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蒼

風(fēng)流紈绔世家子×貌美傲嬌貴公子 人間劇情向,私設(shè),ooc預(yù)警,菜雞一個,慎點(diǎn)。 蕭潤住在東方府這幾日,可真是熱鬧極了,就是小蘭花也不得不感嘆蕭二郎招惹東方青蒼的能力。這幾天可能她家郎君都把前半生的火氣都撒完了吧。 每日勇于創(chuàng)新踩雷的那個樣子,觴闕拎他都嫌累了。新婚過后要回門,東方員外來信說了不在金陵,這對新婚夫夫自然是回蕭家。 去的時候還心平氣和的,回來的時候蕭二郎嘴欠啊,讓郎君一腳從馬車上踹下來了。東方青蒼覺得蕭潤真心煩人,嗯其實(shí)有一個優(yōu)點(diǎn),皮糙肉厚抗打。 “郎君這么能說,自己走回去吧?!? 說走東方青蒼就不會多停留一秒,“潤郎,你為什么總是招惹郎婿,看他生氣能讓你多吃幾碗飯嗎?” 曲水就很費(fèi)解,潤郎什么有的這些個奇奇怪怪的毛病。一天不跟人家吵嘴就不舒坦,成了親的男人都這樣嘛? “你還小,懂什么呀?!? 蕭潤想著如果第一次的招惹是因?yàn)橛憛挘诙问菆蟪?,那么之后的每一次就是他單純想這樣做了。 “是是是,我不懂,所以我們現(xiàn)在要走回去了。這離東方府遠(yuǎn)著呢……” 東方府 飛仙閣有一封拜帖,是謝婉卿送來的。鹿城貴女們要舉辦賞花會,特意邀請了謝婉卿參加,謝婉卿對珍貴花卉的養(yǎng)護(hù)并不精通。一直想著找一個又能力的花匠,可是那幫貴女早早就定好了所有有名氣的花匠,讓她沒有頭緒。 “見過郎君。” 這是東方青蒼第二次見謝婉卿,不同于第一次華麗精致到像個人偶的樣子,她打扮很素凈,溫婉可人的一點(diǎn)也不像飛仙閣的女子,反而更像尋常人家的女郎。 謝婉卿的來意很簡單,這鹿城沒有懂護(hù)理的花匠了,外面的人短時間她也找不到真正有能力的人。所幸仆人打聽的時候聽說東方府買過很多珍貴的花種,她猜想東方郎君家中也許有花匠。當(dāng)然她也是來碰碰運(yùn)氣,畢竟大戶人家都不缺銀錢,也不一定能借到人。 “跟我來吧。” 東方青蒼了解了情況,也沒說答不答應(yīng),只是起身示意謝婉卿跟他走。謝婉卿一頭霧水跟著,這路上的景致很好,她心里焦急也沒什么心情觀賞。 “小蘭花,你看,好看嗎?” “結(jié)黎你又摘我的花~” 謝婉卿沒想到這東方府還有一個這么大的花園,一眼望去萬紫千紅,“人在那里,你自己問她?!睎|方青蒼指著花叢里的兩個女子。 “郎君,你看我摘的花,好不好看?”結(jié)黎眼尖,發(fā)現(xiàn)了東方青蒼就跑過來了,謝婉卿嚇一跳,好活潑的女郎。 “嗯?!? 謝婉卿想著東方青蒼說讓她自己問,那想必那花匠就是這兩個女郎里的一個了。謝婉卿打量了一會面前的藍(lán)衣女子,然后注意到了她手里那朵花,好像是個什么罕見難養(yǎng)得不得了的珍品,而且看這品質(zhì)大約是最上品的那種了。 這放在外面萬金難求的東西,在這里竟然是別人隨手折下來賞玩的東西,東方府比傳聞中更加富有啊。 “這是誰,怎么感覺有些眼熟啊?”結(jié)黎察覺到目光,看見東方青蒼身后還跟著一個女子,怎么覺得這貌美的女子她好像在哪里見過呢? “謝婉卿,來找小蘭花的。” “找我?” 小蘭花抱著松土的鏟子走過來,“謝婉卿,你是婉卿娘子,我說怎么這么眼熟,你長得真漂亮?!睋Q了一個妝容差點(diǎn)沒認(rèn)出來人,果然美人怎么打扮都美。 “女郎謬贊?!敝x婉卿很少見到這樣大膽直白的女郎,“婉卿娘子找我有什么事嗎?”另一個卻這樣單純可愛。 “婉卿今日冒昧前來實(shí)在是有個不情之請,婉卿有些珍貴的花卉需要照顧,可實(shí)在不精通,這鹿城最好的花匠都被人定走了,聽聞女郎精通此道,所以想請女郎養(yǎng)護(hù)一二?!? “是為了賞花會嗎?我們郎君也收到邀請了。”結(jié)黎問,倒不是有多關(guān)注,只是想和美人說說話而已。 “正是?!? “好啊,養(yǎng)花嘛我最擅長養(yǎng)這些花花草草了?!编牛恐x婉卿都做好要被拒絕的準(zhǔn)備了,沒想到得到這么肯定的答復(fù)?!澳銈兞?,我有事就先走了?!? 小蘭花既然答應(yīng)了,剩下的問題就讓她們自己解決,東方青蒼覺得謝婉卿人不錯,她們?nèi)绻苡袀€新伙伴也挺好的。 “郎君,廚房煮了百花羹?!? “一會兒我讓觴闕送來。” “郎君真好~” 東方府可真奇怪,他們看著一點(diǎn)也不像主仆,可是怎么去形容這段關(guān)系謝婉卿不知道。兩個小姑娘帶著謝婉卿在府里轉(zhuǎn),一舉一動自然的像這里的主人,而那些仆人也恭恭敬敬,還會行禮。 之后很長一段時間小蘭花都是飛仙閣東方府兩頭跑,有時在外面呆晚了,謝婉卿還能看到東方郎君來接人。一來二去的接觸下來,謝婉卿和他們關(guān)系都有了改變。 蕭潤好長時間不在家,因?yàn)榍靶┤兆幼魉赖臅r候碰上他爹來訪。蕭家大郎前幾年去外地做官了,蕭員外妻子死的早。岳父岳母年紀(jì)大了,他們一家要是走了老人家就沒人照顧,所以只有蕭大郎一個人走了。蕭員外說蕭大郎定親了,也很快就要成親了,他年紀(jì)大了受不了長途奔波。剛好蕭二郎演了一出好戲,就被他爹趕去送東西、參加他哥的婚禮去了。 荊城那么遠(yuǎn),他來回最快也跑了快兩個月。說實(shí)在話,他好像有點(diǎn)想東方青蒼了。一回來洗漱完了問了仆人才知道東方青蒼不在家,而且這兩個月和飛仙閣來往密切。 這叫什么?他綠了?!! 飛仙閣 “郎君在看什么?” 東方青蒼椅窗看著外面的庭院,這里不一樣了,他每次來看見這個小庭院都不一樣。謝婉卿在沏茶,其實(shí)她真的很好奇,東方青蒼每次來都會在那個窗邊站著,明明院里的景色和他的府邸比起來天差地別。 “你?!? “我?” 謝婉卿很驚訝,在看她?明明目光是庭院,怎么會是她呢? “這里不一樣了,你遇見了高興的事情?!睎|方青蒼說得很肯定。哪里不一樣了,謝婉卿不懂,這里她日日都在看著,如果有變化她怎么會不知道呢。 不過她確實(shí)遇見了高興的事情,“我遇見了一個人,他踏月而來……”謝婉卿說起她心上的郎君,露出一絲女兒家的嬌羞。 “這人沒安好心,誰會大半夜出現(xiàn)在女子閨房里?!笨上Я怂穆牨娛且粋€不解風(fēng)情的木頭。 “可是他并沒有做什么呀”還有一個不開竅的。 “那就是所圖甚多?!? “嗯,郎君說得對?!毙√m花很捧場的附和。 是這樣嗎?謝婉卿也不知道,他們只見過匆匆一面而已,可是她卻覺得他們好像認(rèn)識了很久。也許是前世見過吧,否則怎么能讓她這樣一眼就再難把他從心里移走。 “郎君說得也不是沒有可能,就一面之緣,興許人家早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凈了。畢竟我這樣的身份……” “你很好,我喜歡你?!睎|方青蒼是認(rèn)真的,他很難得認(rèn)可一個人,他覺得謝婉卿就像她的庭院一樣。她們鮮活干凈,帶著生生不息的韌勁,和這里的荼靡格格不入?!八圆槐赝苑票??!? “郎君真有趣兒?!敝x婉卿笑了,東方青蒼他們是謝婉卿見過最有意思的人。東方青蒼說著那些“情話”,可是他的眼睛那么冷靜,他們都有一種冷漠的天真。遠(yuǎn)看的時候好像高懸的明月,當(dāng)你觸碰到了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沒有靈魂。就像那人偶一樣,只是有人的行為舉止,內(nèi)里卻空蕩蕩的。 謝婉卿在笑什么,東方青蒼不懂,是高興嗎? 蕭潤來得不巧,聽到了東方青蒼那一句“示愛?!睉嵟瓎??憤怒!酸嗎?很酸!心里的苦水都要把他淹死了。 “我不在郎君過得可真瀟灑呀,怎么來了這種地方也不叫上我,畢竟我可是老熟人了。”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蕭潤怎么突然來了,他有很久沒有見過蕭潤了。 “今日剛回來,這不實(shí)在想念這飛仙閣的娘子,所以一放下手頭里的事就過來了。”蕭潤說著“尤其想念婉卿娘子?!笨裳劬s一直盯著東方青蒼。 “說起來,我與婉卿娘子還有一段緣分呢,可惜襄王有意神女無心,哪成想今日郎君也是這入幕之賓,如此看來你我倒是般配,連心上人都能看上同一個人啊……” “陰陽怪氣!你又發(fā)什么瘋?!绷骼锪鳉獾?,看著挺欠打的樣子。 “這怎么能叫發(fā)瘋,不應(yīng)該是心有靈犀嗎?” “蕭潤,你別逼我打你?!惫?,不管多久不見蕭潤都這么討厭?!澳悄憔痛蚝昧藒”蕭潤破罐子破摔了,東方青蒼那句話給他整破防了,那個人不是觴闕、不是小蘭花、不是結(jié)黎,他們沒有相伴多年、不是夫妻,卻得到了他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