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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同人】十五連擊的kiss(空×安柏 kiss篇)

2022-11-19 23:20 作者:斗轉(zhuǎn)星移-  | 我要投稿

(一)

遠渡重天星海的旅行者,星天雙子之一的空,五百年前被天理審判者封印后,尚未蘇醒的十年前。

蒙德,星落湖。

一隊偵察騎士在周圍四處搜尋,他們在找一位六歲的小女孩,那是他們已經(jīng)年近六旬的隊長的寶貝孫女。

至于為什么,這位淘氣的小女孩又惹禍了。

她先是把鳥窩扣在了自己祖父的光頭上,然后又點燃了草史萊姆的葉子。帶著火的草史萊姆群驚慌掙扎著逃進了宿營獵手們的營地。

可是騎士們哪里找得到她,這位隊長的寶貝孫女淘完了氣后溜得飛快,無論是跑路飛行,還是藏匿。

"算了,又失敗了,只能等小安柏她自己回去了。"

為首的騎士垂頭喪氣地下達了收隊命令。

明明要找的小女孩在他們目視范圍內(nèi)使用風之翼飛到了這里,但他們就是找不到人。

別說痕跡了,連氣味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誰也沒注意到星落湖水面上豎著浮起的一根蘆葦桿顯得與眾不同。

騎士們收隊后又過了十五分鐘。

原本平靜的星落湖水面上突然濺起水花,嚇得水面上的野鴨騰空而起。

"藏在水里真好玩,前輩們居然沒想到搜尋一下水里。"一位帶著白色兔耳發(fā)帶的小女孩從水里冒出。

"先把衣服弄干吧,不然回去要被祖父打屁股啦。"叫安柏的小女孩換了一個遠一點的位置,熟練地生起了火。

安柏沒有注意到,一位帶著面具,背上披著編織著老鷹披風的藍發(fā)男子已經(jīng)偷偷摸了上來。

注意力全在濕透衣服上的安柏突然覺得自己的后脖頸處有些生疼,隨即失去了意識。

"那位蒙德騎士團偵察騎士隊長的孫女,還真不錯的試驗對象。"藍發(fā)男子手里閃著光芒,一個散發(fā)著詭異紅色光芒,鳥蛋一樣的物體慢慢地從昏迷過去的安柏胸口融進了她的體內(nèi)。

"種子已經(jīng)種進去了,到了快成熟的時候,我會為它加上最后的催熟劑。"藍發(fā)男子轉(zhuǎn)身離開了。"希望到時候?qū)嶒灲Y(jié)果會有意思一些。"

不知道過了多久,昏迷中的安柏醒了過來。

"咦,我什么時候睡著的?太陽已經(jīng)偏西了,火也滅了啊,慘了,衣服還沒干透,回去要被祖父打屁股啦!"

安柏不知道的是,剛剛那個打暈她藍發(fā)的男子,是惡名昭著的愚人眾執(zhí)行官第二席,代號博士的多托雷。

而博士在她體內(nèi)埋下的,是沉睡的魔神殘渣,它會隨著年齡的增長,和最后臨門一腳的催化,突然蘇醒過來,徹底侵蝕原本宿主的身體,變成真正的魔神。

原本等待安柏的,將會是悲慘到了令人心疼無比的命運。

但是天道從來無常,天空島上的某位執(zhí)政在一千年前為了解決危機,從遙遠的故鄉(xiāng)的過去中,將一位相對自己而言,屬于前文明的英桀戰(zhàn)士召喚到了這個世界。


風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瀾之間。一千年前的初衷只是為了解決天空島危機的蝴蝶振翅,在一千年后變成了決定一名少女命運的巨大龍卷風。

那位來自異世界的英桀和安柏的祖父結(jié)下了友誼,而與那位英桀血脈相連的金發(fā)少年則在安柏六歲起的第十年從五百年前的封印中醒來。

前情提要:

他們的命運早就被無意中連到了一起。

少年在這個世界蘇醒后,快要第三年的時候,和安柏成功相互告白成為了戀人,安柏原本悲慘的命運開始向著另一個方向發(fā)展……

前情提要:


此刻,距離安柏六歲那年已經(jīng)過去了十六年。

現(xiàn)在,蒙德城。

金發(fā)的少年就坐在騎士團門口的長椅前,捧著一本璃月出版的線裝書在品讀,白發(fā)的飛天幼女懸浮在他的邊上,四處百無聊賴地張望。

"好慢啊,安柏她怎么這么慢。"
"喂,等她的可是我,我都沒急你在急什么。"少年頭也沒抬,將書本翻了一頁。

"再說以前又不是沒這樣等過她。"
"嘿嘿……,人家是在擔心伙伴你嘛。"飛天幼女沒有像往常那樣和少年斗嘴。

"畢竟偵察騎士很晚才會回來嘛。"
"不過話說回來,你不是有她家的鑰匙嘛,直接進她家等她回來不就好了,不對不對,你居然還每次都要敲門進去。"

"畢竟,我還不是那里真正的男主人啦,除非和她一起踩過西風大教堂的紅地毯,在牧師的主持下莊嚴宣誓過,并且替她右手的無名指帶上戒指,親吻她之后。"

"切,伙伴我該是說你正經(jīng)呢還是該說你死板呢?"
"明明洗劫丘丘人,愚人眾,盜寶團,鍍金旅團的時候,你完全就是個狂放不羈,毫無任何時間規(guī)矩束縛的屑人嘛。"

"哎呀哎呀,閃開閃開!"
少年正想接話,空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紅色的少女操縱著風之翼,像從摘星崖上被丟入海中的石頭那樣在急速墜落。

是風向突然變了。

"溫迪的力量,高天之歌!"

一股風元素旋轉(zhuǎn)著形成風場,平穩(wěn)地托住了少女,少女操縱著風之翼緩緩平穩(wěn)落地。

"真是的,安柏,小心點,我可不希望再看見你像時與風之島那次那樣受傷了。"

"對……對不起,空。"

安柏一臉羞愧地看著收起書本走來的空。

"上次帶你去納塔玩之后,我們已經(jīng)三個月沒見了吧?"空輕輕將安柏抱進了懷里,安柏也伸出雙臂抱著他。

“我們已經(jīng)三個月沒見了,是吧?”

"真是的啦,你明明自己可以用火元素了,還要喊我去幫忙點火元素方碑和機關(guān)火把!"

"我親愛的安柏小姐,我記得告白之前我曾經(jīng)對你說過,即使我自己能操縱火元素了,也會在解謎的時候邀請你,現(xiàn)在看來我是真的沒法拒絕你。"

"咦,這樣嗎?空,我喜歡哦!"安柏把空抱的更緊了一些。

"等一等!你自己也是經(jīng)常不顧危險,你怎么好意思叫我小心注意安全!"安柏開始用拳頭敲打空的后背。

"好的好的,是我錯了啊,別打了安柏。"空被懟的接不上話,只得任憑安柏敲了自己幾下。

"但是以后平時還是小心一點吧,我可不想失去你,安柏。"

安柏聞言停止了敲打空。

"嗯,你也是,小心點,我也不想失去你,空。"

"喂,你們倆!"熟悉的高冷聲音傳來。

"還在公事時間呢,你們倆居然就這么當眾撒糖?這仇我記下了!"

淺藍色的大姐姐一臉不爽。

"啊,對不起優(yōu)菈。"安柏放開了空。
"等我一下哦,我去匯報下工作。"

安柏跟著優(yōu)菈走進了騎士團大樓。

"走吧,空。"不一會兒的功夫,安柏走了出來,挽住了空的右手臂。

"嗯,走吧,回家吃飯吧。"空回應(yīng)著。

當天晚上,安柏的家中。

"吃得好飽。"叫派蒙的飛行幼女慢悠悠地飛著。

"我先回去了伙伴。"派蒙將身形一閃,進了藏在空質(zhì)子背包里的塵歌壺。

"慢點吃,別噎到了,安柏。"空一邊把自己盤子里的蜜醬胡蘿卜煎肉扒拉進嘴里,一邊寵溺著看著安柏風卷殘云。

"沒辦法啦,空做的飯很好吃嘛。"安柏咽下一口蜜醬胡蘿卜煎肉,一邊應(yīng)了一聲。"果然還是喜歡和家人在一起吃飯的感覺啊!"

"真拿你沒辦法。"空嘆了口氣。

晚餐結(jié)束之后。

"等等,安柏你的嘴邊上沾著東西。"空掏出手絹,輕輕替安柏擦去了嘴角的食物殘渣。

"這樣就好了。"
"討厭!"安柏敲打了一下空,然后貼了上去。

二人就像往常那樣,相互依靠在沙發(fā)上。

"空在等我的時候看的是什么???"安柏頭靠在空的肩膀上。

"是璃月的公案小說啦。"空拿出了那本書。
"它講的故事啊,是現(xiàn)任璃月七星之一的玉衡星刻晴的一位祖上,憑借著縝密的心思,理智的頭腦,還有可信的搭檔,破獲各種奇案的故事。"

"我要聽,我要聽!"
"好吧,挑幾個故事講給你吧。"空翻開了那本線裝書。

"好耶,真的有意思,刺激,緊張,又引人入勝。特別是那個裝神弄鬼的血鷹案。"

"是吧?"空莞爾一笑,看著安柏,合上了書。

"還有嗎空?這次給我講一講歷史方面的故事吧。"
"那就講一講我的故鄉(xiāng)的歷史故事吧。"
"好耶好耶。"

"就這樣,四分五裂的德意志,最終被條頓騎士團的后人們統(tǒng)一了,只是這一天來的太漫長了。從1224年到1871年,幾經(jīng)起伏跌宕,過去了整整六百年。"

"六百年,恍惚若一夢。接下來的時間,德意志將把他的光輝文明,賦予人類漫長的文明史……"

空給安柏講起了他感覺與蒙德十分相像,自己故鄉(xiāng)的那個國家的歷史。

"等等,空,你說的這個什么條頓騎士團,為什么我感覺是在說西風騎士團呢?"

安柏發(fā)出了疑問。

"是的吧?倒不如說蒙德很像我故鄉(xiāng)的那個曾經(jīng)的國家。我游歷過的國家,我總是覺得他們能對應(yīng)上我故鄉(xiāng)曾經(jīng)的國家。就像是照著我故鄉(xiāng)畫出來的一樣。"

"蒙德很像條頓騎士團公國,璃月則是古代中華,稻妻是江戶日本,須彌則是印度波斯二合一,楓丹是波旁法蘭西,納塔是古羅馬,至冬雖然還沒去過,但是看著很像沙皇俄國。"

"好多我沒聽過的國家名字啊,空的家鄉(xiāng)聽著還真有趣,有時間空和我講一講吧。"

"好吧,答應(yīng)你。"
"現(xiàn)在我給你把剩下的故事繼續(xù)講完。"空將手里的《德國通史》重新翻了幾頁。選了幾個要點,繼續(xù)給安柏講著故事,安柏則是靜靜地傾聽著,并不時發(fā)出感嘆和疑問。

不知道過了多久,空感覺到了肩頭上戀人熟睡的呼吸聲。

"累了嗎,安柏?那么做個好夢吧。"

空緩緩起身,小心翼翼在不驚醒安柏的動作下輕輕抱起她,將她放在了床上。

正當空要打算替安柏拉上被子時,卻發(fā)覺安柏拉住了自己的手,怎么也不肯松開。

"果然,只要和你在一起,你肯定要把我當抱枕,是吧?"

"果然,只要和你在一起,你肯定把我當抱枕,是吧?"

空嘆了一口氣,和安柏躺在了一起,輕輕抱住了她。

不出所料,安柏的雙手也抱住了空。

換作以往的話,二人會相擁著睡去,但是這次空卻睡不著。

"我到底是不是應(yīng)該把這個壞消息告訴她呢?"

空看著安柏那可愛,泛著笑容的睡顏?,感受著她貼著自己的柔軟的身體,心中糾結(jié)著。


(二)

夜,已經(jīng)深沉了。明鏡,已夜懸高天之上,那是一輪滿月,柔和的月光撒在一對擁抱著的戀人的身上。

空看著懷抱里睡得正香,笑意盎然的安柏。

"看來,我的安柏小姐,她做了一個好夢啊。"空輕輕地吻了下安柏的臉頰。

"到底是不是應(yīng)該告訴她呢?那個壞消息。"

空又問了自己一遍。

上下眼皮漸漸支撐不住開始打架,空帶著無限的糾結(jié)沉沉睡去。

時間回到空回蒙德的三天前,那個黃昏。

"好咧,十二塊火山巖到手。走吧派蒙,我們?nèi)グ阉唤o委托發(fā)布人。"
"等等我,伙伴!"

這是一個很平常,危險性幾乎沒有的任務(wù),委托人只是要空去一座人跡罕至的死火山去找十二塊火山巖。

那座死火山,正好處于納塔和至冬的邊界。

"哎呀,好疼啊!"撲的一聲,飛著走路的派蒙突然彈了出去,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喂派蒙,你怎么了?"空回過身想去看看派蒙的情況,結(jié)果轉(zhuǎn)眼間——

"疼啊!"空也捂著額頭揉著。

"這是什么鬼玩意兒,須彌遇上的那種透明墻壁嗎?"
"可是問題是看都看不見,連個輪廓都沒有。"

空打開了元素視野四處觀察,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遠處一座亂石堆發(fā)著草綠色的光芒。

又是連著像撞在墻上幾次,空總算和派蒙一起接近了那堆亂石。

"鐘離的力量,穩(wěn)如磐石!"

亂石堆被巖元素強大的爆發(fā)力炸飛,一個水坑出現(xiàn)在面前。

"咦,水坑里有四個草元素方碑?"但是全在水下,這樣怎么點啊!"

"派蒙,還記得我們在瑤光灘遇上的那個水下火元素方碑嗎?"

"我想想,啊,我想起來了,那時你幾乎都要放棄了,然后安柏說要不要把兔兔伯爵丟進去,然后她操縱里面的火元素引爆,沒想到歪打正著,然后學有學樣的你把水元素瓶用巖元素包裹上,然后丟到了另一個水下的水元素方碑那里,然后操縱巖元素引爆。"

"這回啊,要用的著可愛的小姨子送我的禮物啦!"空從質(zhì)子背包掏出了一只柯里安巴。

可愛的小姨子

"等等,把它炸了,柯萊知道了不得哭死嗎?"
"不要緊哦,柯萊告訴我了,讓我放心把它當草炸彈用,她把以前沒事時候做的柯里安巴全當禮物送給我了,每次我去看望她,她都會送我新的。"

空把草元素注入了柯里安巴,然后又注入了巖元素加重重量。

"拜托了,柯里安巴!"

布偶貓柯里安巴被丟入了水坑中,突然,空想到了什么,一把拉過派蒙。

"鐘離,諾艾爾,云堇,堅不可摧!"

巨大的護盾套住了兩人。

與此同時,柯里安巴被引爆,不斷有綠色光芒閃過,敲打在空展開的護盾上。

"我?guī)缀跬浟?,草遇上水會綻放。"空一臉虛心。

"喂喂,差點就給伙伴你害死了啊!"派蒙一臉不爽。"回去了你要請我吃好吃的!"

"好吧好吧。"

綻放的爆炸停止了,四道草綠色的光芒閃了起來,元素方碑被點著了。

四周開始出現(xiàn)建筑物,準確的說,那是殘垣斷壁。

"原來剛才把我們碰的這么慘的,是這些建筑嗎?可惡啊!"
"但是這種地方為什么會有建筑物,而且外形看著也不像文明古跡。"

空的腳踩住了什么東西。

空低頭,收回腳,原來是一塊銘牌,大小大概有一幅縈絆之刻那么大。

銘牌上的字跡依稀可見——至冬國愚人眾第341201部隊。

"愚人眾的據(jù)點嗎?他們?yōu)槭裁匆輾н@里呢?"

空目測建筑物占地的大小,就在這個死火山腳下的平地這里,少說也有420米長,10米寬的那么大的面積。

"4200多平方米啊。"想到這個數(shù)字,空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建筑的分布坐落有致,中央兩座樓的殘垣斷壁通過三組通道相連,殘磚廢瓦的分布量透露著它以前最多也就二層。四座其他小一點的建筑殘垣斷壁分布在四角。

"伙伴,你看,那里在發(fā)光!"

空順著派蒙的手臂看去,一點黃昏殘陽的反光在閃動。

"來,派蒙,幫忙把它抬起來。"
"好的伙伴,一二,起!"

一塊石板被兩人推了起來。

"是個保險柜啊,還是四位數(shù)的密碼鎖,嗯,是楓丹產(chǎn)的嗎?"
"傻子才會窮舉,直接簡單粗暴點好了。"

一聲響,保險柜的門被空用火元素帶雷元素通過縫隙滲透進去,然后引發(fā)的爆炸向一個方向炸了出去,它的內(nèi)部卻是毫發(fā)無損。

"是一本日記本哎,伙伴。"派蒙把里面的東西抱到了空的手中。

"棘冠鱷的皮做的封面,還有璃月產(chǎn)的高級宣紙,不用想了,里面肯定也是楓丹產(chǎn)的高級墨水寫的字。"

"而且還放進這么高質(zhì)量的保險柜里,日記的主人留下了什么,我們看看吧。"

空翻開了日記本。

讓我猜猜你是誰?翻開這本日記的朋友。你是冒險家,地質(zhì)測繪員,考古專家,還是四處取材的畫家,吟游詩人,還是說書人,還是旅行者?好吧那都不重要了,空著的第一頁終于被我寫下了最后的話語,并且留給找到它的朋友去看到了。

聽好了,我的名字叫尼古拉·森村·巴庫列夫,是一名至冬國的軍醫(yī),原本我以為,我來這里只是深造,好繼續(xù)為我的祖國效力,但是我沒有想到,我進入的是地獄的開口。還有,別問我為什么我的中間名是個稻妻人的姓氏,因為我的父親是一位來自稻妻的浪士,他狂放不羈,又俠骨豪情,又滿腹經(jīng)綸,又仁義有愛??上疫@個做兒子的太不孝,把他的優(yōu)良品質(zhì)都丟了個精光。

偷偷違規(guī)留下這一本日記,只是為了做一個見證,證明已經(jīng)成了魔鬼的我,內(nèi)心至少還有那么一絲絲人性殘留。

朋友,接下來,你會看到,你所能想得到,也想不到的最可怕的事實記錄……

"他說的可怕事實記錄,會是什么呢?"空向后翻了一頁。

冰神紀年488年9月1日
??今天是我進入第341201部隊的第一天,所里的所有人都熱烈的歡迎了我,歡迎會非常快樂,我們放肆地喝著火酒,吃著腌火腿和紅菜,用黑面包蘸著酸奶油,唱著美妙的歌曲。聽說這所研究所是去年新?lián)芸罱⒌?,隸屬于執(zhí)行官第二席博士大人。
??至冬的工兵們真是能干,就像灰色牲口一樣。他們居然能在這么硬的火山巖地面上整出這么大一座機構(gòu),聽說他們還挖了個地洞來著?
??不管了,我能進入這里還是博士大人的賞識,聽說博士大人不喜歡普通士兵,但是卻很賞識有為技術(shù)人員,我要好好深造,一來報答博士大人的賞識,二來能更好地報效祖國。
……
冰神紀年488年9月3日
??滿懷希望的我今天就迎來了人生中的當頭一棒,今天是我第一次【缺失】,可是當【缺失】送上【缺失】我卻傻了眼。這不是活生生的【黑色涂抹】。
??我發(fā)出了疑問之后,得到的是我的上級薩哈羅夫大校的怒斥和耳光,那是原木,是原木!
?更可怕的是,薩哈羅夫大校甚至都沒有打算給他口中的【缺失抹黑】,就逼迫著我【長長的抹黑部分】

??忍不住的我沖出【缺失部分】大吐特吐,那時我后悔的是早餐吃了太多早飯。這時博士大人恰好來視察工作,聽了薩哈羅夫大校的匯報后,安慰了我。
"別害怕小伙子,習慣了就好了。
這是來自博士大人這句話,現(xiàn)在還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
冰神紀年489年2月14日
??我已經(jīng)麻木了,我記不得自己已經(jīng)犯下了多少罪行了,不知道天堂和地獄有幾重幾層,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天堂最低重沒我的的位置,地獄的最底層我榜上有名。
??聽說女皇陛下作為冰神,有著引導亡靈轉(zhuǎn)生的職責。當然我這么骯臟的靈魂,是不配被女皇大人引導的吧。

? 我沒有守住自己的底線,一開始就出賣了自己的靈魂。
……
冰神紀年494年9月2日
??我來這里已經(jīng)有快6年了吧,但是什么時候能離開這個地獄呢?也許離開不了了吧?
?今天我被薩哈羅夫,雅科夫列夫,斯平列夫斯基那三個老魔鬼嚇到了,【缺失抹黑】……
??被嚇到的我慌不擇路地竟然逃進了【抹黑】所在的地方,那里我看見了管著……【抹黑】的老兵瓦西里大尉在那里一邊跳著詭異的舞蹈……【抹黑】丟進……【抹黑】里。?

??你也成了魔鬼嗎?大尉如此安慰我。還好你還有一點人性,那就留住它吧,別像我這樣瘋掉………


冰神紀年489年3月12日
? 今天博士大人親自降臨了這里,說是要進行魔神殘渣容器制作實驗。
實驗的場面異常可怕,【長長的抹黑缺失】,連薩哈羅夫大校這樣的老魔鬼看見也吐了。
? 實驗結(jié)果嗎,當然是很成功的,博士大人帶走了那一枚紅的像火瑪瑙一樣的魔神殘渣容器。
……
冰神紀年490年1月4日
? 今天進行的是【抹黑缺失】,我眼睜睜地看著博士大人讓冰瑩術(shù)士操縱著冰元素【抹黑缺失】凍成了冰雕,然后【抹黑缺失】。

? 然后薩哈羅夫大校學有學樣,他把【抹黑缺失】冰水冷凍,然后泡入大概35度的溫水里,再然后他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抹黑缺失】,【抹黑缺失】……
? 哦,我竟然沒覺得可怕。


冰神紀年490年4月14日
? 今天的實驗【抹黑缺失】,這群混蛋,不知道從哪里綁來了一對母女,那對母女還是至冬人,該死,連本國人也不放過了嗎?

? 他們【抹黑缺失】透明琉璃的實驗室,【抹黑缺失】幾個債務(wù)處理人【抹黑缺失】,然后他們哈哈大笑【抹黑缺失】……


冰神紀年497年9月19日
??基地里今天送來了一批少年兵,看著只有十二三的樣子,薩哈羅夫大校帶著他們參觀基地,一名少年兵因為拒絕稱呼【抹黑】為【原木】,而被他拳打腳踢,該死的老魔鬼,你連純真的少年也不放過嗎?你也要把他們變成魔鬼嗎?

冰神紀年497年9月29日
??今天少年兵們集體暴動了,他們暴打了薩哈羅夫。因為薩哈羅夫他實是太過分了,【抹黑缺失】,但是萬幸的是少年兵們的怒火們?nèi)谒砩稀?br/>??這一次,連我看來毫無人性的博士大人也被他激怒了,博士大人沒有處罰少年兵們,而是當場把這個老魔鬼轟成了渣……
……
冰神紀年500年5月12日
??今天我終于不是【抹黑】,而是救人,被我救的是一位被女皇陛下三次召見,三次賜予子爵榮譽的至冬老英雄。他的脊柱上被刺入了箭矢,那是多年前的舊傷。在這里待了十二年的我,很輕松地取出了它。
??老英雄一直在夸我技術(shù)高超。呵呵,【抹黑】沒見過豬走路也見過豬跑了。

??但是,我還是希望把這套精湛的外科手術(shù)技術(shù)帶入墳?zāi)购昧?,【抹黑缺失】無數(shù)生命的【抹黑】卻是挽救其他生命,諷刺不諷刺啊?
……
冰神紀年502年8月10日
??我原以為終于可以解脫了,但是命運又對我開了個玩笑。一名戰(zhàn)斗力很強的敵人殺入了這里,基地的同僚們不斷地被他一個一個殺死,就像是一條孤狼在慢慢折磨一群馴鹿一樣,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是不是就是自己。
??終于,那名敵人進入了我的單間臥室,我沒有驚恐和害怕。
??殺了我,讓我解脫吧。我是這樣說的。但是那名敵人并沒有動手,他搶過了我懷里的日記本,看了幾眼。
??你是唯一一個還有良知的家伙,我不殺你,活著為自己的罪行贖罪吧。
??這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話。
??過了沒多久,西北角那邊用于魔神殘渣試驗的地下設(shè)施不停發(fā)出很大的聲音,估計是那名敵人在和博士大人戰(zhàn)斗。完了,博士大人的戰(zhàn)斗力據(jù)說和女皇相同,他必死無疑。不過就是他死了,也是個英雄吧。畢竟他殺死了很多成為魔鬼的我的同僚和后輩。
??哦,那位敵人,看外貌似乎是個璃月人?
?這本日記,我就把他藏在那個已經(jīng)空了的保險箱里吧。但愿他能逃過事后的毀滅,反正這里暴露了也只能被毀滅了。
??只希望后人,無論用什么形式,檔案也好,詩歌也好,故事也好,映影也好。無論如何,請把這里記錄的罪惡傳播出去,請把這黑暗工廠的存在告訴后人……

空跳著看到了最后一頁,雙手看的發(fā)抖。

"伙伴,伙伴!怎么了,你沒事吧?"是派蒙的呼喊,空的思緒從憤怒回到了現(xiàn)實。

"雖然在故鄉(xiāng)和別的世界,也聽過這樣的事情。但是親身離這種事情這么近還真是頭一次。"

"博士,真的是畜生。"
"這比稻妻那次邪眼工廠還過分。"
"下次見面時,一定要親手殺掉他。"

這是空在這個世界,除了在稻妻翦除敗壞祖宗威名,無惡不作的巖藏流和維摩莊內(nèi)擊殺欺騙小孩子的愚人眾臥底外,第三次對對手產(chǎn)生了直接的殺意。


(三)

"伙伴,你這是?"派蒙看著空掏出了一個藍色個人錨點插在了地上。

兩人的前方,是一個大洞。

大洞的洞口和外面隱藏整座建筑的是同樣的機關(guān),空再次用同樣的方法解開了他。

"上一次在活力之家看到的人體實驗都沒這個殘忍,這里真的是一座殺人工廠,是一輪黑色的太陽。"

"火神阿米她也不管管這里嗎。"
"怎么管,我們之前也看見了,納塔到處都是戰(zhàn)爭,甚至之前我都不敢?guī)О舶厝テ渌话踩牡胤酵妗?#34;

"九鼎破碎山河覆,可憐越女夜夜哭。"

空嘆了口氣,"無數(shù)的世界旅行經(jīng)驗告訴我,哪里戰(zhàn)亂如斯,哪里的人命便和垃圾一樣不值錢。"

"抓緊我,派蒙,按那個軍醫(yī)在日記里留下的線索,至少這里應(yīng)該能找到些什么。"

空展開風之翼,跳了下去。

"這里好大。"派蒙感嘆了一句。到處都是破碎的實驗容器和器材。

"哇啊!"派蒙嚇了一跳,躲在了空的身后。

一具白骨就那樣站立在地下洞室中央,他的手里拄著一柄生了銹的大劍。

地上,則丟著一把已經(jīng)不知道開膠脫弦了多久了獵弓。一枚熄滅的神之眼,就那樣掉在左腿的下方位置。

"死后身立不倒啊,這得是多強的意念。"空贊嘆了一句,"那個至冬軍醫(yī)說對了,這位幾乎摧毀殺人工廠的,確實是位英雄。"

"可惜,他沒能打敗博士。"

"說起來,這里被摧毀按至冬歷法是冰神紀年502年,是我蘇醒后的兩年啊。而現(xiàn)在是冰神紀年506年了,也就是說,他歿于四年前。"

"伙伴你看,這里有一個背包。"派蒙提著一個皮包飛了過來。

"棘冠鱷的皮制造的背包,多莉那個老奸商這方面倒是真的沒忽悠人,質(zhì)量確實不錯。"空打開了背包。

又是一本日記本。

空打開了日記本,讀了起來。

璃月歷3696年8月15日
??今天我決定離開蒙德,對我有大恩的蒙德,是我真正故鄉(xiāng)的蒙德。
??我把作為偵察騎士隊長的長劍和徽章,服裝都放在了騎士團。
??畢竟這是我的私事,我不能把他們牽扯進來。
?再見了蒙德,這里我找到了摯愛,為人夫,為人父,為人祖父都做了一遍。除了這個要解開的多年心結(jié),我沒有什么遺憾了。
?要說有什么遺憾,就是對不起我的小孫女了吧,對不起孫女,祖父拋棄了你,如果還能活著的話,一定回來見你。
……
璃月歷3697年2月20日
??離開蒙德已經(jīng)有半年了,不知道我的小孫女怎么樣了?十二歲的她能不能度過突然失去祖父這一關(guān)?可憐的孫女她命苦,一歲時沒了祖母,三歲時沒了父母,現(xiàn)在唯一的祖父,也就是我,又離她而去了。希望我之前培養(yǎng)的那個勞倫斯家的小姑娘,能和她成為好朋友。
??只是因為自己當年的心結(jié)。真是的,心結(jié)能有家人重要嗎?但對我來說偏偏就是重要,畢竟我不能讓那些當年一起當傭兵的,在巖王爺前面拜了把子的弟兄們死的不明不白。
……
璃月歷3697年3月1日
今天見了幾個老朋友,告別了輕策莊,去璃月城里老章的兒子那里取了專門為我打造的獵弓和大劍,踏上了調(diào)查的旅途,弟兄們,你們不會白死,這么多年終于有了結(jié)果。
……
璃月歷3702年8月10日
今天是我那小孫女的生日,算起來她應(yīng)該18歲了吧?不知道她有沒有找到中意的男孩子?這一天我終于找到了當初那個制造出傷害我的弟兄們的魔物生產(chǎn)工廠,等一會兒我就殺進去摧毀它,為那些死去的弟兄們報仇。但是我感覺得到,里面有可怕的敵人。這一次真的很兇險,絕對是回不去了,對不起啊孫女,沒想到離別時前一天的那一面,竟然是最后一面……

"不太妙。"空看出了端倪。

"這具遺骸,極有可能是安柏的祖父。"空想起了自己以前在輕策莊留言板上見過的留言,以及海燈節(jié)時和莊內(nèi)老人們交談的記憶。

"當初暗自發(fā)誓要替她找回祖父,沒想到,人找到了,卻是陰陽兩隔。"

"啊,不會吧,如果安柏要是知道了,那……"

"按照這本日記上給出的線索,去璃月驗證一下吧。"空試著做出無謂的掙扎。

"先把這具尸骨搬到壺里吧。"

空試著準備拿走生銹的大劍,卻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拿不動。

"好吧,就按璃月說書人說的那樣試一試。"

"老前輩,你是個英雄,摧毀了一座黑暗工廠,射下了一輪黑太陽。雖力戰(zhàn)身死,卻英魂猶在,請受晚輩一拜。"空重重一個頭磕了下去,倏然有聲。

"前輩不肯安息嗎?您是在擔心您的孫女嗎?那么不要擔心,如果你真的是安柏的祖父的話,請放心,我會以愛人的身份照顧好她,這樣你可以安心了嗎?"空又是一個響頭。

"前輩是不敵那個叫博士的家伙嗎?所以才有不甘和怨恨?那么請將這份遺志交給我!"最后一個響頭磕了下去。

嘩啦的一聲,白骨向后倒在了地上。

"說英雄誰是英雄,真正的英雄即使是以白骨的形態(tài)倒地,也不會摔到散架,可敬可嘆。"

空感嘆著,和派蒙一起,把所有有關(guān)的東西都收進了塵歌壺。

"走吧,明天去璃月驗證一下吧。"空和派蒙通過個人錨點回到了地面。

璃月城內(nèi),第二天。

"等等,這柄大劍我認識,這是當年老爹吩咐我按照安可老叔的要求打造的大劍,怎么會銹成這樣?難道老叔他……"

安柏祖父名字設(shè)定來源,右邊那個畫紅圈的家伙,這名主角也是踏上尋仇之路的人

"罷了,天命無常啊。"璃月鐵匠老章發(fā)出了一聲嘆息。

"輕策莊也去過了,這里也來了,只剩最后一個地點了。"
"是哪里,空?"
"往生堂,去找那位能穿梭陰陽兩界的往生堂堂主。"

"安可老前輩是璃月人,他認同蒙德才是他的故鄉(xiāng),引導他的靈魂的應(yīng)該是風神巴巴托斯。但死后靈魂得先來原本的故鄉(xiāng)這里,這個世界的陰界規(guī)矩是真的奇怪。"

"對了,你去香菱那里吃頓好的吧。下午六點咱們在錨點那里見。"

長生夢斷琉璃寒,命運皆枉然
靈火未闌生死岸,化蝶引魂幡
素履踏過萬水千山,心上鐫刻的是無邊晴嵐

歌詞出處:


空唱著歌,看著往生堂門口的擺渡人小姐。

"好了好了,知道是你了老朋友。"輕快又調(diào)皮的少女聲音傳來。頭頂梅花,蝴蝶纏繞的少女出現(xiàn)了。

"喲,說吧,今天是打算給哪個倒霉掛了,掛在人跡罕至地方的,無人收尸的冒險家準備靈樞?"

"要哪個國家樣式的?老規(guī)矩,給你打個八折。"

"即使是素不相識之人,你也要想辦法讓他們安息,溫柔到我都想讓你入贅老胡家了。"

"別調(diào)侃我啦胡桃,再說了你也知道吧,我有愛人的。"
"知道知道,是一位蒙德騎士吧?真是的,怎么就不是我先遇到你呢。"胡桃嘆了口氣。

"所以,這次你要哪個國家的……"
"蒙德樣式的,另外還有件事請你幫忙,報酬嘛,該怎么算就怎么算。"

"帶我去陰陽交界見一見這個人。"空拿出了一張照片,那是安柏的祖父的,空偷偷在安柏的臥室拍下來的。

"出發(fā)吧,老規(guī)矩,你帶我去無妄坡,我把你帶到點上。"

"真是的,每來一次就要鬼打墻一次。"像初遇胡桃那樣再次通過熟悉的挑戰(zhàn),空抱怨了一句。

"這是多少遍啦老朋友?說了這里是陰界大門口啦!沒點考驗怎么行?"
"當初我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打了一路史萊姆,那時候我還沒神之眼。"

"到了,那個光頭騎士就是你要找的人。"胡桃指著一個一身蒙德騎士打扮的光頭。

"你是安可前輩,對嗎?"空走了上去。

"是我,你是……這個面龐,等等,那位白衣騎士和你什么關(guān)系?"
"白衣騎士?"空的腦海中浮現(xiàn)了不屬于自己的記憶。

"少年,你很勇敢,拿著這枚胸針吧,這是友誼的象征。"這是之前見到母親希爾德嘉時,被插入的記憶。

"原來,與媽媽結(jié)下友誼的那位少年是您嗎?安可前輩?"
"對,那是我的媽媽,蒙德一千年前榮譽騎士,希爾德嘉。"

"是這樣啊,我說怎么找不到她。那枚胸針……"安可看著空的胸口,"看來你是我孫女中意的男孩子啊,這緣分真是奇妙。"

"等等,一千年前?那你的年齡?算了說也說不清,還是不問了。"

"一天前我在納塔和至冬邊界的那個愚人眾殺人工廠里見過了您,現(xiàn)在確認了。您的最后遺愿我會完成的。"

"安柏,我也會照顧好她的,對了下次帶她來見您最后一面吧。"

"哈?我的尸骨給人找到了嗎?找到的人居然還是我活著時沒見過面的,孫女的摯愛。那就拜托你了,小子,對了你叫什么?"

"我的名字叫空。"
……

空和胡桃的身影出現(xiàn)在往生堂門口。

"那么下次見,胡桃。"空準備轉(zhuǎn)身離開。

一聲重重的倒地聲傳來。

"堂主!"
是門口擺渡人小姐的驚慌呼喚喊。

"胡桃!"空轉(zhuǎn)身扶起了胡桃,血正從她的嘴角流出。
"我來吧。"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是鐘離。

鐘離抱起胡桃走進了往生堂,空在后面跟著。

"胡桃她沒事吧。"空問鐘離。
"沒事兒,老毛病了。"鐘離喝了一口茶。"往生堂的規(guī)矩,繼承人不到二十二不許當堂主,那是因為,陽氣不足之前,過早接觸這方面的事情會折損壽命。"

"堂主她出于對前任堂主的思念,違反了這條規(guī)矩,她每走一趟陰陽兩界,壽命就要折損一分,本來她作為神之眼的擁有者,應(yīng)當有150年的陽壽,被她這么一折騰,只剩了36年。"

"那么鐘離,幫我保守下秘密。"
鐘離點了下頭,看著空走進了胡桃休息的地方。

"海洛賽塔,你完全醒了對吧?"
"對的喲,我的主人。"體內(nèi)的崩壞獸女仆的身影出現(xiàn)了。"主人你和女主人告白的那會,我說了吧,只需要六種元素,我就會醒來陪著主人你,像以前那樣。"

崩壞獸女仆的設(shè)定想象,圖為崩壞3麗塔

"來吧,一起來吧,我的主人。"崩壞獸女仆變?yōu)榱苏纨埿螒B(tài),進入了空的體內(nèi)。

"第十英桀的力量,無限的梅比烏斯,梅比烏斯無限分裂!"空發(fā)動了作為融合戰(zhàn)士的能力。

空的雙手合在一起發(fā)出光芒,光芒一點點進入胡桃體內(nèi)。

"你把你的壽命分給堂主了對吧,旅行者?"鐘離看著走出來的空。

"對啊,反正這漫長的壽命對我也是負擔,不如給有需要的人。"

"那你分了多少???"

"運至六百又得半,夢花落子有心驚。"空打了一個啞謎。

"九百年嗎,對堂主而言是不是太長了,作為人類恐怕禁不起這種磨損。"

"不哦,以胡桃她的性格,她只會把我分出去的這些壽命,給折騰成二百五十年左右,那對她來講夠了。"

"這個招式我一生中也只能用一次,畢竟這不是我的力量,而是我的前輩的,本來我是想把它留給我的愛人,不過看來胡桃更需要它。"

"那你的愛人怎么辦,我記得她是普通人吧?"

"不急,既然我的占星術(shù)士老師能占卜到我和她生死與共,那么就一定有破局的方法,反正這個能力最多也就只能分九百年那么多的壽命。"

"謝謝,慢走,一路小心,旅者。"鐘離目視著空離去的背影。

"伙伴!你來啦!"派蒙在錨點處招著手。
"怎么樣?"
"確實是安柏的祖父。"

"麻煩了啊,我要怎么告訴安柏她啊!她的生日也成了她最重要的親人的忌日,這擱在誰身上誰都得膈應(yīng)。"空一臉頭疼。

"不是,你在解決平藏和珊瑚的矛盾的時候可一點也沒糾結(jié)嘛,直接就把真相告訴龍二了。"

"不一樣,龍二只是崇拜他的上司,這種勁兒過去就好了。對安柏來講,那可是沒法放下的親情啊!"

"算了,不糾結(jié)這些麻煩事情了,暫時逃避一下,去睡一覺吧,明天下午我們回蒙德。"

空和派蒙的身影消失在璃月街頭。


(四)

時間回到現(xiàn)在

"起床啦,空!"

像是感覺有什么戳著自己的臉,空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安柏的面龐映入眼簾,戳著自己臉的正是安柏的手指。

"咦,我睡著了嗎,還睡過頭了?"
"空把我抱的真緊呢,費了好大勁才擺脫出來。我總算理解第一次這樣相互抱著睡覺的時候,空的無奈了。"

"是啊,那次你可是把我一直抱到了中午。"空想起了兩人第一次這樣相互擁抱著睡去。

"等等,空昨夜是一夜沒睡嗎?"
"也沒有啦,只是在糾結(jié)一些事情,睡不著罷了。"

"那,讓我猜猜是什么,空一定在糾結(jié)什么時候吻我的唇是吧?"

"……"空一臉疑惑,安柏還真是喜歡往好的方面去想,不不怎么看她都是在犯花癡吧??盏膬?nèi)心如此吐槽。

"畢竟嘛,我們作為戀人已經(jīng)三年了,感情已經(jīng)深到可以接吻了吧?"
"這個……"空想糊弄過去。

"好了,不說這個了,來吃早飯吧,哦,把小派蒙也叫出來吧。"安柏轉(zhuǎn)身離開了。

反正已經(jīng)暗示你了,我的笨蛋愛人,安柏內(nèi)心是這么想的。

三份提瓦特煎蛋和漁人吐司還有牛奶,就擺在餐桌上。

"唔,好吃,安柏的手藝越來越不錯了呢!"
"謝謝你空,這要多虧了空手把手教我呢!"

"以后可以繼續(xù)教我嗎?"
"嗯,答應(yīng)你,安柏。"

"走吧,反正今天沒事,我陪著你去偵察好了。"
"嗯,走吧,空。"

飯后,無所事事的空決定陪著安柏去工作。

"果然有了空在身邊,工作都有效率了呢!"

靠著空能利用錨點的能力,一路上順手解決了幾個丘丘人營地,打倒了幾個深淵法師,還順手擊落了一個狂風之核。安柏很快就完成了今日的偵察任務(wù)。

"我說啦安柏,這樣摸魚真不要緊嗎?"
"你確定琴團長看到我們這樣,不會不高興嗎?"

就在蒙德城外傳送錨點不遠處附近,果酒湖邊上的一處斷崖那里,安柏緊緊靠在空的右肩頭,空則是握著她的左手。

二人坐著依靠在一起,看著遠處的蒙德。

"你不在的時候,靠我自己跑腿要花一天的時間,甚至兩三天都有,這不是有你在嘛。"

"反正離下班匯報工作還有一會兒,多這樣陪陪我好嘛,空?"

"真希望每天都能和空這樣。"

"會的,畢竟我的旅途只剩下最后一個國家了,也許最多再多出一兩個個神秘的地方吧。"空回應(yīng)著安柏。

"嗯,我期待和空永遠在一起的那一天哦。"安柏不知道的是,接下來的命運將充滿了坎坷。

"我說啊,安柏,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認真回答哦。"空開始小心試探。

"是什么問題呢?"

"如果,你生日的那天,成為了你最重要的親人的祭日,你會怎么辦?"

"不知道。"安柏的表情變得凝重。

"如果真的是那樣,也許一開始我會拒絕過生日吧。也許到后面也許就不再排斥了,在那一天我會告訴自己,帶著親人的期望好好活下去,然后快樂地度過那一天。"

遲疑了好一會,安柏給出了回答。

"等等,空,你問這個干嘛?"
"難不成你要拋棄我去死嗎?"

"啊,不要不要不要……"

安柏哭鬧了起來,這一次她沒有捶打空,而是撲進了空的懷里,死死抱住了空。

“啊,不要不要不要!”安柏哭鬧了起來

"不要讓我再失去你了,十六年了,我都幾乎放棄了尋找祖父了,現(xiàn)在,我不想再失去愛人了。"

"好吧,好吧,對不起啊,我的安柏小姐。"

空抱住了懷里的戀人,撫摸著她的栗色長發(fā),安慰著她。

她的內(nèi)心看著堅強,但其實很脆弱呢,空如此想著。

看起來,還是別先告訴她,她祖父的事情了吧,至少,讓她過完最后一個快樂的生日,空暗暗地想著。

安柏漸漸平靜了下來。

此時夕陽已經(jīng)西下,黃昏已至。

"走吧,回騎士團吧。"空看著安柏。
"嗯,走吧。"

"等等,不對勁。"空發(fā)覺了異常。

"怎么了空?"

"你看騎士團的方向。"

安柏順著空的指向看了過去,只見白色的冰花和淺綠色的風若隱若現(xiàn)。

"冰花?風?是琴團長和優(yōu)菈,還是和凱亞起了什么沖突嗎?"
"總之用你的能力,我們快過去!"

這次是安柏拉住了空,二人一起跑向城外的錨點方向。

騎士團樓頂上方的錨點閃光浮現(xiàn)。

"好冷!"安柏打了個啰嗦

"畢竟冰遇上了風,會被風擴散啊!"

二人飛了下去。

只見負責把守大門的兩位騎士相互擠在一起,被凍得瑟瑟發(fā)抖,整座騎士團大樓都被風和冰包裹了。

"我說,怎么回事啦?"空詢問道。

"是金色騎士和火紅騎士啊,你倆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浪花騎士不知怎么和代理團長起了沖突。"

"優(yōu)菈平常和琴也只是比拼誰的茶藝更好,今天是怎么回事啦!"安柏也顧不得寒冷了,一邊跑進騎士團,一邊喊。

空緊緊和她平行。

團長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兩只貓咪打架畫面映入二人的眼中:

松籟響起之時死死壓在西風劍上。

這邊是冰浪怒濤繞身的優(yōu)菈,那邊是飄著蒲公英之風護體的琴。兩種元素不停地觸發(fā)擴散反應(yīng),把整座團長辦公室的溫度弄得像在龍脊雪山里。

"古德恩希爾家的女兒,你就這么絕情嗎,一定要把安柏交出去是嗎!"優(yōu)菈一邊喊一邊往下用力猛壓手中的大劍,風吹松音之聲從傳奇級神兵利器,松籟響起之時中發(fā)出,散發(fā)著陣陣寒氣。

"優(yōu)菈你給我冷靜點!我不是前督察長伊洛克那種混蛋,我做不出那種事情!"琴奮力猛抬風元素纏繞的西風劍。

若不是有能孤身單挑五名遺跡守衛(wèi)的實力,琴只怕是要被松籟響起之時這把神器給壓垮。

"可是你剛才明明說了吧!"

"什么說了,明明就是你性子急,熱血上腦聽錯了!就是安柏她自己愿意為了蒙德犧牲自己,我也不會答應(yīng)!"

空看著貓咪一樣糾纏不休的二人,一臉頭痛。

"安柏,抱緊我。"空把安柏護在了身后,安柏聽話地抱住了他的腰。

"海洛賽塔,去,讓她們兩冷靜下來。"

"主人你自己明明可以做得到的吧?"崩壞獸女仆的身影出現(xiàn)在前方。

"哈?你見過女人吵架,男人去勸架的嗎?"
"好吧好吧,知道了我的主人。"

屑女仆閑庭信步靠近了二人。

"兩位小姐,請停下來,我的主人說了,他可不喜歡看見兩只小貓打架。"

屑女仆抓住了琴和優(yōu)菈的手腕。

"哈?小貓?"
不出所料,兩位少女同時炸毛。

"你誰啊!"優(yōu)菈率先發(fā)飆。

"沒辦法了呢!"審判級崩壞獸法芙娜,屑女仆海洛賽塔·法芙娜,猛然放出審判級崩壞獸的威壓。

琴和優(yōu)菈登時雙雙站立不穩(wěn),一人重重坐到地上,一人癱倒在椅子里。

若不是安柏抱緊了空,只怕是也得跌倒。

彌漫在空氣中的冰風瞬間消失,整個騎士團恢復了正常溫度。

"得罪了。"海洛賽塔一手拿著松籟響起之時,一手拿著西風劍,將兩件兵器插在了地板上。

"你,你是什么怪物啊!為什么我會怕到站不起來?"優(yōu)菈試著站起來,但是好幾次又重重跌倒。

"吾乃融合戰(zhàn)士,空,之女仆,吾身乃審判級崩壞獸法芙娜,吾名為海洛賽塔·法芙娜。這只小貓咪喲,你怕很正常,這是天生的血脈壓制。用你的世界的物種做個比喻,再兇猛的林豬,在獅子前面也會顫抖著逃跑。"

"我說海洛賽塔,這次你沒嚇到無辜的人吧?"
"放心好了主人,我有好好控制崩壞獸的威壓啦!"

屑女仆一邊回答著一邊在琴和優(yōu)菈吃驚又恐懼的眼神中轉(zhuǎn)身走向空,并和空一心同體。

"屑男人,你給我解釋下那個女仆一樣的怪物是怎么回事?"優(yōu)菈費了好大的勁,總算站了起來,一把拔出了插在地上的松籟響起之時。

"好了好了優(yōu)菈,我只能用簡單的類比告訴你,她和派蒙屬于同類,不同的是派蒙沒有魔神的力量,她有。"覺得解釋費勁的空選擇長話短說。

"魔神的力量嗎?怪不得我和優(yōu)菈這么懼怕。"琴接上了話。

你騙鬼呢,同樣屬于魔神的特瓦林我都沒怕過,那個女仆我不知道怎么不自由主地就怕她,她怎么可能是魔神。

這是琴的腹誹。

"等等,也就是說,只要你放出這股力量,騎士團上下恐怕沒人能打過你是吧?屑男人?"

"畢竟嚇得站都站不起來。"優(yōu)菈抱怨了一句。

"可以這么說吧。"空笑了笑,撓了下后腦勺。

"所以能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了嗎?琴團長為什么和優(yōu)菈起了沖突?還有,交出安柏是怎么回事?"空的表情變得嚴肅,把安柏擋在身后。

"你自己看吧。"優(yōu)菈徑直走到了琴的辦公桌前,熟練地把一疊照片收了起來,然后走到空面前,往空手里一塞。

哇咧,全是限制級的場面。這是空的第一想法。

"兇殺案現(xiàn)場?死者全部被砍了腦袋和左臂,然后墻壁上畫了一只血鷹,嗯,還有一只兔兔伯爵?這怎么聽著這么像璃月那部公案小說里的案子呢?"

"等等,這些地點是三個不同的地方是吧?"

"是的,分別是荊夫港的旅店,歌德大酒店,還有清泉鎮(zhèn)的民宿。"

"另外,這個雄鷹標記,是安柏祖父,前任偵察騎士隊長,安可老前輩的,兔兔伯爵就不用說了吧。"琴接上了話。

"難道說,這些死者全是愚人眾?"

"是的,案發(fā)時間全在昨天晚上,特別是歌德大酒店那里?,F(xiàn)在愚人眾外交官克里斯蒂娜一口咬定是安柏干的,證據(jù)就是那個血鷹和兔兔伯爵,她向我們施加了外交壓力,逼迫我們交出安柏。"

"我……我嗎……"安柏一臉的震驚。
"不可能,祖父他不會干這種濫殺無辜的勾當?shù)?"

"所以,我借口我們這邊的調(diào)查結(jié)果沒出來前,不能隨便交人,來拖延她了。事實就是這樣,我們很被動。"琴一臉無奈。

"案發(fā)現(xiàn)場連一點別的線索都沒有,這個調(diào)查難度是不一般麻煩。"琴一臉泄氣。"調(diào)查隊長和他的煉金術(shù)師徒弟,現(xiàn)在正在糾結(jié)吧。"

"所以這就是你產(chǎn)生交出安柏換取和平的想法的原因?"優(yōu)菈火藥味十足。

"都說了不是了!你怎么還是那么急?"
"能不急嗎?那可是拯救了我的摯友!還是我?guī)煾傅膶O女!我能看著她被交出去嗎?"

"可惡,要是大團長所帶的兵力在這里,誰會懼怕那位愚人眾第二席!"琴一臉無奈。

"如果我的犧牲能保護蒙德的話,那么琴,請把我交出去吧!"安柏像是想了很久的樣子。

"安柏!你瘋了!"優(yōu)菈當場發(fā)狂。
"都說了,我不會干這種出賣靈魂的事情!"琴斬釘截鐵。

"冷靜點,安柏。"空轉(zhuǎn)身,堅定地看著安柏的雙眼。

安柏仿佛受到了鼓舞,點了點頭。

"琴團長和優(yōu)菈,你們也冷靜點。"

"第四英桀的力量,黃金的伊甸!千面女郎的變幻!"

空的外貌和身上的衣物瞬間發(fā)生了變化。

那活脫脫就是第二個安柏。

"來,猜一下,哪一個是安柏?"

一個安柏拉住另一個轉(zhuǎn)了一圈,聲音幾乎都一模一樣。

"噗嗤,別鬧了屑男人!"
"好了,榮譽騎士,說說你的想法吧。"

一個安柏變回了空。

"愚人眾不是想要安柏嗎,那就這樣將計就計,把我這個假貨交出去,去看看他們要干什么。"

"但是那位第二席你怎么辦?"琴一臉嚴肅。

"怎么辦嗎?我已經(jīng)砍了第11席公子的角,打飛了第6席散兵的帽子,打趴了第8席女士還拿走了她的頭冠……,我不介意把第2席的面具也扒了。"空倒出了一堆愚人眾執(zhí)行官身上的物品。

"何況博士干了更惡劣的事情,我不介意砍了他。"空猛然冒出了殺意。

"那就沒問題了,畢竟你剛才把我們嚇得夠嗆,這個實力我覺得你絕對不怕那個執(zhí)行官。"優(yōu)菈點了點頭。

"阿欠,看起來不用我出手了,小安柏的命運真不錯,遇上了一個強大還能守護她的男孩子。"

團長辦公室內(nèi)的四個人誰都沒注意到門外的紫色大姐姐打著哈欠離開。


(五)

琴和優(yōu)菈沖突后的第二天晚上

果酒湖,靠近明冠山地的那座島嶼。

湖面突然出現(xiàn)了大面積的冰凍,兩名冰螢術(shù)士在前方引路,從明冠山地靠近果酒湖那邊的岸邊到島嶼之間被凍出了一道通道。

四名雷瑩術(shù)士押著一名被蒙住雙眼,堵著嘴,雙手被銬著,穿著紅色騎士服,帶著兔耳發(fā)帶的栗色長發(fā)少女。

"到了,該你們了。"帶頭的冰螢術(shù)士發(fā)話了。押著少女們的愚人眾們到了島上,三只三相眾物就那么圍著一個雷元素方碑飄著。

一名雷瑩術(shù)士點了點頭,舉起了手里的雷燈。

雷方碑被點著了,三相眾物一起發(fā)出綠色的光芒。

一座據(jù)點出現(xiàn)了。

"歡迎來到我在蒙德的秘密據(jù)點,偵察騎士小姐。"

一個藍發(fā)的男子跟著椅子一起轉(zhuǎn)身??粗獬怂惺`,目光呆滯的安柏。

"先告訴你幾個事實,你的祖父是我殺死的,那些死掉的我的手下也是我干的,目的就是要陷害你。"

"最后,你的那位愛人真的是窩囊廢啊,就這么看著你被交出去。"

"所以,憎恨吧,憎恨吧,痛苦吧,痛苦吧,這一切都會化為我十六年前種在你體內(nèi)魔神殘渣的養(yǎng)料,讓它復活。"

"變成我的從屬官吧,被拋棄的偵察騎士小姐。"

"說完了嗎,多托雷?或許我應(yīng)該稱呼你一聲博士?"目光呆滯的安柏突然雙眼熠熠生輝,看著博士。

"用我的伙伴的話來講,這個世界上,好人不會死,壞人也不會死,只有一種人會死,那就是蠢得無可救藥的人。"

"多托雷,你不想想你的行動太順利了嗎,你應(yīng)該了解我的伙伴的性格,他會輕易而舉地放任自己的愛人被交出去嗎?"

"還有你感覺不到我體內(nèi)沒你埋的那東西嗎?果然我的伙伴沒說錯,你一旦研究瘋狂上腦就會失去理智,無法思考。"

"最后你看一看我是誰。"安柏的身上突然發(fā)出了刺眼的藍光。

藍光消散,一位藍色哥特蘿莉裝的少女出現(xiàn)在眼前。

少女猛然釋放出可怕的威壓。

"你,你,你是誰?"博士發(fā)出了聲音,是顫抖著的。

"愚蠢的意欲盜火者啊,你擁有對等塵世執(zhí)政的力量對嗎?那你應(yīng)該清楚,能讓塵世執(zhí)政都懼怕的東西,是什么。"

"我不會殺掉你的,我的伙伴會親自殺掉你。"

不再理會恐懼成一團的博士,少女轉(zhuǎn)身就走,準確的說,是兩腳不著地的飛著。

少女一直飛出了據(jù)點的大門口,她的身后躺滿了各種因為恐懼站不起身的愚人眾普通士兵。

"該把這個交給伙伴他啦。"一顆橙黃色的八面石在少女手中轉(zhuǎn)著圈,那是楓丹產(chǎn)的音影石,可以錄下一切聲音和影像。

說完,少女把一枚黑色的菱形發(fā)夾帶到了自己白色的頭發(fā)上。

白光閃過,小小的飛天飯桶小姐出現(xiàn)了。

"原來只是在果酒湖這里啊,還以為這幫愚人眾會把我?guī)У绞裁垂淼胤健?#34;

輕輕將手指一點,藍色的傳送門在派蒙前面出現(xiàn),派蒙飛了進去。

二十四小時前,塵歌壺內(nèi)。

"伙伴,你不是應(yīng)該和安柏一起在她家里嘛,怎么回這里了?"一覺醒來的派蒙,看著空牽著安柏的手出現(xiàn)。

"出了點事情,派蒙。"空應(yīng)付了一句,轉(zhuǎn)向安柏。

"事情解決前,先住在我家里吧,安柏。"
"餓了嗎?我給你做點東西吃吧。"

"謝謝你保護我,空。"安柏抱住了空,感動的淚水從她眼中流出。

"沒事兒,這是作為愛人的我的責任。"空撫摸著安柏的栗色長發(fā)。

不知道為什么,和我交往后,她遇上的麻煩事一件接一件呢??諆?nèi)心嘀咕著,回應(yīng)著安柏的擁抱。

"派蒙,來吃飯了。"安頓了安柏,空端著一份水煮黑背鱸來找派蒙。

"所以說出了什么事?"派蒙一邊狂吃一邊問著空,顧不得被汁水辣椒糊了一臉。

空把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派蒙。

"這樣啊。"
"那么,讓派蒙來幫一下伙伴你吧。"

"記得上一次幫你還是時與風之島那件事情吧。"
"感謝你啊伙伴,對吃的多還起不到什么作用的我不離不棄。"
"既然你把派蒙當成了真正的伙伴,那派蒙也為你做點伙伴應(yīng)該做的事情吧!"

飛速將大號水煮黑背鱸吞下的派蒙,拔下了自己頭上的菱形發(fā)夾。

一道藍光閃過,一位藍色的哥特蘿莉裝少女出現(xiàn)了。

"你變回原樣了嗎,派蒙?但這和上回不一樣啊。"

"這才是我本來的模樣啊!別問我為什么是哥特蘿莉裝,那個討厭的女人她喜歡這個,作為分身的我沒得選。"

"芙卡洛斯之彈,幻化!"派蒙的樣子變成了安柏的模樣。

"我來代替你去吧伙伴,你在這里好好陪著安柏。"

"雖然但是,真沒問題嗎,我記得你只有五分之一野豬的戰(zhàn)斗力吧?"

"那是以前啦!跟著你走了六個國家,我現(xiàn)在的實力大概是伊斯塔露的八成,再過一個國家也許就和她持平或者超過她了。"

派蒙變回了原樣。

"納西妲和我們說過的吧,她威脅博士要炸了神之心的時候,博士直接秒慫。這么看他懼怕天空島執(zhí)政。雖然我是執(zhí)政分身,但是起碼也是有執(zhí)政的力量的,就算陷害安柏的主謀是他,遇上了可是他怕我哦。"

"好吧,那就交給你,我的伙伴。"


時間回到現(xiàn)在

"所以說你就這么讓小派蒙去了?真是的,她有危險怎么辦。"安柏生氣地看著空。

"看來安柏也不把派蒙當外人了呢。沒關(guān)系,我相信她,這是伙伴之間的信任,就像作為愛人我也信任著你一樣。"

"伙伴,我回來了。"正說話間,小小的飛天飯桶小姐拿著通關(guān)文牒出現(xiàn)了。

"怎么樣?"
"圓滿完成了哦。"派蒙把手里的音影石交給了空。"博士還真的慫,盡管我作為伊斯塔露分身的力量并不完全,他還是被嚇住了。"

"不錯伙伴,明天請你吃很多好東西。"
"好耶好耶!"

"那么安柏,等著我,我去找琴團長,就一會,回來后陪著你睡。"
"嗯,你小心,空。"安柏點了點頭。

"這個點也就是只有工作狂的琴團長會在。"空看了看樓下的騎士團大門。

"什么!"看完音影石記錄的信息,空當場急了。

"安柏體內(nèi)居然有那種東西!"
"早知道,應(yīng)該在壺里就放出來的。"

"等等。"空冷靜了下來。
"記得在稻妻的時候,流浪者說過,過度的憎恨,過度的悲傷這些負面情緒會成為魔神殘渣的糧食,可以加速魔神的復活。"

"不好,放著安可老前輩靈樞的房間門沒有關(guān)。更要命的是我還把他的日記順手放那里了!"

"來不及了琴團長,什么事情事后再說!"空飛速沖出了騎士團。留下了一臉茫然的琴。

"等等我伙伴!"派蒙抓著他的圍巾。

光芒閃過,空出現(xiàn)在塵歌壺里。

"安柏,安柏!"空打開了臥室的門,安柏卻不在里面。

感到不妙的空,沖向了樓梯邊上的那間房間。

那是空每次遇到遇難冒險家時,在查清身份之前,放置靈樞的房間。如今里面放的,是安柏祖父的靈樞。

門被推開了,只見靈樞的蓋子被推到了一邊,安柏正坐靠在墻角,低著頭,雙臂收攏著雙腿,祖父的日記就那樣被丟在一邊。

抽泣聲不斷傳來。

"安柏……"空伸出了手。"你知道了嗎,你祖父的事情……"

"為什么,為什么,空你不早早告訴我,原來,你昨天問我的問題,是這個意思嗎?"

"對不起,安柏,我只想讓你過好最后一個快樂點的生日。"空在安柏前面跪坐了下來,撫摸著安柏的頭,試著安慰安柏。

"哇啊啊啊啊……"安柏這一次哭的很大聲,比她往日哭鬧還要大聲,哭鬧的安柏一巴掌打掉了空撫摸自己頭頂?shù)哪侵皇帧?br/>
空試著靠近了一些,想把安柏擁入懷中。但是轉(zhuǎn)眼間,空便感覺到了不對勁。

絲絲黑氣從安柏身上開始不停冒出。

那個氣息空熟悉,和當初在稻妻八醞島邪眼工廠里感受到的是一模一樣的。

"安柏過度的悲傷,成了她體內(nèi)魔神殘渣的糧食了嗎?該死!"
"她要是在這里爆發(fā)出來,她祖父最后的遺骸可就沒了。不,可能這個壺會炸掉,更不行的是,外面就是蒙德城!"

空額頭冒出了冷汗,飛速思考著該怎么辦。

"有了,摘星崖哪里,這幾天為了方便陪她偵察工作,我在那里放了錨點。"

"先把她帶過去再想想辦法。"

空撲了上去,抱住了安柏,不顧安柏的拼命掙扎敲打抓撓,藍色的閃光開始閃現(xiàn)。

"派蒙,去摘星崖,那天放的錨點那里,我需要你的幫助。"空將腦海中浮現(xiàn)的直覺喊了出來。

緊接著二人消失在原地。

"堅持住,等著我伙伴!"派蒙拔下了頭上的發(fā)夾,變成了哥特蘿莉裝少女的形態(tài),洞天文牒就拿在她手中。

摘星崖

藍光閃過,空抱著安柏出現(xiàn)在一個藍色的個人錨點處。

離滿月僅僅只過去了一個夜晚,今夜的月光依舊明亮。

被抱在懷里的,掙扎的安柏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猛然把空推了出去。

"好疼!"背部摔著重重著地的空摸著后腦勺坐了起來。

"空?空?"震驚的安柏停止了哭泣,茫然看著自己的雙手。

"你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就是后腦勺有點疼。"空揉著后腦勺,站了起來,準備走過去。

"啊!"安柏突然仰天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吶喊。

安柏的瞳孔變成了猙獰的血色,緊接著,八條觸手從她脖子后方位置處的長發(fā)處穿出。

其中一條觸手帶著風向空掃來。

來不及反應(yīng)的空,被觸手抽到了左臂上,像陀螺一樣轉(zhuǎn)了過去,緊接著,第二條觸手跟著抽到了空的右腿上。

巨大的慣性讓空又轉(zhuǎn)了回來,他的左臂和右腿被觸手齊齊抽斷!

這還沒有完,兩條觸手抽斷空的左手和右腿后,收了回去,緊接著,八條觸手一起對著撲倒在地上的空刺來。

空登時命懸一線。

觸手眼看就要把空釘在地上,刺個透心涼,一道傳送門突然打開了。

身上閃著星座光輝的藍色哥特蘿莉裝白發(fā)少女,展開了由提瓦特大陸上空漫天星座組成的星圖樣式的護盾,接下了這重重一擊。

"伙伴,你怎么樣?"派蒙一邊輕松操縱著護盾抵擋著觸手的攻擊,一邊回頭看著空。

"你的手臂和腿……"派蒙一臉震驚。

"沒事,即使只有一條腿和一只手臂了,我也要把安柏她救回來!"

空忍著劇痛召喚出了無鋒劍,用右手拿著長劍插著地面,忍著劇痛用左腿艱難地站了起來。

血,正從斷口中流淌。

"琴團長的力量……"空還沒有來得及借用琴的力量,掉在地下的左臂上戴著的手環(huán),突然發(fā)出了青色的光芒。

掉在地下的左臂上戴著的手環(huán),突然發(fā)出了青色的光芒。

掉在地上的斷臂和斷腿,重新飛回了空的軀體,完好如初。

"咦,不疼了,芭芭拉送的謝禮居然還有這種功效嗎?"空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臂和腿,確實是完好如初。

"既然如此,那么,安柏,醒一醒!"金光閃過,空身上殘破的衣服被換成了和安柏約會時穿的黑色風衣。

黑色風衣的空

"安柏!"
"安柏!"

空一個跳躍,躲過了繞過派蒙護盾砸向自己的觸手,呼喊著。

"伙伴,你為什么不還手!"一邊和空并肩飛行,一邊展開護盾抵擋觸手攻擊的派蒙,大聲對空喊道。

"即使她現(xiàn)在看著像怪物,我也下不了手!那是我的戀人,我的愛人啊!"

"好不容易才遇到的愛情,我怎么可能輕易丟棄它,我一定要把安柏她救回來!"

"安柏!"
"醒一醒,安柏!"

觸手突然頓住,安柏的瞳孔恢復了琥珀色。在空的一聲聲呼喚中,她的神智暫時恢復了清醒。

"殺掉我,空,求求你,我不想變成怪物去傷害其他人!"
"下輩子我要繼續(xù)當你的愛人,不,我非你不嫁!"

"說什么呢安柏,我怎么可能放棄你!"

"啊!"

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安柏的瞳孔重新變回了血色,觸手又掄了過來。

"安柏!"
"醒一醒,安柏!"

"可惡!"
"記得安柏和我講過柯萊的事情,當時封印柯萊的魔神殘渣的時候,是在早上,那個時間魔神殘渣的力量最弱,可是現(xiàn)在離太陽升起至少還有三四個小時,光靠閃避根本堅持不到那個時候。"

空一邊躲避一邊和派蒙交談。

"伙伴,我可以讓時間快進到那個時候,只是這個玩意兒很浪費力量,畢竟我的力量并不是完整的伊斯塔露的力量,恢復力量大概需要一年多的時間,或許在至冬的旅行會減少一點兒恢復時間。"

"那之前我又成了那個依賴你的飛天飯桶小姐,最后的旅途請照顧好伙伴我。"派蒙擋掉一根觸手,回應(yīng)到。

"而且,博士那個家伙要是在你救回安柏后趁虛而入怎么辦,這么大動靜會把騎士團和愚人眾都吸引過來的。"

"博士,我來對付他,畢竟融合戰(zhàn)士的力量還夠。"

"現(xiàn)在拜托你了派蒙。"

"好,伙伴,掩護我!"

空和派蒙瞬間王車易位。

"諾艾爾,鐘離,云堇!堅不可摧!"巨大的護盾套住了二人,擋下了觸手的攻擊。

"阿斯莫德之彈,通往未來!"

原本明鏡高懸的夜晚一瞬間變成了陽光明媚的清晨。

派蒙跌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藍色哥特蘿莉裝少女的形態(tài)像燈光一樣在忽閃。

"派蒙,你沒事吧?"空維持著護盾,觸手的抽打力度已經(jīng)減弱了,但是此刻被魔神殘渣侵蝕的安柏仍然令人頭疼。

"沒事,還行。"派蒙站了起來。

"注意伙伴,你看清楚了嗎,讓安柏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是那八根觸手。"

"這樣,我還有最后的力量,我用芙卡洛斯之彈把你扔她前面,你想辦法,無論什么辦法,只要讓她暫時昏過去就行,這個時間我去把她脖子上八根觸手連根拆出來。"

"芙卡洛斯之彈,空間瞬移!"漩渦一樣的傳送門出現(xiàn)在空的前面。

空毫不遲疑地跳了進去。

安柏的身前出現(xiàn)了漩渦形狀的傳送門,空從里面跳了出來,出現(xiàn)在安柏的前方。

空一把摁住安柏的雙肩,遲疑了一下,右手變成手刀,就要對著安柏的脖頸打下去。

"對不起,安柏。"

腦海中白光閃過,曾經(jīng)的記憶出現(xiàn)了:

一位藍發(fā),雙耳上方的頭發(fā)梳著短短雙馬尾發(fā)型的少年,在抱著一位綠發(fā),同樣發(fā)型的少女,吻在一起。

少女的背后也是八根觸手。

一下,兩下,三下……,少年使用的是法式濕吻的吻技。

手機閃光燈的光芒不停閃過。

轉(zhuǎn)眼間,少女臉色通紅,鼻血直冒,昏了過去。

"這樣,可以嗎,殺不死的老師?"
"干得不錯,渚,滿分。"一個黃色圓球一般,穿著學士服的怪物伸出了圓圓的手,擬態(tài)成了一個大拇指。

"原來是這樣啊,還有這個辦法。我明白了,海洛賽塔你真可靠。"
"多謝主人夸獎!"腦內(nèi)傳來崩壞獸女仆的聲音。

"離開那個世界很久了,潮田君和茅野親應(yīng)該早就連理并蒂,比翼不移了吧。"

"沒想到我會是以這樣的形式把初吻給安柏她。"

"算了,早晚都是要給她的啦。"


(六)

"那天早上,你不是在問我,什么時候吻你嗎,安柏?"
"現(xiàn)在,我們接吻吧。"

空把已經(jīng)化為手刀的右手收了回來,輕輕放回安柏的右肩。然后,對著安柏的唇,吻了下去。

安柏的唇軟軟的甜甜的,吻起來原來是這么舒服???者@樣想著,輕輕頂開了安柏的貝齒,將舌頭侵入了安柏的口腔,和安柏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一擊!
二連擊!
三連擊!
四連擊!
五連擊!

空學著記憶中藍發(fā)少年的樣子,用法式濕吻,這個世界應(yīng)該叫楓丹式濕吻的吻技吻著安柏。

當接吻進行到第五個連擊時,安柏的瞳孔從血色變回了琥珀色,她的神智再次恢復。

"啊啊,這是怎么回事,空他,在親著我……親著我……"

安柏的大腦一片空白,這是她此刻唯一的想法,與之相對,她的臉色變得通紅。

空并沒有停下來,而是在繼續(xù):

六連擊!
七連擊!
八連擊!
……
十五連擊!

十五連擊!

就在第十五連擊打出去之后,安柏終于因為激動,興奮和羞愧的交織,鼻血流出,昏了過去。

空慢慢松開安柏的唇,一條銀線在兩人的嘴唇之間拉出,然后,迎風而逝。

"好了,別拍了,派蒙,該你啦。"
"好的伙伴,看我的吧!"

派蒙收起了留影機。

"你拍了幾張啊?"
"你每親安柏她一次,我就拍一張,一共是十五張喲,伙伴。"

"十五次嗎?那還真是巧合。"空看著撲在自己懷中,像睡著了一樣的安柏。

"伙伴,前面撐著她,我要動手了。"藍色的光芒在派蒙手里變成了手術(shù)刀的形狀。

派蒙飛速地切除著安柏的觸手,動作快到了讓空想起了在璃月時見到的,那個帶著一只僵尸蘿莉和一條會說話的白蛇,怎么看都像一個變態(tài)的綠毛大夫。

一根
兩根
三根
……
八根

轉(zhuǎn)眼間,所有的觸手都被派蒙連根切除,拔了出來丟在地上。

當最后一根觸手被丟在地上時,所有的觸手一起化為黑氣消失了。

"呼,總算是,解決了。"白光閃過,用盡了力量的派蒙,從藍色哥特蘿莉裝少女的形態(tài),變回了原來飛天飯桶小姐的幼女形態(tài)。

"小心,伙伴,魔神殘渣它出來了!"

"啊!"伴隨這安柏又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一團巨大的黑霧離開了安柏的身體,在空的前方慢慢幻化出少女的輪廓。

"派蒙,幫我照顧一下安柏。"空輕輕把醒過來的安柏平放在草地上躺下。派蒙則跪了下來,從后側(cè)將安柏的頭部慢慢托起,放在了自己小小的大腿上。

空站了起來,走向了被黑霧包裹的,魔神殘渣形成的少女輪廓。

"是你把安柏害成這樣的嗎?居然還在她身體里待了真么多年。"

"該你還債了!"

"第十英桀的力量,無限的梅比烏斯!梅比烏斯騎士射線!"

空將雙臂擺了一個十字后猛然拉伸雙臂,黑色的崩壞能在他前面聚集形成了一條【一】字形光線。

"不要,不要殺死我,我沒有干過危害他人的事情,救救我,請救救我!"就在空準備交叉雙臂打出梅比烏斯騎士射線的時候,魔神殘渣突然發(fā)出了哀求,那聲音不知道怎么回事,和安柏的一模一樣。

空聞言一愣,暫停了招式,黑色的【一】字形光線瞬間消散。

魔神殘渣并沒有趁機攻過來的動作。

"利用同情心欺騙對手嗎?我也是見過的。"

"若你說的是真的,就直視我的眼神!"

少女的輪廓聞言真的直視著空。

"第三英桀的力量,戒律的阿波尼亞!溯源及往!"

空看到了魔神殘渣的過去:

"哎呀呀呀呀!"白衣的少女重重落在地上,把地面砸了一個大坑,是從山崖上跌落的。

"琉璃袋真不好摘,要是我不是魔神的話就死了吧,說起來那些人類采藥人真的勇敢。"少女半坐了起來,看著手里一株琉璃袋。

"面部蠟黃,雙腳腫脹,身體浮腫,這是懷孕三月之兆。"
"嗯,有雙脈的跡象,確實是了。"

"孩子居然是腿先出來,真是兇險,總算是倒了回去。"
"加油,孩子的頭已經(jīng)出來了。"

"聽好了大家,這是清心,味甜微苦,有去火提神的功效。"那是少女向一群學徒們傳授經(jīng)驗。

"好疼,唔,得記下了,這種草吃了會肝腸寸斷,有毒。"少女看著一株植物拿著毛筆在記錄。

"復原如初,毫無痛楚,瑪爾芭斯,你是真正的醫(yī)之魔神。"
"哪里哪里,沒有麻痹法術(shù)的情況下就那樣面不改色地給我那樣割開左臂皮肉刮骨頭,金鵬大將你是真正的夜叉天神。"

"瑪爾芭斯,你明明可以呆在后面,為什么要上前線,沒人告訴你你不擅長戰(zhàn)斗嗎?"
一個藍色的身影在質(zhì)問少女。

"謝啦,螺卷大將,我只是想在這場魔神混戰(zhàn)里救更多的人,不論是自己人,還是敵人。"

"如果能活下來,我就把自己的力量還給大地。"

"不要,你為什么要這樣,明明是我救了你!"少女在痛苦掙扎,她的背后插著一柄匕首。

"你太傻了,這是魔神戰(zhàn)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是少女最后聽到的聲音。

"原來你是個善良的魔神嗎?是因為自己的善良遭到了恩將仇報,才產(chǎn)生了怨恨和戾氣?"

"怪不得你只會用觸手攻擊,原來你不擅長戰(zhàn)斗。"空嘆了一口氣。"我是真怕你像正機之神那樣,從天上給我砸一個大光球下來。"

"不要輕易而舉的丟失心中的那份溫柔,縱然那份溫柔被背叛過千百回。"

"但這種無恥的恩將仇報,換成我我也做不到。"空憐惜道。

"好吧,那就讓我拯救于你吧。"

"第二英桀的力量,真我的愛莉希雅!粉色妖精的滿月光波!"

粉紅色的柔和光線把魔神殘渣包裹了起來,并漸漸地變成藍色后慢慢消散。

"粉色妖精姐姐前輩啊,用你的博愛讓她回歸善良吧!"

光芒消散了,一位白衣的少女漂浮在面前,她的面貌和聲音活脫脫就是第二個安柏。

"謝謝你,恩人,我的名字叫瑪爾芭斯,曾經(jīng)跟隨巖王帝君的醫(yī)之魔神。"

"不用客氣,我已經(jīng)從你的記憶里知道了,對了我叫空,是一名旅行者,叫我旅行者或者我的名字都可以。"

"我有點介意,為什么你的面貌和聲音,都和我的愛人一模一樣?"空提出了在意的問題。

"我在她的身體里待了太久,忘記了自己的模樣和聲音,出來后就是這樣了。"

"如果她這次不是因為過度悲傷觸發(fā)了我?guī)缀跻呀?jīng)磨滅的怨恨和戾氣,我大概會和她一心同體吧,畢竟她的性格很善良,和我生前一樣,身上幾乎找不到一絲惡意呢。"

"倒不如說,我變成這樣,是太陽一般的她感染了我,把我從外貌,聲音到內(nèi)在都變成了這樣。"

"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瑪爾芭斯頓了一下,"就讓我為恩人你做點什么吧。"

一道白色的光芒從瑪爾芭斯身上飛出,化為一個光球,融進了安柏的體內(nèi)。

"你這是?"
"我的最后一點壽命和身體殘渣,恩人我看得出來,你是長生者,她是普通人類吧?"

"現(xiàn)在她和你一樣了。"

"那你怎么辦?我送你去巖王帝君那里吧,我姑且也是認識巖神的。"熱忱之心在空的身上浮現(xiàn)。

"帝君,原來還在嗎?不用了,恩人。這里歸風神巴巴托斯管轄吧?那就讓風神大人引導我去我該去的地方吧。"

"代替我問候一聲帝君,來世我依然愿為帝君驅(qū)馳,隨帝君拯救萬民于水火。"

人生五十載,如夢亦如幻。
一度得生者,再度可得乎?

在流鶯婉轉(zhuǎn)的歌聲中,瑪爾芭斯的身影慢慢變得透明,最后消失了,只留下了幾只飛舞的風晶蝶和漫天迎風飄散的蒲公英。

"溫迪,引導她去一個好地方。"空看著瑪爾芭斯消失的地方說道。


(七)

"好點了嗎,安柏?"空把平躺在派蒙小小的大腿上的安柏扶了起來,擁入懷中。

"謝……謝謝你,空。"安柏發(fā)出虛弱的聲音。"對不起,我不該因為祖父的事情對你那樣。"

安柏愧疚地看著空脖子上的幾道血痕,那是之前哭鬧時被她抓出來的。"

"好啦,好啦,沒關(guān)系啦,不用對不起啦,安柏。"空輕輕撫摸著安柏栗色的長發(fā),安慰著她。

"還有,剛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也聽到了。我很高興,終于能和空你永遠在一起了,終于不再是年輕的你送走白發(fā)蒼蒼的我了,終于不再是只能化作記憶伴隨你的我了。"

"但是,成為長生種的代價很可怕的,你會在漫長的歲月中看著自己熟悉的人,一個一個先自己而去,這樣的磨損,你也能承受嗎,安柏?"

"說實話,我很害怕。但是,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么都無所謂了!"

"好吧,先別說這個了,現(xiàn)在沒事了……"空輕聲安慰著安柏。

安柏顫抖著抬起一只手,想抓住空,空及時抓住了她。

溫暖的愛意此刻從他心里傳遞到她心里。

片刻之后

"行了,我們回去吧。"空準備發(fā)動傳送。

"怎么回事,怎么無法傳送。"

"須彌發(fā)明的禁止使用個人錨點傳送的技術(shù),我試了一下。"曾經(jīng)在須彌聽到過的聲音出現(xiàn)了。"那個上次催眠你的聲音,居然對你無效了?有意思。"

"你來了啊,博士。"
"這樣省的我去找你了。"空迸發(fā)出了殺意。

藍發(fā)帶著面具的男人出現(xiàn)了。

"你毀了我的實驗和杰作,這對一個科學家來講是不能被容忍的事情,現(xiàn)在,我要從你的面前重新帶走她,做好被一個憤怒的科學家制裁的準備吧。"

"你身邊那個擁有天空島執(zhí)政權(quán)能的小家伙已經(jīng)沒了力量了吧,我研究了你在每一個國家的戰(zhàn)斗經(jīng)過,現(xiàn)在我倒是要看看沒有其他人與你合力的情況下,你如何戰(zhàn)勝實力比肩塵世執(zhí)政的我。"

博士發(fā)出了宣戰(zhàn)通告。

"安柏,我去去就來。"空松開了安柏,已經(jīng)恢復一點體力的安柏就那樣支撐著伸腿坐在地上,派蒙在她的背后支撐著她。

"這個世界上,好人不會死。壞人也不會死,只有蠢得無可救藥的人才會死。"
"多托雷,如果你要是研究過前幾位執(zhí)行官怎么被我打趴下的,或許你今天就不會死在這里。"

空用看著二百五的眼神看著博士。

"你是個瘋狂的科學家罷了,這樣的人別的世界我也見過,但你和他們唯一的區(qū)別是,你在漠視生命,對生命毫無底線。"

"做人的仁義道德和準則,對你來說什么都不是,在你眼里只是愚蠢,那么這方面我也不多說什么了。"

"反正按照善惡的標準,單就把活生生的人當成實驗材料這種事情,這方面叫你一聲畜生,不過分吧?"

"愚人眾的執(zhí)行官,我見了好幾位了,他們的故事我也無聊的時候調(diào)查過了。"

"皮羅耶,是國仇家恨;羅蘭,是信仰毀滅;阿蕾奇諾或許是忠于故主,或許是被故主出賣;潘塔羅涅,是貧窮時被人羞辱過甚;羅莎琳,是因愛成恨;雷電國崩,是攤上了一個明明是制造了一個生命卻不管不問的母親;達達利亞,單純只是個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膽小鬼的癡絕武癡。"

"他們的悲慘過去,即使是成了或許是打著邪惡旗號干著正義勾當?shù)膲娜?,有時候也讓人恨不起來。"

"把自己曾經(jīng)的痛苦施加到無辜者身上,那是農(nóng)馬爾特人的后裔變成了人類的祖先那樣的魔鬼,但這樣的魔鬼卻不是他們一開始就想變成這樣的。"

"唯獨你,從教令院瘋狂那一刻開始,就是天生的魔鬼。十一位執(zhí)行官,獨獨你的作為讓我產(chǎn)生殺意。"

"在這個世界,除了稻妻某個敗壞先人威名的劍術(shù)流派,和須彌維摩莊玩弄小孩子感情的愚人眾臥底,我從來就沒有殺意強烈到想這么要一個人的命。"

"最后,作為對一個可憐的瘋狂科學家的挑釁,我很不客氣地說一句,多托雷,你研究出來的東西,真的是垃圾啊——"

深知怎么挑釁惹怒他人之道的空,直接打出了王炸,并故意拉長了尾音。

"你說什么?你居然敢說我研究的是失敗品!"博士發(fā)出了咆哮。

"那你就證明給我看?。?#34;空一臉不屑和挑釁。

"先來說說你引以為傲的切片啊,用我的角度來看,是真的垃圾啊,居然要浪費那么多資源,還只能制作二十四個。"

"那么我就給你看看吧。"

"第五英桀的力量,螺旋的維爾薇!維爾薇人格分割術(shù)!"

一群【空】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把博士圍在了中間。

"怎么樣啊,多托雷?這是我的48個人格外加不同時期的我,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分出更多。"所有的【空】同時看著博士,并發(fā)出不屑的宣言。

"而代價嘛,只需要輕松適應(yīng)你一輩子才適應(yīng)的力量就夠了。"

所有的【空】身上都飛出了一條白色的真龍,48條真龍同時幻化為48名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仆。

"海洛賽塔,嘲笑他。"
"哈哈哈哈,真是可憐又自大的螻蟻呢。"所有的女仆一起指著博士嘲笑。

"夠了,你夠了!"博士的情緒眼看就要崩潰。

所有的【空】集體做了個收手的動作,變成了兩個空。

"哦,想起來納西妲告訴過我的信息,你這家伙,是多托雷【自私】的切片吧?也好,大不了我去至冬再殺你一次。"

"既然是切片,我用本體殺了你也是勝之不武。"
"來吧。"一個空拍了拍另一個空的肩膀,被拍的那個空臉色陰沉,一臉殺氣。

"這是我的陰暗人格,我的最惡,對你的自私,真的是太公平了。"

"惡?本體,我有你惡嗎?"暗空發(fā)話了。"你最好注意點,哪天本體就是我了。"

"把你的真本事拿出來吧,惡心的蟲子!"暗空走了上去,挑釁了博士一下。

"你……你夠了……!"博士的身體猛然發(fā)生變化,一頭50米高,四足,兩坨峰的巨大的魔物出現(xiàn)了。

"哦,這個魔物真是熟悉,不能說是真像,但是很像就對了,和星司大叔最后一戰(zhàn)的那個怪物一模一樣啊。"


看什么看,就是你,強博王

"讓我致敬你吧,星司大叔!"

暗空的雙手中指猛然出現(xiàn)了帶著菱形發(fā)夾和因提瓦特的戒指,他握緊拳頭,將兩枚戒指對碰在一起。

白色的光芒閃過,50米高的暗空出現(xiàn)。

魔物沖了過來,暗空頂住了它。

魔物的尾巴對著暗空的頭頂砸來。

"腿切!"暗空以魔物的雙角為支撐,雙腿向后飛了起來,夾住了魔物的尾巴,一個使勁,將魔物的尾巴切斷。

與之同時,魔物的雙角也被擰斷?,暗空順勢騎到了,魔物背上那兩坨駝峰一樣的中間,雙拳像雨點一樣狠狠砸下。

魔物一個抖動,將暗空甩了下來,緊接著前腿踩了上去。暗空交叉雙臂抵擋。

一邊的空沒有任何表示,只是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諾艾爾,優(yōu)菈,申鶴!讓你看看怪力少女的力量!"

"喝呀!"暗空猛然抬臂,魔物被掀翻,緊接著雙方同時站了起來。

"記得星司大叔是先用梅塔利姆光線射瞎了那個怪物,最后用水平斷頭刀砍了它的頭是吧。"

"那么我也學一下吧。"

"第十英桀的力量,無限的梅比烏斯!梅比烏斯騎士射線!"

黑色崩壞能組成的射線從交叉的雙臂中放出,擊中了魔物的頭部。

魔物一聲哀嚎,前腿跪了下去。

"第九英桀的力量,旭光的科斯魔!神之鍵光輪!"八柄單手劍一樣的神之鍵組成了一個旋轉(zhuǎn)的光輪,被丟了出去。

魔物的腦袋被旋轉(zhuǎn)的光輪像快刀切豆腐那樣砍了下來。

一陣猛烈爆炸過后,被打回原形的博士躺在了那里。

"現(xiàn)在是你的事情了,本體。"恢復了原本身高的暗空走了回來,和空擊掌后消失了。

"空他,好強。"安柏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

"小心,空!"
"當心,伙伴!"

地下的博士突然抖動,又變成了一只獅身龍尾飛翼的怪物,那個怪物安柏想起來了,是自己保護柯萊時射殺的那個。

被安柏擊敗過的獅頭魔物

空來不及展開護盾,硬生生接下了魔物沖過來的這一擊。

空被頂?shù)搅税舶氐那懊妗?br/>
"不要!"安柏看著滴血的空的手。抱住了他的腰。

"放棄我吧,不要再為了很弱的我受傷了。"

"琴團長的力量,聽憑風引!"
蒲公英一樣的魔法陣升起。

"沒錯,我們很弱,但是我們再弱,至少也是憑自己的力量活著。"安柏聽見了熟悉的話語從空那里說了出來。

"沒錯,我們很弱,但是我們再弱,至少也是憑自己的力量活著。"

"這是你對柯萊說過的吧?"
"當時你沒法用盡全力,卻依然死死保護著柯萊,你覺得力量更強的我,會放棄你嗎?我的愛人?"

"沒錯,安柏,請相信伙伴他!"派蒙接了一句話。

"那就讓我來耍個帥吧。"
"鐘離,諾艾爾,云堇,堅不可摧!"

巨大的護盾,套住了二人加一位飛天飯桶小姐。

空掏出了風物之詩琴,彈了起來。

群英歷雪寒,嫩蕊感風妊
日旸冰霜盡,芳華化泥塵
逝者如繁星,換得寥寥存
莫道生為已,命本得自人
莫道生為已,命本得自人

一曲唱罷,空收起了風物之詩琴。

"這是?"
"是《弱者之歌》哦,以后我會給你講它的故事。"

外面的魔物不停地攻擊大盾,但就是打不破大盾。

"巖神摩拉克斯的盾,再加上兩位神之眼為巖的伙伴的力量,能打破它的只有天空島執(zhí)政。"空鄙夷地看了獅頭魔物一眼。

一把長弓,浮現(xiàn)在空的前方,那是兩千六百年前,蒙德人民反抗高塔孤王之時,跟隨振臂一呼的少年的那位女獵手使用的神器。

阿莫斯之弓。

那是空在風龍廢墟里找到,丟在背包里很久了。

"看著哦,安柏,這是你的力量。"

空握住了阿莫斯之弓。

"安柏的力量,偵察騎士的神射!"

安柏的手突然握了上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安柏奮力站了起來,貼上了空。

"我說這一幕怎么這么熟悉,原來你成了當年的我,而我成了當年的柯萊了啊,就像我們在三年前羽球節(jié)上告白時那樣。"安柏看著空的眼睛。

"我記得當年柯萊的選擇是——"

"來吧,空,我們一起上吧。我也要,保護空!"
"好啊,一起來吧,我的愛人!"

兩個人用一張弓,姿勢大概是這樣的

空和安柏眼中同時鎖定了魔物的心臟位置。

大盾猛然破碎,是空解除了它。

緊接著,分別來自空和安柏的兩股交叉的火元素組成了一支火箭矢,被射了出去,它的后方還跟著一支火箭矢。

那是安柏的成名絕技,一箭雙丘丘。

第一支箭射中了魔物心臟外面,但是停住了。

緊著這第二支箭頂了上來。

兩支火箭一前一后,貫穿了魔物的心臟。

魔物吼叫著化為殘渣,被洞穿了心臟的博士,準確來說,是博士的切片重重摔在地上,心口位置一個大洞。

貼在空身邊的安柏,終于腿一軟,就要力竭倒下,后面觀戰(zhàn)的飛天飯桶小姐及時扶住了她。

一個東西落了下來,空一把抓住了,那是博士的面具。

"切片的面具啊?不要也罷,還是本體的更有價值一些。"空一個用力,面具化為了飛灰。

"謝謝你了,派蒙。"

收起了阿莫斯之弓后,空及時從派蒙那里接過了安柏后坐下,把她橫著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空及時從派蒙那里接過了安柏后坐下,把她橫著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好……好累……"安柏的聲音再次變得虛弱。

"睡吧安柏,做個好夢。"空將安柏的頭部靠上了自己的肩。

"這次真的沒人來打擾我們了。"空看著安柏發(fā)出了均勻的呼吸聲,沉沉睡去。

"啊,說起來,我也有點累,畢竟折騰了一晚上。"
"不過現(xiàn)在還不到睡的時候。"
"派蒙,去壺里,幫我拿一顆至冬產(chǎn)的能量糖果,就是和安柏告白的時候吃的那個。"

"覺得累的話,你也吃一顆,但是別貪嘴,那玩意吃一顆一天內(nèi)精力旺盛,吃三顆以上,會中毒上癮。"

"好咧,伙伴!"派蒙的身影消失了。

"琴團長?大家總算到了啊。"

"早就到了,榮譽騎士,但是怎么也接近不了,像是有一堵墻擋著。"琴看了看身后的騎士們。

"可不是,讓我們?nèi)炭粗闼?,哦,最后還撒了個糖,這仇我記下了,屑男人。"
優(yōu)菈哼了一句。

"閣下還真是能打,不說之前那個,就說之后那個怪物兔子小姐她當年可是拼勁了全力,還是我的義兄助攻才拿下的。"凱亞一邊把玩著佩劍,一邊稱贊著。

"干得不錯呢小可愛,小安柏還真是幸福,攤上你這么一個優(yōu)秀的男孩子,姐姐我要是有她那么年輕,說不定會追你哦。"麗莎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捉弄著空。

"那堵讓大家進不來的透明結(jié)界應(yīng)該是博士那個家伙干的,另外,沒有責怪大家來的太晚的意思啦。"

"還有,聲音能不能小一點,安柏她睡著了。"

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八)

西風大教堂,教會醫(yī)院

刺眼的陽光灑入了病房,安柏緩緩睜開眼睛。

"中午了啊,我這是睡了多久了?"

"你睡了一天一夜了哦,我的安柏小姐。"熟悉的聲音接上了話。

是正在熟練地把蘋果切成兔子形狀然后放盤子的空。

"雖然說只是睡著了,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帶你來醫(yī)院檢查了一下。"

空把一片切好的蘋果送到安柏嘴邊,安柏一口咬了下去。

"還好,只是身體有點虛弱,芭芭拉昨天幫你做了兩次回復體力的治療。"

"唔,空切的蘋果真好吃!"安柏回味著空切出來的兔子蘋果。
"來,還有,慢點吃,別噎到了。"空把第二片蘋果遞到安柏嘴邊。

當安柏把最后一片蘋果吃下去時,一聲熟悉的幼女聲音傳來。

"伙伴,我回來啦!"是飛著的派蒙,她雙手提著一份外賣,是蜜醬胡蘿卜煎肉。

"辛苦你了派蒙。"空接了過來。
"嘿嘿,不辛苦,那我回壺里睡覺啦!"派蒙的身影帶著一連串星星消失了。

"來吧安柏,正餐來了。"

"這樣就好看多了。"空把空了的餐具放在一邊,用手帕細細替安柏擦去嘴角的殘渣。

"討厭!"安柏笑了一下,習慣性地敲打了一下空,然后抓住了空的手。

"你們倆的感情還真的好呢,即使交往了這么長時間也這么一直保持著。"是芭芭拉的聲音。

"作為牧師,我每天都能隔著懺悔室里見到不少交往了多年,因為吵架而后悔前來懺悔的情侶,但是從來沒見過你倆來過懺悔室呢。"

"讓一讓榮譽騎士,讓我給安柏做最后一次體力恢復治療。"

空放開了安柏的手,看著安柏,點了一下頭,安柏也點頭作為回應(yīng)。

然后空站了起來挪了挪位置,芭芭拉操縱著水元素,形成的水環(huán)把坐著配合治療的安柏繞了起來。

"對了,芭芭拉,謝謝你之前的謝禮啊,不然我現(xiàn)在可就只有一條胳膊和一條腿了。"

"你說那個手環(huán)嗎?小意思啦,那是我的父親西蒙作為主教賦予的祝福,別說只是斷了一條胳膊和一條腿,就算是給魔物五馬分尸了也能復活。以你的品質(zhì),配得上我父親的祝福。"

"原來是這樣,起死回生這方面和秀樹大叔的手鐲一樣啊……"


"聽說西蒙主教隨軍跟著法爾加大團長在蒙德和至冬的交界位置,去至冬之后如果碰上了,好好道個謝吧。"空心想著。

"對了,你們倆什么時候去踩西風大教堂的紅地毯???到時候我作為牧師為你們倆主持婚禮。"

"能主持你兩這樣堅定不移,情比金堅的情侶的婚禮,作為牧師我以后可以對后輩們吹一輩子啦。"芭芭拉笑的如春風一般溫婉。

空和安柏聞言都羞紅了臉。

"好了好了,不調(diào)侃你們了。"
"恢復的不錯安柏,下午就可以出院啦。"治療完畢后的芭芭拉如是說。

"對了安柏。"空雙手握住了安柏的右手。"明天我?guī)闳ヒ娔愕淖娓缸詈笠幻妗?#34;

"咦,最后一面?祖父他不是已經(jīng)……"安柏先是一陣難過,然后又是一陣疑惑。

"相信我,到了你就知道了。"
"嗯。"安柏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第二天,璃月,往生堂門口。

"是這樣,瑪爾芭斯她終于得到了安息了啊。"鐘離一聲感嘆。"當年戰(zhàn)死的屬下們,我盡量去為他們做一些善后的事情,唯獨她我怎么也找不到,沒想到是給愚人眾困住了。"

"這件事情上謝謝你,旅者。"鐘離致謝。


"堂主她來了,我先走了。"鐘離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


“這位客卿真是個怪人,空居然也能和這樣的怪人打成一片呢?!币贿叺陌舶乜粗婋x離去的身影,雖然和空第一次來就認識了鐘離,但安柏還是忍不住吐槽。


"呀,老朋友,你又來了啊。"元氣滿滿的往生堂堂主走了出來。"這就是你的愛人嗎?和我一樣的是火系神之眼呢。"

"畢竟之前幾次帶她來璃月玩沒碰到過你呢,胡桃。"
"說到火系神之眼這個事情,我見過的擁有者除了迪盧克老爺,都是活潑積極的人呢。"空回應(yīng)著胡桃。

"你好,胡堂主,我叫安柏,我聽空說過你的事情。"安柏打了個招呼。

"你好,安柏小姐。"胡桃回禮。

"上次的事情,我聽老古董說了,謝謝你啊,老朋友。"
"你這次帶著愛人來找我,應(yīng)該不是來秀恩愛的吧?我猜猜,你上回見得那個人,是她的親人?"

"你猜對了,胡桃。"
"好吧,老規(guī)矩,作為對上次你對我?guī)兔ρ娱L壽命的報答,這次就不用收費啦!"

又是一次鬼打墻的考驗,胡桃?guī)е蘸桶舶氐竭_了目的地。

"安可老前輩,我?guī)О舶厮^來了。"空看著熟悉的光頭騎士身影。

"是嗎,謝謝你了小子,孫女,你都這么大了???"

"祖父……"安柏哭著抱了上去,但是卻什么都沒有。

"安柏,這里的全是靈魂,沒有肉體的。"盡管有些于心不忍,空還是說出了事實。

"嗚嗚……"

"好了,別哭了孫女……"

空默默地后退了一段距離,看著安柏和她祖父的靈魂進行最后的告別。

末了,光頭騎士向空招了招手。

空走了過去。

"那么小子,我的孫女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安可老前輩。我會照顧好安柏她的。"

光頭騎士的靈魂化為一道光消失了。

"祖父!不要!"安柏掩面抽泣。
"別哭了安柏,前輩他已經(jīng)沒了掛念,他的靈魂現(xiàn)在回歸了蒙德,風神會引導他的。"

空摸著安柏的頭,撫慰著她。

三天后,西風大教堂后方的墓地。

空和安柏先后把兩束塞利西亞花放在一個十字架前。

"騎士團也為前輩恢復了榮譽,也主持了前輩的葬禮,前輩他可以安息了。"

安柏聞言沒有說話,轉(zhuǎn)身撲進了空的懷里?,空輕輕安慰著她。

"安柏,你今年還要過生日嗎?"回家的路上,空小心翼翼地問著安柏。

"要過,就像那天我對你回答的那樣,我要擔負著祖父的期望,活下去。"安柏透露出了堅定的眼神。

"但是今年的生日,我只想讓空陪著我,好嗎?"
"好吧,那就這樣。"

一個星期后。

蒙德南門附近的小島上,空獨自坐著,看著湖水發(fā)呆。

"明天就是安柏的生日了,你說啊,派蒙,該怎么陪她過呢?"

空一邊和派蒙說著話,一邊用樹莓喂著一只蕈獸。那是空在須彌參加斗獸比賽時馴化的寵物,不過為了在蒙德不引起恐慌,空一直把它養(yǎng)在塵歌壺里。

這一天安柏的任務(wù)是幫助新人基礎(chǔ)訓練,沒有去偵察,空難得很空閑。于是做完了委托后就來到了這里。

"呃,我也不知道啊伙伴,反正你也準備好了,要不然,你就按她的意思來唄?你說是吧,咚咚小圓帽?"

蕈獸聞言不停地跳動,仿佛在贊同派蒙。

"按她的意思嗎?好吧,那就這樣吧。"

與此同時,輕松完成新人基礎(chǔ)訓練的安柏無所事事,回到了騎士團,來到了二樓麗莎所在的煉金室。

"這個藥劑是什么啦?"安柏看著一個瓶子,里面全是藍色的藥丸。

"別亂動!那是催情藥。"麗莎開門走了進來。
"哎,催情藥嗎?"那是做什么用的。

"咦,小安柏居然不知道嗎?明明你都二十二了哎?"

"雖然因為上次那回事變成長生種后,年齡對你來說已經(jīng)是沒意義的東西啦。"麗莎嘆了口氣,補充了一句。

"那就讓姐姐給你上上課吧。"麗莎壞笑了一下。

反正這一天安柏是羞紅著臉從騎士團跑出來的。

第二天早晨,安柏這個月唯一一次休假和她的生日是同一天,沒遇到空之前,安柏幾乎從來不過休假。

這一天安柏醒的很早,看著抱著自己男孩子,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都是昨天麗莎講的的內(nèi)容。那些在安柏頭腦里不停浮現(xiàn)的內(nèi)容,讓安柏幾乎無法直視眼前的男孩。

安柏掃視著空,看到了空的嘴唇時,突然想起了什么。

"啊,我怎么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空他那天,親了我,親了我!"

也不能怪安柏的反射弧過長,畢竟這些日子的事情有點多。

安柏的臉漲得通紅,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頭頂熱氣冒出,但是這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安柏怎么也掙不開不了空的懷抱。

所幸的是,半小時后空醒了過來。

今天的早飯是空準備的,早飯時安柏一直在偷偷瞄著空。

"我說,安柏,今天的生日你想怎么過呢,只有我們兩個人哦。"二人還是那樣靠在沙發(fā)上。

安柏沒有回答,只是沉默著,空見狀也沒再問。

遲疑了半晌,安柏突然起身,走向臥室。

"過來,空,跟著我。"

空疑惑地跟了上去。

前腳剛進入安柏的臥室,安柏便雙臂環(huán)住了空的脖子。

"空,問你一個問題。"
"嗯?"

"救我的那天,你親了我多少次???"
"十五次啊,怎么了?"空倒是沒有害羞避諱。

"那么,吻我,我想再次體驗和你接吻。"

空看著安柏的唇,再次吻了下去。

良久,二人分開。

"空的唇真的甜呢。"
"第一次吻安柏的時候,我也這么覺得,安柏的也是這樣呢。"
"討厭!"

安柏突然用力,把空推倒在了床上。

"安柏,你這是?"
"我想好今天怎么過生日了,來吧空,做那種事情,生孩子的事情。"

"今天我要成為你的女人,你要成為我的男人。"
"這樣不行吧,那種事情結(jié)婚了再做好嗎?"空試著掙扎。

"我不管,我今天就要讓你成為我的男人!"安柏的態(tài)度很強硬。


怎么回事,為什么我沒法拒絕她?明明我只要動下手指就可以逃離。

空發(fā)現(xiàn)自己和第一次被安柏抱著睡覺那樣,根本沒法去強硬拒絕她。

原來我渴望她的身子很久了嗎?早就想吃掉她了是嗎?

空的心理防線終于在安柏的主動攻勢下被攻破。


"好累。"安柏雙眼無神,看著臥室的天花板。"原來這樣是這么累的嗎?這明明才是第三次。"

"但是我今天一定要向空復十五次仇不可!誰叫空,誰叫空就那樣子吻了我十五次啊!"


安柏拉開了床頭柜的抽屜,拿出了一個裝著糖果的瓶子。

"麗莎……你給我這玩意兒就是想看我的笑話的是吧?"

"那么我就讓你看個夠好了!"安柏羞紅著臉,咬著牙下定了某種堅定的決心。


安柏將一粒糖果含入口中,然后向同樣雙目無神,呆呆看著天花板的空嘴上猛然一拍——


"等等,安柏你給我吃的是什么,怎么有點甜味。"空一個激靈。

"是什么空一會兒就知道了,嘿嘿。"安柏一臉壞笑。


"等等,不對勁,身體怎么有點發(fā)熱,意識,意識不受控制了……"


空看著眼睛里的安柏,覺得她越看越美,她的一舉一動也越來越引人心動。


空就這樣看著安柏像之前那樣,像抱枕一樣抱住了他……


"成功【復仇】了哦,空吻了我十五次,我回敬了空同樣的次數(shù)哦。"


"好累。"空費了好大勁才坐了起來。

"好吧好吧,輸給你了,安柏。"
"嘿嘿。"安柏滿意地笑著。


"等等,你的頭發(fā)有點亂,我?guī)湍闶嵋幌掳伞?#34;
"嗯,拜托你了,我的空。"

空熟練地梳著安柏的栗色長發(fā),把安柏的長發(fā)梳扎成了長馬尾。

長馬尾的安柏

"真熟練呢,空是替別的女孩梳過頭發(fā)了吧?"
"如果妹妹也算【別的女孩】的話,確實是,以前妹妹還留長發(fā)的時候自己不會打理,都是我在幫她梳,一來二去就熟了,后來她不愿意再麻煩我了,就剪了短發(fā)。"

"原來是這樣啊。"
"今后這手技術(shù)只為了你啦,我的愛人。"

"謝謝,空。"
"轉(zhuǎn)過來吧安柏,我給你畫一下眉。"空拿起描筆,替安柏畫起了眉毛。

"什么保險措施都沒做,萬一有了孩子怎么辦,我們還沒結(jié)婚呢。"空一邊畫一邊擔心地說到。

"沒事,這方面蒙德很自由的啦。如果真有了孩子那就生下來啦,我倒是想給空你生一堆孩子,然后看著他們喊我們爸爸媽媽。"

安柏吐了下舌頭,皮了一下。

"哎,安柏你……"空反倒是給安柏整不會了。

又過了兩個星期,蒙德城外的傳送點那里。

"愚人眾在蒙德的地下非法勢力基本清理干凈了,看來他們是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了,我的安柏小姐。"

"那么我去至冬了,好期待結(jié)束最后的旅途啊,這樣就能和你永遠在一起了。"空向抱著自己的安柏告別。

"嗯,我也期待著。"安柏回應(yīng)著空。

兩人并不知道后面的經(jīng)歷會很波折,雖然結(jié)局很完美。

"雖然我在至冬會可能會有些不方便,不能帶你去玩,但是有時間我會回來的?。"

"嗯,一路小心,空。"安柏放開了空。

"對了,你今天要偵察吧,怎么不帶弓???"空注意到安柏背后是空的。

"今天是簡單任務(wù)啦,不需要用到弓。"安柏一臉放松。

"還是帶上的好,以防萬一。"阿莫斯之弓浮現(xiàn)在空的手里。

"拿著,本來生日那天要送給你的,結(jié)果發(fā)生了什么你我都懂的。"

"嘿嘿,但是這樣的傳奇武器送給我真的可以嘛?"安柏有些不好意思。

"拿著吧我的愛人,你也用過它了不是嗎?"

"嗯嗯,空真好……"安柏接過了阿莫斯之弓。

納塔與至冬交界地帶不遠處的錨點。

白光閃過,空和派蒙出現(xiàn)在那里。

"果然六種元素還是不夠啊。"體內(nèi)的崩壞獸女仆打著哈欠出現(xiàn)。"主人你只是為了女主人打了一架,就沒有了。"

"那么拜托你了我的主人,拿到最后一種元素吧。抱歉,接下來我又幫不上忙。"

"沒事啦,海洛賽塔。"

屑女仆重新回到體內(nèi)。

"這樣真的行嗎,伙伴?我的力量沒了,屑女仆小姐的也沒了,這下我們又成了只能用元素力的狀態(tài)。"派蒙一臉擔心。

"沒事啦,就算你倆的力量在,過于碾壓的結(jié)果也太沒意思了,不是嗎?"

"相反這樣才有挑戰(zhàn)性啊!"空把一個放熱瓶扔給派蒙。

"拿好,接下來可是冰雪天地了。雖然之前做了很多放熱瓶和蔬菜稠肉湯,但還是小心點。"

"雪中行軍踏冰行,河川道路不復知……"

伴隨著空的歌聲,一對旅伴漫步在冰雪天地中。

兩個月后,蒙德,千風神殿附近,黃昏時刻

"真是的,一段時間沒來,這里就被魔物占據(jù)。"安柏看著被自己剿滅的丘丘人營地。

一群丘丘人四仰八叉躺兩邊,一只風屬性的丘丘王躺在中央,它的眉心上有一個洞。

"空送的生日禮物還真是好用呢。"
"對了,說到空,不知道他怎么樣了,兩個月了也沒來一封信。"

"唔啊……"安柏突然一陣惡心,把早晨和中午吃的東西幾乎都吐了出來。

"真是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老是這樣,有時候還有點眩暈,甚至去獵鹿人吃飯的時候,不加太多辣椒醬就吃不下去。"

""還有,衣服怎么莫名其妙地有些緊。"

"算了,不想這些啦,回去和琴匯報一下吧。"

"那么琴,我走啦。"
匯報完工作,連喝了三杯琴泡的咖啡,告完別的安柏準備心滿意足地離開。

"等等,安柏你怎么流血了,是那里受傷了嗎?"琴無意中看見有血跡順著安柏的大腿染紅了她的白色長筒靴,并滴答在地板上。

"流血,在哪里啊?"安柏四處摸著自己身上,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黑。

"安柏,安柏!"

西風大教堂,教會醫(yī)院內(nèi)。

"沒事了,火紅騎士她啊,懷孕兩個月了,雖然險些流產(chǎn),但是還好孩子保住了。"

負責接診的老修女特蕾莎·弗洛斯特如是說到。

"什,什么?"琴一臉震驚加愧疚。
"應(yīng)該是她和榮譽騎士的,我居然沒有察覺她這些日子的身體不對勁,差點害死她。"

"算了,回去安排一下人,對,就諾艾爾照顧她吧,至于偵察騎士的工作,暫時讓游擊騎士小隊兼任吧。"

"原來是這樣啊,我有空的孩子了啊。"恰好蘇醒,聽見二人對話的安柏自言自語。


“對不起啊,孩子,媽媽差點害死你?!卑舶叵仁且魂噧?nèi)疚。

"不知道當媽媽會是什么感覺呢?"緊接著安柏摸著自己的小腹,一臉欣喜。


—— 完 ——



【原神同人】十五連擊的kiss(空×安柏 kiss篇)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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