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云年代·依人南柯#【南北第二4】南北、1937、戴望舒、B先生
背景：民國～文化大革命
原來，你不曾來過。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題記
本文為中V同人文，但不是衍生。
注意?。?！
如果你看到了中Ⅴ良曲的影子，請細(xì)品本系列“三體預(yù)告”標(biāo)題。
另外，如果有什么歷史不對的，敬請評論指出。
上回說到，樂正綾隨言和乘熱氣球順利飄過維多利亞港，正向九龍灣飄去。
九龍、1937、戴望舒
次日，香港啟德機場。
兩黑衣少年，將于當(dāng)日9時揮手作別。在此之前，棕發(fā)者曾問蒼發(fā)者：
“言和，你恨我嗎？”
“為什么這樣問？”蒼發(fā)者（言和）很是詫異。
“若非綾不慎為歹人下藥，為宗室利用，以交秦晉之好于洛家，君亦不會失去親人、失去故居。君豈不恨綾乎？”
“不恨。”言和豁然道。
“為何？”言和的回答很出乎預(yù)料。
“不為任何?！毖院秃芩斓卣f，“俱往矣，何必耿耿于懷？重逢不易，樂亦不及。
“惟嘆今朝，二缺一。”
“是啊，二缺一?！睒氛c心中嘆息道，“不知天依在上海近來可好？”
“噢，時候差不多了，要起飛了?！?言和拿起胸前的懷表看了看,對身邊同乘一班機的樂正綾道?！鞍⒕c,你準(zhǔn)備好了沒?”
“呃,”聽言和這么一問,樂正綾感到有些尷尬?！氨?你先在這里等我一下,就一下下哦?！?/p>
“快去吧。”言和微笑著道。
不一會兒,他從洗手間方向返回原地。
“言和呢?”他發(fā)現(xiàn)老朋友不見了,環(huán)顧四周都沒見個影兒，不由得有些納悶，不經(jīng)意間就自言自語道：“不會是有什么要緊的東西忘了拿吧?
“如果是的話,得好好跟他念叨幾句,丟三落四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p>
說著說著,他便放下心來坐下了。坐下后，他看了看面前的黑色箱子——那是言和扛來的,說是他自己的行李?？粗粗坏揭粫?他就發(fā)覺這木箱有些不太對勁兒——那箱頂上邊好像有什么玩意兒在閃閃發(fā)光。于是,他又站了起來,在該死的好奇心的驅(qū)使下,對箱子進(jìn)行了“例行檢查”。
看著看著,他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整個箱頂都在發(fā)光,而是中央的一塊區(qū)域在發(fā)光,上面的閃光粉在發(fā)光。
于是,在好奇心的再一次驅(qū)使下,他用指關(guān)節(jié)分別叩擊中央?yún)^(qū)域和箱頂周圍,通過聽聲音辨別出箱頂中央這塊區(qū)域的木板明顯比四周的老一些,這才確定中央?yún)^(qū)域是嵌入木箱頂部的另一物件的蓋子。
“如果不出我所料,這蓋子蓋著的是另外一個木箱,而且是個很不簡單小木箱,不然誰會把它放在這種特制的有凹槽的木箱頂上呢?”
雖然這木箱是言和所謂的“行李”,但在法力無邊的好奇心的再、再一次慫恿下,他把“小木箱”摳了出來。摳出來后,在神力無邊的好奇心的再、再、再一次慫恿下,他把它托在手上,仔細(xì)端祥了一陣又一陣?？粗粗?總覺得有些說不清楚的熟悉感——就像是兩個很要好的朋友十年沒見,再次重逢時的那種似曾相識，卻又不知在哪見過似的?？粗粗?總覺得有些說不清楚的熟悉，就像是在哪里見過這個“小木箱”似的。
——在哪來著?
——他不記得了。
就在他正因“似曾相識”的“小木箱”而納悶的時候,這時,迎面走來一位乘務(wù)員。
"Are you Mr.Yuezheng Ling?"
"Yes."
"OK,this is your letter，sir."
說完,乘務(wù)員小姐在他看都沒看清她長像的時候,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溜了。
“誰啊,沒事給本少爺寫什么信!”
“又不是我的天依,真煩,”
“不知道我正納悶著呢嗎?”
說著說著,他拆開了來路不明的信封,取出了白紙黑字的信,就把沒寫有必要信息的破信封隨手扔到了身邊的垃圾桶里,開始讀信:
阿綾：
我因血仇未報、漢奸未除，故而不能與君同乘班機離港，實在抱歉。為表歉意，特留一木箱于此，一點心意，請君笑納！
另外，箱中有閃光標(biāo)記的機密物件，平日里可隨心取出，慢慢品鑒。
最后，希望小少爺能看在咱們多年的交情的份兒上，仔細(xì)保管上述機密物件，“不辭而別”一事，還望小少爺海涵（若小少爺不愿接受我的道歉，還望大小姐能開恩）。
民國廿一年X月X日
? ? ?? ? ? ? ? ? ? ? ? ? ? ? ? ? ? ? 言? 和
呵，“平日里可隨心取出”，還是“機密物件”？
——自相矛盾。
“機密”是吧，我還偏就“隨心取出”！
我倒要看看，你言和“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于是，他毫不在乎的打開了“小木箱”，開始“慢慢品鑒”某人所謂的“機密物件”。看著看著，“小木箱”就像底部糊有膠水似的，托在他的雙手上，久久不能放下。不信，請看那擊打在箱壁上、流過“小木箱”側(cè)板、滑過他指尖的小水滴，不正是這像粘在箱壁上的一滴膠水一樣的，溢出在他星火般的雙眸卻遲遲不落的淚水嗎？
這是——我？
那是——“老街南北”？！
這個人，好熟悉，是誰來著？
想著想著，他無意間看到了“小木箱”蓋子上的蠅頭小楷：
小阿綾的收藏盒
——言君威?書
所以說，這個人是威叔！
這些，是我小時候的日記、相冊、備忘錄！
想著想著，他興高采烈的拿起了“12周歲生日留念”，打算去換新相框，擺在自己將來在廣州的寓所里。就在此時，他注意到了相框上黃豆粒大小的隸書浮雕——那是言君則親手為他雕好的8個字，其中最顯眼的就是開頭的三個字?？粗@三個黃豆大小的字，他恍然大悟：
看來，這些都是我綾彩音大小姐的美好回憶啊，相框不舊就不換了吧？
想到這兒，他將“12周歲生日留念”放回了“小木箱”中；然后，擦干眼角的淚水，滿懷深情地蓋好了“小木箱”，收在了自己的行李箱中；接著，扛起行李箱和“言和扛來的行李”，準(zhǔn)備登機。
上午9時，樂正綾登機。原以為言和會同他一道，但事與愿違——X先生不死，言和就不會離開。
于是，獨自一人南來的樂正綾，又獨自一人向北飛去……
對了，那“三個字”是“綾彩音”；那“八個字”是“綾彩音的珍貴記憶”。
其實，阿綾的每一張小時候的照片的相框上都雕刻有這八個字。
五年后——1937年夏，廣州。
此時，樂正綾已是廣州分校（即前面的“燕塘軍?！保┑囊幻虇T，手下的學(xué)員也很多。其中，有一個1927年原黃埔軍校第六期的漢子，曾參加過北伐、中原大戰(zhàn)，隸屬于中央軍。但是，因為在江西“剿共”不積極，被送回廣州分校回爐再造——由一個“剿共”將領(lǐng)，淪為比他樂正綾還小的士兵學(xué)員。
為了教育好他，樂正綾可沒少操心；時又聽聞日軍進(jìn)攻上海，“八·一三”事變爆發(fā)，樂正綾又擔(dān)心起遠(yuǎn)在徐家匯的洛天依……
在這樣的憂慮的折磨下，他竟不顧全城陰雨，撐著一把油紙傘獨自一人，行走在幾乎空無人煙的巷子里。
此巷名為“南柯巷”。
就在這時，他身旁飄過一個灰發(fā)藍(lán)衣的身影……
天依，是你嗎？
噢，原來你不曾來過。
此情此景，如夢似幻。他不由得念及往昔，自己在徐家匯老街的楊柳下輕撫七弦、低吟佳句；不由得憶起心上人撐一把紙傘在雨幕中回旋漫轉(zhuǎn)、翩翩起舞的姑射仙姿；不由得吟詠出戴夢鷗的成名作《雨巷》——
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著
一個丁香一樣的
結(jié)著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樣的顏色
丁香一樣的芬芳
丁香一樣的憂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這寂寥的雨巷
撐著油紙傘
像我一樣
像我一樣地
默默彳亍著
冷漠、凄清，又惆悵
她靜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飄過
像夢一般地
像夢一般地凄婉迷茫
像夢中飄過
一枝丁香地
我身旁飄過這女郎
她靜默地遠(yuǎn)了、遠(yuǎn)了
到了頹圮的籬墻
走盡這雨巷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顏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悵
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飄過
一個丁香一樣的
結(jié)著愁怨的姑娘
B先生
1937，北方——上海。
徐家匯老街區(qū)里，洛府千金——雅音宮羽小姐，收到了一封來自北平的問候信。信上說，寄信人“B先生”將于次日來上海找她敘敘舊，順便拜訪母校，趁現(xiàn)在戰(zhàn)火還未波及北平和上海。
看到這，宮羽很是納悶——這個“B先生”是誰??？為什么自己印象中沒有他？他母校又在哪？
因為心尖上縈繞這三個疑惑，她并不敢貿(mào)然親自接待，以防不測。所以，她次日一大早就從夢中醒來，穿戴好行頭、畫好妝容，就出發(fā)去夜總會練嗓子去了——此時，她已從滬樂學(xué)院畢業(yè)。
不過，“B先生”還是和她碰面了，盡管她留有字條：
小姐今天去夜總會駐唱了，不便于蝸廬待客。
“請問，您是洛天依小姐嗎？”“B先生”很有禮貌地上前問雅音宮羽。
“抱歉，”青衣女子道，“我是雅音宮羽?！?/p>
那就對了！“B先生”說著掏出了一張卡片，“這是我的名片，請您過目?！?/p>
“好吧……”青衣女子接過名片，臉上看上去有點不情愿——此時，她心里啊，就跟15個吊桶打水似的，很是沒底。當(dāng)看到B先生的真名后，她怔住了——
此時，她的腦海里像放電影一樣，把她部分的回憶都過了一遍。與此同時，在她內(nèi)心深處，“她”站在一塊大石板上，周圍環(huán)繞著一環(huán)又一環(huán)，飛速轉(zhuǎn)動的膠卷——這些膠卷有的色彩鮮明，有的卻已經(jīng)泛黃。在泛黃了的老膠卷上，幾乎都能讓人隱隱約約地看到一個身著白衣的神秘身影，但不是先前《往昔第一3》《南北第二2~3》的主要人物言和（他在比較接近“新膠卷”處，才漸漸浮現(xiàn)）。
注解：
《往昔第一3》《南北第二2~3》：即言綾縱法卷。
主要人物：即注解①中的“言”“綾”。
“新膠卷”：未“泛黃的”色彩鮮明的“膠卷”，引號做強調(diào)用。
這個白衣黑影是誰呢，青衣女子心想。想著想著，她突然眼前一黑，當(dāng)場暈了過去……
過了好一陣子，他才蘇醒過來。
“天依姐，”一句可愛的少年音問候傳入雅音宮羽耳中（誰的少年音，請投票），
?
“您感覺好點了嗎？”
“你是——”他揉了揉眼睛，瞟了一眼面前的青年。
“徵羽摩柯（MOKE）？”
“嗯?！鼻嗄辍癇先生”伸出右手，扣在左胸前，彎下腰來鞠了一躬?！斑@是我的真名，B先生是我的筆名，取自發(fā)色?！?/p>
徵羽：是“Zhiyu”，聲調(diào)是上聲，不是“微羽”，也不是“徽羽”。
“伸出右手，扣在左胸前，彎下腰來鞠了一躬”：這是騎士禮節(jié)。
取自發(fā)色：即MOKE發(fā)色——深藍(lán)的“藍(lán)”字的英文“Blue”的首字母“B”。
“哦哦?！毖乓魧m羽點了點頭?！斑溃彼朐囂揭幌箩缬鹉?，看看他究竟是不是“泛黃的老膠卷”上的“白衣黑影”本人?！半m然你我從未曾謀面，但我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可能，是我的錯覺吧！”
“不，這不是錯覺。”摩柯面無表情道，“你我并不陌生?！贝藭r，他心灰意冷了：天依姐，你還是，忘了我，忘了當(dāng)年之事。
盡管心里明知無望，他還是不肯相信，她會忘記自己，忘記當(dāng)年之事，于是，他復(fù)問她：“難道你，不記得‘當(dāng)年之事’了？”
“天依姐”真的不記得“當(dāng)年之事”了嗎？——當(dāng)然不是。她雖然在1927年事發(fā)后到1937年這十年間“短暫性失憶”，但摩柯的出現(xiàn)，喚醒了他沉默多年的回憶——從“B先生”遞過名片，他看了一眼后怔住開始，“泛黃的老膠卷”，已經(jīng)逐漸顯露往日的色彩。
驀然回首
那年，1927，洛府。
“余聞洛家主在滬頗具聲望，有道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天祿此番前來，乃是有求與君。”
“但說無妨。”
“余聞洛家千金雅音宮羽小姐貌若天仙，其祖名
祖名：即按照父親祖先的姓起的名，與之相對的是“雅名”，即“雅音宮羽”。
亦取自雅言——‘洛水天依’。易經(jīng)有云，‘天一生水’，想必貴千金之心靈，自是如水一般的純潔罷?！?/p>
“不全是?！甭寮抑鞯?，“小女祖名取自《易經(jīng)》云者，‘天一生水’，而非‘洛水天依’
“天一者，生水也。故小女祖名亦可解作‘洛水’，故以‘洛水天依’傳世。
“還有，小女不單單心靈純凈若水，心性亦如是?！?/p>
洛家主：名玉衡，膝下僅有一女。
“貌若天仙，心若洛水。妙哉，妙哉！”樂正家家主——樂正天祿欣喜若狂，突然靈機一動，“不知貴千金可有婚約在先？”
“尚未?！甭逵窈獯?，“小女年芳二六，有友名喚作言和，亦與貴侄女——綾彩音
綾彩音：本設(shè)定中，樂正綾乳名喚作“彩音”，但“樂正彩音”太拗口，所以人們都喚她作“綾彩音”。
相交甚密?！?/p>
“但，未嘗有心上人也?！?/p>
豈非妙哉，豈非妙哉！樂正天祿心花怒放，拍手叫好?！奥寮抑?，天祿我有一賢侄，年十九，世人皆稱其為‘人中龍鳳’。
“可否招之為婿，與我樂正一族結(jié)秦晉之好？”
聽樂正天祿這么一說，洛玉衡心里很是矛盾。一來他不知道這未來的女婿是否如樂正天祿所言，“人中龍鳳”，不愿意把女兒托付給一個自己不了解的外姓男子；二來人家都那么客氣、那么恭恭敬敬的放下族長的架子發(fā)出“誠摯的請求”，拒絕他是不是不太合情理？
于是乎，他吞吞吐吐的默許了：“這……，倒也可以商量商量?！?/p>
然而，他又豈知，樂正天祿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栽诼?lián)姻，實則巴結(jié)。
于是乎，后來發(fā)生了“樂正鳳爪”事件和“望女成龍”翻版（具體詳見本作《風(fēng)云年代·言綾縱法#【往昔第一3】塵封已久》）。
身為這兩起聯(lián)姻鬧劇的緋聞女主角，洛天依（雅音宮羽）承受了太多，這個年齡
指上文的“二六”，即12歲，下同。
不該承受的心理壓力；忍受了太多，這個年齡不能忍受的心理創(chuàng)傷。
可以明確指出，正是這些壓力和創(chuàng)傷，共同逼迫著她的內(nèi)心“選擇性失憶”。
不過，這并不是洛天依失憶的直接原因。這，是根本原因。
直接原因，另有一事。
那么，
是什么直接導(dǎo)致了天依失憶？
摩柯為什么認(rèn)為洛天依會記得自己？
‘當(dāng)年之事’有后續(xù)嗎，十三歲（虛歲，下同。）的樂正綾真的娶了十二歲的天依嗎？
欲知后事如何，
且聽下回分解！
接下來請關(guān)注——
設(shè)定早知道：
洛玉衡：
洛家家主，與**名媛雅音氏是夫妻關(guān)系。
作者絕不歧視女性，只是根據(jù)劇情需要，名字還不能揭曉！
為人謙和、善良、慷慨，唯一不好的就是心太軟，人也有一些靦腆（靦腆遺傳給了女兒）。
膝下僅有一女，名喚天依。由于中年失偶，所以很是疼愛女兒；又因為太掛念愛妻，所以決定讓她的骨肉在按祖姓的同時，也跟妻子姓雅音（事實上，他后來也沒有再娶，更別談什么納妾）。
所以，洛家大小姐洛天依也叫雅音宮羽。
姓名：洛玉衡
性別：男
生日：權(quán)限不足，無法訪問。
身高：187cm
屬性：情種
妻子：雅音氏（已故）
女兒：雅音宮羽/洛天依
樂正天祿：
樂正家家主，前家主樂正天□的弟弟。為人重義但不重情（尤其是愛情和親情，這也是他為什么人到中年，還是個老光棍的原因）在他看來，兄終弟繼是理所當(dāng)然的，所以他在天□死后****，完全*********。除此之外，他還是一個特別虛偽的人。為了**的家族前途，不惜**龍牙，**小阿綾——綾彩音。
姓名：樂正天祿
性別：男
生日：權(quán)限不足，無法訪問。
身高：185cm
屬性：反派
哥哥：樂正天□（已故）
養(yǎng)子：樂正□（劇透警告?。。。?/stro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