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x你】糙漢文學(xué)③“你可以叫我嘉祺(微滴滴)”
前文指路↓

話一出口,不光男人愣住了,辛梓也愣住了。
世界在這一刻靜止了一般,唯有搖曳的樹影和吵的人頭痛的蟬鳴提醒著辛梓,這不是在做夢,時間還在流走。
最后是男人先開的口:“咋?想包俺?”
辛梓仿佛剛從另一個世界回來似的,忙甩了甩頭,擺著手準備離開:“不...不好意思...”
擦身而過的瞬間,辛梓的手臂被男人拉?。骸澳輧海f清楚咯...”
辛梓凈身高有一米七,雖然高挑,但埋在北方人群還是略嬌小了些。
就像現(xiàn)在,眼前的男人雖然看起來身材薄得像紙片,但架不住天生的大骨架,顯得很有壓迫感。
這壓迫感也不知道是來源于身型還是別的什么……
辛梓抬頭與男人黑亮的眼眸對視,忍不住“咕咚”一聲吞了吞口水。
聲響將男人逗笑,他卻不惱也不急,很有耐心地等辛梓的答復(fù)。
回想起不知多少個日夜加班工作,而遠在家鄉(xiāng)的狗男友卻清閑地揮霍著自己辛苦賺的錢,還肆無忌憚地出著不知多少次軌……辛梓突然一股熱氣上了頭,眼尾都有些紅潤。

回去的路上辛梓和白小月搭了劉耀文的順風(fēng)車,期間白小月認真地和劉耀文核對著項目細節(jié),倆人聊得也是有來有往,都沒注意到辛梓一路上一言不發(fā)。
辛梓抱著自己的包包直接蒙住,直到回到公寓,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把家里的地址就這樣給了一個只短暫見過兩面、連名字都不知道的...農(nóng)民工。
甚至當(dāng)時,她包里剛好帶著便簽紙,剛好有備用的好幾只中性筆。
連她自己都不愿細想,男人看她從包里掏出紙幣時臉上揶揄的神情,暗暗罵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和誰生氣。
不過辛梓也很快坦然接受了。
盡管之前沒有過類似的經(jīng)歷,但……成年人嘛,工作之余的生活,誰又有權(quán)力去指摘?
雖然……

辛梓今天回家的過程順利得嚇人,進入樓道剛好到達的電梯、錯峰回家并不擁擠的空間、一插到底不用調(diào)整的鑰匙,無處不像是在暗示著今夜即將來臨的、刺激的體驗。
辛梓在玄關(guān)處擺好了以往喜歡亂踢的鞋子,以最快的速度除去了身上一套黏糊糊的衣服,轉(zhuǎn)著圈開了室內(nèi)空調(diào)去洗澡。
這一洗,就到了晚上七點。
包著干發(fā)帽,套著寬松的吊帶睡衣,在炎炎夏日真的很愜意。
辛梓往臉上刷了層泥膜,倒在沙發(fā)上給老板打電話匯報今天的考察情況,一通電話打完,泥膜也差不多敷到了時間。
老板上揚的語調(diào)、洗去泥膜后干爽的臉龐,都顯得那樣輕松。
輕松到辛梓都快忘了今晚還約了個男人來家里。
十分適時的,門鈴響了。
辛梓剛收好干發(fā)帽,頭發(fā)還濕濕地搭在肩上,嫌難受搭了件開衫外套,正好去開門。
透過貓眼再三確認是那個農(nóng)民工后,辛梓把他領(lǐng)進了家門,還貼心地準備了會客拖鞋。
很明顯,男人遠比這個家的主人辛梓本人要自然得多,沒有一句廢話地換鞋進屋,倒是脫外套的動作嚇得辛梓后退了一步。
“呵。”辛梓聽見男人鼻息甕動,似是笑她有賊心沒賊膽。
辛梓有些生氣,下意識微微皺眉嘟嘴:“笑什么...”
“恁第一次找鴨?”
沒想到這大哥還挺不忌諱當(dāng)鴨……估計是窮瘋了
辛梓突然有點想罵人。
最后是男人先行上前了一步,伸手摸到了辛梓半干的頭發(fā):“洗澡了?”
“嗯,今天跑工地搞得一身汗?!?/p>
語畢辛梓覺得不對,自己只是這么一天需要去工地忍受烈日暴曬,眼前的男人可能得經(jīng)歷不知道多少個夏日呢。
“我...對不起...”
“不用?!蹦腥舜驍嗔诵凌?,“妮兒,沒必要想太多,今晚開心就行?!?/p>
男人又走近了一些,寬大的手掌順著辛梓的頭頂往下滑,像是在摸女人的濕發(fā),也像是在撫弄她的頭。
明明說的是地道的Z市方言,辛梓卻覺得性感極了,連那疑似因為吸入了過多塵土而低沉的嗓音,都像是鉤子一般吊得她頭皮發(fā)麻,手也漸漸攀上了男人的后背,享受著男人的摩挲。
“穿我買的衣服鞋子,花我轉(zhuǎn)的錢,還找三……”辛梓突然像是找到了出氣筒,說著說著眼睛都有些泛紅。
此刻兩人的胸膛幾乎已經(jīng)貼在一起了,彼此的呼吸起伏都能感受到。
安撫似的,男人的唇柔柔地貼上辛梓的眼角,細碎的吻落在辛梓的臉上、脖子上,一直向下……
報復(fù)一般,辛梓圈緊了男人的脖子,將自己的唇狠狠壓上男人的。
“也許他來之前也洗過澡了?!毙凌餍南?,“味道還怪好聞的?!?/p>
確實,從男人進門的那一刻辛梓就感受到了——不似刻板印象中的汗臭,而是撲鼻的清爽,說不準是用了什么香水,應(yīng)該只是超市幾塊錢一瓶的廉價沐浴露或是洗發(fā)水的香味。
總而言之,感官上,辛梓很是滿意。
男人何嘗不是呢?
布置溫馨的獨居公寓,留了些香薰的殘香,面前是新鮮的出浴美人,和漸漸暗沉下來的天色。
他更加發(fā)狠地錮住女人的腰身,騰出一只手按住后腦,毫不留情地在女人溫暖的檀口中掠奪著空氣,壓得她只能“嗚嗚”抗議,不一會兒腿都軟了下來。
男人見時機成熟,直接打橫抱起辛梓,大步朝房間走去。
辛梓的公寓結(jié)構(gòu)并不復(fù)雜。

男人還是十分照顧辛梓的感受的,比如現(xiàn)在,他還算溫柔地將辛梓放倒在柔軟的床上,也還算溫柔地壓了下來。
就像一場話劇的帷幕緩緩拉開,不疾不徐……
辛梓像是第一次航行的水手,被男人引領(lǐng)著前進,繩索該怎么松開,旗幟該怎么拆卸,桅桿該怎么扶正,都一一照男人說的去做。
浪潮洶涌間,辛梓眼神迷離,瞇成了一條縫,恍然想起自己還不知道男人的名字。
辛梓雙腿發(fā)力時,輕輕吐出疑問:“你...叫什么...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
男人沉浸在牽拉中身子的律動,反映了好一會兒,埋首在辛梓耳邊說:“嘉祺...你可以叫我嘉祺...”
辛梓腦袋已經(jīng)混沌了,甚至沒反應(yīng)過來,男人說的,是普通話……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