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信無疑【43】我不會放棄你
#黑道?AU//商戰(zhàn)?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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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含南北/緯鈞/九明/東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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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界精英×黑道冷面殺手,黑道行動組長×警察,教父之子×當紅演員,教父私家醫(yī)生×叛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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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HE有BE,介意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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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員OOC,架空世界,勿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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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虛構(gòu),不要代入,反對黑道,反對暴力非法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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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流車車預(yù)警?。。?/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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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汗水交織著滴在了身下的床鋪上,將雪白色的床單點燃,同時也點燃著兩人內(nèi)心的渴望與期盼。意識渙散間,齊思鈞仿佛又看到了那兩名立于車前的勇士。這一次,他沒有選擇旁觀,而是拉開了那兩個人,如同迎接曙光一般熱烈地與飛馳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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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這次要自己開車了,倒不是因為啥,只是何運晨最近太困了,要在后座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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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最近蠻生氣的——生氣甄氏一意孤行,選擇和栗川子合作。后來一想也沒什么,甄氏也不是他的下屬,他們做的也是正經(jīng)毒//品生意,和栗川子也沒什么過節(jié),合作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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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還是越想越氣,這樣子,他就沒辦法和周峻緯呆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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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想,當時他選擇在掃清北撣邦之后立馬劍指東撣邦,或許就已經(jīng)觸及了甄氏的逆鱗。甄氏的駐扎地南渡雖然和他們一樣在北撣邦,可他們控制的團體大部分都活躍在東撣邦至M國和T國邊境線一帶,清掃東撣邦很大意義上等于斷了甄氏的生命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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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們的任務(wù)很簡單,只要在黃昏之前趕到大其力,安頓下來就可以了。至于清掃周邊的事情,那是明天的任務(w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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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開著車車,心中突然涌起一陣難言的恐懼。他抬頭一看,是熟悉的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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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開進景棟了,這里是栗川子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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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加快了車速,想要盡快離開這里,少起沖突??删驮谶@時,他聽見了刺耳的摩擦聲,隨后便是何運晨后排焦急的聲音:“齊思鈞,雪野子那輛車的車胎爆掉了,我們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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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停了車,并且迅速下車,找了一塊隱蔽的地方,掏出了槍。其他的人也學(xué)著自己老大的樣子,找了隱蔽的地方待命。“對面的山地,越過去,就是栗川子的營地,這次的襲擊大概率是他們干的?!饼R思鈞皺了皺眉頭,“旅雪,剛剛車胎爆炸的時候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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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正常的爆胎的聲音,車胎的輪轂很明顯被一個金屬物體撞擊了一下……”她的話還沒說完,齊思鈞就示意大家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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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有人下來了,大約十個人,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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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并不高,那一個個移動的深綠色的身影也很快地逼近了齊思鈞的方向。對面一共八個人,除了他認識的白石介、淺野明芳和栗川子,還有五個舉著槍的男子。令他驚訝的是,淺野明芳的肩上掛著一把狙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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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川子揮揮手,示意大家放下槍:“甄先生,我聽說你們最近要清掃東撣邦了。我栗川子也不要求什么,就希望你們能夠放我們一條生路。大家做這行的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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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要求?你這就是威脅?!饼R思鈞冷笑一聲,“地形有優(yōu)勢,人數(shù)有優(yōu)勢,武器也有優(yōu)勢,赤裸//裸的以勢壓人。栗川子,你這是詭計用盡了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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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甄先生希望我們這群亡命之徒同貴族一般講究紳士禮儀和平等競爭?”栗川子大笑著,笑聲響徹在景棟空曠的郊野,“甄先生與我們‘談判’的時候,可從來沒有信守過任何承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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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沉默了。確實,他為了保證安全,每次都在周圍暗中安排了暗哨盯梢,這確實也違背了所謂“單獨前往”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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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川子輕笑了一聲:“咱們的要求也不大,血債血償嘛。那天那位女士打傷了小介,那我們就只想要那位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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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卑劣的女人想抓我?”齊思鈞轉(zhuǎn)頭看向雪野子,伸手想按住她,可是沒有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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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野子從石頭后面突然站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著栗川子和白石介開了兩槍。在她出現(xiàn)的同時,對方除了端著狙擊槍的邵明明以外都齊齊開了火,無一例外朝向雪野子。何運晨把準時機,撲倒了雪野子,但仍有三發(fā)子彈擦著他的背部而過,留下了三道深深的血痕,本就朝向雪野子的子彈也有兩發(fā)從雪野子細弱的左臂穿了過去,留下了兩個血淋淋的傷口。栗川子和白石介一個側(cè)身,躲過了雪野子本就不準的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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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此時也站起來隨意補了兩槍,隨后是一聲來自于女人的悶哼。齊思鈞從縫隙中看過去,發(fā)現(xiàn)栗川子正用手捂著自己的肩膀,而她的大衣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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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暗想,還不算虧,至少中了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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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先回去吧,這邊我們能應(yīng)付的?!鄙勖髅鞣鲋軅睦醮ㄗ?,“我,還有弟兄們,都是實頂實的戰(zhàn)斗力,你不用擔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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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川子擔憂地看著邵明明,搖了搖頭。而此時,一旁的白石介突然說話了:“……甄先生,雖然我不清楚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我想,我依然愿意和你方的那位小姐聊一聊,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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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想和我好好聊天……做夢吧!”石頭后面?zhèn)鱽砹搜┮白有沟桌锏暮鸾新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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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姐,不是‘我們’,只有我。我說到,就一定會做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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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到,就一定會做到。雪野子記得,當時她哭著打電話給哥哥,請求哥哥要活著回來,當時哥哥也是這么說的。哪怕她沒有見過長大后的哥哥,但她心中覺得,哥哥一定是個溫柔的人——白石介給了她這種感覺,如沐春風,楊柳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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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野子沉默了一下:“你讓他們都回去,我們?nèi)ヒ慌哉勔徽劊悴辉S帶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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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介滿意地笑了笑,栗川子示意大家丟下槍,退到馬路一旁。齊思鈞也命令大家丟下槍支,從掩體后面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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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介向雪野子招了招手,雪野子跟著他,來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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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什么想問小姐的,就是覺得,小姐和我的一位故人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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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小姐您上次說,您姓上江洲,但是我還是想冒昧的問一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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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的姓氏是不是白石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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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川子看著眼中閃著光的白石介,突然暴怒道:“跟你無關(guān),我也不是。楠木顏先生,管好你們自己的事情,不要老是打聽有的沒的。我想,我們的談話可以結(jié)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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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介黯然地點了點頭,走出了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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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枚從遠處射來的子彈打在了白石介身后的地上,白石介僵硬地轉(zhuǎn)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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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意識到了什么,飛速地命令弟兄們躲回掩體后面,拿起槍支,上了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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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密集的槍聲響起,不停地有慘叫聲響起,其中摻雜著栗川子的怒吼:“甄紅!乃昆??!我與你們勢不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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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松了口氣。還好,戴士叔叔的火力援助及時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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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這次出來的時候,也是做了充足的準備的。JY帶了一支火力小隊悄悄地跟在他們后面,保障他們的安全,但不會加入任何的奇襲任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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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看了看,一共八個人,最后逃走的只有三個,三個人身上都掛了彩——白石介另一邊的肩膀不幸中了彈,而淺野明芳則是瘸了左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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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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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不過報廢了一輛車。”齊思鈞對著JY搖了搖頭,走到了馬路中央,“謝謝戴叔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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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我干嘛……不過為什么要放走他們?nèi)齻€人?全滅了不是更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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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到時候……沒到時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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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齊思鈞聽到身后響起了一身清脆的關(guān)門聲。他僵硬地轉(zhuǎn)過頭,看見一個陌生的男子滿頭是血地獰笑著,踩下了油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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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自己的車子朝著他飛奔而來,可他動彈不得。一旁的戴士反應(yīng)過來,對著那人開了致命的幾槍。那人一口口吐著血沫,滿手噴濺的全是鮮紅,卻仍舊不肯松開腳下的油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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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目睹著車子越來越近,自己的四肢也越來越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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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眼前的景物飛速變化,隨后便是翻轉(zhuǎn)了九十度的世界。一身巨響傳來,隨后是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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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不可思議地爬起身,看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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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紅色的,暗紅色的,深黑色的血液彌漫進了齊思鈞的眼底;殘缺的肢體,滿目的狼藉也裹挾住了他的身體,讓他無法動彈。他總覺得,那輛車雖然沒有撞在自己身上,但卻在自己的心底里橫沖直撞過了,帶走了些什么。他發(fā)覺,路旁的隊伍中,永遠地少了兩個他熟悉的呼吸聲——那兩個呼吸聲永遠變成了亡靈,飄蕩在他們不該飄蕩的地方,填補著銀三角天空中的罪惡,但透明的身體卻擋不住身后濃黑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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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意外,他們選擇暫時回去。齊思鈞坐在回程的車上,不斷地因為疲憊而睡著,又不斷地被夢魘擾醒。他的夢里,反反復(fù)復(fù)地碾壓過一輛深黑色的越野車,血色的車胎印烙在泥地上,沒有生機的兩個嘴唇囁嚅著告別的話。齊思鈞覺得,連剛剛正午的太陽,都流露著不該有的,鮮血的顏色。他渾渾噩噩地訴說著什么,但沒人能聽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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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帶很少會有涼風吹過,可齊思鈞能感覺到,窗外吹來的風分明是冰冷的,就像B市冬天冰冷刺骨的寒風——不,比那還冷。那陣陣的風,似乎能夠麻痹人的靈魂,讓人永遠記住當時他正在經(jīng)歷的痛苦,讓人永遠忘不掉當時靈魂中的寒冷,將那份窒息烙印在靈魂之上。齊思鈞此時只覺得,死亡帶給了那兩名兄弟真正的解脫,而這份沉重的解脫只會帶給未亡人真正的囚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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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自從來到銀三角開始——不,應(yīng)該說是自從他當警察開始,就從未親眼目睹過自己的戰(zhàn)友犧牲。今天,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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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那兩名兄弟,還是為了救自己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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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感覺自己被整個世界遺棄,迷失在了那個血色的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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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晨,今天晚上會有人來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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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運晨望著后視鏡里頹廢的齊思鈞,沉默了好一陣子,“我希望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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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刪了一段內(nèi)容,想要的私信()看來lof還是很開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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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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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卸去了所有的武裝和棱角,將自己最柔軟的一面獻給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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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在齊思鈞的手臂上留下了輕輕的一吻:“你好,我的齊先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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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改稱呼了?!饼R思鈞笑著說,“你好,我的先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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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寫的不怎么帶勁,可能是好久沒寫了文筆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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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車車寫的還是很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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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大概三四章吧,銀三角就結(jié)束了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