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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前線同人

2019-05-03 14:57 作者:一只鯊鳥  | 我要投稿

黑暗中,格列少尉聽到有腳步聲在自己周圍響起。

對于此時此刻他所身處的環(huán)境而言,這實在不是一個好消息。

他拿起了手邊的自動步槍,并且緩緩地推開了哨站的門。

“誰在哪里?”他大聲地沖音源的方向呵斥到。

“別激動,老兄?!痹诼牭搅烁窳械暮浅夂螅侨俗龀隽诉@樣的回應(yīng)。

格列瞬間將燈光打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強烈的燈光在黑暗中使得人的雙眼一時間難以適應(yīng),聲音的主人用手遮擋著這過于強烈的光線,嘴巴里大聲地沖格列埋怨道。

“是我,老兄,收起你的燈,它快把我照瞎了!”

格列幾乎瞬間就確定了那個人的身份,他將遠光燈轉(zhuǎn)向一邊,然后打開了自動步槍上的手電筒對準(zhǔn)了那個人。很顯然,這件事并沒有那么容易結(jié)束。

“安德烈下士,我想你不應(yīng)該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吧。”格列質(zhì)問道。

“是的,但是我實在是受人所托才來此的?!卑驳铝一貞?yīng)道。

“是命令嗎?”

“唔……算是吧?!?/p>

“是那個人的命令?”

“是的。”

“那你也不應(yīng)該是這種態(tài)度,無論怎么樣,他都是你的上司?!备窳谐鲅越逃?xùn)道。

安德烈下士聳了聳肩:“多虧您能這么快猜出來。”

“……”格列感到自己一時間有些窘迫。

“所以說,他要你來干嘛?”格列話鋒一轉(zhuǎn)。

“啊,是關(guān)于處理墻外問題的決議。”安德烈說。

“那么他的決定是……”格列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得有些猶豫。

安德烈下士的臉色很快陰沉了下來:“我想,他從一開始就沒把我們的人當(dāng)人看?!?/p>

“什么叫‘我們的人’?”格列的語氣顯得有些不滿。

“我覺得,您還是不要自欺欺人了吧?!卑驳铝矣行嵟恼f道。

“他一個人外族人憑什么可以決定那么多人的生死!”

“請注意你現(xiàn)在的措辭,安德烈下士?!?/p>

“想必你也是一樣的感受吧,我們一開始不應(yīng)該信任外鄉(xiāng)人!而現(xiàn)在最糟糕的一點在于,我們正把自己族人的性命交到了一個異鄉(xiāng)人的手上!”安德烈沖著格列吼道。

“那么我問你,換作是國人命令你這么做,你的選擇呢?”格列質(zhì)問。

安德烈下士慘然一笑:“我們除了服從命令以外,已經(jīng)別無他法了。”

“你正在試圖回避我的問題?!备窳卸⒅驳铝业难劬φf道。

“我只問你一件事。依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你覺得這樣處置妥當(dāng)嗎?”

安德烈突然陷入了沉默,過了許久他才開口:

“我不知道,但也許現(xiàn)在只有這樣了……”

“所以你其實只是對個人不滿,而不是否定整個計劃是嗎?”

“可你根本都不明白他要準(zhǔn)備干什么!”安德烈激烈的反駁道。

“我是不知道,但我想我大概能猜出來?!备窳幸徽Z蔽之。

“你就這么信任他?那個蒙古利亞人?”

“我相信他作為指揮官的判斷,但并不意味著我信任他這個人?!?/p>

“果然……你……”

“別誤會,我并沒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這種想法。”格列示意他住嘴。

“但是,我很在意他是否擁有‘人性’。我想,安東在最后的時刻可能也不確定他是否值得托付。但在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可能最不該奢求擁有的就是人性吧。從這一點上來說,他至今為止都做得很好。至少……”格列突然停頓了一下。

“至少,我認為他是現(xiàn)在最有希望帶著大家回家的人……”格列的語氣顯得有些傷感。

“少尉,你知道我不是故意說這種事情的……”看到格列的感傷,安德烈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沒事,我們大家都要面對這道坎?;蛘哒f,在我們出發(fā)的時候就理應(yīng)做好這種準(zhǔn)備了。”格列少尉長嘆一口氣,用手捂住自己的臉龐,此時的他顯得很是憔悴。

安德烈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無言的陪伴著格列。

絕望,往往比困境更為致命。

過了一會,格列終于將手從自己的臉上拿了下來。眼前的困頓在這名職業(yè)軍人的臉上似乎沒有留下一丁點的痕跡,因為此時這個男人面龐上正洋溢著自信的微笑。

格列用力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寬慰他道:

“與其思考這種與我們無關(guān)的東西,倒不如想象一下若是我們能活下來的話準(zhǔn)備作甚么吧?!?/p>

聽到這里,安德烈的臉上也終是不由得綻開了笑容。

“嘿嘿,做白日夢誰不會啊?!彼囊粽{(diào)有些苦澀。

“但是現(xiàn)在我們除了想盡辦法活下去之外,能做的也就只有祈禱了不是嗎?”

“嘿嘿,那倒也是……”安德烈釋然的笑了起來。

希望,真是一個美好的東西。

安德烈湊到了格列身旁,兩人勾肩搭背地談?wù)撈鹆俗约旱奈磥?,自己的期望…?/p>

兩個絕望的靈魂就這樣在孤獨中飲鴆止渴。

在最黑暗的關(guān)頭,總會有人選擇擁抱希望。

如鷹一般,銳利而冷酷的眼睛。

眼前的男人便是以這種目光與指揮官對視著。

談判已經(jīng)進行了十分鐘,在一番無關(guān)緊要的客套過后,雙方終于到了互相翻出底牌的時候。

整個談判的氣氛顯得無趣而又沉悶,還伴隨著致命的火藥味。

指揮官很清楚,這場談判實際上只是走個流程罷了。如果軍方?jīng)]有跟這一幫亡命之徒達成某種共識的話,自己也就沒有可能活著坐在這里了。

話雖是這么說,但僅僅是走個流程雙方的交流都顯得不是很愉快。此時,兩個男人明顯都快到了瘋狂的邊緣。即使二者之前并無糾葛,但立場的全然對立已經(jīng)注定了他們無法在桌子上好好溝通。此時的談判桌,更像是束縛著兩只野獸的枷鎖。

“我說,我們沒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吧?”指揮官突然對眼前的男人提議道。

“當(dāng)然,我們之前并沒有什么仇怨?!睂Ψ揭卜潘闪艘稽c,平靜的回答道。

在意識到威懾已經(jīng)無法從對方身上取得任何效果的時候,兩個老狐貍戴上了虛情假意的面具。

指揮官點了點頭,從AN94的手中將一個漆黑的箱子搬到了桌子上。

見到指揮官的這個舉動后,對桌的男人也沖自己身后的手下點頭示意。不一會,一個厚重的白色箱子也被搬上了談判桌。

雙方都很清楚,這場談判已經(jīng)走到了最后的關(guān)頭。

一旦交易完成,雙方便不再有逢場作戲的必要了。屆時,指揮官也吃不準(zhǔn)眼前的這個男人會不會把自己的每一根骨頭都嚼碎。換句話說,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就已經(jīng)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雖說從理論上而言,這幫恐怖分子應(yīng)該是有很大概率放自己一條生路的。但指揮官畢竟只是一個中間人,對軍方而言也只是一個pmc的小角色。只要交易完成就好,至于這幫恐怖分子會不會殺了自己,對他們來說完全無關(guān)緊要。

指揮官很不喜歡這種命懸一線的感覺,而更重要的一點在于:他完全不相信這幫人類的渣滓還保留有一點理智。很大程度上,這可能就是一個人財兩空的局面。也許一旦自己確定完成了交易,他們就會立刻把這幫人連同自己毫無痕跡的摧毀掉,然后帶著錢將貨物送到更危險的地方去,徹底的與這個世界對立。

他并不清楚貨物是什么東西,但這幫人突然的反水很大概率只是緩兵之計。況且他們要求的金額并不算多,只是一旦轉(zhuǎn)接過去就很難有再尋回的機會。從這一點上來看,他們的行事邏輯極其可疑,所以這很大概率就是一錘子買賣。

一想到雙方很有可能都是犧牲品,指揮官不禁開始憐憫起面前的這幫蠢貨來。

但同時,也有一個疑問困擾著他。

究竟是怎樣的貨物,才能讓軍方不惜相信這點微小的可能性,相信這場漏洞百出的鬧?。?/p>

或者說,究竟是什么東西,能讓這幫恐怖分子以如此瘋狂的思路展開行動?

他想,這必定是一個可以讓整個世界都感受痛楚的東西。

但是以目前軍方的態(tài)度來看,這完全是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貨物?!

他完全不相信那幫人會在這種事情上智力下線。

既然如此,就很有可能還是自己被蒙在鼓里。

從這一點上出發(fā)的話,他開始有了一個更大膽的想法。

有可能之所以先頭做那么多準(zhǔn)備是因為所有的步驟都很重要呢?這件貨物實際上是化整為零的?每個人都去贖回一部分的貨物的話,那么這些金額的總數(shù)才是這件貨物的價值。而正是因為前面的人現(xiàn)在音訊不明,所以軍方才要設(shè)法穩(wěn)住當(dāng)下。

這樣一來,交易的形式就有了很大的改變。那么前面的幾支隊伍面臨的情況很有可能就是:錢被吞了,結(jié)果貨物還被轉(zhuǎn)走了。正是如此,他們才必須在交易完成后劫持那些談判的隊伍以暫時封鎖信息。這樣一來軍方必定就沒有辦法準(zhǔn)確判斷里面的情況了。自己來的路上沒有受到阻攔很可能是軍方有意為之,現(xiàn)在自己很明顯應(yīng)該是遲到了,不然也會跟那些前面的談判團落得一樣的下場。

那么從現(xiàn)在開始,就應(yīng)該意味著軍方已經(jīng)拿到節(jié)奏了。而這幫恐怖分子不見勢跑路,則應(yīng)該完全不是因為錢的問題(他相信他們至少還擁有理智),而是因為貨物還沒有完整地運出去。這也就解釋了他們目前為止那些瘋狂行為的原因——為運輸爭取時間。

想到這里,指揮官回首望向忤逆:

“這樣一來,她們充當(dāng)?shù)木褪嵌繂帷?/p>

這時站在恐怖分子談判官身后的一個爪牙突然湊向前,向著他輕聲耳語了一些什么。

“是找到機會撤退了嗎……”指揮官思忖到。

談判官沖自己手下的爪牙使了一個眼色,很快就有人將箱子帶了下去。

“那么,貨物你也看到了。如此一來,我們應(yīng)該能夠盡快完成交易了吧?!闭勁泄賹χ笓]官提議道。

“欸,我還沒有看到貨物的成色呢。”指揮官回答道。

“這個……貨物比較特殊,實在是不方便展示啊。難道您的委托人沒有給你檢驗的方式嗎?”

指揮官看了看身后的忤逆……

忤逆小隊只是默默的矗立著,沒有做出任何回應(yīng)。

“果然……從一開始就準(zhǔn)備來硬的嗎……”指揮官在心中這樣想著。

“?。”赴?,我的委托人實在是太粗心了。這樣一來,就只有請您想辦法向我們證明了呢?!?/p>

指揮官只得拋出這樣的說辭盡可能的拖延時間。

那名談判官盯著指揮官的眼睛看了一會,沖自己的手下?lián)]了揮手。

“那么,就勞煩您費心了?!敝笓]官略一拱手。

“沒關(guān)系,反正只是一件普通的物件罷了?!睂Ψ叫χ卮?。

爪牙很快就拿出了一根銀色的金屬棒,看樣子應(yīng)該是檢測儀器。

“不過,您真的就這對我們就這么放心嗎?”

“剛剛您也說過了,不過是一個平凡的物件罷了,對嗎?”

“呵呵呵,那倒是。畢竟價格實在是太低廉了呢?!闭勁泄傩Φ暮苁顷庪U。

“那就麻煩你了,畢竟這破任務(wù)遠沒有自己的命重要啊 。”

“那是,那是……”說話間,談判官用金屬棒滑了一下箱子。

你看,這里的數(shù)據(jù)應(yīng)該是正常的吧?他將監(jiān)測數(shù)據(jù)拿給指揮官看。

“忤逆,東西是對的嗎?”指揮官一臉“無辜”的回頭詢問道。

“千真萬確,指揮官。”說這句話時,AK12并沒有流露出什么表情。

“啊,好……好極了?!敝笓]官的笑容顯得有些陰沉。

談判官將箱子交給手下:“把它送到它該去的地方,交易馬上就能完成了?!?/p>

“先生,那么這箱子究竟會被送到哪里呢?”指揮官突然對談判官問詢道。

談判官沒有做出回應(yīng),只是留下了一個陰沉的背影——看來他是沒想活下來了。

“明知故問!”談判官在確認帶著箱子的手下在大量全副武裝的單兵戰(zhàn)術(shù)機械的保護下離開后,突然轉(zhuǎn)過身來憤怒的對指揮官說。

現(xiàn)在的局面儼然到了撕破臉皮的時候了……

“你很聰明,但只是一個棋子罷了?!彼怕暣笮ζ饋?。

指揮官和忤逆的表情都陰沉到了極點……理所當(dāng)然的增援并沒有及時到來。

“那你呢?自甘墮落的可憐蟲?”指揮官也毫不留情的回擊道。

“油嘴滑舌!你們這些人,早就該下地獄了?。。 闭勁泄俚那榫w明顯已經(jīng)失控了,此時他的表情簡直猙獰到了一種喪心病狂的地步。

“現(xiàn)在,我就要讓你們這些魔鬼付出代價!看著吧,過不了多久你們就會為當(dāng)年的選擇追悔莫及!哈哈哈哈哈!你們就要被當(dāng)年你們拋下的人類毀滅了!哈哈哈哈!真是諷刺!”

“拋棄我們就能成為更好的人類?!你們現(xiàn)在還覺得犧牲的代價值得嗎!蛀蟲們!”

恐怖分子的談判官一個人正瘋狂地自言自語,似乎永不停歇的狂笑和大叫著……

“咔——”突然傳來了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

指揮官抬手就是一拳掄向那名談判官,正中面門!

噴灑出的一些不可描述的液體和骨頭破碎的跡象佐證了這一拳驚人的破壞力……

談判官的身體幾乎是瞬間就像被打爛的沙包一樣癱軟了下去。

“吵什么!我不管你說的什么東西,現(xiàn)在你認識到是誰比較強了嗎!少給我在這里談什么仁義道德,是非對錯!我告訴你,現(xiàn)在力量在我的手里!害怕了嗎!”

指揮官的突然暴起使得局面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忤逆小隊見勢迅速對房間內(nèi)所剩不多的恐怖分子展開了清剿。雖說是赤手空拳,但一瞬間的猶豫就足夠這兩位頂尖的戰(zhàn)術(shù)人形扭斷每一個人的脊椎骨了。

另一邊,指揮官將已經(jīng)喪失了神志的談判官拉了起來:

“說話??!你不是嘴巴挺能說的嗎?信不信現(xiàn)在我就把你的臉一點一點地扯下來!”

指揮官的雙眼充斥著駭人的猩紅,脖子上早已青筋暴起。他死抓著那個人的衣領(lǐng)不放,表情惡毒的說著些極度令人不適的話語。很明顯,他的情緒也全然走到極點了。

也不知道歇斯底里的怒吼了多久,指揮感覺到有人正輕輕拍擊著自己的背部。

“冷靜下來,一切都結(jié)束了?!盇N94輕聲安慰。

或許是他發(fā)泄夠了,亦或許是他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失態(tài)。在停下了這種失控的行為之后他將整個人縮在衣服里,找了個偏僻的角落靜靜坐下后便不再發(fā)出任何的聲響。

“……”

“是啊,人都跑了,一切都結(jié)束了?!卑腠?,他憋出了這樣一句話。

“第一次見到那位格里芬的指揮官這個樣子……”AN94看著指揮官蜷縮在角落里的身影,有些傷感的說道。

AK12也將目光投向了正處于陰影中的那個人。

“你說他啊?啊,我想他應(yīng)該是不會有什么事情的?!边^了一會,AK12語氣輕松的回答道。

“放走了極端組織的人,對他的打擊真的有有那么大嗎?”

“不對哦,94。這件事可沒有那么簡單,而且與其說他是憤怒倒不如說他是害怕吧?!?/p>

“害怕?”

“對,害怕失敗。但更重要的在于,他害怕自己面對的是看不見敵人?!?/p>

“難道你也認為軍方內(nèi)部出現(xiàn)了問題嗎?”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嘛,你瞧他現(xiàn)在正害怕的發(fā)抖呢?!盇K12看著指揮官充滿惡趣味的回答道。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按照安潔的命令,繼續(xù)留下來陪他唄~”

“順便?!盇K12補充了一句。

“嗯?”AN94被這突然的補充弄得不解其意。

“幫我聯(lián)系安潔,這潭水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深得多?!盇K12此時的表情并不像是在開玩笑……

晚些時候,指揮官接通了與克魯格的聯(lián)絡(luò)。

接通前短暫的沉默,對指揮官而言卻像是經(jīng)過了一個世紀(jì)那樣漫長。

“喂?!睂γ婢眠`的傳來了克魯格渾厚的聲音。

指揮官并沒有第一時間說話,而是靜靜聆聽著電話對面那親切的嗓音。

“你這臭小子跟我裝什么蒜啊,有話快說!”克魯格實在是太熟悉他了……

“新聞看到了?”指揮官帶著玩味的腔調(diào)詢問。

“嗯,干得還算不錯?!笨唆敻癫焕洳坏幕貞?yīng)。

“結(jié)果跟我想的一樣,他們把其他人都殺了?!敝笓]官故意停頓了一下。

“總之,現(xiàn)在就剩下我一個活口了?!痹谡f這句話時,指揮官的音調(diào)顯得十分扭曲。

“你到底想說什么?”

“為了不給格里芬添麻煩,我要提出辭職。”指揮官語氣嚴肅的說。

“理由?”

“這還用說嗎,現(xiàn)在的我估計早已成了真正的黑鍋王了?!?/p>

“那是自然?!?/p>

“你也知道了吧,這件事情的根本原因是因為軍方聘請了一個不熟悉業(yè)務(wù)的外行交涉員?!?/p>

“而最惡心的在于,那個殺千刀的外行還是在格里芬找的?”克魯格接話道。

“難道不是嗎?”指揮官攤著手苦笑回應(yīng)。

“別傻了,那樣的外行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格里芬了!”

“真不愧是你,難得我還想跟你演一出‘揮淚斬馬謖’呢?!敝笓]官的語氣很是戲謔。

“六小時以后,新員工來格里芬上班。”克魯格言簡意賅。

“??。 ?/p>

“作甚么,誰都知道那個該死的外行跟其他的那些倒霉蛋一樣都被恐怖分子爆了頭?!?/p>

“??。?!”

“碰巧呢,我們這里剛好缺一個新人,你就全權(quán)接管以前那個討厭鬼的工作崗位吧?!?/p>

“那你的意思是……”

“這是安潔幫你安排的。還有,待會格里芬要開新人歡迎會,要記得準(zhǔn)時到?!?/p>

“對了,你的歡迎會得跟那個討厭鬼的追悼會一起開?!笨唆敻癜岢隽怂谴肢E的大嗓門。

“你還真是夠惡趣味的……”指揮官無語。

“別誤會,這是那個討厭鬼的人形梯隊自作主張搞出來的。”

“什么!你沒跟她們說?”

“說什么?新來的指揮官也一起死透了?你這個提議正合我意!”

“你可別太囂張了,老東西!”指揮官被氣樂了。

“你還有五個多小時,趕不到指定地點就不接你回去了?!笨唆敻癫粸樗鶆?。

“你不要太過分了?。?!克魯格?。?!”通訊頻道中充斥著指揮官此時的不滿。

“加油吧,我就喜歡你這種有活力的新人。”說完,克魯格結(jié)束了聯(lián)絡(l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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