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在敘拉古走夜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ɡ?,德博,斥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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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博士白發(fā)灰瞳身高1米63,是男博)

“您的名聲逐漸傳開,許多家族都聽說了您的事跡。走夜路的時候,記得小心一點?!?/p>
[拉普蘭德]
今天的街道很安靜,博士知道自己離目標(biāo)近了,特地沒有帶護衛(wèi)出門。
小巷子中出乎意料的干凈,只是下水道的血跡依舊難以逃脫博士的視線。
應(yīng)該就在前面了…
他繼續(xù)深入,濃郁的鐵銹氣息涌入鼻中,紅色的液體和殘破的軀肢掉了一地。
白色的狼身上沾滿了赤紅,雖然身著白色,身影卻能輕而易舉地融入黑暗之中。
刀鋒凜冽地刮過博士耳邊,身后傳來“噗味”一聲,而后他就覺得有什么東西沾到了他身上。
“博士。”
血液模糊了狼的眼睛,但狼的嗅覺讓她能認出自己的同伴,自己的……主人。
她明白誰是她絕對不能傷害的人。
“玩太瘋了。”博士拿出手帕替拉普蘭德擦干凈臉上的血,“你上次可是說這件衣服是正式場合才穿的,現(xiàn)在就弄得這么臟?!?/p>
“你怎么在這里?!彼p輕舐去沾到博士臉上的血珠,“他們都盯著你?!?/p>
“德克薩斯說她不知道你在哪里,我就親自過來了。
博士狠狠地搓了一通拉普蘭德的臉,搓得對方反應(yīng)都反應(yīng)不過來。
〞不僅偷偷跑出去,不回羅德島還不寫份報告說明情況你說你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p>
這只魯珀有些迷茫了,只能抖抖耳朵等博士搓夠了能消消氣。
附近還有人,但他們畏懼拉普蘭德,更畏懼這個一來到便將這頭孤狼訓(xùn)得服服貼貼的人。
“你不生氣?”
拉普蘭德不相信博士不知道敘拉古近期發(fā)生的事。平日她在戰(zhàn)場上稍微有點亂來就會被博士一頓訓(xùn)斥,何況她在敘拉古的所作所為可不是用夸張就能形容的。這樣的她還能回到羅德島嗎。
孤狼雖然總是一副對博士的訓(xùn)斥滿不在乎的樣子,但她還是會在意博士對她的想法。
“沒關(guān)系,反正他們現(xiàn)在都盯上我了。”博士任由拉普蘭德黏到他身上,“我是怕你會誤傷其他人才沒有帶護衛(wèi)出門而已?!?/p>
“你就不害怕我會誤傷你?”
“你會嗎?”
不會,確實不會。孤狼大笑出聲。
拉普蘭德覺得博士有時候的行為幾近耍賴,那么既然如此,她也可以偶爾耍賴一小下吧?
“你的住處在附近嗎?”
“當(dāng)然”
博士沒反應(yīng)過來拉普蘭德問這個的用意,如果他反應(yīng)過來了她一定不會這么回答。
“把沐浴室借我用用?!?/p>
這種事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但盡管不在羅德島,對方的反應(yīng)依舊自然得就像在羅德島辦公室那樣。
可凡事都有代價,換取沐浴室的代價就是魯珀要乖乖接受血液檢查。
看著博士將樣本放入隨身攜帶的機器中,拉普蘭德總算是嘆了口氣。
“所以你來找我只是為了這個?”
“嗯哼,不然呢?”博士冷漠地摘下手套,“你以為我會像那些電視劇一樣特地追過來告白?”
“真可惜啊,我都做好答應(yīng)的準(zhǔn)備了?!濒旂甑奈舶退硭θィ幸鉄o意地掃過博士的腿,“你不考慮真的告白一下嗎?”
“……我去洗澡?!?/p>
等博士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血液檢查的報告剛好打印出來一張一張地放到了桌子上。
博士瞄了一眼報告,正想好好說教一下這只不聽話的孤狼,卻發(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坐在椅子上,“拉普蘭德……你什么時候爬到我床上去的。”
“我沒有地方住你都不收留我一晚嗎?”
博士閉上眼,免疫掉對方的眼神攻擊。
眼看裝可憐無效,拉普蘭德只能轉(zhuǎn)移話題“結(jié)果怎么樣?”
“嚴(yán)重了,還不止一點?!辈┦磕弥鴪蟾嫔洗沧桨桌巧砼?,“拉普,別走神,你好好聽我。”
博士猛地被捂佳了嘴
“噓……其他事情就明天再說吧”
好不容易把這個男孩子騙上來,她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好機會。順便向德克薩斯好好炫耀一下
拉普蘭德?lián)Ьo了懷里的人,“現(xiàn)在就先好好地…….
好好地享受這靜謐而美好的時光?!?/p>
比如說和博士做做運動讓她今晚能睡好一點什么的……對吧?
[德克薩斯]
實話實說,帶著血絲的肉排吃起來真不怎么樣,敘拉古人的口味都這么怪的嗎?
博士神情微妙地走出了餐廳。
他知道很多家族對自己耿耿于懷,但他并不擔(dān)心自己這一趟夜行。
伴隨一聲狼嘯,劍雨刷刷地落下,不用看就能知道敵方已被全殲。
“您不該不帶護衛(wèi)出門。”
“這不是有你嗎?”
博士是故意引出那些人的,也早就知道自己跟在她身后,猜到這一點的德克薩斯對此保持沉默。
“他們很擅長讓一個人無聲無息地消失,博士。”
德克薩斯警惕地觀察著四周,“您應(yīng)該不會想知道
他們有多少種手段。”
“我多少了解一點。”博士笑了笑,
“伺夜上次和我聊天的時候說到過。”
“既然知道您就不要……算了。”
德克薩斯知道,博士一旦決定了什么,是沒有人勸得住他的。
所幸,這次并沒有出什么意外。
似乎是生氣了。博士瞟了身邊的人一眼,卻還是不敢和她對視。
回到敘拉古之后,德克薩斯似乎愈發(fā)重視起了過往的伙伴,她期待與他們的見面,卻又害怕她會為他們帶來傷害。
敘拉古的信任過于康價,就像某個人說過的那樣,不僅要小心對待,還要提防以免隨時被背剌一刀。
博士只是來了幾天都心力交瘁,他都不敢想像主動和灰廳打交道的德克薩斯有多累。
“德克薩斯? 小德德? 德寶?理理我呀?!?/p>
博士很自信自己能掌控別人的想法,可他確實不太擅長改變別人的情緒。
“啊~張嘴?!彼焓纸o德克薩斯塞 了顆糖,“吃點甜的消消氣。”
她其實不是生氣。德克薩斯沒有告訴過博士,在還在羅德島的某天,她做過一個噩夢。
她夢到博士渾身是血的倒在她懷里,直到最后一刻,這個少年還在和她說沒關(guān)系。
她不想看到這個場景變?yōu)楝F(xiàn)實。
德克薩斯知道博士總能掌握全局,他知道事情的走向會如何。但身為棋子的德克薩斯不知道,她不知道在博士的眼中,這個世界究竟是具體的,還是一個抽象的棋盤。
而博士本人在他自己的眼中,究竟是執(zhí)棋者,還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呢?
“德克薩斯?抱歉,這次是我亂來了…”
博士試探性地握住了德克薩斯的手,“沒事的………感受到我的體溫了嗎?我還在這里?!?/p>
他拉著魯珀的手放到自己臉上,“原諒我,好嗎?”
德克薩斯沒有說話,只是在沉默數(shù)秒后嘆了口氣。
“請您下次這么做之前先和我說一聲。”
“當(dāng)然!我保證!”這位少年終于是松了一口氣,“回去吧?我?guī)湍愦荡滴舶兔??!?/p>
德克薩斯盯著博土又沉默了幾秒,而后措不及防地將博士攔腰抱了起來。
博士承認在被抱起來的那一刻他確實被嚇到了,一向冷靜自持的德克薩斯會做出這種舉動,證明自己在她心中確實有一定分量。
他感謝這份超越工作關(guān)系的信任與關(guān)心。
“每一次的重逢都很難得,博士?!?/p>
“是嗎,呵呵那就好好享受這一次重逢吧?!?/p>
他清楚地記得德克薩斯在說這句話時的神情,那種喜悅與擔(dān)憂是他以往未在魯珀身上見過的。
博士安心地靠在德克薩斯身上,他明白,現(xiàn)在周邊已經(jīng)沒有威脅了。
敘拉古的雨井不干凈。這是之前德克薩斯對博士說過的事,因而對于她花了一定時間來洗掉雨水這件事,博士并沒有感到疑惑或生氣。
吹風(fēng)機嗡嗡地響著,德克薩斯安靜地靠在博士身上,她享受這種純粹的信任,安全而放松的環(huán)境令她安心
現(xiàn)在大概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她想
[斥罪]
敘拉古的雨連綿不絕,看著遠處霧蒙蒙的一片,博士無奈地嘆了口氣。
有人在接近這邊。博士悄悄向道路上靠去,好在對方動手時自己能立馬跑開。
殺意忽然問消失得無影無蹤,熟悉的聲音自身后響起“博士?”
“拉維妮婭小姐?”博士有些驚訝,這里井不是斥罪下班會路過的地方,“您剛下班?”
“載一個同學(xué)回家,剛好路過?!?/p>
那群人還沒走。斥罪的余光掃過附近的黑暗,藏于其中的人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您想來我家坐坐嗎?”
“真的可以嗎?”眼前的這位少年試探性的問一下
“當(dāng)然”斥罪是如此回答道
斥罪的家收拾得很簡潔,魯珀開門邀請博士坐下
后拿出酒給兩人各倒了一小杯。
博士雙手接過酒杯,表情有些微妙,
“您還要喝嗎?”
他或多或少的聞到斥罪身上的酒氣,不多,但有一點
“這種酒度數(shù)不高?!背庾镄∶蛄艘豢?/p>
“我記得您不習(xí)慣喝酒。”
“是?!?/p>
博士也喝了一小口,這酒酸酸甜甜的,嘗起來像是果酒
“但你今天應(yīng)該還是比平常喝得要多吧?判決又被阻攔了?”大法官沒有說話,但耷拉下去的耳朵已經(jīng)表明了她的回答。
“想要維持正義是很困難的,至少在當(dāng)下這個環(huán)境很難?!辈┦坑置蛄艘豢?/p>
“羅德島一直以來也想保持中立,但很多時候都會碰到一些突發(fā)事件?!?/p>
斥罪倒毫不避諱博士的目光,順著他的話就接了下去
“比如德克薩斯小姐突然把我和萊昂因索帶到羅德島這件事?”
這位少年咯咯地笑了起來,“比起其他人,你們還算好的。在羅德島的時候你有見到炎國的幾位神仙嗎,還有阿戈爾的那幾位。呵呵”
博士放下酒杯,靜靜盯著斥罪放在桌上的那本法典。
“這種時候我們只能思考,如何在這種情況下盡量保持中立或者在天平已然傾斜后如何沿好的方向發(fā)展”
博士此時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斥罪也沉默了,她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酒杯,最后還是將它放下了。
“或許您會覺得我在講空話,但我認為現(xiàn)在若是和您講太過嚴(yán)肅實際的話題,或許不太合適?!?/p>
“您是對的?!背庾锊恢螘r卸下了臂甲,或許是
今天喝的酒有點多,魯珀的目光有些飄忽
“........我可以抱抱您嗎?”
博士沒有說話,只是張開了雙臂。
這位少年只覺得自己被對方按進了懷里,他聞到了
斥罪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或許是出于工作需要而用的,還夾著些許書卷氣息,但他并不討厭這種味道。
“真奇怪啊,您明明看上去像是我的弟弟,相處下來我卻覺得您像是我的兄長。”
“不介意的話你也可以將我當(dāng)做你兄長的就像菜昂圖
索把你當(dāng)姐姐那樣....”
“我沒有承認我是他姐姐。”斥罪小聲嘟嚷,像是小孩子在鬧脾氣
“是他自己這么覺得而已”
“好好?!?/p>
博士揉了揉魯珀的耳朵,對方?jīng)]有躲開,只是出于習(xí)慣性抖了抖,耳尖在博士手心劃了個漂亮的弧度
“難受的時候偶爾也可以過來找我撒嬌哦,我并不會拒絕的。”
她依戀地靠在這個懷里,類似的事并不是第一次
發(fā)生,記得某天她因為連續(xù)工作好幾天不小心在桌子上睡著,醒來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博士的腿上。說實話感覺還不錯
發(fā)現(xiàn)她醒來之后博士并沒有馬上讓她起來,反而還勸她多休息一會。
博士對法律知之甚多,給她講了不少很多修訂法律的想法。只是斥罪聽完之后靈感源源不斷地冒出,直接跑去記錄下來,忘記問博士是怎么知道她最近正在頭疼哪條法律的了。
“好……”她抱緊了一些,“感謝您。”
后序:
拉普蘭德:【圖片】
拉普蘭德:德克薩斯做的到嗎。哈哈哈哈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圖片】:德克薩斯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我做的到:德克薩斯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得意】:德克薩斯
拉普蘭德:【震驚】
第二天
萊昂圖索發(fā)現(xiàn)自己的姐姐晚起而感到詫異,然后來到了斥罪的房間門口來叫她起床發(fā)現(xiàn)沒有動靜,就打開門察看。
發(fā)現(xiàn)斥罪正把博士抱在懷里安穩(wěn)的睡著
萊昂圖索只是輕輕的關(guān)上門并說了一句
“還是不打擾姐姐和姐夫了,嗯就是這樣”

不知這篇文章是否滿足觀眾老爺們呢?
好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們下個故事見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