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我家老攻是奇葩(一發(fā)全)雙潔,he,沙雕
涼風(fēng)徐徐,云夢江澄看到坐在臺階上的好友魏嬰,坐到魏嬰旁邊道“怎么?又被你娘催婚了?”
“是啊”魏嬰無奈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求高,還真挺難找到我中意的老攻的”
? ? ?聽聞此言,江澄不由沖著魏嬰擠眉弄眼“小坤澤,你要老攻不要???”
? ? 江澄不會是傻了吧?魏嬰不由腹誹。
? ? 看著魏嬰那猶如看傻子的眼神,江澄臉皮厚的仿佛沒有看到“你要老攻就吱一聲,我給你打包好送上門哦”
“你不是有啥大病吧?!離我遠(yuǎn)點(diǎn)哈!敢貼近我!打你哦!”看著魏嬰一臉嫌棄樣,江澄也不在意“真的啦!我這邊剛好認(rèn)識一個乾元,膚白貌美大長腿!不過是只嘎嘎!”
“啊?!”魏嬰腦海中不由蹦出那小倌館中那些小倌們的模樣,那美艷的臉蛋,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不由心動道“真的膚白貌美大長腿?”
“當(dāng)然!好兄弟一場,你怎么還懷疑我呢!”江澄委屈道。
“有腹???有人魚線?”
“呃……應(yīng)該……有吧……畢竟是嘎中之王?!苯尾淮_定道?!案轮兄醢。?!吱!吱!吱!我要我要我要!”江澄看著魏嬰瞪大雙眼,只差流口水的花癡樣,不由覺得,唉,可憐的兄弟,果然是缺了愛情的滋潤,一聽有老攻都激動的流口水了。
“行了,收起你那副花癡樣,難看?!苯蜗訔壍?。
“不對啊,如果是只嘎中之王,怎么還愁娶媳婦啊?”魏嬰疑惑道。
“唉,還不是頭上有黛綠嘛”。江澄無所謂道。
“啊?那有啥關(guān)系,賞心悅目才最重要啊”魏嬰不在乎道。
“行,他最近都住在客棧里,你明天早上過去找他吧。白衣加祥云抹額就是他的標(biāo)配?!?/p>
“好嘞,果然是好兄弟!這個情我記下了!”魏嬰搭著江澄的肩膀,已經(jīng)開始想著能坐擁絕美美男子的畫面。
翌日,是個好天氣。魏嬰到了客棧門口,他左右徘徊,對于即將看到的乾元充滿了好奇。這時一位身穿白衣的絕美男子自客棧內(nèi)出來,白衣、祥云抹額,這不就是江澄說的嘎中之王藍(lán)湛么?!藍(lán)湛顯然也看到了魏嬰,向著魏嬰走來
“你就是藍(lán)湛吧?我是云夢魏嬰,江澄介紹我過來的?!?/p>
“嗯?!?/p>
“你還真的和江澄說的一樣高冷啊。不過我喜歡?!蔽簨胗玫炎忧昧饲檬值馈τ谒{(lán)湛這樣的,魏嬰是真的滿意,一看就是禁欲系的美男子啊,難怪被稱為嘎王。
“真,真的嗎?”藍(lán)湛有點(diǎn)擔(dān)心,怕這魏嬰是誆自己的?!澳銘?yīng)該知道的吧,我是……。”
“唉,那事啊。沒事,我不介意?!蔽簨胄Φ馈罢l還沒點(diǎn)丟臉的事情啊,反正我挺中意你的。你呢?”
“嗯,只要你沒有意見,我就讓人下聘了”藍(lán)湛看著魏嬰,簡直太滿意了,這幾年自己一直想找個坤澤成親,不成想,那些坤澤只看到他容貌時都是滿意的,但是一知道他是嘎嘎,都是無比嫌棄的樣子?!澳闶俏夷壳坝龅降?,唯一一個不嫌棄我是嘎嘎的。謝謝你。我會對你很好的。”藍(lán)湛認(rèn)真道。
“好啊,藍(lán)湛,那以后請多指教了哦。”魏嬰回給藍(lán)湛一個大笑容。
“嗯?!笨粗簨肼冻龅男θ荩{(lán)湛也綻開了笑臉?!皯c祝下吧,我請你吃飯?!?/p>
“好啊。走走走,我都餓了?!蔽簨胍稽c(diǎn)都不見外,拉著藍(lán)湛的手就跑,心里想著,反正都是自己的了,還有啥好矜持的?,F(xiàn)在端著,之后露出本性了,指不定藍(lán)湛還以為自己屬于虛假宣傳來騙婚的呢。
客棧內(nèi),魏嬰沒客氣的點(diǎn)了酒,也不介意藍(lán)湛知道自己愛喝酒這一點(diǎn)小愛好,藍(lán)湛很體貼的下樓去端酒了。
“魏嬰,你點(diǎn)的酒?!闭f著,藍(lán)湛放下托盤,自己也落座,給魏嬰倒起了酒?!皣L嘗看,這家酒很不錯?!?/p>
“哦”魏嬰接過酒一飲而盡,“好酒啊?!?/p>
“你喜歡不妨多喝點(diǎn)?!彼{(lán)湛體貼的再為他倒了一杯酒。魏嬰心道:不愧是嘎中之王,倒酒都是賞心悅目的?!皝?,陪我喝一杯吧?!蔽簨氲?。
“我,我不會喝酒?!彼{(lán)湛道,魏嬰自然是不信的“怎么可能?嘎嘎不是都很會喝酒么?還是,你不想和我喝?”魏嬰覺得有點(diǎn)惱怒。
“啊?!嘎嘎得會喝酒么?我怎么沒聽說過啊”藍(lán)湛覺得有點(diǎn)奇怪,自己從未聽過這種說法,但是看著魏嬰有點(diǎn)不滿的模樣,想著這馬上是自己媳婦了,媳婦的要求,老攻怎么可以拒絕呢?!昂昧?,你別生氣,我喝就是了?!彼{(lán)湛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藍(lán)湛?藍(lán)湛!你還好吧?”魏嬰在藍(lán)湛面前揮揮手,看著一動不動,雙目無神的藍(lán)湛,魏嬰心中不由猜測,不會吧!嘎中之王盡然不會喝酒??。?!
看著這樣的藍(lán)湛,魏嬰覺得自己有點(diǎn)頭疼,“唉,這都啥事??!就這酒量?!?!?/p>
話音剛落,只聽聞藍(lán)湛所在的地方突然發(fā)出“砰”的一聲。魏嬰抬眼望去,哪里還有藍(lán)湛的影子,那里只留下了一只雙目失神的鴨子!鴨子還挺好看,就是是只綠頭鴨!
“藍(lán)、藍(lán)湛?”魏嬰有點(diǎn)不確定,我那風(fēng)光齊月的美男子未婚夫,怎么就變成了一只鴨子了?
似乎是回答魏嬰的問題,鴨子“嘎”了一聲。
“你……你真的是藍(lán)湛?!”魏嬰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有點(diǎn)不夠用,滿腦子都是:完了!我的老攻是只嘎嘎叫的鴨子啊!啊啊啊?。。。?!
“嘎嘎。”回答他的,還是一聲鴨叫。
魏嬰就這樣和一只綠頭鴨玩起了大眼瞪小眼的游戲。
恍恍惚惚中,魏嬰突然想起來某一天,他爹曾坐在床前跟自己說過,這片大陸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獸神和人類聯(lián)姻的歷史,所以以前有部分的人類會獸化。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獸神血脈越來越稀薄,能獸化的人類也越來越少了,倒也不是不存在。不過這鴨子,算是獸么?
“砰砰砰”突然傳來敲門聲,“少主,給魏嬰的聘禮屬下已經(jīng)讓人送過去了,沒事屬下就退下了?!?/p>
聽著外面已經(jīng)沒有聲音,魏嬰突然回過神來,“聘禮!”
魏嬰匆匆沖出門追上來通知的思追和景儀,“你們是藍(lán)湛的屬下吧?!?/p>
“是?!彼甲窇?yīng)道。
“我聽你們說要去魏氏下聘,我覺得還是不要了吧?!蔽簨氪蚱鹆送颂霉?。
思追和景儀自然不敢搭這個話,只能當(dāng)自己沒聽到?!八甲?,你剛才也聽到鴨叫了吧,應(yīng)該是少主吧?”
“不是,你們先不要扯開話題啊?!蔽簨胗悬c(diǎn)無奈,你們就不能聽我說話么?
思追瞬間明白景儀的意思,“沒錯,確實是少主的聲音。
“不是,我說,你們能先聽我說話嗎?”魏嬰覺得自己已經(jīng)尷尬的可以用腳摳出三室一廳了,但是為了讓自己不嫁給藍(lán)湛,他覺得自己還是可以爭取一下的。
“思追,我對送聘禮的不放心,不如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p>
“不是,你們能不能聽我說話???能不能把聘禮追回來?。俊蔽簨胝娴挠X得自己快哭出來了。
可惜景儀和思追完全當(dāng)沒有看到魏嬰這個人,自顧自的說話?!澳阏f的沒錯還是去看看比較放心?!彼甲愤吀胶椭皟x的話,邊兩人攜手離開。
“喂!你們聽我說??!”看著景儀和思追的離去,魏嬰不由伸出爾康手,可惜景儀和思追都不理他。
“真的不用那么急的去下聘啊……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再商量商量的……”魏嬰蹲在地上,只想畫個圈圈自閉一下。
幾天過去,魏嬰和藍(lán)湛的婚事也敲定下來了。魏嬰還是覺得自己是被江澄騙了,終于在某個風(fēng)和日麗的上午,在夷陵逮到了江澄。
“江澄!你個大騙子!你不是說藍(lán)湛是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嘎嘎嗎?!”魏嬰怒道。
“沒錯啊,藍(lán)湛是不夠膚白還是不夠貌美?我騙你啥了?。 苯斡X得自己有點(diǎn)委屈。
“你不是說他是嘎嘎嗎?而且還是嘎中之王!”
“那也沒錯啊,藍(lán)湛不是能獸化成鴨么,而且他確實是嘎中之王啊?!?/p>
“可你沒說他是真的嘎嘎啊!”魏嬰火冒三丈。
“我都說了他是嘎嘎??!我都說了好幾次了?。 苯斡X得自己更委屈了,自己不是把一切都說的明明白白么,怎么老說自己騙他啊,他騙什么了啊他!
“就是你誤導(dǎo)我以為他是那種嘎嘎嘛!誰能想到他真的是只嘎嘎啊!”魏嬰覺得已經(jīng)快控制不住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了。
“那種嘎嘎?那種嘎嘎!魏嬰!你自己想歪也怪我??!這過分了吧!”江澄真的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
“不管!就是你沒說清楚嘛!我哪知道他是真的嘎嘎,不是那種嘎嘎!我真的以為他就是那種嘎嘎嘛!”
“……”江澄就覺自己已經(jīng)被魏嬰繞暈了,現(xiàn)在滿腦子只有這兩個字……
“你到底想怎么樣?。俊苯斡X得再讓魏嬰說下去,他就要對鴨子這兩個字有陰影了。
“打一架吧!你輸了你嫁!”魏嬰的算盤打的叮當(dāng)響,反正怎么都不吃虧。
“”好,打就打!來?。∨履惆。 苯瓮瑯硬簧?,打輸有啥關(guān)系,反正魏嬰和藍(lán)湛的婚事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膊皇俏簨胝f想悔婚就悔婚的。
山中響起了一聲聲爆破聲。魏嬰和江澄你來我往的,打的正酣。
? ? ? ? ? ? ? ? ? ? ? ? ? ?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