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少年團】《TS大樓》(4)恐怖/驚悚/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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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的小可愛就不要配BGM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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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敲打聲開始響起,黑暗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一直注視著他們,催促他們繼續(xù)往大樓深處里走。
“我們過去吧。”
剛踏上臺階,燈光就開始忽明忽暗,一陣陰風穿堂而過,入目的門扉和走廊全都布滿了血色的手印……
“啊啊??!”
“什么鬼什么鬼?。。 ?/p>
“靠——”
“shit!”
放眼望去真是沒有一處能看的,賀峻霖和宋亞軒不約而同背過身去。
馬嘉祺緊蹙著眉頭,和昨天不一樣了……
詭異的景象和窒息的氛圍叫人的心臟都被蒙上一層厚厚的冰霜。
劉耀文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還、還猜房間嗎?”
誰想挨揍?
那必然是沒有人的。
爬滿血絲的瞳孔在角落里看了他們許久,一開始的興趣盎然慢慢堆滿了不耐。
詭異的敲擊逐漸刺耳,嚴浩翔將賀峻霖摟進懷里護著。
“別怕,我在。”
宋亞軒哆哆嗦嗦的就要抓張真源的手,卻突然碰到一截不知道什么冰涼的東西,心臟猛地一縮,一下子軟了腿跌倒在地,連尖叫都發(fā)不出……
“亞軒?”
張真源察覺有異,回頭就看到宋亞軒坐在地上一只手揪著褲腿,整個人都在打顫。
“怎么了?不怕不怕!”
“張、張哥…我剛剛好像碰到鬼了…”
“我去吧?!?/p>
“我去?!瘪R嘉祺擋住丁程鑫欲上前的步子,“阿程,在這兒等我?!?/p>
可這一次,鎖孔卻無論如何也插不進去了……
“怎么會這樣?”
門扉上的血色手印開始‘活’了過來,在墻上到處游走,粘稠的血色液體沿著掌印的紋理一路流動,從指尖到掌心,最后承受不住破壞了紋路直直墜下來……
劉耀文抓著張真源的袖子一刻不敢松手,眼前恐怖的畫面他也不敢再看。
賀峻霖哆哆嗦嗦從男朋友的懷里抬頭,剛想耳語讓他再摟緊一點就和他背后可怖的眼睛正好對視……
“啊?。?!”
那雙眼太可怕了,只有灰色的眼白,沒有眼球……
受了驚的兔子立馬紅著眼縮回腦袋。
馬嘉祺和丁程鑫對視一眼,又仔細看了看嚴浩翔身后,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看來這鬼已經(jīng)不滿足于只是讓他們猜房間了,他在找別的樂子……
溫度越來越低,冷氣也像長了眼睛一般從褲腿鉆進去,纏上腳踝,再一厘一厘的往上爬……
賀峻霖忍不住打個冷顫,原本白皙的皮膚現(xiàn)在都凍成了烏青,嚴浩翔心疼的雙手合十將手掌搓熱了捂上去。
鼻尖都凍的通紅,小兔子終于忍不住了。
“操你大爺?shù)模∮蟹N你就凍死我!你個鬼鱉孫兒!我他唔唔唔唔唔!”
他還沒罵完了?。?!嚴浩翔堵他干啥??。?/p>
“小祖宗,消消氣、消消氣…”
嚴浩翔是真被嚇了一跳,雖然賀兒平時也挺能跟他咋呼的,但他實在沒想到在這兒也能炸起來……
賀峻霖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唔唔唔唔!唔唔!”(我不說了!放手?。?/p>
“真的?”
“唔唔!”(真的?。?/p>
嘖,嚴浩翔這手勁兒……
他是準備給他這個男朋友收尸了?
小兔子的毛還沒炸完了,剛要繼續(xù)——
整棟樓瞬間陷入黑暗。
“嚴、嚴浩翔?”
燈光黑下來的一瞬間,張真源就被身邊兩個光長個子沒長膽子的勒住了,差點給他當場送走……
馬嘉祺和丁程鑫始終靠在一起,即使失去照明,但知道彼此是安全的,心也就放下了。
“賀兒了?!”
燈光很快就亮了,煞白煞白,照的嚴浩翔的臉色也如紙片一般。
“他就在我懷里…不見了…”
“賀兒最怕一個人了…”
擔心與焦急灼得他眼眶通紅,心臟一縮一縮的直叫他連呼吸都困難。沒管眾人的勸阻,嚴浩翔使勁拍打著被血糊得面目全非的門,“賀兒,你在里面嗎?”
咚咚咚——
“賀兒?”
“賀峻霖?”
拍門的聲音都快蓋過了……
不是,原先的敲擊聲沒有了。
好像是在賀峻霖消失的時候沒有的……
“賀峻霖!回話!”
空蕩蕩的走廊里,只有嚴浩翔的聲音在不斷回響……
回響……
“賀兒?”
“賀兒你說句話!”
“你發(fā)一點聲音好不好!我不知道你在哪……”
“賀兒,說句話…”
剩下幾人也跟著找了幾扇門,宋亞軒強忍著害怕去找了最遠處的那扇門。
除了滿手血,什么都沒找到。
賀峻霖不知道自己在哪,他剛剛喊了好久的“嚴浩翔”,沒有人回他。
四下全是黑黢黢的,看不到一點光亮。
操。
就仗著他不能夜視嚇唬他唄!
有種正面剛!
“桀桀——”
怪異的笑聲突然在他耳邊炸開又消失。
后背和手臂瞬間驚起一層雞皮疙瘩……
沒有嚴浩翔在身邊了,他要自己保護自己。
冷靜,賀峻霖冷靜。
有什么好怕的,人死后不都變成鬼嗎,如果很不幸他掛了,他一定要把這個鬼抓到手,爆錘一頓!
敢嚇他賀爺爺,真是死得有出息了……
邱笠不明白,剛剛還抖成篩糠的人怎么突然就…正常了?
眼睛瞪得鼓鼓的,面紅耳赤,爪子也捏成一個拳頭,時刻準備大干一場的架勢……
一陣粘稠的“嘀嗒——嘀嗒——”開始響起,伴隨而來的還有不明物體在地上被拖拽的聲音。
那聲音不刺耳,卻會讓人不舒服,恍若有千百只螞蟻在心臟啃咬、數(shù)不清的蜘蛛布滿頭皮……
賀峻霖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氣,頃刻崩潰。
不再是氣勢洶洶的炸毛兔子了。
無邊無際的黑暗里他只能抱緊自己,即使害怕、即使牙都在打顫,他也只能一個人面對。
他倒是希望有什么東西能一下子給他嚇昏過去,總比這樣“凌遲”他強……
可憐的兔子蔫了耳朵,漂亮的眼睛里全是對未知的恐懼,要落不落的眼淚打濕了長睫,撲閃撲閃的樣子就像是精靈的翅膀……
一聲不忍的嘆息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高跟鞋踢踏著地板的聲音清亮又干脆。
這是邱笠第一次聽見,“她”的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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