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chuàng)同人文】《被遺忘者的末路--希望與救贖》(4. 集市偶遇)
第一章:旅程的起點
下午時分,某市集,日本中國地方,本州島,室町幕府 (幽靈公主世界觀)
“阿嚏”伴隨著嗆人的灰塵顆粒卷入鼻中,剛一飲而盡的比爾一時沒忍住,連酒帶唾沫直接嘔出了嘴,差點噴得查爾斯?jié)M身都是。感受到醉酒快感盡失的他,瞇瞇的魚眼睛都不直視一眼被為難的同伴,一瓶新買的自釀米酒隨手抓起從皮包內,撬開瓶蓋被一只長滿毛發(fā)的粗大手掌,抄起酒瓶直接灌進蠢豬一般的大嘴,刺激著反復折騰的腸胃又一次并完美滿足了沉浸酒醉的愉悅。以至于滿臉尷尬的印第安人不得不拿自己的日常規(guī)矩,強行拉扯他出來從罪惡般的泥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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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醒醒!現在我們在集市里呢!”耳旁聽著一大堆詆毀亞瑟和約翰的壞話,內心忍無可忍的查爾斯敲了敲比爾的左肩,拽著這頭蠢驢,脫離出了起著酒精麻痹作用的世界。“保持隱蔽,剛才你差點暴露我們的身份了?!毖垡姺鼠H仍然滿口嘟囔著下三濫的鬼話,只好無可奈何地嚴厲攤牌警告,頹廢到眼冒金星看到一列列成精酒瓶的比爾,并告誡他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舉止在廣大公共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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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醉醺醺的比爾并沒有把查爾斯的批評放在心上:“酸蘿卜...別吃!”充滿令人作嘔酒味的臭嘴狠狠啐了一口,不滿地表達著蠻橫的不屑一顧態(tài)度,對有些惱火的查爾斯,“不忠誠的家伙!你給我注意點!達奇讓我們尋找搞事情發(fā)大財的新機會,通過購買補給的方法。你必須服從達奇的指揮,而不是叛徒亞瑟!他又不是你的領導。呸!”說罷,醉得不省人事的比爾,居然把自己當成一位高級軍官,正在攻擊抵抗美軍的拉科塔酋長斑鹿,在血流滿地的傷膝河附近。酒精的麻痹下使他不能自己,順勢抄起空空如也的陶土酒瓶,想乘勢給查爾斯一點顏色看看,讓他深刻記住這個慘痛教訓。
粗壯的胳膊剛剛舉到半空中,伴隨著瓶身破碎聲突然間,比爾踉蹌著連面部跪摔在地,順勢讓混合著馬糞的泥巴愉悅地塞滿了一嘴,不到一秒便沉沉地昏睡過去,像只待宰的肥豬一般。見此情形,查爾斯頓感無處可藏,只得將其攔腰扶起,帶他回到事先定好的集合地點,再作事后打算。反正達奇和邁卡所要求的,他們已經買好了,就等全員集合追隨那個蝦夷少年吧~
“嘖嘖嘖”將昏昏入睡的蠢驢交給友好的墨西哥伙伴后,無可奈何的查爾斯更是嘆了口氣,近前上去取出了一些貴重物品從泰瑪的馬鞍包中,準備將其交給亞瑟他們三人,用此賒賬或兌換成當地貨幣,以換取更多物資補給,原因是美元等同于廢紙在古代日本世界,因此醉酒的比爾還鬧事差點吞了酒鋪老板。唉~明明補給的數量還綽綽有余,夠吃上一個月了...
但他們,還是遺漏了一個看似不重要的細節(jié),就在印第安人拖著醉醺醺的蠢酒鬼離開集市的時候。當然這也不是查爾斯的問題,壓根他就沒見過那位仁兄,在襲擊鄉(xiāng)間流寇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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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仁兄,就是阿席達卡偶然關注到的,對他人見死不救的紅白衣胖和尚。擺脫劫匪追殺陰影的他,剛調整好一幅正常的精氣神樣,用兩條小短胖腿蹲著支撐在結實的木高蹺上,以遮蔽自己過于肥胖矮小的致命缺陷,而寬大的后背,正背負著巨大的黑色布包和紅色唐傘,作為標志性的物品和個人財物。這個腆著肚腹的矮胖僧人,如今正不顧粘在大疙瘩上的大米粒,狼吞虎咽地吞食著一大碗粥飯攤專賣的白米飯,還是不需要多少錢就能享用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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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呢,面對著空空如也、不剩下一個米粒的白色陶土碗,疙瘩和尚卻依舊沒覺得有多滿足?!笆裁窗?..這飯就像白水煮粥一樣難喝!”為了顧全整體形象,粗大的舌頭還是象征性地舔了舔沾著米水的臉,起碼他人看起來嚴肅一點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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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和尚琢磨著,再找個什么機會花最少的錢吃飯,或者蹭吃蹭喝時。一瞬間,一陣繁亂的嘈雜聲突然響起,甚至吸引了許多不相干的人紛紛圍觀。頓時和尚的好奇心也激發(fā)了起來,連忙扭頭一看。哎呦,這不是賣米攤嗎?不到幾秒鐘,怎么就那么拉了?再近距離一看,好家伙,居然那只奇特的鹿出現在市集上了!難道是?啪的一下,突然疙瘩和尚很快地站了起來,吃的連渣都不剩的白碗立刻收進了衣兜,舔了舔嘴便邁步向人群走去。
另一邊,絲毫不關心周圍人群眼光的阿席達卡,此時正緊緊地夾著長弓,雙手捧著米袋,并等待著賣米人親手將一容器的大米,小心地倒入自己的米袋中。待裝填完畢,年輕的少年便收起滿當的袋子,單手取出一粒黃金,放入對方的手心之中,作為正常交易用的錢幣。哪知,賣米人卻大發(fā)雷霆,如同一只母老虎怒目圓瞪地吼叫著,把周圍的人連同阿席達卡本人都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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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這不是錢啊!沒錢?就識相地把米還給我!”伴隨著賣米人的質問,以及他人的鄙視,完全不了解大和族人情世故的阿席達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時。有bear來的疙瘩和尚擺著紅色念珠,滿臉慈善地插進人群,走近到阿席達卡身邊。這一突然發(fā)生的事情,暫時打滅了賣米人的囂張氣焰,她倒想看看這個臭僧人想辯護些啥?
“等一下,讓貧僧康康先?!庇卸Y節(jié)且飽含涵養(yǎng)的聲音,完全打消了對方的憤怒。她將帶有金粒的手心展示給“好奇心爆棚”的和尚,任由他拾起來進行觀察。只見疙瘩和尚裝模做樣地定睛看了幾眼,突然臉目一瞪,一驚一乍地發(fā)出了詫異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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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哪,您可有所不聞,這可是大粒的砂金??!”面對著這位滿臉姨母樣的賣米人,其內心中只暗笑賣米人不懂所蘊含價值,又見周圍一陣驚異之聲,便順流直下繼續(xù)誘騙著各位吃瓜群眾?!八麤]錢,由貧僧幫忙支付好了。要不這個就讓給我好了?”見賣米人沒有任何遲疑,疙瘩和尚忽然抬起身子,向四圍圍觀群眾環(huán)視一望,不顧阿席達卡的感受,故作玄虛地虛張聲勢了起來:“諸位,這集市有開張任何兌換屋嗎?據貧僧估計,這顆金粒能換一袋米...不,足足三袋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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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驚起千層浪,所有無腦吃瓜群眾紛紛睜大無知的雙眼,張開嘴巴對此表示驚訝萬分。他們完全想不到,一顆米粒一般大的金粒,居然能換多少填飽肚腹的口糧!當然阿席達卡根本不想了解,也懶得去參與這些無關緊要的糾紛,隨機收好米袋便牽著亞克路離開了現場默默地。他的離去讓周圍群眾感到萬般驚訝,還沒等疙瘩和尚進一步上前攔住這個英俊少年時,身旁的賣米人揪住機會,兩只手伸過來抓住他的手心,不講武德般地奪走了那顆閃閃發(fā)光的金粒,這么值錢的寶貝,可不能讓它白白落在臭和尚手中,一定要占為己有才是王道。
就在疙瘩和尚黯然離去,快步走上前尋找阿席達卡之時。藏在一旁窺聽許久的達奇和邁卡連忙冒了出來悄咪咪地,似乎也很感興趣對這些金粒的價值,很明顯點子王又有什么新的plan了...他連忙湊到邁狗耳旁,偷偷地小聲嘀咕了些什么,很快狡詐的毒蛇露出了詭異的微笑,便擦拭上膛自己的專屬雙動式左輪,悄悄地朝賣米人的方向溜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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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不測風云,邁卡前腳剛離開,亞瑟和賽迪就后腳趕了上來,試圖去質問達奇這樣的行為意義何在?他們早已知道金粒糾紛從約翰的口中,原因是他偶然發(fā)現了偷藏在角落的達奇和邁卡?!斑_奇,這些無辜的鄉(xiāng)民又沒有招惹我們,干嘛要對一顆金子下手?”看到達奇仍然是一副無關緊要的態(tài)度,亞瑟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幾個月來他們惹得麻煩就夠多了,現在來到一個新的世界,卻還要繼續(xù)制造事端滿足所謂理想。沒等達奇張口駁斥這兩沒事找事的貴物,一看到昔日兒子又咳了起來,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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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lan, this is the plan, Arthur!”?Dutch says, “I hope you do not take part this thing, now go away and follow that damn guy.”?說罷,達奇連看都不看臉色蒼白的兒子一眼,就背著手假裝啥也沒事,溜過去視察隔壁邁卡的行動進展了。不一會兒,熟悉的慘叫聲和槍聲凌空響起在附近,頓時吸引了不少吃瓜群眾前來圍觀,隱約還可以看到達奇邁卡欣喜若狂的步伐,賽迪突然感到十分惡心,便皺著眉頭拖拽著亞瑟回到了臨時放置馬匹的地方。
二十分鐘后
見阿席達卡和諸位范德林幫槍手行走在前,生怕進一步錯過機會的疙瘩和尚連忙飛奔而來,不僅惹得亞瑟約翰和賽迪很是厭惡,還順帶唬飛了幾只白鶴,在夕陽邊的蘆葦湖邊。“不要那么著急走啊,年輕人。我并非想讓你感謝我,該道謝的應該是貧僧才對?!弊呗返乃俣葎偲骄徬聛恚泶窈蜕羞B忙開始了自己最擅長的健談技能,給眼光平鋪向前的阿席達卡上了一道鮮艷可口的前菜,好讓他不那么反感自己。眼看年輕人并沒有任何反應,他不顧賽迪和約翰的鄙視表情,繼續(xù)滔滔不絕地稱贊起了雄偉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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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了你,我才能擺脫那場流寇卷來的村莊襲擊。真的,那時候的你就像戰(zhàn)鬼一般,好比傳說中的境井仁殘殺進犯遣川城的蒙古人?!边@番話瞬間讓阿席達卡微微動了心,半個月的旅途過來只有這么一個外人,那么有善心和同情心去大膽幫助自己,真的太可貴了在如此殘酷的異族環(huán)境中。但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一陣由遠到近腳步聲徐徐傳來,不禁讓他撇著雙眼回頭觀察,一看好家伙,兩個彪形大漢和一個母夜叉正結伴而來,跟隨著他們的蹤跡,怎么看都不懷好意。連一旁的賽迪,都莽撞地拿出了專屬的牛仔左輪手槍準備防衛(wèi),不過很快挨了亞瑟一陣苦口相勸,才沒了興致去放棄惹事的行徑。
當然了,疙瘩和尚也早就察覺了年輕少年的異樣,隨即附和了起來:“你也發(fā)現了啊。要記住,千萬不要把砂金一類的珍奇異類拿出來炫耀!世態(tài)炎涼啊~現在你已經盯上了被這幫貪婪的劫匪們,或許想襲擊劫掠你的財物在睡夢中。趕緊溜吧?!?/span>聽完年長僧人的淳淳教導,年輕少年心想也不無道理,自己的無知確實觸犯了當地潛規(guī)則,遂附和疙瘩和尚的提議,駕馭著亞克路迅速開溜,和其他所謂同伴一起,將這幫劫匪灰頭土臉地甩在身后,任由他們無可奈何。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