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文:他被送往醫(yī)院后 齊司禮的婚后日常(八)

齊司禮 x 你
【有私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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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文主要是回憶,腦補77被送醫(yī)院后發(fā)生的事 】

在查家私人醫(yī)院的高級別待遇,還得從齊司禮退化的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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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司禮突然在新品發(fā)布會上暈倒,被緊急送往醫(yī)院。我哭了一路,握住他的手,想通過天賦去探他的氣息,但看到的全是我不熟悉的“過往”,沒有一絲未來的希望。那時我真的以為…這就是永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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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責透頂,竟然從來沒有去細想他的反常:日日通宵加班,一直沒有好的“感冒”,越來越蒼白的臉色,還有那個會因為害羞而突然變成的狐貍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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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才知道,他不是生病,是退化了。而且已經(jīng)到了危及生命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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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搖頭的時候,我整個人是崩潰的。我覺得眼前的世界有幾瞬的模糊,出醫(yī)生辦公室的時候踉蹌了一下,我不知道是誰…也許是滿滿…在身后扶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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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第一人民醫(yī)院不行的話…我…我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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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查理蘇!他不是也是靈族嗎?他是不是有救齊司禮的辦法…他一定有的…我要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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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看來你終于想….”在嘴邊的話被女孩抽泣的聲音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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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另一端的女孩嗚嗚嗚地說不上一句完整的話,但是查理蘇還是聽出來她說在醫(yī)院。連忙從燒傷科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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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蘇看著病床上已經(jīng)快沒有生命氣息的人,眉頭皺了起來。我看到那個眼神不像是在擔憂他即將消逝的生命,而像是…有什么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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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轉(zhuǎn)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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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出病房拿起手機撥通:“吉叔,我需要你幫我調(diào)查光啟市第一人民醫(yī)院精神科李醫(yī)生的背景,他最近接觸的人,還有他給齊司禮開的藥,里面有貓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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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訝地呆立在那兒,未曾想事情會這樣發(fā)展。想起了之前封印有純血詛咒的古鏡…齊司禮…還有人處心積慮要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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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一趟他家,或者辦公室,看看還有沒有剩余的藥物,拿到了回來找我。記著,只能你親自去,注意不要打草驚蛇。我會派人暗中保護你,一路上注意安全。他即刻會被送去查家私人醫(yī)院…放心?!辈槔硖K果斷的行事和語氣里的沉穩(wěn)給了我一絲安慰,看來是有希望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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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zhuǎn)頭看著病床上那副已經(jīng)盡顯單薄的身軀,他緊閉的雙眼和嘴唇,努力克制住自己時刻都會一涌而上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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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司禮,拜托你,一定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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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老天,睜眼看一看他吧。他一定是值得被庇佑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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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已經(jīng)可能暴露在敵人面前的危險拋在腦后,突然擁有無限的勇氣。我沖出醫(yī)院,攔下一輛出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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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通齊司禮家的電話,歧舌應該在家吧?如果不在,我得想想別的辦法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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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蜥蜴蹲守在門外,這里的主人已經(jīng)兩天沒有回家了。上次臨走前,齊司禮只留下一句:“如果我三天后沒回來,你就直接回霖島。”小蜥蜴和齊司禮千年好友了,哪能不知道他想說什么。但是它除了“你去吧”之外,什么都沒說。因為不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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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司禮的電話一直不接,想給那個人類女孩打電話,無奈它只能用座機,根本不知道她的號碼。小蜥蜴恨自己太蠢,怎么不提前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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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內(nèi)心越來越惶恐,“老齊不會…真出什么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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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電話響了,歧舌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沖進房里接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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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人類女孩的聲音…歧舌心里更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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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舌?太好了你在家,拜托你…能不能幫我找到齊…他每天吃的藥?”我的精神已經(jīng)緊張到草木皆兵的程度,甚至想到,萬一這司機是認識齊司禮的?所以并沒有說出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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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蜥蜴懸著的心里多了一絲疑惑,好像事情以自己想象不到的軌跡在向前發(fā)展?!袄淆R他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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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醫(yī)院…醫(yī)生讓我找到他平時吃的藥,對他有用。麻煩你幫我找一下,我馬上到?!闭f完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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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是有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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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之后,我對我之前匆匆掛掉的電話向它表示歉意,并告訴了它實情。歧舌把藥拿給我,表面非常平靜,對我說:“有你在他身邊,我很放心,謝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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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這一切變化都感到難過,以前在齊司禮家,還有歧舌,真的很熱鬧溫馨?,F(xiàn)在面前的歧舌突然對我這么客氣,我非常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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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上藥,給了他我的聯(lián)系方式,向他確定齊司禮沒有帶藥去公司,簡單了解了其他情況后便和他匆匆告了別。想著家里沒人,過幾天要給他帶點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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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蜥蜴沒有別的話,心里想只要有她在,齊司禮就有活下去的希望。但是背過身去的一瞬間,他還是感到眼眶潮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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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齊,再堅持一下,你的噩夢就要結(jié)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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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決定回一趟霖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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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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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守在病房,藥品的化驗結(jié)果出來了。查理蘇神情嚴肅,盡量把事情簡單化,對女孩說:“他吃的藥的確有問題。這種藥加速了他的退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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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化?他不是因為什么積勞成疾,重大疾病…還有,為什么會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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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開藥的醫(yī)生也已經(jīng)查到,向他問診的病人多為靈族,按理說不該這么無知又膽大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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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蘇被一個電話打斷了?!?...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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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事情就清晰了。”他放下手機對我說,“這個醫(yī)生之所以這么做…是靈族長老的命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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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為什么??”信息量太大,我有些懵,靈族長老又是誰?和齊司禮什么關系?我再一次感覺自己被卷進了巨大的漩渦之中,事情比我想象的復雜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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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不清楚原因。不過,我有幾分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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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這個。當務之急是讓他恢復。這藥下得太猛,這明顯是置他于死地,所以這個過程不是那么容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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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查理蘇忽然陷入沉思,而后嘴角竟然牽出一抹笑意,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八坪踔雷约旱慕Y(jié)局,所以后期沒有根本沒有依靠藥物維持的打算——你看,開的藥和剩下的藥幾乎相當,他只吃了一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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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腦子依舊已經(jīng)轉(zhuǎn)不過來?!芭丁叮繛槭裁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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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蘇挑眉,隨即罕見地嘆了口氣:“大約是因為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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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蘇說完,我呆呆地坐在床邊,感受到一絲令我失去安全感的陌生氣息,尾調(diào)留有苦澀、痛心和別離。那種滋味似曾相識——在我天賦剛剛顯現(xiàn)時碰到他那支尾部燙金的鋼筆時,在新年之際他為我煮自己釀的酒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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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齊司禮,你還有多少不為我知的一面?你還有多少沒有對我說完的話?你以為你送一個狐貍毛球我就能放過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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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手伸進被子里握住那雙冰涼的手。那一瞬間,我好像感受到一個等了千年的夢離我忽近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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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嗎…?你等了我這么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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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xiàn)在就在你身邊,你舍得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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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醒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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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在虐未婚夫…查推不要打我啊…查理蘇是我的第二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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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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