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
伴隨著手機的震動,美妙的歌聲響起,我們親愛的警官弗雷爾從短暫的睡眠中蘇醒了過來。
昨晚喝過酒,身體疲累到了極點,一連幾個案件擊垮了這位受人尊敬的警察的身體。手伸向了手機,關(guān)閉了鈴聲,又閉上了眼。
說實話,他并不想醒來,如果可以的話,他想睡上幾天。老摩爾去世后,他就越來越累了。可能是還沒有適應(yīng)高強度的工作,他累倒了,累倒在了案發(fā)現(xiàn)場。最后是怎么回來的,他只模糊的記得是被新人拖進(jìn)了屋里——幾百斤的體重,可不是那個“公子爺”能背動的。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弗雷爾并不清楚當(dāng)時自己為什么會暈倒。也許是腦子一昏,就倒下了?前陣子剛?cè)メt(yī)院體檢,弗雷爾至今還記得那醫(yī)生吃驚的表情。
“哦,先生,警官大人,我發(fā)誓,那些運動員的身體都不會比您更健壯了?!?/p>
窗外的陽光照了進(jìn)來,弗雷爾眼睛感受到了光照,昨晚的疲乏勁似乎消除了些。“上一次懶散的躺在陽光下,是什么時候?”
弗雷爾記不清了,也許是三個月前?還是三年前?弗雷爾不擅長記數(shù)字,一直以來都是老摩爾負(fù)責(zé)記著這些。
“距離和老摩爾最后一次共事有多長時間了?”弗雷爾回想起那天葬禮上的情景,下著雨,昏暗的陵園只有他一人,光棍老摩爾,和他相處的來的只有自己。至今過去了多少天,弗雷爾不會記得了,疲憊的他只記住了每天都是一樣的累。如果說過去了十幾年,弗雷爾也會深信不疑。
“哦,饒了我吧,老天爺?!?/p>
前些日子警局新來了位幫手,剛剛聽到這件事的他還以為可以輕松一些了,可等那位“幫手”來了,弗雷爾才知道,哪是什么幫手,拖油瓶還差不多。
名牌警校畢業(yè)的高材生?哦,老天爺,別開玩笑了,弗雷爾打心底認(rèn)為。初出茅廬的小羊羔,碰到了他這只狼狽的灰狼。若不是灰狼太累了,怎么會容許小羊羔呆在身邊。
太陽又升高了些,照在了柔軟的枕頭與不薄不厚的被子上,桌子上還有醒酒用的茶。弗雷爾又回想起了昨晚,小羊羔一直都是善良的代表。
弗雷爾癱軟地躺著,如果可以的話,他動也不想動。也許他不只是身體累,還有心累呢?屋外的麻雀可不這么覺得。
“咚咚”門被敲響了,弗雷爾絕望的睜開眼,看向了門。他發(fā)誓,如果不是有用的事的話,他一定會撕碎敲門的家伙。
“警官,生日快樂。”
小羊羔托著蛋糕,身后跟著幾位警局的同事。
“哦,老天爺,我可以收回剛才說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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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寫的,除了幾段寫的很差之外,個人覺得還算中規(guī)中矩,以我這種渣渣的眼光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