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淺的深,深淺的淺(18)
#ooc預(yù)警 #雷者自避 #小學(xué)生文筆勿介 周深:圣子,來到人間歷練 周淺:吸血鬼族長,來到人間體驗生活 周果子:周淺部下 周星星:周深最好的朋友 卡布:他們的老師(其實也是仙界的人) 周可可:身份不明 請勿上升真人?。。?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請勿上升真人?。?! 請勿上升真人?。?! 請勿上升真人!??! 正文開始: 那天過后,兩個人都沒有去上課,周星星憤憤不平的乖乖交了張請假條,倒是萬年老五走進教室,沒看見校草和校霸,驚得聲音都顫抖地問星星和果子,“星星,還有旁邊那位爺,校草和校霸出啥事了嗎?” 周星星不耐煩地?fù)u頭,“沒有!做你的題吧!”星星都有點生氣,后來的人也默默無語地到了位置,同時少了校霸和校草,兩個學(xué)霸的威壓不再,教室里是彌漫著舒緩而繃緊的奇異氣氛,一直持續(xù)道卡布老師走進教室。 卡布老師看到周星星奇怪的請假條以后,一臉牙疼地不知作何感想,又擔(dān)心他城主大人的安危,隱晦地問了句,“那你知不知道周深同學(xué)去辦什么事了?周淺同學(xué)為什么也會去?” 說實話,周淺那孩子聰明伶俐,但他卻很難喜歡,因為那孩子身上有種魔法氣息,他很討厭,但不確定周淺是否知情,也從未刁難過他。但現(xiàn)在,大人和這奇怪的孩子一起有“要事”…… 卡布老師這邊浮想聯(lián)翩,周星星歪頭想了想,一個絕妙的理由不請自來,“知道啊,下周不是深深要去參加比賽嗎?他就叫周淺陪她練歌,而且還說高中的課程他早就學(xué)完了?!? 卡布老師無語,他的城主大人真的是在哪都這么優(yōu)秀,可是這倆孩子關(guān)系這么好,等大人歷練結(jié)束了萬一起疑,那就只能削除這孩子的記憶了,可惜了,大人的一段緣分啊。 而周星星焉焉地回到座位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周果子刷著題斜睨了一眼,打趣道,“星星,從族長那里回來你就跟丟了魂一樣,族長和你說啥了?” 周星星就跟被嚇到了一樣,回過神悻悻地說,“你族長又欺負(fù)我家深深!”周果子偷笑著又有點疑惑,“沒道理啊,族長不至于這么精蟲上腦吧?明明知道今天要上課,還這么折騰深哥,是深哥先干了什么惹他生氣的事吧?” 周星星奶兇奶兇道,“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深深才是我家的!”周果子扶額,“那是我族長,星星你清醒點啊?!敝苄切遣徽f話了,一邊從周淺的話里浮想聯(lián)翩,一邊擔(dān)心深深的安危,這么說,深深是被逮到了? 另一邊,迷迷糊糊醒過來的周深一睜眼就對上一張放大的俊臉,驚叫一聲想蜷縮起來,腰部傳來一陣劇痛,只好硬生生把動作卡在了半空,哽咽道,“嗚,痛?!? 周淺狀似無意地把玩著一根針,針尖像獠牙一般閃著寒光,微笑著看過來,“這還剩了一半呀,阿深是不是說過勤儉節(jié)約是中華民族傳統(tǒng)美德?” 周深盡量不牽動腰部肌肉,幅度很小地?fù)u著頭,“去你的勤儉節(jié)約,你個敗家子還節(jié)約!”說著為了保命丟了兄弟,“你拿去給果子!星星一定會喜歡的!本來就是他的!” 周淺臉上有三分魘食過后的滿足,有三分不知為何的余怒未消,還有四分寫滿了危險。在這個表情下腰痛的毫無反抗能力的周深被迫屈服,“給你咬,別欺負(fù)我了…”周淺挑眉道,“那阿深得拿出點誠意吧?” 周深深吸一口氣,耗時五分鐘終于把白皙的脖子送到了周淺嘴邊,然后捂著腰重重嘆了一口氣,可愛的周淺差點破功,憋了半天把“母愛”忍了回去,溫?zé)岬暮粑晣娫谒鳖i處,仿佛在警告,卻從未到來。 周深覺得與其這樣被動害怕,不如早死早超生,閉著眼睛想往周淺的尖牙上撞,卻被周淺一把攔住,嘲道,“阿深你這是饑渴難耐了嗎?”深貓委屈地眼眸水汪汪的,眼眶還有些發(fā)紅,眼看著就要真的哭出來了,周淺連忙哄道,“阿深,我沒吊你,我只是在猶豫是種點草莓宣示主權(quán)重要還是咬你一口重要?!? 周深“噗嗤”一聲被逗樂了,“哼,我還以為你還在生氣,還想欺負(fù)我?!敝軠\突然嚴(yán)肅下來,“阿深,我希望我們對你昨天的行為進行一場嚴(yán)肅的討論,你說對嗎?”周深點了下頭又搖了下頭,“討,討論可以,我腰好痛,你別碰我?。 ? “討論”兩個多么溫柔的字,協(xié)商的意思從周淺嘴里說出來就莫名帶上了提手旁的味道??粗侠蠈崒嵉闹苌?,周淺滿意道,“嗯,不碰你?!边€沒等周深松一口氣,周淺又滿懷歉意地說,“但是引起你的行為的東西只能接阿深的身體實驗一下,這不能怪我哦?!? 周深磨著牙認(rèn)錯,“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會接觸這些東西了,真的!”正午的陽光從未拉好的落地窗簾縫隙中透進房間,把周深的眸子映成琥珀色,眼角的兩顆淚痣格外迷人,周淺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一把把人薅在懷里深吻,氣氛無限曖昧。 周淺一吻畢,才慢慢松開拼命暗示腰痛的周深,臉色有些不明顯地暗暗發(fā)紅,用標(biāo)準(zhǔn)的主持腔和周深說,“星星和老師說你叫我陪你練歌,所以,練一下,別穿幫了?!敝苌钤龠t鈍也感覺到了某個部位不可描述的變化,也就坡下驢,“那我挑歌,淺就先去洗澡吧?!? 周淺見被發(fā)現(xiàn)了,索性也不裝正人君子了,反正在阿深眼里他就是衣冠禽獸,斯文敗類,這兩個詞聽得他耳朵都起繭了,警告道,“阿深,你要是再搞小動作,我保證這學(xué)期你會在家自學(xué)?!? “我發(fā)誓真不會了!”周深被這委婉卻可怕的示警被雷得腰不自覺抽痛,就著姿勢半躺在床,艱難地夠來手機,一邊翻一邊催他家哈士奇去做飯。聽了好幾首歌,周深認(rèn)為最有感覺的是一首《有可能的夜晚》,沒有第二個選項,這只天秤座的小可愛狂喜,愉快地選定了。 周淺端來一碗白粥,旁邊放著榨菜。周深嫌棄道,“又是白粥?!敝軠\不受干擾地搬來小桌子放床上,干脆利落擺好,“腰不痛今晚就繼續(xù)?!敝苌钣忠粋€激靈,他感覺對“今晚繼續(xù)”這個后面可以加上很多正常詞匯的詞語敏感到了ptsd的高度。 也是,他現(xiàn)在不能吃辣的,雖然不快樂,但比腰痛好。周淺看著臉上仿佛在放幻燈片的周深,笑著問,“選好唱什么歌了嗎?”周深載有滿天星河的眼眸閃爍著動人的光彩,“當(dāng)然啦,我就唱《有可能的夜晚》,超級好聽,不過可能要升個調(diào)?!? “那阿深要彈鋼琴嗎?”周淺想了想邊彈琴邊唱歌的周深,魅力有點大。周深認(rèn)真地想了想,“不了吧,我覺得我的鋼琴現(xiàn)在還不夠好,我想把我最好的一面展現(xiàn)給大家看?!闭f著周深流露出憧憬,“我很感激也很珍惜能夠站在舞臺上歌唱的機會?!闭f著可愛地看向周淺,“淺,你會一直陪著我,支持我的,對嗎?” 周淺一把rua上他的腦袋,“說什么廢話,不陪老婆陪部下嗎?”(周果子:族長你沒有心?。┲苌钚χ_始吃白粥蘸榨菜,吃得津津有味,周淺看著周深吃東西,就會奇怪地認(rèn)為這很香,竟讓他有些餓了。 周深香噴噴地喝完白粥,被周淺按著肩膀扳過去,后頸瞬間被刺破,周深忍著血液被抽走的奇怪感覺,埋怨道,“果然世界上沒有什么愛情,壞淺就是想把我養(yǎng)肥了好宰。”但是淺哥是什么人?。繚M足地放過周深愈發(fā)白皙的脖頸后還不當(dāng)人地說,“阿深,質(zhì)疑我對你的愛的話,我不介意今晚給你證明一下。” 周深連連擺爪,“不用了不用了!”頓了一下有些害羞地說,“我知道,一直都知道?!辈蝗凰膊粫@么心甘情愿地被周淺天天欺負(fù)了。畢竟是“反矯達人”,周深在氣氛變得更曖昧之前,果斷轉(zhuǎn)移話題,“我把選好的歌唱給你聽?!? ??無需言語~ 無盡浪漫~ 無限可能的夜晚~??讓蠟燭代替所有燈~ 讓音樂代替話語聲~?? 一曲終了,余音繞梁,周淺難得露出一雙星星眼,“老婆,你唱歌好好聽!”周深臉更紅了,“唔,謝謝?!薄鞍⑸钕轮鼙仨毮脗€獎杯回來,不然我要好好懲罰阿深?!敝苌畹哪樳f進地紅,“會,會的?!? 周深任由周淺在他脖子上再次種下一堆草莓,周淺這個“負(fù)心漢”卻親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抓起一只試管就要出門,周深不解地問,“淺,你要去哪?”周淺咬牙切齒地說,“當(dāng)然是把周星星的這東西拿給果子!”周深聞言剛松一口氣,周淺繼續(xù)說道,“不過這只是復(fù)制品,不會少了阿深的的?!敝苌钜活w心又跌回谷底,心里黯然替星星默哀了三秒。 周淺隱身偷偷來到學(xué)校,下周周五比賽的日子剛好是周星星認(rèn)識周深那天,他們決定把那天當(dāng)做周深的生日,也就意味著,周深要成年了。所以他要和果子和星星商量,好好地給周深過個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