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個不迷信之——草藥
為什么不迷信草藥好？因為：
多數(shù)植物含毒性以保護自己
各國古代都有草藥學，中國的《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成書于西漢，為后人假托名“神農(nóng)”所作[1]，又名《本草經(jīng)》或《本經(jīng)》，清代名醫(yī)陳修園對其推崇備至，稱其：
字字精確，遵法用之，其效如神。[2]
清代名醫(yī)黃元御和陳修園都批評明代醫(yī)生李時珍寫的《本草綱目》，黃元御說：
后之作者，誰復知醫(yī)解藥？諸家本草，率皆孟浪之談！
明李時珍修《綱目》，博引庸工訛謬之論，雜以小說、稗官、仙經(jīng)、梵志，荒唐無稽，背馳圣明作述之義幾千里矣！
紀載博矣，而丑謬不經(jīng)。
陳修園說：
最陋是李時珍《綱目》，泛引雜說而無當。
自時珍之《綱目》盛行，而神農(nóng)之《本草經(jīng)》遂廢（遭受冷落）。
《本草綱目》尤為雜沓。學者必于此等書焚去，方可與言醫(yī)道。
《本草綱目》確實如其所述，“博引庸工訛謬之論”“泛引雜說而無當”[3]。那么這里以被推崇的《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為例，書中列出365種藥以與一年的365天吻合[4]，并將這些藥分成上、中、下三類，其在<序錄>中寫到：
上藥一百二十種為君，主養(yǎng)命以應天，無毒，久服不傷人。
中藥一百二十種為臣，主養(yǎng)性以應人，無毒有毒，斟酌其宜。
下藥一百二十五種為佐使，主治病以應地，多毒，不可久服。
但是其列為最高級的“上藥”的“無毒”的排第一的“丹沙”可靠醫(yī)學（科學醫(yī)學）就證據(jù)證明其具有劇毒。丹沙又名朱砂、辰砂、丹砂、赤丹、汞沙，是硫化汞（HgS）的天然礦石，并因常含雄黃、磷灰石、瀝青質等雜質又往往含有砷、鉛、銻等有毒成分。只是一次服用也可能中毒，主要毒性有肝腎損害、神經(jīng)系統(tǒng)中毒、溶血、過敏反應等?；就鈬冀怪焐叭胨?。
《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上品”一百二十味藥，有不良反應的幾乎全部，即便“上品”里如人參[5]、甘草[6]（現(xiàn)代在花生等食、藥里，也多見其做為調味用的蹤影）等“良藥”，可靠醫(yī)學也發(fā)現(xiàn)了其不少不良反應[2][7][8]。
現(xiàn)代許多人知道丹藥里面有重金屬毒，古代享受最好的醫(yī)療條件的中國皇帝也有至少十個涉嫌被丹藥毒死的[9]，草藥是由植物制成為主的，為什么有的草藥有毒？不是草藥有的有毒，而是植物大部分有毒，植物不是為了長給動物、長給人吃而長出來的，植物要分泌毒液不讓其它生物吃，[10]正如老子所說：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11]
天地是不仁的，把萬物當成草和狗。
有種菜條件的人自己也可以試試，種菜一批用農(nóng)藥，另一批不用，那個不用農(nóng)藥的如果被蟲子咬了，人吃下去味道是苦的，跟在自然界摘植物吃一樣是苦的，這種苦就是植物為了抗蟲分泌的毒，所以“良藥苦口”這話[2]是信口開河的。自然界中也有不少動物演化出毒性或電性來避免被吃，有癩蛤蟆、毒蛇、毒蜘蛛、蝎子、水耗子、石頭魚、毒章魚、毒水母、河豚、電鰩、電鰻、電鯰等，海洋已知有毒的動物有千余種，甚至人也有來達到避免被同類吃。
蘋果這些水果是讓食者傳播自己的種子，雙贏給動物吃，但是種子也是有毒以來避免動物吃的。
現(xiàn)實中大量的植物有毒，所以它們制成的藥也有毒，[12][13]像最近的新聞，含有蒲公英、苦地丁、板藍根、黃芩的蒲地藍制劑就有以下未注明的不良反應：惡心、嘔吐、腹脹、腹痛、腹瀉、乏力、頭暈等；皮疹、瘙癢等過敏反應。[14][15]
現(xiàn)代人常見的藥如牛黃解毒片里的雄黃（屬于自然礦物）、石膏、大黃、黃芩、冰片、桔梗含有超出安全量的毒。[16]常見的被人用于對付感冒的維C銀翹片添加了科學醫(yī)藥（所謂“中西藥結合”），其本身銀翹片也是含有超量的毒性。[17][18]香港官方衛(wèi)生署也呼吁人們不要購買維C銀翹片。[19]
國內常用的止咳藥復方甘草片則含有**，即鴉片。長吃容易上癮。華人曾因受家人所托的原因攜16瓶復方甘草片赴美，因此被判5年不得入境。[20]
還有一個很能看出草藥毒性的方法是靜脈注射，由于靜脈注射的藥物沒有經(jīng)過人體消化道的屏障，直接進血管，毒性很容易讓人有不良反應，像被推崇的清開靈注射液的不良反應率約為25%，遠遠高于普通化學藥物的不良反應率。[21]
中國大陸135次藥物誘發(fā)的過敏性休克中，古代主流醫(yī)學藥占第一位，36%；第二位是抗微生物藥物。其它一些研究顯示第一位是抗菌藥物，第二位是古代主流醫(yī)學藥制成的注射劑。[22]
陳歷稱：
對有毒中藥（即這里指的草藥）的概念尚無統(tǒng)一規(guī)定，既無統(tǒng)一的概念、更沒有統(tǒng)一的標準，已嚴重影響了中藥的現(xiàn)代化。
明確有毒中藥的定義，研究和總結相關的信息與數(shù)據(jù)，客觀全面的反映中藥毒性與不良反應可能在臨床上造成的不良后果，明示有毒藥物的治療劑量與中毒劑量，為中藥應用與臨床醫(yī)生掌握提出合理的用藥指導，不僅是中醫(yī)藥發(fā)展的必然要求，也是中醫(yī)藥被全世界接受所必須的要求。[23]
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
有人說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那有幾個醫(yī)生看病是要問病人的籍貫，根據(jù)病人的籍貫開藥方的？如果認為按籍貫開藥治病有區(qū)別，可以做臨床科學試驗，來證明這個觀點的有效性。
現(xiàn)代中國人吃的食物里胡蘿卜、胡椒、黃瓜（青瓜，古稱胡瓜）、南瓜、西瓜、木瓜、西葫蘆、生菜、菜花、卷心菜（洋白菜）、金花菜、西芹、洋蔥、番茄、番石榴、辣椒、大蒜、向日葵（種子可制成葵瓜子）、小蔥、草莓、菠蘿、芒果、茄子、玉米、土豆（馬鈴薯）、綠豆、蠶豆、豌豆、扁豆、四季豆、萵筍、紅薯、葡萄、蘆薈、石榴、核桃、開心果、無花果、奇異果、菠菜、香菜、木耳菜、核桃、都是外國或當時的外國來的，這些食物也養(yǎng)外國的外地中國人，中國的土特產(chǎn)也出口養(yǎng)外國人。
以身試毒
有的人認為自己的身體去試效果[24]，自己試的缺點是除了自己要剛好有對應的病，還有不知病好了是自愈好的還是因為這個療法治療好的。
可靠醫(yī)學屬下的毒理學有總結出標準，比如看急性毒是的多少，看吃多少試驗的動物會死一半，這個是人自身身體試驗做不到的。
毒理學有可重復、大樣本、多中心、隨機雙盲、安慰劑、平行對照的臨床試驗等技術，追求確定性和準確性，這些都是個人自身驗毒難以做到的。
個人自身驗毒還有效率低和難以短期發(fā)現(xiàn)長期毒性和長期毒性與哪一個行為因素相關的缺點。
以毒攻毒
有人說以毒攻毒，那就要看什么毒攻什么毒，比如有個乳腺癌患者，說吃某樣草藥以毒攻毒，那就是這個草藥的毒克乳腺癌的毒，那就試驗看是不是這樣的。
但是不能有條件下還不做臨床試驗，上嘴唇碰下嘴唇信口開河的一句話就輕視這些毒對已經(jīng)抵抗力弱的病人帶來的額外傷害。
是藥三分毒
有人說“是藥三分毒”，有沒有毒，有多少毒是試驗出來的，有具體細化到數(shù)字的數(shù)據(jù)，不是信口開河一概而論的“是藥三分毒”，能對其它動物有高毒性的農(nóng)藥溴螨酯、5%己唑醇懸浮劑、450?g·L~(-1)戊唑醇懸浮劑滴在兔子眼睛上，兔眼也不會受刺激。[25]《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也把藥分成無毒、無毒有毒、多毒三類，但是《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的驗證不嚴格，說無毒的上藥第一位丹沙就有劇毒。[3]
鹽也有毒性，其毒性比味精高，多吃有害，醫(yī)生和醫(yī)院住院部常讓人“粗茶淡飯”也是這個原因。
可靠醫(yī)學不會說是古人稱這個藥沒毒，就不去驗證，不去改變結論?？茖W藥物有毒的也不少見，但是經(jīng)過毒理學試驗，得出每種藥物的毒性的較準確大小，并針對具體的毒物進行降低，選擇證據(jù)證明毒性最少的或無毒的藥。如有毒，科學藥物在產(chǎn)品說明書的“不良反應”那里詳細明確的注明有何毒，而古代主流醫(yī)學的藥物絕大部分不用注明。證據(jù)可以到街上的隨便一家藥店看看，“不良反應”那里絕大部分都寫著“尚不明確”，不上街只是網(wǎng)搜藥品說明書也能看到這種現(xiàn)象。
藥比保健品和食物毒
“藥食同源”，藥和保健品、食物的區(qū)別是被證明有效治病，保健品未被證明能有治病效果。
同上，三者兩種有多少毒，是試驗出來的，現(xiàn)代黔貴川人仍喜歡食用的魚腥草，但是1988年到2006年有案可查的魚腥草做為注射液引起的不良反應就達222例，研究發(fā)現(xiàn)其含毒物馬兜鈴酸代謝物，可致人急性腎衰竭。作為食物服用雖然由于胃腸道的屏障作用，吸收比例低于對人體血管的注射，但也同樣存在風險，最好是少吃甚至不吃。[26]
“幾千年美女”
說某某國人活了幾千年證明有效，這個證明不了。
歐美用幾千年“放血療法”[27]，不代表這個療法是有效的，相反放血還會傷害病人，美國國父、第一任總統(tǒng)華盛頓和（速蓮淋到人思達淋）也（四）于此療法。之所以放血了幾千年不（四），因為人有自愈能力，只要放不（四），還有機會活著。
自然界的動物沒有各種“高深”的醫(yī)學知識，但是他們身體有抵抗力，患病了有自愈能力，所以多數(shù)也能有正常的壽命。
以前給孕婦接產(chǎn)的人不對手進行消毒，也有幾千年歷史，不代表這種行為是對的。古代卜被做為主要醫(yī)療手段，“醫(yī)卜并重”或“重卜甚于醫(yī)”的，東漢以后“卜日益衰滅”，“李華遐叔遂有廢龜之論，此論出而卜竟廢。唐宋以來醫(yī)猶盛行，卜則否矣”[28]。銀器驗毒曾經(jīng)是中外古代的最高科研成果，抗生素的誕生拯救了無數(shù)人的生命，但是銀器驗毒現(xiàn)代各國都淘汰了，抗生素被現(xiàn)代可靠醫(yī)學盡量不使用而使用抗藥性或傷害性更低的藥物。
化學藥物為什么比草藥好
如果某種草藥的確對治療某種疾病有效而且比較安全，那么就可以找出它的有效成分，研發(fā)出化學藥。與草藥相比，化學藥有很多優(yōu)點。草藥中的有效成分含量是不固定、不可控的，變化很大，這就影響了其治療效果，而化學藥的含量是固定、可控的。
草藥除了有效成分，還含有非常多的其他成分，吃下這些雜質不僅沒有必要，而且可能有害，而化學藥的成分是純粹的。我們在研究清楚了草藥的有效成分后，還可以對它的結構進行修改，研發(fā)出更有效、更安全的化學藥。一個著名的例子是阿司匹林。柳樹皮中的活性成分水楊苷被分離、純化了出來之后，科學家發(fā)現(xiàn)，水楊苷水解、氧化變成水楊酸，藥效要比水楊苷強很多，就用水楊酸取代了水楊苷當鎮(zhèn)痛解熱藥。再后來科學家又發(fā)現(xiàn)，通過酯化反應把水楊酸變成乙酰水楊酸，可以減輕水楊酸的副作用，從此乙酰水楊酸——也就是阿司匹林——又取代了水楊酸。[29]
總結
可靠醫(yī)學（可稱為科學醫(yī)學、循證醫(yī)學）講究可靠，遵循證據(jù)。天狼50金融軟件創(chuàng)始人陳浩說他一位科學院的老師一直懷疑民用頻段電磁波輻射會致人得病，他在崗位上多年來一直做試驗以使得有證據(jù)證明民用頻段電磁波對生物體的損害，但都沒有得出有效數(shù)據(jù)，最后退休沒評上高職稱[30]，這位老師的這種驗證方式是符合可靠醫(yī)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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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知圣經(jīng)《自然與好不好無關》2018年。
混亂博物館《弄不清的草藥》，2018年9月17日，B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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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及釋義：
《辭?！?1999年縮印本(音序)3/第1871頁/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
秦漢時人托名“神農(nóng)”所作?！兴幬锏亩拘圆⒉煌耆蠈嶋H。??陳修園《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讀》。??????
認知圣經(jīng)《〈本草綱目〉中的糟粕》，2018年。????
《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法三百六十五度，一度應一日，以成一歲”。??
史嵩海《懷孕40周百科》，2017年，ISBN?9787560594705：
“有醫(yī)生對100多名服人參1個月以上的人進行觀察，發(fā)現(xiàn)大多數(shù)人出現(xiàn)興奮激動、煩躁失眠、咽喉干痛、刺激感和血壓升高等不良反應，他把這種現(xiàn)象稱為“人參濫用綜合征”。從中醫(yī)角度看，這些不良反應其實就是陰虛火旺的表現(xiàn)。
科學試驗表明：人在內服了100克人參后，會感到輕度不安和興奮，內服200克以后，可出現(xiàn)中毒現(xiàn)象，如全身玫瑰疹瘙癢、眩暈、頭痛、體溫升高和出血等。此外，服用人參過多可產(chǎn)生抗利尿作用，易引起水腫。由此可見，孕婦濫用人參，容易加重妊娠嘔吐、水腫和高血壓等現(xiàn)象，也可促使陰道出血而導致流產(chǎn)。
從胎兒來看，胎兒對人參的耐受性很低孕婦服用過量人參有造成死胎的危險。據(jù)報道，有孕婦懷孕1個多月后常服人參，兩周后出現(xiàn)心悸、胸悶、頭痛、失眠、鼻腔流血和下肢浮腫等癥狀，繼而陰道出血，待到4個月后經(jīng)檢查，胎兒已死亡。”??《大眾醫(yī)學》/第1-12期?，上?？茖W技術出版社，2009年?：
張先生的高血壓是甘草甜素惹的禍……有保鈉排鉀副作用，影響水鹽代謝，長期應用可引起高血壓。??認知圣經(jīng)《〈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中的糟粕》，2018年。??
中山大學藥學院常務副院長、中山大學臨床藥理研究所所長黃民教授廣東省藥品不良反應監(jiān)測中心熊慧瑜科長《中草藥不良反應概述》，百度文庫。??
認知圣經(jīng)《可能因服用丹藥去世的皇帝》，2018年。??
混亂博物館《那些有毒的蔬菜》，2018年3月2日，B站。??
《老子》帛書校勘版，第49章/用中??。??
方舟子《中藥毒副作用備覽》，新語絲。其出版的書籍《（皮平）中醫(yī)》收錄。
方舟子《那些能損害肝臟的中藥》，科學貓頭鷹，2019年3月1日。??方舟子《一大類可怕的草藥·含馬兜鈴酸中藥材名單》，2019年3月15日。??
李燕、吳光華?等《蒲地藍修訂說明書，家長給孩子用這個藥可要慎之又慎了》，全民較真，2018年11月7日。??
《兒童及孕婦慎用蒲地藍》河北衛(wèi)視，2018年11月7日；《兒科神藥修改說明書》，《徐州夜新聞》，徐州電視臺，2018年11月14日。??
方舟子《牛黃解毒片的真相》，2019年3月11日。??
王傳濤《維C銀翹片問題頻出,為何從未被叫停》，人（珉往）?轉?新華每日電訊，2013年6月20日。??
《有問題的不只維C銀翹片》，騰訊網(wǎng)/今日話題/2010年9月22日/1394期。??
《一款口服產(chǎn)品含禁用西藥》，香港（正負）新聞網(wǎng)，2013年6月18日。??
方舟子《方舟子聊復方甘草片問題》，2017-05-25。??
李長青《從果汁注射液到中藥注射液》，科學貓頭鷹，2019年3月20日。??
《中國人群1952次嚴重過敏反應回顧性研究：臨床特點、誘因及治療》記錄北京協(xié)和醫(yī)院變態(tài)反應科調查2000年1月1日至2014年6月30日，在門診診斷的嚴重過敏反應病例。??
陳歷《有毒中草藥手冊》，中國中醫(yī)藥出版社，2017年12月1日，ISBN?9787513245678。??
西漢·劉安?等《淮南子》/修務訓：
神農(nóng)嘗百草之滋味，水泉之甘苦，令民知所避就。當此之時，一日而遇七十毒。
?宋·鄭樵《通志》：
神農(nóng)嘗百藥之時，“……皆口嘗而身試之，一日之間而遇七十毒……其所得三百六十物……后世承傳為書，謂之《神農(nóng)本草》。
宋·羅泌《路史》：
炎帝神農(nóng)氏“磨唇鞭茇，察色嗅，嘗草木而正名之。審其平毒，旌其燥寒，察其畏惡，辨其臣使……一日之間而七十毒，極含氣也……藥正三百六十有五?！??許容顏、沈旭、黃尚輝、方曉峰《3種農(nóng)藥的急性毒性》，《2013年（第三屆）中國藥物毒理學年會暨藥物非臨床安全性評價研究論壇論文摘要2013年》。??
較真姐《為你揭露魚腥草的真面目，這東西還是少吃的為好！》，全民較真（微信之母騰訊公司辟謠公眾號），2018年8月6日。??
認知圣經(jīng)《現(xiàn)代證據(jù)證明學vs西方放血療法》，2018年。??
清·俞樾《廢醫(yī)論》/本義篇?以《周禮》、《春秋左傳》、《史記》等古書為證，追述古代中國“醫(yī)卜并重”，甚至“重卜甚于醫(yī)”的傳統(tǒng)。他認為，《春秋》中有巫短龜長之說，世人漸“重巫而輕卜”，故東漢以后“卜日益衰滅”，而醫(yī)猶盛行。到了唐代，“李華遐叔遂有廢龜之論，此論出而卜竟廢。唐宋以來醫(yī)猶盛行，卜則否矣”。俞樾認為，既然與醫(yī)并重的卜可廢，那么“卜可廢，醫(yī)不可廢乎?……曲園先生本遐叔廢龜之論，而為廢醫(yī)之論”。??
方舟子《哪些中草藥可能會有療效？》??
@天狼50陳浩，新浪微博：
2016年9月13日：“手機基站的輻射對人體無害。我的一位科學院的老師窮極一生找證據(jù)證明民用頻段電磁波對生物體的損害，動物實驗無數(shù)，沒有結果。因為選錯了研究方向，研究員評不上，以高級工程師的職稱退休?！?br/>2014年3月26日：“我當年科學院工作時，一位老師選擇了研究電磁輻射（不是電離輻射，即核輻射）對生物體的影響。先生做了十幾年的實驗，用各種頻率的電磁波折磨動物，然后檢查動物所受到的各種傷害（當然要殺死動物啦），就是沒有找到證據(jù)寫論文。電磁爐那種低頻輻射嘛事沒有?！?br/>2013年9月8日：“各頻段電磁輻射對人體完全無害。我在科學院的一位老師用了10年時間用不同強度和民用頻段的電磁破轟擊實驗動物，未發(fā)現(xiàn)電磁輻射有害身體的證據(jù)。請區(qū)分電磁輻射和電離輻射，有害的輻射不歸無線電系管，是物理系的原子核制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