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Alpha:原初幻者》第零章 Act.3
Act 3 舊友(Old Friend)
? “生活是有原則的,沒有原則的生活就是自殺?!?/span>
? “果然,有些東西還是一輩子都別觸碰的好?!?/span>

? 我轉(zhuǎn)過頭去,看見一個被印刻在我的記憶中的身影。她比我稍小一些,有著一頭漂亮的金色短發(fā),愛聊天玩樂。在我的記憶中,她是一個從來都不會使人厭煩的小家伙,她的出現(xiàn)總能給予我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此刻,許久未見的她終于重新出現(xiàn)在我面前,與我記憶中的影像相結(jié)合。
? 她叫銳憐,印象里我們7歲就認(rèn)識了。她是有很多朋友的,因為那金發(fā)確實很吸引人,不過她和我相處最久,也只愛叫我鈴仙姐姐。我小時候經(jīng)常和她一起玩,一玩就玩到天黑。我們在晚上看星星,互相交流各自的想法志向什么的。
她的生活可是比我隨意多了,每天也都能掛著一張暖人心神的笑臉,這我是再熟悉不過了。不過后來我們因為一些事情分離了,我的記憶已經(jīng)被撕碎的差不多了,能記住他與我的種種已經(jīng)是萬幸了,當(dāng)時不知道是搬家了還是其他什么。反正,我們已經(jīng)有好幾年沒見了,現(xiàn)在看到她,我是又意外又高興。
? “鈴仙姐!”久日未見的活潑月兔以親切的口吻展開了我們的重逢。
? “?。′J憐!真是好久不見了呀,你已經(jīng)這么高了呀?!?/span>雖然并沒有我高,但她已經(jīng)和一起大不相同了,看上去也不再是以前那個愛在路上到處亂跑的孩子了。依舊是那金色短發(fā),不過顏色暗了些,頭發(fā)也變得有些卷了,可能這幾年的日子真的很累吧;她的眼睛看起來也沒有以前大了,上眼皮看起來是被無力地掛著,還老是眨來眨去,臉上似乎也沒有了記憶中充滿生氣的神采,我止不住地去猜測她如今枯燥的日常生活,或者說,是生存。
? 我沒有提關(guān)于她變化的事,怕她回憶痛苦,于是我試著找一個更好的話題。
? “你為什么會在這兒啊,而且現(xiàn)在吃早飯可是算很晚嘍?!?我簡單地問了問。
? “哈哈,我是來這兒做炊事的,我覺得我手藝還蠻不錯的——誒誒,你已經(jīng)嘗過了吧?是不是很不錯呀?”她說話的方式似乎還是以前那樣,令人懷念,也令人可惜。
? “嗯嗯,是的說,你還真挺適合這個位置呢。”我看著她那滿是油污的圍裙與長袖,似乎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
? “嘿,其實我也不想在這里工作的,我不是很能受得了這里的氣氛的,都怪我小時候?qū)ξ磥硪稽c考慮都沒有,你還記得吧?我當(dāng)時被老師問到以后想做什么,我什么都沒考慮就說了句:‘一直跟著鈴仙姐姐玩!’,現(xiàn)在想起來,又好笑又有些后悔啊?!?/span>她的心似乎已經(jīng)飛回過去了,可我卻在十分努力的去回憶她說的內(nèi)容,為了不破壞氣氛,我就一一說記得了。
? 我們聊了很多東西,但最后話題還是跑回到現(xiàn)今生活上了,在談到她如今的生活與想法時,她不再像我記憶中那個天真的孩子一樣泛泛而談了,他似乎,很緊張,眉頭緊皺、坐立不安,右手死死地扯著左手,好像在害怕什么。
? 但當(dāng)我正要問她的時候,她馬上回過神來,受驚嚇?biāo)频暮暗溃?span id="s0sssss00s" class="color-yellow-03 font-size-16">“啊,沒什么的,鈴仙姐!我最近過得也不差,就是最近做了點噩夢?!?/strong>
? “注意休息呀?!?/strong>我安慰道。銳憐的反常已經(jīng)引起了我的懷疑,她那發(fā)抖的聲音似乎已經(jīng)說明了問題。
? “她說噩夢,說不定她真的遇到了和我們一樣的事情?”另一個我突然開口,“可能她的腦子里現(xiàn)在也有像我一樣的存在,不是嗎?”
? 我覺得有這樣的可能,便想接著詢問下去,但她很快就被叫走了,這次短暫的重逢就這樣被倉促地畫上了句號。
? “很可疑啊她,”另一個我接著說“多年未見的重逢可不會這么不自然呀。”
? 是啊,就只聊了這么點東西,而且,她好像不敢提她的現(xiàn)狀。
? “她肯定過得很不好唄!要不然怎么會那么緊張呢?”
? 我想...我應(yīng)該繼續(xù)看看,看看她過得到底怎樣。
? “她肯定是沒錢了,不然也不會到這兒打工。我們月兔的工資本來就連他們的零頭都沒有,更不要說做炊事的了?!?/strong>
? 我想了想,最后還是決定今天晚上去問問究竟。
? 畢竟銳憐那么友善又堅強(qiáng),她和我一起度過了許多美好幸福的時光,她會在我沮喪的時候給我安慰,也會在我遇到麻煩的時候給予幫助。我還記得我們在靜海旁堆沙堡的時候,我說我想去地球看看,她就說她要跟我一起去地球冒險,就算她去不了也要拼命把我送過去。
? “這怪可愛的?!?/span>
? 天空漆黑一片,大街上已經(jīng)燈火通明,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返回食堂。
? 我被訓(xùn)練耽擱了很久,等我回到食堂的時候,晚餐的時間早就過了。整個大廳空無一人,只有寂靜充滿在整個空氣中。
? 我滿是失落,也許今天也睡不了一個好覺了,我實在放不下銳憐的事情。但好在內(nèi)廚的燈還亮著,里面肯定還有人。
? 我輕輕地打開門,想著問問銳憐的去向,可門才開到一半我就像是被釘死了似的愣在原地——曾天真快樂的金黃兔子,如今,狼狽地坐在爐旁,雙眼無光,頭發(fā)凌亂,如同死尸一般吸食這那塑料瓶里的東西。
? 看到我,她的眼睛大大地睜開了,里面布滿了血絲。她僵住了,似乎再也無法從嘴里吐出半句話。
? 我只能聽見她不斷地抽泣聲與眼淚滴落的聲音,“為什么?”我低聲問道,“為什么要傷害自己的身體!”我不允許自己的伙伴這樣墮落。
? “鈴...鈴仙姐...對——對不起!我就不該碰這東西的!我不該認(rèn)識他們的!對不起,鈴仙姐!”她絕望的說著,淚如雨下。
? “他們?她剛剛說他們!”另一個我出現(xiàn)在身旁,提醒我這事的主謀。
? “所以,是他們讓你吸的,對吧?”我壓抑著自己的怒火輕聲問道。
? 銳憐無力地點頭。
? “這么說,她的錢肯定拿去買他們的毒品了,怪不得生活過得一團(tuán)糟?!?/strong>另一個我也是怒火中燒,緊皺眉頭。
? “聽我的話,戒掉吧。”
? “嗯...”她繼續(xù)點著頭,還在不停地發(fā)抖。
? 不一會,一陣腳步逼近,4個月兔出現(xiàn)在門口,直直地盯著我們。
? “不...不不,別來了?。?!”銳憐用盡最后自己的力氣喊道。
? “該死的人渣...”另一個我站在他們身旁說道。
? “這些毒是你們賣的吧?”
?“這還用說嗎?”他們的頭開口道,“反正,我不會讓你活著離開的?!?/span>
? 說完,其中一個便向我沖來。
? “直接打吧!”另一個我喊道。
? 他向我揮出一拳,我側(cè)身躲開并控制住他的手臂,將他擒拿在地并折斷。
? “哈?不愧是士兵,有兩下子?!?/span>頭目繼續(xù)囂張說道。
? 一個小弟向廚具沖去,另一個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匕首。
? “小心他拿刀!”另一個我注意到小弟想去拿廚房刀。
? 我一步上前一手抓住他想抓刀的那只手,另一手抓住他的后腦,狠狠地扣在桌面上。另一人揮刀刺向我,我抬手招架,刀刃貫穿了我的左手掌,我立刻右手揮拳直擊下顎。片刻三人倒地。
? “現(xiàn)在你打算怎么辦?畜生?”另一個我戳著他的額頭嘲諷。
? “媽的!”頭目轉(zhuǎn)身想跑,但我隨即舉起右手,做槍狀,一發(fā)打斷了他的右腿。
? “這里發(fā)生什么了?這么吵。”青蘭和鈴瑚聽到動靜趕了過來。
? “你們來的正好,這四個人是販毒的,幫我處理一下它們?!?/strong>我說。
? 青蘭和鈴瑚看了看不成樣子的銳憐,二話不說就朝他們的頭上踢了幾腳。
? “就該這樣,這點可不夠解心頭之恨的!”另一個我接著罵道。
? “銳憐啊,答應(yīng)我,一定要去戒毒所戒掉啊?!?/strong>我回過頭對她說。
? 銳憐看著我們,吃力地站起來,抱住我說:“對不起!鈴仙姐姐,你的手...”眼淚再次止不住的滴落。
? “這個啊,沒事的,不算大礙。”我安慰道。
? “這毒品,才是最可怕的噩夢啊..”另一個我看著那瓶子說。
? 青蘭和鈴瑚把他們銬起來,送走了。他們肯定是要被槍斃的。
? 我后來也受到了棉月姐妹的表揚(yáng),雖然我并不喜歡受她們擺布。
? 后來,我越來越反感自己在月都的枯燥生活,反正自己也活不長了,不如做點自己愛做的事。于是,在另一個我的驅(qū)使下,我悄悄地離開了月之都,去了地球。
畢竟,失蹤總比死在月都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