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險.恰知第228章
行動開始! 夜深人靜之時,恰好行動,念酒便與柳輕扶先行確認了亭老爺被無謂邀請了出去后便立馬偷溜了進屋內(nèi),好在之前念酒來的次數(shù)多大抵也記得書房的具體位置在哪里,暗地里也做了一個地圖與巡邏時間,以防萬一,如今也是用上了的。 而后念酒便趁著巡邏的人離開后與柳輕扶偷溜了進去。 一間昏暗的房間內(nèi),月光輕輕朧朧的揮灑在屋內(nèi),屋內(nèi)并未燃燈,昏暗的房間內(nèi)借著微弱的月光朦朧之間隱約能依稀看見兩個身影悄悄的潛入了進來。 黑暗之中,一雙眼睛向四周探察著,細細的掃過每一處地方,似乎察覺到并無危險后、才跳了進去,卻是悄無聲息般落地。 而后便開始從那些隱秘的地方開始翻找,好在油燈是熄滅著的,雖有些不好探查,但也方便了些行動。 念酒與柳輕扶也是分頭行動,念酒暗中觀察著周圍的布局事情,心中倒也思考著亭塵埃大抵也是在屋內(nèi),也好放心些,便尋了些隱秘的地方翻找了一二,卻見到了在布料地下壓著的一錦盒,其中放著幾只白玉發(fā)簪,好似圓玉瓷器般的好看,就算是在光線暗淡下也是略微有些瑩光,一時倒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但亭老爺書房有這種東西不是有點奇怪嗎? 他似乎記得亭老爺好像沒有小妾妻女之類的啊…… 卻見那窗欞旁的幾株白牡丹隨風微動,卻依舊亭亭玉立很是好看,卻依舊安靜緘默著,見自己這邊好像沒有什么東西,念酒轉(zhuǎn)而回身去看了看柳輕扶那邊,而另一名男子則是在那群堆的書籍中翻著著,在清朗的月光下,依稀分辨著書籍上的文字,一目十行的覽閱著。 “找到了嗎?” 念酒不禁有些耐不住的低聲詢問到,側(cè)過頭去看了看門口,大抵估摸著距離巡邏的隊伍摸約著時間差不多也要過來了,若是還不如趕快離開,仍然有被發(fā)現(xiàn)的風險。 而那名男子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雖然面不顯露,但緊鎖著的眉頭仍然透露出他此刻的心情,不比另外一名男子少一分,不知是藏到哪里去了,這房中好似都沒有什么要緊之物。 眼看著時間越來越近,念酒不禁有些著急的向一些比較隱蔽的地方張望著去,這時才發(fā)現(xiàn)那放著書籍的書架,似乎有些奇怪之處。 之前剛剛來時月色比較昏暗,而方才有些急迫謹慎,只不過是粗略簡單的將這間屋子略過了一遍,便不大好看出有些什么東西。 而這時,月色已經(jīng)高掛,依稀能發(fā)現(xiàn)那書架上的書本,似有一本像是前不久被翻閱過得一般,和旁邊幾本略有些塵?;覊m的書籍,略有些細微不同。 念酒立馬轉(zhuǎn)身走了過去,站在了書架旁,抬手將那本書籍向外拉,卻發(fā)現(xiàn)那本書籍斯文不動。 心中有些遲疑,又看看那本書籍旁的塵埃形成,心中微微一動,轉(zhuǎn)而將那本書籍向內(nèi)推進。 果不其然,正如他所預料的那般,那本書籍像是觸動了什么機關(guān)似的,自動向內(nèi)進了去,隨后那個書架便隨著機關(guān)變動的聲音分成了兩邊,顯山露水般露出了里面的樣貌。 書架兩側(cè)中間一個寬大的位置,大約一個人剛剛好進去的位置,而正好到人手到頭位置的大小,又凹陷進一個小方格的大小,像是一個小型的儲物柜,好似也可以放著些什么要緊之物,也不大會被人發(fā)覺了去,的確是不錯的。 這種類似于奇門遁甲的東西一般都比較復雜,還好自己平常也有略微接觸一些類似于這種的東西,但還需費些時間才能解開。 不過按現(xiàn)在僅有的時間來看,似乎像是不大可能完成…… 念酒暗暗想到,現(xiàn)如今小七也不在,是有些麻煩。 另一旁的柳輕扶聽見了身后傳來的動靜,神色微微一緊,驀然間轉(zhuǎn)過頭看去,卻見到念酒站在書架望著,見少年似乎沒什么事,心中才微微松了些,實際上他方才心中也是有些不穩(wěn)。 之前自己是說好的,但是卻也否認了自己的私心,他的確是不想讓少年參與進來,畢竟太過危險。 但他也知道少年的能力與自信,況且他也的確不想讓念酒不開心,不如就這般放手一試吧。 柳輕扶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便看見那書架后暗藏玄機的真正面目,便將手上的東西還原擺放好后,向那走了過去。 卻見念酒站在那邊沒有動靜,眉頭微跳,心中似有些發(fā)急,加快了步伐,快步向那走了過去。 才走進,便看見念酒皺著眉頭,一臉嚴峻的表情,看著那個書架內(nèi)的儲物柜,順著他的目光細細看去,才發(fā)現(xiàn)那儲物柜周圍的東西,原來是一個類似于奇門遁甲一般的東西,似乎需要破解開來,才能解開。 還沒有等柳輕扶想好,便看見身旁的念酒進了里面,心中不禁有些擔憂,可還沒有等他擔憂太久,便看見面前那人頷首著手布置操作起來,胸有成竹的模樣,似乎十分嫻熟的觸動著那些有些機關(guān)地方的樣子。 這讓柳輕扶心中不禁有些起惑,看念酒平常的模樣,倒也不像是會對這些東西感興趣的樣子,況且看他的模樣,倒像是十分懂得的…… 念酒這種模樣,甚少見到。 還沒有等他想多,沒過多時,便聽見“登登”的響聲傳來,動靜似乎鬧得有些大了。 柳輕扶心中微微一驚,莫不是錯了?這番動靜,怕不是要把周圍巡邏的人全引過來的。 此時四周十分安靜,不遠處似乎有腳步聲傳來,像是在巡邏。 快了……似乎要被發(fā)現(xiàn)。 柳輕扶心中灼然,微蹙著眉轉(zhuǎn)過頭望去,卻見一旁的念酒眼睛猛然睜大,正想叫他先趕緊離開,保守為緊,卻見他站在那一動不動的,似有些異樣。 仔細看去,才發(fā)現(xiàn)念酒面上雖然驚惑,卻沒有絲毫的慌張的樣子。 柳輕扶心中不禁有些奇怪,看樣子似乎并沒有出錯的樣子,不過、為何會…… 還沒有等他想清楚,便看見身旁的那人快速將儲物柜的柜門一拉,還沒有等柳輕扶看清楚里面是什么東西,就被念酒拿出扔了過來幾本賬目書信名錄,急忙的催促到。 “看看是不是?”念酒也是低聲道。 聽到他說到,柳輕扶便低下頭去仔細的查看著,雖然心中有很多疑惑,但他心中也知道,現(xiàn)在的時間不容的他多想。 翻開那本賬目,迅速的掃視著,卻見眼前一幕幕都是那附件地段糧食的收成和支出的窩點,還有與附近的官員拉幫結(jié)派暗中勾結(jié)送用的補品錢財,包括與山賊暗中勾結(jié)的證物與達官貴族的書信等,心中了然,也只是過目了一二,卻不知那人的野心竟是如此之大,竟然想要吞并塵緣的皇位轉(zhuǎn)而起義叛亂,貪贓枉法,不知廉恥。 念酒看著面前那人一目十行的翻閱著賬目,轉(zhuǎn)過頭去又細細的看了看那個儲物柜內(nèi)的構(gòu)造,卻發(fā)現(xiàn)里面似乎還有些奇異之處,暗藏玄機。 念酒便直接大著膽子伸手去觸碰那機關(guān),果不其然,又露出了里面別有的東西。 念酒伸手將東西拿出,大略的看了看,大概是些什么與別的貪官污吏往來的書信,但不知為何好似有種細致的感覺,大抵他們的幕后之人是與皇城有關(guān)吧,念酒心中確認后,便將東西收好后,轉(zhuǎn)過頭去看了看身旁那人,這時才得空在心中想到剛才的事,那番動靜…… 這人也不怕窩藏這地方這么大的響聲,引來別人的注意,莫不是這周圍的人都已經(jīng)是他的眼線…… 這么一想,心中確切的有些悚然,卻還等念酒來不及多想,便看見面前那人抬起頭來看著自己點點頭,便將那帳本收入了自己的衣袖中,也就準備離開那般。 還沒有等他說些什么、做些什么動作,念酒便聽到一道細微的叫喊聲從附近不遠處傳來,雖然隔得比較遠,但是在這空曠寂靜的夜中,顯得十分明顯。 “快!快點,書房那有動靜……” 不容得他多想,身體已經(jīng)先做出了反應(yīng),念酒伸手立馬拉著身旁那人進了那書架后的空間內(nèi),將人護在了身后又伸手胡亂在那方小小的空間面摸索著。 只能賭一把了。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里面大概有什么機關(guān)是可以關(guān)閉書架的…… 果不其然,手中似乎摸到了一個什么凸起的按鈕,還來不及想些什么,便聽到周圍走廊上不斷傳進的腳步聲,念酒心中一急,便顧不得什么就按了下去。 隨著書架閉合的聲音,那一點朦朧的微光也逐漸的暗淡了不少,只能依稀看得清一點微弱的光斑,從那書架上書籍的縫隙中,朦朧的照了進來。 本來這空間也只能容納的下一個人站立著,而如今兩個人擠了進來,也是勉強能裝得下,不過這也得是在兩人對立相擁的前提下。 原先站在這里面倒是不覺得有什么,不過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個小空間關(guān)閉后確實是有些悶熱狹小,就連動一動也會與面前那人產(chǎn)生肢體接觸。 知道柳輕扶不喜歡與旁人接觸,念酒便有意無意的向后退了退,盡量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況且如今的情形也的確不大適合想些別的。 可這一個小小的空間怎能如他所愿,念酒下意識的動了動手臂,想要向后靠著些,便撞到了身后的墻體上。 只聽到悶沉沉的咚了一聲,便感覺到一股疼痛從手肘處傳來,雖說并不是什么劇痛,不過那也是疼啊。 哎……好倒霉的模樣。 念酒本想要伸手去揉一揉撞到的地方,可是這狹小的空間內(nèi),就連動身都不方便,更何況還是想要伸手。 念酒心中嘆氣,也只能忍著些便算了,只是不知道無謂他們那邊此時怎么樣的,其實他之前也有和柳輕扶提及過,讓長吟長安一同回去還是不大得當?shù)?,以防萬一還是留一個下來比較好,且他們能力也不錯。 念酒心中思索著,也便沒有注意到面前那人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動作,似乎猶豫了片刻后,才抬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臂,順著方向向上,碰到了自己剛才被撞到的地方。 又頓住了動作,隨后便似有些不習慣的揉了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便側(cè)過頭去,不想讓念酒看見自己此刻的表情。 念酒怔了怔,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只是一溜神的功夫怎么就碰上來了?念酒還在垂著腦袋發(fā)愣著,柳輕扶似乎也感覺到了有些尷尬,倆人都沉默著沒有開口。 只是不知道那些附近巡邏的侍衛(wèi)有沒有發(fā)現(xiàn),還是說剛剛只是聽錯了那般,但看方才念酒的模樣好似也沒有什么異常,且方才的聲音的確是有些大了的,難免有些猶豫。 就在兩人沉默時,柳輕扶這時才突然間發(fā)覺,自己此時低著頭時和念酒湊的很近,近的他的呼吸都噴灑在他的脖頸間,略微有些癢癢的,帶著溫熱的氣息,讓他莫名其妙的心中就有些奇異的感覺。 微薄的衣衫遮擋不住從他身上傳來的熱量,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頻率,似乎加快了些,然后柳輕扶滿腦子里面都是要冷靜冷靜,自己不應(yīng)該在這個時候這般的,卻也是盡量忽視著這種感覺。 臉上似乎有些發(fā)熱,許是有些悶吧…… 而就在此時此刻,也正如他們所預料的那般,屋外緊關(guān)著的門傳來了細微的聲音,像是門上的鐵鎖被打開了的聲音,隨后大門就被突然踹了開來,隨后一堆人便闖了進來。 “快!看看有沒有什么東西被動過的痕跡!這肯定進了什么賊!若是被大人知曉了,十個腦袋都保不?。 ? 念酒聽著外邊的動靜心中微微一緊,刻意放緩了些呼吸,也不敢有什么大的動作,怕發(fā)出響聲引來注意。 隨后便聽到東西翻動的聲音,不過好在剛剛他們找東西的時候也將物品擺放在了原位,想來也不會有翻過的痕跡,這般心下倒也輕松了一下,雖然看不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聽聲音是可以聽出來的,他們都在搜尋屋內(nèi)有沒有人偷闖了進來,果然剛才的動靜還是大了點。 但念酒大抵也是估摸的出來,亭老爺大抵也是沒有將這些位置告知過旁人,也是慎之又慎的態(tài)度,所以在這里藏著一時半會亭老爺沒有回來的話說不定也還安全些,畢竟就目前這個狀況若是忽然闖出去還不是在外面,也的確容易一命嗚呼的狀態(tài)。 自己的確是冒險……不過這倒還是連累了柳輕扶啊。 自己這性格本就是這樣,急急躁躁不管不顧的,不過讓他給自己搭上來,的確是有些不值啊…… 念酒微微抬頭望了望面前的柳輕扶,也不過是看到了些模糊的輪廓,光線昏暗,他似乎也沒怎么注意到。 這堂堂風清月朗,溫潤清冷的世家公子卿河君,還是得被自己連累啊。 不知道為什么念酒卻忽然有些愧疚難受,畢竟自己昨日的態(tài)度行動也的確不大像是自己,大抵是看到了柳輕扶那少的可憐的好感度啊,所以心里大抵是有些不平衡了,不過這也怪不得柳輕扶的,自己也沒有認真在刷,有時候也好似根本就沒有去注意到那好感度似的。 念酒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也將塵緣這些所經(jīng)歷的事情當成了真實的,所以才一心一意的想要塵緣好好的,若是自己能夠改變些什么也好,畢竟他不能夠承認,自己在塵緣皇城學塾內(nèi)自己所認識的人都是虛幻的,而自己所經(jīng)歷的、所結(jié)交的那些人也是虛假的那般。 他早已經(jīng)將那些當做是真實的了,更何況,他也是在很用心的去做,去證明自己是真的很喜歡這個世間,他喜歡這個世間是美好的,也可以變得更美好。 那些曾經(jīng)的人,也終將成為自己,而無愧無悔,他所經(jīng)歷著一切,所受的傷、遇到的人,怎么能夠說明是虛幻的呢?如今這般的危及時刻,也不會是虛假的。 更何況一個真正的人,所謂的態(tài)度與情緒怎么能夠用好感度這輕描淡寫的程序化來標明的呢。 更何況實際上念酒也從來都不相信那所謂的好感度上的百分百,誰能夠愛自己百分百呢、更何況是別人?就連念酒自己也不會這般,而那所謂的好感度,也不過是一個虛幻目標而已,他只是需要這么一個目標而留下來,能夠待在這里。 當目標完成,他就該離開了,但他知曉這個目標是完不成的,所以他并不想要離開,所謂的理想與現(xiàn)實,到底什么是虛幻,又有誰能夠分清呢? 除去小七,又有誰知曉他的‘好感度’呢,所以啊,小七是真的,他們也都是真的,這個世間也一直都是真實的,虛假的只是你認為這些是假的罷了,這世間總有一個地方存在著這個世界,當你堅信著時,那些便是真實的。 就算是曾經(jīng)、或是未來,離開了也未必證明過去的一切都不是真實存在的。 就算是在這般的世界中,也不妨大膽一些,想做什么便去做吧,堅信著希望與溫暖,你會看到一個很美好的世間,一個有著好友與同伴,還有著家人與所愛之人的世間,有著抱負與理想,有著愛恨糾葛離別冷暖的世間,或許這世間你不是主角,但他們也不是主角,每個人都是在為自己而活,所以在這可以做想要的自己。 因為你就是你自己啊。 小七,你說,我當初是不是不應(yīng)該聽他的…… 念酒心中稍許黯然,但心中卻也默默給自己打氣著,雖然說小七不能夠一直陪伴著自己,但念酒也有信心,答應(yīng)下來的事情就會做好,所以柳輕扶他護定了,也絕對不會讓他受傷的,這般想著,可是外面搜尋了一陣子,都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痕跡,那領(lǐng)頭的人不禁有些遲疑,是否是那人聽錯了。 隨后便轉(zhuǎn)過頭去,看向了正在搜尋的眾人,正準備開口詢問,便看見從大門處一人急匆匆的快走了來,不禁愣了愣神,忐忑不安的在心中想到。 大人不是去柳氏旁府坐客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似乎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那柳老爺頓時就恨得不打一氣,在心中暗罵到。 好一個做客談商,倒不過是調(diào)虎離山的小把戲,讓那無謂幫忙吊著自己,卻見到眾人見他回來,便都呆呆的望著自己沒有動作,便怒罵到,“就這么一間屋子都看不住,養(yǎng)你們是怎么用的?!都給我滾出去!” 眾人聽后,也不知到底是發(fā)生了何事,卻也都不敢逆了那人的話語,都迅速放下自己手上的東西,一咕嚕的魚貫而出,一瞬間門外就不見了蹤影。 看了看眾人離開后空曠的房間,亭老爺深吸了一口氣后,壓下心中的怒意,便抬眸向四處周圍打量著去,觀察著周圍,卻首先看了看之前放著簪子的地方,之前倒也忘記要藏好了,不過好在還在,估計是沒有發(fā)覺。 只是剛才那些侍衛(wèi)到處亂翻了一下,亭老爺見狀也是擔心被發(fā)覺了那般,好在牡丹花也并未有事。 那珠簪是他存了好久的,也是他的恩人所贈。 亭老爺稍微出神了一下,而后才回過神來,思慮著方才趕來本想著處理的事情,畢竟按時間來算,那些人來這不過是為了盜取帳目,聽剛才鬧出了這么大方動靜,不知曉的大概以為是早已離開了這間房子,畢竟剛才那般雜亂,也容易引人誤會。 不過,看來似乎應(yīng)該還沒有離開這間屋子…… 這么想著那亭老爺便見那些東西收好,將花盆放到了一旁不會傷著的角落,而后才將雙手負于身后,從房間的各個角落巡視過去,最終目光落到了書架上。 似乎感覺到了書架外透過書架傳來的目光,念酒不禁有些警惕著,眉頭緊蹙,盡可能的放緩呼吸,有些僵持著不敢動彈,而他對面的那人,也少許的流露出緊張,同念酒一樣也沒有動作,屏息斂聲好似沒有氣息般。 看著書架上那個隱蔽的特制的機關(guān),亭老爺才抬腿向那走了去,直到走到了書架前才停下了來。 亭老爺微微瞇起眼睛,透過朦朧的月光向書架上緊密排著書籍的縫隙間看去,卻只見到一片昏暗漆黑,看不清里面的狀況。 那人抬手似乎想伸手去觸動機關(guān),就在那千鈞一發(fā)時,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大大嚷嚷卻含著慌亂擔心的聲音。 “爹!我聽說府里進賊了,你沒事吧?!” 話音還沒落下,便看著一個穿著富貴打扮的青年男子突然沖了進來,神色慌張擔憂的樣子,卻在見到他爹時,才堪堪停下了步伐。 亭塵?!?? 見到自己家的寶貝兒子來了,亭老爺?shù)淖⒁饬Ρ惚晃诉^去,放下了手轉(zhuǎn)過身去看著自己家兒子,迅速的換了一副慈祥和善的模樣,又順了順自己的胡須說道。 “沒,爹也是剛收到消息趕了回來,你沒事就好……” 還沒有等他說完,便看見那男子卻又突然沖了上去,嚷嚷著的說道。 “阿爹,亭亭今天遇到了一個好人,帶著亭亭去玩,可好了!” “不過阿爹你剛才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嗎!沒有事的話,就陪我出去溜八哥吧!八哥都回來了呢!” “嗯……沒什么事,我們出去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