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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旅人·山中鼓》(4)

2022-12-31 12:07 作者:絢夢幻音  | 我要投稿

4.交鋒

  一百多輛大車的路護(hù),人手絕對不缺。走路護(hù)的人又多是見識過風(fēng)浪的,比起常人的膽氣要大的多。只是因為白天看見的場景太慘,又被保鏢們撇在一邊要獨(dú)力應(yīng)付那些兇殘的山賊,大家才覺得心驚肉跳。

  聽見了童七分的號令,持弓拿弩的車夫和商人往當(dāng)中一聚,也是黑壓壓的一片,總有三十來個。這樣多的弓箭手來壓制一些山賊實在十分可觀,我舒了一口氣,狂跳的心慢慢安靜下來。心一定,大家的反應(yīng)也靈敏了些。不用童七分號令,拿著長短兵器的人自動在弓箭手的身后排列開來。

  “這樣不對吧?”我看著人們紛紛往我身后鉆,暗自嘀咕起來。我們面前是大車,大車后面是無盡的黃花地。要是那些山賊忽然沖過了大車,可沒有人來保護(hù)我們這些射箭的。

  眼角忽然一空,原來站在身邊的左大也提著長刀往后頭跑,我不由心頭火起。

  “左大!”我氣哼哼地叫他,“你想跑到哪里去?!?/p>

  他聽我語氣不善,忙停住腳?!昂竺姘??!彼0椭浑p小眼睛,無辜地說。

  “我在這里,你跑到后頭去算什么?”

  左大說是我家的下人,其實是看著我長大的,平素待我好的很。出門的時候他還拍著胸脯和父親說:“老爺您放心,不管出什么事兒,我也不能叫少爺少了根毫毛?!蔽冶槐gS們打了,他不在場倒也無話可說,現(xiàn)在想要溜號未免就太過分了。

  “少爺?。 彼靼走^來了,忙不迭地喊冤,“我哪兒敢撇下您??!可是這不是冀將軍說:先用弓弩再用長兵器,敵人下馬才用刀劍。那我不是得跑到后頭去么?”

  “是啊是??!”我身后一個抗著勾鐮的車夫說,“得先射箭才行哪!”

  “行你個頭!”一個拿著短弩的商人也跳了起來,“你們站前頭我們還不是一樣射箭?過會兒山賊過來了你們拿我們做盾牌啊?!”

  “吵什么?!山賊就在眼前了還怕死,”童七分呵斥道,一臉的怒氣。他握著一桿長戟站在篝火邊,“怕死的才容易死!”

  “三掌柜的,話不是這么說?!币粋€下人打扮的弓箭手給童七分施了一個禮,原來也是中豐行的人,“我以前當(dāng)過兵吃過糧。打仗的時候,弓箭手都放在兩邊,中間是長槍,后頭是刀斧手才對。”他晃了晃手中的長弓,“弓箭手放前頭可壓不住陣腳?!?/p>

   “你在哪里當(dāng)?shù)谋??”一個聲音從后面?zhèn)鱽?,有些陰陽怪氣的,“知不知道陣法不止雁翼一個???魚鱗、虎踞、狼行可都是弓箭手當(dāng)前的?!贝蠹衣犓f得高明,紛紛扭頭去看。原來是個留著兩撇小胡子的瘦小商人,手里拄著一柄有他大半人高的單刀站在后頭。那人我認(rèn)得,萬祥綢緞莊的景聞一,景家的人。

   景聞一連著拋了幾個名詞出來,大家聽著耳暈,一時望著他的眼光里盡是希冀。那姓冒的弓箭手被景聞一噎了一下,篝火映著都能看見他一臉的血色。

   童七分沖景聞一拱了拱手:“景老板高明,不知道景老板覺得怎么布陣好些?”

  看見童七分這樣客氣,景聞一不由得意起來,景家在衫右算是大族,可是和中豐行一比就給比沒了,更何況他不過是景家的小嘍啰。他清了清喉嚨:“眼下的形勢嘛……”才一張嘴,“奪”的一聲,一支羽箭擦著他的耳梢掠過,落在布滿青石的河灘,還擦出了一溜火光。景聞一片刻才明白過來,大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山賊來了!”這個念頭象那縷火光一樣閃過。我握緊了短弩,正要轉(zhuǎn)向身后的大車,就聽見“吧嗒”一聲,景聞一手中的單刀倒在了地上。他慢慢地坐了下來,兩眼木呆呆,原來已經(jīng)給嚇糊涂了。

  大家還沒有來得及亂,就看見那個冒姓的弓箭手把弓一舉?!皠e慌,那箭是我射的?!蔽沂窃铰犜胶?,就連他身邊的幾個人都是一臉的詫異,看來他取箭開弓的手腳極快。

   “我在大燮軍中打過幾年仗,雖然是個小兵,冒準(zhǔn)的名頭也不是白叫的?!泵皽?zhǔn)臉上的血色已經(jīng)退去,顯得冷靜了些,他又給童七分施了一個禮:“三掌柜的,我冒準(zhǔn)在中豐行整整五年,您信不信我?”

  童七分抽動了一下臉頰。中豐行是中州最大的糧行,雇工眾多,規(guī)矩也就嚴(yán)得很。冒準(zhǔn)的行為如此莽撞,想來是很犯忌諱的。

   “各位請聽冒準(zhǔn)的安排吧!”童七分終于開口。把整個路護(hù)交給這樣一個小小的雇工,決定得還這樣快,他到底是中豐行的三當(dāng)家。

  冒準(zhǔn)固然是打過仗,不過正如他所說,是個小兵而已。等他把我們排列整齊,差不多已經(jīng)有一頓飯的功夫。這期間竟然沒有山賊來襲擊,真是天大的運(yùn)氣。路護(hù)畢竟不是軍隊,冒準(zhǔn)沒有把我們擺成雁翼。我們退到了篝火的后面,緊緊貼著河灘。我現(xiàn)在站在人群的中央,前面是長槍大戟,身邊是單刀寶劍,這讓我感覺安全了許多。我想周圍的人也一定感覺好多了。人群中不再有交談或者是爭執(zhí),我能聽見身邊同伴們的呼吸和心跳,百多人的路護(hù),都沒有這樣安靜過。

  冀中流和他的保鏢們就象是入海的泥牛,一去就沒有了消息。洛云的慘呼和保鏢們離去的馬蹄聲是我們聽見最后的聲響。茂密的黃花叢被保鏢們踏出了一條寬大的甬道,黑洞洞地伸入遠(yuǎn)方,磁石一樣吸住了所有人的目光,似乎山賊們一定會從那里出現(xiàn)。

  如果他們來了,我想,就要一口氣把五支箭都射出去。從大車到篝火堆只有三十來步,山賊要沖到了面前是一瞬間的事情。我想象著將要來到的戰(zhàn)斗,握著弩的手里盡是汗水。

  時間是很奇怪的東西,你不在乎它的時候,它倏忽而過,當(dāng)你把搬著手指頭算它的時候,每一刻都顯得那么漫長。整個路護(hù)像是中了誰的秘術(shù)一樣僵立在河邊,就像一只發(fā)怒的刺猬,每根毛刺都在月色里閃閃發(fā)光。但是月色漸漸變淡了,我抬頭看了看,明月已經(jīng)墜落到了天幕的邊緣,快要天亮了。

  “篝火!”冒準(zhǔn)大聲喊,他給出的命令變得越來越堅決和果斷,但是沒有人動。

  篝火快要熄滅了,沒有人添柴,先前升騰跳躍的火苗都凋謝了,剩下紅紅的一堆在那里明明暗暗地閃爍著。我們不想要篝火熄滅,如果山賊們從黃花叢中來,那他們沖到路護(hù)面前的這段距離就會被篝火照亮。二、三十步的距離,就是我也滿有把握把弩箭投射到他們的身上去。可要是山賊們就埋伏在這黃花叢中呢?走近篝火的那個倒霉蛋也是他們絕好的靶子。我望著微微起伏著的黃花的海洋,白天那么綺麗的黃花現(xiàn)在卻是黑洞洞的殺機(jī)四伏。

  “篝火!”冒準(zhǔn)再次大聲喊,他的目光焦急地掠過人群。還是沒有人動。

   “左大!”我無可奈何地喊。左大轉(zhuǎn)過臉來,我看見他臉上清清楚楚寫著“恐懼”兩個字。上半夜的時候,整個路護(hù)都在叫囂著“打死這幫()養(yǎng)的!”,可是現(xiàn)在連個愿意出去給篝火添柴的人也沒有。我嘆了口氣,時間和無知是恐懼的朋友。如果一切都發(fā)生得像那兩個路護(hù)打我那么快,那會好得多?,F(xiàn)在那種不安和焦灼正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有侵略性。

  “我們?nèi)ヌ聿??!蔽覍ψ蟠笳f,一步邁出了人群。我不是不害怕,不過光害怕也沒用。

  左大雙手舉著刀跟了上來?!吧贍敚瑖K嘖,您真是好膽氣!”他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咂著嘴感嘆。他很誠懇,可他還是恐懼。我忽然想起了小時候他把摔得哇哇大哭的我從地上扶起來的情形,心頭暖了一下,忍不住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

  “少爺當(dāng)心!”我正要開口夸他一句,左大忽然撒手一扔單刀,撲在了我身上。他撲得那么狠,把我一下撞了出去。

  青石灘上都是碗口大小的圓石頭,差點(diǎn)沒有把我的肋骨砸斷,這是一天以內(nèi)第二次了。我覺得自己滿嘴都是血腥味兒。該死的左大,我暗暗咒罵著他。

   “山賊呀!”左大扯著嗓子喊,他也趴在地上了,喊得居然還是很響亮。

  “什么呀!”我憤憤地想,耳中卻依稀聽到了一連串似曾相識的“嗖嗖”聲。直到我重重地落在咯人的青石灘上,我想了起來,這是冒準(zhǔn)射箭的聲音,只是剛才的箭聲遠(yuǎn)沒有那么密集。

  “打山賊呀!”整個路護(hù)都在狂呼,激揚(yáng)的喊聲瞬間撕裂了凝固已久的夜色,把左大的報警加了一個“打”字,路護(hù)的恐懼和憤懣就很飽滿地綻放了出來。

  天空里盡是飛舞的火光,山賊們用的是火箭。他們?nèi)藬?shù)也不少,看箭雨的密度總不下三四十人。金紅的火箭一支支從金黃的花海里升起來,那情景壯觀得很。我看得張大了嘴,慢慢把身子撐了起來。

  “少爺小心哪!”左大變聲變調(diào)地喊,連滾帶爬地往我這里撲。饒是他膽小,這時候還真不含糊。一支飛偏了的火箭“咄”的一聲落在他面前,才止住了他的腳步。

  路護(hù)稍稍往前挪動了幾步。人們激憤地吶喊著,揮舞著兵刃。稀稀拉拉的箭雨越過我們的頭頂飛入了花叢中,但是沒有慘叫聲傳出來。除了我們背后的分水江,似乎三面都有箭來,路護(hù)的弓箭手射得盲目而猶豫。冒準(zhǔn)很小心,他穩(wěn)住了整個路護(hù),耐心地等待山賊們沖出掩蔽他們身形的花叢。

  我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短弩呢?我四下尋找,篝火本來都暗淡了,可是火箭點(diǎn)燃的大車比篝火要明亮的多。我看見了那支短弩。雖然是云中柳乙堂的杰作,剛才狠狠一摔也摔折了弩背。我惋惜地望著那短弩,反手把雁翎刀拔了出來。云中利刃,今天要讓你嘗一嘗山賊的熱血。我嘀嘀咕咕地嘟囔著。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忘記了恐懼的,似乎是那些火箭點(diǎn)燃了我的斗志。弓馬師傅教授的招招式式都很清晰地出現(xiàn)在眼前,我覺得我一定可以把第一個沖過來的山賊一刀砍翻。

  “喝??!”我學(xué)著冀中流的樣子大喊了一聲,雪亮的雁翎刀一橫,護(hù)住了胸口。山賊們你們來吧!

   “少爺少爺?!弊蟠蠛軟]有眼色地來拽我,“咱們避一避。”我才軋穩(wěn)的馬步被他一拽就拽松了根基。

  “你……”我差點(diǎn)被他嗆背過去。

  然而山賊沒有沖過來。這不僅讓我的孤膽豪情和左大的忠心護(hù)主顯得十分虛偽,冒準(zhǔn)的小心謹(jǐn)慎也變得毫無意義。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山賊們不再射箭了。黑煙和火舌把路護(hù)和山賊們藏身的黃花叢隔絕成兩個世界。幾乎有一半的大車著了火,空氣里散發(fā)著莜麥燒起來的清香。

  首先回過味來的還是童七分。

  “救貨物!救貨物!”他死了爹娘一般的慘呼,“趕緊救火??!”

   “原來山賊的目標(biāo)是貨物?!弊蟠笕玑屩刎?fù)地說,“我就聽說山賊不殺人的?!?/p>

  “廢話,山賊的目標(biāo)當(dāng)然是貨物,難道還是你左大?”我沒好氣地糾正他。

  “不是啊,少爺,我只當(dāng)他們要來搶東西,哪知道他們是來燒東西的?”左大認(rèn)真地說。

  我愣了一下,悻悻收起了雁翎刀。左大說得對,山賊這樣的打法分明就是為了破壞而不是為了掠奪,這倒顯得有些稀奇了。

  幸好營地是在江邊。一百來漢子把兵器扔了一地,抱著任何可以裝水的東西在大車和江邊奔跑,眼看著火勢逐漸被控制住了。童七分的臉色就像是六月的雷雨天。也是,那些裝綢緞裝鐵器的大車救滅了火也救保住了剩下的貨物,中豐行的莜麥就算被救了下來,也淋過了水,很快就要發(fā)芽,吃不得了。沒人知道具體有多少大車著火,可是中豐行的莜麥起碼也損失了一半吧?!

  “少爺?!弊蟠笥脻褚陆竽四ê梗拔覄偪催^,咱們的三車成藥都給救下來了。”他衣襟上有灰,擦得臉上黑一道紅一道的,十分滑稽。

  “哦。”我也放心了。其實三車藥材價值雖然不菲,倒也不是不能承受的損失。不過我頭一次押車走路護(hù),要是出了那么大的漏子,臉上著實有些難看?!澳蔷秃媚蔷秃茫蔽亦卣f,“這些該死的山賊,再讓我看見非剁碎了他們不可。”我儼然覺得自己比冀中流的那些保鏢還要了得了。

   剛說完這話,我們就聽見急驟的馬蹄聲又壓了過來,我和左大面面相覷了一下,就往剛才扔下兵器的地方跑。

  “弓箭手!”冒準(zhǔn)又在高呼了。

  只有十來個人及時拿起了他們的弓弩。馬蹄聲是從正西過來的,那僅有的幾張弓緊張地瞄準(zhǔn)了那個方向。其余的人還在亂哄哄地翻找自己的武器。

  “吱――”一聲鷹唳。幾十匹戰(zhàn)馬沖出了花叢。

  “是鷹笛。”有人提醒。

  太晚了,幾個過于緊張的弓箭手弦一松,流星一般的箭矢奔著那些騎士們飛了過去。

  當(dāng)先的騎士抽刀勒馬,行云流水般磕飛了三支箭,沉聲低喝:“住手!”原來是冀中流。其余的箭矢也被保鏢們磕飛。我們的弓箭在這些保鏢的面前就像是孩子的玩鬧。

  冀中流策馬迎著童七分走了過去,只是一瞬間,他已經(jīng)看清楚了營地中的局面,滿臉都是沉郁的神色。

  “童老板?!彼麤_童七分施了個禮。

  “嘿嘿,”童七分冷笑了一聲,那笑聲其實慘痛的很。

  冀中流一伸手,斗篷里一件黑乎乎的東西落在童七分腳前。我依稀聽見一聲咬牙忍住的悶哼,不由大為好奇,悄悄走了過去。

  “是山賊嗎?”童七分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了,他死死盯著腳下的俘虜。

  “嗯,”冀中流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是個秘術(shù)師哩!”

  那團(tuán)黑影掙扎了一下,似乎想站起來,卻沒有成功。童七分蹲了下來,惡狠狠地揪住了那山賊的頭發(fā),發(fā)力一拖,咬著牙關(guān)道:“總也……”他忽然愣住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童七分揪那山賊頭發(fā)的時候,我依稀聽見了一聲痛楚的喉音。很含糊,但我不會弄錯,那是年輕女子的聲音。

  童七分站了起來,茫然地對冀中流說:“是個小姑娘啊?!”

  冀中流慢慢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想象中的山賊都是些青面獠牙吃人不吐骨頭的大漢,這樣的反差實在太大。聽見了童七分的問話,周圍的人三三兩兩地都圍了過來。那些保鏢不聲不響地催動戰(zhàn)馬,圍住了冀中流和童七分,把路護(hù)的人都隔在了外圍。我這才看明白,原來保鏢比出去的時候還多,總有四五十個,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冀中流用靴尖撥弄了一下那山賊的腦袋:“起來,見見中豐行的童三掌柜。你們燒了他那么多糧車,總得給人個交代吧?”他的聲音還是很溫和,可里面有什么東西冷到了我的骨頭里。我打了個寒戰(zhàn)。

  那山賊掙扎著坐了起來。我看不清楚她的臉,因為上面沾滿了血污。她的身子瘦弱,裹在破爛的布頭中,沒有什么曲線。我看不出她是個女子。只有她的眼睛是明亮的,里面又是恐懼又是憤恨,就是剛才左大眼中的神色。

  “說說,為什么要燒路護(hù)的車???”冀中流很和氣地問她,那和氣讓我覺得毛骨悚然。

  山賊艱難地?fù)u了搖頭,并不做答。冀中流皺了皺眉,他沖小崔比了個手勢。小崔“唰”地跳下馬背,甩著馬鞭走了過來。他的眼睛微微放光,分明是充滿狂熱。

  “童老板?!奔街辛鞯貙ν叻终f,“中豐行的損失,咱們一定得從這山賊身上找補(bǔ)回來,你說是不是?”

  “是?!蓖叻窒乱庾R地回答了一句,忽而又覺得不對,疑惑地把雙手袖了起來。

  “啪!”一聲脆響,是小崔的鞭子?,F(xiàn)在我能確信那是個女孩子了,牛皮馬鞭帶著破碎的布屑和血花飛了起來,被鞭子撕裂的單薄的衣衫底下是女兒家才有的白嫩肌膚,上面的血痕紅得驚心動魄。我的眼皮忍不住跳動了一下。

  “哇————”那山賊吃不住痛,號哭了一聲卻又嗚咽著把下面的哭聲咽了下去。好一個倔強(qiáng)的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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