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寫了個gl??
“其實何必這樣,大家夫妻一場,你早些放手,還能給自己留些顏面。” “賤人,你敢?你以為有了孩子,就能騎在我頭上了?我是父親的親兒子,他不會不管我的?!? “你成日飲酒作樂,風(fēng)流快活,家中之事一概不理,之前因為一個戲子惹出大禍,爹以多年軍功相抵才保下你的性命,你還不知悔改,爹怎么可能任由你害了整個趙家!” “不……不,不可能!我是趙家獨子,爹怎么能送走……” “放心——”袁錦心突然拔高聲調(diào),繼而又平靜地看著趙謙,緩緩地說:“現(xiàn)在有了臻兒,趙家已有后,我會好好教導(dǎo)他,趙袁兩家興盛還在。” 趙謙大喊著向她撲過來,瞪著雙眼:“你這個賤人!我要見爹!我要見爹!” “夫人小心!”阿青護在袁錦心身前,護衛(wèi)拉住了趙謙。 趙謙還掙扎著向前,他被壓的匍匐在袁錦心腳邊,一只手死死拽著袁錦心的裙邊,他恨不能掐死眼前的女人。 袁錦心看著眼前這張因沉溺酒色而頹靡不堪的臉,不禁嗤笑一聲。她想起初嫁進趙家之時,趙謙尚且還裝得很像樣,結(jié)果不到半年就原形畢露,他留戀花樓,徹夜不歸,竟然還要將外面的人抬回家中,還要休了她。 休她,他也配?袁錦心容忍不了這樣的羞辱。 袁錦心從趙謙的手中拽出裙角,將一塊玉佩丟在地上:“物歸原主?!边@是他大婚那日送她的。 玉佩掉在地上發(fā)出輕響,趙謙看著這玉佩突然平靜下來,他顫抖著手拾起玉佩,將玉佩使勁擲在地上,玉佩頃刻粉碎。 袁錦心沒有理會,轉(zhuǎn)身離開時警告他:“你若有悔改之心就安分地待在莊子上,別再惹出禍端。” 從廢院出來,袁錦心深呼了一口氣,看到阿青欲言又止,她捏了捏阿青的手,安慰到:“沒事?!? 阿青卻反握住她的手,眸子閃著寒光問她:“為什么不下死手?” 袁錦心愣住了,隨即自嘲地笑道:“你也看到了那枚玉佩,我對他并非全然無情,況且他是臻兒的父親?!? 阿青放開她的手,撇過臉,不再看她。 袁錦心握住她的手腕,拉著她邊走邊說:“自然,也不都是這個原因,若然真得殺了恒世子,趙家就不止是拿趙謙一命抵一命了。袁家也會受累?!? 阿青聽著她輕柔的聲音順從地跟著她,她只聽了“也不都是這個原因”,就想著袁錦心晨起并沒用飯,連忙問她:“餓了嗎?” 袁錦心一頓,忽然覺得有些好笑:“我以為你想聽我解釋,便著急同你解釋,沒想到阿青自己心早已不在此?!? 阿青紅著耳朵低著頭小聲說:“你不是說了不都是那個原因么?我很知足了?!? “嗯?”袁錦心想逗逗她,笑著把耳朵湊到她跟前。 阿青卻不再搭理她,徑直往前走。 袁錦心看把人惹生氣了只能慌忙喊著:“等等,阿青,餓了,餓了 要吃阿青做的蒸魚?!? 廢院院門上的雜亂纏著藤蔓,藤蔓上的綠葉在風(fēng)中一顫一顫的,稀疏的幾朵小花卻很鮮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