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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網(wǎng)三/花藥/含琴花】我想養(yǎng)小狍子(玄幻?向)

2021-11-02 20:49 作者:會做夢的水獺君  | 我要投稿

這是一份尚未獲得任何官方認(rèn)證的小狍子養(yǎng)殖手冊。

友情提示:嚴(yán)禁捕捉、販賣和食用野生狍子,他們屬于大自然;建議選擇人工培育并養(yǎng)殖的方式收獲這份可愛

誰還不是個furry控了[doge]

↑圖源網(wǎng)絡(luò),侵刪致歉

秋天,是一個象征收獲的,同樣也是填飽肚子的季節(jié)。

北方的秋天來得早而突然,路邊的黃櫨樹落滿一地的殷紅葉片。

小松鼠檀書蹦蹦跳跳爬上了一棵果樹打算摘果子吃,往樹下一瞄,就見到了一頭模樣有些傻乎乎的鹿,似乎是跟他一樣在埋頭覓食。

檀書不是沒見過鹿,他還是松鼠崽崽時在萬花谷就見過不少,再后來隨主人去了長歌門,也見過不少花色品種各異的梅花鹿——只是這一只看起來實在是太傻了,被自己不慎弄掉的果子砸了頭就跑開了,再沒一會兒還會跑回來。

對了,檀書聽他的兩位主人來長白山度假前說過,這里有種不大機靈的動物,是叫“狍子”來著?

嗬,聽名字就不大聰明的樣子。

……

而折回來的小狍子扶枝只想知道是誰拿果子砸他,揚起頭來一看,就盯上了枝丫上的小松鼠。

唔……真的好小一只哦,而且他長得可真奇怪呀,頭上也沒有長角,腿也好短的樣子,平時一定沒少被別人欺負(fù)吧?

真可憐。

扶枝邊嚼果子邊在感慨,然后又被迎面掉下來的果子嚇得抖了一個激靈,直接拔腿竄進了樹叢。

樹叢外,只露出一個炸著白毛的圓球狀的尾巴。

檀書險些要笑折了腰:“誒,你膽子怎么這么小啊?”

扶枝探出銀白色的小腦袋開始張望:咦,剛剛那只小松鼠呢?明明氣息還在的啊。

化成人形的檀書“哧哧”笑著變出了毛絨絨的耳朵跟尾巴,還饒有興致地接著用獸語逗他道:“你叫什么名字?這樣傻乎乎的,來年開春可不好找媳婦哦!”

扶枝歪了歪腦袋重新站定,待檀書仔細(xì)看了,樹叢里就鉆出來一個身形魁梧的青年男子。

興許是他化形的本事還未到家吧?頭上的犄角還直愣愣地豎在那里,淺棕色的發(fā)上也沾了不少葉子,滴溜溜的圓眼睛四下打量,嘴里正嚼著沒吃完的漿果和松茸,模樣竟有些滑稽。

“扶枝。那是我的名字……”身著靛藍(lán)衣衫的青年揚起臉來,緊盯著檀書的大尾巴,極為認(rèn)真地說著板正的官話,“你呢,小松鼠?你叫什么?”

檀書微微一笑,也不知道動的什么壞心思:“我叫‘檀書’……當(dāng)然你也可以叫我的小名‘外子’。”

“冬天就快到了,檀書你該預(yù)備冬眠了不是么?”扶枝低聲道,“這里的冬天很冷的?!?/p>

躺在枝丫上的檀書狀若無意地撅了撅腿,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唇邊帶著一絲笑意:“你要不也上來坐坐?樹上的風(fēng)景還不錯哦?”見小狍子半天不吱聲,檀書還當(dāng)他不會爬樹,正想著怎么緩和這有些尷尬的氣氛時,一陣秋風(fēng)拂過直直灌進了領(lǐng)口,尚未適應(yīng)沒皮毛的身子一瞬間有點發(fā)冷,他也因此打了個寒顫,“噗”的一下就掉進了扶枝的懷里。

“怎么不躲開?不怕被砸到么?”

檀書原形雖是一只小松鼠,現(xiàn)在到底也是個成年男子的身形,而扶枝雖然被嚇得不輕,可也只是略微不穩(wěn)了一下,然后慢慢站直了身子,像是小聲的抱怨:“就說會冷,怎么不多穿點衣服???”

檀書被他捂得緊緊的,暖到有些熱了,不免無奈地想:也不全是個憨憨,起碼還知道要“憐香惜玉”。

“這是我第一次跟著主人們來到北邊,他們管自己快活去了,我就跑出來轉(zhuǎn)轉(zhuǎn),可是什么都不懂誒……”檀書耷拉著耳朵,抓著他的衣服,甩甩大尾巴裝起了可憐。

扶枝低頭嗅了嗅,像是被檀書身上的松墨香味吸引了,試探著問:“那……你要不要先跟我回家?”見檀書訥訥點頭,扶枝趕忙用自己的皮革披肩將他裹好,似跑似跳地回家了。


誒?好像哪里怪怪的?

“給你,喝點水吧。”檀書沒好意思拒絕,捧住遞過來的水袋喝了兩口,又聽扶枝接著說,“眼看著天就黑了,檀書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就留下用頓飯吧?反正我爹娘跟幾個哥哥姐姐回來得都晚……”

檀書似乎是不忍心打壓小狍子的熱情邀約,微微點頭:“那我先給主人送個消息,免得他們擔(dān)心……”待放走了送信的鴿子后他似乎笑了一下,繞到這人身后便問,“我能幫上什么忙嗎,扶枝?”

擔(dān)心自己的大尾巴礙事,檀書就將它收了起來。

似乎并不適應(yīng)被生人直呼名姓,扶枝往鍋里斟料酒的手不可控似的抖了抖,冷靜道:“好像倒多了……不少還都灑外邊兒了……”

“啊我不是故意的……”檀書正要道歉,還試圖取來布巾擦干凈,兩人貼得近了,就覺扶枝受驚似的往邊上一躲,“啪”的一聲,是什么東西掉在地上的響亮動靜。

兩人的目光齊齊往地上一掃,發(fā)現(xiàn)是根狍子角。

見扶枝異常沉默,檀書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啊這——”

“聽哥哥說,每年冬天的時候,我們族人的角都是會自然脫落的……”扶枝動了動唇角,輕飄飄的聲音傳了出來,他似乎是在安慰自己,情緒也在隨之無聲無息地變化著。

而一旁的檀書直接將那根狍子角拾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擦拭過將它交還給扶枝,卻見那人似乎有些異于尋常的激動:“送你了……”

兩人面對著面,檀書有一瞬懷疑是自己聽錯了,疑惑道:“什么?”

扶枝只得將剛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而后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目光微閃:“反正……來年還會長新的……”


“我認(rèn)識一只鹿,他每年都會把自己脫落的鹿角收集起來,然后拿來送給認(rèn)識的大夫,說是可以用來入藥……”檀書狀若無意地提起這件事,手不安分地在那根光滑而堅硬的角上來回摩挲著,時不時地關(guān)注著扶枝的表情變化。

扶枝偏過臉去,不知怎的有些結(jié)巴:“送你了,就是你的了,收藏也好入藥也好,怎么處置也是你自己說了算的……啊菜要燒糊了——”

察覺了他很刻意的轉(zhuǎn)移話題的意圖,檀書側(cè)過身讓出道,微笑著將那根角收進了懷里。

……

小狍子的廚藝怕是堪憂。

檀書看著眼前的一大盆菜不知如何下筷。

真的是一大盆,絕沒有夸張——而且?guī)缀跏歉鞣N果蔬燉煮在一起,花花綠綠的顏色像極了他先前在村頭見到的大媽身上那件襖子。

扶枝問他:“是不合檀書的胃口嗎?”

“啊沒有……就是頭一回見用盆裝菜的,覺得有些新奇。”檀書小時候倒是真睡過盆,但這樣拿盆裝菜倒是頭回見識,還不忘客套,“做得挺不錯……賣相真叫一個‘色彩繽紛’??!”他在扶枝期待的目光中夾了菜,硬著頭皮吃了進去,那句“下回還是別做了”臨到嘴邊改了口,他還險些要兩眼放光大快朵頤,“真好吃!這道菜叫什么!”

扶枝沒看明白檀書這波心路歷程,不免有些納悶:“就是很普通的燉菜啊……”

小狍子哪里知道,因為主人萬花久病成醫(yī)的原因,檀書先前總跟他一道吃的清淡藥膳,久而久之嘴里都快沒了味道,今天才難得吃到頓咸口的。

飽餐一頓了的檀書回家的時候,他那兩位主人喘息的聲音一高一低的,隔了兩間屋子都無比清晰。

本應(yīng)是見怪不怪的事了,檀書卻是刻意變回小松鼠的樣子進了里屋,打攪了正在辦事的二人。

“真會煞風(fēng)景,你干的這叫人事?”長歌拉過被子蓋住了萬花滿是痕跡的身子,又驚又怒,“不是來信說有人收留你了么?這是被趕回來了?”

“誒,是不是檀書回來了???”

被悶在被子里的萬花感知到有人靠近,只依稀聽到些聲音也不能辨別來人身份,正要掙扎,卻被人抓得死死的,長歌神色冷漠,低聲道:“沒有,是不知道哪來的一條野狗?!?/p>

檀書和善地微笑著,而后重重地咳嗽了幾下。

長歌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在他身上剜出兩個洞來,低啞著嗓用獸語同他交談:“你就不覺得自己很礙事?”

“我打算養(yǎng)小狍子,過來通知一下你?!碧磿瘟嘶问掷锏臇|西——那是一根剛掉落不久的狍子角,上面還綁著一根漂亮的紅穗子系成的同心結(jié),“畢竟……你也算是半只鹿妖嘛?!?/p>

“百藥谷附近多的是這種東西,你莫不是要包養(yǎng)這幾個山頭的野狍子?”長歌微瞇了眼,笑得譏諷。

檀書很隨意地摸著下巴:“也不知道當(dāng)初是哪頭野鹿裝病賴在我家不走還以下犯上來著?唉當(dāng)初真該讓主人把你攆出去啊……”

長歌不想跟一只小松鼠多計較,要知道他倆再這么嘮下去自己懷里的萬花就要被悶壞了:“隨你!要養(yǎng)幾個都隨你!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p>

“多、謝、主、人。”檀書面無表情地表達(dá)了感謝,乖巧地關(guān)上門出去了。

借著清透的月光,他又重新端詳了手里的狍子角,倘若再看仔細(xì)些,便能留意到穗子尾端還帶著一團白色的毛線球。

萬花受長歌邀約去看天池,他本打算喊上檀書一道前往,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松鼠最近出門越來越勤了,還早出晚歸的;往年天一冷就巴不得總跟自己窩在一起過冬,來了趟長白山怎么還轉(zhuǎn)了性?莫不是哪兒給凍壞了?怎么一整天都見不到影子?

“丟不了。大概跟新朋友玩去了吧?”

“檀書交到新朋友了?聽別人說北邊的小松鼠體型會大一些,他不會受欺負(fù)吧?”萬花皺了皺眉,“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要不跟著去看看吧?”

長歌總覺得萬花像個愛操心的老父親,老是擔(dān)心自家孩子被陌路兇徒拐帶的樣子。

“我們?nèi)ヌ硎裁磥y?”他安慰了萬花,而后微微一笑,“而且還不清楚到底是誰欺負(fù)誰呢……”

……

因為本體是毛色獨特的白狍子,扶枝多少有些不合群,而同胞的哥哥被鄰山上的紫貂拐走后他也習(xí)慣了獨自出門采藥;只是這幾日有些不一樣——身后多了個“跟班”。

背著個藥簍的檀書應(yīng)景地?fù)u了搖他的大尾巴,蹲在地上刨起了草藥根莖,結(jié)果被土里突然鉆出的蟲子嚇得吱哇亂叫:“啊啊啊我被咬了!扶枝!”

“普通的叮咬罷了?!狈鲋σ差櫜簧鲜占N子了,當(dāng)即拉過檀書的手,打開隨身攜帶的草藥罐給傷口做了簡單的處理。

檀書還執(zhí)意同他杠:“可是好癢??!你看,這里紅了好大一塊……啊還腫了!”

大概是演技過于拙劣,扶枝無情地戳穿:“檀書的主人也是醫(yī)者,你就不曾在他那里學(xué)些藥理?那種蟲子沒有毒的,小心一點就好了……”

檀書險些就要在地上打滾,繼續(xù)嘟囔:“扶枝,你跟我回家好不好?不是,我是說你送我回家……”

本以為他會拒絕,可扶枝短暫沉默了一會兒,當(dāng)即將他從地上撈起背在背上回了神農(nóng)苑。


“丟人。”

長歌瞥了檀書一眼得出了自己的結(jié)論。

萬花正要感謝好心將自家小松鼠送回來的扶枝,卻見他似乎很抵觸生人的觸碰,將檀書放下后就飛快逃走了:“誒檀書你這新朋友是不是害羞了啊——”

此后一連數(shù)日檀書去扶枝的住處都沒見著扶枝,好容易埋伏在平時采藥的地方蹲到人了,對方也是半句話沒有撒腿就跑……想來是真被嚇到了就躲著自己了。

直至假期結(jié)束離開長白山,長歌還在狀若無意地笑:“怪只怪某人操之過急。”

而等檀書再游歷長白山,已經(jīng)是次年谷雨。

這天,扶枝剛洗完澡準(zhǔn)備將擦干后亂炸的頭發(fā)梳好,忽然聽見有敲門聲,一開門發(fā)現(xiàn)是哭喪著臉的檀書,還撲上來就要抱他大腿:“扶枝,我被趕出來了嗚嗚嗚……我無家可歸了?!毙∷墒蟮亩滢抢?,被打濕的大尾巴也垂下來,顯得無辜又可憐。

“你怎么弄成這樣的?”扶枝很意外地沒有躲開,任他抱著自己,但面色難免局促,只說道:“你還是先進來吧?!?/p>

“被趕出來”自然是他添油加醋的真話:大老遠(yuǎn)地從千島湖跑來不假,畢竟長歌的確不待見檀書,巴不得整日獨占著萬花,沒有檀書在跟前礙眼的話,那頭鹿的心情都能好上幾個度。

“???哦,那我就不客氣了……”

見檀書似乎有些神情恍惚,扶枝給他把身子擦干,也不知道怎么說,只能手在空中一頓胡亂比劃:“渾身都濕了……為什么都不找個地方避避雨???”

檀書似乎有些起熱,話都有些說不清楚,就記得傻笑了:“這不是急著來見你嘛……”說著就要伸手去薅他頭發(fā)。

“唔嗯……”

扶枝長出了新角,雖然上面還披著一層細(xì)細(xì)的茸毛,卻不難看出比初見時粗壯了一圈。

他的小狍子長大了。

檀書嘿嘿笑著,一時控制不住自己,又摸了好幾下,還將扶枝的頭發(fā)也一起揉得凌亂不堪。

“不要亂動,好癢……”

檀書似乎是明知故問:“會很敏感嗎,這里?”說著又刻意地揉了揉他角根的細(xì)毛。


扶枝低著頭不作回答,卻是藏不住自己的臉紅耳赤:“別蹭了……”

檀書光是看他就覺得渾身燥熱難安,附耳過去,壞笑道:“怎么還害起羞來了呢?”他說著又往扶枝身上貼,不停把玩著小狍子敏感的嫩角,還饜足地吁嘆,“你像個小太陽似的,身上總是暖乎乎的……這個掉下來的時候也能送我嗎?”

扶枝無奈按住檀樹到處亂摸的爪子,神色顯得有些不自在。氣候本就還暖,他又才洗過澡,只來得及套上一件的輕薄短衫,這下被檀書拽著裝飾用的紅穗子還被胡亂扒拉著扯開,頃刻春光乍泄。

“別——”

不給扶枝遮掩的機會,過足眼癮的檀書直接把臉埋了進去:“是只白白嫩嫩的小狍子呢……還香香的……”

但他占足便宜后就真的不再亂動了,扶枝見人安分了,便繼續(xù)給檀書擦尾巴,順便還跟報復(fù)似的挼了挼。

檀書悶哼,聲音變得又沉又悶:“扶枝……你們狍子的繁殖期不在春天嗎?你成年了嗎?”他本以為裝傻充愣再用一句‘想歪了’安慰安慰自己就打算糊弄一下,可是小狍子的舉止就像是在邀請他將剛才的事情繼續(xù)下去,便又開口輕喚,“扶枝,我好難受……你幫幫我……”

“可以吃藥……”扶枝從他的懷抱中艱難抽出手來指了指旁邊的矮柜,“你先松開我,我去給你熬,喝了退燒很快的。”

檀書毫不順從,繼續(xù)在他身上磨蹭:“不要吃藥……吃藥好不了的……我要你……”

這算是醫(yī)鬧嗎?

扶枝也懶得多想,當(dāng)即將人一把從地上架起拖進了里間。

檀書被扔在床上了還哼哼唧唧個沒夠,死活都不肯撒開纏在扶枝身上的手,嘴里不知道在說些什么胡話:“好想睡了你啊……”

原來是小松鼠到了繁殖期。

他這下能夠斷定,檀書這陣起熱不是無緣無故了。

而沒給扶枝多作胡思亂想的時間,檀書趁他不注意,一個打挺重將人圈在懷里,低聲道:

“芙、蓉、并、蒂?!?/p>

……

……

……

“檀書……別在我身上做記號……別……”

“你是我的了?!?/p>


番外

“造孽啊。”

這是長歌再見到檀書時保持面色和煦說的第一句話。

倒不是說當(dāng)初答應(yīng)讓檀書養(yǎng)小狍子,結(jié)果現(xiàn)在真的拖家?guī)Э诘幕貋砹耍f花養(yǎng)不起,而是萬花將自己晾在一邊不管不顧,顧自挼狍子崽崽挼得不亦樂乎。

而且那兩只小的長得一點都不隨他們的爹——扶枝是一只白狍子,偏偏兩只崽崽的毛色都隨了檀書,都是灰的,還一個比一個能鬧。

長歌也是無奈,要不是萬花體質(zhì)太差,不然看他這么喜歡小孩子,這些年多少懷上幾個了。

萬花語重心長地拍了拍檀書的肩膀,說道:“你辛苦了,雙胞胎懷得可不容易啊……這趟回來我給你好好補補……”

檀書臉上滿是困惑:“主人,你確定不再仔細(xì)看看?”他說著還拉過扶枝的手站到一處,質(zhì)疑道,“我看起來就不像是那個讓他懷孕的人嗎?”

沒等萬花反應(yīng)過來,他先聽到的是長歌無情的嘲笑——

畢竟他倆的塊頭在那放著,而且扶枝似乎又比年前長高長壯了一些,比檀書快高出了一個頭。

可惡,沒見過矮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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