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瑞瑪雜談：三個謎題與猜測
閑來無事，筆者準備重回恕瑞瑪發(fā)掘一下零零散散沒啥用的偏僻小知識，順便更新一下自己對聯(lián)盟宇宙知識的了解程度，沒曾想一不留神，本期的腦洞反倒有些多或雜。筆者雖然盡力整理，也請希望各位讀者只需要看個樂呵，有可以補充或改正的地方歡迎指出。
澤拉斯故鄉(xiāng)之謎
①塞克哈爾，而非奈瑞瑪桀
我們首先來看也許有很多讀者并不熟悉的恕瑞瑪拓展閱讀《予你水和陰涼》，詳見于英雄聯(lián)盟實體書和網絡搬運。在這篇故事里，來自城市塞克哈爾的小女孩可哈蕊偶然間看到了準備消滅城市的“鷹父”阿茲爾，借由他們之間的對話，可以得知塞克哈爾是澤拉斯的出生地，也是阿茲爾一怒之下想要毀滅這座城市的直接原因。圖1為原文。
但是在更早發(fā)布也更加著名的短篇故事《諸神的薄暮》里，卻可以得知“奴隸男孩”（澤拉斯）來自于另一個地方：奈瑞瑪桀。為了解釋二者概念的沖突，故事作者借助阿茲爾之口，在與小女孩可哈蕊的后續(xù)談話中做了補充：
澤拉斯出生于塞克哈爾，被俘于奈瑞瑪桀。圖2為原文。
②塞克哈爾地理位置
既然知曉了澤拉斯真正的出生地，筆者也不免好奇這所謂的塞克哈爾究竟位于何處。可翻開英雄聯(lián)盟宇宙官網的地圖，遍尋恕瑞瑪也未能找到這個神秘古老的城市。但好在《予你水和陰涼》的故事作者MCNEILL在行文中所給出的地理細節(jié)，足以將這個城市一筆一劃地在地圖的未知區(qū)域上勾勒出來。
首先是大致方位。塞克哈爾的小姑娘可哈蕊去遠離鎮(zhèn)子的河里打水，而河對岸是恕瑞瑪大陸的西海岸，北方與東方則是一望無際的沙漠。結合這段原文，可以初步判定塞克哈爾處于恕瑞瑪?shù)奈鞑炕蛭髂喜?/strong>，毗鄰綿延千里的高聳山脈。
其次是初步定位。阿茲爾在朝可哈蕊憤憤不平地介紹澤拉斯的生平時，提到“他是在西北邊的奈瑞瑪桀被雷克頓的大軍俘虜?shù)?，但這里是他出生的地方”，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塞克哈爾至少應該在奈瑞瑪桀的東南方向。
最后是準確定位。《予你水和陰涼》中還有一個關鍵信息：塞克哈爾的南邊有著高聳的山脈。滿足“向西越過山脈是西海岸、南邊靠山”條件的西部城市，僅可能位于花園之城以南、澤瑞瑪以西的恕瑞瑪西南高山邊緣。圖3為可能的詳細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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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父”稱號來歷之謎
①“鷹”的符號
在恕瑞瑪?shù)谋姸喽唐适轮校S多提及阿茲爾之處都選用“鷹”的意向來符號化表示他的身份，例如“鷹父”、“鷹王”以及“鷹隼皇帝”等等類似的稱號，分別見諸于短篇故事《予你水和陰涼》、《血統(tǒng)》和《無面之神》。除此以外，還有“鳥頭皇帝”（bird-god）這種令人啼笑皆非的稱呼出現(xiàn)在塔莉埡拓展閱讀《何枝可依》。
鷹，是目前阿茲爾作為飛升者的外在形象。但毫無疑問，阿茲爾的第一次因為背叛而導致的飛升失敗，葬送了整個恕瑞瑪。即使阿茲爾第一次的失敗有可能讓他在臨死前的一剎那成為了某種類似“鷹”的“巴凱”，也絕不會有現(xiàn)場的生者能夠活下來向后人講述阿茲爾具有“鷹”的外表。更不用說筆者并不認為阿茲爾成為過巴凱。圖4為巴凱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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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jù)現(xiàn)有故事內容，阿茲爾真正獲得與“鷹”有關聯(lián)的物品，最早只能追溯到他復活后恕瑞瑪?shù)哪Хㄋn予他的“鷹鎧”。圖5為阿茲爾傳記片段。?
因此，盡管這些與鷹相關的稱號看起來歷史悠久，別有來歷，但是依然很可能是在阿茲爾復活之后，他由于宏偉的鷹鎧外貌，這種外形才被商人、早期朝圣者流傳到恕瑞瑪大陸各地。同時可以佐證此觀點的，是《血統(tǒng)》的作者GRAHAM MCNEILL的另一篇故事《諸神的薄暮》。
《諸神的薄暮》并未提及有關于“鷹父”、“鷹王”之類的詞，故事發(fā)生在阿茲爾隕落后，被暗裔塔亞納利召集過來的其他暗裔們在稱呼阿茲爾時都是直呼其名，或者尊稱皇帝。筆者愿意相信MCNEILL在塑造恕瑞瑪故事的認真態(tài)度。
由此可見，將“鷹”這個概念和阿茲爾相聯(lián)系，極大可能是阿茲爾復活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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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符號的濫用
但是即便如此，筆者仍然對拳頭在恕瑞瑪對“鷹”符號的濫用抱有懷疑。例如在短篇故事《血統(tǒng)》中，敢于在鄰近都城、阿茲爾母親的故鄉(xiāng)維考拉中大言不慚地自認“鷹王之后裔”的圣職者。圖6為圣職者在原文登場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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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眾所周知的是，《血統(tǒng)》的時間線發(fā)生于阿茲爾復活后有一段時間，且“鷹王”的符號已經流傳開來，難道人們會放任“鷹王”不尊，獨尊他堪堪一個“鷹王之后裔”嗎？對于貿然閱讀的讀者來說，這種稱號很容易讓人誤認為“鷹王”是一個淵源已久的名號，且鷹王已經身死，才能輪到一個江湖騙子狐假虎威。
盡管了解清楚時間線后，此橋段的出現(xiàn)也無可厚非，但是筆者認為這種明顯牽強的矛盾感還是來自于拳頭背景故事組對“鷹”和阿茲爾的強行關聯(lián)，忽視了設定所包含的歷史時間。
相似的例子還有短篇故事《無面之神》中，石匠門納斯在講述編撰歷史時脫口而出的“由于沒有了鷹隼皇帝阿茲爾的引導，飛升之主各部之間爆發(fā)了劇烈的爭斗”，仿佛阿茲爾在位時就已然是鷹的模樣，容易讓人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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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鷹”的傳播
而在“鷹”這一符號如何流傳的問題上，《血統(tǒng)》給出了一個很有可能的答案：穿梭于恕瑞瑪各地的商隊。在故事開篇，巖雀塔莉埡正是從卑爾居恩的商隊口中聽得傳言，并且來自于沙漠深處。
而在另一篇故事《尖齒利器》中，拉茲·血須所在的劫掠部落抽沙幫，靠的就是捕獵“那些前往大漠腹地尋找那座嶄新都城的商旅車隊”，并且借這伙強盜的視角，再次仔細描繪了商旅車隊的目的：“相信有某位古代皇帝揭棺而起，要奪回遺落的故國”。圖7為《尖齒利器》原文片段。?
由此可見，“商人”在恕瑞瑪?shù)牡匚辉缫衙撾x了拳頭一開始的粗泛定義，例如在英雄聯(lián)盟實體書《符文之地的故事》中，但他們的形象不再是一昧的服務于那些敢于來到沙漠的尋寶者（如圖8所示），而是逐漸向恕瑞瑪真正重要的主題靠攏：阿茲爾的復蘇。?
再回過頭看看《尖齒利器》中抽沙幫的劫掠目標與俘虜，還能發(fā)現(xiàn)另一伙去南邊拜見新皇帝的男女老少。故事中，拉茲·血須的手下阿奴卡也精確地說明了這些人看似統(tǒng)一、實則各個心懷鬼胎的虛假目標：朝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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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圣”之謎
朝圣（Pilgrimage）在現(xiàn)實世界通常是一種與宗教密切相關的活動，多指朝拜圣像或前往圣地。
在短篇故事《尖齒利器》中，當阿茲爾復活后，在恕瑞瑪“朝圣”被賦予了新的含義：朝拜阿茲爾，或者是前往由阿茲爾重興的都城。筆者認為這種更偏向于膜拜和瞻仰的行為，用“朝圣”來冠名只是可以更加直觀，符合恕瑞瑪曾擁有過“飛升者”這種類似神明的宗教特色。
同時筆者也認為，拳頭隨著恕瑞瑪時間線的推進，可以說是恰到好處地將這種行為分成三個階段來塑造成“朝圣”，乃至一種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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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階段
①第一階段
在發(fā)表于2016年5月(見圖9)的一篇早期恕瑞瑪短篇故事《血統(tǒng)》似乎也可以印證筆者的猜測，可能當時作者MCNEILL以及背后的拳頭故事組對這種行為還沒有一個明確的定義，只能借希維爾之口指出：
“親眼所見。很多人都在往那兒（都城）趕。我看到最多的是來自東邊和南邊的部落，但其他地方的人也不會等太久的。”——《血統(tǒng)》
不僅如此，筆者有理由懷疑在最開始，拳頭故意想模糊這種類似朝圣的行為來引起讀者的遐想。例如在比《血統(tǒng)》先發(fā)表一周的巖雀塔莉埡拓展閱讀《何枝可依》（發(fā)布于2016年5月7日）里，塔莉埡和亞索在艾歐尼亞小店碰到的商人就曾說：
“他們說他立志要召集所有的恕瑞瑪人，包括奴隸啊什么的?！?/strong>（見圖10）?
雖然亞索在最后向塔莉埡，也是向讀者提出了對此番話語的懷疑，但在當時沒有人能真正了解拳頭想把阿茲爾在未來塑造成一位怎樣的統(tǒng)治者，畢竟當時聯(lián)盟宇宙的改版初具雛形，誰都不知道在恕瑞瑪會不會有接連的大事件，來制造與阿茲爾初登場時截然不同的反差。
不論怎樣，筆者認為拳頭對“朝圣”來鋪墊的第一階段是成功的，既沒有急于讓恕瑞瑪群眾匆忙地選擇依附于新生的阿茲爾和都城，也對讀者拋出了疑問：恕瑞瑪人民面對阿茲爾將何去何從？這個疑問將會伴隨關于阿茲爾未來故事發(fā)展的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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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第二階段
拳頭對于“朝圣”行為的第二階段鋪墊是很快的，通過塔莉埡三篇遞進式拓展閱讀的最后一篇《石中 回響》，用巖雀的親身經歷用旁觀者的視角一筆帶過恕瑞瑪人從“猶豫”到“決定”的態(tài)度轉變。
同樣一筆帶過的還有“鷹父”阿茲爾的決定：保護城內的所有人，但正是這個決定才讓更多人選擇進入城內。可以肯定的是，這種從猶豫不決到類似主動歸附的轉變，正是這一行為在部分恕瑞瑪人之間最終演變成“朝圣”的必要條件。至少并非脅迫。
眾所周知，巖雀塔莉埡最開始的三篇故事是渾然一體的，時間線從《何枝可依》中的離開艾歐尼亞，再到《血統(tǒng)》的保衛(wèi)維考拉，最后是《石中 回響》里的親臨新都城；
巧合的是，恕瑞瑪人民對于阿茲爾的態(tài)度也是隨著巖雀的旅途而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從《何枝可依》里或多或少的懷疑，再到《血統(tǒng)》里出現(xiàn)模仿阿茲爾的追隨者，最后是《石中 回響》里部分恕瑞瑪人接受阿茲爾的保護。
可以說正是拳頭故事組的精心構思，隨著時間的變動準確地刻畫了恕瑞瑪人民的心理，才能讓整個恕瑞瑪關于阿茲爾的故事背景顯得并不唐突。圖11為《石中 回響》的原文片段。?
最后在第二階段的收尾中，拳頭也沒有忘記留下潛在的矛盾點。《石中 回響》里巖雀依然能感受到墻體里所沉積的千年之殤，全然又一次展現(xiàn)了阿茲爾遭到澤拉斯背叛后都城被毀滅的場景（見圖12）。?
但誰都沒有想到，關于阿茲爾復活后的故事很快沒了后續(xù)，恕瑞瑪人民最終的歸宿也一同陷入了沉寂與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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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第三階段
對于“朝圣”行為的最終敲定，筆者個人最早只能追溯到實體書中的短篇故事《予你水和陰涼》。正是這篇揭開澤拉斯真正出身地的文章，讓筆者第一次看見了“朝圣”二字出現(xiàn)在恕瑞瑪?shù)墓适轮?。圖13為原文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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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聯(lián)盟官方實體書《符文之地的故事》中文版出版于2020年，英文原版可能更早。也就是說在與2016年的巖雀三篇故事相隔四年之久，阿茲爾復活后的恕瑞瑪故事才繼續(xù)緩緩推進。但闊別四年之后，操刀《血統(tǒng)》故事的MCNEILL大刀闊斧，在《予你水和陰涼》中給出了一個新的概念：朝圣和朝圣者。
這并不是將所有不斷涌入“金色都城”的恕瑞瑪人都歸納為朝圣者，而是描繪出部分恕瑞瑪人對阿茲爾的崇拜與敬仰?？駸岬那榫w自然是難以被大眾所接受的，但哪怕只是部分人能夠萌發(fā)“朝圣”的情感，也足以表明大部分恕瑞瑪人對阿茲爾的接受，甚至是贊揚。
但是單純正面意義的“朝圣”不能滿足拳頭故事組對情節(jié)刻畫的期望，為了給以后的劇情留下發(fā)展的空白，他們往往在最初設計劇情時就注重反轉、威脅和伏筆。這一點在同樣寫過《進化日》、《諸神的薄暮》的作者MCNEILL身上最能體現(xiàn)，因為這兩篇故事都擁有一個結尾處的反轉。
于2021年發(fā)布的《尖齒利器》也不例外。MCNEILL再一次提到了“朝圣者”，這正是我們在上一個章節(jié)最后所說的抽沙幫的俘虜：前往都城的大牧首奧丹?斯蒂萊瓦和他的朝圣隊伍。圖14是對奧丹?斯蒂萊瓦樣子的原文描述。?
果不其然，MCNEILL筆下的這支朝圣隊伍并不純粹，相反，露面的兩個俘虜都不是真正的朝圣者，這無疑讓“朝圣”的行為被打上問號。位于都城以東的維考拉的劫掠者部落抽沙幫能夠輕易判斷出這些人并不是真正的朝圣者，這當然是很容易，但是筆者認為這也可能說明抽沙幫見過真正朝圣的人，他們可能是難民，可能骨瘦如柴，但絕不會是這伙人。
這一點或許也能說明“朝圣”的行為并不罕見。
更何況抽沙幫一直在都城東邊與南邊活躍（原文所說沿途劫掠的髓印商路與可哈利塞都在恕瑞瑪東南方），符合MCNEILL五年前在自己筆下的《血統(tǒng)》中希維爾說的話：“（趕往都城的人）最多的是來自東邊和南邊的部落”。他們是最有可能見到恕瑞瑪人源源不斷趕往都城，甚至出現(xiàn)類似朝圣行為的人。這個推敲筆者認為合情合理。
不止于此的是，抽沙幫還透露了一個關鍵的信息：從東邊和北邊來的商隊已經上路，他們要尋找水和蔭涼。與最初希維爾所說的不同，北邊的商隊也開始朝都城進發(fā)，阿茲爾復活后興盛的風終于開始吹向北邊。相關片段見圖15。?
但是當我們把目光移到恕瑞瑪?shù)谋辈垦睾３鞘校偸悄茉谒鼈兊谋澈蟀l(fā)現(xiàn)同一股野心勃勃的勢力：諾克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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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圣背后的陰謀
①兩點現(xiàn)狀
至此我們可以得知，關于恕瑞瑪?shù)娜诵南虮吃诒砻嫔嫌辛艘粋€確定的傾向，但伏筆與之前埋下的矛盾沖突依然存在，在平靜的水面之下很有可能暗潮涌動。我們先來看到拳頭為鋪墊卑爾維斯以及虛空而發(fā)布的兩個短篇故事：《先知大宴》與《無面之神》，二者分別發(fā)布于2021年的11月與12月，和本章節(jié)的重點討論內容《尖齒利器》發(fā)布與同一年。見圖16。?
我們先來關注作者JARED的《先知大宴》。JARED是卑爾維斯的敘事負責人，而這篇故事的主題同樣是通過展現(xiàn)瑪爾扎哈與跟隨他的邪教徒的一系列所作所為，將虛空的影響力搬上臺面，順便為卑爾維斯的登場打下基礎。在這其中，阿茲爾和他的復興只能成為一種便于豐富內容的背景設定。
JARED給故事主角梅伊爾的設定是因出手毆打一位諾克薩斯官員，從而被迫南逃。由于這段經歷，梅伊爾能夠更加清晰地給出一個恕瑞瑪局勢的輪廓：
恕瑞瑪正在從三個方向被吞并：北邊，諾克薩斯正沿著海岸線像腫瘤一樣擴散，無論是龐大的城邦還是幾十人的小農場都被一一征服。在古都，仙逝已久的皇帝阿茲爾，現(xiàn)在據(jù)說是又活了過來，正準備迎接一場不可避免的戰(zhàn)爭。而在東南方……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先知大宴》
根據(jù)上下文可以得出，阿茲爾所迎接的戰(zhàn)爭很可能是在與諾克薩斯之間展開，即便可能指代更加隱晦的戰(zhàn)爭也無傷大雅，因為諾克薩斯的態(tài)度是很明顯的：諾克薩斯想要吞并恕瑞瑪?shù)母囝I土。當然筆者并不認為諾克薩斯會認為新生的皇帝會拱手相讓。
接下來我們繼續(xù)閱讀MCNEILL寫的《無面之神》，這是一篇內容元素豐富充足的短篇故事，依然是為了推進虛空在恕瑞瑪?shù)挠绊懥χ鸩綌U大的情節(jié)。
在原文中，主人公門納斯離開恕瑞瑪北部的肯內瑟，跟隨著名的大石匠諾瑞婭以及整個隊伍穿過可哈利塞的北部，來到名為佐蘭的地方建造佐蘭妮的雕像。根據(jù)原文描述，這個地圖上并未顯示的城市佐蘭似乎地處偏僻，大概位置或為整個恕瑞瑪?shù)臇|南部，在維考拉的東南方向。筆者猜測的地點如圖17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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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佐蘭可能位于“朝圣”行為相對較多的恕瑞瑪東南方，但門納斯也提到過這里“地處偏僻”，他對復活的阿茲爾也并不感興趣，原文是這樣寫的：
聽說鷹隼皇帝讓古恕瑞瑪城重新煥發(fā)了生機，如果那些故事是真的，那只能說明他浩蕩的皇恩沒有澤及此地。但當我們重塑這位無面之神以后，這條運河就將再次注滿療愈之水，而當人們回到這片光復的土地上，將會贊頌我們的貢獻。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無面之神》
這段話無疑給出了一些恕瑞瑪人對于阿茲爾的看法。即便他們位于都城的東邊或南邊，也存在生機無法煥然之地，也就是阿茲爾的魔法沒能夠讓河流在這些地方流淌。
這些地方可能存在自己的信仰，例如佐蘭人可能信仰飛升者佐蘭妮的療愈之水，那么不向往阿茲爾和新生的都城自然是情理之中，包括《予你水和陰涼》中住在塞克哈爾的恕瑞瑪人。重點在于，恕瑞瑪一些地點中存在不愿意認同阿茲爾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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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朝圣的疑云
了解清楚這兩篇文章中恕瑞瑪和阿茲爾的現(xiàn)狀之后，有兩點是顯然的。一是諾克薩斯對于恕瑞瑪?shù)念I土吞并還在繼續(xù)，二是有些恕瑞瑪人對于阿茲爾并無依附的意愿。這兩點會成為解讀《尖齒利器》的關鍵。
首先是《尖齒利器》中被抽沙幫俘虜?shù)摹按竽潦住眾W丹·斯蒂萊瓦。原文對他的來歷有過說明：“卑爾居恩歌鷹神殿的大牧首”。見圖18。?
我們在第二章節(jié)“‘鷹父’稱號來歷之謎”中得出了結論，這種符號應當是阿茲爾復活后流傳開的。但是早就服從諾克薩斯統(tǒng)治的北部沿海城市卑爾居恩，會在諾克薩斯當局的眼皮底下公然隨意地建造一座歌頌阿茲爾的“歌鷹神殿”嗎？這是第一個關于朝圣者目的的疑問。
這個疑問并沒有準確的答案，但借用我們從《先知大宴》中得到的前置條件，也就是諾克薩斯正在加速蠶食恕瑞瑪?shù)貐^(qū)，而阿茲爾也有可能將面臨與諾克薩斯開戰(zhàn)的局勢。那么這伙朝圣者的來歷就很值得懷疑。而且一個吃飽穿暖的大牧首，會為了幾個小錢而帶人前去朝圣嗎？
筆者猜測，歌鷹神殿乃至大牧首都可能是諾克薩斯故意放任而為之，甚至故意推波助瀾，目的就在于借助這股興起的“朝圣”力量，無論是商隊或者平民百姓，來打探恕瑞瑪都城和阿茲爾實力的目的。
此番猜測自然只是筆者所想。不過借題發(fā)揮一下，如果正如筆者所猜測，那么《尖齒利器》中朝圣隊伍的第二個角色黛莉婭，便很有可能是咱們的老熟人MCNEILL埋下的伏筆角色，比如諾克薩斯的戰(zhàn)爭石匠。
原文對黛莉婭的刻畫并不多，但還是能看出來角色前后不合理的地方。她和大牧首一樣來自于卑爾居恩這個被諾克薩斯占領的地方。在一開始她只是扮演巴不得大牧首去死的平民百姓，后來被揭穿是一個“什么都干過”的戰(zhàn)士，最后甚至可以敢于騎上一匹沙虎來成為抽沙幫的人，并且從頭至尾沒有害怕、畏懼和趁機溜走。
很顯然，這樣的人很滿足一位“戰(zhàn)爭石匠”的合格標準，畢竟MCNEILL的另一篇短篇故事《進化日》中也存在一位演技極佳的戰(zhàn)爭石匠。圖19為《尖齒利器》原文描寫片段，讀者可以閱讀全文后自行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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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尖齒利器》中，MCNEILL似乎故意想把趕往都城“尋找水和蔭涼”的人描繪成朝圣者的隊伍，包括來往的商隊，這無疑是在暗示“朝圣”可以與現(xiàn)在朝都城蜂擁而至的人產生聯(lián)系。
這一點在他準備虐殺奧丹·斯蒂萊瓦前與抽沙幫手下們進行喊話起哄時可見一斑，其中所言“從東邊和北邊來的商隊”中的“北邊商隊”，很有可能就是暗指商隊前往都城的目的不僅僅是兜售貨物，和朝圣人群也有類似的目標，比如見證廢棄城市和干涸河流興起的奇跡，見證太陽圓盤這一古老傳說真實出現(xiàn)的奇景。
而由這些目的所催生的活動，都成為了“朝圣”一詞在恕瑞瑪這片土地上的嶄新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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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NUS：無意義小腦洞！
由于2021年兩篇恕瑞瑪?shù)亩唐适?strong>《無面之神》和《尖齒利器》都是MCNEILL所寫，所以筆者大膽細究一下可能被作者故意潛藏的細節(jié)，也就是腦洞。各位讀者感興趣可以一起看看。
在《尖齒利器》中，抽沙幫身處短篇故事《血統(tǒng)》中被澤拉斯毀滅殆盡的維考拉，但抽沙幫依然掌握了商隊的動向：東邊和北邊的商隊在啟程趕往都城。在英雄聯(lián)盟宇宙官網的地圖上，維考拉以東只剩下鄰近的獨立城邦以緒塔爾。但還有一個可能在維考拉東南的城市，正是筆者前文提到過的佐蘭。
但是《無面之神》中關于佐蘭的商隊通行情況是這樣描述的（如圖20所示）：
我們的食物并不充裕，如果沒有商隊經過，有時我們要連續(xù)幾個星期嚴格限量配給。?
原文有提到過佐蘭地處偏僻，商隊又并不是經常經過，并且《無面之神》的結局是虛空入侵佐蘭造成極大的破壞，成為了一篇以驚悚恐怖來結尾的故事。那么筆者猜測佐蘭可能更靠近被虛空污染的土地艾卡西亞，也就是可哈利塞南部。
而抽沙幫提到的“東邊商隊”，可能來自于那條貫穿恕瑞瑪全境長河的東部末段（如圖21），沿河可能會出現(xiàn)略微繁榮的城鎮(zhèn)，甚至商隊的蹤跡可能來自于更東邊的以緒塔爾境內。
如果以緒塔爾也會派出商隊借朝圣之名，行其他之事，倒也能夠印證《尖齒利器》中對于朝圣這種行為的懷疑。但就像不畏神的抽沙幫領主蘇薩塞最終還是看到了“飛升者”雷克頓并被其斬落，我們是否能夠有朝一日目睹真正心向阿茲爾的狂熱朝圣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