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法道第三話:危機仍在
第三話:危機仍在
一座甚是瑰麗的酒樓里,三三兩兩的人進進出出。
此處魚龍混雜,普通人,官府的人,朝廷密探,大家都各安其分的扮演著自己的角色,靜靜的等待著自己的對手露出馬腳。
掌柜的正在熱情的招呼客人,小二有些慵懶的坐著,顯得無精打采。
一個書生打扮的人進了酒樓,走到柜前平靜地說道
“溫一壺酒,要一碟花生米”。
“好勒,您稍等”,掌柜的殷勤地招呼著來人
“掌柜的,來壺酒!”,又有一個五大三粗的人剛進了酒樓就甕聲甕氣的說,
”小二,小二你還不過來,又有新客人了”掌柜的大喊著叫來小二,今天這家店顯得很是紅火。
“咱們這皇上啊,真是有點絕情啊,這么快就解決了幫他得天下的幫手”一陣聲音傳了過來。
一張桌子上,放著不少的酒菜,兩個人正在談論一個月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一個瘦子夾了一口菜然后小心翼翼的說道,
“噓!小聲點,你不要命了,這周圍有多少密探你知道嗎?”胖子有些神秘的作勢要捂住同伴的嘴,
“那有什么,他朝廷再厲害也不能把同情的人都抓光關了啊。”
一位捕快神情肅穆走了過來,作勢要拘捕此人,
“剛才就是你說的同情叛逆的話?”
“感情同情別人也犯法”說話的人小聲嘀咕著。官差正要伸手拿人。
胖子出手把住了官差的手,
“官爺,別在意,我這位兄弟嘴上沒個把門的,您大人有大量放過他”面色殷勤說著話胖子隱秘的給了一些錢遞在官差手里,
官差掂了掂手里的分量,有些舒展了眉頭。
“以后要小心,不該說的話別說,今天碰到我算你運氣好”捕快發(fā)著牢騷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其他人看著這場意外,不禁都噤若寒蟬,沒有幾個人敢來插話的。
月夏看著這件事,插不上嘴,也不想插嘴。
坐在角落里,靜靜地飲著酒。
距離那件事已經過去了近一個月,幾個人出來后千辛萬苦的躲著各地關卡,以及官員盤查,終于有驚無險的到了暗處的據(jù)點住著。
跟幸存的眾兄弟商量好了,由幾個人各自輪流出來打探師傅和被關押的弟子的消息,潛藏了一段時間,再次出來,感覺外面的陽光似乎都變得有些刺眼了。
已經搜到了一些消息,那天宰相來傳達了皇帝的旨意。皇帝在最后的關頭改變了心意,決定改殺為關.所以師傅他們現(xiàn)在還活著,只是被關在牢里了。
這次回去據(jù)點,要好好商議怎么救出關在牢里的門主和其他人,
這么想著,月夏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表情憂戚的大踏步走出了酒樓,
皇宮朝堂里,大殿上,這里一派莊嚴肅穆之相,皇帝正襟危坐在椅子上,面目威嚴的掃視著下方說,
“眾愛卿還有何本可奏啊”
看到同情墨家的官員想要說些什么似得想要站出來,玄宗皇帝不耐煩地說。
“愛卿,若還是為了墨家的事,那就算了吧,這件事,朕意已決!不必再議!”
“可是......”臺下有人似乎還想說些什么
“不必再議了,改殺為關已經是朕最大的仁慈了”皇帝已經有些倦了
“傳令下去,繼續(xù)追捕墨家余黨。今天就到這兒吧,”
隨著兩邊”退朝”聲音的響起,
有人扶起皇帝走向寢宮。
群臣相繼退去,形成了一股人潮。
陽光盡情揮灑在路面上,群臣還在議論著各自的話題,退朝的場景也顯得熱鬧起來。
監(jiān)牢里,墨家門主席地而坐,正在打坐恢復內傷,莫崇則顯得心事重重的坐在一邊,
墨家眾人的安危是什么樣的。皇帝究竟要怎么處置我們,難道是要當成誘餌嗎,
莫崇不止一次的跟門主討論過這些問題,但都沒得出過答案,門主還勸過他,還是爭取在有限的時間多恢復些實力吧。
反正兩人在監(jiān)牢里也無事可干,還得經常被提審,讓他們招供出墨家門人下落。提審的官差基本每次都沒有收獲,有時候兩人可能都會被打的半死再送進來。
門主內力深厚,一般休養(yǎng)幾天就好了。但是莫崇不行,他的內力用來修復傷勢恢復的太慢。
每次都要門主來再耗費一些內力幫他恢復身體,
每當這時,莫崇就深感自己的無能,認為是自己拖累了門主,不然以門主的本領肯定早就能逃出去了。
而門主總是溫暖的笑著,安慰莫崇,
“我是門主,為你療傷這是我身為一個門主的職責”
莫崇甚至想過自殺來不再拖累門主,但又被門主救下來了。
在門主好好休養(yǎng),靜待轉機的一番勸慰后。莫崇也放下了一部分心結。
這段時間,大內禁軍統(tǒng)領馬為民也來過,總是帶一些好酒好菜和療傷藥來慰問自己曾經的戰(zhàn)友,或有還有想套話的企圖吧。
但是對方豪邁而又爽直的道了歉,
說自己本人和墨家沒有仇,但是君命難以違抗,自己是吃朝廷飯的,立場不同,所以不得不抓了他們。
每當說到這里,馬為民的表情不禁浮現(xiàn)出一些愧疚。
“所以說,只有有什么我能幫上忙的,我還是會盡力去做的。”
“不必了!朝廷的大將軍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門主平靜的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憤怒說,
每次他來的時候,莫崇都十分厭惡的待在一旁,曾說過對方惺惺作態(tài),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到了這里以后,門主倒是很少說話,包括跟馬為民喝酒也是這樣。
當聽到莫崇的話,門主面色沉靜,沒有說些什么,倒是馬為民尷尬的打個哈哈過去了
馬為民也多次勸過他們順從朝廷,但是兩人不愿意傷害殘存的墨家人,他們的談話似乎總是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