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
依稀記得有一年炎熱的夏天,在龍虎山的鐵索橋下,邂逅了一位素不相識的漂亮女孩,幫她撿起了落地的發(fā)夾―――原諒那個年代青澀的我們吧,除了幾句普通的寒喧與默默對視的曖昧,再登車依依不舍地回望,最后相忘于江湖,沒有任何其他的舉動;也許,那本可是一段多么美好的因緣;只是那時流行的,是一切“盡在不言中”,含蓄又羞澀,就連為數(shù)不多的交友方式“筆友”,也充滿了詩情畫意;這一切在今天的新新人類看來,是那么的幼稚與不可思議。那年,我十六歲―――十六歲的歌,委婉、動聽,卻未必上口;十六歲的詩,熱烈、奔放,卻未必押韻;十六歲的夢,純潔、真實,卻未必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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