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龍水仙 雪璧|璧雪 吻 上
1.簡單粗暴的嘴唇碰撞
傅紅雪沒想到連城璧會突然抓住他的衣領拽到自己面前,他甚至來不及抽刀,嘴唇便撞上了一個柔軟的地方,牙齒磕到了下唇,絲絲血腥味漸漸在擴散。
“紅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边^了許久連城璧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事,尷尬地松開手背過身小聲道。
傅紅雪沒說話,手指按著下嘴唇發(fā)痛的地方盯住地面一點,看似在沉思。
“紅雪?……你不想說話沒關系,只是你別生氣,我真的……”
“沒事。你以后別再纏我。再見?!?/p>
連城璧再轉身,只看到他的背影在遠去,黑色的、瘦削的、孤獨的,永遠都是這樣。
2.親吻對方睫毛上未落的淚珠
傅紅雪受了重傷,連城璧即時帶走他,并寸步不離地照顧他,替他療傷,但傅紅雪始終昏迷不醒。
連城璧一開始以為傅紅雪是個固執(zhí)不肯流露自己真情實感的人,直到他從外面接了水回來準備給傅紅雪擦身子,看到他整個人不安地顫抖著身體小聲念叨著一個名字,連眼角都濕潤了。
這個人身上,還有很多他完全不了解的東西。
連城璧坐到床邊,一只手握住傅紅雪的左手,另一只手替他擦拭滿頭的汗水,他的動作放得十分輕柔,甚至小心翼翼。他怕驚到傅紅雪。那時他只當作這是自己結交的兄弟,卻莫名覺得他和自己的關系不止是這樣。
傅紅雪的眼睫毛很長,長到能懸掛他未流下的眼淚。連城璧低下頭,嘴唇落在他眼睛上。
那是他第一次嘗到傅紅雪的眼淚,苦澀得讓他忍不住心疼這個較他來說隱忍太多的人。
3.舔舐耳垂
夜已深,連城璧和傅紅雪還坐在小屋前的大樹底下喝酒,說是喝酒,一直都是連城璧在不停的喝,酒之于他是水,而傅紅雪只是嘗了幾口便不再喝,從小到大都沒喝過多少,自然不勝酒力,若是一時放縱,誰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
屋里的燈滅了,門口懸掛的燈籠里的燈火罩在厚厚的壁表下,光線黯淡。傅紅雪背靠樹看著漆黑的天空發(fā)呆,一旁的連城璧忽的把手搭在他肩上,接而整個人都靠在了他身上。濃濃的酒味熏得傅紅雪本能地皺起眉頭,可他沒有推開連城璧,他知道對于一個酒勁上頭的人,沉默和停止一切動作就是最好的應付方式。
“傅紅雪……你今晚真的……很……好看呢……”連城璧大著舌頭結結巴巴說完一句話,干脆把腦袋也靠在了他頸窩上,灼熱的呼吸在他后頸間彌漫,傅紅雪感覺自己脊背一陣發(fā)麻,耳垂下方貼上了一個濕熱的東西。
前所未有的經(jīng)歷讓傅紅雪差點叫出聲,他手肘使勁往后頂了一下,但連城璧已經(jīng)抓住了他的胳膊,繼續(xù)那種讓傅紅雪覺得濕漉漉的舔舐,他的臉頰發(fā)燙,耳垂變得通紅,脊背的麻意愈來愈強。
最后傅紅雪整個人都靠進了連城璧懷里,任憑被他如何對待。他沒醉,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醉了,醉在了連城璧的動作中,醉在了這個曖昧的夜晚。
4.席卷一切的強勢深吻
傅紅雪印象里連城璧是一個很溫柔的人,雖然有些頑劣,但絕對是好人。
現(xiàn)在他被連城璧捉住雙手按在頭頂上,他的手心緊緊握著刀身,鋒利的邊緣劃破了他的手心,粘稠的血滴滴答答的落下來,滴在兩個人臉上。不同于以往的溫柔,霸道地簡直讓他無法應付。
連城璧沒心思管他受了多重的傷,心靈上的打擊又有多大,只是不顧一切地在吻傅紅雪。
最后連城璧咬著他的下唇慢慢放開,臉上的血滴早被汗水暈開。傅紅雪冷冷地看著他,盡管他還沒從剛才那個激吻中緩過來,微張著唇喘氣,他放下被禁錮到麻木的胳膊,手一松,刀掉在了地上,閃著寒光的刀面上全是他的血,他的手心仍然在往下滴血。血腥味重的令人作嘔。
連城璧第一次用那樣的眼神看他,掌控者的強橫,男人骨子里潛在的陰狠,對親人的失望,對情人的醋意。
“我只是要你知道——”連城璧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對你存在惡意,包括我。所以不要再隨便相信陌生人?!?/p>
傅紅雪緊閉著嘴,彎腰撿起地上的刀,臨走前又回頭看了連城璧一眼,就快速離開了這間房。
似乎是連城璧情緒過度激動的錯覺,他好像看到了傅紅雪眼底有什么東西在染濕他的眼眸。
5.一遍又一遍的細碎親吻
“紅雪,該起床啦。”連城璧一向醒得很早,他在外面晃悠了一圈回來,趴在床邊手捏著傅紅雪的臉叫他。
傅紅雪顯然是真的沒睡夠,連城璧大著膽子捏他臉居然沒被拍開,迷瞪瞪地睜了眼,見到連城璧嘟囔了一句,一轉身卷起被子蓋住臉,聲音充滿疲憊:“還沒到時間……”
“你居然賴床,傅大俠賴床!”見此連城璧吵得更來勁,“沒想到一向勤勞的傅大俠也有賴床的時候哦,超勁爆!”
“……”傅紅雪只好坐起來準備開始他新的一天。
揉著眼睛正在穿衣服,連城璧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腕,傅紅雪一抬頭,剛好和連城璧面對面看個正著。連城璧笑笑,低下身體,一個輕柔的吻印在傅紅雪的唇角,接而轉移陣地,吻遍他的唇,一次又一次。沒有過多的成分,就是這么簡單的嘴唇接觸。
傅紅雪原本要掙扎,不知不覺便松開了緊握的手。
連城璧吻夠放開他,見傅紅雪還愣在原地不動,不怕死的笑出了聲。
傅紅雪默默地撿起來擱在床頭的刀。
6.撬開齒關
傅紅雪病又發(fā)作了,歇斯底里的趕跑了所有人,縮起抽搐的身體倒在地板上,發(fā)出如同受傷野獸般的聲音,聽的在屋外所有人心里都不好受,而傅紅雪又是一個那么要強的人,他們不能做多余的事。
連城璧實在聽不下去,踢開屋子大門走進去,四肢并用按住傅紅雪的身體,點了他的睡穴。
傅紅雪到天黑才醒過來,見連城璧坐在床頭第一反應坐起來一手扣住了他的脈門。但手上卻沒什么力氣,抓了幾秒鐘就不得不松開,黑著一張臉看著連城璧,卻見連城璧的臉色比他更難看。
“醒了?”
“……”
傅紅雪不想和這個關心他的人說話,甚至不想見他。
“醒了就喝藥,下回別和不明不白的人打?!?/p>
傅紅雪把頭扭到一邊表示拒絕。連城璧撇著嘴蹙起眉看了看他,坐下,一手端起藥碗,一手扣住傅紅雪的下巴,把藥放到他面前。傅紅雪還是把眼睛看向另一邊拒不配合。
“你不喝我親自喂你喝。”
“不勞煩連莊主好意,沒事你就離……”
連城璧居然使勁捏住了傅紅雪的下巴,湊上去趁他發(fā)呆之際撬開他原本沒刻意緊閉的齒關,把自己嘴里含著的藥盡數(shù)灌了進去。連城璧又不僅僅是“喂”他這么簡單,傅紅雪咬了他一口他才放開。
“自己喝還是我用嘴喂你?”
連城璧說話的語氣向來不是這樣嚴肅的,他沒有開玩笑。傅紅雪咬著嘴唇深呼吸了幾下,伸出手拿過藥碗一口飲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