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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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張云雷在籃球場看見自己找了好幾天的楊九郎的時候,他明白了楊九郎對他說的“大部分人”。
張云雷從同學(xué)口中知道了楊九郎是籃球社員的時候詫異了一下,按照他所了解的楊九郎,并不是一個喜歡籃球賽事的人,他似乎更喜歡交際和讀書。于是張云雷在籃球場一連蹲了兩周,才等到籃球社的比賽。
坐在看臺第一排的楊九郎穿著一件純白色的短袖,胸口的位置上有一個小小的logo,裝飾僅此而已,褲子依舊是那條休閑褲,和周圍穿著籃球衣的社員們格格不入。
張云雷站在遠處看著,以為楊九郎被其他人排擠了,在他準備過去為楊九郎說話的時候,他看見楊九郎笑嘻嘻的將礦泉水發(fā)給周圍的人,好像有個人站在他旁邊講了個笑話,逗得他差點栽倒在旁邊人的身上。
“知道為什么那么多社團挖他,籃球社都不放人了吧?他往那里一坐,男的女的都能招來?!?/p>
張云雷的室友慢悠悠的走過來,站在他的旁邊。
“你也來看比賽???”
隔著籃球場,楊九郎目光偶然間掃到了站在場館門口的張云雷,朝他招了招手。明明是和對其他人千篇一律的笑容,偏能把張云雷給招過去,后者慢吞吞的走過去,有些緊張的站在楊九郎的面前。
“怎么啦?坐?!睏罹爬沙哆^張云雷的袖子,把他拉到自己旁邊的位置坐下。
“你……感覺你和在論壇上的時候的感覺很不一樣……”張云雷說的語無倫次,還好旁邊的音樂聲很大,楊九郎能聽清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并沒有注意到這些。
楊九郎舉著隊旗,大聲的為隊伍吶喊助威?;旌现魳仿?,他聽見張云雷說了什么,沒有防備的湊過去,把自己的耳朵遞到張云雷面前,才聽清楚他嘟囔的是什么。
被楊九郎突然接近,張云雷下意識的向后躲了一下,又想到自己是來主動追求的,于是又往前湊了上去。
“怎么不一樣?”
張云雷往前欠身的同時,楊九郎剛好轉(zhuǎn)頭問他,后者的鼻尖差一點就撞上了楊九郎的臉,嚇得張云雷又梗住了脖子。
“嗯,說啊?!?/p>
楊九郎并沒有因為張云雷差點撞上自己,就往后躲,而是假借音樂聲太大,又往前近了近。
“就就就…就是感覺你那天很、很安靜…和今天不一樣……”
張云雷結(jié)巴得差點把舌頭纏在一起,磕磕巴巴的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應(yīng)該說的是“溫柔”和“儒雅”,可這樣的詞放在心里念了一百遍,說出口的時候還是慌張的只能說出一句“不一樣”。
“所以……你以為微笑和開懷大笑,就是對人的不同?”楊九郎又往張云雷那邊近了近。
“不、不是嗎?”張云雷沒有明白楊九郎的意思,皺著眉苦思,并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jīng)被楊九郎逼得靠在了椅背上。
“那我對你是怎么笑的?”楊九郎突然來了興致,坐在了張云雷椅子的邊緣上。
“我……你……”
“小九,你別太欺負學(xué)弟了!”這個時候,籃球社的社員走過來,看見楊九郎就差把張云雷壓倒在椅子上了,心說撩人也不能這么撩啊,再把人嚇跑了怎么辦,于是出言幫了張云雷一把。
“那你問他,他會被嚇跑嗎?”楊九郎抬頭看了一眼那人,又轉(zhuǎn)回頭直視著張云雷,后者怔了幾秒,雖然沒懂旁邊兩個人說的是什么,但是他聽懂了楊九郎說的話。
“不、不會!”
“看,他說不會!”楊九郎像是炫耀一樣挑眉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籃球社社員,后者聳聳肩,隨便他去了。
“你還沒說呢,我對你是怎么笑的?”
就在張云雷松了一口氣,以為話題轉(zhuǎn)移成功的時候,楊九郎竟然沒有忘記,又把話題扯了回來。
“你……你再笑一次……”
“吶,看出來了沒?”楊九郎十分配合。
張云雷低著頭,慢慢的抬眼去看他,四目相對,前者看得很是認真,一眼就要探究到心里去,炙熱的目光讓楊九郎心里咯噔一下,像是一顆突然闖進洞穴的橡果掉的更深了。
他仔細的看著楊九郎的眼睛,起初他只覺得這樣的笑容玩味又不羈,之后他覺得楊九郎似乎是對自己感興趣的,那目光中帶著探究,可剛剛楊九郎朝他笑著招手的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被自己淺顯的理解成“勾y”的目光,其實是期待。
原來,他是期待自己的。
“你……再再笑一次行不行?”張云雷的臉上露出喜悅和小小的得意,帶著炫耀朝楊九郎提要求。
“喂,不會我笑一百次你都看不懂吧!不會這么笨吧……唔!”
一個三分球進籃,張云雷主動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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