阿程!阿程!”馬嘉祺首先想到的是廚房。沒人。
才想起來,昨天抱他去主臥了。
嚇一跳。丁程鑫還沒醒。
馬嘉祺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丁老頭私生子為了繼承公司把丁程鑫姐姐去世的消息告訴丁程鑫。
丁程鑫從小跟丁呈浠親,馬嘉祺不知道丁程鑫受不受得住。
他賭不起。
馬嘉祺跟張真源約了周三上午,不過這次馬嘉祺讓張真源到家里來,順便吃頓飯。
丁程鑫最近有些安靜,馬嘉祺在廚房切菜,丁程鑫就在客廳看電視。
“阿程,扯個保鮮袋!”馬嘉祺想著成天坐著對腰不太好。
好奇怪哦。阿程不是只有嘉祺才可以叫的嘛。怎么這個人也叫哇。
丁程鑫偏了偏頭,保鮮袋旁有一把水果刀。他突然笑起來。
“阿程,我等很久啦?!?/p>
馬嘉祺轉(zhuǎn)身,胸口隨即被什么堅硬的東西穿過,流過那里的血好像有點冷。
他抬頭:“清清,你......”
丁程鑫聲調(diào)陡然拔高:“我就知道是你殺了姐姐對不對?你不準(zhǔn)叫我阿程只有嘉祺才可以叫我?!彪S即又委屈起來:“你太壞了,我要告訴嘉祺?!?/p>
“那,清清......去、去開門。”馬嘉祺臉色蒼白,身體不住的抖,血汩汩地流出來。
丁程鑫很聽話。
門口站著張真源。
從那以后,丁程鑫吃飯不用人喂,不用人陪,睡覺不用開燈......
至于馬嘉祺,我也不知道張真源那個蹩腳的心理醫(yī)生能不能把重危病人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