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錘40K】帝皇與原體的講話器-19
首先給催更的大家伙兒道個歉，本來昨天就剩幾千字預(yù)計可以更完發(fā)出去的，但昨天家里出了點事情，被叫出去了，本以為很快搞定，結(jié)果卻弄得十二點才回家……
雖然這是個意外，但仔細想想還是不行，大家就這樣干等感覺太對不起各位了，一個個回復(fù)解釋情況也不現(xiàn)實，所以我想要不組個群，有事情可以直接說，省的大家每天都等著催更，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等得到。
當(dāng)然看大家想法，如果覺得可以我明天就拉個群在這里置頂。
正文：
“阿爾法瑞斯？”原體兄弟們很驚訝，但更驚訝的是帝皇本人。
因為以帝皇的能力，看破阿爾法瑞斯的偽裝本該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但事實情況的是，直到第十八集快結(jié)束的時候，帝皇才察覺到些許的異樣。
“這不可能……”帝皇低語，“當(dāng)那個技術(shù)神甫到來的時候，我明明探查過他，你沒有可能躲過我的眼睛?！?/p>
“當(dāng)然，父親，我的能力還不足以與您相抗衡，但我沒有必要那么做?！卑柗ㄈ鹚谷鐚嵒卮?，但語氣里是難以掩飾的得意，“您似乎對您自己太過自信了?！?/p>
“所以你應(yīng)該解釋一下了?！笨邓固苟±渲?。曾經(jīng)阿爾法瑞斯對帝皇宮殿的入侵已經(jīng)是禁軍的恥辱，而如今這個混賬東西再度大搖大擺的愚弄了自己，這實在是讓他難以忍受。
“很簡單，一開始你們見到的古莫森——那個機械教的技術(shù)神甫，確實是他本人?！卑柗ㄈ鹚够卮稹?/p>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在技術(shù)神甫離開之后，找機會代替了他？”費努斯接話。
“不錯，現(xiàn)在他正在阿爾法軍團的駐地，被我的戰(zhàn)士們看管。”阿爾法瑞斯坦言。
“怪不得我一開始沒看出來?！钡刍柿私饬耍昂竺姹荒闳〈墓拍絹淼臅r候我確實沒有仔細辨別過，你利用了我的思維慣性，很巧妙的手法?！?/p>
“唉，沒必要的外交成本……”荷魯斯搖頭，公然襲擊機械教成員并監(jiān)禁，這可不是什么小事。哪怕是身為阿斯塔特軍團的主人干的，那些火星的鑄造將軍也不會就此不聞不問。
“先把那個技術(shù)神甫放了吧?！钡刍氏铝?，“既然你的偽裝已經(jīng)失效，那么關(guān)押他也就沒有意義了?！?/p>
“遵命，父親?！卑柗ㄈ鹚剐卸Y。
“說起來，剛才的報告又是怎么一回事？”基里曼接著問，“暗鴉守衛(wèi)的報告聲稱他們在戰(zhàn)場上見到了第二十軍團基因原體的身影，我不覺得那是夸大或者說誤判?！?/p>
“沒錯，一位原體的存在感不可能沒認錯……你到底是怎么辦到一邊在這里偽裝，一邊在戰(zhàn)場上戰(zhàn)斗的？”圣吉列斯詢問。
“你真的覺得，那是我嗎？”阿爾法瑞斯只是微笑，“我還以為你們已經(jīng)對我的那些小把戲足夠厭倦了?！?/p>
“你的軍團子嗣假扮了你？”雖然難以置信，但仔細想想，這并非不可能。阿爾法軍團有著所有軍團最高的平均身高，而阿爾法瑞斯本人的身高則僅次于羅格多恩，在兄弟里面排第二矮。
只有這樣，才能最大化的混淆彼此，在戰(zhàn)場上沒有人知曉這位身影詭譎的原體究竟被部署到了那里——實際上這也不是他第一次耍這種把戲了。
雖然諸如鋼鐵之手，死亡守衛(wèi)等擅長正面作戰(zhàn)的部隊，以及同為迅捷打擊的暗鴉守衛(wèi)和白色疤痕等軍團都對阿爾法軍團的手段嗤之以鼻，但不可否認的是，這樣的戰(zhàn)斗方式往往在某些戰(zhàn)況下會有出乎預(yù)料的效果。
現(xiàn)在，顯然他又用了同樣的手段愚弄了眾人。
“算了，這些問題我們可以以后再談。”帝皇擺了擺手，示意這場爭論可以劃下休止符，“現(xiàn)在，所有人隨我登艦。”
帝皇幻夢號，帝皇的指揮旗艦，許多原體只有在他們在母星被找回之后才登上過它一次。
宏大，壯麗，全副武裝。
它的尺寸甚至比起榮光女王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說起來，那些帝皇之子呢？”移動的時候，洛嘉走到費努斯身邊，悄咪咪的詢問。
要知道，那些帝皇之子成員可是拿了他的許可才獲準進入，看望福格瑞姆的。
“他們？我把他們打發(fā)走了?！辟M努斯看了身旁一言不發(fā)的福格瑞姆，如果在平日里，以他的性子肯定是少不了要對這艘帝皇的戰(zhàn)艦評頭論足一番，“你也知道，這些東西涉及的內(nèi)容太關(guān)鍵了，不可隨意透露出去。而且——”
洛嘉順著費努斯的目光看去。福格瑞姆低著頭，沉默的走著，哪還有一個軍團之主的威風(fēng)？雜亂的白發(fā)披散，規(guī)整的禮服也凌亂起來，以往對儀表無比重視的高貴鳳凰，現(xiàn)在卻像個落湯雞一樣。
“他這個樣子可不適合出現(xiàn)在他的子嗣面前，況且關(guān)于帝皇之子的未來，對于他們來說也太殘酷了?！辟M努斯如此說。
“確實?！甭寮握J可的點頭，“那他現(xiàn)在是怎么打算的？”
“我和福格瑞姆談了談，他表示一定要找到避免這一切的辦法?！?/p>
“我很高興他終于意識到了這一切的嚴肅性。”洛嘉回應(yīng)，“但你可以放心，一切源頭的科爾法倫和艾瑞巴斯已經(jīng)伏法?！?/p>
“但我想真正的原因不在這里……”費努斯擔(dān)憂的說，“你瞧，哪怕，我是說哪怕，帝皇之子跟隨荷魯斯發(fā)起了叛亂，但這其中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導(dǎo)致他們變成……變成……我不知道?！?/p>
“變態(tài)。”洛嘉替他說了這個詞。
“或許吧?！辟M努斯搖頭，“就像福格瑞姆自己說的那樣，一萬年之后的帝國之子或許舍棄了榮耀，舍棄了忠誠，但他們最不應(yīng)該丟棄的美學(xué)和尊嚴——這些對于第三軍團來說無比重要的美德，到底被賣了多少錢？”
“我們或許對找到答案。”洛嘉安慰。
“但愿如此?！?/p>
眾人來到登上旗艦之后，馬不停蹄的抵達了一處巨大的房間，這個地方類似作戰(zhàn)指揮室，巨大的投影設(shè)備和空間讓這里看起來十分空曠。
早已得到直視的仆從們早已將帝皇，以及帝皇的子嗣們的坐席準備妥當(dāng)。他們甚至貼心的為每一個原體布置了專門的服務(wù)。
“哈，我喜歡這個。”黎曼魯斯率先上前，一屁股坐在了一眼就能看出是屬于他的那張巨大的座椅上。
藍灰色的王座渾然一體，好似芬里斯上永不融化的堅冰，巨大的狼皮和獸骨裝飾凸顯狂傲不羈的野性。
“哼?！钡诙€入座的則是佩圖拉博，當(dāng)他坐上屬于他的那完全由鋼鐵搭建的王座上的時候，會不會覺得屁股硌得慌？
“父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馬格努斯看著屬于自己的座位——一個完全由書本構(gòu)成的椅子。
“我特意讓人改的，喜歡嗎？”帝皇微笑。
“整挺好，挺符合你氣質(zhì)?！被锫衩氐男α?。
“閉嘴?！瘪R格努斯不服氣，“那為什么科爾茲的椅子不是用人皮和尸骨搭成的？你們都知道他愛死這些東西了。”
“閉嘴，你這個紅色火雞?！笨茽柶澩{，作為原體，先前的傷勢已經(jīng)在得到妥善處理之后迅速恢復(fù)，雖然傷勢還不允許他投入戰(zhàn)斗，但簡單的行動已經(jīng)不影響了。他一邊嘲笑著馬格努斯，一邊坐上了自己那張漆黑的，帶有蝙蝠和閃電裝飾的椅子上，“至少他沒有給莫塔里安準備一個真的馬桶?！?/p>
“嗯？”莫塔里安很不爽的盯了一眼科爾茲。
“你們就不能在我離開前的最后這段時間好好安靜點嗎？”帝皇嘆氣，“現(xiàn)在給我聽好了，都乖乖坐下，故事馬上要開始了?！?/p>
“父親，您剛才那句話確實是您最符合身份的了?！倍喽髡f。
“什么意思？你是覺得我以前說的話聽起來不像一個父親嗎？”
“難道不是嗎？”
“好了，都安靜下來的話，我就開始了？”費努斯提議。由于阿爾法瑞斯曝光，現(xiàn)在，負責(zé)維護機器的重任落在了費努斯身上。
“讓我們快點進入正題吧?！备８袢鹉窙]了先前的傲氣，此時的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搞明白自己和自己的軍團發(fā)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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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ke them supper!
Alien beans!
（這個雙關(guān)真的不知道該怎么翻譯，supper“晚餐”和suffer“折磨”雙關(guān)，把“把它們做晚餐”和“讓他們受苦”雙關(guān)了。Beans和Beings雙關(guān)，讓“外星豆子”和“異型生物”雙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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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笑話嗎？”馬格努斯一愣，“我該笑嗎？”
“如果是也是一個蹩腳的笑話?！焙婶斔够卮?，“不過我很高興，至少我們看見了你的子嗣，多恩，雖然一萬年后的帝國之拳依舊和你一樣不擅長這個方面，但很樂意看到他們在這個方面進行嘗試?！?/p>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很希望他們能將有限的精力去投入到更加值得的使命當(dāng)中去。”多恩回答，“比方說守衛(wèi)帝皇的宮殿和神圣泰拉?！?/p>
“明明我們第三軍團才是廚藝最好的……”福格瑞姆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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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后！讓我來告訴你這事兒該怎么解決！
（動力錘猛砸）
（钷素噴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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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我設(shè)計的布局，哪怕是一張桌子也能抵抗手持動力錘的禁軍和噴火器的攻擊?！倍喽鳚M意的看著這一切。
“我是沒有什么意見，但是那個罐頭的形狀……我真的很不想再見到這些東西了。”荷魯斯痛苦的搖頭，對于剛結(jié)束烏蘭諾戰(zhàn)役的他而言，那些哇哇大叫的殺人罐頭真的讓他心力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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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咪哼曲）
（小貓咪烹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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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看起來這一集的內(nèi)容想必不會太沉重。”基里曼松了口氣，“我們能看到一些溫馨的畫面?！?/p>
“只有我一個人意外那些禁軍正在準備食物嗎？”黎曼魯斯說。
“別小瞧我們?！笨邓固苟』卮穑拔覀兟L的年歲足以讓我們學(xué)習(xí)到一切我們覺得有必要的東西，其中自然包括烹飪，雖說帝皇的起居有專門的人負責(zé)，但如果陛下覺得有這個必要，我們當(dāng)中也不乏精于廚藝之人?！?/p>
“他這是在唱什么？還挺好聽的?！崩杪斔孤N著二郎腿，看得出來這曲子讓他很放松。
“能從你的嘴里得到稱贊，那這曲子是真的可以。”察合臺可汗打趣，“不過父親，我也很好奇這曲子。”
“這是很久以前的曲子了，最早可以追溯到大概在2K時代的作曲?！钡刍薀o比懷念的說，“它叫做《晨曲》?！?/p>
“確實，光是聽它我就覺得太陽正在升起?！被锫c頭贊同。
“我說，福格瑞姆，這不是你擅長的領(lǐng)域嗎？不說兩句？”費努斯開口勸說。
“閉嘴，費努斯，我現(xiàn)在沒工夫管這些?！备８袢鹉防渲?，自打見識了一萬年之后的盧修斯之后，他整個人都變得魔怔了起來。
“不要太放在心上，我們還有很多機會。”費努斯規(guī)勸。
“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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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咪走過黑色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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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東西？！”荷魯斯驚呼，但還沒等他將這一切看的真切，一抹金色的光芒就覆蓋住了屏幕。
“父親！我們正看到關(guān)鍵！”荷魯斯大喊。
“你們沒必要知道的太多?！笨邓固苟擂蔚奶娴刍兽q解，禁軍地宮里塞了什么鬼東西，他作為禁軍統(tǒng)帥可太清楚了。
“有趣，看來您給我的藏品也只不過是冰山一角?！比R恩緩緩開口。
“那些東西對你們所需要知道的真相沒有幫助。”帝皇這一句話，就將荷魯斯的堵死了。
“你們看見了什么沒？”無奈的荷魯斯只能求助于其他兄弟。
“我只看見了一個巨大的腦袋，我確定我在哪里見過那玩意兒……”馬格努斯皺起眉頭，隨后一股靈能力量涌現(xiàn)，光芒被塑造成了一個模糊的東西。
“天，那可是一個靈族幽冥泰坦的腦袋！”佩圖拉博第一時間認出來了。至于其他的東西，帝皇不開口，也沒有辦法認全。加上康斯坦丁的曖昧態(tài)度，其他人也不好繼續(xù)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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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咪走過長廊）
（月下三禁軍）
（低頭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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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這次你還是不打算解釋嗎？”馬格努斯從背景板上看到了熟悉的東西。
“這回是把普羅斯佩羅的金字塔給搬來了嗎？”荷魯斯搖頭。
“但之前不是說過，普羅斯佩羅已經(jīng)在荷魯斯叛亂之時被太空野狼徹底摧毀了嗎？”圣吉列斯反對。
“或許他們把金字塔當(dāng)做戰(zhàn)利品拆了下來丟在了皇宮里?！甭寮握f。
“這根本不合常理?！瘪R格努斯尖叫，“提茲卡最小的那一座也比戰(zhàn)列艦要大，我到是想看看你們怎么把那玩意兒弄到泰拉上來?！?/p>
“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那東西不是普羅斯佩羅上面的。”基里曼指出。
“不是那里又會在哪兒？全銀河你見到過第二個這樣的？”馬格努斯反問。
“為什么不呢？”多恩插話，“銀河很寬廣，兄弟。倒是你，你又怎么知道這金字塔是你們普羅斯佩羅的原創(chuàng)？”
“它已經(jīng)屹立在提茲卡幾千年了。”
“幾千年對于宇宙尺度來說也不值一提不是嗎？”萊恩說道，“比起這個我更意外的是，你們千子自詡為學(xué)者，甚至連自己的家鄉(xiāng)的歷史都不甚了解嗎？”
“呃啊?！闭f起這個，馬格努斯的情緒瞬間不好了，“我們當(dāng)然有，但進展很不順利，不知道為啥我總覺得有個什么東西在阻止我得到這方面的知識。”
“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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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我的陛下！
（靈能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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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影響深刻的開場。”基里曼如此評價。
“這個開局真是完美的展現(xiàn)了我們這個家庭的氛圍?！狈鼱柛士嘈Γ凹瘸臭[又團結(jié)?！?/p>
“我看不出來你口中的團結(jié)在哪里。”科爾茲坦言。
“讓我猜猜看，我們偉大的父親又在和書呆子馬格努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爭吵不休，甚至大打出手?！笔ゼ兴箛@氣。
“可惜了那么美味的早餐，光是用看的都足夠可口了?！被锫鼘Υ烁械娇上?。
“但是父親，你這個樣子真的能吃東西嗎？”洛嘉對此表示疑惑，“無意冒犯，但您此時的身體似乎……”
“我是帝皇，我說能就是能，這世上難道還有我辦不到的事情嗎？”帝皇對此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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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需要為了全泰拉鍍金植物的愛而找你幫忙？這就好像去找一個極度危險的癮君子尋求抑郁癥藥物一樣。
如果你真的有你想的那么無所不知，那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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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如既往的一天。”基里曼對此見怪不怪了，“自打第十三集你們倆見面開始，就沒有哪怕一刻不是在針鋒相對。講真的一開始還挺有意思的，不過我也差不多要厭倦這種戲劇化的表達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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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此相關(guān)的“經(jīng)歷”確實讓我變成了這方面的專家。畢竟我是一個惡魔王子，我全身都是由亞空間構(gòu)成的??！
（廉價的亞空間特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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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看來我們的好兄弟已經(jīng)放棄做人，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怪東西了?！崩杪斔孤氏韧诳?。
“閉嘴，你這混賬?！瘪R格努斯毫不猶豫的反擊，“哪怕我變成了某種亞空間能量構(gòu)成的東西，也比你這個流著狼人血統(tǒng)的怪物強?！?/p>
“我對此很是自豪！”黎曼魯斯毫不在意的繼續(xù)嘲笑，“可是你呢？你也知道你自己不是個東西不是嗎？”
“所以，馬格努斯，你也會變成那些……長角的東西嗎？”親眼目的科爾法倫變成惡魔的洛嘉，對亞空間的力量已經(jīng)有了深刻的認知。
“我哪兒知道？”自然的，馬格努斯矢口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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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或許覺得在你耍了那么多的小把戲之后，你對自己到處嘔吐一些狗屎言論有了一些所謂的判斷能力。如果ni有權(quán)說“我早就告訴過你了”，那我就應(yīng)該組織一場盛大游行。那將會是一場到處都是橫幅旗幟和小丑之類的東西——只是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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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不行，攻擊性太低了，父親?！崩杪斔谷绱嗽u價。
“至少我現(xiàn)在知道，馬格努斯那拐彎抹角的罵人方式是從哪里來的了，有其父必有其子?！焙婶斔垢锌?。
“老實說我也同意基里曼的觀點，現(xiàn)在你們倆完全就是在情緒輸出，一點有用的情報量都沒有。比起你們兩個虛度了一萬年的老古董，我倒是情愿去看那些老年癡呆的高領(lǐng)主?！迸鍒D拉博銳評，“至少他們的愚蠢能讓他們整出一些讓人耳目一新的新活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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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在說“我早就告訴過你了”我只是再說你和我都很他娘的清楚，你在這件事情上有多么的榆木腦袋。這就是事情的真相，而且你很明白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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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們兩個擱這兒吵了將近一分鐘，但我還是沒明白他們到底是在為什么而吵架。”羅格多恩很是無語，他對著馬格努斯發(fā)出靈魂詰問，“玩弄這些挖苦人的文字會讓人感到快樂嗎，兄弟？”
“不，很明顯我只是在按照父親的游戲規(guī)則玩下去。”屏幕前的馬格努斯為自己作出辯解，“他才是那個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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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我是瑪?shù)路说牡刍剩蚁敫淖兪裁淳透淖兪裁础?/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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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讓人感到惡心的話了。”安格隆開口了。屠夫之釘?shù)男Ч呀?jīng)褪去，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這會讓他在接下來的一天之內(nèi)都會保持相對的理性——雖然和他對帝皇的厭惡沒有任何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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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好像一個光榮的黃金神——
（沉默）
不過我當(dāng)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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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您覺得這樣很幽默，父親?！甭寮喂殴值目粗刍剩坝袝r候我確實搞不懂你的想法?！?/p>
“也許他只是在惡作劇，他肯定他對你臉上做出來的表情很是期待。”馬格努斯回答洛嘉。
“這不一樣?！钡刍嗜滩蛔樽约恨q解，“我并非一個神，不是嗎？難道說剛才你對我說的那些話是假的？洛嘉?！?/p>
“不不不，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意識到我有必要重新認識和了解你而已?！甭寮螌Υ宋⑽⒁恍?，“畢竟，在現(xiàn)在的我看來，您既是神，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是我有著缺陷，但也值得學(xué)習(xí)的父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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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看你瞎雞兒弄的后果吧。哦，還有就是，你不是那么說不想扮演神的人嗎？
一個邪惡的亞空間惡魔王子說出這種話，還真是讓人信服呢。你要知道，真正擁有神的力量和圣潔的外觀和單純的想要被尊為神，是有很大區(qū)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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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別相互之間陰陽怪氣的了？這段真的有必要放出來嗎？”基里曼真的難以忍受這種低信息密度的對話。
“而且父親，我其實真的不是很在意那些……你懂得。”洛嘉說道，“如果帝國真理告訴我們要相信客觀事實，那么既然您的力量已經(jīng)足以和那些存在于亞空間，被稱之為‘神’的東西比肩，那么哪怕您拒絕承認您是神，那么從客觀的角度來說，您也是‘神’，這與您是否承認您是不是神應(yīng)該沒有關(guān)系?！?/p>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笔玛P(guān)自己長久以來的堅持，帝皇不得不開口，“我當(dāng)然是人，而不是神，我只是恰巧比你們所有人都強大，強大到了足以對抗那些亞空間的邪惡?！?/p>
“原來如此，既然您如此堅持。”面對帝皇的解釋，洛嘉只是輕輕點頭。
“嘖……”帝皇不爽的輕嘖了一聲。以往那個對此糾纏不清的洛嘉不再了，但不知為啥，現(xiàn)在這個已經(jīng)明顯成長起來的洛嘉比以往更加難對付了。
但哪怕帝皇也得承認，就算洛嘉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成熟而理性，但他也無法想象，在這個黑暗的宇宙當(dāng)中，成為神明的代價是什么。
帝皇拒絕成為神，這并不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堅持，而是為了時刻警醒自己，自己所持有的這份力量到底是為了什么而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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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早上好啊，兩位。我知道你們兩個正忙著對著彼此互飆臟話，但——
但你終于他娘的到了，爺?shù)脑绮枘兀啃∽印?/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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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在那里，數(shù)十秒前。”基里曼沒好氣的替小貓咪回應(yīng)，“如果你們兩個真的表現(xiàn)得成熟一點，像個大人的話，你們本該注意到這個?！?/p>
“你這話我可不愛聽。”馬格努斯拌嘴。
“得了吧，書呆子，現(xiàn)在哪怕洛嘉都比你像個大人?！被锫敛涣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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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它在我進來的時候被一道亞空間閃電分解了。
該死的，馬格努斯。你粗劣的靈能力量再一次導(dǎo)致了災(zāi)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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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受夠了這個骷髏老頭的逼逼叨叨?！瘪R格努斯抱怨，“看來無論發(fā)生什么不順心的事情，你只需要把事情推脫到我身上，然后叫嘯著‘一切都是馬格努斯的錯！’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擺脫責(zé)任？”
“不然呢？你不會真的覺得事情發(fā)展到一萬年之后的這幅天地真的和你沒有一丁點的關(guān)系嗎？”帝皇回答。
“我贊同，哪怕某些糟糕的事情肯定會發(fā)生，但是有了馬格努斯，他一定會讓本就糟糕的事情變得更加糟糕?！崩杪斔裹c頭。
“你們真的是認真的？！”馬格努斯尖叫，“聽著小伙子們，我們生活在一個名叫做‘現(xiàn)實宇宙’的該死空間里，里面的一切都是客觀發(fā)展的。事情發(fā)展到這樣一步，和每一個人都脫不開關(guān)系。”
“但這和我們要談的內(nèi)容沒有聯(lián)系不是嗎？”基里曼緊咬著這一點不放。
“退一萬步來說，拋去事實不談，就算我搞砸的某些東西，但你們其他人就沒有一點干系嗎？”馬格努斯大喊。
“你丫的要不要聽一聽你剛才說了什么狗屁？”荷魯斯忍不了了。
“你，和你的靈能，還有帝國千千萬萬的靈能者都是一個德行，就這樣！”莫塔里安強硬的下了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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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才是那個一破防就到處排泄亞空間風(fēng)暴的家伙！
（咯咯咯咯咯咯）
（異端檢測器）太多異端，沒有希望，請自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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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那個禁軍還真有那玩意兒?！狈鼱柛鼠@呼。
“到底是什么原理？我想整一個了。”佩圖拉博饒有興致的看著禁軍手里的寶貝。
“但是為什么會響？難道說父親被這個機器認定為了異端？”圣吉列斯的提問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禁軍統(tǒng)帥康斯坦丁的身上。
“別看我，該死的，我不知道那東西！”康斯坦丁立刻撇清關(guān)系。
“是嗎？在見識到禁軍地宮里那些令人影響深刻的‘收藏’之后，我覺得我們還是可以聊聊這個話題的。”馬格努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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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說實話，這些其實并不重要，我會……你知道的，我一會兒就去再準備一些茶。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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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真的覺得這兩人就像兩個喜歡吵架的孩子?！绷_格多恩評價，“但無論如何，感謝這位禁軍的貢獻，讓皇宮免于危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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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為了避免泰拉上再出現(xiàn)一個恐懼之眼，我覺得我必須過問一些事情。
好吧，這就是我付錢給你的原因，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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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我頭一回知道原來禁軍也有工資?！焙婶斔挂馔獾恼f。
“實際上，我們會得到一種叫做王座幣東西，雖然我們不怎么用它?！笨邓固苟〗忉?，“比起貨幣，我們更喜歡稱呼它們?yōu)椤梢员环指畹臉s譽’?！?/p>
“那它有什么用？”基里曼疑惑。
“實際上，皇宮里那些專門服務(wù)于我們與帝皇的工匠們會接受這些貨幣，然后提供額外的服務(wù)?！?/p>
“那……這東西能流通到外面嗎？”基里曼問了一個關(guān)鍵問題。
“不，不可能，如果這東西真的流出去了我們才是會感到頭疼的那些人?！笨邓固苟≈毖?，“況且流通除去也沒有用，最多也就是躺在某些收藏家手里吃灰，帝國的財政情況你應(yīng)該比我懂，基里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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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錢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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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王座幣已經(jīng)被廢除了。”圣吉列斯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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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呃，對的。你們到底在吵吵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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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你，終于讓這段毫無意義的時間結(jié)束了?！被锫闪丝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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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高齡的骨頭架子父親幾乎和他愚蠢的崇拜者一樣。他真的確信混沌就是需要被毀滅的純粹邪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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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嗎？”親眼目睹一個惡魔的誕生，并直接感受了混沌邪神力量的洛嘉反問。
“難道不是嗎？”親身經(jīng)歷過千子血肉變異的黎曼魯斯反問。
“難道不是嗎？”把自己驕傲的第三軍團變成那副埋汰樣子的罪魁禍首，福格瑞姆咬牙切齒的反問。
“難道不是嗎？”打小就討厭那些怪力亂神的莫塔里安反問的理直氣壯。
“喔喔喔，冷靜點兄弟們，你們已經(jīng)被某種偏執(zhí)的情緒所支配了?！瘪R格努斯連忙引導(dǎo)仇恨，“我們不能老是盯著一件事情壞的方面，萬事萬物都具有兩面性不是嗎？”
“我?guī)缀醵疾恢滥闶裁磿r候變得這么熟悉帝國真理了。告訴我兄弟，你是什么時候變成了它的擁躉的？”荷魯斯瞥了一眼紅色巨人。
“當(dāng)然是當(dāng)他想給自己找一條活路的時候?！被锫a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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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這四萬八千年的經(jīng)歷來看，我完全沒有相信你的理由。幾乎沒意見人類經(jīng)歷過的壞事，都是混沌，或者說混沌邪神，和他們的崇拜者所導(dǎo)致的。如果人類真的聽我說話，無視混沌然后不要去搞那些宗教垃圾，我們就能真的踏上完善人類整個種族的道路了。而且我也不會變成這副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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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可不是垃圾?！奔幢憬?jīng)歷了許多，但洛嘉還是堅持這個觀點，“信念的力量是重要的。”
“那你肯定沒經(jīng)歷過那些黑暗的狗屁時代?！钡刍驶卮?。
“我能理解，但我有信心我所要傳播的信仰不會變成那樣?！甭寮伟l(fā)誓，“我會讓所有的帝國子民都團結(jié)在帝國天鷹的旗下，成為構(gòu)建人類這一族群永恒樂土的中堅力量。我不會去辯解什么，我會用我的行動去向您證明，父親，信仰的力量。”
“但愿如此?！钡刍什恢每煞?。
“如果您能像對待洛嘉那樣對待我的靈能持有同樣的寬容那可真是太好了?！瘪R格努斯酸溜溜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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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所以你們沒有在吵昨天發(fā)生的事情？那些“把整個審判庭送進亞空間”和“復(fù)雜的計劃”什么的？
不，我們在數(shù)個小時之前就結(jié)束討論那些東西了。你沒有認真聽嘛？
您讓我?guī)┎杌貋怼?/strong>
然后你就去摸魚摸屁股去了，不是嗎？
?
“所以我們錯過了許多東西。”馬格努斯搖頭。
“但我很慶幸我們跳過了那部分。”荷魯斯說，“沒有什么比你們兩個撕逼撕上幾個小時更讓人折磨的了?！?/p>
?
你到底在干嘛？像個娘們一樣磨磨蹭蹭的享受生活？
或許？
你假裝有感情的時候真是嚇?biāo)牢伊恕?/strong>
所以你們在說些什么？
雨女無瓜，玉米棒子，過幾天就好了。
哦，行吧。
來繼續(xù)撕逼吧。我們到哪兒了？
?
“天啊，難道父親忘記了他還有許多的工作要去做嗎？帝國現(xiàn)在內(nèi)憂外患，異型，異端，叛徒，還有那些該死的審判庭和腐敗無能的高領(lǐng)主。隨便找個目標(biāo)做都可以讓人忙得停不下來，他卻用這么寶貴的時間來……撕逼？”荷魯斯終于忍不住了。
“他就是這樣的人，你為什么還會對他有所期待？”安格隆不滿的抱怨。
“父親，他總是這樣，覺得一切都在掌握當(dāng)中，實際上并沒有?！笨茽柶潉t選擇嘲笑，“如果他真的預(yù)見到了什么，事情也不會發(fā)展到今天這樣子。”
“我還在這里！下次記得說壞話的時候以我遠點?！钡刍书_口，“我還沒有淪落到要被你們這些小崽子數(shù)落的地步。”
“您當(dāng)然沒有，但我覺得這已經(jīng)很接近了?！绷_格多恩坦率的直言，“自打這個系列開始播放，您在我們心目中的威望正在直線下降。”
“所以你覺得這是我的錯？”
“我只是很高興能認識到一個真實的您，父親?！倍喽魅绱嘶卮稹?/p>
?
你提到了你嘗試勸說人類把所有的宗教都拋棄掉。然后再也不會問你任何事情?，F(xiàn)在輪到我抱怨了，還是從你開始？
我覺得輪到你了。那來吧。
哦吼吼吼吼~~~
什么事情這么好笑啊，雞屎先生？我以為我們在這里抱怨個不停呢。
?
“別玩文字游戲了?！备８袢鹉范际懿涣肆耍奥闊﹣硪稽c有實質(zhì)性進展的內(nèi)容，我必須想辦法避免那個悲慘的未來，這是我唯一的希望！”
“我嚴重懷疑這幫家伙是沒活可以整了，才鬧出這么一段荒唐的劇情來水時長?！被锫缡钦f。
?
你偉大的只會肯定被分散了，我沒有理由騙你，所以在你開始瞎噴我說的都是“異端的謊言”之前——
我不是從第一個黑暗時代來的某種狂熱信徒，小子，你知道我對于這種術(shù)語的過分使用是什么感覺。
你難道沒有注意到這個詞造成了多么巨大的影響嗎？
?
“所以讓我捋一捋，他們是不是在爭吵關(guān)于信仰的過度使用，導(dǎo)致了一系列不必要的內(nèi)部損耗？”基里曼嘗試理解，“宗教信仰和亞空間存在著某種密不可分的聯(lián)系，這是我們通過觀看之前的內(nèi)容得到的關(guān)鍵信息?！?/p>
“但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我覺得這件事情恐怕嚴肅不起來?！币呀?jīng)習(xí)慣了這個節(jié)奏的荷魯斯對帝皇與馬格努斯的爭論并不樂觀，“我是不相信他們這樣吵吵能把事情給吵出來，你說說看，他們可都各自有足足一萬年的時間去好好思考這些問題，但他們那去干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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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暴兵拾起色孽羊皮紙）
你在用異端的骯臟羊皮紙玷污你的雙手，士兵！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啥？啥玩意兒？不！
太遲了，異端！
（砰?。?/strong>
?
“你不能單單只是因為他拿了一份澀圖就殺了他！”黎曼魯斯不服氣的大喊。
“一萬年之后的帝國風(fēng)氣是高級軍官可以這樣隨隨便便的就殺掉前線士兵嗎？”察合臺可汗感到難以置信。
“我不知道，我所認識的帝國已經(jīng)變成我們十分陌生的模樣了。”荷魯斯連連搖頭。
“但事情不會就這么簡單的結(jié)束，我的預(yù)言告訴我，一連串蠢事正在朝著我們疾馳而來?！笨茽柶潝嘌浴?/p>
?
（星際戰(zhàn)士出現(xiàn)）
你居然讓自己的部下去學(xué)習(xí)如此骯臟的不潔之物，政委！？你這個異端！
?
“哦，不?！被锫纯嗟陌咽稚w在了臉上，“我們正在陷入一個可悲的愚蠢循環(huán)?！?/p>
“就像那個愚蠢的擊鼓傳花游戲?！笔ゼ兴拱@，“整個偌大的帝國居然找不到能夠被稱之為‘信任’的東西，真是可悲?！?/p>
?
（戰(zhàn)斗修女出現(xiàn)）
你這可憎的變種人居然用這般污穢之物來蓋住自己的頭？！死吧，異端！
?
“你這小碧池！你特碼說誰是變種人？！”荷魯斯蚌埠住了，顧不得戰(zhàn)帥的威嚴，當(dāng)即破口大罵。
“只有我好奇他是怎么只用一把爆矢槍干死那個星際戰(zhàn)士的嗎……”費努斯小聲的說。
“我算是看出來了，誰才是真正的異端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了，這群魔怔人只是隨機挑選某些他們認為懷疑的人，然后即刻射殺。”萊恩的語氣里充滿了失望和困惑。
“這不就是那些審判庭一直以來致力于去做的工作嗎？”阿爾法瑞斯輕笑。
“哦，你還記得那些？”馬格努斯很意外，其實不光是他，許多的兄弟都對這位表現(xiàn)神秘的兄弟十分的好奇。
“當(dāng)然，我的能力能幫助我在進行偽裝的時候同時得到他近期的記憶。”阿爾法瑞斯自豪的說道，“不過，這部分不在此列，畢竟我在扮演那位神甫的時候我也跟著得到了不少的信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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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或許只是一小會兒……
姐妹，我需要你的血——哦，等下，你是個異端！
?
“我就知道會這樣?！绷_格多恩嘆氣，“我對這個結(jié)局并不意外?！?/p>
“但我很好奇，這樣無限的螺旋會以一種什么樣的結(jié)局收場?！狈鼱柛蕬n愁的表示。
“他們會相互舉槍，然后指責(zé)彼此是異端，然后殺光他們能看到的所有人為止嗎？”在一眾愁眉苦臉的兄弟當(dāng)中，科爾茲倒是興致很高。他的心態(tài)現(xiàn)在很簡單——只要看到帝國吃癟，他就很樂意。
“如果是這樣，那還要什么敵人，直接把這群瘋子放在一起，給彼此一點時間，他們自己就能殺死自己，而且還比那些帝國的敵人干的更好更有效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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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他們在下面跑來跑去，然后相互開槍，那還不如我直接給這群異端來一發(fā)滅絕領(lǐng)。好吧！開火！
（便宜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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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同樣簽發(fā)了滅絕令，但這一次沒有人感到憤怒。所有原體都對這一幕的發(fā)生感到理所應(yīng)當(dāng)。
“你知道嗎，有那么一瞬間，我居然覺得那些個審判庭成員干得好。”荷魯斯難以置信的開口了，“干掉這幫魔怔人對整個帝國而言是件好事?！?/p>
“同意，這才是讓我感到最可怕的地方?！被锫釉?，“我感覺我的道德底線正在飛速下降。”
“痛恨，理解，成為?！甭寮纹届o的說道，“我們正在朝著這條通向深淵的道路一去不回。”
“這也側(cè)面的說明了帝國如今的信仰是多么可笑。”莫塔里安說，“他們嘴巴里贊美著帝皇，但實際上毫無顧忌的做著這些腌臜事，我打賭他們甚至在進行這樣的暴行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dān)。”
“這樣的帝國還存在著本身就是個奇跡?！被锫芍愿锌?。
“但正因為如此，我們才需要引導(dǎo)這股力量?！甭寮握f道，“請相信我，我的兄弟，我有這個自信，正確的引導(dǎo)他們，我們的子民，走向正確的道路?！?/p>
“你這番話和馬格努斯在尼凱亞上說的一模一樣?！蹦锇泊绮讲蛔?，“瞧瞧看結(jié)果發(fā)生了什么？”
“他是他，我是我，我不會坐視那些美好的東西就此消失?！甭寮螆猿帧?/p>
“哦，你們這些怪胎只會使用同一種邏輯嗎？”萊恩冷眼看著洛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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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管咋樣，這可不是重點。你看，混沌，亞空間，所有這些事情，并不是一些單純的充滿可怕事物的惡魔領(lǐng)域。它代表的東西比這個可重要得多！
我早就知道了，它其實是由每一個種族的每一個靈魂的一思一念所構(gòu)成的靈魂領(lǐng)域。總結(jié)起來，就是靈魂領(lǐng)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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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兒，意思是說，我們即將面臨的敵人，并不是某些可以看得見摸得著，可以被開槍打死的敵人，而是某些概念的具體化身？”荷魯斯仔細一琢磨。
“這些東西早在我們等待小屁孩洛嘉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討論過無數(shù)遍了，您沒必要在這里當(dāng)一個復(fù)讀機，戰(zhàn)帥大人?！瘪R格努斯連珠炮似的回答，“但可笑的是，基里曼總覺得我在胡扯，但瞧瞧現(xiàn)在誰是小丑，極限自大狂先生？”
“怪不得，當(dāng)我目睹科爾法倫變成……那種東西的時候我確實能夠感受到我無法抗拒的力量，它不是某種實際存在的，那是一種感覺，一種思想，瘋狂而又無序的思想。”洛嘉回顧著先前的感受，即便這樣會讓他感受到痛苦。被亞空間的黑暗存在凝視，哪怕只是一小會兒，對原體來說也是難以承受的，“這樣一切都說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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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而且它是在是依托答辯，需要好好整治一下。
這就是你老舊思想開始發(fā)作的時候了。唉，讓我來和你分享一些我在讀這些禁書時所學(xué)到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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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得承認，馬格努斯，一萬年的時間過去了，有些東西你依舊沒有改變，比如說你的自以為是?！钡刍嗜滩蛔×?，“你在嘗試教導(dǎo)我某些有關(guān)亞空間的東西？”
“怎么，我不夠格嗎？”馬格努斯強硬的回答，“我覺得這并不是什么難以讓人接受的事情吧？畢竟，你自己說的，學(xué)無止境。還是說在內(nèi)心深處，你也覺得你是一個全知全能，不再需要接收新的知識的‘神’？”
“轉(zhuǎn)移話題不會讓你產(chǎn)生任何優(yōu)勢，我接觸亞空間的時間可要比你早得多，兒子?？蓜e忘了在普羅斯佩羅，是誰第一次教導(dǎo)你如何引導(dǎo)你的靈能力量?！钡刍史鹋f賬。
“但同樣別忘了，又是誰背叛了我們，將所有的靈能者打成異端？”馬格努斯對尼凱亞會議上發(fā)生的一切依舊耿耿于懷。
“你們不加節(jié)制的靈能濫用已經(jīng)到了危險的邊緣。”帝皇指出，“我甚至都不需要可以的拿出證據(jù)來反駁你的看法，但凡你認真看過這些來自一萬年后的記錄就知道誰才是對的?！?/p>
“但正是你們對于靈能者和千子的不信任導(dǎo)致了這一切的發(fā)生?！?/p>
“哦，天啊，一萬年后你們在吵吵，現(xiàn)在這還沒過一萬年呢，你們這是打算來一場線下掰頭嗎？”基里曼頓感頭暈?zāi)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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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當(dāng)年你告訴人類沒有神的存在嗎？你說沒有宗教，也沒有對任何事物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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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是帝國真理嗎？”圣吉列斯說。
“是帝國真理沒錯?！倍喽鼽c頭。
“但它失敗了，對帝皇的信仰成為了一萬年之后的主流思想?！崩杪斔箵u頭，“真是讓人悲傷?！?/p>
“但是存在即合理，帝國國教維系了這個搖搖欲墜的帝國整整一萬年這也是不可否認的事實?！甭寮稳绱苏f道。
“這才是整個事情里最操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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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覺得那樣的話混沌諸神就無法獲得任何力量然后死去，對嗎？
是的，我當(dāng)時就是這么想的，而且差點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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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父親，您之前說的，亞空間由全銀河所有的種族共同構(gòu)成，哪怕全帝國的人都不相信亞空間的存在，依靠其他異族他們依舊不可能徹底消亡?！笔ゼ兴怪赋?。
“所以我從來不容忍任何異型的存在。”
“得了吧，我們拼死拼活干了這么多年，連那些愚蠢的綠皮都干不死?！卑哺衤∴托Α?/p>
“即便是這樣，如果我的網(wǎng)道計劃成功，也能讓人類這一種族徹底擺脫亞空間的影響?！?/p>
“但是您失敗了，徹底的?！倍喽骰卮?。
“你確定不是在嘲弄我，對吧？”帝皇看著多恩。
“當(dāng)然，我從不說謊，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
你當(dāng)時正在間接的創(chuàng)造一個新的混沌邪神。
（沉默）
再說一遍？
?
“看來帝國真理也不是您想象的那樣管用啊，父親?！瘪R格努斯微笑。
“愚蠢，它能讓所有人都盡可能的遠離亞空間的影響就已經(jīng)足夠證明它的價值了。”
“但是事實是，這都不是真的。亞空間能量確實存在，靈能和信仰是一股實質(zhì)性的力量?！甭寮芜B連搖頭，“您選擇因為它的負面影響而拋棄它才是欠考慮的?！?/p>
“那些讓人厭惡的東西本就被丟棄?！蹦锇膊逶?。
“如果你真的像你說的那樣秉持客觀的看法，那么你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做的就是肯定，信仰和靈魂力量的存在，并認可他們的價值?！甭寮握f道，“它們已經(jīng)被擺到了你的面前，你要怎么樣才能視而不見？還是說你打算繼續(xù)自欺欺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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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并不被傳統(tǒng)的方式所信仰，所以人們從來就沒有發(fā)現(xiàn)。但是你當(dāng)時在創(chuàng)造一個名為“無神論”的新的混沌神。你當(dāng)時成為了他的冠軍，甚至是它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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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也就是說我們的一思一念，都會成為構(gòu)成這股名為亞空間的力量的一部分，不管他是善是惡?！被锫斫獾暮芸欤澳呐率菬o信仰本身也會成為信仰。”
“可以理解為，思想就是水，無論流向那里，總是會形成水洼。唯一的區(qū)別就在于，流入哪一個水洼?！笔ゼ兴拐f出了自己的理解。
“但這樣不就更加證明了信仰的必要嗎？”洛嘉指出，“如果信仰和思想會成為武器，為何不讓帝國的子民們流入父親這個‘海洋’里呢？畢竟，如果我們不去把握住他們，難道就坐視我們帝國子民的思想被邪惡的混沌神明饕食嗎？”
“所以，現(xiàn)在看來，懷言者說的‘信仰即是護甲’也不是沒有道理了?！瘪R格努斯贊同，“對父親的崇拜或許確實能夠抵擋那些亞空間瘋狂的想法?！?/p>
“但你沒有意識到，對我的崇拜本身也是一種瘋狂之舉。信仰就是信仰，它讓人瘋狂，無關(guān)乎崇拜的對象，這點你應(yīng)該清楚，孩子?！钡刍式忉尅?/p>
“那我寧可我的子嗣因為您而死，也不希望他們成為那樣的……怪物?！备８袢鹉氛\懇的說道，“如果能夠避免那樣該死的未來，那我什么都愿意做?！?/p>
“等會兒，兄弟，現(xiàn)在說這話還太早了?！币妱莶幻睿M努斯立馬轉(zhuǎn)移話題，“但……機械神教呢？他們早在大遠征之前就祭拜萬機之神了?！?/p>
這很成功，眾人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費努斯的話題吸引過去了。
“這倒也是，一向?qū)ψ诮虈绤柕母赣H對于那些機械神棍倒是包容的很?！焙婶斔挂卜磻?yīng)過來，“我原以為這是父親認為他的帝國需要火星機械神教，所以為了利益而不得不進行的妥協(xié)，現(xiàn)在看來，這其中的理由恐怕不簡單?！?/p>
“關(guān)于這個你們不必擔(dān)心?！钡刍适肿孕诺恼f道，“只要他們不放棄對萬機之神的崇拜，那么無論那些機械神教的人如何祭拜，他們思想都已經(jīng)不可能被亞空間所改變了。”
“說的這么理直氣壯，怕不是父親您已經(jīng)知道了其中原因了?！?/p>
“你猜？”
?
這絕對是我這輩子當(dāng)中聽到的最愚蠢的事情了。但我可已經(jīng)是半死不活的骷髏架子，并且黏在了維持生命的神奇椅子上坐了一萬年。
信不信由你，反正那就是發(fā)生了。混沌可不是某種動漫反派，能夠簡簡單單的被“干掉”。
?
“我需要相信你的話嗎？”佩圖拉博表示懷疑，“這樣，我們這就讓我們的父親現(xiàn)在去證實一下在那個什么亞空間里，到底是不是存在著一個叫做‘無神論’的神不就可以了？”
“是啊，帝國大多數(shù)人不都正相信著帝國真理所講述的事情嗎？”多恩補充。
沉默降臨。
“父親，不打算說點什么嗎？”馬格努斯打破了沉寂。
“沒有那個必要?！钡刍势查_話題，“只要網(wǎng)道計劃成功，亞空間里發(fā)生什么都與我們無關(guān)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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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現(xiàn)實本身，你越發(fā)嘗試去控制和限制它，他就反而越會對抗你。他就是那些控制它的人的反射，還會將那些人化作自己的力量。就如同引力使得物質(zhì)之間相互吸引，能量壓縮它成為物質(zhì)，成型?；煦缫彩侨绱?，你早就應(yīng)該已經(jīng)了解并接受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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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面對這樣的敵人，我們應(yīng)該怎么去戰(zhàn)勝他？”伏爾甘抓了抓腦袋。
“恐怕不行，爆矢槍能打爛盔甲，難不成還能打碎河流嗎？”馬格努斯反問。
“但是钷素噴火器可以?！狈鼱柛驶卮稹?/p>
“我……唉，我不是這個意思?！瘪R格努斯搖頭，“亞空間本就和每一個人息息相關(guān)，除非你將整個銀河所有活著的東西全部干掉，否則你根本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p>
“馬格努斯說得很清楚了，亞空間本質(zhì)是我們所有人的一部分，我們應(yīng)該怎么去對抗我們的某一個部分？甚至戰(zhàn)勝？”洛嘉提醒。
“但這一直以來就是我所致力的?！钡刍式忉?，“網(wǎng)道就是其中之一，有了它，人類將不再依靠尋求亞空間的力量，我們也可以順利切割掉那一部分，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p>
“恕我直言，父親，以我的經(jīng)驗來看，將一切問題的解決方法都寄托到某樣?xùn)|西上面，您能得到的恐怕只有失望?！比R恩表示。
“呵，亞空間這種級別的問題，能找到一個穩(wěn)妥的解決辦法已經(jīng)十分難得，你還奢求更多的解決辦法？”帝皇對此不屑一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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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確實是真的，但這并不能說明它不是，危險的，愚蠢的，危險而又愚蠢的，以及愚蠢而危險的。你也應(yīng)該早就了解并接受了這點。而你也應(yīng)該早就知道的真相也可以是愚蠢無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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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們知道了父親在某些方面的詞匯量少的可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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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猜你可能說對了這件事情，自打色孽被“屠殺產(chǎn)出”之后，事情就有點不受控制了。
?
“但那些東西不是一直以來都存在的嗎？”基里曼意外，“愛情，美學(xué)，創(chuàng)作靈感，這些東西早在靈族誕生色孽之前就已經(jīng)存在了許久了。”
“那是因為……用圣吉列斯的比喻好了。”帝皇如此回答，“先前這些東西的存在如同一個個小水洼，存在，但不夠強大。但事到如今，靈族對欲望的放縱導(dǎo)致了這一個個破碎的小水洼逐漸擴張，彼此融匯，如同一道道河流一樣匯聚在了一起，成為了一片巨大無比的海洋——然后這片海洋誕生了意識?！?/p>
“我懂了……”
“所以另外三個黑暗神明也是如此嗎？”洛嘉提問。
“我必須說明一點就是，那四個混蛋東西也沒有辦法徹底代表亞空間。靈魂之海無比龐大，他們在其中也不過是最為強大的那幾個，但相較于整個靈魂之海的力量，他們也不能完全控制?！?/p>
?
別用我的笑話，小紅辣椒，自己想梗去。
呃，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你是按小時計費的，而不是按問題計費的。
好的，但如果馬格努斯說是對的——
我當(dāng)然是對的！
亞空間是所有人類潛意識里思想的反射……那不就是說我們?nèi)慷际强植揽膳碌脑愀獾娜藛幔?/strong>
?
“是啊，這也是我想問的?！笔ゼ兴裹c頭，“我們或許都存在著某些糟糕的品質(zhì)，但也依舊存在著令人感到尊敬的美德。但我們一直聽到的內(nèi)容，和我們一直以來接觸的東西都在告訴我們，亞空間是糟糕的，消極的，恐怖無序的?！?/p>
“這個問題我們可以往后討論，讓我們先看看父親的回答吧?！焙婶斔故疽馓焓股园参鹪辍?/p>
?
內(nèi)部來說，是的，絕對如此。但我在這個圈子意外，所以，我并不是那種人。畢竟我是完美的。至少在以前，我還有完整的，超棒的身體的時候。
?
“我得說父親，您又一次讓我失去了對您的尊重，哪怕到了這個時候您還是打算用這種自夸式的扯淡來掩蓋你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的目標(biāo)嗎？”荷魯斯抱怨。
“他的自戀倒是一脈相承的繼承了下來?！?/p>
?
但是的，這就是為什么我一直在嘗試引領(lǐng)人類。
然后再看看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
?
“所以這段的意思是，父親承認人類具有十分糟糕的品質(zhì)，并需要他時刻引導(dǎo)和監(jiān)督?！被锫犕曛睋u頭，“原來父親是這么看待帝國民眾的?！?/p>
“這有什么不好的嗎？”黎曼魯斯指了指屏幕，“一萬年之后的世界什么德行需要我提醒你嗎？這就是失去了父親指導(dǎo)的人類的后果?！?/p>
?
人類也逐漸開始創(chuàng)造了他們自己的思緒所組成的領(lǐng)域，并使其充滿了，猜疑，恐懼，鮮血，甘藍和自相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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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藍又是什么鬼……”基里曼嘆氣。
“一種曾經(jīng)生長在神圣泰拉上的植物，可食用?！倍喽魍ㄟ^伺服顱骨得到了答案。
“不，我不需要知道這個，我只是很好奇，父親這般偶爾抽搐一般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無厘頭回答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獨特幽默感？還是他只是老的老年癡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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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你們都是沒腦子的成年巨嬰一樣。在你們TMD應(yīng)該好好聽我講課的時候，瘋狂用你們的牛子在筆記本上甩來甩去。
根據(jù)記錄，這些學(xué)生和你真的是配合默契。
哦，我現(xiàn)在覺得自己真得很糟糕。就像是，從未如此的難過。
?
“我確信我們沒有人這么做了，而我們還在好好的聽你講課，父親?！倍喽鳝h(huán)顧四周，再三確認了在場的每一位兄弟的褲腰帶都好好地系著。
“所以有時候我也不怎么喜歡你，多恩?！钡刍蕠@氣，“你真的沒有絲毫的幽默感。跟你說話就好比對著一面墻壁交流。”
“哦，那可真令人悲傷，可惜我并不是一面墻?！倍喽髡Z氣平淡的回答，“但這并不影響我履行我的使命?！?/p>
“你已經(jīng)是了，兄弟?！卑柗ㄈ鹚共逶挘八晕业淖铀每偸呛臀艺f，模仿帝國之拳是最簡單的， 把自己想象成一堵墻就好。”
“哈，愚蠢的多恩。”佩圖拉博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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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那是你走上正確道路的第一步。
但我還是不懂。如果亞空間就是靈魂的領(lǐng)域的話，那么那些靈能者又是怎么回事？他們難道不是通過使用巫術(shù)和惡魔獻祭來獲得不潔力量的嗎？
?
“實際上這個問題我現(xiàn)在也能回答，不需要等到一萬年之后?！瘪R格努斯開口了，這可是他賣弄知識的好機會。
“但我還是誠摯的建議你先看看一萬年之后的你怎么回答先，畢竟過去一萬年之后，那些盤旋在你大腦里，你引以為傲的知識或許也已經(jīng)退環(huán)境了，我怕你到時候話說得太滿，又鬧出笑話來?！被锫鼡屜乳_口。
“我還是不喜歡你這種做派，而且你覺得我會做那樣的事情嗎？我……會嗎？”紅色巨人疑惑的看了看四周。
“不會嗎？”荷魯斯沒好氣的回應(yīng)。
?
對于那些愚昧無知的人來說，看起來如此。但是，這其實簡單得多。有些人天生就對亞空間的聯(lián)系和掌握能力就比其它人要強，就好像人們擁有基因差別導(dǎo)致每個人擁有不同的天賦和能力一樣。因為亞空間是由情感的力量所構(gòu)筑的。所以就有人可以利用這種能力來控制自己的精神力量，從而改變事實。
（掌心起火）
就如同我們用自己的精神來改變亞空間的形狀，亞空間允許那些有足夠強大天賦的人來改變事實。
?
“呃，這和我想說的其實沒差別。”馬格努斯惱怒的看著荷魯斯，“我看來是被你蠱惑了?！?/p>
“那有什么區(qū)別，你說和他說不都是一樣的?！焙婶斔篃o所謂的表示。
“那是因為你們從來就沒有好好聽我說過什么。每一次我想要解釋我的動機，你們就會覺得這是我，一個你們眼里的擺弄巫術(shù)的怪胎兄弟的胡言亂語?！?/p>
“我很欣慰你有著極高的自我定位和判斷力。”多恩說。
“閉嘴！”馬格努斯怒斥，“但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我可以讓你們好好聽我說話的機會，但卻被一萬年之后的我給搶了。”
“你這莫名其妙的堅持到底是為了什么，真是奇怪?！辈旌吓_可汗無語。
“你們寧可聽一萬年之后的我說的那些胡話，也不愿意聽我當(dāng)著面對你們所傳遞的知識?！瘪R格努斯咆哮，“這才是最讓我惱火的地方。”
“但這本質(zhì)上不還是你自己嗎？”黎曼魯斯指了指屏幕，“自己吃自己的醋？你當(dāng)你是福格瑞姆嗎？你可真是個人才?！?/p>
?
（帝皇潑冷水）
我之前說過如果要在王座之間放火球要怎么樣？
是的是的，我先得詢問你的意見……對不起，老爹。
這樣好多了。
?
“瞧，哪怕是一萬年之后，你再怎么抱怨他搶了你的風(fēng)頭，他還是那個你，總是吃癟的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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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你和亞空間的聯(lián)系越強，你再別人眼里就會變得越古怪。這可能會讓你變得極度孤獨，但是別擔(dān)心，作為一個靈能者，你永遠不會感到寂寞！你現(xiàn)在得到了來自一大堆其他維度生物的注意，比如惡魔之類的玩意兒，可以讓你在寒冷黑暗的晚上有個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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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種東西的陪伴，我還是繼續(xù)孤獨的好。”黎曼魯斯回答。
“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因為你們總是喜歡收養(yǎng)這些該死的，不干凈的東西，才會讓其他人眼里的靈能者越發(fā)古怪？”莫塔里安提問，“不要覺得這些對靈能者的歧視是沒由來的壓迫，你從來就不打算從自己的身上找問題，一貫的覺得全世界都要遷就給你，給你們這些自詡的‘學(xué)者’們更多的寬容，這實際上就是一種得寸進尺?！?/p>
“那是兩碼事?！瘪R格努斯自信滿滿的回答，“我有這個能力搞定這些。”
話到這里，察合臺可汗冷眼瞥了一眼正在夸夸其談的馬格努斯，巧格里斯的雄鷹可沒忘記，自己的首席智庫，風(fēng)暴先知也速該曾經(jīng)告訴過他什么東西——那些千子軍團的戰(zhàn)士們到底在豢養(yǎng)著什么。
或許他真的要找個時間和馬格努斯以及帝皇本人好好聊聊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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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破事兒，加上惡魔附身的問題，就是靈能者經(jīng)常被視作需要趕盡殺絕的巫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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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難道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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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吧，那確實解釋了一些事情。這樣也代表我九中絕對不會是一個靈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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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么好自豪的，難道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康斯坦丁對此不屑一顧，“我們禁軍在被創(chuàng)造之初就是如此，對靈能力量的絕對隔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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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那人類的頭號大敵呢？這該如何解釋那些黑暗之神，惡魔或者其他的怪東西？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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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很好的觀點?！瘪R格努斯承認。
“我確信你們千子的惡魔一定比任何東西都要可怕?！崩杪斔箰阂獾牟聹y。
“這肯定是誹謗?！瘪R格努斯對此表達了自己的不屑，“如果有，哪也得是那些惡魔懼怕我們，因為只有我們才知道如何對付來自亞空間的威脅，而你們對這力量一無所知?！?/p>
“保持謙卑不會讓你損失任何東西，馬格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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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想想這句話，然后帶入馬格努斯剛才對亞空間的描述，然后在乘以整個銀河系所有的人口。
哦，哦……噢……這可比單純的地獄要糟糕多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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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已經(jīng)是我對那個鬼地方能做到的最爛的想象了?！笔ゼ兴箲n郁的說道，“現(xiàn)在可以確認，亞空間來自于我們每一個人，那么這代表著它注定無法被根除，除非人類這一種族的滅亡。”
“實際上哪怕人類滅亡也不會讓亞空間消失?！瘪R格努斯回答，“你知道的，人類在整個銀河的歷史里也不過是四到五萬年?！?/p>
“所以我們的敵人遠比我們所能想象的要強大的多的多?！狈鼱柛收J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但是孩子，不要擔(dān)心，還有我，你們的父親在這里?！钡刍蔬m時地登場了，“帶領(lǐng)人類對抗亞空間，建立一個屬于人類的宇宙銀河，這就是我們的使命，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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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吼吼，小金人，這可比那玩意兒要糟得多。每一個你所產(chǎn)生的想法和感受，有意識的無意識的，在亞空間都將變成現(xiàn)實。每一個人類的情感成為了一股力量，每隔單獨的比喻成為了具有實際意義的存在。所有人的愿望，夢鄉(xiāng)，渴求，恐懼和夢魘都化為現(xiàn)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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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觀點實在是太糟糕了，意思是說只要我想，我所想的東西就會變成真的？”羅格多恩說道。
“前提是你的靈能力量足夠強大，那么你這個觀點沒錯?！瘪R格努斯肯定了多恩的看法，“當(dāng)然，這其中涉及的復(fù)雜原理往往會讓你所想的和你真正實現(xiàn)的東西有所偏差。你瞧，那畢竟是亞空間，這個世界上最不穩(wěn)定的東西，它們被毫無理性的情緒所構(gòu)成和支配。所以我建議你哪怕你真的有這種能力也不要輕易施展，因為這真的會讓你事與愿違。”
“那這種力量還有什么存在的意義？”佩圖拉博批判，“不能為我所用的都是殘次品，不是嗎？”
“聽著，任何力量都不是為了讓你不勞而獲而誕生的?！瘪R格努斯繼續(xù)說，“就像你所能掌握的任何技巧和能力一樣，它不能幫你一蹴而就的達成目標(biāo)，但能夠有效的縮短你與你的目標(biāo)的距離。所以，你有興趣的話，不妨可以嘗試一下進行專業(yè)的靈能訓(xùn)練?！?/p>
“不，我還是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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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 為什么亞空間如此的腐爛恐怖？是因為太多相互矛盾抵觸的想法在其中游蕩。那些所謂的神，實際上就是所有生命意識反射的集合體。惡魔就是他們神明的碎片，很像是每隔單獨的細胞構(gòu)成了一個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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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惡魔也不過是某些惡意構(gòu)成的凝聚體而形成的所謂‘神’的意志的延伸。它們從極端的情緒當(dāng)中汲取力量，但同樣的，也受困于這般極端的情緒?！钡刍输J評，“或許那些邪惡的神明的想法無法捉摸，但那些手下的惡魔的行事風(fēng)格倒是能很輕松的就判斷出來?！?/p>
“所以，他們才會如此的極端而偏執(zhí)?！甭寮问悄壳八性w當(dāng)中，唯一一個真正的面對過惡魔的人，比起他的其他兄弟，洛嘉對此更具有發(fā)言權(quán)，“那個時候，我能感覺到那種十分明顯的惡意，那種瘋狂的思維就像是有毒一樣嘗試侵入和改寫我的想法和思維，讓我陷入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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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是真的，那為什么他們那么……你知道的，純粹的恐怖和邪惡？我是說，我們不可能百分之百全部都是邪惡的啊，不是嗎？
當(dāng)然不是，但有些人總是會忘掉某些東西，包括哪些神明自己。那就是他們其實是代表了全部的想法和感情的。好的，壞的，丑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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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可惜，馬格努斯，你的描述只是表象，更深層次的東西似乎被你給忽略了?！钡刍恃a充，“還記得我在之前那幾集講過的故事嗎？”
“您是說古圣和星神的戰(zhàn)爭？”基里曼不會忘記。
“有一部分馬格努斯沒有說錯，就是哪怕現(xiàn)如今代表了純粹的恐怖與邪惡的亞空間存在，他們實際上所代表的，也是全部的感情，好的和壞的，但這絕對不是因為他們單純的遺忘了?！钡刍氏萑胨妓?，“他所說的也只不過是表象而已，這其中蘊含著更加深層次的原因?！?/p>
“您是說……那場戰(zhàn)爭?！焙婶斔孤氏纫庾R到了。
“天堂戰(zhàn)爭，那場古圣與星神太空死靈，以整個銀河系為舞臺，持續(xù)了數(shù)百萬年的恐怖戰(zhàn)爭?！钡刍庶c頭。
“無法想象……”
“大量的古圣，以及銀河系的其他生命被殺死。在這場殘酷的戰(zhàn)爭當(dāng)中，所有被卷入其中的人的痛苦，折磨，卑劣的計謀，對生存的渴望。種種負面情緒的在這百萬年間不間斷的產(chǎn)出，投入當(dāng)時還一片寂靜的靈魂之海中。直到戰(zhàn)爭結(jié)束，曠日持久的戰(zhàn)爭，讓這龐大的負面情緒永久的改變了靈魂之海，讓原本平靜的海面掀起萬仗波濤。”帝皇的講述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此刻他們都變成了在周末夜晚，躺在床上聆聽父親講述恐怖故事的孩童。
“也就是說，現(xiàn)在我們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只是那一場戰(zhàn)爭所產(chǎn)生的余波？”圣吉列斯問道。
“當(dāng)然，或許將來有一天，靈魂之海會重歸平靜，但肯定不是現(xiàn)在，肯定不會是如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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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奸奇可能是一個狡猾殘忍的陰謀家，但他同時也是代表進步的力量，希望的燈塔。改變，總的來說不好也不壞。但它肯定代表著和從前不一樣的變化。
聽上去像是某種商業(yè)鼓吹。
但你知道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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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既代表積極的一面，也代表著消極一面的存在，因為曾經(jīng)發(fā)生在宇宙之初的那場戰(zhàn)爭而變成了一個帶著純粹惡意的惡毒邪神?！被锫绱嗽u價。
“哈，芬里斯人總是說，小時候就能看出長大后的德行。咱們生活的這個宇宙在誕生之初就打了一場數(shù)百萬年的大仗，不外乎直到現(xiàn)在整個銀河依舊戰(zhàn)火不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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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奸奇，就不會存在任何有所預(yù)謀的詭計，同樣也不會有人能夠有能力去從這些詭計當(dāng)中拯救人類。沒有任何事情可以被完成，我們所有人都會進入永恒的停滯當(dāng)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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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還是忘不了你的老東家?！笨茽柶澩诳唷?/p>
“哪怕父親幫你帶回了靈魂，你還是愿意替他說話啊?！崩杪斔龟庩柟謿獾恼f。
“我相信我只是在陳述事實?！瘪R格努斯回應(yīng)。
“不，我只是覺得你從來沒有從失敗當(dāng)中吸取教訓(xùn)?！被锫f，“你都被他坑的那么慘了?！?/p>
“但那又如何呢，我們只要我們生活在這個該死的宇宙，我們總少不了和這些東西打交道?！瘪R格努斯看了一眼帝皇，“至少在父親那宏偉的計劃完成之前如此。”
“我可不這么覺得。”荷魯斯不認可馬格努斯的看法，“難道我在戰(zhàn)場上做的每一個命令，每一次籌劃，每一道作戰(zhàn)部署，都是拜這個什么，奸奇所賜？”
“原則上來說是的，但你搞錯了因果?！瘪R格努斯回應(yīng)，“是你的每一次籌劃，都在加強他的力量?！?/p>
“但就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是那么在意變化的好壞，畢竟只要事情不陷入停止，任何的變化他都樂見?！钡刍收f出了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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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就是納垢所代表的的：停滯。變化的缺失，永遠腐爛和重生的循環(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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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只讓我覺得惡心?！崩杪斔拐f的毫不客氣。
“他確實如此?！钡刍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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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同時也代表了恢復(fù)力，決心和團結(jié)起來面對令人不安的必然性。
簡單的說，如果所有東西都想狗屎一樣了，你干嘛還擔(dān)心呢？這就是為什么，他的追隨者，哪怕腸子都掛在外面也依然詭異的病態(tài)而且興奮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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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xiàn)在有些理解了，為什么莫塔里安明明對亞空間理論如此的抵觸還是會選擇叛變的理由?！倍喽鏖_口了。
“干嘛？”莫塔里安不悅的看著羅格多恩。
“鑒于你個人的衛(wèi)生習(xí)慣，我不是很難判斷你的選擇。”多恩如實回答。
“聽著，我不讓子嗣們擦拭戰(zhàn)甲上的劃痕和污漬可不是因為這種可笑的理由?！?/p>
“我還以為它確實是?！被锫滩蛔≌f道，在這位有意將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條的原體來說，莫塔里安簡直就是他的噩夢，“有時候我真的寧可相信你身上的異味是來自你的基因，不然我真的難以接受我的兄弟是一個單純的邋遢鬼?！?/p>
“但這并不代表我就會喜歡那些把腸子露在外面的玩意兒，那也太超過了。”
“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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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納垢，就不可能有持續(xù)性，安全，或者出生和死亡的舒適。實際上，也就不會有任何不變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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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和奸奇是對立面。一個代表變化，一個代表穩(wěn)定?！?/p>
“我打賭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肯定比我和黎曼魯斯還糟糕?！瘪R格努斯判斷。
“確實如此?！钡刍式忉尩?，“雖然不想承認，但亞空間那些邪惡的神力量確實很大，如果他們真的有意染指物質(zhì)世界，我們所身處的家園將會十分的危險。但萬幸的是，他們當(dāng)中大多數(shù)的精力都用來對抗彼此了。”
“哦，我還以為他們同為亞空間的存在，會彼此友善一些。”伏爾甘摸了摸鼻子。
“你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種可笑的想法。亞空間本就是混亂的象征，而且從我們，這些自私，貪婪，暴力，易怒的生物當(dāng)中誕生的東西怎么可能是乖乖寶寶?！瘪R格努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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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腐敗和新生循環(huán)也是生命之環(huán)。實際上，納垢嚴格意義上來說就是自然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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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的理智告訴我馬格努斯不會在這種場合騙我，但……我真的看不出來那種東西有什么資格代表生命?！被锫貞浧鹣惹澳莻€納垢惡魔，只覺得一陣惡心。
“所以說這并不是絕對的，就像父親先前說的，天堂之戰(zhàn)扭曲了他們?！笔ゼ兴菇忉尩剑斑^量的生命就是腐敗，而新的生命則又從腐敗當(dāng)中汲取營養(yǎng)成長。所以這并不是某種夸大，而是事實。只不過他們已經(jīng)扭曲到在這條道路上走得太遠了，老話說得好，過猶不及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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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真的嗎？
老實說，就算是想想這些事情，就已經(jīng)和特么的康拉德·科爾茲一樣謝特法克瘋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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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有我什么事？”科爾茲很不愉快的盯著帝皇，“而且收斂起你的措辭，你的嘴巴已經(jīng)比莫塔里安還臭了?！?/p>
“不，我不會的，我是他娘的帝皇，整個銀河系，我想干嘛就干嘛。”帝皇無恥的笑了。
“真是個混賬東西……”科爾茲低聲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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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這些關(guān)于神的描述其實是正確的，但他還是那個屁股筒子
絕對是這樣，他們都是，我不會對此有任何意見的。
我是說你。
當(dāng)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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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房間再度傳出歡快的笑聲。
“你們不會真的把嘲笑我當(dāng)做樂子了吧？”馬格努斯怒吼。
“如果可以的話，我是不愿意這么做的，兄弟?！焙婶斔故諗啃θ荩梢钥闯鏊_實很賣力的表現(xiàn)出這一點。
“沒辦法，還記得我們說的嗎？多從你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不要老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覺得全世界都欠了你的錢一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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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另外的那些呢？如果奸奇是發(fā)展，納垢是自然，那另外兩個鬼玩意兒是什么？他們還可能有神明目的？除了制造大量不必要的死亡和折磨？
恐虐或許是無情的，沒腦子的，殺戮和仇恨構(gòu)成的。但那時因為他也代表了另一個自然理念——適者生存。力量和技巧對于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東西。同時它也代表了正義，復(fù)仇和榮耀，所以不像其他幾個，恐虐從不會去耍詭計，背后偷襲。
他只會直接正面糊你的熊臉，一遍又一遍，知道你的臉連你媽媽都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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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是我最能理解的一個東西了?！崩杪斔贡硎纠斫?，“我打賭他肯定是這些亞空間怪胎里面最強大的那一個，因為我們整個銀河無時無刻不在經(jīng)歷戰(zhàn)火?！?/p>
“而且他肯定也十分討厭巫術(shù)和陰謀?！蹦锇矊︸R格努斯說到，“下次在亞空間玩耍的時候可要小心，真碰上這東西你可就兇多吉少了?！?/p>
“不用你來替我操心，我會照顧好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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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他，就沒有了誠實，也就沒有了反抗邪惡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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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邪惡的力量居然要從邪惡本身那里獲取，這是什么黑色幽默?！辟M努斯連連搖頭，“我對抗敵人的勇氣只來自我自己?！?/p>
“那看來你還是沒有理解我說的事情?！瘪R格努斯撇撇嘴。
“那我還是不理解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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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邪惡，色孽或許是一個恐怖，殘忍的，熱愛酷刑的惡魔。打破一切信念，然后使其充滿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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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曾經(jīng)美好的食事物都已經(jīng)被徹底扭曲，并且極端化了。所有的哲學(xué)理念在此刻都達到了一個遠超過正常閾值的界限，成為了一切痛苦的根源?！被锫袊@，“所以讓我們瞧瞧現(xiàn)在我們要面對的東西究竟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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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她……它，也同時代表了快樂，自由，欣喜和愉悅。
嗨，還不是因為總有人享受你的折磨和痛苦。
這很諷刺，但說得通，色孽是某些充滿極端切激烈的情感經(jīng)歷所形成的，同時代表著快樂的自由以及嚎哭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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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些鬼東西！”屏幕上那狂亂的粉色色調(diào)，以及荒唐至極的享樂主義讓大部分的原體感到不適。
“這或許能解釋很多，福格瑞姆?！焙婶斔箍粗统恋母８袢鹉氛f道，“你和你的子嗣并沒有放棄你的美學(xué)，你只是在這條道路上走到太遠了。”
“這……這不該是這樣的?！备８袢鹉繁灸艿膿u頭想要否認，“我們只是……只是……我們追求美與藝術(shù)，這難道是錯誤的？”
“實際上，越是極端的情緒，則越是容易讓亞空間產(chǎn)生反應(yīng)，這與情緒是否是正面無關(guān)?！钡刍收f道，“就像千子和馬格努斯在探索靈能這一塊已經(jīng)走得太遠了一樣，或許在將來，你和你的千子也將在美學(xué)和藝術(shù)這方面逐漸走向極端而不自知?！?/p>
“我……我該放棄我們一直以來的堅持？”福格瑞姆感到一陣虛無涌上全身。
“這不是我所能評價的，但所幸還有時間，你可以仔細想想這個問題。”
“福格瑞姆，不必擔(dān)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甭寮紊锨鞍参浚澳愕母惺芪夷芾斫?，因為不久之前我也曾經(jīng)歷過這些?！?/p>
“閉嘴！”福格瑞姆情緒很差，一把手甩開洛嘉，“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p>
“行吧，如果這樣會讓你好過一些。”洛嘉無所謂的搖搖頭。
“不好意思，他以前不這樣?！焙婶斔钩雒娲娓８袢鹉返狼浮?/p>
“我知道，他現(xiàn)在正是最困難的時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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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色孽，就不可能有快樂，也就不會有悲傷而使你了解什么是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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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色孽教會了我什么是‘幸災(zāi)樂禍’？”黎曼魯斯疑惑。
“我想這是兩碼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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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為什么你不能單純的“殺”掉他們，宇宙需要混沌存活下來！毀掉混沌基本上就是在毀掉所有人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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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部分我同意，我們沒有辦法設(shè)法殺死某些概念或者思想，除非我們?nèi)慷甲兂商账漓`那樣沒有靈魂的存在。”圣吉列斯直截了當(dāng)?shù)呐衅饋?，“但后半句我不敢茍同，按照馬格努斯的描述，明明是那些混沌的思想寄托在全銀河的生靈的思想上，汲取眾生的力量，怎么變成了生命需要他們的存在？難不成在沒有混沌神明的年代那些生命就無法存活嗎？”
“偷換概念玩得有一手啊，馬格努斯?！被锫苯雨庩柟謿馄饋?，“或許你說的對，我們，包括所有生命都無法擺脫亞空間，但這并不代表我們注定會被亞空間的那些邪惡思想的集合體奴役?！?/p>
“還是我說的，摧毀他們的意志是沒用的，只要那些思想依舊存在于我們的腦海里，他們還會回來。要徹底根除他們，恐怕要給這宇宙里的所有人都來上一發(fā)額前葉切除手術(shù)了?！瘪R格努斯反駁，“就像圣吉列斯說的那樣，水還在水洼里?！?/p>
“或許我們可以找一個更加穩(wěn)妥的地方存放這些水?！甭寮握境鰜砹?，“既然奸奇代表了智慧，我一直在思考，為什么掌握了許多知識和技術(shù)的機械神教沒有收到奸奇的影響。”
“是萬機之神?！笔ゼ兴够卮?。
“那么，父親也說了，他們的信仰不會產(chǎn)生任何東西，也就是說在亞空間里并沒有這個所謂的機械之神。那么他們的信仰既沒有流向奸奇，也沒有被用來創(chuàng)造一個新的亞空間邪神，難道這股信仰的力量憑空消失了？”
“這就是你父親我牛逼的地方了。”帝皇得意的微笑，他們肯定猜不到他用了一個星神碎片作為他們崇拜的目標(biāo)，而極端唯物的星神是不可能受到亞空間影響的。
“請各位想想，無數(shù)的帝國子民，他們的思想是一股何等龐大的力量，如果不加以引導(dǎo)，會產(chǎn)生破壞性的后果?！?/p>
“所以我們選擇推行帝國真理?！?/p>
“但那會催生一個叫做‘無神論’的神，不是嗎？”洛嘉反問。
“那你說怎么辦？”
“我們可以將信仰的力量寄托給我們的父親！”洛嘉提出建議，“比起被亞空間邪神吸收，成為危害帝國的武器，這股信仰的力量還不如由父親保管?！?/p>
“我就知道你嘴里吐不出好話，繞了半天還是回到原點了?！焙婶斔箛@氣。
“相信我，我的辦法肯定可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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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掉入客觀錯誤深坑的地方了，你這根烤腸。我可以擊敗混沌，我必須這么做，為了我們所有人。我接受你說的都是對的，馬格努斯。但我必須為全人類帶來和平，為了整個銀河系，只要混沌還在以當(dāng)前的狀態(tài)存在，那么這個目標(biāo)就永遠不可能被實現(xiàn)。我必須擊敗那些漂浮的巨大現(xiàn)實腫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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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就是父親最終的目的，消除混沌。但這真的可行嗎？”圣吉列斯很疑惑，“數(shù)百萬年的戰(zhàn)爭余波，父親您真的能辦到嗎？”
“你在質(zhì)疑我嗎？”帝皇反問。
“不，當(dāng)然不，我們在此之前不是進行過宣誓了嗎？為了您的愿景，我們愿意奉獻一切。”圣吉列斯趕忙解釋，“但哪怕是我，面對這樣一個宏偉的目標(biāo)，也不免感到……絕望。”
“但我們有足夠多的時間?！?/p>
?
是嗎？那就來開導(dǎo)一下我，然后告訴我你打算怎么做？
（沉默）
你是不是打算說：“我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但是你會看到并且明白，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睂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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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這句話可不陌生，父親?！焙婶斔刮⑿?。
“事到如今你還打算拿這個說事嗎？眼下的情況想必不比我多說你也清楚，我已經(jīng)把我能說的都說了。”
“但我們還有很多未解之謎沒有被揭開?！瘪R格努斯說。
“那肯定是現(xiàn)在的你還不需要知道的，到適當(dāng)?shù)臅r候我會告訴你的?！钡刍驶卮稹?/p>
“嘿！”
?
你不需要在這種時候使用讀心術(shù)，不是嗎？
不，我只是習(xí)慣于聽你這么說了。
?
“我理解這種感覺。”荷魯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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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想聽這種話，在我們經(jīng)歷了這些事情之后。但是我的兒子，我還不能告訴你，我會再時機合適的時候告訴你，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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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焙婶斔箵u頭，“如果可以的話，哪怕想要搪塞也起碼找一個新穎一點的，這樣會讓人覺得你沒有誠意?！?/p>
“但這是事實?！?/p>
“那你把我們當(dāng)什么了？三歲小孩子嗎？”荷魯斯反問。
“您對我們過度保護了，父親?！绷_格多恩插話。
?
你不是說你以后都不會掩蓋自己的任何計劃嗎？
不不不，認真的，如果我告訴了你，會完全毀掉驚喜的，更不要說其中的風(fēng)險有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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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比上個理由更蹩腳。”察合臺可汗表示，“驚喜？我看是驚嚇吧。”
“風(fēng)險嗎？恕我直言父親，您的風(fēng)險管控意識真的需要一次升級加強，猜猜看您上次完美的保密工作給您帶來了什么？”基里曼說道，“這讓您坐在了這個該死的王座上足足一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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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行，但僅此一次。
謝了，兒子。只要相信我這一次，而且不要再讓一個飛行的太空章魚再度說服你背叛我們，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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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們和解了?！瘪R格努斯嘆氣，“但我們還是沒能搞清楚父親具體打算做什么?！?/p>
“是啊，如果父親提前說說他的計劃，我們就可以讓這些事情提早發(fā)生一萬年?！狈鼱柛蕽M懷信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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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所以，如果你知道了這一切，那你為啥還要去追隨混沌？然后變成了一個惡魔化身？那到底怎么合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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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他就喜歡這種感覺。”黎曼魯斯判斷，“那里足夠混亂，充滿了在我喝多了狼酒之后的混亂和嘔吐物。沒準他就好這口?！?/p>
“你這是對我的刻板印象和惡意猜測。”
?
先回答不那么私人的問題。惡魔王子通常之前都是擁有靈魂種族的一員。他們的靈魂被混沌之神拿走，并用強大且純粹的亞空間能量將其代替，這使得他們的軀體變得虛無縹緲且充滿了惡魔能量，基本上就是變成了一個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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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還是會變成那種長著角和翅膀的怪東西?！甭寮握f道。
“但那是一萬年之后的我。”馬格努斯糾正他的說法。
“而且你的一部分已經(jīng)不再是人了，這是否符合變種人的特性和適用相對應(yīng)的法律條例？”多恩提問。
“但是我的靈魂已經(jīng)被父親拿回來了！”馬格努斯再度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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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手術(shù)應(yīng)該被全宇宙非法化。
任何經(jīng)歷過這種過程的人或者事物都需要有極其強大的精神力量來維持自己的個性。如果不能，他們就會變成“混沌卵”。如果他們成功的存活下來……這很難解釋，因為亞空間能量基本上就是狂野的，未經(jīng)調(diào)和且未加工的靈魂之類的東西。他基本上就是更為粗糙的靈魂。好處就是更加強大，壞處則是更不穩(wěn)定。
?
“就像安格隆一樣。”佩圖拉博看了一眼身旁的紅天使。
“這可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把這該死的釘子給拔了?！卑哺衤]有惱怒，反而開始抱怨，看來屠夫之釘?shù)男Ч呀?jīng)徹底褪去了。
?
其實現(xiàn)在我努力維持人形就挺費力氣的。
哦，對，我記得你“真正的”樣子。我打賭那個樣子肯定讓你非常為自己感到驕傲。
爸爸，我們說好不談這個的。
?
“我們能看到嗎？我還真的挺好奇馬格努斯變成惡魔會變成什么鬼模樣?！崩杪斔箍戳唆[不嫌事大。
“那這樣的話，馬格努斯就是貨真價實的‘惡魔原體’了?！倍喽髟u價。
?
關(guān)于啥？
沒啥，啥也沒有，啥都沒！
這就是那個不那么私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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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一定很丑，否則以馬格努斯那種臭屁的性格，肯定會大大方方的顯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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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話題，現(xiàn)在我的靈魂回來了，我感覺……很怪。我才我現(xiàn)在是某種“半惡魔”了？
?
“這就是為啥馬格努斯做啥都是半吊子的原因，他哪怕當(dāng)個惡魔都極度失敗，不是嗎？”基里曼開著玩笑。
“我說你們差不多得了?！?/p>
?
你這個想法的愚蠢和焦慮真的讓我想笑，如果他不是真的的話。而事實上，管他娘的我還是笑出來吧。
HAHAHAHAHAHAHAHAHAHAHAHAHA
?
“這場小孩子拌嘴式的吵架持續(xù)了整整一集?！被锫绱嗽u價。
“我確實認識到了新的您，父親。”羅格多恩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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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現(xiàn)在，回答你的第二個問題……我當(dāng)時并不知道這些事情，我當(dāng)時并不能依據(jù)這些信息來做決定。我的意思是，這些并不是尋常的知識——因為！某些！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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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指責(zé)我沒有對你的問題言出必答嗎？可實際上告訴你又能怎么樣？你還是乖乖的給那個該死的太空章魚當(dāng)走狗?！钡刍史瘩g。
“您說了或許結(jié)局不會改變，但您不說，我們看到的就是后果，而這幾乎是百分之百將要發(fā)生的——如果我們沒有預(yù)先知道這一切的話。”
“兄弟，你那種擺出自己才是受害者的姿態(tài)并不是每次都那么管用的?！比R恩開口了，“實際情況是，如果沒有你，哪怕荷魯斯成功發(fā)起叛亂，只要網(wǎng)道還在，一切都還有機會。這其實是兩碼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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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切都太遲了之后才知道了這一切，至于為什么我不選擇換一條路走，誠實一點來說，我自己也不是很確定我自己……我不覺得我還有其他的路可以走，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的立場到底應(yīng)該站在哪一邊。根據(jù)我自己的經(jīng)歷，我不確定，甚至不知道到底還有那些陣營可以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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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在這樣瞻前顧后的折騰了一萬年，然后發(fā)現(xiàn)你最終還是一事無成?！焙婶斔垢袊@，“至少你應(yīng)該感謝，父親就在你身邊，他會告訴你你該做什么，而且你還有機會彌補你的過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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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感覺我信任的所有人都背叛了我，而我也覺得我背叛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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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要知道一點，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無論你再怎么埋怨別人的過錯，這些苦果都是你自己釀出來的，你要自己吃下去，承擔(dān)它?！被锫绱嗽u價，“但至少，你對你自己還有一個清楚的認知，這是好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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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選擇哪一邊，都有些過分極端尖銳到可以拿來切割動了甲了。
很有趣，你這閃亮亮的骷髏架子。你需要一只手來助個興？
不錯的嘗試，試試看吧，因為我喜歡這么做。事情確實在進步?；蛟S將來某天，你也可以更好，然后我們不停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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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氣氛又回去了，似乎……剛才的劍拔弩張到哪里去了？”黎曼魯斯有些懵。
“吵架也是增加感情的方法，魯斯你應(yīng)該最清楚這點的?！辈旌吓_可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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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隨便你怎么想吧，父親。
至少你現(xiàn)在知道該站在哪一邊了，我希望我們所做過的一切事情可以讓你明白，你可以再度信任我一次，哪怕只是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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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一萬年之后有所改變的不單單只是馬格努斯，父親，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圓滑了？”荷魯斯意外的看著這位人類帝國的帝皇。
“是嗎？我一直如此?！钡刍实靡獾挠帽强缀吡藘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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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或許吧。
說實話，我們可以繼續(xù)吵到你變動蒼白為止，然后我的右手直接飛出去，到了我左手的位置。但最終，你依舊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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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樣啊，之前吵得不可開交，怎么到現(xiàn)在打起感情牌了？”哪怕其他兄弟都看得出來的情真意切，但科爾茲還是被這里面所蘊含的正能量惡心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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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你看起來像是來自一個會搶劫老太太的叛逆幫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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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陣輕笑，但這其中并不蘊含任何嘲笑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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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很慶幸你終于承認，你不知道很多事情。
哈哈哈，或許某天你也會如此。
別賭這個，吼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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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經(jīng)過這一頓吵架，他們兩個總算是建立起來信任?！笔ゼ兴垢锌盁o論如何，這真是太好了?！?/p>
“如果父親早用這種態(tài)度對待我們的話，或許這些破事兒就不會發(fā)生了。”基里曼評價。
“或許只有經(jīng)歷過，才會學(xué)到東西，這一點父親和我們沒什么區(qū)別?！甭寮位卮?。
“兄弟！歡迎回來！”伏爾甘快樂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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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至少你們兩個沒有再繼續(xù)瘋狂撕逼的打算了。要不要來點茶？
算我一個。
當(dāng)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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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父子之間的茶水時間，我喜歡這個題材?！辟M努斯微微一笑。
“這可真是難得的事情，整個銀河都看不到的奇景呢。”萊恩也覺得很意外。他自詡是所有兄弟里，包括荷魯斯在內(nèi)最了解父親的子嗣，但今天他才發(fā)現(xiàn)，帝皇的性格之復(fù)雜，遠超他的預(yù)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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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你打算怎么喝茶？
（金水桶）
帝皇｛動詞｝，就這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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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們的父親還有這么小家子氣的一面?！笔ゼ兴褂X得很開心，他對帝皇的了解更深了一步，這是他從未展現(xiàn)在他的子嗣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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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您不是說用您的力量來做一些瑣碎的事情會很痛苦嗎？
用我的力量就是痛苦的，但有些時候就是太他娘的好玩了，所以我必須用。
哈哈哈哈，用這種力量來喝茶，這絕對是我記憶里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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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的記憶里到底是個什么形象？”帝皇復(fù)雜的笑了。
“感覺有點崩塌?！闭\實的多恩回答，“我覺得這一集對您的了解甚至超過了您親自講述您的黑歷史的時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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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小子。其實我還有一個百分百絕佳利用我力量的方法。
（帝皇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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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我感覺有人要倒霉了。”荷魯斯的直覺感覺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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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長官。我定位了星炬，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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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受害者就是這個倒霉的領(lǐng)航員?！被锫矊Ｗ⑵饋恚芎闷嫠母赣H到底能整出什么樣的花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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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信號很模糊嗎？
不，它……它向我豎了個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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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然后爆笑。
“父親，您真是個天才?！崩杪斔剐Φ淖铋_心。
“居然用星炬做這種事……”戰(zhàn)帥荷魯斯雖然想要嚴肅的指責(zé)這件事情，但他的嘴角還是忍不住的往上翹。
“可憐的導(dǎo)航員。”圣吉列斯表達了自己的同情，但他的眼角還是出賣了高潔的天使。
“你真是個混蛋！”科爾茲大笑，但顯然，這里的混蛋是個褒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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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dǎo)航儀，一個巨大神圣的太空信標(biāo)怎么可能對你豎起“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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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的導(dǎo)航員對我這么說我肯定砍了他……前提是我沒有看到這一切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萊恩用力將手捂住嘴巴，他想極力的維持自己作為長兄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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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泰拉上領(lǐng)主的信號！我們每一個人都必須開始法克自己！
如果歐姆尼賽亞下達了命令，我就回去找我的動力假牛子。
這真是黑暗的時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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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應(yīng)該同情他們?！被锫е嵛岬脑u價。
“但誠實的說，比亞空間風(fēng)暴要強，他們只是度過了一段難以啟齒的時光，而不是直接毀滅?！倍喽髡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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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怪笑）
那真是太好玩了，父親！
還用你說？擊個掌，兒子！
（靈能擊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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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怪了，我都不知道我們在看什么?！焙婶斔褂悬c消化不過來了。
“雖然很混亂，但我們得到了很關(guān)鍵的消息——我們的敵人究竟是什么?！笔ゼ兴沟斤@得很樂觀，“了解我們的敵人，這才是最重要的?！?/p>
“或許我們還有許多個作戰(zhàn)會議可以開?！?/p>
“所以我們應(yīng)該繼續(xù)？還是休息？”費努斯說著已經(jīng)拿出了第二十集的磁盤。
“時間不早了，我們應(yīng)該看完它們?！钡刍收f道，“播放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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