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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河水逆流【白銀城X水遣】

2023-09-03 16:11 作者:林梳頁Lilinta  | 我要投稿

“嘩——嘩——”

橫穿圣殿的細(xì)流涌起安心凝神的輕微水聲,在少女面前化作悅耳的潮涌。

水流如有靈性,隨魔法陣的光芒攀援而上,又在如風(fēng)鈴般的詠唱聲中化作高達(dá)三米的鏡子。

隨后詠唱停止,少女睜眼,澄澈的水面映出她自己的樣子。

象征著魔法使身份的尖帽,自己幾經(jīng)裁剪終于滿意的法師袍,比她人還要高半分的儀式長杖。

還有那個高興不起來的自己。

被附近居民稱之為水遣小姐的少女,看著漣漪中浮現(xiàn)的“勇者”們,不住嘆氣。

她的世界并不十分穩(wěn)定,魔物,元素,異生物每隔一段時間就按照不規(guī)則的排班表襲來。于是就有了這所只有她一人的圣殿,這個站在魔法陣前的水遣。

異世界的【勇者】一個又一個的從這面鏡子中召喚出來,最初并不能掌握其中要領(lǐng)的她召喚出的【勇者】多是實力連她都不及。

一次,兩次,“勇者大人,不要緊的,我會幫助您啟發(fā)您內(nèi)心深處的力量?!?/span>

三次,十次,“勇者大人,您一定就是為了拯救我們而來的?!?/span>

百次,千次,“勇者大人……”

直到那早都忘了計數(shù)的現(xiàn)在,【勇者】的力量早已超過了世間一切災(zāi)禍。世界法則的不同,讓這些【勇者】不會被擊潰,頂多就是她這個召喚者吐兩口血。

以前需要四個人一齊攻克的難關(guān),現(xiàn)在只需要【勇者】一人就夠了。

就連那個好奇心重的獅鷲騎手,最后也不樂意跟著【勇者】一起去了。

【勇者】很強,這是好事,她沒理由不高興。

但是她回想起她第一次召喚,那個少女【勇者】出現(xiàn)的時候,還是嘆息。

沒有常識,笑靨如花,戰(zhàn)斗在水遣的教導(dǎo)下也不見有多少成長,似乎來自沒有無魔世界的她有著高人一等的戀心和低人一等的距離感。

那時的水遣全身心都撲在使命上,看到少女【勇者】強度不足,雖然當(dāng)著大家的面沉穩(wěn)地笑著,但是私底下卻不停地唉聲嘆氣。

于是她吻上了她的唇和不安,剝開了她的袍子和偽裝,笑嘻嘻地探索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和內(nèi)心。

是因為不是男性就放松警惕了嗎?是自己壓力過大就在渴求放縱嗎?還是那個沒有暗示魔法的笑臉催眠了她呢?

不知道,回過神來,自己已經(jīng)在貪求她的溫度和吟吟笑聲了。

那是她最快樂的一段時間,現(xiàn)在想來心跳都會不由自主地跳快兩個樂句。

當(dāng)然,她早都回到了她的世界,她像是這個世界和水遣心房的過客,而水遣的召喚魔法想來也沒有能力特定到那個給她帶來甘美知覺的那個少女。

今天的水遣也是悶悶不樂。

直到她被鏡子內(nèi)側(cè)的某個世界反向拉了過去為止。

?

“哇哦……”

在理性分辨形勢好壞之前,眼前的景色驅(qū)使她的感性發(fā)出由衷的驚嘆。

像是精巧的雕像被放大數(shù)百倍,若非如此便不可能有如此華麗的城堡。

廂房摟著塔樓,塔樓又懷著庭院,彼此以劃著優(yōu)雅弧度的回廊相連,共同簇?fù)碇腔ü诎惴笔⒌闹魉?/span>

廂房,塔樓,主塔,回廊以一種夢幻般的顏色彼此輝映,那色彩和白銀比更具靈性,和雪花比又多亮麗,這材料想必并非凡物,她只是多看了幾眼,靈魂就好像要被吸進(jìn)去了似的。

察覺到異狀的少女忙不迭抬頭望向天空。

那異狀的根源就堂皇地立在那里,她怎么會忽視的掉呢——花冠般的主塔尖端,閃耀著一枚泛著淺粉色的巨大愛心,毫無疑問是魔法陣的愛心展開了雖然繁雜但只有華麗毫無用處的枝節(jié),光芒大盛,幾乎要沖破云彩似的。

水遣本想就施術(shù)者的外行多嘴兩句,但這光芒盛大到幾乎讓她感到某種威嚴(yán),自覺沒資格評論的她還是沒說出口。

等等。

廂房,塔樓,主塔,回廊……城門呢?

從感性的恍惚之中驚醒的少女這才發(fā)覺,自己已在門里。那城門也維持著整個城堡的唯美主義,環(huán)繞著整個城堡的內(nèi)壁每一處都閃亮到能映出她驚訝的表情。

?

離開的選項好像壓根沒有。

靜寂之中有一道,不,兩道目光從城堡的不同位置落在她的身上,考慮到如此宏大魔力的擁有者到現(xiàn)在還沒有把她這個外來客碾成粉末,大概是在等她的下一步行動。

名為調(diào)查實為好奇,少女頂著視線踏上了白銀的門廊,頭頂面前腳下統(tǒng)一的反光讓她幾乎失明,緊接著半規(guī)管提醒她再多看一會不僅失明還會失衡,平時行事穩(wěn)重的水遣就這樣被不安驅(qū)趕著,尚未來得及回味門把手那冰涼的觸感,就把自己置入了可以任由城堡主人宰割的范圍。

?

視覺恢復(fù)的第一秒,圓舞曲的旋律出現(xiàn)在了眼前,上至半明不暗的吊燈,遠(yuǎn)至掛有油畫和裝飾的墻壁,下至色澤柔亮的地毯以及黑白方塊地磚。幾乎五米的層高內(nèi),水遣未曾見過的物件們鳴響了缺乏緊張感的慢板,讓少女吊著的心放了下來。

“幸好里面和外面裝飾不一樣?!比羰沁M(jìn)門還是一片不近煙火的銀色,她大概要轉(zhuǎn)身就跑。

房間里的一切都有著知性的氣息,若非如此,地板早已積灰,油畫已然蒙塵,面前的一切有人打理有人維護(hù),才能如此和諧統(tǒng)一。

只是魔力濃度高的嚇人,空氣中也太過肅靜,不過水遣豈是這就能嚇倒的?

“有人嗎————————”

音波在碰了三四次壁后頹然落地,沒有人回答。是不愿以真面目示人還是在等待她去找?

大概是后者,能建成這樣子城堡的人有點小扭曲也很正常。

“尊敬的城主,你不來我可就要攻過去了?!笨赡苁菤夥胀苿?,也可能是過于空曠的大廳讓她有些不安,斗志,上來了。

?

第一步。

暗箭從墻側(cè)飛來了六支,以非常兇惡的立體角度瞄準(zhǔn)了從帽子到鞋跟的不同要害。

擋住了,水遣有著足夠的警惕心,護(hù)盾早在轉(zhuǎn)醒的時候就構(gòu)筑完畢。

護(hù)盾未能吸收的動能在少女耳旁砰砰作響,真是令人高興不起來的見面禮。

僅僅這一擊就消耗了四成護(hù)盾,她暗暗咬著嘴唇,這座城堡和預(yù)想的一樣不可小覷,好在這里魔力充裕,如果只是護(hù)盾多少的補的來。

第二步。

地毯下不可見的地磚在發(fā)出異響的同時就從水遣腳下撤走了支點。

不得不起跳的第三步,從天而降的吊飾,向側(cè)方閃避的第四步,座鐘里飛出的尖銳齒輪,緊急翻滾的第五步,還沒起身就被兩根細(xì)繩捆了個結(jié)實,隨之到來的是鈍器敲擊顱骨的沉響,最后看到的是兩身色彩鮮艷的女仆裝。

斗志在不到二十秒之內(nèi)便消耗殆盡,符合魔法使身份的嬌小身軀就被館內(nèi)的守護(hù)者扛到了城主的房間。

?

“你醒啦?!?/span>

聽不到哪怕一點威嚴(yán)的語調(diào)傳入耳膜,身體的各個部分開始逐漸回復(fù)機能。

脊椎率先為身下的柔軟床鋪鼓掌喝彩,鼻尖將濃而不稠的奢靡香味一網(wǎng)打盡,舌尖嘗到唇齒之間那一絲蜜意,急不可耐的舔了個干凈。

最后,瞳孔拉起卷簾門,讓柔柔燈光照亮那個方才出聲關(guān)心的倩影。

“好大?!?/span>

感嘆。

為此不得不轉(zhuǎn)頭才能確認(rèn)周遭環(huán)境的少女發(fā)出了由衷的感嘆。

“什么?”從那對巨大的夾縫之間出現(xiàn)的漂亮臉蛋以一副真的沒聽清在說什么的表情靠了過來。

壓到了。

好彈。

“我這是在哪?”

“你在我家啊?!?/span>

“雖然您不是公主殿下的勇者,但是像您這樣的外來客很少見,我們便把您留下來了,方法有些粗暴,還請您見諒?!?/span>

床邊站著一個穿著深藍(lán)色管家服的女惡魔,帶著可能只有十分之一的歉意解釋著。

“所以你們還是沒回答我我在哪?!?/span>

“哎呀,真是對不起,太久沒有其他人來了,我都有些自說自話了?!?/span>

深藍(lán)色的惡魔推了推眼鏡,鏡片后的藍(lán)色眸子有著微微笑意。

“公主殿下,請吧?!?/span>

那個方才看著還有些遲鈍的人站起身來,水遣這才注意到她幾乎比自己高出一個半頭。

白銀色的彎角,白銀色的羊角辮,白銀色的瞳孔,白銀色的公主長裙,即便長裙裙身前半是那么透明那么缺乏禮儀以至于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清了的一層薄紗,也難掩她身為城主的存在感。

她只是這樣站著,就宛如水遣才為之驚嘆過的這座白銀之城的縮影。

她就是這座城,這座城也正是她。

“歡迎光臨白銀城城拉比林斯?!?/span>

“哈↑哈↑哈↑哈↑”

?

先不提略微脫線的城主。

自稱管家的惡魔帶著兩個女仆輕車熟路地幫她換了衣服,備了簡餐。

“衣服合身就太好了?!?/span>

阿里阿姐妹的衣服太小,我的衣服又太長,只能讓您穿勇者在這里留的換洗衣服了。希望不會被公主殿下罵呢。

又出現(xiàn)了,勇者這個詞。在這里留有換洗衣服大概是這里的??桶?。

說是簡餐,也擺滿了夠坐十幾個人的長餐桌。

“每次都會做多所以請不要客氣?!?/span>

雖說如此,坐在主位的城主手撐著臉頰,觀察著她吃飯的樣子。坐在水遣對面的管家一邊往主人的杯子里填滿飲品一邊審視著這個外來者。兩個女仆也是,對著這個她們才敲暈沒多久的魔法師。

被諸多視線穿透的水遣坐立不安,只能主動開口緩解。

“你們說的勇者,常來嗎?”

“今天距離勇者上次來已經(jīng)過了六天?!?/span>

“公主的紙牌塔疊了三十七個,飛刀陷阱布置了兩個,您那時如果再多走三步,應(yīng)該就能觸發(fā)其中一個了。”

藍(lán)色的管家,對陷阱沒觸發(fā)滿是遺憾和嘆息。

“公主殿下晚上在床上念叨勇者的頻率快到閾值了呢?!?/span>

“床單上的水漬也是呢。”

像是姐妹的女仆們也在嘆息。

“勇者大人怎么還沒來啊……”對女仆們的些微嘲弄充耳不聞,城主眼神迷離,自顧自的羞紅了臉,自顧自地扭動著雙腿,像是等著伴侶出現(xiàn)在窗下的朱麗葉。

……

“公主大人一旦開始花癡就停不住了?!?/span>

“是一天要花癡十二個小時的人呢?!?/span>

“真可愛呢?!?/span>

“所以,水遣小姐,能不能給我們講講您喜歡的人呢?”

矛頭突然指向了自己,少女一愣,隨之搖頭。

“沒有。”自己都料理不好的感情,沒必要讓別人跟自己一起頭疼。

可鏡片后老于世故的銳眼不打算放過她。

“雖然不該我多嘴。但是我建議您還是對自己誠實點好。愛情悶在心里也不會消失或者變成別的東西,它會漸漸壓迫五臟六腑,很痛的。”

你又明白什么。想要還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任何能辯倒對方的論點論據(jù)。而且這句建言里沒有諷刺。高挑的管家起身繞到她身后,往她杯子里斟滿茶水后俯身側(cè)近她耳邊。

?“我之前就是這樣?!?/span>

凜然的音調(diào)未出膛就經(jīng)由心緒降噪,帶著溫度涌入鼓膜,這之間的反差真是犯規(guī)。正當(dāng)水遣要對這個可能有著相似遭遇的人產(chǎn)生好感時,藍(lán)色的管家便抽身離去。

“如果您堅持沒有喜歡的人,那就只能請您永遠(yuǎn)留在這里了。畢竟這個白銀城就是為此存在的?!?/span>

惡魔看著少女驚慌失措的表情,露出打心底里高興的表情。

“開玩笑的。只要您想回去,什么時候都可以?!?/span>

“……”

“中姐姐太欺負(fù)人了?!?/span>

“明明是難得一見的客人?!?/span>

“正因為是難得一見的客人?!?/span>

“緣分是有限的不是嗎?盡可能的和旅途上哪怕只是通行了一小段路,也該努力的把自己的心情傳遞過去?!?/span>

我是這么想的。

話是面對著女仆們說的,但確是說給她聽的。

“啊?怎么了,是在討論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犯完花癡的公主,整個臉都紅了三分。

“沒事,公主大人去更衣吧,夜晚就要到了?!?/span>

?

為什么自己要一起換衣服。

為什么換衣服一定要先洗澡。

為什么室內(nèi)會有個能放下十幾個人的銀質(zhì)浴缸。

為什么自己要陪著他們玩在漂著的木板上搭紙牌塔的游戲。

為什么自己會興致盎然的接手,為什么還輸了。

然后作為懲罰被蒙住眼睛洗遍全身,現(xiàn)在臉頰和身體還敏感地一碰就抖。

至于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出現(xiàn)了。

為什么她在城主的房間里。

管家叮囑“如果能攔住公主,讓她陪你聊天最好。如果攔不住,那就麻煩您見機行事了?!?/span>

什么見機,怎么行事,語氣中暗示著今晚會發(fā)生什么的管家,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颯爽轉(zhuǎn)身而去。

無可奈何,面前的房間像是某種公主稚氣和撩人情欲的混合體,盡管屋內(nèi)陳設(shè)在女仆們的整理下整潔如新,仍然有某種沁入房間的濃烈情感嗆的水遣坐立不安。

每一處似乎有存留著兩個人的影子,歡鬧,挑逗,最終在床上和房間里的任何地方容納彼此的身體和心靈。

正是這一點讓她焦躁不安,她們的歡愉讓她想起了她,那個不在此處,也不在此刻的她。

那個并不存在于此處的少女似乎在沉積的魔力中獲得了虛影,恍惚中自己和她相擁相吻,和旁邊的兩個影子做著相同的事情。

“水遣小姐?!?/span>

“醒一醒,”

面前是熟悉的,她一點也沒羨慕的巨大。

“芙莉西亞的花粉沒想到對你這么好用,你要帶一點嗎?”

“不要?!?/span>

“水遣小姐,不要那么嚴(yán)肅嘛?!?/span>

趴在窗臺上看著窗外的城主,看起來心情不錯,窗外隱約有打斗聲,那似乎就是她面帶笑意的原因。

“你有喜歡的人嗎?”

干什么,一個個都喜歡問這個問題嗎,你們這個城別叫白銀城叫粉紅城算了。話到嘴邊沒說出口。

是沒記住名字的花粉,還是剛才洗澡帶來的熱度,亦或是房間里似有似無的感情動搖了她的心防,她沉默了一會。

“有?!?/span>

“很熱情的人對吧?!?/span>

“嗯?!?/span>

“感覺是會把你壓在身下,不讓你動的那種?!?/span>

“……”

“不反駁就是默認(rèn)了?”

她話好多,感到自己猜中的了城主,語氣中多少有些沾沾自喜。

“她不在我身邊,她也沒壓過我。”

這是事實,沒心沒肺,成天傻樂的勇者在白天總是不斷給她積攢壓力,自從兩個人是這種關(guān)系后,晚上就是她發(fā)泄壓力的時間,所以時常是她先接開勇者那身不愿意好好穿的半鎧,把那個發(fā)育不成熟的胴體擁在懷里,胳臂無意識的用力,仿佛要把白天無法傳遞的千般心緒和溫度都塞給最喜歡的這個她。

打斗聲愈發(fā)接近,城主眼中的柔情不減,意識到身后帶有疑問的視線,她做了主人應(yīng)該有的回答。

“我家騎士正在突破大門?!?/span>

“今天她的英姿格外耀眼,我喜歡她真是太好了。”

比起繼續(xù)聽說了和沒說沒什么區(qū)別的解釋,她走向窗邊,試圖通過自己的眼神去查證一連串嬌癡之外的事實。

那是一道與面前的白銀色不同的,色調(diào)更加務(wù)實可靠的白鐵色閃光,包裹在半鎧下的騎士正在揮動單手劍破拆門口的防御陣,動作如流水般洗練,每一次斬?fù)舳紝尚∩碥|中的力道聚焦于劍尖,這樣揮擊中的騎士有一種令人賞心悅目的美,也難怪城主那么喜歡。

“所以她為什么在拆你家呢?”

“那是她的工作?!?/span>

“阻止她,是我作為城主的工作?!?/span>

漫卷柔情加入了些許熱烈,熔化成了一種像是激情的東西。

“這次我不會再輸了,一定要讓你屈服才行。”

“城主小姐?!?/span>

“尊敬的客人,不必?fù)?dān)心,今天是您見證我擊敗騎士的好日子,您在旁邊看著就好了?!?/span>

這個時候好像就是管家說的該攔住她的時機,錯過這個機會可能就要見機行事了。

那就見機行事吧。某種不安分的因子在水遣腦中活化,屏蔽了她對于自己理性對于現(xiàn)狀的認(rèn)知。

【這個惡魔的魔力儲備起碼是自己的五倍以上】

【她身邊的惡魔們都可以輕易把自己制服】

【這座城堡里三步就有兩步有陷阱,只不過似乎被辨識為友方?jīng)]有觸發(fā)】

【窗外的那個騎士,一劍下去自己上身和下身能分別飛出去十米】

這些理性給出的紅色標(biāo)識被一股腦拋在腦后,好奇和某種期待占據(jù)了思考的高地,讓她跟著兩步一跳三步一飄的城主迎接她的愛人。

……

“魔神像,公主又跑出來了嗎?”

“公主大人,真是著急?!?/span>

【Googoo!】

?

兩分鐘后。

“讓客人看到丟人的一面了?!?/span>

面前有兩個人。正對著的是,掉進(jìn)魔法陷阱里的,只有腰部以上露出地面的,前一秒還氣勢十足的,笨蛋城主。

再往前是能把她劈成兩半的,離近了威壓更加明顯的,身材意外十分嬌小的,表情一副無奈的,少女騎士。

“還要打嗎?”與威壓相配的,微微沙啞的中性嗓音。

“這次我可是準(zhǔn)備了秘策,一定要把你制服才行?!?/span>

“是是是,白銀城的白銀公主,今天又要用新的陷阱對付我了?!?/span>

“這位是?”

敷衍完城主,騎士看向水遣,像是家庭聚會出現(xiàn)了沒見過的親戚一樣發(fā)出了詢問。

“這是水遣小姐,我的客人?!?/span>

“……”

“……晚上好?!?/span>

“晚上好,雖然拜托客人不合適,您是魔法使吧?能麻煩您把她從陷阱里救出來嗎?我只會躲陷阱,并不清楚怎么處理。”

“平時都是阿里阿姐妹在她旁邊處理的?!?/span>

“我試試吧?!?/span>

……

從陷阱里爬出來的城主抬起頭便被長劍頂住了喉嚨。

“還打嗎?”

“你耍賴!決斗要公公正正!”

“你這城堡里有哪塊地磚公正了……”

“我不管,耍賴算輸!”

少女騎士瞟了一眼水遣。“不不不二位請隨意,管家囑托我見機行事,我決定隔岸觀火。”

“謝謝。”“水遣小姐怎么這樣?。 ?/span>

差不多比城主低一個頭的少女,醞釀了兩秒情緒,做作地扔掉了長劍,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白銀公主,是我輸了,竟然用如此海量的陷阱消耗我的體力,現(xiàn)在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

“哈↑哈↑哈↑哈↑”

“勇者呦,你可做好了承擔(dān)擅闖白銀之城后果的覺悟?”

“哎呀好害怕啊,不過我可不會屈服的!”

“……”

“錄了嗎?”

“當(dāng)然?!?/span>

不知從哪根柱子陰影里走出的,藍(lán)色的管家,遞給騎士一塊寶石。

“我說,我們是不是該給你們的客人解釋一下?”

?

公主臥房內(nèi)。

脫下鎧甲,換上寬松睡衣的勇者,在管家的幫助下一邊梳著如瀑般散落的金發(fā),一邊解釋道。

“她喜歡我?!?/span>

“你不喜歡我嗎勇者大人?”

“喜歡?!?/span>

“所以,她提供威脅。”

“勇者來討伐魔城之主,再合適不過?!?/span>

“假戲假做?!?/span>

“不能這么說,勇者大人在床上每次都能讓我昏迷好幾次??!?/span>

“喂這里還有外人?!?/span>

“水遣小姐是客人,不是外人?!?/span>

“人家的觀念又和你不一樣?!?/span>

“真不好意思,希望您不會介意?!?/span>

“沒事?!?/span>

“就是這樣,我們相互思念?!?/span>

“最喜歡你了?!?/span>

兩個人深情凝望,目光焦點處燃起情欲的暖意,讓水遣倍感焦灼。

“那二位晚安,我去找個別的房間睡?!?/span>

“我來為您準(zhǔn)備客房,請跟我來?!?/span>

“阿里亞斯,待會……”

“我心中有數(shù)?!?/span>

?

沒想到客房也那么奢靡。

“有什么需要請搖鈴?!?/span>

行為和言語背道而馳,她反手鎖上了門,與察覺到異常的客人不同,管家愉快而從容。

“不過我猜您需要的是我。”

“不不不我沒點單?!?/span>

“不,本館特色業(yè)務(wù),退訂不了的?!?/span>

該說真不愧是管家嗎?那雙帶著手套的巧手還未等水遣的危機應(yīng)急機制報警,便把她的外衣裙子盡數(shù)解開褪下。

隨后,隨手一推,便把她推倒在了四個人睡都嫌大的床上。

“您就不要抵抗了?!?/span>

直到重力被床鋪的彈力抵消,她才發(fā)出小小的驚呼。

“您一個人也會寂寞吧?!?/span>

細(xì)指壓住試圖繼續(xù)輸出不安的唇,緊接著更加溫潤的東西壓了上來,經(jīng)驗豐富的柔舌輕松撬開了防線,在還在支吾發(fā)出悶響的口腔里探索每一絲甜蜜。

“放輕松,如果您不希望,我是不會多做什么的?!?/span>

以輕輕一吻作為侵略的結(jié)束,她躺在蜷縮起來的水遣身邊,輕聲說著。

這還不叫多做什么嗎?縮成一團(tuán)的理由一半是羞惱,一半是困惑,一個人當(dāng)然會寂寞,但是又不影響生活,每天要做的事情又不會因為寂寞而做不成。

這座城里的惡魔們似乎抱有不同的想法,感情似乎是她們行動的原動力,那把她留到這過夜是為什么?在背后等待著自己回復(fù)的這個管家,讓她有些應(yīng)付不來,她像是能夠共情的朋友,剛才的表現(xiàn)又像是對她精神健康極不友好的敵手。

無論如何,下定決心,轉(zhuǎn)過頭來,摘掉眼鏡的藍(lán)色眼眸看著她的樣子,像是關(guān)懷失戀閨蜜的最后半杯酒。

“首先,不要再有下一步動作?!?/span>

“其次,為什么把我留在這里過夜?!?/span>

“最后,我有女朋友?!?/span>

“您有女朋友就太好了?!?/span>

“沒有人把您留在這里,只要您想走,現(xiàn)在都可以。”

“至于您為什么資源留在這里,只有您自己清楚,我只是擅自猜測?!?/span>

她微笑著。

“您是在期待什么吧?”

“期待一個能夠訴說過往還能理解的人,期待一個將積蓄已久的欲求泄洪的出口?!?/span>

“這位小姐,您看巧不巧,您期待的,我們都有?!?/span>

“請放心,無論是您的話語還是您的身體,都只保留一夜?!?/span>

“這樣您可以明白了嗎?”

?

……

“所以,您就一直這樣,尋找著下一位異世界的“勇者”?”

“嗯。”

“有考慮過重新把她召喚到你所在的世界中嗎?”

少女搖頭。

“基本做不到,你從米袋子里隨便抓一顆,能抓到完全相同的嗎?”

“……”

“所以,嘆氣是沒用的,雜念太多召喚魔法失敗了就完了?!?/span>

“我又不是一般民眾,召喚出勇者是我的責(zé)任?!?/span>

“唉?!?/span>

面前的管家,似乎看起來不高興。

躊躇了兩秒不到,她脫掉了管家服。

然后擁抱。微涼的肌膚只有適意并無刺激,逐漸收緊的四肢讓水遣覺得自己像是被蟒蛇捆住的食草動物。

達(dá)到某個即將令她吃痛的臨界點前,夾緊的進(jìn)程停止了。微光下捕食者的藍(lán)瞳微微發(fā)光。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道理,或許您是對的。”

“但我不喜歡?!?/span>

言語只是她表現(xiàn)的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靈巧地掀開了被捕食者下身的最后一道防線:尾巴靈巧地鉆過內(nèi)衣,不急不慌地探尋著受害者嬌喘的那個要害。

“在您是重要的召喚使之外,您還是一位美麗的少女?!?/span>

“召喚使可能不需要愛,只需要魔力和術(shù)式?!?/span>

“但是少女是需要愛的?!?/span>

“需要有人寬慰,需要有人愛撫,需要有人傾訴,需要差不多的體溫和十指相交的觸覺?!?/span>

“您一定是忘了,我希望您能回想起來?!?/span>

異物在深處如蛇般扭動,水遣的表情也隨之變色,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打擊讓她難以流暢的拒絕或是抵抗,悶哼聲中,她的身體微微顫動著。

管家早都放開了她,手掌如同揉捏面團(tuán)一樣玩弄著水遣的雙乳,耳根,脖頸,鎖骨,溫濕的舌尋找并挑逗著每一個可能的敏感帶。

最后,伴隨著一聲高了三度的哀鳴,顫抖停止了,管家面前是一個重新感受到快樂的少女,她低喘著無意義的滿足,肌膚散發(fā)著芬芳和熱度。

“隔了多久了?”

“好多年了。”

“您還真是專情的人啊?!?/span>

“要你管?!?/span>

“我不管,不過您還能站起來嗎,床單還是要換的?!?/span>

“不能,把我弄成這樣的不是你嗎?”

“實在是抱歉,但是您也很舒服不是嗎?”

“……”

“好啦,水遣小姐,夜還沒結(jié)束,您還得去另一個地方?!?/span>

?

被公主抱進(jìn)城主臥房的時候,水遣還在報復(fù)式地揉搓眼前最近的貧乳,看得出來管家也在忍耐,讓她只是被玩弄的屈辱感減少了些微的一點。

“公主?!?/span>

水遣轉(zhuǎn)頭,面前的景象有著過度的沖擊性,讓她揉捏的手停了下來。

那個英武颯爽的勇者,正埋在城主那對巨大之中,看得出睡得很香,夢中也在笑著,而城主正在如同給貓梳毛一般來回揉著那一頭金發(fā)。

“你們關(guān)系變好了啊,吃飯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在生阿里亞斯的氣?!?/span>

水遣忙不迭收回手,手腕卻被管家抓住,“公主,人我?guī)砹??!?/span>

“要一起來嗎?”

“不要,看著公主和別的女孩子親熱我會吃醋的?!?/span>

“好吧?!?/span>

輕輕把勇者的頭挪到枕頭上,輕輕地站起身,小聲而迅速地離開房間,在最后一步出了異常。

“不許愛上別人。”

夢話?做賊心虛的三人連忙轉(zhuǎn)頭,勇者翻了個身,把被子卷到了自己身上。

“快走?!?/span>

?

“好了我的職責(zé)就到這里結(jié)束,客人您把內(nèi)衣脫掉給我,我要去洗?!?/span>

“二位晚安?!?/span>

……

“阿里亞斯真是可靠?!?/span>

“水遣小姐你也不要怪她,她雖然嚴(yán)厲了一些,確實是在為別人著想的?!?/span>

“嗯?!?/span>

“所以,有感到輕松些了嗎?”

“沒有,你家的管家真會欺負(fù)人。”

“她是喜歡激烈些的玩法啦?!?/span>

此刻的城主,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褪去了傻氣和氣勢,在此之下的是一個具備感性的溫柔的大姐姐。

“能不能告訴我,你還在顧慮什么呢?”

?

“是嗎,你覺得,永遠(yuǎn)也見不到了?!?/span>

“……”

“那如果我說,你再去喜歡另一個人呢?我看你和阿里亞斯就很般配呢?!?/span>

“……”

“你其實可以把她留在你的世界的,對嗎?”

“……”

“你看,你也知道,你最愛的是她。”

“那就去做些什么吧。不嘗試是不會知道的。”

“我和她一開始也是沒可能的。”

“畢竟是敵人關(guān)系、”

“但是愛的力量是偉大的?!?/span>

“就算不成,比起未來后悔“我為什么不去試著找到她”,去為了自己的愛而努力過,一定是更加充實的?!?/span>

“畢竟生命只有一次?!?/span>

“緣分也是有限的?!?/span>

“你已經(jīng)為了她等了那么久,再努力一些吧,說不定她意外的就在很近的地方等你也不一定哦。”

淚水從臉頰滑落,流到唇邊發(fā)覺咸味才知道自己哭了。

“今天,就把我當(dāng)成她吧?!?/span>

“你把我壓在身下,不讓我動我也不會有怨言的?!?/span>

“她……她可沒有你那么大。”

“我知道?!?/span>

“她是個笨蛋,成天惹我生氣?!?/span>

“她每次在床上都笑嘻嘻的,好像我完全滿足不了她一樣?!?/span>

“但是,我們喜歡彼此?!?/span>

“嗚……”

看了一天的巨大貼上了自己的臉頰。

“好啦,不哭了,今天是新的開始,不要用淚水開頭啊?!?/span>

熟悉的香氣伴隨著唇舌相合,今天的第二個吻是那么溫柔。

……

?

數(shù)日后——

“嘩——嘩——”

橫穿圣殿的細(xì)流涌起安心凝神的輕微水聲,在少女面前化作悅耳的潮涌。

圣殿的水遣滿懷心意,輕聲念著:
“勇者大人,我在想你,你聽到了嗎?”

鏡中踏出了銀白色的身影。

那不是她朝思暮想的勇者,但是也很眼熟。

“我來做你的勇者了哦,水遣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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