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記(南風(fēng)同人?耶律皓南X楊排風(fēng))》十五、〈絕崖〉15-3~15-4
15-3
“短短十三年,你便由一個逃犯成為一個時時賑濟(jì)百姓的巨富,真可算得上經(jīng)商奇才??!”劉皓南又是一聲冷笑,道:“又或者,這筆財(cái)富不是經(jīng)商而得,而是來自一大筆寶藏呢?畢竟,復(fù)國寶藏之事,除了邵郡王之外,就只有我劉家與你知曉而已?!?/p>
盧善恒聞言大驚,又磕了好幾個頭,顫聲道:“求少主明察!罪臣雖然貪生怕死,卻也不敢妄自動用孝和老皇爺留下的復(fù)國寶藏。更何況,那筆寶藏是邵郡王找到的,也只有他知曉下落,罪臣……罪臣根本不知寶藏所在?。 ?/p>
“當(dāng)年父皇要你我前去與邵家會合,你失約未現(xiàn)身,我被宋軍逼落山崖。我藝成之后前往邵府故居,卻見該處已成宋國縣衙,邵家人也全無消息,你又做何解釋?”
“這……這罪臣真的不知道??!多年以來,罪臣也曾四處打探邵郡王一家下落,但真的音訊全無,想必是慘遭宋軍滅門……”盧善恒邊說邊磕頭,額頭都滲出血了,“畢竟我北漢與宋國纏斗最久,對宋帝而言始終是心腹大患,邵郡王雖長年扮作商賈,卻難保不被人揭穿身分,被宋廷追殺,家破人亡。罪臣念及此,也是心痛非常。”
“別惺惺作態(tài)了!你既能出賣我,又怎會對邵家顧念舊情?邵氏一族之事是否與你有關(guān),我日后自會慢慢查明事實(shí)。今日帶你前來此地,只是要問清楚當(dāng)年你失約的真相,你既已招供,我就暫且不再追究,日后你好好戴罪立功,助我復(fù)國便是。
盧善恒聽他語氣略有和緩,稍微寬心,連連點(diǎn)頭稱是。
“今日五月初八是父皇的死忌,你便在這失約之地謝罪懺悔,立下重誓,此后你便專心隨我復(fù)國,依我命令行事,只要你再無異心,我自會給你解藥,往后論功行賞,列土封王也是指日而待。”
此刻盧善恒命懸其手,當(dāng)然不敢有半分違逆,連忙大磕響頭,重重?cái)?shù)落自己的如何不是,贊揚(yáng)少主如何有為,表明自己定必為復(fù)國大任披肝瀝膽云云,劉皓南聽他嚴(yán)詞浮夸,說到底也只是恐懼黑古墨心丹而已,覺得十分惡心,不愿多聽,便側(cè)身走開了幾步。
此時,身后的樹叢隱隱起了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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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幾天以來,楊排風(fēng)不眠不休地追蹤盧、劉二人,心中當(dāng)然也懷疑兩人的關(guān)系,暗想:“耶律皓南怎么會與姓盧的混在一起?莫非他們早已勾結(jié),要來陷害楊家,顛覆大宋?不對啊,姓盧的有名聲有家業(yè),為何要冒險幫外人?想來是那耶律皓南握了他什么把柄,不然就是下了什么毒,控制了他。總之,無論他們有何陰謀,只要我一舉除去他們二人,楊家和大宋便有太平日子了。”
雖有此想法,但她也知道以自己的本領(lǐng),最多只能與盧善恒打個平手,與耶律皓南更是天差地遠(yuǎn),所以也不敢貿(mào)然行事,只盼能早些等到二人分離,以便對盧善恒出手,但一路上也只能伺機(jī)而動,始終苦無機(jī)會下手。
好不容易來到了這處人跡荒蕪的懸崖邊,她見到劉皓南聲色俱厲地說話,而盧善恒一會兒鞠躬哈腰,一會兒又下跪磕頭,雖然距離遙遠(yuǎn),聽不清楚二人言語,心中卻隱隱覺得似乎有機(jī)會出手,心道:“這兩人絮絮叨叨地也不知在說些什么,大概又是在商討什么陰謀詭計(jì),看他們的樣子,應(yīng)該是耶律皓南派任務(wù)給姓盧的,姓盧的又怕又不敢拒絕,因而討價還價……反正這趟談妥后,他們應(yīng)該就會分頭行事,到時我先報滅門之仇,阻斷耶律惡賊膀臂,再想辦法對付他!”
終于,她看到盧善恒跪倒在地,舉手起誓,但劉皓南卻一臉不屑,別過臉去,走開了幾步──機(jī)不可失!她立刻施展輕功,躍出樹叢,將全身勁力運(yùn)于雙臂,掄起慣用的燒火棍,砸向盧善恒的腦門。
此番出手她全力進(jìn)攻,只求速速了結(jié)敵人性命,即便是同歸于盡也在所不辭,是以招招只攻不守,一擊未中又是一擊,盧善恒雖然武藝根底深厚,畢竟拋荒許久又年老體胖,見她來勢洶洶,一時間竟有些招架不住,往崖邊連退了好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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