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擁有未來記憶的女武神回到了過去:想不到標題
不行了,基友太過分了,我急需要攻擊他,什么不平等條約啊!摸了,摸了。還是鴿子適合我。
“博士,好像失敗了!”
克萊因看著儀器上的數(shù)據(jù)。
“為什么?”
梅比烏斯很生氣,奪過克萊因手中的數(shù)據(jù)。
“失???為什么?”
“孩子的事情博士你還是冷靜一下吧!”克萊因搖搖頭,“事實證明有什么在阻止博士你的計劃?!?/p>
“那么在人的體內呢!原本想要在試管里成功在移植到人的身上?!?/p>
她很生氣。
“不知道,或許博士你應該和陳天行多來幾次,這樣才能有更多的實驗樣本?!?/p>
“你說得沒錯,克萊因?!?/p>
梅比烏斯贊同克萊因的建議,“但是愛莉希雅她們現(xiàn)在看得很緊。”
“幾乎24小時都有人在他身邊?!?/p>
梅比烏斯苦惱著,“真是頭疼??!克萊因,那個胡狼的研究?”
“報告博士,沒有任何進展,虛數(shù)的力量不是這么容易就能提出解決方案的,不過她另外的兩個方案。。。。。?!?/p>
“嗨!天行,昨晚和。。。。?!?/p>
愛莉還沒有說完,已經(jīng)熟悉她套路的天行率先點頭,“我很開心,愛莉。”
“雖然我還是想說你們和一個傷者睡在同一張床上似乎很不好,但還是謝謝你了?!?/p>
天行說著說著還摟住愛莉的腰,讓愛莉靠在他的身上。
這一幕正好被進來的華看見。
“愛莉,難道你忘記了天行的身上有很多地方是重度燒傷嗎?不能接觸的嗎?”
華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走過來想要分開兩人。
“哎呀!抱歉!”
愛莉想要分開,但天行的手卻沒有松手的跡象。
“沒事的,華,我的身體我很了解,實際上——”
天行撕開了胸口上的繃帶,華和愛莉想要阻止他。
但被眼前的狀態(tài)驚到。
映入眼簾的不是重度灼傷的皮膚,而是如同嬰兒白皙的皮膚一般。
“沒有騙你們吧!怎么說呢!我的身體一直在潛移默化變化?!?/p>
“哎呀!那天行你竟然借著受傷的借口來。。。。?!睈劾蜞阶?,不開心了!
“是我不對。準確來說,我并沒有把握,只是下意識覺得自己沒事了。哈哈。華,你也過來吧!”
“嗯?!?/p>
符華也坐在天行的一邊,靠著天行的身上。
“怎么感覺天行變主動了呢!以前的天行這個時候不應該。。。。?!睈劾虻难凵裨谏舷聮咭曁煨?。
“應該是最近的事情導致的,對了,我還沒有跟你們說過那之后的事情吧!就是我被它抓走之后的事情?!?/p>
天行想到了什么。
他才不會說自己不想一直處于被動而嘗試主動呢!幸好目前來看,是十分成功的。
“我和它進行了一場拉克希爾儀式?!?/p>
“拉克希爾儀式?”
華不明白這代表了什么意思。
“意思是一對一單挑,我和它的狀態(tài)都很不好,有第三者插入來當我們的裁判?!?/p>
“不過它似乎不滿意第三者還是討厭,竟然直接向他攻擊,結果它就直接被制裁了,被封印住了?!?/p>
“也就是說短時間我們不用擔心??”
愛莉和華激動地抓住天行的手臂。
“嗯,不過我依舊有幾個疑惑,華,人的腦海也就是精神空間,意識,真的能將人帶進去嗎?”
華沉默。
良久才出聲。
“確定嗎?天行!”
“我很確定,之前戰(zhàn)斗的痕跡還在那里?!?/p>
“人不可能直接進入自己的腦海,最多只能以自己的意識。。。。。像天行你這種連自己的身體都被拉入的情況。。。。?!?/p>
華有些猶豫,“很可能,天行你的意識里與現(xiàn)實的某處形成了聯(lián)系。不然是解釋不通的?!?/p>
“就像是橋梁?”
天行若有所思。
“嗯?!?/p>
“那天行還記得多少?我們讓人去找一下看有沒有地方??”愛莉提議道。
“我覺得不在地球。那個戰(zhàn)斗的痕跡實在是觸目驚心,不可能沒有動靜產(chǎn)生。不管是天命還是逆熵我都沒有聽過類似的傳聞。”
天行想到了那個巨坑。
“而且那個地方終日沒有太陽,黑暗就是它的代名詞?!?/p>
天行嘆氣。
“!你們在干什么!”
天行三人看向門口。
姬子露出了先前和華同樣的神情。
。。。。。。。。。
“也就是天行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幽蘭黛爾歪頭。
“不,還沒有?!碧煨袚u頭。
“愛莉和華應該清楚!”
天行的話讓所有人都看向兩人。
“?。?!”就連愛莉都有些愣神。
“怎么?你們難度沒有感覺到我的身體溫度比平常的高嗎?我現(xiàn)在一直有一種置身于桑拿房的感覺?!?/p>
“那是要多出汗?”琪亞娜剛說完,就被布洛妮婭鄙視了。
“沒事的,天行老師,布洛妮婭會分擔天行老師的體溫的!”
布洛妮婭自告奮勇,甚至已經(jīng)現(xiàn)在就在行動。
“??!太壞了!布洛妮婭!我也可以的??!”
琪亞娜見狀也反應過來。
“你們就不要給天行添麻煩了!”德莉莎拉住她們。
“不過天行,那副盔甲——”
伊甸想要確認一個事實。
“很遺憾,已經(jīng)報廢了!連灰塵都沒有留下?!碧煨幸幌氲骄瓦@個就頭疼,那盔甲還沒捂熱呢!我都沒怎么了解過,它竟然就直接。。。。
“伊甸前輩你知道那一副盔甲?”羽兔出聲。
沒錯!羽兔也和她們在一起。
為什么?理由是格蕾修也想要羽兔姐姐陪她?。ㄟ@不對吧!這年齡不對吧?。?/p>
但是呢!為了避免羽兔和天行進行過多的接觸。
羽兔的房間特意被她們放在離天行房間最遠的地方。
“那一副盔甲我很熟悉?!?/p>
伊甸口頭承認,心里卻說著。
“畢竟就是天行的,能不熟悉嗎?”
“據(jù)我所知,那一套是我見過所有裝甲中最強的一套,如果可以的話??!”
羽兔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抱歉,我不知道。”伊甸搖頭,她是真的不知道那副盔甲是如何打造出來的。
天行也沒有交代過它的來歷。
“那真是可惜,如果能有圖紙什么的,我們就能。。。。?!?/p>
“嗯,真是遺憾。我現(xiàn)在失去了唯一能與它抗衡的手段。但是與其抱怨,不如現(xiàn)在想想接下來該怎么辦?!?/p>
“那肯定是先針對它的虛數(sh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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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在想什么?自從看見了那一場圣方舟的戰(zhàn)斗,就會出現(xiàn)這種愣神發(fā)愣的樣子!”
虛空萬藏今天已經(jīng)不知道第幾次提醒他了。
“沒什么,只是在想,他身上的力量,原本一起聯(lián)手也無法取得任何戰(zhàn)果,結果將力量嫁接到他一人身上卻。。。?!?/p>
奧托的眼睛忽閃忽滅。
“你不會著迷了吧!現(xiàn)在你的樣子像極了當時你帶入去消滅逆熵的時候,看見逆熵盟主瓦爾特那驚人的律者力量的樣子。”
“等等!你該不會???”
虛空萬藏明白了什么。
當時的奧托因為見識了瓦爾特的力量而產(chǎn)生了制造為人類而戰(zhàn)的律者的想法。
現(xiàn)在,他見識了陳天行那離奇的力量。。。。。。。。。
“我。。。。。我。。不知道。。。?!?/p>
奧托想到當時陳天行被抓走的時候,卡蓮那痛不欲生的神情。
他承認,他嫉妒,羨慕。
當他面臨這種情況,卡蓮也會為他露出這樣的神態(tài)嗎?
如果他做出傷害陳天行的行為,卡蓮絕對不會放過他,他太了解卡蓮了。
但是為什么會是他?
我才是陪伴卡蓮最長時間的人!
憤怒,不甘心,種種情緒充斥著奧托的心里。
虛空萬藏不說話,這種事情是他們人類才會有的煩惱,我們才不會有這種感情,沒有這種麻煩。
奧托到底是什么想法,還是等他親自來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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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利亞艦長,我們沒有。。。?!?/p>
她的秘書著急地跑向可可利亞,想要告訴她一些消息。
但是可可利亞此時接著電話,做出不要說話的動作。
“嗯嗯,我知道了!我會親自過來感謝的。嗯嗯,好,布洛妮婭,你們也要。。。。。。”
秘書連忙拉開距離,一點也不想聽見。
有些事情,是不知道比較好。
等到可可利亞接完電話,允許她上前的時候,她才將自己獲得的消息告知了可可利亞。
“我們沒有找到他們?!?/p>
“沒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之后會親自去感謝他。”
可可利亞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你們的工作一切照舊!另外瓦爾特的搜尋工作停一下,兩位博士也要好好照顧。”
可可利亞的話卻讓秘書覺得有些小題大做。
“瓦爾特很明顯是他們的友軍了!”
“為什么不是我們熱心腸的盟主幫助他們?”秘書覺得自己的理由有些荒唐,但又有些合理。
“你說得有一點道理,但我們必須有最壞的打算,如果他們真的和瓦爾特合作了!你覺得我們有實力去阻止他們嗎?根據(jù)他們在圣方舟的表現(xiàn)。”
“沒有!”
秘書如同泄氣的皮球,這一件事情也對他們的部隊產(chǎn)生了很大的打擊。
她好不容易才安撫好的。
“所以我們必須提前做出打算!你還沒看出來嗎?陳天行!是她們的主心骨,只要和他打好關系。。。。。?!?/p>
可可利亞想要把陳天行爭奪成她的盟友。
“可是一個人去是不是。。。。?!?/p>
秘書吞吞吐吐,可見她也覺得可可利亞艦長說得很有道理,但她還是鼓起勇氣抗議。
“萬一她們已經(jīng)有了深厚的合作。。。。?!?/p>
“我會提出價碼,爭取比瓦爾特的價碼更高,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也只能認栽,但他一定會看著布洛妮婭和希兒的份上,不會對我怎么樣的!最多就是讓我老實交出權力?!?/p>
她篤定著。
“因此,我會做出充分的準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