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澀的赤城狐貍又想要親親了~
嗅嗅——
嗅嗅,嗅嗅~
“指揮官大人,您在干什么呢?”赤城一臉疑惑的看著我趴在她的身上一陣聳聳動動,還時不時的去用鼻子聞聞狐貍的氣味。
“唔…干什么呢…應(yīng)該說是好奇吧?”我沉吟一句,轉(zhuǎn)而把狐貍的胳膊抬起來,俯身嗅去,似茉莉般淡雅清香在鼻尖綻開,又全無甜膩之味,清芬久遠(yuǎn)。
午后的陽光曬在身上,暖暖的,而身下壓著赤城狐貍,軟軟的。
狐貍背靠在沙發(fā)上,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姿勢,伸出素手輕柔的拍在我的脊背,從上往下?lián)崦?,溫軟的手掌帶著舒適的體溫,指尖劃過的肌膚有些發(fā)癢,隨后便是一陣舒爽,搞得我有些昏昏欲睡。
“指揮官大人,您在好奇什么呀,有什么疑問的話,告訴赤城就好了呀~”
“你是狐貍吧?”我沒把疑問直接說出口,只是問了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對呀…對的吧…?”狐貍被我的目光盯得有些開始懷疑自己的物種,轉(zhuǎn)而騰出一只小爪子摸了摸自己軟乎乎的狐耳,才肯定道,“是狐貍呀~”
“你看,狐貍和狐臭都有個狐字,那么狐貍和狐臭之間有沒有什么關(guān)系?狐貍會不會有狐臭呢?”
“唔…!!!”聽聞我這個問題,狐貍的俏臉?biāo)查g羞紅,像是難以啟齒,又似羞憤,也是,突兀的問女孩子這個問題,還是狐娘這個物種,有這種反應(yīng)倒也不奇怪。
“怎么可能有這種東西嘛!赤城狐貍是香香的,軟軟的,易被指揮官大人推倒的,不可能有這種東西啦!您再聞也聞不到不存在的東西!”
“狐貍反應(yīng)好激烈…”我小聲弱弱吐槽道。
“還不是您在瞎想,被誤會了能不生氣嘛,當(dāng)著狐娘的面問這種奇奇怪怪的問題,就跟老婆餅里一定有老婆一樣荒謬,所以您聞到什么了?”狐貍垮起小臉,通紅的俏臉中滿是被誤解的幽怨。
“聞到了香香的狐貍!”
“有多香呢~?”
“好香好香!”
“嗯哼~?”狐貍瞇起好看的紅色眸子,給了一個意味悠長的眼神,嘴角掛起一絲可疑的微笑,怎么看都很是危險的樣子,看起來對回答并不滿意。
“狐貍出淤泥而不染,觀清媚而不妖,冰清玉潔,天生麗質(zhì),香遠(yuǎn)益清,婷婷玉直,可親親而不可疏間也?!?/p>
“哼,算您識相~”
玉藕環(huán)住緊抱,我的頭也被迫的埋在狐貍寬廣的胸懷里。
在一陣溫軟滑膩中,我開始了自我懺悔與反省。
錯矣,錯矣!
狐貍的味道也并非全是是清新淡雅的幽香,分明還有著甜膩膩的奶味濃香。
——
唉!
人類有的時候就很賤。
狐貍在的時候,總想著逃離赤城的小狐爪。
等狐貍出門辦委托好幾天未歸家,又總是擱不住的想她。
盼星星,盼月亮,終把狐貍盼回家。
迫不及待的抱住狐貍,一陣噓寒問暖,上撫下摸,左瞧右看,依舊是漂漂亮亮,溫溫軟軟,香香甜甜的狐貍,心情一下子就被治愈起來。
一直膩歪到早上醒來,狐貍就忍不住的打趣我。
說什么,“您啊,一回來就像一輛小火車一樣?!?/p>
我狐疑的問向她,為什么說我像小火車,這中間又有什么聯(lián)系?
狐貍聽罷,一陣嬉笑,就連眸子都瞇的像是一輪彎月。
“您啊,哼哼,您就跟小火車一樣,污污污呀~”
——
在鏡子面前把頭發(fā)梳成大人模樣,努力的練習(xí)著邪魅微笑。
一邊的嘴角向上一咧,輕蔑一笑,眸光中透露出四分慵懶三分褻慢三分邪氣,就像是一位游玩于花花世界中的貴公子,高貴而優(yōu)雅。
嘶——嘴好像有點(diǎn)僵了。
話說龍王邪笑真的可以霸氣側(cè)漏間俘獲女主的芳心嘛,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憨憨中透著中二,嘴歪眼斜間好似中風(fēng)一樣,看了有一種想打120的沖動。
倒不是心血來潮這樣練習(xí)。
是因?yàn)楹偓F(xiàn)在把我養(yǎng)成了廢柴軟飯流,所以這次打算逆襲一番,最起碼也要變成霸總龍王型。
眼光瞅見赤城向這里走來,大臂一揮,我虎虎生風(fēng)的走向狐貍。
呵…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快速逼近,把狐貍逼退到墻角,強(qiáng)勢壁咚,審視的目光中透露著絲絲邪氣,嘴角一揚(yáng),便是邪魅一笑。
“女人,你長得這么好看還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這是在玩火,我也不為難你,做我的老婆吧!”
“唔…”狐貍聽罷,嚶嚀一聲,俏臉升溫,嬌軀有些發(fā)軟,狐耳也軟趴趴的垂下,蔥指不安間搓動裙角,似是有被我的氣質(zhì)所震撼迷倒。
狐貍抬眸,皎皎眸光中升騰起一片水霧,軟軟糯糯開口而言:“指揮官大人,您要裝霸道總裁,手指應(yīng)該勾起狐貍的下巴威迫,而不是放在狐貍的艦橋上…有點(diǎn)羞人欸…”
?(????ω????)?
——
夜。
頭枕在手臂上,觀察著窗外的星星。
一顆,兩顆,三顆,四顆,星空浩翰而無窮,而人與之相比卻渺小如滄海一粟,把個人得失與之相比卻又不顯得什么了,人從何來,又從何往呢。
先前狐貍回來,總是纏著狐貍膩歪。
可現(xiàn)在膩歪過后,狐貍卻開始纏著我卿卿我我。
又不是很想要狐貍了,想要歇歇。
“指揮官大人,快來親親狐貍~”
狐貍側(cè)臥在床上,薄毯半蓋于艦橋間,撐的很是波瀾壯闊,在月華照耀下又隱約窺見一絲白皙細(xì)膩,粉嫩嫣紅。
小爪子拍拍床,狐眸半瞇,甜美的嗓音軟軟卻又分外妖嬈。
狐貍又在誘惑自家指揮官大人了,可現(xiàn)在我只想思考人生至理,古今先賢。
看著狐貍嫵媚身子,一副任君采納的樣子,怕不是給親親容易,到時候卻下不來床,思索一番,便道:
“狐貍,想要的話就要聽話,聽話就給你親親?!?/p>
“唔,好哦,狐貍最聽指揮官大人的話了~”
狐貍聞眼,連連點(diǎn)頭,乖巧無比,鳳眸合閉,眼睫輕顫,櫻唇微撅,想要索取。
“可現(xiàn)在我不想給你親親欸~”我無辜道。
Σ( ° △ °|||)
“欸?怎么可以這樣!”狐貍睜開眸子,狐耳垂垂,滿臉委屈。
聽話→給親親→指揮官大人不想要親親狐貍→①聽話→親不到。②不聽話→不給親親→也親不到。
繞來繞去,把小狐貍的cpu都給繞燒掉了,呆呆傻傻的表情透著懵懂,頭頂還有白霧升騰。
——
翔鶴到家里做客。
放下掃把,赤城把一些糕點(diǎn)茶飲端給翔鶴,開始和自己的后輩有說有笑,一片祥和。
可翔鶴卻是一臉狐疑,因?yàn)樽约旱暮偳拜吙刹粫ψ约哼@么和藹可親,別說是準(zhǔn)備糕點(diǎn),就連掃地也開始暗暗加勁,掃到腳邊,還一臉淡漠的說一些,讓一讓,擋到自己打掃的話語開始陰陽怪氣。
畢竟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東煌的習(xí)俗中有客在不掃的規(guī)矩。
哪怕再喜歡打掃衛(wèi)生,也不可以當(dāng)著客人的面掃地,因?yàn)閽叩卮碇涌腿伺K,要把他掃走的意味。
在赤城眼里,其他花枝招展的艦?zāi)飩?,可不是害蟲嘛,害蟲就要打掃干凈,可現(xiàn)在卻是一副賢惠的女主人樣,著實(shí)奇怪。
趁著赤城重新上糕點(diǎn)的功夫,翔鶴悄咪咪的捅了捅我的腰,困惑的表情肉眼可見。
“指揮官,赤城姐今天這是怎么了,難道被奪舍了…?赤城姐可不是這么平易近人的前輩樣子?!?/p>
“咳…喂飽了是這樣子的。”我無喜無悲高深道,想起昨天晚上狐貍不當(dāng)人的樣子,悲又占據(jù)一分。
“唔?喂飽了?什么喂飽了?”翔鶴疑惑著,輕皺柳眉間透露出一副軟萌不解的表情開始思索。
難道赤城前輩以前一直在挨餓受饑?
隨翔鶴怎么想,總之赤城狐貍喂飽之后就是有著這樣一副賢妻慈母的假象的。

頭圖侵刪。
pixiv畫師:のーるす
id:91828327
今日積累:一念開明,反身而誠——《傳習(xí)錄·卷中·答陸原靜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