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本傻逼小說。

「西北有高樓，上與浮云齊」

“所以這題你他媽是怎么寫的！” entp看著intp坐在座位上表情復(fù)雜地看著isfp一半紅叉的地理晚練卷子。當(dāng)intp罕見地發(fā)起飆來，一旁平時經(jīng)常調(diào)戲揉intp臉的isfp和enfp連大氣都不敢出。 “多簡單啊！這多簡單啊！INTJ講這種類型的題講了不下十次吧，別告訴我你一次都沒聽。怎么錯的？” intp揉著眉心，此時她完全和當(dāng)年教自己幾何的老媽完全共情：這道題這么簡單他媽到底是怎么錯的?。? “你寫個其他的我都能接受，這個我真的忍不了。東北是土層深厚，你他媽這是工業(yè)?。」I(yè)?。」I(yè)你寫地質(zhì)條件穩(wěn)定都還沾邊你怎么寫得下去的這種東西！” “加工玉米秸稈……是工業(yè)嗎？” “不然呢？”intp感覺自己頭上的和頸椎里的血管都突突跳。 莫生氣，莫生氣；intp的心情逐漸恢復(fù)了一些，才調(diào)整狀態(tài)和isfp講題。 題目講到晚修開始都沒講完，isfp和enfp只能下節(jié)課再去問；對于intp正好有一個緩沖期，她趴在桌子上腦子里還是那道錯得離譜的地理題，想著是不是要勸isfp多聽幾節(jié)ENTJ的課，畢竟掛科也不能掛的太難看。 entp在旁邊看著intp臭著臉眼神空洞像是被掏了魂似的覺得有些搞笑：畢竟一開始她真沒覺得intp能被迫害到這么慘，也沒想到這人還有這樣的一面。 “你是對我有什么誤解?！? intp在紙條上這樣回應(yīng)entp的疑問，轉(zhuǎn)過頭來對entp一本正經(jīng)地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一個十六歲的青春活潑美少女，而不是AI人工智障?！? “活潑算不上，但是確實是美少女。”entp說完腦子才發(fā)覺自己說的東西有億點戳人痛處，瞬間陷入沉默。 “嗯，我確實不是esfp那種性格。你活潑，但是太沙雕了，毀形象?！眎ntp吐槽道，“白瞎了你這一雙漂亮死的桃花眼和五官，像是畫出來的?！? entp轉(zhuǎn)過頭來看到intp的眼睛，她的眼尾略有下垂，但整體輪廓和杏眼相似；右眼底下的淚痣使得這雙眼的主人更加溫和無害。如果她想裝作乖寶寶，沒人會懷疑她，因此她平時也是這樣做的；只是在對于像entp這樣比較信任熟悉的人的時候，她的眼神才會流露出本來的透徹——是那么空明澄凈，就像冬日小鎮(zhèn)石板上如雪色一般的月光，溫柔又帶著與生俱來的冰冷，如冰水混合物一般。 “你眼睛也挺漂亮的?！眅ntp道。 “是嗎？我眼睛有點像我爸，我媽眼睛是桃花眼。我最像我外婆，我外婆是杏眼?！眎ntp趴在桌子上思索著，眉頭微皺，“很少有人特意提到我的眼睛?！? “那他們注意的是什么呢？”entp一邊說一邊寫數(shù)學(xué)錯題本——作業(yè)她們是早就寫完了，因此intp才能毫無顧忌地在這里趴著什么都不做。 “你知道的。”intp把目光投向entp。 entp愣了一愣，intp目光中沒有探究和逼問，因為她已經(jīng)知道了entp的答案。 她們是一類人，盡管人生路徑不同，本質(zhì)卻極為相似。就像兩種同分異構(gòu)體。 entp笑道：“你果然知道他們的話題。intp，你一直都知道。你和我一樣，都是故意的。” “他們也沒瞞著我，我怎么會不知道。習(xí)慣了而已。”intp淡淡地說，“我早就不指望他們了。一群膽小怕事只等著別人還內(nèi)訌的傻逼，雖然搞成這個樣子傻逼班主任也要負點責(zé)任?！? 她說完這句話班主任就來了，entp一開始以為他是來抓intp趴桌子的——學(xué)校規(guī)定學(xué)生不能在晚修時趴桌子。只不過intp向來不遵守，畢竟以她的體質(zhì)誰碰她都要小心翼翼地，一出事就完犢子了。 結(jié)果人是在教室門口就停下了，entp看著那邊座位上的esfp一臉懵逼地看著班主任，手里還有沒放進去的答案。 entp還在愣著，esfp就被班主任罵了。 “你寫作業(yè)不自己思考就抄別人答案算什么？難怪你全班墊底！我把你調(diào)出來單人單桌你還能那么能搞事是吧！你信不信下次我就讓你滾去普通班！” esfp的表情表明她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威脅：她無聊地望著天花板發(fā)呆，班主任罵啥她估計一點都沒聽，甚至想翻一個白眼。 這樣的態(tài)度自然把這個班主任激怒了，他直接當(dāng)著全班的面罵了esfp十分鐘，從抄答案一路罵到學(xué)習(xí)成績最后甚至人身攻擊，entp聽著只覺得荒唐和魔幻。 可能有人稱之為“負責(zé)”；但entp在班主任眼中看到的不是關(guān)切，而是掌控的欲望，上位者扭曲的意念。他的言語里都是恐嚇，想讓esfp屈服于他的意志。 entp作為旁觀者，旁觀一個班的反應(yīng)。 她看到那些人表情各異：isfp和enfp以及其他一些應(yīng)該是和esfp關(guān)系比較密切的人眼神中都露出憤怒和關(guān)切，以及對于班主任行為的嘲諷；一些人眼中是幸災(zāi)樂禍和隔岸觀火；還有一些人并沒有看esfp和班主任，而是只是繼續(xù)忙著手中的事。 entp看到intp的眼神變得冰冷，將那憤懣全都悉數(shù)藏于冰原之下的滾燙巖漿，只有微微震動表明地底下的洶涌；密涅瓦的貓頭鷹（1）正注視著這一切，她的眼中金色的火焰在黑夜里熊熊燃燒。 那不是一種感性的憤怒——entp作為同類，她感受到了intp理性的憤怒——對于囚禁自由者現(xiàn)實的憤怒，這種憤怒是要試圖顛覆的憤怒，是她們這種人的生命之火。 intp眼中被憤怒催發(fā)的蓬勃和intp頹敗的身體脫節(jié)；entp驚人地發(fā)現(xiàn)intp并非沒有鮮活過：不然根本無法解釋intp現(xiàn)在眼中為何有意志蓬勃，她看到的是曾經(jīng)繁衍生生不息的苔蘚和野草，即使卑微也未曾放棄希望。 一片荒涼的白色雪原之下，苔原植物正在蟄伏。 intp感受到了entp的目光，她輕聲說：“entp，你從我眼睛里看到了什么？” “那你從我眼里看到了什么？” intp的問題被原封不動送了回去，但這就是答案；intp哂笑了一聲，似乎早就料到entp會這么回答。 “entp，我真心覺得你知道太多了?！眎ntp冷冷道，“我人設(shè)全崩了。” “所以你還真是在裝啊?！眅ntp笑了，“我中間還懷疑過自己的判斷，看來我一開始的感覺是對的?！? “不完全是裝，我的確懶得在這方面花太多心力；‘癡人’的面具還是很好用的，我的感情并不是假的，假的就太容易拆穿了。我只是修飾?！眎ntp道，“我的確會被那些東西傷害，只是我知道他們會這么做，從一開始就知道。那為什么不裝成一無所知呢？讓他們繼續(xù)自以為是下去，我是有理想，但我不是救世主，我不想救他們?！? “準確地說，我自身難保。還怎么救人呢？”intp自嘲道。 “那可不見得?！眅ntp調(diào)侃道，“你自身難保，但你還是個理想主義者，你還能從教導(dǎo)處出來不背處分，可怕得很?！? intp瞬間get到了entp的梗，看著那畔無能狂怒的班主任，捂著嘴低低笑著。 上面班主任還在罵esfp，罵到實在沒詞了班主任才氣沖沖地走，一邊走一邊說要告訴esfp的家長。 esfp在班主任走后優(yōu)雅地翻了一個白眼坐下，往自己身上噴了好幾泵香水。 下課后intp和entp一起回宿舍，回去路上正好碰到esfp。 esfp的背影一眼就能認出來——畢竟M中發(fā)質(zhì)那么好還多的美女真的少，esfp絕對是最漂亮的那一個?？粗秤熬湍苤浪敲琅Ｉ硇吻€每一處都剛好，步姿婀娜，一頭柔順飄逸的長發(fā)更加增加了她的辨識度。 轉(zhuǎn)過頭來esfp的臉更是沒得挑剔：柳眉杏眼，桃面櫻唇。素顏都十分能打，膚質(zhì)好還是天然冷白皮。只要不說話就是仙女…… （所以要被班主任口氣熏真的好慘啊，嗚嗚美女） 嗯，只要不說話。 esfp看到intp就熱情地打招呼：“p姐好！”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班里就有這個綽號——大概是因為intp這貨天天摸魚但是關(guān)鍵時刻不掉鏈子哪里能補補那里（除了體育）的性質(zhì)，絕大部分同班同學(xué)雖然不喜歡她也尊稱一聲“p姐。” 接著esfp就跑過來拍了一下intp和entp的屁股。 「嗯，只要不說話?！? ……似乎可能還要加上“不要拍別人屁股和胸。” “esfp，你別嚇到人家entp。她才剛來一個禮拜沒到呢?！眎ntp吐槽道，“你收斂點?！? esfp聽完這話說：“沒事，entp不會放在心上，p姐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如果她沒有邊說這話邊拍intp的胸或許會更有說服力一點。 以上的行為就大概能解釋為什么esfp長得禍國殃民但是到高中她都沒有成功早戀；不過esfp可能也并沒有那么想談戀愛，雖然她會問entp有沒有認識長得好看的小哥哥，但是最后可能只是單純舔顏沒有最后進展。 她們幾個一路歡聲笑語上了宿舍樓，enfp在宿舍看到快笑噶過去的intp，問entp：“今天發(fā)生什么事她這么樂。” “她今天和esfp一起上來的。” “啊，那是比較歡樂一點。” isfp一般是全宿舍最晚回來的，作為全宿舍唯一一個戀愛的，其他人嗑cp磕到飛起。 “果然戀愛什么的，還是看其他人談比較好。”enfp感嘆道。 isfp是全宿舍戀愛經(jīng)歷最豐富的，目前已經(jīng)談了三段戀愛。不過，即使在intp這種極有可能萬年寡王的人眼里，isfp和戀愛腦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盡管第二段戀愛因為男方執(zhí)念翻車嚴重，但絲毫不影響isfp接著談。isfp很早就對于戀愛有非常清醒的理念和認知：戀愛并沒有那么多的海誓山盟和永恒，唯一能抓住的只是當(dāng)下。 “人都是活在當(dāng)下的，我不喜歡承諾太多，給對方空頭支票?！眎sfp在一次宿舍夜聊里是這樣說的，“但是我能保證在戀愛中付出我所能付出的感情。沒感情繼續(xù)不下去就干脆分手?！? “分手不難過嗎？”enfp問。 “難過，但是到了感情要結(jié)束的時候我難道還要互相糾纏么。不喜歡了就是不喜歡了。”isfp道，“我只感受我現(xiàn)在還愛他。” “趣，我覺得你像個機器人?！眅nfp打趣道。 “我們之中最像機器人的應(yīng)該是intp?！眎sfp反駁道，“咱就是說，對于感情我們還是正常人，舍長簡直像一個AI?！? “怎么你們都說我是AI，我不要當(dāng)人工智障?！眎ntp甚至還特意用夾子音說這句話。 “舍長，別嘗試脫離這個印象了。咱就是說，但凡你不說學(xué)科能滿足你的情感需求，我也不會覺得你像……真的，誰會愛地理啊。”entp聽著語氣都能猜到isfp是用扭曲的表情講出這句話的。 “學(xué)科不比人靠譜，學(xué)科不會背叛我?！眎ntp道，“作為一個寫cp文的，自己寫了那么多場戀愛，我對于現(xiàn)實中的戀愛已經(jīng)沒有那么渴望了，就像在看自己寫的文一樣?！? “不一樣，現(xiàn)實中的戀愛沒有你文里的虐。不會cp單死或者壽命論?！眅nfp提醒道。 “還有不會像你文里面一樣有重大疾病或者心理陰影。”isfp補充道。 “？我不是寫過甜文嗎?！眎ntp問道。 “你的甜文基本上都帶刀子，就那一兩篇he，也是少有的黃文?！眅nfp再次提醒intp道，“不是太太你是對甜文過敏嗎？寫篇小甜文日常甜皆大歡喜不好嗎？我看你平板的大綱日常文都是刀子?！? “你TM翻我平板？你想不想活了！”intp暴怒道。 “intp，阿姨頭子！” 宿管來的時候全員都裝成睡著的樣子；盡管她們已經(jīng)快被宿管的手電筒閃瞎了。 接著宿管對她們進行了如班主任一般的說教和逼問（嗯但是沒有口臭），不過沒人鳥她，她也確認不了516宿舍眾人有沒有真睡，畢竟她沒有床高，走過宿舍窗戶只能看到半個頭。這位一直想要抓住516講話的宿管只能悻悻而歸。 阿姨一走宿舍里就爆了一句粗口。 “靠，怎么這么亮。她哪買的手電筒。”entp吐槽道。 “阿姨還沒走遠！你干嘛？”intp提醒道。 不過好在阿姨最后還是走了，宿舍又聊了一會天，因為時間太晚大家才都睡了。 但entp沒有。 entp回想起intp解釋她為什么要嘗試彌補數(shù)學(xué)的缺憾。 “我其實并沒有完全開發(fā)我自己；因為我之前的目標只是混日子，并不需要。但是現(xiàn)在我想我需要。我需要把我自己的潛能盡可能的開發(fā)，同時不能使自己的身體過載?！? 她突然發(fā)現(xiàn)一件很有意思的事：intp會無意識用一些一般用于機械造物的詞用在自己身上，且本人覺得非常正常且合理。這大概是他們覺得intp像AI的原因之一。加上intp對于一些學(xué)科的熱愛程度屬于比較罕見的程度，所以才給人一種像機器人的感覺。 這點在第二天上午上地理課的時候entp和intp聊到了，那時intp正在整理筆記——雖然這節(jié)課實際上是習(xí)題課，但是intp解答題幾乎全滿，踩點拿分；因此這節(jié)課她就用來整理自己一個禮拜做的學(xué)習(xí)筆記。 “嗯，這些詞不是中性詞義嗎？” “但是詞的情感色彩更偏向于機械一類的死物。你可以用‘激發(fā)’‘發(fā)揮’這種詞語來替代你的詞語?！眅ntp提醒道。 “你這樣說話不是比我更像AI。”intp輕笑道，“我倒是沒想那么多，我只是覺得它們比較精確?！? “但是和你的語言風(fēng)格不一樣，你的文章風(fēng)格是比較柔軟的?！眅ntp翻著死纏爛打下intp要求她保密自己賬號才答應(yīng)給她的intp自己寫的小說，“甚至可以說是細膩。” “我的文風(fēng)受京派作家和三毛的影響較大，同時我自己看哲學(xué)。結(jié)合之下形成了我今天這種文風(fēng)?！眎ntp道。 “你真的確定你沒看過余華？” “嗯，我看得少，史鐵生對我影響也蠻大的?！眎ntp繼續(xù)補充著筆記，“以及一些現(xiàn)代詩，我自己也寫點。” “那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寫作？”entp又提了一個問題。 intp愣了一愣，邊寫補充內(nèi)容邊思考著，兩人之間陷入一段短暫的寂靜。 這份寂靜持續(xù)到下課鈴響，第一節(jié)習(xí)題課結(jié)束了；entp看到在噪耳的鈴聲中intp說了一個詞。 口型是，“記錄”。 intp文章中那些揪心而平常的瞬間都是她記憶中路過的一幀；她冷眼旁觀著自己經(jīng)過的和她自己的一生。寫作，不過是順手的記錄曾經(jīng)在她眼前躍動的回憶。 當(dāng)然，她也會創(chuàng)造一些現(xiàn)實中沒有的情節(jié)——她好奇如果換一個選擇會是什么結(jié)果，改動一般是對于角色的溫柔，現(xiàn)實遠遠比小說更殘酷。 有些美好，只是小說里的暢想罷了。 而intp最擅長的就是打破幻境；感性對于她來說絕大部分時候是束縛，只有理性開始紊亂的時候，感性才會充當(dāng)一根安全繩拉intp回到平衡。 在intp思考的時候，和intp有舊怨的學(xué)生會主席把一沓資料拍到intp前排一個女生的桌上。 “entj，這些問卷還有你們民調(diào)的通知發(fā)下去?！睂W(xué)生會主席冷冷地說。 “……作為一個學(xué)生會主席，我認為你知道我是秘書部的成員?！眅ntj看都沒看學(xué)生會主席一眼，“你應(yīng)該給intp?！? “intp她一個部員她有什么權(quán)限。再說了，你都要調(diào)到民調(diào)去了，這些事也是你管，只是讓人適應(yīng)一下?！? “我部長都還沒給我發(fā)通知呢?！眅ntj嗤笑道，“就算要調(diào)部，我也不一定是民調(diào)的。intp作為部員她也有權(quán)限你不會不知道吧，而且我們心知肚明她在民調(diào)是什么地位，非得挑明是嗎。你也只是拿過來罷了，你管不了民調(diào)的事務(wù)?！? intp沒說什么，只是直接把通知和問卷都拿到自己座位上。 學(xué)生會主席發(fā)現(xiàn)自己斗不過entj，最后還是走了，走之前還回頭看了entp一眼。 一旁喝水旁觀全過程的entp心想關(guān)我啥事，一邊聽著intp和entj吐槽學(xué)生會部長。 “我去你說這么多話干什么不臭嗎？我都聞到了。” “我就是想懟他，真的是。”entj沒好氣地繼續(xù)吐槽，“不就是個學(xué)生會主席嗎？你看我或者你boss去選，分分鐘他就下臺。以為他自己很牛逼嗎？” “話說回來你真的要被調(diào)走？怎么回事啊，秘書部之前不是部長一直挽留你做正部嗎？”intp問道。 “還不是派系斗爭那點事，去你們民調(diào)也是好事。intj手下不允許派系斗爭，說不定民調(diào)還能發(fā)展得更好一些。”entj道。 “還不是沒有實權(quán)，被校領(lǐng)導(dǎo)拿捏得死死的?！眎ntp嘆道。 “總好過派系斗爭；我可不想救這個學(xué)生會?！眅ntj嘆道，“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入學(xué)生會了?！? “不是，學(xué)生會還能整出那么多事來？”entp覺得M中的魔幻程度已經(jīng)超出了她對于學(xué)校的認知了。 “M中絕大部分自費生是有錢且不努力的那種?！眎ntp道，“所以整花活的機會和時間都很多。學(xué)生會也不可能都是重點班的，準確說重點班的學(xué)生會成員多要被說，別說選部長啥的了。他們甚至?xí)^來薅M中的羊毛，一度貪 污 受 賄嚴重。唉，其實我們這屆也只是第六屆，算起來M中才開了七屆就已經(jīng)這么亂了。實在是逆天?！? “說起來我還以為我們班這位主席上去能好點，見鬼了，我當(dāng)初怎么會認為他能挑大梁的。”entj氣極反笑道，“這家伙屬于在重點班也沒啥智商情商的那種，就想拿著權(quán)勢壓intp?！? “嗯，所以intp和他有什么仇什么怨呢？”entp問道。 “其實非說起來也沒啥。就是那個學(xué)生會主席不是兼職地理課代表嗎？然后結(jié)果第一次月考出老地理成績就被intp狂甩十多分，找借口說自己是選擇題爛分數(shù)不高?！眅ntj回憶道。 “然后我當(dāng)時查了原卷回來朝entj大吐苦水說自己填錯答題卡不然能再提十幾分。根本不知道他在后面吹比‘我要是選擇題全對就和intp一樣高了’?！眎ntp補充道。 “intp，有一說一，我真的覺得你被記仇不是偶然。是必然?！眅ntj無奈地道。 “我怎么知道他在教室里吹牛帶上我。”intp吐槽道，“我剛被INTJ臭罵一頓回來?！? 這個時候enfp走了過來： “那個，intp，你能給我講這道題嗎？” “試卷給我。” intp拿過昨天的周測卷子看到enfp的解答題不禁氣笑了。 “你tm故意的吧，isfp寫土層深厚，你寫土壤肥沃。你們兩個一起沒看題？……算了，我看看你問的哪道?！? intp翻過面來看那道選擇，她真摯地發(fā)出一句疑問： “你初中是沒聽課嗎？” entp湊前去一看，enfp問的那道是一道無比標準的氣候類型題，選項明確，甚至比自己初中做過的題還要簡單。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在這里?！眅nfp吐槽道。 entp看到intp的眼中是溢出來的抓狂。 我們?nèi)晕粗滥翘靑ntp為什么會在教師宿舍旁邊的秋千發(fā)瘋表示自己想成為傅科擺，只想證明地球自轉(zhuǎn)。但是intp發(fā)瘋的時候絕對被INTJ和ENTP看到了。 別問為什么，問就是第二天周末兩個老師的作業(yè)量都減少了。禮拜天INTJ坐堂對于intp的關(guān)注更多了。 總而言之，entp進入新校園的第一個星期就交到了許多朋友，并且完全適應(yīng)了新的生活。接下來的日子entp逐漸因為成績優(yōu)秀獲得了各科老師的注意，也同時被班上的一些人嫉妒和警惕。entp知道這個班是存在末尾淘汰制的，如果她留下，就必然有人要離開，盡管目前沒有，但這個期末就說不定了。 entp并不不擔(dān)心：只要entp愿意，她一定是被留下來的那個人；雖然她討厭這個環(huán)境，但是她并不愿意自己比別人落后。何況M中一切以成績說話，只有成績才能保證自己有搞事的能力。 不過這些對于她并不難，她現(xiàn)在可以干一些更好玩的事。 例如研究intp。 或許應(yīng)該改成“了解”？ 臨開學(xué)前垂死掙扎（甚至我寒假作業(yè)都沒寫）的產(chǎn)物，AI那段是突發(fā)奇想嗑莫強求磕上頭。 最開始靈感來源自和一個親友的對話。 ntp（本人，八維intp但是表現(xiàn)是時e時不e的）（解塔羅牌ing）：這個牌面顯示我沒有開發(fā)完自己的潛能…… infp（親友）：等等，我感覺你用的詞很不舒服。 ntp：啥？ infp：為什么用“開發(fā)”呢？感覺好怪。 ntp（沉思一會）：這大概是ti和fi的區(qū)別？ 我一開始真沒覺得我自己講話奇怪，后面看多莫強求同人就突然覺得我和Moss講話怎么這么像？我其實覺得MOSS思路蠻對的，確實不能指望人類完全理性，甚至我覺得不能指望每個人類都有思考能力（暴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