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V(♀)來夜之城不久后發(fā)生的兩個小故事

*杰克V cb向

*一些情況可能和原作不一樣

（一）何以為家

? ?V的新生活開始了——在開始規(guī)劃怎么在這兒搞出一番名堂之前，她還有件發(fā)愁的事:得先找個地方住下。離開巴克爾家族獨自流浪的日子里，她自己在杰克遜平原西部搭建了一個小小的營地，雖然條件簡陋，但她依然愿意把那里稱作“家”。一個人單干的日子里經(jīng)常需要長途跋涉,碰上趕不回營地的時候，就只能在車上過夜。有個“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今來到夜城過日子，V需要給自己找個能住下的地方，給自己一個新家?？伤谶@人生地不熟，又該上哪找這么個地方呢？

? ? V已經(jīng)在城里各個地方湊合了一段時間，正當(dāng)她感慨在這兒找個能住的地方可真難的時候，杰克給她打來了一通電話。"嘿，V，我估計你快不用發(fā)愁該住哪了。給你找了個像樣的公寓,來看看嗎?咱們歌舞伎區(qū)見！”

? ? 杰克這則突如其來、沒頭沒尾的“通知”把V嚇了一跳。她一邊奇怪杰克什么時候已經(jīng)悄悄地替她找好了住處，一邊又忍不住在腦海里勾勒那個可能成為“家”的地方。還沒來得及多想，她已經(jīng)馬不停蹄地趕了過去。

? ?見面之后，杰克才絮絮叨叨地介紹起他找的這間公寓。"上周我在地產(chǎn)公司那掛了個租房啟事。本來以為要等好久呢，結(jié)果昨天他們就給我打了電話，說是歌舞伎區(qū)有個住戶剛剛退租，正好空出來一間房。歌舞伎區(qū)這地界呀，雖說是沒那么繁華，不過也挺有煙火味兒的。那邊，看到?jīng)]有？那就是這一片最大最熱鬧的市集，但凡是你能想到的東西，在這兒全都能買到！再往前走一點，還有條小吃街呢！我去過幾次，聽說他們那兒有全夜之城最正宗的日本壽司……” 他們走得很慢。杰克在前面給V帶路，像個導(dǎo)游似的給她介紹歌舞伎區(qū)的風(fēng)土人情；V跟在他后面，一邊聽他講解，一邊東張西望——城市里的一切對她來說都太新鮮了。

? ? “咳咳……扯得有點兒遠(yuǎn)了，咱們再說說房子的事吧。住公寓樓呢，雖說是擠了點，但好歹鄰里間能有個照應(yīng)。在部落里待了那么多年，不知道你能過慣這樣的日子嗎？” “以前家族還沒散的時候，大家就像家人一樣生活在一起...…現(xiàn)在是沒那指望了，但愿我的鄰居們都算得上熱情好客吧?！?“肯定的。你的新家離維克多和米絲蒂那兒也都特別近，下樓出來拐個彎就到了。以后等你有空了，可以去陪老維頭聊聊天，再到米斯蒂的通靈屋里坐坐，有他們在，也算有個照應(yīng)——說真的，V，我都要開始羨慕你了!” “哈，杰克，你可得了吧！……不過這次真的謝謝你,幫我大忙了。欠你個人情。” "拉倒吧!跟我有啥好客氣的?！?V和杰克有一句沒一句地諞著，終于來到了公寓門口。

? ? “去吧，妹子!新生活的大門近在眼前!”杰克掏出鑰匙，塞到V手里，又退到一邊，夸張地朝門做了個施魔法似的動作。V轉(zhuǎn)動鑰匙，房門敞開了。

? ? V踏進新家，輕輕把東西放到腳邊。她沒急著開口評價，安安靜靜地在屋子里邊轉(zhuǎn)邊上下打量?！案杏X怎么樣?雖說是小了點、戶型也沒啥特色，但是等你再收拾收拾、裝點裝點，應(yīng)該也挺像那么回事的?！苯芸瞬嫫鹧粗鳹在屋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 ? “等等，這房間是怎么了?” 只見在衣櫥左側(cè)，有個黑糊糊、空蕩蕩的小房間，看著就像遭遇了一場威力不小的爆炸?！斑@個嘛……地產(chǎn)公司告訴我，上位住戶住這兒做飯的時候，不小心把廚房給炸了?？磥磉@應(yīng)該就是廚房了.....瞧瞧這慘樣。要我說那哥們也挺牛逼的，畢竟在這城里過日子的年輕人也沒幾個還會親手做飯了——要是他沒把廚房炸掉就更好了?！?杰克尷尬地攤開手，看起來又想哭又想笑。

? ?V抿了抿嘴，笑著搖搖頭，她倒是不怎么在乎?；盍诉@么些年，她最拿手的菜就是熱開水就速食合成食品，要是家里真有個廚房，估計也只有放著吃灰的份。瞧了瞧眼前黑乎乎的房間，她倒是有了新點子：新家里正好缺一塊供她搞制作、搗鼓武器的空間。“廚房我估計是用不上了，” V站起來，抱著胳膊依靠到房間門口?！安蝗绨堰@里改成一間工作室，我肯定能用上的?！?“點子不錯??！剛剛我還發(fā)愁呢，也不知道這間‘前廚房’還經(jīng)不經(jīng)得起折騰。這樣一來，你就有一片自己的小天地了，要搞點手工制作啥的也更方便。嘿嘿，這就叫變廢為寶！”杰克高高揚起手，沖V比了個贊。

? ? V和杰克商量著怎么把房子收拾出來、怎么把那間破屋子改成工作室，小小的公寓里洋溢著忙碌又快活的氣息。他倆忙活了兩天，終于把地方給拾掇出來了。用杰克的話說就是：可算是有個住人的樣子了。

? ? V坐在窗臺上，在這兒正好能把家里大部分的東西都收進眼底。其中有不少物件都跟著她走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路——從惡土南部，到杰克遜平原，現(xiàn)在又來到夜之城。它們跟著V從一個“家”離開，又陪她找到另一個“家”。端詳著屋子里的一切，V心里涌上來一股說不上名字的滋味：憧憬？滿足？還是歸屬感？好像都有點兒，又好像都不是那么回事。

? ?至少有一件事她可以確定：今晚，可以在自己的新窩里過夜了。

（二）生日和禮物

? ?在夜之城雇傭兵圈子里流傳著這么一句話：要么找個靠得住的伙計跟自己一塊兒干，要么就準(zhǔn)備好自個爛在路邊的垃圾桶里。在杰克看來，能有一塊兒干活的緣分可千萬不能白費了——于是V順理成章地跟著他進了夜城，當(dāng)上了他的搭檔。夜之城的搭檔遍地都是，可不是每一對兒都能像他們一樣成為彼此的家人。

? ?陸陸續(xù)續(xù)地跑了些走私、送貨的活之后，這對新搭檔終于攬上了一單有點挑戰(zhàn)性的委托——中間人找上他們，給他倆轉(zhuǎn)告了客戶的一堆要求：到公司的地盤里撈個人出來，對象得留上活口；不能觸發(fā)安保系統(tǒng)；不能在監(jiān)控里留下痕跡；盡量不要發(fā)生沖突…… “看來咱們這回攤上了個難干的活啊?！?杰克看完短信，吁了一口氣?！叭绾伟。琕？這單子咱們接嗎？我可先說好，這次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行?！?“哈，為什么不呢？” V從座位上跳下來，把左手攥成拳頭，在杰克的肩膀上捶了兩下?！拔乙遣桓遥缇筒桓愦顧n了。再說了，咱倆搭伙干到現(xiàn)在，還沒一塊出過正兒八經(jīng)的任務(wù)呢?！?“就知道你肯定會答應(yīng)！那咱們走著，準(zhǔn)備準(zhǔn)備就出發(fā)。”

? ?V和杰克拎著昏迷的委托對象跳進車?yán)?，杰克一腳油門踩到底，很快就把安保人員甩得無影無蹤。雖說這一趟行動困難重重，情況也沒老老實實按計劃走，但他倆見招拆招，終于把人給撈了出來。他倆都喘著粗氣，好不容易才把繃著的弦給松開。

? ?“……呼，看來這單是成了！瞧我怎么說來著，就知道咱倆對路子。” 杰克得意地朝V聳了聳眉毛；V也朝杰克揚揚嘴角，她心里也有股壓不住的興奮勁兒?！霸蹅z剛剛配合得真不賴。還記得那個安保頭子吧？當(dāng)時他就死死盯著我這邊，看著馬上就要喊人過來了，我還以為這趟鐵定要辦砸了呢！結(jié)果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早就悄悄繞到他后面去了，那家伙一個字兒都沒來得及說，就被你給放倒了！哈，這水平都快趕上哥們我了?！?“那可不，都是以前混家族的時候?qū)W的，沒個三兩下的本事可當(dāng)不成流浪者?！?杰克和V意猶未盡地回味著剛剛的行動。這對搭檔正沉浸在成功的喜悅里，他們?nèi)滩蛔楸舜碎g的默契感到驕傲。

? ?“說到流浪者……嘿，你們流浪者部落會像城里人一樣給孩子們慶祝生日嗎？我在想，要是讓我來當(dāng)家族首領(lǐng)，我肯定記不住每個孩子的生日?！? ? ? ? ??

? ? “嗯哼。以前家族里有不少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大家從小就生活在一起，對我們來說，生日跟平時的日子也沒什么兩樣。像我，連自己的生日是哪天都不清楚?！?

? ? “這樣啊…以前我還在瓦倫蒂諾幫混的時候，不管哪個海伍德孩子過生日，不說慶祝，起碼也會喝點酒聚一聚的。每次到了那個時候啊，我們……”

? ? 聽著杰克的訴說，V腦子里莫名奇妙地出現(xiàn)了一幅畫面：她也被一大幫朋友圍起來，高高興興地喝酒、吃菜，說不定還能吃上蛋糕，再許個愿，然后得到大家的祝福。V并不在乎自己有沒有生日可過，可她確實還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有生日的人才會有的經(jīng)歷。

? ?她想了想，又開口問杰克：“城里人過生日的時候，還會做些什么？能再給我說說嗎？”

? ?“這種事嘛……你得自己體驗上一次才知道?！苯芸送蝗晦D(zhuǎn)過頭來，露出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又伸出自己厚實的大手，在V的肩膀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拍了兩下?！斑@兒地方多的是活得稀里糊涂的家伙。之前我在瓦倫蒂諾幫有個哥們，本來是混街頭的，他一開始也不知道哪年哪月是自己生日；后來呢，我和幫里的兄弟們直接把他進瓦倫蒂諾的那一天定成了他的生日！我們都告訴他，要是你不小心把老天送你的那個日子給搞丟了，那就自己再挑個新的。至于你呢，妹子？今天是你跟你搭檔在這地界干成第一單大買賣的日子，要是你想，今天就定成你的生日?！?/p>

? ?V扭過頭來，把原本朝著車窗外的臉轉(zhuǎn)向杰克這邊，她眼睛睜得老大，一幅吃了一驚的樣子。

? ?“嗯？今天這日子不合適嗎？那也行，只要你…” “不不不，今天就好?！?還沒等杰克說完，V就止住了他的話頭?！拔沂窍胝f——以前從來沒想過要給自己取個生日，要取也想不到會取到今天。雖說是突然了點兒，但這主意我喜歡。” 說完，她又若有所思地在車窗上靠了一會，然后朝杰克點點頭，露出了笑容?！爸x謝你，杰克，真的。謝謝你替我出的主意，讓今天成了我的大日子。”

? ? “那可就說好嘍。以后每一年的今天，咱們都要一塊兒慶祝！” 杰克比V還高興，把手拍得啪啪響。 “之前我還給我朋友介紹過你來著，大家都想認(rèn)識認(rèn)識你呢。今天正好，咱們一塊聚聚。你知道野狼酒吧吧？就是我媽開的那家，今天晚上，咱們不見不散！” “成，我肯定會去的，咱們晚點見?！?/p>

? ?趕去野狼的路上，V既興奮又有點兒緊張。早上和杰克一塊出去干活那會兒，她可猜不到晚上會有一場給她辦的聚會。在她迄今為止的人生里，這樣的日子還是第一次有。可作為這個大日子的主角，她還不知道等會究竟會發(fā)生什么?，F(xiàn)在，她正在腦子里彩排待會的場面呢。

? ? V叩開野狼的大門，踏進了酒吧——房門才剛敞開一條縫，里邊里的歡呼聲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竄了出來。“瞧瞧是誰來啦？” “主角可算是到嘍！” “你太慢啦！我們都快喝完一輪哩?！?V一邊往里走一邊東張西望，她驚喜地發(fā)現(xiàn)，來參加聚會的朋友們比她想得還多，其中有不少都是老熟人：杰克就在吧臺旁邊沖她招手，維克多則抱著胳膊坐在酒桌旁邊，而米絲蒂正倚在稍遠(yuǎn)處的樓梯扶手上，遠(yuǎn)遠(yuǎn)地給她做了個打招呼的手勢（杰克好說歹說了半天，威爾斯太太才同意讓米絲蒂過來）。就連酒保佩皮也圍到了酒桌旁邊，他樂呵呵地握著空酒杯在桌子上敲了兩下，示意V趕快找個位子坐下。

? ? ?V給朋友們挨個打過了招呼，坐到了他們身邊。酒桌上擺著兩瓶沒開過的百酒神龍舌蘭，還有一大桌子好菜——都是威爾斯太太精心準(zhǔn)備的。大家笑著把V圍到中間，打開了那兩瓶專門給她準(zhǔn)備的龍舌蘭，輪流向她敬酒。

? ?“杰克可沒少在我們跟前念叨你呀。剛來夜之城，是不是？你記住，我們哥幾個都是地道的海伍德人，這幾條街區(qū)我們比自己家都熟。以后不管有啥難處，盡管找我們。”

? ?“跟杰克處得怎么樣了？他這人可不能貌相啊，哈哈……不過剛和他見面那次我確實被他揍得夠嗆?！?? “嘿，有那么夸張嗎？”

? ?“V，野狼永遠(yuǎn)歡迎你。煩心事兒可以找佩皮說，他會聽的。又或者你只是想吃頓熱乎飯，歡迎你常來我這兒坐坐?！?/p>

? ?“嘿，妹子，別光聽著呀。不許個愿之類的嗎？要不隨便說兩句也行?！?/p>

? ? “我想想啊……你和我，咱倆一塊兒當(dāng)上這座城市里最厲害的傭兵，怎么樣？到時候大家誰也別忘了誰，我們還要像今天這樣聚在一起?！?/p>

? ?“好愿望?。〉鹊侥菚r候，咱們就是全夜之城最牛逼的搭檔！杰克和V，這兩個名字一拿出來，那就是兩塊響當(dāng)當(dāng)?shù)恼信?！?/p>

? ?“瞧瞧她，簡直跟我當(dāng)年一模一樣！”

? ?“我們等著看呢?！?/p>

? ?“來，V。喝酒！敬功成名就！”

? ?“敬V和她的新生活?！?/p>

? ?“敬V和夜之城！”

? ? ?……

? ? 野狼里，音樂、笑聲、碰杯聲交織在一起，一片觥籌交錯。大家一邊喝酒、一邊諞話，朋友們時不時開個玩笑逗逗V，同時也為她送上真摯的祝福。

? ? 趁V跟別人說話的功夫，杰克已經(jīng)神不知鬼不覺地退到了眾人邊上。V正跟別人聊得起勁兒，壓根沒發(fā)現(xiàn)杰克在一邊跟變魔術(shù)似的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個鐵疙瘩，然后又悄悄地回到了人群里。

? ?“嘿，妹子，這個給你?！苯芸溯p輕拍拍V的肩膀，把鐵疙瘩遞到了她手上。 “看看怎么樣？這個相機是我在歌舞伎市場淘的，還挺新！等你在城里多走走，總能發(fā)現(xiàn)點兒有意思的東西，到時候，你就拿它拍上幾張照片，也算是給以后留個念想。不知道你喜歡嗎？都說禮輕情意重嘛，你就收下吧?！?杰克湊到V跟前，眨眨眼睛，又小聲添了一句：“悄悄告訴你，這主意是米絲蒂和我一塊想出來的?！?V扭頭望向米絲蒂，米絲蒂果然笑著朝她點了點頭。

? ?V小心翼翼地從杰克手中接過相機，把它牢牢地捧在手里。相機是幾年前的舊款式，表面上還有一層斑駁的磨痕；可V捧著它，心里只覺得既驚喜又幸福。良久，她才把目光從相機上移開，抬頭看向杰克。

? ?“哈……杰克，沒想到你這人還怪有儀式感的。” “嗯？難道我平時看起來很隨便嗎？” “當(dāng)然是開玩笑的，杰克。我是想告訴你，這是我收到過最好的生日禮物。認(rèn)識你這一陣兒，你給了我一個又一個驚喜。你把今天變成我的生日，是我沒想到的；你們替我辦這場聚會，還送我生日禮物，又是我沒想到的。這些在家族里沒經(jīng)歷過的事兒、沒擁有過的東西，都是你們送給我的。我想謝謝你們，是你們讓我在這座城市里有了家，你們就是我的家人?！?她的聲音略微顫動了一下，眼睛里的淚水呼之欲出。“看來有人要哭鼻子嘍！我這人嘛，就是手比腦子快，想到了啥了就去干。能讓別人高興，我也跟著高興！你也說了，咱們是家人，家人之間就是要互相著想嘛！”

? ? “聽到?jīng)]，V？咱們都是一家人！” 大家鬧哄哄地圍到V身邊，有人伸出手，抹掉她眼角的淚珠；有人手舞足蹈地做出夸張的動作和表情，逗得她重新露出了笑容。

? ? “氣氛都到這了，不如咱們現(xiàn)在就拍上一張？” ?“行?。≌f來就來！” 杰克發(fā)出一聲爽朗的大笑，第一個跳到了V旁邊?！芭暮险?？這種機會可不多啊，算我一個?！?維克多站到了V后邊，一只手搭著她的肩膀。威爾斯太太也走上前來，笑著挽起V的胳膊……大家陸陸續(xù)續(xù)地找好了位置，緊緊地簇?fù)碓赩身邊。

? ?“大家都看這兒！三、二、一……咔嚓！”

? ?“快讓我瞧瞧拍得怎么樣！”

? ?“哈哈哈哈——！”

? ? ……

? ?V的生日在一片歡聲笑語里落下了帷幕。照片洗出來之后，她給每個參加聚會的朋友都送了一張。照片里，大家把畫面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總€人的臉上都綻放著無比燦爛的笑容。

? ?今天是V在夜之城過的第一個生日，也是她這輩子過的第一個生日。而這個生日，正是家人送給她的第一份禮物。剛從家族離開時，她也曾形影相吊；而現(xiàn)在，家人讓她不再孤獨。因為有他們在，夜之城好像也沒有那么冰冷；因為有他們在，日子過得好像也沒有那么艱難。

? ? ?V相信，她的第二個、第三個生日，一定還會在夜之城過，一定還會和她的家人一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