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愛上渣男的日子~15
再一次的來到軒轅府,肖云初還在午睡,陽光不是很強,就是那么柔柔弱弱的打在他的臉上,顯得他的臉色更加的蒼白,禿鷲站在床前,甚至都不敢坐下,害怕吵醒了床上的人。
他留在這里照顧肖云初的人說了,他近期睡的都不是很安穩(wěn),晚上也是半宿半宿的睡不著覺,看著已經(jīng)瘦了一圈的人,禿鷲偏頭,卻是看到外面自由自在的飛鳥,肖云初是想離開的吧。
“快一個月了,他的病為什么還沒好?”禿鷲下樓就開始對客廳的醫(yī)生發(fā)脾氣,這都是什么庸醫(yī),一個普通的感冒發(fā)燒的,治了一個月了。
醫(yī)生揉了揉鼻子,“肖教皇,真的只是有點咳嗽……”真沒別的情況啊,他一個好好的醫(yī)生,現(xiàn)在成了保姆了,天天的看著人。
“那他都瘦了一圈了!”他每天變著花樣的給他點外賣,人沒養(yǎng)胖,倒是養(yǎng)瘦了,肯定是這個醫(yī)生的原因。
“殿下啊”醫(yī)生有些冤枉,“他心思郁結(jié),這怪不得我?!碧锰媒袒剩坏蹏蕛η艚?,換誰誰不心思郁結(jié),想死的心都有好吧,關(guān)鍵是軍首也總來,還含情脈脈的哄著。
醫(yī)生都不敢往下想,兄弟兩個然后……簡直是皇室秘事啊……
“解決辦法!”禿鷲有些生氣的將垃圾桶踢去一側(cè),嚇得醫(yī)生真的不敢天馬行空的想了,趕緊的把腦子里那些僅有的詞語給組織組織,他要回醫(yī)院,他不要在這待著了,都快待的長毛了,都特么一個月了。
“肖教皇離家有些日子了,可能是想念家鄉(xiāng)了?!蹦悴环湃思一丶遥l能高興啊,醫(yī)生看著禿鷲的臉色,繼續(xù)的說下去,“還有就是,他不喜歡軍首,每次軍首來這之后,他都不高興,還摔東西,要不您說一下,別讓軍首再來了,這樣或許他心情能好點。”
“滾蛋,都給我滾!”禿鷲再一次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將這里所有的人都趕了出去,甚至是外面的暗衛(wèi)和士兵也全都趕走了,有些慢悠悠的上樓,坐在床頭的沙發(fā)上,就那么的看著肖云初。
“阿初……”他第一次叫這個名字,“阿初……阿初”他一遍一遍的叫著他,猶如他曾經(jīng)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自己的名字一樣。
“嗯?”肖云初迷糊的聽到熟悉的聲音在叫他,蹭了蹭枕頭,睜開眼看著近距離的禿鷲,笑了笑,一睜眼就看到他的感覺,真的很好,可是他的阿鷲,怎么不開心呢。
“醒了啊”禿鷲扶著肖云初起身,看著他輕聲的咳嗽,看著那張沒有血色的臉,那么的憔悴,再也沒有了初次見面時的意氣風發(fā)。
“你來了啊……”
“嗯,想你了,就來看看!”禿鷲站起身,為肖云初倒了一杯溫水,遞到他的手中,又用熱水給他灌了一個暖手寶,掀開被子,放到他的腿邊,才又坐下身。
肖云初有些摸不透禿鷲的心思,他說他有事要留在亞特蘭蒂斯,可是卻又不說為什么留下,他為什么又那么忠心于軒轅赤也呢,他不敢多問,因為每一次的問,只會讓禿鷲找話題匆忙的離開。
“阿初……”禿鷲握住肖云初溫暖的手,感覺到聽到自己的稱呼,肖云初很明顯的一愣,“你……想回家嗎?”這一次,終于鼓起勇氣,抬頭看著面前的人,看著他逐漸的有了神色的眼睛。
“我……能?嗎?”肖云初反問的有些小心翼翼,軒轅赤也不關(guān)著他了。
“嗯”禿鷲點點頭,“我和赤也說了,他答應了?!?/p>
“那我們一起!”肖云初反握住禿鷲的手,那條狗終于肯放過他們了嗎?還是說等著他回家的路上截殺自己。
禿鷲嘆口氣,“你喜歡我對不對?”他知道的,他喜歡自己,如果不喜歡怎么會讓老師救自己,或許他對自己的喜歡里面,還摻雜著其他的成分,比如他手上的東西,但是,那都不重要。
“嗯!”肖云初看著禿鷲的眼睛點頭,喜歡的快要不記得自己了。
“那你聽我的話好不好?”禿鷲的聲音溫柔,就那么的看著自己,看的肖云初鬼使神差的點頭,“你先自己回家,亞特現(xiàn)在很亂,你不適合待在這里,我答應你,等過些日子,我會回利莫里亞,帶著你想要的東西和秘密?!?/p>
禿鷲的手慢慢的上抬,這一次終于是撫摸上肖云初的臉頰,那么的軟,手指輕輕的撫摸他的臉蛋,禿鷲歪頭,“我去利莫里亞,娶你,可好。”
他已避無可避,逃無可逃,無法自拔的愛上這個人。
他舍不得他死,舍不得他受傷,舍不得恨他,舍不得囚禁他……
他知道,這樣不對!他對不起所有的人!
可是,所有人都沒有面前的美beta重要?。?/p>
肖云初有些震驚的看著面前的人,禿鷲在他說什么?他……娶自己!
可是……
那些關(guān)于他和赤也的那些不堪的回憶,全在禿鷲的那兩個字面前被撞碎的不堪一擊,“可是……”如果不和他言明,對他的阿鷲,不公平!
禿鷲猛地探頭,輕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又快速的移開,有些看著肖云初傻眼,“等我去利莫里亞,再說!”
等赤也回來,等他回利莫里亞,他將所有的秘密全都告訴他。
如果他們的相愛,注定是要承擔那么多的人命枷鎖,那么,就由他來承擔好了,如果之前的同伴和二皇子,要恨的話,就恨他就好了,等他死了,他再一一贖罪,現(xiàn)在,他只想看著肖云初笑。
肖云初輕輕的探頭,和禿鷲的額頭對上,嘴角一點點的上揚,慢慢的笑出了聲,笑著笑著便哭了起來。
原本兩人是打算一起吃完晚飯的,中途的時候,禿鷲接到了一個緊急的電話,對肖云初欠了欠身,便著急的離開的,肖云初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終于是忍不住,跑去廁所,將腹中所有的食物全都吐了出來。
越發(fā)的難受感襲擊而來,似乎是想要將整個胃給反過來一樣,這幾日他的胃口一直都不是很好,甚至是平日里愛吃的東西,看見了都有些反胃,扶住一側(cè)的水池站起身,肖云初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么一樣,整個人死一樣的站在那里!
有些顫抖的手抬起,捂住自己的腹部,他嗜睡、反胃、惡心、感冒的癥狀……
一條條,一框框,他和赤也,一個月前……
似乎答案已經(jīng)呼之欲出……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肖云初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怎么會這樣……”
明明幸福就要觸手可及了,明明他和阿鷲就要在一起了,明明等他回家,他們就可以成婚了,怎么會這樣?
“軒轅赤也……”肖云初將所有的東西全都揮手摔掉,有些發(fā)了瘋一樣的大喊。
軒轅府上此刻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周圍的暗衛(wèi)和士兵已經(jīng)全都撤走了,肖云初知道,這是禿鷲的原因,他不能放過這個機會,萬一那條狗再反悔呢。
開車回大使館處,他還有機會的,只要將這個孽種打掉,他就還有機會的,“米修……”看著空蕩蕩的客廳,肖云初用力的嘶吼著。
“哎……”米修背著包有些著急的從房間里出來,看著狼狽的肖云初,他這病了一個月,怎么瘦成這樣了,愛情不是滋潤人的嗎?怎么給糟踐成這副模樣了,難不成禿鷲這個alpha太生猛了?
“教皇冕下,您的病好啦?”
“別廢話,幫我個忙!”米修總?cè)サ谖褰麉^(qū),從那里整些藥,應該不會有人知道的。
“嗯?”米修挑眉?要策劃婚禮?
看著米修那傻乎乎的模樣,肖云初張了張嘴,深呼吸兩三次,眼神看向他處,片刻之后,才是開口,“幫我整些墮胎藥!”
“我艸!”米修的包直接摔在地板上,發(fā)出巨大的動靜,里面的三根金條全都散落了出來,這是搞出人命來了?
“這……這不行吧!”米修慌手慌腳的撿起地上的金條,又重新的塞回包里,這可是去第五禁區(qū)買消息的錢啊,他所剩無幾了,他可是好不容易聯(lián)系上,上次的那個奧特曼的。
“沒有什么不行的,別那么多廢話!”他必須在回去的路上,解決掉,這樣人不知鬼不覺的,除了米修,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那藥勁大,您是不要命了嗎?”米修有些慌亂的將沙發(fā)收拾好,又拿了一個軟綿綿的靠背放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扶著他們的教皇冕下坐下,自己坐在對面的小板凳上,仰頭看著他,教皇的血脈就是強哈!
他們利莫里亞終于要有繼承人了!
“我們這兩日就要回國了?!毙ぴ瞥蹙o緊的握著拳頭,“這孽障不能留?!庇绕涫沁€是軒轅赤也的!
如果被禿鷲知道,他又要如何面對他,面對他的癡情!說他錯付了嗎?
米修抱著自己的包,看著一臉堅定的肖云初,眨了眨眼,“冕下啊,您自幼在那冷宮中過活,身體本就比一般人弱,能夠懷孕,也是萬幸,可是如果要打掉的話,又六七成的幾率,您會死的,就是普通的beta打掉孩子,那還是五成呢,我相信您不可能不知道。”
“就算您僥幸不死,那可能您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子嗣了,您考慮過利莫里亞的將來嗎?”
沒有直系血統(tǒng)的子嗣,很難想象利莫里亞又會陷入一輪怎么樣的爭奪,而沒有生育能力的教皇,想要坐穩(wěn)現(xiàn)在的位置,憑著他加上自己,也是有些難的。
最重要的是,這是禿鷲殿下的孩子,這或許是他們所有人最后的轉(zhuǎn)機。
在亞特蘭蒂斯,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在一起,可是在利莫里亞就不一樣了,他們兩個人背負的東西太多了,有了這個羈絆,或許真的會有轉(zhuǎn)機。
“如果您不打算對這個國家負責,當初您又為什么費盡心機的坐上教皇的位置呢?當初和鷲殿私奔不就好了嗎?”
米修的話,讓肖云初有些無言以對,他說的很對,句句在理,可是他卻不想……
這個人,雖然看上去笨笨的,憨憨的,可是他知道,米修的腦子是有東西的,不然父皇臨死前也不會讓自己去找他,即使知道他曾經(jīng)也是二皇子的暗衛(wèi),這個是米修自己給他說的,為了利莫里亞的未來,他們對彼此都坦誠。
“如果……您和禿鷲殿下掰了!”米修嘆氣,“這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
如果他們在一起,禿鷲殿下注定是要背負的更多的,肖皇是個好人,可是他不想禿鷲那么累,這是一個死循環(huán),找不到破解的辦法。
“你什么意思?”肖云初皺眉,看著突然間就認真起來了的米修。
“您殺了二皇子!”米修一字一頓,認真的鎖住肖云初的雙眼,看著他為愛情沖昏了頭腦的樣子,“殺了他府上所有過命的朋友、兄弟,這是家破人亡的血海深仇!”
米修深吸一口氣,想當初,禿鷲被關(guān)在牢里的時候,他還派過兩個人去救他,只可惜是以失敗告終,最后還是暴露了二皇子還有另外的暗衛(wèi)名單這件事。
只是暴露了也沒關(guān)系,因為他們名單上的人,彼此之間都不知道還有誰,也只有禿鷲那里才會有完整的名單。
他們這些人,從一開始接受的教育和任務,從來都不是保護二皇子,而是保護禿鷲,藏在暗處,保護禿鷲,這是二皇子給他們下達的唯一的任務。
“不管是基于什么樣的立場,人都是你們這邊殺的,如果他和你在一起,那么他將背上這些人命枷鎖,終生不得解脫,他給了你幸福,卻永遠都不會再快樂了,你忍心嗎?”
他不忍心,所以,他知道,喜歡禿鷲的肖云初也不會忍心。
“愛過!就夠了!”
愛過!就夠了!
他們兩人之間,有一道怎么也跨不過去的鴻溝。
是啊……肖云初一下子清醒了,他執(zhí)著于自己喜歡禿鷲,卻是忽略了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禿鷲曾經(jīng)說過,他恨自己,可是背負著那么多人命枷鎖的人,卻又悲傷的說著,要娶自己,他又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啊。
他終于是知道,他的阿鷲為什么不開心了。
他們在錯的時間相遇,卻在對的時間相愛,但是卻終究是不能在一起的,他們兩人的相愛,終究是要有一個人受傷的。
那些所有的執(zhí)著和強求,不過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罷了,原本他可以恨得明明白白,卻還是被自己拉入了這個漩渦,痛苦不已,他是想給他幸福,卻讓他深陷地獄。
“你現(xiàn)在就著手安排吧!”肖云初撫摸上自己的腹部,“我回到利莫里亞,需要一個未婚夫!”
既然不能打掉,他或許可以利用這個孩子,來達到另一層目的。
他要為禿鷲爭得亞特蘭蒂斯的所有權(quán)!
此生不能和他相依,他便送他登頂!
“那是要可以結(jié)婚的,還是……”米修做了一個手勢“殺掉的!”
他可是太喜歡肖云初的審時度勢了,所以,他才會選擇一心一意的輔佐他,而不是離開利莫里亞。
“殺掉的!”肖云初毫不猶豫便給了答案,“只是擋槍的?!?/p>
“好嘞!”米修打個響指,“我能找我死對頭嗎?”
就是看不慣,自己又干不掉的那個,米修心里已經(jīng)選好了人選。
“隨便你!”肖云初已經(jīng)完全沒有心情和米修交談下去了,站起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米修點頭,蘇三,就是他了!這潑天的富貴就給他了。
“冕下,我去趟第五禁區(qū)買點消息哈……”
對著樓上的人吼了一嗓子,米修抱著自己的包包就跑了出去!
他要去找奧特曼了!
禿鷲著急的回到王宮,一腳踹開門,看著站在里面等著自己的老鷹,“到底什么事?”
“金子!”老鷹說話聲音都有些小了,“我找人去偷那網(wǎng)紅蛙的金條,把他家里翻個底朝天,都沒搜出金條。”
看著禿鷲吃驚的神色,老鷹繼續(xù)的說下去,“我們根據(jù)他近些時日去過的地方,也找了,他沒有可以藏金條的地方,但是就是找不到!”
禿鷲緊緊的握著拳頭“我那兩箱子金條?。 ?/p>
那是他從覆天殤的房間里搬出來的,特么他要是回來發(fā)現(xiàn)少了兩箱,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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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乾坤一擲)乾坤定06
那頓飯,吃的是有點驚心動魄,滕凈都不知道要怎么下筷子了,確切的說,赤也喜歡吃哪個,白乾乾都不給他夾菜的機會,見他伸筷子,就轉(zhuǎn)桌子,最后只能覆天殤一點點的給赤也夾菜,偶爾還喂著他吃,看的白乾乾也是嗤之以鼻。
99碰了碰一側(cè)的夜爵,“咱倆賭啊,他倆今晚誰贏啊?”
“我也加入!”滕凈小心翼翼的,小聲的加入賭局。
白牡丹:我賭也總!
白牡丹趁著倒飲料的功夫,也加入賭局。
滕凈:我也賭也總贏!
99:我賭也總贏!
夜爵看了看,說:那我賭小奶瓶贏。
他一個軍首,應該不會跟白乾乾這個小屁孩斤斤計較的吧。
這頓飯吃的索然無味的,赤也整個人也是有些低氣壓的,看的白牡丹他們一個個的都不敢說話,即使東勝大陸的時候,條件那么艱苦,都沒見赤也這個低氣壓過。
滕凈踢了踢覆天殤,示意他哄哄自己媳婦。
“我吃飽了,走吧!”赤也偏頭,覆天殤用紙巾給他擦拭了一下嘴巴,然后站起身,來到了沙發(fā)處。
“那我們就先走了!”覆天殤也站起身。
“老師,這么晚了,你們在京都也沒住處,在這里住吧!”顧一野站起身,主動的挽留覆天殤,平日里,夜爵他們也是把這里當成自己家的,反正屋子也夠,幾個夯貨一起打游戲,也熱熱鬧鬧的。
“不行!”白乾乾站起身,拉住顧一野的胳膊,伸手指了指覆天殤,“覆老師可以住,他不可以!”撇眼看向沙發(fā)處的赤也。
赤也撇頭看向白乾乾,“我尼瑪……”
話到一半又生生的咽回去,“覆天殤,你愣著干什么,走??!”
“你罵誰呢?在我家吵吵啥啊,吵架就出去吵!”
“乾乾!”顧一野當真也是無語了,白乾乾啊,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是干啥???非得點赤也的火啊……
“干嘛!”白乾乾看向顧一野,“你也向著他?”
這個人搶走了白牡丹,搶走了滕凈,搶走了99,顧一野白日里幫著京都的事務,他一天天的,都沒人和他一起了,整日只能自己待在房間里,甚至是游戲都沒人和他一起打了。
“你能不能別像個沒用的米蟲一樣”赤也呵呵兩聲,終于是忍不住開始反擊了。
“每天哥哥長,哥哥短的,什么也不干,全靠別人養(yǎng)著,好意思嗎?”
“赤也!”白牡丹和夜爵同時的喊出聲,阻止這個嘴巴歹毒的人繼續(xù)的說下去,怕他將白乾乾給說哭了。
“怎么?”赤也挑眉,有些挑釁的看著白乾乾,“說不得了?都嬌氣成這樣了?是不是下一次來,看都看不得了,不爭氣的東西,整日屁事不干,無所事事,不求上進,不思進取,安于一隅,自甘墮落,止步不前,還真以為我愿意來你家似的!”
赤也才不管那些呢,先說痛快了算。
白牡丹和夜爵同時傻眼的看著白乾乾,白牡丹甚至是都準備好去拿紙巾了,怕他弟弟哭啊,那知道白乾乾抿嘴,眼眶憋的通紅,原本以為就拉倒了,卻不想這貨也不是好惹的。
“就你厲害,就你牛,就你有事業(yè)心,你有事業(yè)心,你謀朝篡位,你篡不明白,你把你父親篡沒了,你就好意思了!”
白牡丹:………………
夜爵:………………
99:……………………
滕凈:完蛋了!殺人誅心?。?/p>
覆天殤看著赤也緊緊握著的拳頭,用自己的手掌包裹住他的手,軒轅老師的死,一直是赤也心頭的一根刺,碰不得,說不得,可是此刻卻被白乾乾在如此的情況下說出來。
“也總,你別介意,乾乾他還小,他瞎說的?!卑啄档ぶ鲃拥淖龊褪吕?。
“走吧!”
赤也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覆天殤,轉(zhuǎn)身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