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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同人】我,是提瓦特人(空×安柏,分離篇)

2022-10-12 16:57 作者:斗轉(zhuǎn)星移-  | 我要投稿

(一)

“所以說,皮羅耶老爺子你知道的不能再多了嗎?”空失望地看著眼前一身戎裝的老人。
旅途終將在最后一個國家結(jié)束,好不容易撫平了至冬女王的心靈創(chuàng)傷,但卻沒有得到心中預想中的滿意答案。
“抱歉,旅者,女王陛下要老夫轉(zhuǎn)述給你的,以及老夫知道的就這么多?!毖矍暗挠奕吮娛紫瘓?zhí)行官欲言又止?!凹热黄邍顪Y,以及被神毀滅的文明們,都在你的眼中留下了沉淀,那么老夫再告訴你最后一點有用的信息吧?!?br/>
“你知道嗎?至冬莊稼地里生長的耐寒的小麥,以及這提瓦特大陸其他國家的小麥,其實都是用普通的不能再普通野草培育出來的,這些作物種植數(shù)代后,會出現(xiàn)或多或少的毛病,比如說少籽,易倒伏,鐵銹病這些。這時候負責育種的學者們,會讓它回頭再次和野草雜交,以獲取新的優(yōu)良品種。同樣的道理,對文明的發(fā)展也一樣,對人的旅途亦是如此?!?br/>
“哦,老爺子你是這樣的意思嗎?”空似懂非懂。

“不知我等是賢是愚,唯知一路狂馳向前。”


皮羅耶在窗內(nèi)看著空遠去的身影?!斑@么快就領(lǐng)略了老夫的意思,但愿老夫,沒有看錯人?!?br/>“老爺子,別在那里多愁善感了。”沒好氣的聲音接了上來。是執(zhí)行官【少女】哥倫比婭。
“十一個執(zhí)行官,因他而離去死去的就占了六個人,辛苦收集的神之心全給他拿走了,如果他不能達成老爺子你的想法,我會殺了他哦?!?br/>“放心吧哥倫比婭,我對這位曾經(jīng)的【伙伴】信心十足。再說了,反正你也殺不掉他,是吧?”吹著口哨接話的是執(zhí)行官【公子】達達利亞。
“事情最好是你想的那樣?!备鐐惐葖I發(fā)出了仙靈顏色的光芒。

夜已深,蒙德城內(nèi),西風騎士團樓頂上方的錨點。
傳送的白色光芒閃過,空和派蒙出現(xiàn)在錨點處。
“如老爺子所說,答案,藏在旅途開始的起點處的地方嗎,那還真是諷刺?!彪x開冬極白宮后的空,在回到旅館后,和派蒙一起,花了一整天時間,將旅途中所有的事件線索都拼了一遍,最后,不但什么沒有都得到,反而越變越亂。最后空干脆什么都不想了,選擇了直接返回蒙德。

“累嗎?那派蒙你先回壺里休息吧。我要去教會醫(yī)院?!笨粗>氲呐擅摄@進了塵歌壺,空將塵歌壺收了起來,隨后張開了初始之翼,飛向了西風教堂的方向,教會醫(yī)院在那個位置。

空走進了一間單人病房。
看著床上側(cè)身熟睡,笑意盎然,應該是做了個好夢的麗人,空替她拉了拉被子,然后在床邊坐了下來。輕輕地拂了下她的劉海,手指劃過了她的面龐。
倦意漸漸襲來,思緒回到了七個月前。

七個月前的一個清晨。
門扉被輕輕地敲響,敲門聲一長兩短。
那是空在家鄉(xiāng)留下來的敲門習慣。
被敲響的門扉,是安柏的住所。在至冬暫時無所事事的空用錨點返回了蒙德,準備好好地陪一陪已經(jīng)三個月沒有見到的戀人。
門扉在吱呀聲中打開,來迎接他的卻不是往常那樣只穿著睡裙睡眼惺忪的安柏,而是身著女仆裝的諾艾爾,那一瞬間讓空懷疑自己是不是在晨曦酒莊。

門扉在吱呀聲中打開,來迎接他的卻不是往常那樣只穿著睡裙睡眼惺忪的安柏,而是身著女仆裝的諾艾爾

“啊,是空前輩啊。”諾艾爾優(yōu)雅地行了一個女仆禮。
“等一等,諾艾爾你怎么在這里,而且是這樣一副打扮?”空有點迷糊,雖然到不了大腦宕機的地步就是了。
“哎?安柏前輩她沒告訴空前輩嗎?我看她不時會收到你的信,然后回信讓我去寄出去來著。”諾艾爾雙手合在嘴唇上,一臉驚詫。
“安柏前輩她,要當媽媽了,是你的孩子哦,空前輩?!?br/>無視了一臉震驚的空,諾艾爾繼續(xù):“大概是三個月前吧,前輩她完成偵察任務(wù),向琴團長匯報時突然暈倒了,送到了醫(yī)院診斷出是懷孕了,那之后琴團長免除了她所有的任務(wù),并讓我來負責照顧她?!?br/>
“安柏!”總算是反應過來震驚的空登時失態(tài)。在看著一臉驚愕的諾艾爾的注視下沖進了安柏的臥室。

“哎?空?”剛好起床,睡眼惺忪伸著懶腰的安柏剛從床上半坐著?!半m然我們已經(jīng)到了那種地步,但是空你這樣隨隨便便沖進未婚戀人的臥室還是不太好吧?”

無視了安柏的話語,空坐到了床沿邊上,雙手扶住了安柏的雙肩:“為什么懷孕了你不告訴我?”
“對不起?!卑舶叵褡鲥e了事的小孩子一樣低下了頭?!翱?,你的旅途到了最后的階段吧?雖然我很自私地想著讓你因此一直陪伴著我,但是理性告訴我不能這么做的,若是因為照顧我,你失去了找回妹妹的良機,那樣我會愧疚一輩子的?!?br/>
“所以空,不要停下來,好嗎?諾艾爾和你說了她在照顧我的事情吧?你只要就像平常一樣,有時間就來陪我就好了,可以嗎?”安柏抬起了頭,用堅定的眼神看著空。

“好吧?!笨粗舶貓远ǖ难凵瘢諊@了一口氣,將她擁入懷中?。畢竟交往了這么長的時間,空太清楚安柏的性格了。

“幫我梳下頭吧,空?!眱扇讼鄵砹季?,安柏率先打破了沉默。
“哎?好吧,上次幫你梳頭,是三個月前凈化你體內(nèi)的魔神殘渣之后了吧?”空把安柏抱到了梳妝臺前,拿起梳子熟練地梳著安柏栗色的長發(fā)。

“別說那件事情啦,一想到以那副狼狽的樣子給你吻了15次,我都想羞愧地在地上找個洞鉆進去!”安柏的臉紅了。
“好吧好吧,不說了。孩子應該是那時候有的吧,我都沒想到你大膽的【復仇】居然是推倒我?!?br/>“嗚嗚,空的臉皮太厚了,明明是你饞我身子很久了,早就想吃掉我了好不好?以你的力量,那個時候只要你不愿意,我根本就推不倒你,現(xiàn)在怎么反而是我的錯,你給我負起責任啊,我的屑愛人!”安柏從紅臉的害羞變成了幾乎要哭出來的委屈。

“好了好了,別哭啊,對不起安柏,是我錯了好嗎?”慌了神的空一邊安慰著安柏,一邊熟練地把安柏的長發(fā)扎成了長馬尾?!稗D(zhuǎn)過來我的安柏小姐,讓我替你畫一下眉?!?br/>“哼哼,捉弄空真好玩!”安柏吐了一下舌,露出了陽光一樣的笑。
空沒有說話,放下了已經(jīng)拿起的描筆,雙手托起了安柏的臉龐仔細端詳,然后慢慢靠近,吻了下去。
安柏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但神態(tài)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隨即閉上了眼睛,慢慢地品嘗著這來自戀人的愛意。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門外眼睛變成了星星的形狀的飛行幼女和一直偷看到紅臉的女仆小姐。

頭頂像是在被什么撫摸著,那溫柔的觸感讓空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哦,空。”熟悉的聲音傳入大腦,空看見了熟悉的臉龐。
“啊,呃,本來想陪著你的,結(jié)果一不注意就?!笨沼行擂?。
“呵呵,不過空是夢到了什么好東西嘛,我一醒來就看見了你的睡著的笑臉哦。”安柏無視了空的尷尬。
“應該算吧,我回到了七個月前給你梳頭的那個時候。
“好巧,我也是哦!”二人相視一笑,空握住了床邊安柏的右手。

“空,給我們的孩子取個名字吧。”安柏左手撫摸著隆起的小腹。
“我沒有姓氏,跟你的姓吧,就叫安葉好了,無論男女都沒有違和感。”
“為什么叫這樣的名字呢?”
“你還記得我和你講過那個五胞胎姐妹爭奪同一個戀人的故事嗎?那位叫四葉的最后贏家的性格和你是一模一樣哦。我希望我們的孩子將來也這樣?!?br/>“嗯嗯,聽起來很不錯呢!就這樣決定了!”

二人的歡聲笑語充滿了病房。兩人都沒有注意到門外偷看的人。

“好甜的場面,作為牧師的我都有點心動,喜歡戀愛小說的姐姐看見大概會很羨慕吧?”
“聽說空前輩是安柏前輩撿回來的,我也好想有這樣的經(jīng)歷啊。”
“哼,搶走我的摯友還當面撒糖的壞男人,這個仇我記下了!”


(二)

空就這樣靜靜地陪著安柏,或者是和安柏講起自己在至冬的經(jīng)歷,或者回憶起過去一起探險解謎的時光,或者回憶起相互表白的那一刻,或者傾聽安柏述說這些日子的點點滴滴,或者親手喂安柏吃她喜歡的胡蘿卜蜜醬煎肉,然后拿手絹輕輕替她擦去嘴角的殘渣,或者在她難受的時候握著她的手,或側(cè)坐在床沿邊上擁著她……,無聲的愛意在兩人之間相互傳遞,就這樣過去了三天。

第四天的晚上。
空看著精力不支早早睡去的安柏,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并放回被子里。
“每次這樣陪伴她的時候,第四天一定會出意外,希望這一次不要是這樣了?!?br/>空看了看窗外的一輪明月,再過一會兒,午夜的鐘聲就會響起。
“但是說起來,自從和我成了戀人,她總是會遭遇各種因為我?guī)淼牟恍遥恢肋@是應該哭呢還是應該笑呢?”
空嘆氣道,倦意隨著沉思漸漸襲來。

“醒一醒,旅行者!”
“醒一醒,旅行者!”
……
接連不斷的呼喚和不算太劇烈的搖晃驚醒了空。
周圍的空間變得虛無,像是進了律者的虛數(shù)空間。一位藍色哥特蘿莉裝的白發(fā)少女打著傘站在眼前,別在頭上藍色的玫瑰花格外顯眼。


“派蒙?不對,不是,派蒙的頭上是因提瓦特。這個幾乎一模一樣的外貌,你難道是……時之執(zhí)政伊斯塔露?”

“回,答,正,確!”
少女一字一頓地回答。

“所以說,是什么事情能夠讓派蒙的媽媽親自現(xiàn)身?”空一臉戲謔外加浪蕩輕浮。
“派,蒙,的,媽?,媽?”少女登時一臉尷尬帶黑線?!奥眯姓呔?,或者說我換個方式稱呼你,雖然你是希爾德嘉姐姐的孩子,但是論輩分你屬于前文明,還是大于我。那么,空前輩,請不要這樣欺負我?!?br/>
“果然又是一個薇薇安嫌棄海瑟安娜的故事嗎?好吧,是我失禮了,對不起,伊斯塔露。”空回憶著之前從媽媽那里接收的記憶,一邊向伊斯塔露致以歉意。

“所以說……”
“那就切入正題吧,空前輩你在為找不到答案的最后一塊拼圖而苦惱吧?那么,跟著我走吧,我會帶你去最后一塊拼圖所在的地方。”
說完伊斯塔露轉(zhuǎn)身便走,空只得跟了上去。

“到了。”不知道在什么都沒有的虛無空間里走了多久,伊斯塔露停了下來,“接下來就看空前輩的本事了。”
“我在天空島上等著你,希望你能找到自己想知道的真相,如果你找到了,那就來糾正我們曾經(jīng)犯下的錯誤吧。”

虛無的空間像須彌需要彈琴開啟的地下空間入口那樣,漸漸扭曲消失,周圍的景色恢復了現(xiàn)實。

一座大門橫在空的面前,上面還附著一個魔法陣,就像是替莫娜找到的那間住處一樣??盏菚r明白了這是什么地方,這是蒙德圖書館的禁書庫,過去曾經(jīng)跟著麗莎來過這里。

“不是吧,在這里面?”空倒吸了一口涼氣。
“雖然有點對不起麗莎姐姐,先找到它,看完了再偷偷放回去就好了吧?”
“記得我在須彌的時候,和某個不良書記官學了點,再加上那位自稱我?guī)煾傅恼疾穾熃踢^我一點兒這方面的東西,應該能破掉這個魔法陣。”
“這樣,這樣,再這樣。”

“等等,你是誰,在干什么!”就在空眼看就要破開魔法陣的時候,一聲呵斥聲從背后傳來。
“慘了,被發(fā)現(xiàn)了!”
“神里流霰步!虛實流動!”
空同時用出神里綾華和莫娜的遁地能力,頂著向此聚集過來的西風騎士們的方向逃開。因此揚起的冰元素和水元素碰在一起,發(fā)生了凍結(jié)反應,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把追過來的騎士們給凍在了原地……

“所以諾艾爾,接下來就繼續(xù)拜托你了?!鄙钜钩鋈ニ疥J禁地未遂,大搖大擺返回教會醫(yī)院并待到第二天天明的屑旅行者,空,將最后一片蘋果削成兔子形狀,放在了盤子里擺齊,看著來送早餐的諾艾爾。
“啊,不用客氣空前輩,這本來就是我的任務(wù)?!?br/>“曾經(jīng)略顯幼稚的諾艾爾也成熟多了,相信你下一次考試一定會成為真正的騎士的?!?br/>“謝……謝謝你,空前輩!”諾艾爾有些不好意思。

“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了嗎,空?”看著諾艾爾離開的背影,安柏用不舍的語氣問著空。
“是的,不過這次不太遠,就在圖書館里?!笨帐墙^對不敢告訴安柏是在禁書庫里。
“我是不是很不像個合格的丈夫,明明你就要生了,我卻不能陪伴你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刻?!笨找荒樌⒕?。
“才沒有這回事!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安柏輕柔地撫摸著空的頭?!胺攀秩プ霭煽?,至少今天你還能陪我?!?br/>
安柏慢慢解下了系在神之眼上的羽毛,將它塞進了空的手里:“這是我曾經(jīng)抓到的魔鳥的羽毛,拿著它哦,空,它替我?guī)砹藷o數(shù)次幸運,現(xiàn)在我希望你也受到它的垂青。”
“對了,雖然孩子都要給你生了,但是我還是有點介意,你欠我一個婚禮哦?!卑舶芈冻隽诵θ荨?br/>“好吧,如果一切都能順利,那么我會挽著你的手在西風大教堂里莊嚴宣誓的。”空也笑著回應安柏。

(三)

“那么我出發(fā)了,我的安柏小姐?!笨蛰p輕地在已經(jīng)熟睡的安柏額頭上吻了一下。
“希望事情順利一點,一波三折什么的實在是太討厭了?!?br/>
光芒閃過,空的身形出現(xiàn)在西風騎士團的樓頂。
“走吧,空?!焙苡椎挠着曇舫霈F(xiàn)在背后。
“原來你知道我要去哪里啊,派蒙。”
“昨天在壺里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哦,如果不是為了作為伙伴的你,我很想偷襲殺掉那個女人?!迸擅傻穆曇敉蝗蛔兊贸錆M殺意,表情也變得陰沉。

“看得出來伊斯塔露對你只是很嫌棄,沒想到你對她的竟然是殺意。”空有些驚訝,這樣的派蒙一點都不像自己認識的那個派蒙。
“我絕對不承認那家伙是媽媽,那家伙的惡劣程度,和把國崩輕易拋棄的阿影一樣惡劣,本來時之島那件事情結(jié)束后,作為她的分身的我使命結(jié)束,應當回歸本源,可是那家伙居然傲慢地把我忘記了,不僅如此,這家伙給我賦予能力的時候只讓我用她的力量的一點點,害得我即使是變了形態(tài)也打不過野豬,為了活下去我不得不借著你的力量生存,就這樣變成了新的個體?!?br/>
“這算七夕狂三從鄰界返回后要干掉本體狂三然后取而代之嗎?”空苦笑了一下,“不過以你的戰(zhàn)斗力,恐怕做不到吧?”

“七年前和你相遇的時候,還真的做不到,但是一路旅行下來,成長的不止是你啊我的伙伴,現(xiàn)在的我大概,和你體內(nèi)那條龍女仆一個水平了吧?!?br/>“我的伙伴還真是可怕,不過下次見到伊斯塔露的時候,我還是希望別鬧出紅saber和藍saber相殺的悲劇?!?br/>
空一躍而下,落到了騎士團的門口不遠的地方,守門的兩位騎士自然是沒有注意到他。
“這次借用一下胡桃的化蝶和夜蘭的索命脈絡(luò)絲潛入吧?!?br/>
“等一等,不需要那么費勁哦空?!迸擅砂蜗铝祟^上的發(fā)夾,變成了藍色哥特蘿莉少女的模樣。
“摩拉克斯之彈,時間流速,零?!迸擅纱蛄艘粋€響指。

周圍瞬間像照片一樣靜止了,剎那即永恒。

“你做了什么派蒙?”
“沒什么啊,只是把時間暫時停在這一刻了而已。當然,被使用對象甚至都不會感覺到時間停了那么一瞬。就是現(xiàn)在,走吧空。”
“所以說,我最討厭和時間系的對手打啊,真的是太能拖了,還好你是伙伴?!笨諊@了口氣。

“都變成少女了,你就不能下來走路嗎,非要飄著?!?br/>“就不哦,這樣我就比你高了!”
空和派蒙一邊斗嘴一邊走,從騎士團正門進入地下室后,經(jīng)過一段走廊,便到了圖書館的禁書庫。

“解除!”派蒙解除了時間暫停的效果,不為什么,兩人到達了目的地。
“我去替你望風?!迸擅蓽蕚潆x轉(zhuǎn)身開。

“果然是你吧小可愛?!币粋€熟悉的聲音傳來。紫色的身影在躍動的電光中慢慢浮現(xiàn)?!爱吘鼓芡瑫r用出兩種元素的人,在蒙德也只有你一個了吧?!?br/>
“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小可愛,莫非你想借的,是那本提瓦特大陸全七國的學者都能沒法解開封印的禁書?”麗莎在【借】這個字上故意加重了語氣。

伸了一個懶腰后,麗莎懶散地繼續(xù):“看在你經(jīng)常和姐姐我交換一些好東西的份上,如果你是光明正大的來找姐姐我,借給你也不是不行,但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借】,作為蒙德大掌書的姐姐我豈不是很沒面子?!?br/>“這樣吧,來和姐姐打一架吧,贏了就借給你。畢竟好久沒活動筋骨了,小派蒙也跟過來吧,不過這種形態(tài)的小派蒙還是頭一次見呢。”麗莎眨了一下左眼。
一陣白光閃過,空發(fā)現(xiàn)自己是被傳送到了摘星崖,一座散發(fā)著藍色的光芒的個人錨點就插在那里。

“準備好了嗎小可愛,要開始了哦,小派蒙不可以插手哦?!丙惿铝四?,往天上一丟。

飛出的魔女帽瞬間變成了懸浮在空中的路燈形狀,緊接著一道電光對著空劈了下來??占泵κ褂蔑L元素加速躲開。
但是緊接著還有第二道第三道跟了下來。躲避不及的空被結(jié)結(jié)實實劈了個正著。

空登時感覺一陣麻痹。

本來空此時的力量已經(jīng)恢復,甚至再次提升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即使不使用融合戰(zhàn)士的力量,單單只是靠七種元素力的力量,也足以壓倒薔薇的魔女,但是心里清楚麗莎只是想捉弄自己的空,沒有用出全力,不,根本就是力都沒使出來,就以這樣摸魚的狀態(tài),給薔薇的魔女追著電擊。

又是一個小小的雷元素微粒擊中了空,空的身上的數(shù)字從2變成了3。麗莎的雷元素微粒不知道為什么如此的刁鉆,像長了眼睛一樣怎么躲都躲不掉。

“三層雷引了呢,小可愛你要小心哦,下一次被擊中了可就死了哦?!丙惿浦械睦坠鉂u漸聚集,剎那間天地色變,月隱星藏,一道巨大的雷光挾威對著空劈來。

“諾艾爾,鐘離,云堇,堅不可摧!”意識到自己躲不開的空發(fā)動了巖元素的力量。制造出一座巨大的護盾結(jié)結(jié)實實將自己罩了起來。

雷光被巨大的巖盾一絲不漏地全部吸了進去。緊接著巖盾瞬間碎片渙散,原本土黃色的巖盾碎片變成了紫色的結(jié)晶紛紛落地,然后重新組合成紫色的大盾。畢竟,除了之前碰上的曾經(jīng)的天空島執(zhí)政變成的機械魔龍,還真的是沒有穩(wěn)重的巖神,堅毅的女仆以及超脫的名伶合在一起的力量接不住的東西。

“哎呀,你接住了呢,果然小可愛即使是防守也很強呢?!丙惿掌鹆丝诖?。

“那么只剩下最后一招了?!丙惿挠沂终菩牟恢篮螘r出現(xiàn)了一枚摩拉?!霸囋囘@個怎么樣,小可愛?”

摩拉被彈上天空,當它再次落回原位時,麗莎的指尖聚集了最后的雷元素,一道橘紅色的軌跡劃過,高速飛行的摩拉對著空砸了過來。

“麗莎姐姐,你指尖躍動的電光,是我永生不變的信仰?!笨諔蛑o地調(diào)戲了麗莎一句,然后將右手食指輕輕一點。

“麗莎姐姐,你指尖躍動的電光,是我永生不變的信仰?!?/figcaption>

摩拉在空的前面旋轉(zhuǎn)停住,空將右手握了起來,兩條細細的雷元素軌跡被分了出來倒轉(zhuǎn)到了摩拉的另一側(cè)。

比原來細的多的橘紅色的光線原路返回,帶著風從麗莎的臉頰不遠處劃過。

“是我贏了,姐姐。”

“哎,好吧好吧,啊欠,好久不活動,是真的舒服啊?!丙惿蝗谎雒嫣傻?。

“麗莎姐姐你怎么了,別嚇唬我啊?!笨招募被鹆堑匾粋€箭步移動到麗莎跟前,抱起了她。
“別擺出那樣的表情啊小可愛,姐姐只是沒電了?!丙惿瘡椓艘幌驴盏念~頭?!安贿^,我倒是明白了為什么小安柏會被你拐走了,呵呵呵。”

“干的不錯呢小可愛,門上的魔法陣只要給你再劃上那么一點點,就被破解了?!?br/>“不過呢?,你就是破解了它,門也不會開哦。”麗莎語氣一變,說著從魔法陣下面橫著抽出了一根方形的木條出來。

空瞬間驚掉了下巴,沒想到自己折騰了半天的大門,竟然只是用一個璃月老太太和小孩子都會用的,被稱之為門閂的工具鎖著。

“意外嗎?小可愛。”麗莎一臉壞笑。
“其實最結(jié)實的鎖是人的心理哦,逼真的假貨下面藏一個拙劣的真貨,人的注意力都會被假貨吸引過去,沒有人會注意到拙劣的那個才是真的。你看看連你也被騙到了呢。”

“告訴你這個秘密也無妨,畢竟你的人品大家都知道哦,除了這一次一定是有什么迫不得已?!丙惿瘜⒁槐旧l(fā)著和神器【天空之卷】一樣光芒的書從禁書庫中央架子上拿下來,遞到空的手中。

“別在這里看,找個無人的地方哦。雖然姐姐我也看不到里面的東西,但是那絕對是讓人看了,足以變得本性迷失,行為瘋狂的記載?!?br/>
“我沒當這里的圖書管理員之前,蒙德圖書館曾經(jīng)的大火就是一個來自須彌的家伙在查閱禁書庫的資料時,發(fā)現(xiàn)了與自己認知所相悖的事實,然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再然后他還是個火系神之眼,于是那么大一座書庫,就那樣【嘭】的一聲燒起來了,就像小安柏還是個淘氣的小女孩的時候點著草史萊姆的葉子那樣。小可愛你身上有七種元素的力量,要是在這里瘋了,蒙德城怕不是要讓你給送進果酒湖的湖底里?!?br/>
“看完了,別忘記給姐姐送回來?!彪x去的麗莎背對著空和派蒙補充了最后一句話。

(四)

得到了想要的東西的空,和派蒙的身影出現(xiàn)在終年皚皚白雪的龍脊雪山山頂上的一塊平地位置,這是空回到蒙德的第六天清晨。

這里人跡罕至,出了事情也不會殃及無辜?,就是高處不勝寒,不過問題也不要緊?,反正有的是火仙靈和火蠟燭柱子。

把一切都交代給了可憐的勞模小女仆,沒有再回教會醫(yī)院去陪安柏,而是回塵歌壺睡了一個五天來好覺的空,精神飽滿地掏出了所謂的最后一塊拼圖。

“咦,這本書上有密語啊,看來這就是封印了?!?br/>
“有物不知其數(shù),三三數(shù)之剩二,五五數(shù)之剩三,七七數(shù)之剩二。問物幾何?”

“這么簡單的問題也算封印嘛?”空一臉黑線外加不屑。“答案不是二十三嘛?”

發(fā)著藍光的書依舊漂浮著,什么反應都沒有。
“正確的答案怎么會解不開呢?等等,我記得這個答案的在我的故鄉(xiāng)原本是用詩文來表示的?”空突然靈光一閃,“那就試試吧?!?br/>
“三人同行七十稀,五樹梅花廿一支。
七子團圓正半月,除百零五使得知?!?br/>
藍色的光芒變成了金色,書的封印解除了。

“空好厲害?!迸擅审@嘆到,“但是如你所說,這道璃月古籍的數(shù)算題應該不難啊,為什么那么多學者都解不開呢?!?br/>
“這道數(shù)算題啊,在我的故鄉(xiāng)被稱之為中國剩余定理,我剛才讀出的詩文,是它給定的原本解法。我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肯定是天空島在傳播過去的文明的時候,并沒有把原本的解法傳遞出去,然后它的解謎設(shè)定卻是原本的解法才是唯一答案,看起來仿佛知道只有我能解開一樣?!笨沾蜷_了書籍的扉頁?!翱纯蠢锩媸鞘裁窗伞!?br/>
文字映入眼簾,但那并不是提瓦特大陸的文字,而是故鄉(xiāng)熟悉的文字:

空前輩
當你看到這里的時候,你應該破解它的封印了吧?你想知道的真相全在這里,請你仔細往下面看吧。

首先是我的事情,如你懷疑的那樣,我和被你與熒前輩聯(lián)手消滅的利維妲一樣,是律者,或者說是擁有律者能力的人類。只是她是死之律者,而我是時之律者,我操縱時間的能力你在稻妻應該見識過吧?我可以輕松倒置因果,讓五百年后的神櫻樹綻放,然后再讓她的種子在五百年后被巴爾澤布種下。當然我也可以輕松地去第五文明的時代將你的媽媽,也就是希爾德嘉姐姐拉到這個世界里。只不過,我在故鄉(xiāng)的時候便隱藏了這一份能力,以至于所有人都認為我只是個優(yōu)秀的女武神,啊不,用你的文明的說法來講,就是融合戰(zhàn)士,因為我知道這種不入十四律者之列的其他律者力量,平白暴露只會為自己帶來災難。

咳咳,扯了這么多我自己,有些跑題了,那么來說正事吧。如同第五文明一樣,第六文明同樣經(jīng)歷著崩壞的考驗,為了保留人類文明,我們和第五文明一樣,執(zhí)行了方舟計劃,正像你記憶中看到和懷疑的那樣,天空島,其實就是一座巨大的休伯利安戰(zhàn)艦。而我們五人,就是原初之人,根本就不存在法涅斯捏造影子的事情,那是
我在欺騙阿倍良比記錄下虛假的信息。至于第一王座和第二王座的戰(zhàn)爭記載,那其實是這個世界的原生文明,和覬覦天空島的人類文明聯(lián)合對我們的反撲。

七國的人類,其實都是跟隨這艘戰(zhàn)艦而來的三百萬顆人類的受精卵繁衍而來。深淵的力量,其實就是這個世界的崩壞能,這點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吧。最后,塵世七執(zhí)政和魔神,其實是這個世界的崩壞獸,只不過,他們進化出了和你的融合崩壞獸一樣的智能罷了。

提瓦特的虛假之天,其實是第六文明研發(fā)的質(zhì)子的二維展開,我們用它隔絕了這個世界,就是想逃脫宇宙意志的考驗,也就是崩壞。

幸運的是,和地球故鄉(xiāng)不同,這里存在著名為元素力的力量平衡著崩壞能,就像太極圖的黑白交錯那樣維持這中庸一般的平衡,而我們就是盡可能保證著這種平衡,神之眼的發(fā)放,就是用于維持這種平衡,而神之眼原本主人去世后的靈魂,我們會把他們靈魂里高潔品質(zhì)的等離子分離出來,作為戰(zhàn)艦運行的燃料。

最后,前輩你所見到的那些毀滅的文明,除了少數(shù)是覬覦天空島的力量做出了盜火之舉的人類文明外。大部分其實是提瓦特大陸的原生文明,也就是說,我們是侵略者。
我們?yōu)榱俗约何拿鞯纳?,去毀滅原住民的文明,五百年前那場坎瑞亞滅國之?zhàn),則是我們對提瓦特最后的原生文明的毀滅,這就是我們所犯下的錯誤,所以不久后的將來,坎瑞亞的遺民將對我們實行更為激烈的復仇,那也是我們咎由自取。

世間的人們,不會知道,他們信仰的神明,是侵略者,是劊子手。而他們,是侵略者的后代,而被他們當做邪惡排斥的深淵魔物,才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

五百年前阿斯莫德不惜動用了弒神之槍和月光王座的力量阻止你們離開,那是因為我們在害怕,既然你和熒前輩能輕易穿越質(zhì)子屏障,那么身上就一定帶著能輕易把一片文明歸于虛無的二向箔。

但是現(xiàn)在月光王座和弒神之槍,那個用來對律者和女武神同樣有效的武器,已經(jīng)用在了你們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它的反噬作用也導致了阿斯莫德進入了沉睡。以你和熒前輩的力量,天空島此時根本無力招架。

這就是我,伊斯塔露,能夠告訴前輩所有的真相。前輩你其實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的,對吧?

那么看在同屬于人類的份上,來糾正我們犯下的錯誤,拯救這個文明吧。

你問我為什么要坐以待斃,而不是靠自己去逆天改命?因為我是時之律者啊,我看到的未來線無論哪一條都是如此,我只能順勢去實現(xiàn)它,而不是逆天而行。有時候真的是這樣,比未知更可怕的,是預知。你知道了自己接下來的人生結(jié)局,卻無力去改變它,真的是凄冷悲涼?;蛘哒f,弱者,無論怎么選擇,都是錯誤的。

后輩伊斯塔露敬上

“原來真相,是這樣的嗎?呵呵呵呵,真的是黑色幽默呢?!笨盏谋砬槁兊锚b獰崩壞?!敖K于知道,為什么隊長從正義的騎士變成了正氣不純邪氣不足的愚人眾執(zhí)行官,終于明白熒為什么讓我走遍七國了,原來這就是終竟的花海嗎?”

“怎么選擇我當然知道啊,只是作為一個大活人,再理性的思考,又怎么可能壓制感性的沖動?能做到那種事情的,大概也只有鐘離,還有須彌的那個不良書記官了吧?但他們在我私下看來,就只是冷靜理智到了像機器的怪物啊!哈哈哈哈!”

無數(shù)的黑氣從空的身體中冒出,空的面目隨即變了模樣,像是有一頂羅馬士兵的頭盔,遮擋了空的全部面貌。

空突然抽出了金色的長劍,開始揮舞,歌聲隨著劍舞傳來:

炎黃地,多豪杰,以一敵百身不怯
身不怯,仇必雪,看我華夏男兒血
男兒血,當激烈,豪情貫胸心似鐵
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
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
仇場戰(zhàn)場一百處,處處愿與野草青
仇場戰(zhàn)場一百處,處處愿與野草青

劍風凌厲,將激起的片片雪花皆斬為碎屑。突然空猛然一抖,一刀激烈的劍風劈出,原本高懸青天之上的寒天之釘被齊齊斬落,重重釘在龍脊雪山上,整個雪山被震得地動山搖。

“停下來空,快停下來空!”派蒙試圖呼喊著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的空。

回答派蒙的,是一道凌厲的劍氣,快到派蒙幾乎無法避開,派蒙不由自主地嚇得閉上了眼睛。

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派蒙睜開了眼睛,只見女仆的身形雙臂交叉擋在了自己的前面。那是空體內(nèi)的審判級崩壞獸法芙娜,海洛賽塔·法芙娜。

“謝謝你,海洛賽塔小姐,但是空怎么會變成這樣?”
海洛賽塔嘆了一口氣:“相由心生,主人一時崩潰未能壓制住他體內(nèi)的負面情感,負面的情感占據(jù)了他的心靈,使得他的心靈變得骯臟,就成了這樣。然后他的面目也就變成了那樣,用某一個游歷過的世界的話來講,就是反轉(zhuǎn)?!?br/>
“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了。”海洛賽塔沒有等派蒙提問。“我去主人的內(nèi)心世界,你在外部牽制他,若是在那里讓他恢復正常,外面應該會停下來。你和時之律者權(quán)能相同,這種事情不難吧?"不等派蒙回答,海洛賽塔重新幻化成白色真龍的模樣,直沖沖地頂著迎來的劍花,沖入了空的體內(nèi)。

“那么我上了?!迸擅砂蜗铝税l(fā)夾,變成了藍色哥特蘿莉的少女模樣。一柄閃光的大劍被握在她的手中。

“巴巴托斯之彈,分身!"
無數(shù)的分身出現(xiàn)在四周,一擁而上把空圍在中間。
但是轉(zhuǎn)眼間,所有的分身都被空瞬間爆發(fā)出的黑氣湮滅,金色的終末降臨之劍·陽,刺在派蒙的胸口。

"可惡啊!"嘴角流出血跡的派蒙痛苦地呻吟。
"納西妲之彈,意識轉(zhuǎn)移!"
刺在空長劍上的派蒙突然化為飛灰,緊接著出現(xiàn)在空的身后……

派蒙一次又一次地拼盡全力牽制著空,可是實力上的差距哪里是拼上全力就可以縮短的,派蒙此時的實力僅僅只是一位天空島執(zhí)政的水平,而空卻擁有七種元素力的合體的超越天空島執(zhí)政級和本來作為融合戰(zhàn)士的原本力量,實力的差距就在那里明擺著。

不出所料,每一次戰(zhàn)斗,派蒙不管怎么改變戰(zhàn)斗策略,都是在相持一百八十五回合后,被空一劍穿心。

"海洛賽塔小姐,你還沒有好嗎?你再不好我的意識就要崩潰了!"發(fā)動第204次納西妲之彈后再一次被空刺中的派蒙痛苦哀嚎道。
"最后一次了,納西妲之彈,意識轉(zhuǎn)移!"

不出所料,第205次派蒙依舊沒躲開空的刺擊,看著空刺過來的長劍,派蒙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再見了我的伙伴,我已經(jīng)很努力拯救你了。"

就在長劍眼看就要刺入派蒙胸口時,當?shù)囊宦暎槐涂帐掷镩L劍同款的金色長劍,擋在了派蒙的面前??盏拇虛舯唤Y(jié)結(jié)實實彈開,精神在那一瞬間放松下來的派蒙登時仰面朝天,躺倒。

胸前安柏作為定情禮物贈予的,也是空的媽媽希爾德嘉的遺物的胸針,冒出了綠光,和空熒同款衣飾的金色長發(fā),長發(fā)中梳著一根長辮的女性出現(xiàn)了。


"小空,你給我停下來!"一記手刀重重砸在空的腦袋上。


緊接著又是一記重擊,空身上的黑氣全部瞬間消散。白色真龍形態(tài)的崩壞獸法芙娜,從他的體內(nèi)沖出,變?yōu)榕偷男螒B(tài)仰面朝天,平躺在地上。

"和主人打真的好累,多虧了希爾德嘉大人及時出現(xiàn)?,終于解決了。"

"小空,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嚴厲斥責的聲音傳來。清醒過來的空看到了熟悉的容貌。
"媽媽?可是您不是已經(jīng)……"
"已經(jīng)死了對不對?"希爾德嘉生氣地搭起了雙臂。"你個不孝子,不過在星落湖那里,現(xiàn)實的我確實是整個人都沒了。"
"這只是我的記憶體和最后一點點靈魂合二為一了,某種程度上來說吧,確實是還活著,不過這個方式有點諷刺就是了,嗯,阿波尼亞姐姐做的東西還真是好用。"

"好了,有什么話一會再說,你看看你把你的伙伴們害成什么樣了吧!"

反應過來的空沖了過去。

"啊,我沒事主人,只是太累了而已,回你的體內(nèi)休息下就好了,你還是去看看飛天飯桶小姐吧,她可是被你殺死了整整204次。"海洛賽塔雖然半坐起來有些吃力,但看著也只是累到的樣子。

"派蒙!派蒙!你沒事吧?"空抱起了派蒙。
"你看我像沒事的樣子嗎?"派蒙在空的懷抱里半坐了起來。金色的落日余暉照過她的身體,派蒙的身體上到處都冒著細細的光線,那是被打的千瘡百孔的證明。

"對不起派蒙。"眼淚流了下來。
"好了,不要自責了我的伙伴,靠我近一點,嗯,再近一點。"

空的眼神變得驚愕,因為派蒙吻住了他。
良久,唇分。
"空的唇真甜呢,怪不得在凈化安柏體內(nèi)的魔神殘渣之后,她沒事就向你索吻。"
"現(xiàn)在我也嘗到了喲。"

"別用那么悲傷的眼神看著我,死不了的啦!"派蒙吐了下舌頭。
"哼哼,捉弄空真好玩。"派蒙學著七個月前安柏的樣子。

"艾斯到最后也沒有同北斗星司分離,他把北斗星司也帶回了奧特之星,那之后,艾斯每一次降臨地球,都是以北斗星司的形象出現(xiàn)。這是你和我講過的故事。”

等等,你不會是,想和上回一樣吧?"聽懂了派蒙話里的弦外之音的空一臉驚詫。
"是的哦,不過等我恢復好了,就可以和你隨時合體分離了,這個期間,我的力量歸你,請肆意使用吧。"

藍色的光芒沖入空的身體內(nèi),雙手的中指同時出現(xiàn)了帶著菱形發(fā)夾和因提瓦特的戒指。

"喂,飛天飯桶小姐,上次力量不夠沒有醒,讓你偷了家,這次別和我搶位置!"海洛賽塔化成了真龍的本相跟隨而來。

"沒事了嗎,小空。"希爾德嘉信步走了過來,伸出手撫摸著空的腦袋。
"后悔嗎?但媽媽不會責怪你什么,畢竟這錯誤它犯了也就犯了,責怪也沒用。好在你沒造成什么嚴重的后果,記得下次別再犯了啊。"輕柔地撫摸著空的腦袋,希爾德嘉如是說。

"不過,如果換成媽媽的話,說不定也和你會一樣呢。畢竟你怎么看也還是個20歲的寶寶,不是嗎?雖然游歷了這么久是看著成熟了。"
"人在20歲的時候不憤世嫉俗,熱血澎湃。40歲的時候不老成持重,理智客觀,那么他就算是白活。"希爾德嘉嘆了一口氣。"第一個階段,你做到了哦。"

"謝謝你,媽媽。"沉浸在和媽媽重逢的喜悅中的空回答道。

"那么走吧,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希爾德嘉的身影慢慢消失,回到了胸針里。

(五)

"你來啦?小可愛。"蒙德圖書館,麗莎看著前來的空。
"你搞出來的動靜還真是大,游擊小隊報告回來的消息說,龍脊雪山頂上曾經(jīng)被你升起的大柱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下來,整個蒙德都感受到了地面的震動。不過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對了,小派蒙呢?"

"謝謝你的關(guān)心,麗莎姐姐,派蒙她,和我一心同體了哦。"空將又恢復成藍色封印狀態(tài)的書本遞給麗莎,提出了一個食盒打開。
"嘗一嘗麗莎姐姐,這是我新做的蘿卜時蔬湯,算是謝禮。"
"小可愛你很懂呢。不過這玩意既然又合上了,大概里面的內(nèi)容只有你才能知道吧,不想他了,放回去就好了。"麗莎拿起了勺子,品嘗起了蘿卜時蔬湯。
"那么我離開了,麗莎姐姐。"
"再見哦,小可愛。"感受著美味的麗莎,此時一臉愉悅的表情。

教會醫(yī)院里,空重新出現(xiàn)在安柏的病房門口。
在門口長椅上睡著的諾艾爾被空的腳步聲驚醒。
"空前輩……"諾艾爾剛想喊出,空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
"你可以回家休息的啊諾艾爾,為什么一定非得守在這里,晚上明明有值夜的修女在照看。"空壓著聲音。
"安柏前輩的產(chǎn)期,就在這幾天了,無論如何我要堅守到你的孩子出生,這是我的任務(wù)。"諾艾爾一臉的死板帶堅定。
"好吧,輸給你了。"
"諾艾爾就是這樣的單純認真啊,謝謝。"空嘆了口氣。
"那么繼續(xù)麻煩你了。"空轉(zhuǎn)身進入了病房。"事情如果順利的話,怎么說也要說服琴團長,讓諾艾爾成為真正的騎士,這是我能為她表達的感謝。"空嘀咕著。

床上的安柏睡得很安穩(wěn),臉上的笑容顯示了她正做著美夢。

撩了撩安柏的劉海,指尖劃過她的臉龐,空在安柏的臉頰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安柏,希望我可以活著見到你,以及我們的孩子。"
"如果我死了,我會變成螢火蟲回來看你。"

空頭也不回走出了教會醫(yī)院。

西風大教堂的門口,胸針離開了胸前,再次亮起,希爾德嘉的身形出現(xiàn)了。

"那就是小空的愛人啊,真的不錯呢。那個熟悉的面貌和發(fā)色,是那位少年的后人吧,緣分這個東西還真是奇妙。"
"媽媽,您這是……"
"你明天,要去天空島,對吧?"
"是的。"空點點頭。
"不出所料,你肯定會在上面搞出什么了不得動靜,天空島上出了事情,這地面上肯定不會好到哪里去。"希爾德嘉停了一下,"那就讓媽媽來為你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吧。去代替你保護你的家人,也是媽媽的家人。"

希爾德嘉的身形再一次變成了胸針,順著西風大教堂的門口飛往教會醫(yī)院,安柏病房的位置。
"謝謝你,媽媽,那就拜托你保護安柏,和我們的孩子了。"

翌日,風起地。
"就是這里了,伊斯塔露倒是沒忘了寫怎么上天空島的方法。還好事后又重新翻了一下。"空看著亭亭如華蓋的風起地大樹。

"你來了啊,熒。"空感到了熟悉的氣息。
"我就知道,這里一定是終竟的花海,旅途的終點。"空此時冷靜的可怕,就像一具體沒了感情的人偶。

"是的,我來見你了哥哥。"熒出現(xiàn)在背后。
空轉(zhuǎn)過身,熒的外衣已經(jīng)被深淵的力量染成了觸目驚心的黑色。

熒的外衣已經(jīng)被深淵的力量染成了觸目驚心的黑色

二人的身影就這樣面對面地站在青草,金魚草,風車菊,蒲公英共同組成的綠色花海中。

"所以,哥哥,你準備怎么做了嗎。"
"我想先聽一聽你準備怎么做。"空一腳把皮球踢回了熒那邊。
"真是沒辦法呢,告訴你也無妨哥哥。"熒嘆了口氣。
"當然是讓這一身深淵的力量淹沒天空島啊。然后去殺光所有七國的執(zhí)政,和他們的子民。"熒的表情變得逐漸扭曲。

"祖宗造孽子孫擔,先人慘刻后人還!"
"既然天空島和七神五百年前是那樣對待坎瑞亞的人民,那么他們的子孫后代就應該面對自己作為侵略者的后代而被復仇殺掉的事實!"

"停下來!不可以這樣做!熒!"空冷靜地制止情緒幾乎在失控邊緣的熒。
"毀滅坎瑞亞文明的,是天空島。七執(zhí)政只是天空島命令的執(zhí)行者,七國的人民更沒有參與滅亡他人文明的戰(zhàn)爭,雖然,享受著侵略戰(zhàn)爭帶來的利益的他們,確實應當為祖輩的作為贖罪,但不應當是被仇人的后代殺戮這種如此慘烈的贖罪方式。再說了,當初的七執(zhí)政,已經(jīng)死去五人,現(xiàn)在的七執(zhí)政,是站在反對天空島這一邊的。"

"你這樣,用殺戮去回報殺戮的復仇,和當初的天空島有什么區(qū)別?他們是魔鬼,你也要變成那樣的魔鬼嗎?"

"這……",熒一時語塞。
"那哥哥你告訴我,我要怎么做!"熒激動到眼淚流了下來。

空走了過去,雙手握住了熒的肩頭,右手掏出了手絹,輕輕地用替她拭去了淚痕:"感性上來說,我支持你的做法。但是理性告訴我,不能變成那樣的魔鬼。雖然理性的判斷,并不能壓制住感性的沖動。之前我也是這樣,一劍把雪山上的寒天之釘斬了下來。連媽媽都說我是個二十歲的寶寶。"

"我說深淵的力量怎么減弱了,原來是哥哥你那一劍釘死的?等等,你說媽媽?媽媽她,還活著……"熒的表情從激動的悲傷變成了帶著欣喜的驚詫。

"是啊,還活著,雖然是另一種詭異的方式活著。"
"那媽媽現(xiàn)在在哪里?"
"在蒙德的教會醫(yī)院里,替我保護著我的愛人和你即將出生的侄子或者侄女。"
"哥哥你真的現(xiàn)充啊。"熒一錘錘在空的胸口,破涕為笑。"我也游遍了這個世界,作為一個不老不死的C.C,都沒找到自己命中注定的L.L,反倒是哥哥你,啊哈哈哈哈……"

"好了,事情結(jié)束后,我會帶你去見媽媽她們的。"空把最后的"如果順利"這四個字咽了回去。

"現(xiàn)在我來告訴你我的想法吧,那就是一起進入天空島,擊敗所有的執(zhí)政,逼迫她們向整個提瓦特大陸承認當年犯下的錯誤。地上的人們有權(quán)力知道,他們是侵略者的后代,他們得為自己祖輩的過失去贖罪,無論是什么方式。"

"錯誤,不應當被掩蓋,掩蓋只會帶來更大的悲劇。"

"聽起來是個不錯的方法呢。"熒的眼神忽然恢復了冷峻。"我只是想殺人,哥哥你卻要誅心,比屑還是哥哥你更屑。"
"但是我就這樣接受了,怎么說我也是深淵公主,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來吧哥哥,和我打一架吧,你贏了的話就聽你的。"熒的瞳孔變成了黑色。

"既定勝負,也決生死!"

"年長者與年幼者同血相殘……原來是這個意思嗎?"空苦笑了一下。

"那就定勝負,至于決生死就算了。"

"對了,我們都是融合戰(zhàn)士,對吧?"熒看著空,緩緩提議道。
"那就誰也別用融合戰(zhàn)士的力量,只用元素力和深淵的力量對碰吧。你知道的哥哥,作為融合戰(zhàn)士,比武我打不過你。"

"正合我意,我也想看看,元素力和深淵力量,誰更強一點。"

"海洛賽塔!"
"貝爾芙蘿拉!"

兩只審判級崩壞獸法芙娜,同時從兩人體內(nèi)離開,在兩人的身后變成了兩位女仆。那一瞬間放出的威壓一起疊加,甚至傳到了蒙德城。這一天,幾乎所有的蒙德人內(nèi)心都產(chǎn)生了害怕的感覺,全城的小孩子被嚇得一起啕嚎大哭。

"海洛賽塔/貝爾芙蘿拉,說了多少遍了,別那么輕易放出審判級崩壞獸的威壓,會嚇死無辜的人的。"兩聲異口同聲的責怪。

"對不起,主人,我太興奮了!"兩個女仆異口同聲地回答。

"終末降臨之劍·陽!"
"終末降臨之劍·陰!"

兩柄金色的長劍同時出現(xiàn)在兩人手中。

"風刃!"
兩人同時出招,藍綠色的風元素組成的風刃和黑色的深淵力量組成的風刃碰在一起,瞬間產(chǎn)生激烈的爆發(fā),沖擊波亂飛。

"隨風而逝吧!"
又是兩股一綠一黑的龍卷風碰在一起,經(jīng)過的地面瞬間變得光禿禿。,巨大的吸力把路過一切都吸入龍卷風中央,再狠狠地摔了下來。

"真是諷刺,原本我以為,我們路過的世界,只見過光和影子相隨,沒想到確實如伊斯塔露說的那樣,元素力和深淵力量也是相隨的。"

"惡火和炎龍一樣使用弓形砍刀,惡木和風鷹一樣使用單手長劍,惡水和黑犀一樣使用長槍,惡土和地虎一樣使用單刃砍刀,惡金和雪獒一樣使用長柄大斧。而我和你都用單手長劍,甚至招式都一模一樣,真的有意思啊。"

"不過這樣,我感覺我們可以打個上萬年不分勝負。"

"說的對,哥哥,那么我們換個方式打吧。"熒掏出了一副面具。
"哦,你把面具補齊了啊,戴因斯雷布去找你了?"
"他被你打敗解除詛咒后只剩下了半條命,最后是以昔日旅伴的身份在我的懷中魂歸高天。"

空一時默認然,將長劍插入地中,猛地將雙手握成拳頭,讓中指間的戒指對碰。

"派蒙!"
"戴因斯雷布!"

一黑一白兩道光芒閃過,兩個五十米高的巨人繼續(xù)揮劍對砍,這一次兩人都沒有使用釋放力量的招數(shù),而是單純將力量融入長劍對砍。

劍風陣陣,殺意亂飛,風起地的那棵大樹被震得青葉飛離本枝,落英繽紛,隨風打轉(zhuǎn)飄零,如同有人在梅花林里揮舞長劍。

"喂,主人都打成這樣了,我說,海洛賽塔,我們倆也來打一架吧。"熒那邊的法芙娜,貝爾芙蘿拉搶先提議。
"行啊,貝爾芙蘿拉,我看你身上那身黑色很不爽了,我們法芙娜從來都是白色,沒你這樣的異端,一想到你這樣的法芙娜和我同樣是希爾德嘉大人和弗蘭西絲卡大人瀕死時分裂而來,我就感到羞恥,看我怎么把你的顏色漂成白色!"

兩只審判級崩壞獸女仆同時化為本來的真龍形態(tài)飛上高天,就在天上纏斗了起來。

地下兩名不用崩壞能的融合戰(zhàn)士,天上兩只崩壞獸,雙人雙獸斗在一起,殺得天地風云色變,斗得草木迎風含悲。

空和熒從清晨一直戰(zhàn)至夕陽西下,還沒有分出勝負。兩人的崩壞獸也是。
"該死,這樣下去沒完沒了。"煩惱的同時?,空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場面,那是還在地球上時,華和凱文之間,為了教導他們而進行的那場戰(zhàn)斗。

"有了,就是這個!"
與此同時,熒的長劍對著空的面門砍來,空不再躲閃,也把長劍一橫,對著熒面門砍去。大吃一驚的熒,急忙向后一仰躲了過去。

躲過去的熒又向空的心口刺來,空也沒有躲閃,也向熒的心口刺來。

熒急忙側(cè)身躲閃,空趁機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順勢拽到身前,然后腦門狠狠一磕……

二人的身體同時復原,熒丟下了長劍,癱撲在空的懷里,她身上的外衣也從黑色褪為了白色。

與此同時,海洛賽塔也將貝爾芙蘿拉打落塵埃,貝爾芙蘿拉身上的顏色也被真的漂成了白色。

"真是的,又是這樣,我的主人打不過你的主人,我也打不過你。"變成女仆形態(tài)的貝爾芙蘿拉躺在地上抱怨。
"扯那么多干什么,該干什么干什么吧。"贏下來的海洛賽塔只是淡淡回了一句話。

兩只崩壞獸同時回歸了各自主人的身體。

"真是的,哥哥你那是什么不要命打法。"
"華姐姐也教過你的,這種相同招式對沖,同歸于盡的打法。你忘記了吧?"

"算了,哥哥你贏了,你說的什么都對。"
"現(xiàn)在我只想睡一覺。"
"做個好夢。"空把熒抱到了風起地大樹下。

"派蒙的力量,伊斯塔露之彈,復原!"

風起地被破壞的地貌恢復了原樣,散落一地的青葉回歸了本枝。

做完了這一切的空,也背靠著大樹,和熒一起沉沉睡去。

"真是的,一對有話不能好好說的兄妹,害得本小姐在這里盯了一天,哦,有一個還是個拋下自己懷孕未婚妻的屑男人,這個仇我記下了。"

帶著整個游擊小隊在不遠處盯了一天的浪花騎士優(yōu)菈臉頰氣的鼓鼓的,手中的松籟響起之時猛然劈出,一顆碗口粗的樹應聲而斷。
"那個,隊長,我們怎么辦?"游擊小隊的成員米卡怯生生地壯膽問到。

"啊,不好意思,我失態(tài)了,去吧米卡,通知下一隊人來換班。"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的優(yōu)菈一臉的羞恥。

"監(jiān)視,還是要繼續(xù)的,即使那是金色騎士,我親愛的摯友的戀人。"

(六)

"怪不得每一種失落的神瞳都會多出一個。原來是用到這里了。"空看著風神像上展開的魔法陣上的標著元素符號的空位一陣冷笑。

"走吧熒,這一次,和你一起向天舉起叛逆之劍!"

七顆神瞳依次按照對應的元素符號歸位。一陣白光閃過,兩人的身影倏然不見。

"收工吧。"遠處監(jiān)視的優(yōu)菈看著二人消失下達了命令。"得趕緊報告下琴,那個家伙不知道又去了哪里,反正得有備無患。"

"這就是天空島嗎,感覺光禿禿的啊。"熒看著四周,除了柱子和石板組成的道路外,還是柱子。

"嘛,怎么看都只是個高不了多少級的秘境嘛。"

"入侵者,你們的好運到此為止了!"
熟悉的聲音傳來,一張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那是當初把兄妹二人困在提瓦特大陸的元兇,天理審判者阿斯莫德。

"弱者自有生存之道,但主動找死,絕非生存之道。"空只是淡淡看了懸浮的阿斯莫德一眼。

"去吧熒,沒了作弊手段的這家伙什么都不是,作為繼承英桀級融合戰(zhàn)士力量的你,不至于單殺不了一個不在十四律者之列的律者吧?"
"什么哥哥,這家伙是律者?"
"是哦,是理之律者,但不是萬物構(gòu)成之【理】,而是世間公理之【理】。"
"那哥哥你呢?"
"去對付另外三位執(zhí)政,說是三位,其實只有一位而已。"
伊斯塔露和空之執(zhí)政蘿莎莉亞·阿琳二世與生之執(zhí)政莉莉婭·阿琳二世出現(xiàn)在兄妹二人的后方。

"留她一條命,但是除此之外的其他變態(tài)行徑,我不會管你的。"交代了熒一句,空轉(zhuǎn)身迎了上去。

空的身影進入了伊斯塔露的虛數(shù)空間。

"前輩你可真是個狠人,我都沒法想象出去后看到的阿斯莫德會變成什么慘樣了。"伊斯塔露一臉調(diào)皮地看著空。
"畢竟她把我們兄妹害成這樣,僅僅只是一個無端的黑暗森林猜忌。"空嘆了一口氣。"雖然我是無所謂了,但不讓熒出口惡氣怎么行。"

"所以伊斯塔露你要和我怎么戰(zhàn)斗呢,說實話我是真不想和你打,不是我打不過你,而是我覺得,你這樣的時間系對手在拖時間方面簡直煩人到家了。"

"時間啊,就像水流,但只要立在水流中的物體夠牢固,水流怎么也沖不走。但是物體也得忍受水流的沖擊。"

"這就是我頭疼時間系對手的原因啊!"空一手扶頭。

"不用擔心了哦,伙伴,我來和她打。"
同樣衣著的派蒙從空的體內(nèi)分離而出。閃光的大劍握在她的手里。
"你的身體沒事了嗎?"空有些在意。
"別小看神的恢復能力啊!"

說完,派蒙不再搭理空,徑直飛向了伊斯塔露。
"其實那天晚上,你感覺到了我對你的殺意了吧?那么就不需要說更多了。"派蒙一臉冷漠,冷漠掩藏不住的,是殺意。

"罷了,造成今天這樣的結(jié)果,一切都是我當初疏忽把你忘記的錯,來吧,讓我把這份罪孽還了吧。"伊斯塔露一臉的如釋重負,仿佛太久的愧疚得到了釋放。一柄長槍出現(xiàn)在她手中。

"既然都是時間系,互拼能力也無益,直接用最簡單的方法吧。"說完,伊斯塔露帶著派蒙再一次實現(xiàn)空間轉(zhuǎn)移。

"能理解呢,畢竟我們的媽媽也不帶待見我們,誰叫我們也是復制人呢。"接上了話的是生之執(zhí)政,蘿莎莉亞。"最后也是布洛妮婭媽媽在照顧我們,直到我們離開地球的那天,來送行的布洛妮婭媽媽哭的很傷心。"

空直接移形換影到了二人的背后。
"哇啊,空前輩不要欺負我們,我們打不過你的。"這次是莉莉婭的驚叫。
"你們倆,是普通的融合戰(zhàn)士,或者說,女武神吧?我感覺得到,你們體內(nèi)的崩壞帝王對我的畏懼。"
"放心,我對欺負弱者沒有興趣,只要他不是十惡不赦。相反,我很喜歡和弱者成為朋友。"空摸著二人的腦袋。

"反正一時半會也沒事,陪你們玩玩吧。"空露出了溫柔的微笑。

"空前輩對比自己弱的人真的溫柔呢,伊斯塔露姐姐沒說錯。"兩姐妹異口同聲。

"那,莉莉婭想吃很多很多的點心。"
"滿足你哦。"空拿出了塵歌壺,倒出了很多點心。"那么蘿莎莉亞呢?"

"空前輩,陪我打牌。"
"打牌,七圣召喚嗎?"
"才不是咧,我們的子孫發(fā)明的游戲一點都不好玩,蘿莎莉亞想玩地球上的決斗王。"

"原來是這樣啊。"空揮了一下手,周圍的環(huán)境變了。
"原來空前輩這樣也能做到嗎?"
"一般般,蘿莎莉亞你喜歡用什么卡組?我喜歡暗黑界哦。"
"羅莎莉亞喜歡六武眾。"

"前輩,你要輸了哦!"蘿莎莉亞看著自己鋪滿前后場,和只剩400點LP,一張手牌,后場只有一張卡的空。
"只要沒被OTK,就不一定。"
"我的回合,抽卡!
發(fā)動魔法卡強欲之壺,抽二張卡!
發(fā)動陷阱卡代罪羔羊,生成四張羊代幣!
解散三張羊代幣,召喚甘多拉破壞龍!
支付200點LP,甘多拉之龍破壞你方場上加我方場上共11張卡,ATK上升為3300點!
發(fā)動魔法卡閃光之雙劍·雷震,把手牌中的暗黑界軍神·希爾瓦送入墓地,給甘多拉破壞龍裝備,甘多拉破龍ATK下降至2800點!
暗黑界的軍神·希爾瓦被送入墓地,特殊召喚!
戰(zhàn)斗宣言,共對你造成7900點傷害!而你此時LP為5700點。"

"你輸了蘿莎莉亞。"
"前輩你居然空手神抽掀桌龍!"
"是羅莎莉亞你臉黑吧,蓋那么多陷阱竟然沒一張?zhí)炝P,全是攻宣坑。"
"哼,再來!"

二人一來一往又是幾局,各自互有勝負。

"差不多結(jié)束了前輩。"蘿莎莉婭贏下最后一把。"蘿莎莉亞玩的很開心,謝謝你前輩。"
二人離開了空造出的游戲空間,這邊莉莉婭正好把最后一塊蓮花酥送入口中。
"唔,真好吃,莉莉婭很開心,謝謝前輩。"

說話間,一道白光閃過,兩個人滾了出來,是伊斯塔露和派蒙。
派蒙的腹部插著一柄長槍,一道傷口從伊斯塔露的左額斜著切過鼻梁,直至右下嘴角,那是大劍劈砍出來的痕跡。

坑爹劍,捅兒槍

兩個人的身上都冒著無數(shù)細細的光線,這是空第二次見到了,那是被打的千瘡百孔的證明。

"坑爹劍,捅兒槍……,連這傷口位置都一模一樣,絲毫不差,你們兩還真像亞瑟王和莫雷德雷那樣互殺了啊。"空白眼一翻,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算了,先救人吧。"
"第二英桀的力量,真我的愛莉希雅!"柔和的粉色光線包圍了躺在地下的二人。二人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

"這下,你的心結(jié)解開了嗎,派蒙?無論殺意怎么堅定,對只是分身的你,我怎么都下不了死手。"伊斯塔露坐了起來。
"哼,我也覺得自己殺意足夠堅定了,卻也依然沒法對你下死手,我也想不明白是為什么。"
"但是,我絕對不會叫你媽媽的!"派蒙飛了起來,重新化作藍光飛入空的體內(nèi)。

"熒那邊也應該結(jié)束了。"空沒有同伊斯塔露說話?,轉(zhuǎn)身走出了伊斯塔露的虛數(shù)空間。

"入侵者,有本事你就殺掉我!"剛剛走出虛數(shù)空間的空,聽見了阿斯莫德的慘叫聲。
只見阿斯莫德被熒釘在十字架上,熒面無表情地拿著金色的長劍,一劍又一劍,先刺入,然后猛地扭轉(zhuǎn)再抽出,再刺入重復……就是沒一劍刺中要害,跟在身后出現(xiàn)的三位執(zhí)政中,蘿莎莉亞和莉莉婭嚇得抱在一起,這陣勢她們只在律者折磨女武神的時候看見過。

"夠了,熒!"空走了過去,按住了熒拿劍的手腕。隨即把阿斯莫德放了下來,并對她進行了治療。

"嗚嗚嗚……"阿斯莫德發(fā)出了小聲的抽泣。
"她的精神被熒前輩折磨的崩潰了。"伊斯塔露試著扶起阿斯莫德。"熒前輩真是可怕。"

空沒有說話,把手放到了阿斯莫德的頭上,阿斯莫德漸漸安靜了下來。

"只要把這些可怕的記憶鎖上,她就恢復正常了吧。"空收回了手。

"伊斯塔露,把真相告訴地下的人們吧,還有,別忘記解除坎瑞亞人的詛咒。"
"錯誤,不應該被掩蓋,掩蓋錯誤只會造成更大的悲劇。"

我們是侵略者的后代
我們享受的一切,是祖先侵略他人得來
雖然過去了很久
但我們應當記得過去的罪惡
并為祖先的罪惡進行漫長的贖罪

歌聲和一幕幕天空島滅亡其他原生文明的畫面,在天空中放出。一時間幾乎所有人的人都對自己的信仰產(chǎn)生了動搖。

與此同時,天空島對坎瑞亞人的詛咒也被解除,但是被解除了詛咒的坎瑞亞人,卻再也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他們其實早就死了,只是被詛咒折磨著。

(七)

熒的身體突然抖動了起來,隨即猛地躍起,動作快到空都無法制止,隨即長劍刺入了阿斯莫德的胸膛。

"熒,你干什么!"空發(fā)出了震驚的呼喊。
"這個身體,已經(jīng)沒用了,哈哈哈哈。"伴隨著狂笑聲,一團黑氣離開了熒的身體,化成了一個黑色斗篷男人的形狀。

那是曾經(jīng)的坎瑞亞明君,伊爾明。

"伊爾明……為什么,你利用了我嗎?"熒發(fā)出了微弱,有氣無力的聲音。
"是的,我一直在利用你,沒想到一個壽命長到自己記不得的家伙,竟然像個孩子一樣,哈哈哈哈哈。"
"這來自其他地方的力量真是美味啊,現(xiàn)在,讓我淹沒這里吧!"
伊爾明猛然變化了形態(tài),一頭肩生雙角的漆黑魔獸出現(xiàn)了。深淵的力量在他的腳下不斷蔓延。

"伊斯塔露,照顧好我妹妹和阿斯莫德。"

"熱忱之心不可以被泯滅,除非受到無恥的欺騙!"

空頂著不斷蔓延的漆黑深淵之力,展開了融合戰(zhàn)士的形態(tài),白色的真龍就在他身邊纏繞。

就在天空島被深淵侵蝕的時候,災厄也降臨了地面。
由于熒原本的計劃是從蒙德開始侵蝕,所以深淵的魔物幾乎全部被集中在了蒙德。其他六國還好,但是蒙德此刻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所有的人也顧不上信仰的問題了,現(xiàn)在他們需要的是為生存而戰(zhàn)。幾乎所有擁有神之眼的人,無論是在什么位置,都在和無盡的魔物拼力死斗。

蒙德教會醫(yī)院,產(chǎn)房。
一群修女圍繞著一名產(chǎn)婦忙來忙去,產(chǎn)婦因為疼痛的喊叫聲陣陣不斷。
是安柏,就在這個早晨,安柏她生產(chǎn)了。

"可惡,一上午了還沒有生下來,再這么折騰,安柏的體力會被耗盡,她會沒命的!"芭芭拉一邊用水環(huán)幫助安柏減少體力消耗,一邊焦急地說道。旁邊的修女則不停地用毛巾擦去她頭上的汗水。

"芭芭拉牧師,請相信老身。"說話的是為安柏接生的修女,弗洛斯特·特蕾莎,也是蒙德城內(nèi)接生技術(shù)最為老練的修女。

"不過火紅騎士這種難產(chǎn)情況,還真是兇險,嬰兒居然是腿先出來,要不是廢了好大勁倒回去重來,只怕她和孩子都會沒命。"

"好了加把勁,火紅騎士,孩子的頭已經(jīng)出來了!"

西風大教堂附近的天空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大洞,大洞出現(xiàn)的沖擊波把大教堂幾乎一半震得只剩下框架。

其中就包括產(chǎn)房。

芭芭拉睜開眼睛。只看見諾艾爾擋在前方,巨大的護心鎧罩住了整個產(chǎn)房。災難到來的那一瞬間,感到了危險的諾艾爾沖了進來,及時展開了護心鎧。

諾艾爾一把脫下黑白的女仆裝,露出了身后的鎧甲。

"特蕾莎修女,請繼續(xù),拜托你了。"見過無數(shù)陣仗的老修女點了下頭。

一只遺跡獵者從大洞中出現(xiàn),一個咸魚突刺,對著這里刺來。

刺擊重重撞在了諾艾爾的護心鎧上,諾艾爾順手抓住它的尖刺,一個使勁。

"可惡,早知道就不把大劍丟在家里了,沒想到預感到的是這種級別的危險。"

遺跡獵者在諾艾爾的怪力下登時四分五裂。

兩只遺跡守衛(wèi)從出現(xiàn),抱在一起搖晃轉(zhuǎn)圈著向大教堂沖來。

"冷靜,諾艾爾,冷靜,好好想想該怎么辦。"驚慌的汗水從諾艾爾頭上流了下來。饒是諾艾爾再厲害,她也不敢去硬接旋轉(zhuǎn)的大風車。

"你知道嗎諾艾爾,深海龍蜥這種生物是成雙成對的,他們在打不過對手的情況會抱在一起轉(zhuǎn)圈,令對手無法靠近,我管它叫基斯拉旋轉(zhuǎn)。"
"但是呢,是有辦法可以破的哦。"空將一個陀螺扔在地上轉(zhuǎn)了起來,然后將無鋒劍向上一丟,下落的無鋒劍正中陀螺的中間,將高速運行的陀螺插成了兩半。
"現(xiàn)在,你來試試。"

想起了被空帶著修行時的記憶,諾艾爾豁然開朗。"那就試試吧。"

不斷有巖元素力生成臺階,諾艾爾踏著臺階升空。
上升到高空的諾艾爾極速翻滾旋轉(zhuǎn),重重插入了兩個遺跡守衛(wèi)的中間。

遺跡守衛(wèi)被落地時產(chǎn)生巨大的力量的巖元素力砸成了碎片。

女仆無雙,蛐蛐遺跡守衛(wèi)?。ㄎ闹惺强帐职娴模?/figcaption>

但是,轉(zhuǎn)眼間,更讓人絕望的魔物出現(xiàn)了,那是巖系的獸境獵犬。

"可惡啊!"被獸境獵犬隔著盾撞到的諾艾爾都能感覺到體內(nèi)的巖元素力在飛快流失,而諾艾爾的巖盾又加速了獵犬的狂暴。

"絕對不會讓你們過去的!絕閂!"諾艾爾心一橫,放棄了使用元素力。雙腳狠狠插入地面。

"最強防守技能【絕閂】,像門柱一樣立在一處,讓敵人攻不過來的技能,每抗住十次攻擊,雙腳就下陷一寸,七寸后必死。所以我是不會教你的諾艾爾。"又是一段修行回憶。

"對不起前輩,這么危險的招式,我偷學了。"

不斷有獸境獵犬被諾艾爾用怪力砸成兩截,或者重重丟出去,但是更多不怕死的在往上沖。

就在諾艾爾將最后一條獸境獵犬丟出時,一聲響亮的嬰啼傳來,精疲力盡的安柏隨即昏了過去。

"是一個女孩兒。"老修女抱著嬰兒。

"太好了呢。"力竭的諾艾爾也兩腿一軟,低下了頭,血不斷從她的雙臂上流下來。

就在諾艾爾力竭的時候,更大的魔物,大型的獵犬頭目,黃金王獸出現(xiàn)了。

黃金王獸吼叫著向這個方向撞來。

就在黃金王獸眼看著就要撞上諾艾爾時,一面塞莉西亞花組成的盾牌憑空出現(xiàn),擋在了諾艾爾前面。
黃金王獸被重重彈了出去,但跟隨而來的巨大的沖擊波帶來的震動讓老修女抱不住嬰兒,嬰兒隨即飛了出去。
"不要!"是芭芭拉痛苦的驚喊聲,在場所有的人都閉上了眼睛。

嬰兒重重的落地聲音并沒有出現(xiàn),芭芭拉睜開眼睛,只看見一名與空熒同款服飾金色長發(fā)女性正抱著嬰兒,一枚綠色的胸針,在她的胸口閃著光芒。

"啊呼,還好終于趕上了,早知道就不偷懶睡覺了,差點就讓小空恨我一輩子了。"

"這就是我的孫女嗎?長得真像小空啊。"
被抱住的小嬰兒并沒有哇哇大哭,而是睜開了眼睛,看著抱住了自己的人。

"雖然太屑了,但是這種情況沒辦法了,記憶體的我只有原來五分之一的力量,根本保護不了這座城市。"
"孫女啊,把你的力量借給祖母吧!"女性將小嬰兒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手上。

一面碎裂的相框出現(xiàn),隨即復原,一位白衣的麗人映在其中,白色的光芒閃過,相框化為了白色的麗人。

逐火十三英桀之十四,終末的英桀,希爾德嘉,復活!

"你是誰?你把孩子弄到哪里去了?等等,你這和榮譽騎士很像的面貌是怎么回事?"芭芭拉混亂三連。

"別用那樣警惕的眼神看我啦小姑娘。"
"孩子只是和我暫時合體了,我會把她還給她的母親的,畢竟這孩子她也是我的親孫女啊。"
"我也曾經(jīng)是一名榮譽騎士,我的名字是希爾德嘉,一千年前的人們,都叫我,花騎士。"
"但現(xiàn)在的我,只是這個時代榮譽騎士小空的媽媽而已。"希爾德嘉對芭芭拉眨了下眼睛。

"什么,你是旅行者的媽媽。還是一千年前的花騎士?"芭芭拉有些凌亂。

沒有再理會芭芭拉,希爾德嘉走到了諾艾爾前面。

"大惡狗,你很煩人哎!"
"閃刀啟動,交閃!"希爾德嘉做了一個拔劍的動作。金色的長劍出現(xiàn)在她手中。

無數(shù)的白光從再次沖過來的黃金王獸身上交錯劃過,黃金王獸給白光絞成了漫天碎塊。

"這么大魔物竟然只是一下就,好厲害,她比姐姐還厲害!"

"魔物都是從那個洞里來的嗎?看起來有人把空間割裂開了。"
"第一英桀的力量,救世的凱文,天火圣裁!"一柄巨大的大劍飛起,結(jié)結(jié)實實插在大洞上,把大洞堵了起來,大洞隨即消失了。

"還好,這個洞倒是不大,不用去把針抓出來。"希爾德嘉轉(zhuǎn)身看著奄奄一息的諾艾爾。

"第二英桀的力量,真我的愛莉希雅!粉色妖精姐姐啊,用你的愛去治愈這個勇敢的女孩子吧!"
金色的長劍發(fā)出粉色柔和的光芒,把諾艾爾包圍在其中。

"好,好溫暖!"諾艾爾醒了過來,"身上不痛了,也不流血了,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但是為什么,我沒法從地里出來了!"
希爾德嘉嘆了口氣,腳尖在地面輕輕敲動了一下,然后正面抱住了諾艾爾,把諾艾爾像蘿卜一樣從地里拔了出來。

"六寸,好險,再往下一寸你就死定了,小姑娘。"希爾德嘉看著諾艾爾雙腳插入地面的深度倒吸一口涼氣。
"有必要教訓一下小空了呢,居然把【絕閂】這么危險的招數(shù)教給如此年輕的女孩子!"

"請不要責怪空前輩,那個是我偷偷學的,話說請問您是……,為什么您這么像空前輩?"
"這是我今天第二次遇到這個問題了,聽好了小姑娘,我是小空的媽媽,曾經(jīng)的花騎士,希爾德嘉。"
"前輩的媽媽?對不起失禮了!"諾艾爾行了一個女仆禮。

"雖然暫時安全了,但是拜托你繼續(xù)了小姑娘。"希爾德嘉把一柄天火圣裁,當然是量產(chǎn),沒任何力量版的,丟給了諾艾爾。

"第三英桀的力量,戒律的阿波尼亞,復原!"幾乎只剩半個框架的西風大教堂恢復了原狀。

"花騎士前輩,你要去哪里!"
"去前面,把那個割裂的洞給補上。"

蒙德城外圍,琴指揮的騎士團死死頂住潮水一般都魔物,但是魔物實在是太多了,剛打退一波又來一了波。騎士團被漏進城內(nèi)的魔物和外面的魔物牽制成了兩部分。
好在漏進城內(nèi)的魔物數(shù)量不多,麻煩的還是眼前潮水一般的魔物大軍。

琴的渾身被染成了血色,那是魔物的血,也有自己人的。原本扎起來起來的短發(fā)也在戰(zhàn)斗中散落,迎風飄揚。

"可惡!這樣下去,騎士團遲早會被消耗殆盡的!"琴無奈地看著前方天空上的一個大洞,魔物就是從那里不停出現(xiàn)。

轉(zhuǎn)眼間,又是一波魔物出現(xiàn),這一次是將近三百臺遺跡守衛(wèi)在前方,后方是大波其他魔物。

"該死!"

一道白色的身影飛過上方,吸引了所有騎士的眼球。

"這就是那個被割裂的空間嗎?傷腦筋了啊,得去把里面的針抓出來。"希爾德嘉看著大洞。

"先清理一下魔物吧!"
"第十英桀的力量,無限的梅比烏斯。梅比烏斯騎士射線!"
希爾德嘉猛地將雙手交叉成X型后拉開雙臂,之后收縮將雙手擺成十字型,花瓣組成的光線被聚集后猛然放出,準確地擊中大洞內(nèi)部。

一陣哀嚎之聲傳來。無數(shù)魔物的殘肢斷臂紛紛落地。
"走你!"希爾德嘉縱身飛入洞中,只是一瞬間,希爾德嘉捏著一根針飛了出來。

"還好,和華姐姐學的繡花技術(shù)還在。"
"第十二英桀的力量,浮生的符華!華姐姐,繡出一幅壯麗山河吧!"
希爾德嘉在空中穿梭,拋梭閃孤影,飛線走龍蛇。

一朵蒲公英出現(xiàn)在空中,然后飛散往四方,大洞隨即消失了,地下的騎士們?yōu)橹徽瘛?br/>但是那三百臺遺跡守衛(wèi)依舊很棘手。

"這個面龐,你是莉雅的后人吧,小姑娘?"希爾德嘉落在了琴的面前。
"莉雅,那是我一千年前祖先的名字,為什么你會認識,還有你的模樣……"
"這個時代,我是榮譽騎士的媽媽喲!"希爾德嘉一甩手丟出了一個東西。
"把你的元素力注入進去。"
琴接住了,那是一個水滴形狀的玩意兒,姑且稱它為水滴吧。

"接下來不用我擔心了。"希爾德嘉轉(zhuǎn)身飛起離開了。
琴將風元素注入水滴里,水滴飛了起來,呼嘯著撲向遺跡守衛(wèi)群。
轉(zhuǎn)眼間,三百臺遺跡守衛(wèi)就被高速飛行的水滴穿爆,一臺完好的都沒留下。

水滴在遺跡守衛(wèi)間移動速度快的驚人,路線幾乎沒有重復,穿爆了這臺,立馬飛向下一臺,所有的西風騎士看的目瞪口呆。

水滴重新回到琴的手中,但它已經(jīng)失去了光澤。
不過已經(jīng)不要緊了,沒了遺跡守衛(wèi)的掩護和天上的大洞傳送的兵力補充,地上的魔物成了沒根的莊稼。

西風騎士們在琴的指揮下,壓了上去……

昏迷中的安柏醒了過來。

"孩子,我的孩子在哪里!"

"在這里喲!"一道白光閃過,剛好走入病房的希爾德嘉解除了合體,孩子就那樣被她抱在懷里。

"乖孫女,現(xiàn)在該你和媽媽待在一起了。"希爾德嘉將孩子抱給了安柏。

"這就是小安葉,我和空的孩子嗎?"安柏抱緊了孩子。"原來成為媽媽是這種感覺嗎?"

安柏看著懷抱里的小女孩,小女孩一頭金發(fā),前額混著一抹栗色。

全部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的安柏忽視了其他事情,沉浸在成為母親的喜悅中。

經(jīng)歷了如此大的陣仗,小嬰兒沒有哭也沒有鬧,只是不停地用小手拍著媽媽的胸前。

"怎么了,小安葉,你不喜歡媽媽嘛?"安柏一臉的疑惑。
"她是,想吃奶了吧?"另一邊的諾艾爾紅著臉。
"也對啊,打了這么大一架,大人都受不了,別說嬰兒了。雖然是情況緊急,但用還是嬰兒的孫女的身體去打架,我作為祖母還真的是屑。"希爾德嘉一臉汗顏。

安柏這才注意到了希爾德嘉。

"祖母……這個面貌,等等,我想起來那次時之島上受傷時,空和我講過他的遭遇,難道你是空的媽媽?!"安柏一邊解開衣服給小安葉喂奶,一邊震驚地看著希爾德嘉。

"是的哦,小安柏。"希爾德嘉微笑著回應。隨即希爾德嘉變出了一束太陽花,把它插進了邊上的花瓶里。

"空的媽媽……,那你也是我的媽媽了。是你保護了我和空的孩子,還有我,嗚嗚……"
"別哭啊,小安柏,是媽媽那里做得不對嗎?"希爾德嘉慌了神。
"沒什么媽媽,被這樣強大和有愛的媽媽還有愛人守護著,安柏我感到很幸福,謝謝,謝謝……"安柏流出了喜悅的淚水。

希爾德嘉沒有回應,只是微笑著撫摸著安柏的頭,就像空安慰安柏時那樣。

(八)

地下的災厄漸漸平息了,甚至都沒有需要到塵世執(zhí)政出手。

天空島上的戰(zhàn)斗則還在繼續(xù)。

空和伊爾明變成的魔獸廝殺在一起。

本來已經(jīng)解決的事件被攪得亂七八糟,血親又在自己的眼前被傷害,空的憤怒到了頂點。

被憤怒壓倒理智的空舍棄了防御,拼命地向伊爾明攻擊。轉(zhuǎn)眼間空身上受了五處傷,伊爾明卻有七處。

沒想到空會這么不要命的伊爾明亂了陣腳,戰(zhàn)斗從平分秋色打成了一邊倒的碾壓。

"這長劍真是礙事!"空丟棄了長劍。
"第十三英桀的力量,空夢的帕朵菲莉絲!"
"平時的懦弱和膽小從來就不是逃避的理由,該負起責任還是要負!帕朵前輩啊,把你的幸運和勇氣借給我吧!"

"呀!"空一聲怒吼,將伊爾明的兩只肩角用手刀齊齊砍斷。

"下地獄吧!"空不顧被肩角刺得雙臂血流如注,狠狠地把兩只肩角從魔獸的兩肋插了進去!

一只肩角從魔獸左肋穿出,另一只從魔獸右肋穿出,魔獸發(fā)出了痛苦的哀嚎。

緊接著又是一記貓抓,魔物的身上留下了深可見骨的爪痕。

"第十英桀的力量,無限的梅比烏斯!梅比烏斯騎士射線!"

空往后一跳,雙臂擺出十字后猛然拉伸,最后收縮成X型,白色的元素力和黑色的崩壞能被聚集后組成交叉光線對著伊爾明射去。

一聲巨響后,魔獸被炸成了碎片,黑色斗篷的伊爾明趴在地上拼命掙扎著想站起來。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站在他們那邊,你不是自詡會幫助弱者,守護弱者的旅行者嗎!明明,我們坎瑞亞人,才是受害者!他們,是侵略者,是侵略者!"伊爾明發(fā)出無助的怒吼。

"是啊,為什么我會站在邪惡那一邊呢。"空面無表情走向了伊爾明。

"很久很久之前,作為文明火種傳播者和觀察者的我,一點兒也不理解諸星大叔。明明是正義的使者,為什么要站在是侵略者的人類這一邊,不惜動手消滅明明是受害者的農(nóng)馬爾特人。"

"也許是在人類選擇了認錯贖罪后,卻想對人類重復人類干過的丑惡勾當?shù)霓r(nóng)馬爾特人,成了新的魔鬼。"

"但是現(xiàn)在我明白了,諸星大叔他,只是溺愛著人類啊,哪怕是被人類傷害。"

"現(xiàn)在我也溺愛著提瓦特大陸所有的人類,我,是提瓦特人!"

"我,是提瓦特人!"空爆發(fā)了出來。

"風息激蕩,風渦劍!"空在提瓦特大陸學會的第一個招式被連著使了出來。伊爾明被空的風渦劍死死吸了起來,原本因風息激蕩產(chǎn)生的會移動的龍卷風因此停了下來,瞬間產(chǎn)生了比白鷺公主的霜滅還要恐怖的切割傷害。


轉(zhuǎn)眼間,伊爾明就被切割成了一團血霧,連一塊骨頭渣子都沒剩下。

"這樣的死法,是為了被你欺騙的人!"
"熱忱之心不可以被泯滅,除非,受到無恥的欺騙!"

出了一口惡氣的空,猛然跪倒,全身血流如注。

"主人!"崩壞獸女仆從體內(nèi)沖出扶住了他。
"沒事兒。"空搖了搖手,"琴團長的力量,聽憑風引!"

淺綠色的魔法陣從腳下長出。

傷口和體力,在慢慢恢復。

"你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了嗎?哈哈哈哈哈!"

伊爾明的狂笑聲再次傳來。

空艱難站起身,收起了魔法陣。

只見無數(shù)的從地面上升到天空島的黑氣和伊爾明的骯臟靈魂,慢慢合在一起,一頭比原來更大的魔物出現(xiàn)在眼前,在地面上看去,就像是天空島的位置上長了一個全七國人類都能看見的巨大眼睛。

"這是……"
"是所有死去坎瑞亞人的怨念。"伊斯塔露接上了空的話。"這家伙我感覺得到,它很強,足夠讓這個世界人類文明毀滅。"

"沒想到,這個世界的終焉,竟然早早來了嗎?"
"果然,弱者怎么選都是錯的嗎?"伊斯塔露痛苦地雙手掩面。

魔獸猛地一揮手,無數(shù)的魔物開始出現(xiàn)。那一瞬間,讓空,想起了還在地球上時見過的律者放出的死士和崩壞獸。

"七神集結(jié)令!"空拿出了七顆神之心,拋向天空。

就在七神集結(jié)令發(fā)出的一瞬間,地面上的七執(zhí)政瞬間頭疼不已,紛紛現(xiàn)出了原形,飛上了天空島。

"旅行者,為什么你要……",說話的是變成了風精靈形態(tài)的溫蒂,邊上是真龍形態(tài)的鐘離,雷鳶形態(tài)的阿影,蘑菇形態(tài)的納西妲……反正沒有一個是人形。

"對不起啊,伙伴們,我只會這么用神之心。"看著神之心慢慢回歸七神本位,空一臉愧疚。

"很像空哥哥的風格呢,什么東西都只學個七八成。"蘑菇形態(tài)的納西妲奶聲奶氣。

"以普遍理性而言,我贊成小吉祥草王的說法。"真龍形態(tài)的鐘離依舊沉穩(wěn)。

"空郎,事后你要給我準備一百本你那個世界的輕小說做賠禮!"雷鳶形態(tài)的阿影很生氣。
……

"好吧好吧,但是現(xiàn)在,請你們幫我牽制住那些小的魔物。"

"也只能這樣了吧,應了七神集結(jié)令而來,不打我們也得死。"神之心回歸本位,恢復了人形的溫迪擺弄起了豎琴。

七神紛紛化作七道光芒,迎上了魔物海。

"空前輩,你有辦法對付它嗎?"伊斯塔露眼睛里閃起了希望。

"不哦,能不能消滅它,選擇權(quán)在七國的人類手里。"
"但是,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做出支持我的選擇。"

"海洛賽塔,讓我燃燒你最后的力量吧!"
"真是的。"崩壞獸女仆的抱怨聲傳來,"每次人家好不容易積攢的力量都給主人你拿去燒光。"

"不過,選擇這樣的主人,本來就是我們法芙娜,最弱的審判級崩壞獸的生存之道啊!"

海洛賽塔變成了白色的真龍形態(tài),鉆入了空的體內(nèi)。

"媽媽,請讓我借用你的力量。"
"第十四英桀的力量,終末的希爾德嘉!終末降臨之劍!"

插在阿斯莫德胸口的終末降臨之劍·陰,和空之前丟在一邊的終末降臨之劍·陽,一起飛到了空的面前,合二為一。

曾經(jīng)承載了十三英桀的關(guān)愛,被第十四位幾乎無人知曉的英桀揮舞著,瞬間超越十三英桀力量的金色長劍就這樣握在空的手中。不過此時,它的顏色黯淡無光。

"伊斯塔露,把我的聲音,傳到人們的心里吧,你做得到的吧?"

安柏看著躺在搖籃里吃飽了奶安靜睡著的小安葉,心里充滿了喜悅與幸福。一邊的希爾德嘉在用手指戳著小安葉的臉,完全沒有長輩的樣子。諾艾爾則早早離開去找琴去交任務(wù)。

"小安柏,你的神之眼亮了哦!"希爾德嘉注意到了床頭邊的閃光。

安柏拿起神之眼放在胸口,聽見了空的聲音,腦海中浮現(xiàn)了天空島上的場面:

"伙伴們,被我愛的人們啊,請把你們的力量借給我吧。我愛你們,還有所有的大家。"

"啊哈哈哈!"安柏一聲笑了出來。
"說什么呢空。戀人,我和你當了。孩子,也給你生了,我怎么可能會不支持你!"

一道紅色的光芒從安柏手里飛出,飛向天空島,在空的眼前展現(xiàn),那是安柏的命之座,小兔座。

紅光進入了終末降臨之劍里。

"謝謝你安柏,當年是你第一個幫我,現(xiàn)在也是你第一個幫我。"空流出了幸福的淚花,安柏交給他的魔鳥的羽毛,此刻被他用左手捏在手里,握在胸口。

"真有你的啊,榮譽騎士。"凱亞玩弄著手里的長劍。"雖然我是個坎瑞亞人,但是用你的話怎么說?夷狄入中國則中國之?曾經(jīng)你這么一說,我倒是覺得自己早就是個蒙德人了。"凱亞舉起了手里的神之眼,一只孔雀飛向天空島。

"不錯喲小可愛,姐姐看好你。"麗莎的神之眼發(fā)出了光芒。

"謝謝你帶我修行,前輩!"找琴交了歷時十個月的任務(wù)出來后的諾艾爾舉起了神之眼。

"榮譽騎士,你對得起蒙德人送你的金色騎士的稱呼。"琴的神之眼發(fā)出了光芒。

"活著回來,老友,我請你喝新釀就的葡萄汁。你比我還要強啊,我只是走遍了七國而已。"迪盧克圍觀著棋盤,扳倒了一邊的王棋。

"旅者,是盧皮卡。"雷澤半天才憋出一句連貫的話。
……
"無情未必真豪杰,有愛方為真丈夫。故友,你乃大仁大義之人,這份力量給你也無妨。"行秋放下了手里的武俠小說。

"大外甥,來幫下小姨。"
"哎,好的好的!"重云把自己的神之眼和申鶴的放在一起。

"別死了啊老朋友,雖然天天開玩笑,但是我真心不想接你的這一單。"胡桃嘆了一口氣。

"嗚嗚,空,當時我面對你的過去應該在堅定點該多好。"甘雨在哭泣。

"你和我都是相信自己之人,人最靈的永遠是自己,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信仰神明還有什么用?"刻晴望著天空島,漏出了堅毅的表情。

"人生莫且等閑過,成否誰復可論評?"云堇咿呀出了唱詞。

……

"哈哈哈哈,朋友,本大爺支持你!"是熱血的一斗。
"老大,加上我。"冷靜的久岐忍跟了上去。

"我那小小的忠義在你前面不值一提啊!"托馬把一份新的狗糧放在犬少將前面。

"拿去,記得回來幫早柚打掩護睡覺。"早柚把神之眼像手里劍一樣扔了出去。

"空君,雖然你拒絕了我,但我們?nèi)匀皇桥笥选?#34;
"算上我,妹妹!"

"給你放個大煙花哦!"宵宮點了一個巨大的煙花。

"松柏青青綠映紅,世間誰人效楠公?……這是你教我的吧。"萬葉掀開了斗篷,看著天空。

……

"說什么呢姐夫,替我當了這么多年樹洞,還治好了我體內(nèi)的魔神殘渣和魔鱗病……唉,師傅,你怎么也……"

"你還是像和我一起查走私案的時候那么堅定啊。"賽諾把玩著七圣召喚的卡牌。

"哼,不理性,但是,有趣。"艾爾海森合上了書籍。

"哈哈哈哈,做人就該這樣豪爽,大姐我支持你。"迪希雅把大劍扔上天空。

"阿欠,別死了旅行者,你死了可就沒人幫我從這么多課題里偷懶了。"萊依拉頂著黑眼圈。
……

"哥哥,我們也是雙子,對吧?"
"停!珂賽特,我知道怎么做!"
……
"你比當初的我信念更堅定,比起我你才像個騎士。"羅蘭像打羽球一樣把用長劍神之眼打向天空島的方向。

"女王陛下和老夫,到底沒有看錯人。"
"老爺子你盯著我干什么,還有哥倫比婭和桑多涅你兩也要干嘛……"
"你是豬嗎,只有你有神之眼啊!"仙靈的光芒閃了一下。
"行了行了,給你們。"
四個執(zhí)行官的力量共同匯集在水系的神之眼上……

無數(shù)的光芒先后聚集在終末降臨之劍上,有認識的朋友,也有無數(shù)幫助過的弱者,還有更多的路人。

整個提瓦特的天宇間一片輝煌,恰如雙日高懸。

"這千千萬萬人的元素力,和坎瑞亞靈魂怨念,碰在一起,誰會贏呢?"空對著巨大的魔獸,揮出了終末降臨之劍。

巨大的光刃豎著劈過,魔獸被砍成了兩半,懸浮在提瓦特上空的巨大眼睛,消失了。

只剩下無數(shù)黑色的物體在天空島上轉(zhuǎn)圈纏繞。

"第二英桀的力量,真我的愛莉希雅!粉色妖精前輩,請用你的博愛凈化它們吧!"粉色的光芒席卷了天空島。

黑色物體被凈化成了本來的藍色。

"溫迪,鐘離,阿影,納西妲……,請用你們七神的權(quán)能,把這些可憐的靈魂們,引導去他們該去的地方吧!"

天空島上瞬間風輕云淡,歸于平靜。地面也連帶著恢復了和平。

(九)

"熒怎么樣?"空詢問伊斯塔露。
"身體上沒事,就是有些虛弱,不過精神上就……"
"也對啊,被信任的人欺騙走了力量,滋味如何都不好受啊。"空一聲嘆息。

"另外,還有個壞消息,阿斯莫德她的律者核心,狂暴化了。"伊斯塔露一臉憂愁。

"先是伊爾明操縱著熒背信棄義,然后我站在邪惡的這方消滅了正義,連續(xù)有人違反提瓦特的公理,不狂暴化才有鬼了。"

"算了,把她安置在當初封印利維妲的那里吧,我去干媽媽當年干過的事情,就當是贖罪了,總得有人,為自己犯下的錯誤,負責任。"空下了堅定的決心。

"星落湖見,這之前我去處理下私事。"空抱起了面無任何表情的熒。

"好久不見,旅行者。"阿圓看著進來的空熒,和兩位崩壞獸女仆。

"聽我說,熒,別再糾結(jié)了。當你信任的人背叛了你,他一定是有什么不能說的苦衷。去原諒他吧。"空撫摸著熒的頭發(fā)。

"嗚嗚,哥哥!"熒哭了出來,啕嚎大哭那種,哭的猶如梨花帶雨。

良久,哭聲停了。

"這是哪里,哥哥。"
"是仙人送給我的小宇宙。"
"好厲害,是程心和關(guān)一帆那種嗎?"
"可以說是吧。"

"對了。"空停了一下,"我會告訴媽媽,請她進來陪著你。你就暫時住在這里,力量恢復好了,隨便你離開,想做什么都行,只要不是壞事就可以。"
"親妹妹的形象在哥哥你那里就這么不堪嗎,哥哥!那哥哥你呢?"
"去干媽媽一千年前干過的事情,為我犯下的錯誤負責。"

"貝爾芙蘿拉,拜托你了。"

空和海洛賽塔合二為一,沒有回頭。

"主人,讓我好好休眠,被你用光了力量好累阿,進入空體內(nèi)的崩壞獸女仆打了一個哈欠。

空出現(xiàn)在蒙德的街道上。

"居然被破壞成這樣嗎?"空看著一片狼藉的街道。

"快看,是金色騎士!"人群有人注意到了空。

"就這樣吧。"
"停下來,空,我的身體還沒恢復,你用我的力量會燃燒自己的壽命的!"體內(nèi)的派蒙試圖阻止空。

"氪命嗎?那就氪吧,反正我已經(jīng)活了不知道多久,用余下部分生命去守護母親的微笑,去守護大地的豐收,即便是崢嶸歲月,那又何懼風流!"

"再說了又不是一定會死,莫娜都占卜到了,我和安柏最后會生則同寢,死則同穴。"空小聲嘀咕。

"派蒙的力量,伊斯塔露之彈,復原!"
藍光猛然以空為中心像水波一樣擴散,所到之處,殘垣斷壁紛紛復原,傷者瞬間完好如初。

空的三千金絲,瞬間蒼白如雪。原來扎在一起的長辮,散開成了長發(fā)。

"現(xiàn)在金色騎士,該叫白色騎士啦。"空自嘲道。

"群英歷雪寒,嫩蕊感風妊
日旸冰霜盡,芳華化泥塵
逝者如繁星,換得寥寥存
莫道身為己,命本得自人
莫道身為己,命本得自人"

不知道哪位幸存的吟游詩人彈唱了起來,緊接著所有的人都唱了起來。仿佛是表達對空的感謝。

"這是……"
"是弱者之歌哦!"溫迪端著豎琴出現(xiàn)在空身邊。

"當初你在火紅騎士前面耍帥的時候,我可是把你唱的這首歌一字不落地記錄下來了喲!"

"切,你就不能干點正事,溫迪!"

空出現(xiàn)在教會醫(yī)院里,所有的修女和病患都用驚詫的眼神看著他。

沒有理會驚詫的目光,空憑著熟悉的感覺找到了安柏的病房。

"小空,你平安回來了???"首先回應他的是希爾德嘉。
"但是你這頭白發(fā)是怎么回事?你氪命了是嗎?媽媽這顆黃梅都沒落,你這顆青梅急著落什么!你想讓媽媽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嗎!"

"媽媽,我……",一連串嚴厲的斥責讓空無法招架,希爾德嘉一記手刀打在他腦袋上。

"好疼!"空捂住了頭。
"下次,別再這么糟蹋自己了啊,就算不為媽媽考慮,你得為小安柏和你的女兒考慮下吧?"希爾德嘉繞到了空的身后,熟練地替他打好了發(fā)辮。

媽媽你自己在打終焉律者,在星落湖那里還不是一樣氪命??諆?nèi)心在吐槽,但絕對是不敢說出來。

"好了,現(xiàn)在是你和小安柏,還有你的孩子的時間了。"希爾德嘉走出了病房,靠在外面的墻上,搭起了雙臂。

"怪不得空給我梳頭發(fā)這么熟練呢,原來媽媽也是這么熟。"安柏坐了起來看著空。

"但是空,就像媽媽說的,為了我,還有小葉,別那么拼了好嗎?"

"阿呃,好吧。"空打了個含糊。

"看看小葉吧,空。我們的孩子,真的很像你啊。"

空走到了搖籃前,抱起了小安葉。

"這,就是我和安柏的孩子嗎?"

小安葉恰巧睡醒了,睜開了眼睛看著爸爸。

"琥珀色的眼睛,倒是傳自你和我呢。"空將自己的臉貼在小安葉的臉蛋上。

"小葉啊,平安長大,去經(jīng)歷你的人生吧。"
"對不起,爸爸不能陪著你度過童年了。"

空將小安葉抱回了搖籃。

"等等,空你說什么,不能陪小葉度過童年是什么意思?"安柏察覺到了話語中的不對勁。
"就是字面意思啊,我的安柏小姐。"空在床邊坐了下來,拿起了安柏的神之眼,將魔鳥的羽毛穿了回去。
"長話短說,我只能告訴你,我要去星落湖那里,鎮(zhèn)壓一個很可怕的家伙,我也不知道,我會在哪里待多久,也許是十年,也許是二十年。"
"我們一定會再見的,畢竟我欠你一個婚禮啊。"
"想我了的話,就來星落湖這里對著湖水傾訴吧。"

"不要!"安柏哭了出來,淚水像開了閘的水庫一樣洶涌而下。她積壓了太多的思念和委屈。

"我不要失去你!陪著我,陪著我!"

”我不要失去你!陪著我,陪著我!"

"差點忘記了呢,我的小兔兔內(nèi)心其實很脆弱。"空把安柏擁入懷中,撫摸著她的頭上那栗色的長發(fā)。"本來是暗自發(fā)誓我來當你的筑壁人,結(jié)果卻是我讓你屢屢破壁。我真的不是一個合格的戀人和丈夫啊。"

"哭出來吧,不要壓抑著自己。"

安柏靠著空的胸,嚎啕大哭漸漸變成了小聲的抽泣,最后漸漸停止。

"對不起空,我不該這么任性,現(xiàn)在心情好多了。"安柏的雙臂環(huán)上了空的脖子。

"不用強迫自己,安柏。"

"才沒有!"安柏不高興地嘟起了嘴。

"我會把小葉帶大的,然后告訴她,她爸爸是一個了不起的英雄。"
"不知道為什么,我記起了莫娜小姐當年給我占卜的戀愛運,幾年相戀,幾年分離,幾年重聚,然后是長長的一段時間的分離后,永遠的在一起,永不分離。雖然我記不得其中時間是多少了,但,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對吧?"

"畢竟那件事之后,我也變成了和你一樣的長生種啊,這么看我的時間還是夠多的嘛。"

"所以空,分別前,給我那個。"安柏閉上了雙眼?。

空對著安柏的雙唇,吻了下去……

"花騎士前輩!"琴對著希爾德嘉行了一個騎士禮。
"小姑娘你是這個時代的騎士團長吧,別那么拘謹,這個時代的我只是榮譽騎士小空的媽媽而已,叫我希爾德嘉就好。"

"城門那里謝謝你了,希爾德嘉前輩!"
"舉手之勞啦,真是的,莉雅的后人和她一樣的死板。"希爾德嘉一臉無奈。

空從病房里走了出來。

"啊,琴團長你怎么來了。"
"榮譽騎士,巴巴托斯大人把你的事情都告訴我了,臨走前,你就沒有什么要求嗎。"

"要求嗎?請幫我照顧安柏吧。還有……"
"下次騎士選拔時,請讓諾艾爾成為真正的騎士。"

琴進去看望了下安柏,之后離開了。

"小空啊,你是和小安柏告別嗎?竟然讓她哭的那么大聲。"
"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哦,換成媽媽未必能做的更好。"
"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媽媽會替你照顧好她們的。"
"畢竟,我還沒嘗試過,照顧子女孫輩呢。"希爾德嘉伸了一個懶腰。

"對了媽媽。"空把一枚洞天關(guān)牒交到了希爾德嘉手里。
"我沒法和熒說太多了,請媽媽您代替我,去治療她內(nèi)心的悲傷。"

"哦,幾乎都忘記了小熒也是我的孩子,是時候該去給小熒母愛了,畢竟都給了你這么多。"

"那么我走了媽媽。"


空沒有回頭,一直都沒有。

星落湖邊,空看著平靜的湖水和立在中央的七天神像。

"功名何復論,人生感義氣。"

"空前輩,你不后悔嗎。"伊斯塔露出現(xiàn)了。"其實,你完全可以殺掉阿斯莫德的吧,即使燃燒了融合戰(zhàn)士的力量。"

"是啊,但是利維妲之后,伊斯塔露你也不想再失去同伴了吧?既然你們第六文明可以讓律者同人類站在一起。那么,我試試吧。"空微微一笑。

"到最后你還是這么溫柔,就像希爾德嘉姐姐那樣。"伊斯塔露嘆了口氣。"對了,有個好消息哦,我偷偷看了你的時間線,你只需要等待六年。"

"那還真是個好天時,但是還是要先盡眼前的人事啊。"空大笑著,消失在七天神像處。

"解鈴還須系鈴人,讓我來盡一下最后的人事吧。"伊斯塔露變成了藍光,飛向了天空島。

——完——


【原神同人】我,是提瓦特人(空×安柏,分離篇)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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