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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lán)航線同人] 碧藍(lán)靈靈傳(其五)白零之夢,一月十九日

2020-08-18 18:24 作者:維多利亞鳳冠鳩  | 我要投稿

這是……在做夢吧。

我沒有穿張力靴,卻依然能站在海洋上。

我望著半空中漂浮的衛(wèi)星,遠(yuǎn)處還有一棵巨大的怪樹,四處蔓延的黑色樹枝似乎要把整個天空包裹起來。

“嘿咻——”

離我大概六米處的海面上,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白發(fā)小姑娘正在非常費(fèi)勁的攀爬著一張床腿非常高的大床。

那張床沒有任何設(shè)備輔助也可以浮在海洋上……夢境真的很奇妙啊。

她的兩只手夠到了床面,但是她的兩個小腳還在半空中撲騰著。

我走了過去,用手掌墊住了她的小腳,推她上去。

“多謝了,指揮官?!?/p>

她用手腕擦了擦汗,舒了一口氣。

“你……叫我指揮官?”

我盯著這個陌生的白發(fā)幼女。

果然——我還是不夠成熟嗎?!

做夢還夢到這種幼女——難不成我的本質(zhì)真的和皇家方舟差不多?

“指揮官,上來坐啊?!?/p>

那個小姑娘拍了拍床面,背靠著一只大型的水母玩偶。

“不必了,那個,這是在做夢吧?!?/p>

我退后了一下,抬頭觀察著她。

“沒錯?!?/p>

“那你是我想象出來的東西嗎?”

“每次指揮官都要問這個問題啊,差不多吧,至少這幅模樣是你最期望的樣子?!?/p>

最期望?

“那……你是誰?”

我繼續(xù)問她。

“我的名字是……讓我想想,你取得名字——織織零,小夢零,幼零,小水母……當(dāng)然每次我來都需要你重新命名一下。”

“這都是什么鬼名字?”

“我也很奇怪的說,快點(diǎn)給我名字吧?!?/p>

“名字這種東西不重要吧……對我來說名字只是用來進(jìn)行文件簽字的工具而已?!?/p>

“不是這樣的說,如果有什么名字給我的話……麻煩快點(diǎn)給我?!?/p>

她期待的看著我,伸出手來。

向我索要名字嗎?

“好……怎么給?你要什么名字?”

“隨便一點(diǎn)也可以,像安蒂*絲,恩?*斯那種名字也不錯……算了,和往常一樣帶‘零’的名字就行,當(dāng)然你要是有更好的名字也可以說出來?!?/p>

她——在說什么?

聽不清楚她舉的姓名例子,但是又覺得那些名字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名字的話,根據(jù)她先前說的那些名字……

我明白了。

“那就叫小零怎么樣?”

我直接說了個簡單明了的名字。

“之前你已經(jīng)取過這個名字了?!?/p>

“那——水母零!”

“生動形象,但是在可愛程度上扣分。”

“賽羅。”

“感覺很強(qiáng)啊,沒成長兩萬年就打不倒的那種?!?/p>

嗯?是這樣嗎?

我撓了撓頭,感覺到一絲違和感。

“看來這邊的知識還是會流到你那邊去啊,有點(diǎn)麻煩啊,我暫且選擇小零這個名字,中規(guī)中矩,其實……我更喜歡比較威嚴(yán)一點(diǎn)的……呼……”

背靠水母玩偶的不明少女打了個哈欠,頭垂了下去。

她猛的抬起頭,揉了揉眼睛,強(qiáng)睜著睡意朦朧的眼睛看著我。

小孩子到睡覺的時間了嗎?

“指揮官……睡覺吧,要枕頭嗎?這里還有一個鯨魚玩具抱枕……要不要……白鯨先生……”

她晃悠悠的身體靠在了水母玩偶上……

看樣子又睡著了。

她是怎么回事?

我四處張望了一下,這應(yīng)該就是在夢里吧。

“水母……可是非常危險的……白鯨先生……”

她在說著夢話,一直念叨著玩具抱枕的名字。

“我沒有睡著哦……說說話吧?!?/p>

床上又傳來她的聲音,否定了我的想法。

“說說話吧,指揮官?!?/p>

“好、好的?!?/p>

我想了一下,找個話題……那就拿她的那個水母玩偶作為話題吧。

“嗯……我覺得水母其實很可愛的啊,看起來很漂亮,說到底水母的這種生物的外表威懾力不如鯊魚、章魚之類的?!?/p>

“你說水母不如章魚?小零不同意的說?!?/p>

床上的少女忽然坐了起來,來了精神。

看樣子……她壓根就沒睡覺,是在裝睡?

還有小零這個名字……她打算就叫小零了嗎?

她打了個哈欠說道:

“比起章魚那種只能擺上餐桌的東西……水母的危險性明明要比章魚高上好幾倍吧?!?/p>

“嗯,是這樣的,有些水母有毒?!?/p>

“當(dāng)然了,有的水母毒是可以致人死亡的——”

“但是……如果是章魚的話,例如克拉肯就是類似章魚的海怪,海洋怪物也算是人類對這些自然生靈敬畏的體現(xiàn),至于水母的海怪傳說……我沒有什么印象。”

“是、是啊……但是萬一克拉肯是一只巨大的水母呢?”

“我覺得克拉肯它不可能是水母,而且克拉肯是魷魚或烏賊的可能性也很大——”

我記得潛艇觀測到深海烏賊非常大,但是深海的生物又不能輕易浮出水面。

早期航海家的記錄中的海怪確實是很怪。

“簡直夠了!指揮官?!?/p>

白發(fā)小姑娘朝我扔了一個鯨魚玩偶,打斷了我的發(fā)言。

“喂,好好珍惜你的玩具啊,這個是……這個就是白鯨先生吧?!?/p>

“嗯?這個玩具怎么了?”

“沒怎么,不要亂扔啊。”

我捏了捏鯨魚玩具,把它扔回了床上。

“這個玩具……一般般,并不還原?!?/p>

她抓住那個鯨魚玩具,捏著它的尾鰭。

“噢,我記得白鯨比較像海豚?!?/p>

“不是……我說的那個白鯨是白色的抹香鯨?!?/p>

“抹香鯨?”

“就是小說里那個莫比·迪克,既狡猾又強(qiáng)大的鯨魚……那本書在這邊出版過了吧?!?/p>

“好像有點(diǎn)印象?!?/p>

我回憶著那本書……是《白鯨記》嗎?我在白鷹的書庫那里看過一些內(nèi)容。

“有智慧而且很強(qiáng)大……可以作為章魚、烏賊的偶像……”

“我不覺得那些海鮮會把小說里的鯨魚作為偶像,而且對于那頭白鯨來說,那些海鮮不是食物嗎?”

“說的也是……說不定真的會被吃掉?!?/p>

她縮了縮腳,輕輕的蜷著腿,乖巧的抱著自己的膝蓋。

那個小說是講人類和白鯨爭斗的故事吧,兩者的沖突是最大的看點(diǎn)——

“記憶亂流快要來了,睡覺?!?/p>

她突然喊了一聲,把水母抱枕猛的一推,躺了下去。

“你——”

“小心幽靈哦……趕快處理的說。”

“你說什么?”

“還有……日常慣例……塞壬不是敵人的說?!?/p>

“塞壬怎么可能不是敵人?。俊?/p>

“這是純真幼女的夢話……可信度非常高的說。”

“鬼才信??!”

正當(dāng)我想過去好好問問她,海上突然風(fēng)云突變,天空中聚集起一片烏云。

“要來了,又要亂套的說?!?/p>

她的話剛說出口,海中突然躥出一條七八米長的鯊魚。

它飛向了空中,在半空中游蕩著。

鯊魚會飛?

我吃驚的看著那頭鯊魚。

它左顧右盼一番后,看向了我這邊。

不妙啊,我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鯊魚朝這邊游了過來。

“別忘了哦,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把幽靈的事解決掉,把她放在身邊會危害身體健康的說?!?/p>

那個鯊魚一直盯著我,來者不善啊。

而床上的那個小零還在念叨著。

沒有任何預(yù)兆,鯊魚突然加速沖鋒,張開血盆大口撲了過來。

我快速轉(zhuǎn)身,抓住床沿用手一撐,翻上了床。

“哇嗚。”

她叫了一聲,我抓住小零跳下床,拼命似的往前跑。

“不用太緊張,鯊魚的傷人記錄其實是很少的,只要你不惹它……”

她在我懷里探頭往后面一看,一下子沉默了。

我也回頭看看,發(fā)現(xiàn)那頭鯊魚的嘴就像絞肉機(jī)一樣把整個床卷進(jìn)了肚子里。

“個頭比我估計的大了點(diǎn)……等等,那個絞肉機(jī)一樣的口腔結(jié)構(gòu)是怎么回事?你眼里的海洋生物怎么一次比一次怪!”

“我怎么知道?趕緊——”

“它朝這邊看過來了嗚哇哇哇啊啊啊?。。?!”

在她刺耳的尖叫聲中,我快速奔跑著。

而身后的鯊魚窮追不舍。

這不是在海里,在空中飛的鯊魚……我希望它很笨重……

“快,想象一下它是你的朋友之類的……”

小零焦急的催促著我?

“什么?想象?有用嗎?”

“有用?。 ?/p>

“那讓我想想。”

我閉目想象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

果然有效果……它停了下來,發(fā)生變化了。

它變成全身披掛著彈藥,背鰭上還掛著一把狙擊槍的全副武裝鯊魚了。

我回過頭,繼續(xù)提高奔跑速度。

“這是什么東西?”

小零抬頭看著我,她的眼睛失去了高光。

“它的速度至少慢了一點(diǎn),畢竟帶著那么多東西,放心了?!?/p>

“慢了一點(diǎn)……但它好像更興奮了,怎么回事?”

“這樣嗎?我可能把喜歡你這種蘿莉體型的設(shè)定也加進(jìn)去了?!?/p>

“……”

我與懷里的小零沉默的對視著,這一刻的空氣竟然出奇的安靜。

“指揮官,如果你能去填飽它的肚子,我是不是就不用被吃了?!?/p>

“不要那么悲觀了,萬一它真的只是喜歡你,想作為朋友和你和諧相處——”

“你明明就不是這么想的吧!回頭看看啊!那個鯊魚圍上餐巾了!魚鰭上還多了刀叉!”

我回頭一看,鯊魚又發(fā)生了變化。

說的也是,皇家方舟除了稍微變態(tài)那么一點(diǎn),其他方面都很不錯。

有些皇家禮儀還是我找她補(bǔ)的課……

不對,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在這種情況下,我不覺得這頭恐怖的鯊魚會停手,也不覺得它會是什么朋友。

我……心里一直覺得它是需要打到的敵人。

那么——

“長門!對著鯊魚來一次主炮齊射!”

我對著天空大喊著。

嗯?什么變化也沒有。

怎么沒什么反應(yīng)?

“哦哦哦,控制權(quán)終于跑到我這里了。”

我懷里的小零說著不明所以的話,隨后她也大喊道:

“海洋爆破之矛!”

話音剛落,天空的烏云突然開裂,一道光柱猛的砸向我的身后。

我見此停下了腳步,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那頭大鯊魚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直徑大概有兩米的,露出海面部分大概有三四米的白色光柱。

這個奇怪的圓柱體正傾斜在海面上。

“這是什么東西?”

我剛才好像聽到她說這是什么矛……

“哈哈哈,這是用我的毒刺打造的一個小武器,用來插鯊魚剛剛好。”

她驕傲的介紹著這把武器。

“這只是個大型的圓柱體吧?!?/p>

“不是的說,這是‘矛’系統(tǒng)中的其中一種?!?/p>

我沒有理解她的意思……我發(fā)現(xiàn)這個光柱現(xiàn)在正在逐漸立正。

“它在干什么?”

“噢,它在找一個完美的點(diǎn),一個可以完美捅穿地核的點(diǎn),因為這個東西本來就是地球停轉(zhuǎn)之矛的劣化版,所以前面的一些程序步驟直接照抄了。”

“那……它接下來會怎么樣?”

我感覺到了一絲不妙……不過這在做夢啊,應(yīng)該沒什么事吧……

“找到合適的點(diǎn)后,花兩秒鐘的時間捅穿地心,然后它就會爆炸?!?/p>

那個圓柱體不動了,顏色變的通紅。

我下意識的抓住小零,使勁把她抱在懷里,轉(zhuǎn)過身背對那個紅色的圓柱體。

轟——

在震耳欲聾的響聲下,我被一股強(qiáng)大的推力炸了出去,卷入到火焰漩渦之中。

無法思考——我——

就在我感覺自己意識要徹底消散之時,我好像被什么東西抓住拋了出去。

一陣天翻地覆的翻滾之后,我搖搖晃晃的從海面上爬了起來。

我望著遠(yuǎn)處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火焰龍卷。

小零——她去哪里了?

我環(huán)視四周,抬手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白色的裝甲覆蓋住了。

是從來沒有見過的樣式,關(guān)節(jié)處還有藍(lán)色的呼吸燈……這套裝甲看起來比我以前用的要薄很多。

防住了那種程度的爆炸嗎?

不管了,我在海面上尋找著小零的蹤跡。

我看到從不遠(yuǎn)處的海中升起來一個水母一樣的東西。

是小零——不對,那個白頭發(fā)的陌生女孩更像是小零的成長幾歲后的樣子。

“你是誰?”

我提高了警惕,防備著她。

她手中抱著的一個造型奇怪的玩偶散發(fā)著詭異的光,她閉上了眼睛,慢悠悠的說道:

“沒有必要知道我是誰,反正你醒過來就會忘記這里的一切……連接的效率非常低……這是沒有辦法的事?!?/p>

“你在說些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盡量冷靜下來,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我是什么……無所謂了,這條**線已經(jīng)開始偏離計劃了,再這樣下去,絕對會發(fā)生非常糟糕的事……”

“最糟糕的是你在這里,難不成——你在入侵我的夢境的嗎?”

“指揮官還請見諒,連接的時間不多了……幽靈的事還請您盡快處理?!?/p>

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身上的裝甲突然消失不見了。

“根據(jù)資料……指揮官會用裝甲保護(hù)自己……所以最后我也想象一套可以防御住‘矛’系統(tǒng)的裝甲,請不要太在意?!?/p>

“你——”

“指揮官的噩夢開始了,我會叫醒你的,不要一直盯著那些東西看,欣賞一下海洋爆破之矛的二階段吧?!?/p>

她留下了一堆謎團(tuán),化作一堆發(fā)光的顆粒消失不見了。

我眺望著遠(yuǎn)處那個可能有千米高的巨大火龍卷,它的上端逐漸伸展開,整個火龍卷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盤子形狀,然后——

巖漿從火龍卷中噴涌而出。

炙熱的巖漿和海水?dāng)嚢柙谝黄?,升騰著龐大的蒸汽。

水火交融的情景讓人觸目驚心。

這就是噩夢嗎?

但是它還波及不到我這里。

就在這時,一個充滿既視感的身影映入眼簾。

哈……又是你。

“那是老師她——”

“不對噢,她不是你的老師吧?!?/p>

一個奇怪的聲音環(huán)繞在我耳邊。

“你甚至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如果她真的是把你養(yǎng)大的那個研究員老師,那么你應(yīng)該可以一眼認(rèn)出她啊?!?/p>

也對。

我看著那個人逐漸走遠(yuǎn)的背影。

我第一眼并沒有認(rèn)出她是誰,而是用“神秘人”來稱呼她。

只是個陌生人而已。

而且說不定是我的敵人。

不必探求,也不必深究。

“指揮官,如果她阻擋我們……那就先爭取溝通,不能相互和解就排除掉,你們之間……現(xiàn)在不過是陌路人罷了……”

是的,是這樣沒錯。

“但是——”

那個人曾經(jīng)教過我,有時候需要自我懷疑一下。

“如果是我的記憶出了問題呢?如果有什么東西對我的記憶做了手腳怎么辦?”

關(guān)于人類思想記憶的科學(xué)研究一直沒有太大的進(jìn)步,畢竟在港區(qū)只有我一個人類,除了我以外就沒有其他人類可以作為實驗的志愿者了。

但是關(guān)于這方面的文學(xué)作品卻百花齊放。

催眠、洗腦、記憶嫁接……

“我說,如果我的記憶出了問題怎么辦?”

我邁開腿,朝那個背影走去。

那個聲音沉默不語,好像消失了。

這種事不應(yīng)該遠(yuǎn)離,而是需要自己發(fā)掘真相。

“不可以?!?/p>

“咳——”

一根白色的長矛憑空出現(xiàn),貫穿了我的胸膛。

我的喉嚨無法繼續(xù)發(fā)出聲音。

雖然沒有什么疼痛感,但是我也無法繼續(xù)挪動腳步。

整個身體好像被麻痹了一般。

那個身影越走越遠(yuǎn),最后消失了。

“計劃外的東西沒必要這樣執(zhí)著,而且背后真相……你不會喜歡的。”

“……”

“你獲得的情報本來就真真假假各占一半……只要記住我是你的朋友就可以了,下面看看‘矛’的第三階段吧,只要還有海水存在……它還會繼續(xù)工作八個小時?!?/p>

“……”

“記得盡快處理那個幽靈……不要把她當(dāng)成人類,她只會傷害你?!?/p>

我看到那個火龍卷上升起了巨大的紅色圓球,一陣滾燙的熱浪撲面而來。

海浪將我拍打到水中。

“我會抽走噩夢的。”

我在沉入水中,看到天空破碎了。


……


“哈——咳、咳!”

我從睡夢中醒來,使勁喘了幾口氣。

又做噩夢了嗎?

我看著眼前熟悉的辦公桌,熟悉的臺燈……我又在桌子上睡著了啊。

我緊了緊身上的被子。

被子?

我疑惑的看著這身被子……有人幫我蓋了被子。

我四處看了一下,看到那個無名的幽靈少女躺在沙發(fā)上,蓋著辦公室里另一床被子。

她在安靜的睡覺……可是幽靈為什么要睡覺?

說起來在長椅上她也睡著了。

我感覺到了異常。

有點(diǎn)不對勁,不是她睡不睡覺的問題。

而是為什么我現(xiàn)在才覺得幽靈睡覺是件很異常的事。

和高雄說話的那會……我覺得她睡覺理所應(yīng)當(dāng),也就是說我把她當(dāng)成和我一樣的生命了嗎?

那現(xiàn)在我又感覺到異常了,是因為——

我捂住頭,回憶著我剛才的夢。

和往常一樣……記不清了。

好像是坐船時被浪花拍下來了。

我嘆了一口氣,揉了揉太陽穴,站起身來。

話說那個幽靈的睡相有些差啊,和水星紀(jì)念一樣。

我正打算過去幫她整理一下被子,忽然感到背后一涼。

我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一個人影閃了過去。

……

什么東西?

我伸手打開抽屜,掏出了一個裝甲環(huán),輕手輕腳的靠近了窗戶。














白鯨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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