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NT時代少年團(tuán)&你】捅了病嬌的窩

7&1無腦文,此系列內(nèi)容純屬虛構(gòu)
不要上升愛豆本人
有一部分發(fā)了過不了,所以直接省略了,如果老福特可以偷摸發(fā)我就通知你們哦,發(fā)不了的話就只能私信了
字?jǐn)?shù):一萬+

從那天以后我跟他們之間也不再那么疏遠(yuǎn),但依舊保持著距離,我盡力讓自己放下恐懼,只因怕我的疏遠(yuǎn)激怒了他們
他們也在等我適應(yīng),每次都會小心觀察我的反應(yīng),馬嘉祺每次回屋后都會反鎖上房門,就怕我哪天又穿著那件睡衣去到他的房間兌現(xiàn)諾言
這期間我也多了解了他們一些,比如賀峻霖曾經(jīng)做過法醫(yī),馬嘉祺和丁程鑫是商界出名的人物,張真源和嚴(yán)浩翔則是政治,宋亞軒是外科醫(yī)生,卻不如其他醫(yī)生那樣繁忙
而劉耀文是個會唱歌寫歌的模特,但他不怎么參與走秀,更多的是走后場,也就是幕后人物,所以他帶回來的女生不論是身材、樣貌還是身高都是拔尖的
這讓我更加疑惑,他當(dāng)初為什么會看上我?我比不上那些人,可還是被盯上
“想什么呢?”
丁程鑫端來一杯熱水放在我面前,我搖搖頭不說話,丁程鑫也不惱,摸摸我的頭坐在我旁邊,然后就默默看著我
眼神很溫柔,卻看得我有些不自在,畢竟從未被一個男人這么直勾勾的長時間盯著過,終于忍受不住轉(zhuǎn)頭看向他,疑惑的眼神詢問他,后者的笑意卻是更濃
“這陽光照得你好好看”
我看向身后的宋亞軒,他也笑著,我回過頭垂眼盯著那杯水,然后轉(zhuǎn)頭看向那縷從窗外照進(jìn)來的陽光
“你身上怎么那么多汗?”
丁程鑫突然注意到宋亞軒身上正在流淌的汗水,宋亞軒笑盈盈的看著他大哥
“原本在和張哥健身來著,劉耀文突然在隔壁放歌,我和張哥就過去看看他在干嘛”
“然后一個沒控制住,就和劉耀文練舞了”
宋亞軒撓撓頭,看著他的嘴角就知道他現(xiàn)在的心情很不錯
“就你們?nèi)齻€嗎?我們好久都沒一起練舞了”
丁程鑫趴在桌上,而我還在盯著那一縷陽光,等我回過神以后邊上的兩個人已經(jīng)上樓了
“妹兒無聊了的話到四樓來找我們哦!”
丁程鑫留下這一句話就蹭蹭的往樓上跑去,這不免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在樓下猶豫了好半天才起身往四樓去
剛到四樓就已經(jīng)聽到了隱隱約約的音樂聲,不想打擾他們掃了他們的興致,所以我就在門外看著,門沒有關(guān)上留了一條縫,但我不知道那是他們?yōu)槲宜?/p>
音響放著《Toxic》,音樂節(jié)奏很帶感,向里看去原以為是四個人,卻發(fā)現(xiàn)七個人都在,每個人臉上都掛著好看的笑容,甚至第一次看到會撒嬌的嚴(yán)浩翔、賀峻霖等人
跟隨著音樂節(jié)奏,七個人的舞蹈動作干凈又流暢,卡點也很舒適,力度也是柔中帶剛,剛剛好,舞蹈走位也很默契。他們就好像是準(zhǔn)備站在舞臺上而練習(xí)著舞蹈的藝人
只有兩分多鐘,我卻感覺看不夠,這好像才是他們該有的樣子,也是我第一次見到。生活在一起那么久第一次知道他們七個人都會跳舞
看到他們盡情跳著,一首接著一首,身上的汗水已經(jīng)像是在下雨卻都不想停下,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
在他們即將結(jié)束時,我回過神先下了樓,但在轉(zhuǎn)身時被練習(xí)室里的七個人看到了,他們沒有出來叫住我,而是相視一笑繼續(xù)跳著
回到樓下,我開始警告自己,他們不是現(xiàn)在所看到這樣美好,他們手上可是都沾滿了鮮血的。但也隨之讓我想起父母還在世時,我拉著小提琴他們在一旁跳舞,我也學(xué)過幾種舞蹈,原本想著讀了大學(xué)可以學(xué)到更多自己所喜歡的東西……
一晃眼,我也好多年沒有練過舞,沒有拉過小提琴,彈過鋼琴古箏了,這些現(xiàn)在只能去回憶了
“我們好久沒有一起練舞了”
劉耀文走在最前面說著,另外六個跟在他身后一起下樓,也把在客廳里發(fā)呆的我拉回神
“從余涵來了以后”
張真源在角落里補(bǔ)充著
“或許是命中注定吧,現(xiàn)在也算是一個新的開始了”
丁程鑫揚(yáng)起笑臉看向其他人,他們每個人都看見了久違的對方,再看到背對著他們站在陽光里的我,笑容更深
“這輩子開始美好了吧?”
馬嘉祺嘀咕著,沒有注意到身邊的六個人點了點頭
劉耀文走到我身后悄無聲息的抱住了我,我驚訝的轉(zhuǎn)頭看向他,我知道他們在我身后但是沒想到他會走過來抱住我
“讓我抱會兒,妹妹會陪著哥哥嗎?”
我沒有回答他,但是劉耀文不急,在他心里直覺告訴他,這是肯定的
——
他們?nèi)⒓恿艘粋€晚宴,是姚景元向他們發(fā)出的請?zhí)?,七個人收到后就立馬上樓整裝待發(fā)了
“我們今天晚一點回來”
張真源在我額頭落下一吻便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注意安全”
我對劉耀文輕聲說道,他笑了笑就走了出去,但我開心不起來
原以為那天那一抱后我能接受他們,我也嘗試著去接受,我也聽信了馬嘉祺的話他們是舍不得碰我
可是這幾天他們讓我感覺,不是舍不得,是壓根不想,我在逐漸聽他們的話去接受他們,可他們轉(zhuǎn)眼去找了其他人
換做以前,我會按慣例回到房間不去聽他們房間傳來的動靜,可是我現(xiàn)在會難受,是因為這段時間他們對我不一樣的照顧讓我有了錯覺嗎?是我病了嗎?
我敢確定自己是在害怕地下室又會多出一些標(biāo)本,可是心里的那些難受又是怎么回事呢?
來到聚會場的七個人并未看到姚景元和敖子逸,取而代之的是在場其他人驚訝的眼神,驚訝他們會出現(xiàn)在這里,馬嘉祺意識到不對勁立馬給姚景元打去了電話
“聚會?我沒有舉辦聚會?。扛鼪]有邀請你們?nèi)⒓泳蹠?/p>
丁程鑫皺眉,把那張請?zhí)昧顺鰜碜屑?xì)確認(rèn)著
“可是這確實是你家的請?zhí)?!?/p>
嚴(yán)浩翔聽著姚景元和丁程鑫的對話立馬向外走去,其他人也立刻跟上
“大哥,你們是最近人 睡 多了腦子出問題了吧?我辦聚會都會再打電話告訴一聲的,你們忘記了?!”
姚景元無語的懟著這七個弟弟,在聽到自家愛人的呼喚后毫不猶豫的掛掉了電話
七個人驅(qū)車往回趕著,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的紅燈。與此同時,我這邊接著一位貴客的電話
“男人都這樣,特別是他們這種隔三差五就要帶人回來的狗 男人,你以為他們會為了你去改變?”
“哈哈哈,他們不過是先哄好你,等哄差不多了又會繼續(xù),江山難移,本性難改!”
對面女人時不時響起刺耳的笑聲,而我也自嘲似的笑了兩聲,眼里不自覺泛起淚花,我整個過程我都沒有說話,直到對方掛了電話,我才回過神走到沙發(fā)處癱坐在地上
“我為什么會想著相信他們啊?真是的”
我低頭笑著,眼淚滑落,伸手利落的擦掉淚珠
“咔噠”
門被打開,七個人慌慌張張的跑進(jìn)來,看到我坐在地上發(fā)呆同時松了一口氣,我任由賀峻霖把我拉起
“你怎么坐在地板上發(fā)呆?”
賀峻霖細(xì)聲詢問
“哦,在等你們回來”
我微微探頭,看到他們沒有帶人回來對著賀峻霖露出了微笑,可這笑容讓其他人覺得有些不對勁,賀峻霖還感到了心虛,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個什么勁兒
他們開始覺得我變得不一樣了,但這都沒有阻止他們繼續(xù)發(fā)泄ば欲&望,也沒有停下哄我
我的房間變成三樓帶有窗戶的房間,這里可以看到別墅后面的野生小花園,野花與夕陽一起出現(xiàn)在窗戶外的時候真的絕美
這個房間也隔音,他們知道我不想聽見那些聲音,現(xiàn)在即使在二樓也不會有這么大的動靜,可我心里還是很難過
夕陽落幕意味著這一天即將翻頁,新的一天即將開始,而我每次都會坐在窗臺前看著野花、夕陽回憶,想到那一通電話我竟落淚了
我突然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么難受了,在這種病態(tài)的環(huán)境里,我也病了
我決定逃離,逃離這個環(huán)境,逃離他們,過去的這半個月里看著他們又開始陸續(xù)的帶人回來,我只感覺到了嘲諷,我不想再繼續(xù)過這種日子了
我想找一個屬于自己的家,于是我沒有拒接那個女人,我答應(yīng)了和她離開這里,我未帶走任何的東西,我知道來者不善,可我已經(jīng)不想再留在這里了
“有沒有想說的?”
她拿出了一只錄音筆,我盯著那支筆有些木訥
“我想找一個真正屬于我的家,我想跟我的家人待在一起,哪怕這會要了我的命……”
女人怔了一下,看我的眼神閃過一絲別樣的情緒但又很快恢復(fù)原樣
“他們不會生氣,因為他們會找到更適合留在這的人”
我從車窗看向這棟別墅,居然還有些不舍
“從他們帶回來的女人里找嗎?哈哈哈,確實非常合適,人選也很多”
女人發(fā)出有些瘋癲的笑聲,趁我昏迷時將錄音筆交給手下的人示意他將錄音筆留在別墅的院子里,手下回來后不解的問著她
“你知道什么?看著他們之間互相傷害才是最有看頭的”
我不認(rèn)識這個女人,醒來時也是在一個偏遠(yuǎn)的農(nóng)村,這里的路連人都很難走,而房子里也只有我,和一個智力低下的男人
七個人聽完錄音筆里內(nèi)容百感交集,劉耀文氣得將錄音筆摔到地上砸成了幾大片,大家都沉默不語,也很默契的開啟了找尋我的路程
這一找就是一個月,這期間他們收到了幾個匿名郵件,里面都是我在男人身下享ば歡的視頻,七個人氣得牙癢癢,劉耀文更是少見的氣到差點沒了理智
被氣昏了頭都沒反應(yīng)過來那些視頻是被AI過的,而在農(nóng)村跟一個低智男人生活在一起的我并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在這我短暫的放松了自己,收獲了快樂,但也還是會想起美好的七個人,每當(dāng)這個時候我都會開始瘋狂做事情轉(zhuǎn)移注意力
這個和我生活在一起的男人,沒有名字,智力低下卻對人很好,懂得男女授受不親會與我保持該有的距離,他比我大兩歲,長相干凈,有時會讓我想起佳鑫
比我大兩歲,但我卻把他當(dāng)?shù)艿軐Υ?,他口齒不清手腳不利索,卻愿意做事幫忙,有時還會和我一起玩鬧
我在田地里奔跑過,在花叢里為自己編過頭飾,我好像回到了小時候
“呆瓜,我在這呢!”
呆瓜是我給他取的名字,有時候的樂趣就是占他的小便宜
“呆瓜,叫姐姐”
我與他躲迷藏,被他找到后點點他的頭開始占便宜
“嘿嘿,姐姐”
“真乖~”
我把新編的頭飾放在了他的頭上
“姐姐編得真好看!”
他開心的拍著手就很像個小孩
“姐姐以后都編好看的花花給我,嘿嘿”
我逗著他玩兒,頭一撇拒絕著他
“不,找你的小伙伴給你編”
“可是呆瓜沒有朋友,姐姐是不是也要拋棄呆瓜了?嗚嗚嗚”
說著說著他就開始大哭,我倆坐在田梯上背對著夕陽,本該很歡樂的畫面,被我這么一逗他這么一哭完全打破,將人抱在懷里安慰著
“你到底在哪???不是說要陪我的嗎?”
此時的宋亞軒坐在我房間的窗臺前看著對面的夕陽,眼眶跟外面的夕陽一樣紅
“軒軒想你了……”
“亞軒也想你了”
宋亞軒輕輕揉著自己的臉,這是后來他因為人格分裂情緒不穩(wěn)定時我安穩(wěn)他常用的動作
我原以為我能一直躲在這兒過下去,直到噩夢再次重蹈覆轍將我打醒
“呆瓜,你醒醒!”
呆瓜說他晚飯想吃我做的小菜,于是我出門去了后面的小山上摘野菜,等我回來時,他已經(jīng)躺在血泊中斷了最后一口氣
不論我怎么打他,都不會再醒來看我一眼,我再次墜入深淵,再次回到了幾年前父母被人殺害時的情景
我與村里的村民將他安葬,這幾天為他守靈,為他操辦喪事,其實這幾天就我一個人在,除了辦事的先生會來做法事
我將所有的積蓄都給了他們,但他們沒收我一分,甚至叮囑我,如果害怕了就去隔壁奶奶家住一晚
但我并不覺得害怕,因為我知道他不會傷害我,連續(xù)幾天木訥的做事,我都沒有流下一滴的眼淚,直到他下葬后
“姑娘,你這來的那一天是被人迷暈了帶進(jìn)來的”
一位阿姨小聲的跟我說著
“我知道”
“來這的很多小姑娘都是被人拐來當(dāng)別人的小媳婦的,你這怎么還對他有了感情呢?”
“他從未碰過我,在他心里我是他的姐姐而不是小媳婦”
周圍的人都驚了,面面相覷不用仔細(xì)聽都能猜到他們在小聲的議論什么
“這個村里比較年輕又沒娃的男人就會拐一些好看的小姑娘進(jìn)來給自己生孩子,你是真的幸運”
“對啊,甚至有些人重男輕女,會把自己的女兒賣給有錢人呢”
我聽著兩個大娘的對話,情緒開始有些失控
“為什么要賣出去!那可是你們生下來的小孩!”
“唉,可別這么說,我們心疼自家孩子,男娃女娃都好好養(yǎng)著,說的是那些沒良心的”
“對啊,說是女娃賣出去有錢,她們還能有好的生活,我都想讓我閨女也出去看看了,但是舍不得”
“好個屁!那壓根就不是人過的生活!我就是從那個環(huán)境里逃出來的!”
他們看著我的眼淚有些錯愕,忙活著男人也都停下來看著我
“但凡有點良心就不應(yīng)該把自己的孩子送給那些人!男孩女孩都一樣,落入他們的手里過得還不如一只畜 生!每天要想著法子的伺候他們高興了,要不然自己就得人頭落地!”
“甚至連帶家人也遭殃!女孩被他們拉到床上受盡各種凌辱,他們!他們甚至連男孩也不放過,特別是長得好看的!”
周圍的人再次議論,有人也因此哭泣,或許是家里也有被送出去的小孩開始擔(dān)心了
“他們連小孩子都不放過,長的不如意的就賣掉有用的器官,長得一般的留在家里當(dāng)做奴隸,連狗都能欺負(fù)你,每天受盡挨打,必要的時候你還得替他們?nèi)ニ溃 ?/p>
“我的父母就是死在他們手里,他也一樣”
我用手指向呆瓜的墓地,眼淚不停落下,我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嘴和手都顫抖著
“我見過,我見過才七歲的弟弟被他們活活打死,我們拼了命的想要逃離,你們卻為了那點錢把自己骨肉送進(jìn)去!你們以為那點錢好拿嗎?!你們拿的是你們?nèi)业馁I命錢!”
一個爺爺杵著拐棍來安慰我的情緒,不小心將我的外套碰掉,我坐在地上捂住嘴哭著,而其他人看著我手臂上留下的傷疤,倒吸一口涼氣
“都過去了都過去了,你現(xiàn)在就好好的生活在這,我們這些村民都在呢,有良心的人還是有很多的”
老爺爺安慰著我,但是我滿眼絕望的眼神已經(jīng)告訴了他們,事情已經(jīng)無法挽回了
晚上,我看著這破舊的房子愣神,他的主人已經(jīng)不在了,而我這好不容易燃起希望的生活再次破滅
我繩子掛上房梁,踏上了凳子,過程痛苦我卻沒有過多的掙扎
白色的環(huán)境會讓人誤以為上了天堂,我也不例外,睜開眼時環(huán)顧周圍以為自己已經(jīng)到了另一個國度,在我的意識里我已經(jīng)死亡了
“為了一個男人就尋死覓活的”
“我只是不想活了”
看著面前這個面熟的女人,我知道自己被救活了,正躺在醫(yī)院里
“你不是要去跟家人待在一起嗎?那個村子明明有后路走”
“我的父母早在幾年前被人殺害了,跟他一樣”
女人有些錯愕,放下了手里的書走到我的床邊
“吃點,要不然落到那些人手里,你會被折磨得更慘”
“為什么救我?”
女人喂我喝著粥,見我沒吃幾口她也不氣
“不知道,就是覺得你值得救而已,女人的直覺”
“謝謝你,不過我寧愿已經(jīng)死了”
女人托著自己精致的小臉用八卦的眼神看著我
“活了那么久第一次遇見你這種不是為了男人、利益而過的人”
“我父母就是被這些人所殺,我原本幸福的家庭就只剩下我一個人,我為什么要為了他們活?為什么要向他們低頭?”
女人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嘴角淺淺的一笑
“那你現(xiàn)在不已經(jīng)低頭了?”
我愣了,自己確實還是低頭了,回想這段時間的種種行為,閉上眼睛閃過的全是那些畫面
“你什么時候被拐進(jìn)來的?”
我反問這個女人
“七歲的時候,被父母賣給了一個有錢的人供他玩樂”
她說的輕松,我卻聽得心疼、窒息
“我跟你不一樣,我父母因為欠債急需還債,一個老男人看上了我,覺得我長得還算有姿色就花了大價錢把我買下了,那些錢不僅足夠他們還債,還夠他們生活好多年”
“他們?yōu)榱四切╁X毫不猶豫的把我送出去了,那個老男人有き戀童だ癖,躺過他床的人就沒有成年的”
女人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還問我喝不喝,我搖搖頭繼續(xù)看著她,她也再次開口
“他男女都要,前提是要好看,我在八歲之后就被他強(qiáng)行帶上了床,等他發(fā)泄完后被扔回奴隸的窩繼續(xù)挨著欺負(fù)”
“不過,那個時候跟我忍受欺負(fù)的還有另外一個人”
女人微微笑著看著手里的水杯,好像那個人對她來說是很重要的存在
“他長得也好看,被那個老男人盯上很久了,我倆經(jīng)常被那些奴隸欺負(fù),他卻保護(hù)著我,剛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他了,第一次有人把我護(hù)在他的身后”
“一直到我們長大一些后,那個老男人終于要安耐不住了,我怕他跟我一樣被帶進(jìn)那間屋子里受盡虐待,只好給那個男人說我來勸他”
聽到這,我已經(jīng)想到了那個人會是誰,但我沒有說出口,安靜的聽著
“我也只是做做樣子,可是他看我的眼神不再像以前那樣溫柔,而是厭惡,我理解他,我也不會告訴他真相,后來我逼他遠(yuǎn)離我,又告訴那個老男人他已經(jīng)有了病”
“我竭力的服伺那個男人,才讓他忘掉這件事,我已經(jīng)臟了所以我不能讓他跟我一樣”
女人放下水杯,眼睛亮晶晶的
“后來我找人在他吃的東西里放了藥,那個藥可以治病也能讓無病的人非常難受,他以為自己快要死了,我也放下狠話讓他趕緊死,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聽懂了,第二天奄奄一息的樣子讓那個老男人看見了”
“然后呢?”
“我讓那些奴隸把他扔在了山里,那里沒有人,他斷了藥就會慢慢恢復(fù),到時候就可以逃出去了”
女人看著我驚訝的眼神,調(diào)侃著我
“身體還沒好都這么八卦”
“你還記得他的名字嗎?”
我不理會她的調(diào)侃岔開了話題
“不知道,他從沒告訴我他叫什么”
“是那個老男人讓你來救我的嗎?”
她突然笑了起來
“他早死了,我殺的,現(xiàn)在是他兒子跟我待在一起,不過他的兒子比較窩囊,坐擁上千萬的資產(chǎn)卻維護(hù)不了,還得靠我來保護(hù)”
“那你為什么救我?”
“我說過,覺得你可以救而已,不過更多的是那個男人需要一個新奴隸”
我笑笑看著她
“你不怕我得寵以后,他把你踹了?”
“他不敢,他的錢、房子、權(quán)利等等都得靠我,他連人都不敢殺,況且你去了只是奴隸,爬不了他的床”
我松了一口氣,女人有些不解的看著我
“我可不稀罕這些東西,我只想保住我的身體,盡我最大的能力”
女人笑而不語,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走了出去
后來的一周我都在她的別墅里干活,直到敖子逸來參加他們的宴會,發(fā)現(xiàn)了我并將我?guī)ё?/p>
“陳韻把你這段時間的事情都跟我說了,在我家先住幾天”
“別想著把我送回去”
“你不回去你去哪?別人那可不安全”
“他們那就安全了嗎?我就是為了逃離他們才答應(yīng)那個女人離開的”
“那你知道她為什么要讓你離開嗎?”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被敖子逸鎖在他的車上跟他拌嘴,他看著我眼里的淚花也不再繼續(xù)跟我爭論,繼續(xù)往家里開著
回到敖子逸家,他先將我安頓在了二樓的一間小客房里,剛從浴室里出來的女生有些氣呼呼的走進(jìn)廚房拿出一瓶飲料喝著
“寶貝兒,她就是丁程鑫他們在找的女孩子,你別生氣,明天他們就會來接走她”
敖子逸在女生身后抱著她,頭埋在女生的頸間處撒著嬌,女生放下飲料摸了摸他的頭剛要說話呢就被敖子逸吻住了
晚飯點,女生來叫我吃飯,我擦著半干的頭發(fā)下樓坐下,看著敖子逸和她在廚房拿著飯菜還玩鬧著,不由的心生羨慕,我也想要這種健康的生活
“哇!好好吃啊,你的廚藝好好??!”
我一邊吃一邊夸著這個女生,女生揚(yáng)起好看的笑容看著我
“這個菜你也嘗嘗”
“這個也好吃哎,可以教教我嗎?”
我完全無視了女生邊上的敖子逸,他也終于憋不住了
“什么???這些菜都是我做的!做的好吃也是我做的好吃,你怎么不夸夸我?”
敖子逸皺眉看向他邊上的女孩,女孩也立馬奉上自己的夸夸,還摸摸他的頭,敖子逸這才露出笑臉
“對了,正式介紹一下,我叫趙瑩”
“你好,叫我小茵就行”
與此同時,宋亞軒已經(jīng)怒氣沖沖的來到了地下室,將已經(jīng)無力的余涵從床上拉起,因為他們關(guān)閉了地下室,原本定期給余涵送吃喝的醫(yī)生也無法每天都給她送達(dá)食物和水
“他 媽的,又是你!”
宋亞軒一腳將余涵踹倒在地
“宋亞軒!”
劉耀文拉住了宋亞軒,其他人也隨后趕到,他們不知道宋亞軒為什么突然暴怒
“亞軒冷靜點”
丁程鑫安撫著宋亞軒,宋亞軒紅著眼眶,努力平復(fù)自己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那天跟小茵說了什么!”
其他人的眼神落在余涵的身上
“亞軒到底怎么回事?”
張真源皺著眉眼睛死死盯著地上的余涵
“我今天重新導(dǎo)入了地下室的監(jiān)控才發(fā)現(xiàn)那天小茵在地下室的時候來過你的房間,你跟她說了什么讓她那么害怕的從你房間里退出來!”
“如果不是你跟她說了什么,她怎么會慌亂之下觸碰到那些機(jī)關(guān)?!”
宋亞軒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劉耀文還拉著他,而其他六個人也開始憤怒了起來
“哈哈哈!”
余涵反應(yīng)過來開始大笑著,甚至笑出了淚水
“我說了什么?不過是把你們的故事告訴了她而已,讓她害怕的不是你們嗎?看看你們的地下室放的都是什么?”
“哈哈哈哈,你們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聽到了什么,從不在乎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嘴上說著愛,你們真的愛嗎?不過是哈哈哈,想從弱者身上找到滿足感而已”
“滿足你們那變態(tài)的心理,滿足你們的控制欲!你們從不在乎身邊人的感受!我是這樣她也亦是如此!把她嚇走的不是我給她說的故事,是你們自己!”
余涵笑得瘋狂,就好像看到自己的仇人感受到了痛苦,可這些人又不是她的仇人,她眼里的淚水已經(jīng)分不清是笑出來的還是悲傷
宋亞軒站在原地不知道要怎么反駁,這些話好像點醒了他們卻也激怒了他們
“找什么借口?!你不說她怎么會知道這些?!”
張真源將地上的余涵粗暴的拉起來
“那她為什么會找到地下室?為什么能找到我?實不相瞞,我當(dāng)時跟她說時她已經(jīng)早就知道了,她一點也不驚訝更不害怕”
“但是當(dāng)她親眼看到這滿地下室的作品,她慌了!哈哈哈,她開始顫抖,我聽著她的尖叫,她的哭聲,像極了我第一次見到你們殺人的時候”
七個人發(fā)現(xiàn)余涵已經(jīng)開始瘋癲了,臉上是陰森的笑容,跟他們認(rèn)識的余涵完全是兩個人
“可是你們從未想過我當(dāng)時有多害怕,害怕你們把我也給殺了!我應(yīng)了你們的所有要求,所有!可是你們呢?你們只管自己,口口聲聲說愛我,卻把我囚禁在這別墅里!”
“我每天被噩夢折磨,你們問過我什么?我陪亞軒去跟他的另一個人格做斗爭,我答應(yīng)了跟你們在一起,甚至跟你們躺在一張床上!”
余涵眼淚包不住一顆接著一顆的掉下,七個人也只好等著她發(fā)泄
“可你們從來都沒有問過我愿不愿意,喜不喜歡,包括宋亞軒!我對你們是有感情,可是我接受不了這種環(huán)境這種病態(tài)的愛,所以我離開了”
宋亞軒心里一緊,好像以前確實沒有在乎她的感受過
“有感情還去伺候那么多人,真當(dāng)我們好騙?”
賀峻霖在角落里冷嘲熱諷著,而余涵哭了笑,笑了又哭
“你們以為我想嗎?在這個病態(tài)的圈子里,除了當(dāng)家做主的人誰能好過?!
我才離開的第二天就被你們的對敵抓去,我受盡了各種折磨,身上的傷都是那群人在我身上做實驗留下的,我也不想我變成這樣啊,可是我的身體已經(jīng)不聽使喚了!”
“你們從來都沒有問過我,就連那些錄音視頻你們都沒有問過我真假!我已經(jīng)受不了了,我是答應(yīng)了他們把小茵的信息提供給他們”
馬嘉祺正要上前被身邊的丁程鑫攔下
“可是我只提供了那些他們很容易就能查出來的信息,他們把我送回來給了我一個監(jiān)聽器,我隨時可以向他們匯報情況,可是我從未說出過一句!”
“監(jiān)聽器在哪兒?”
嚴(yán)浩翔冷冷的問著她
“我的房間,我回來后沒幾天就把它給毀了”
余涵發(fā)泄完情緒逐漸平復(fù),坐在地上后沒多久身下開始流血
“我想回家”
余涵聲音輕柔的開口,這讓其他人想到我之前也跟他們說過同樣的話
“你還是先去衛(wèi)生間處理一下你的生理期吧”
嚴(yán)浩翔有些厭惡的轉(zhuǎn)過頭,眉頭沒有舒展半分
“這不是生理期,我已經(jīng)幾個月沒來生理期了”
“你懷孕了?”
丁程鑫這一問其他人又立刻把視線放在了她的身上,只見余涵搖搖頭
“我早就沒有生育能力了,只要我懷孕他們就會打我,或者‘刮產(chǎn)’……”
眾人疑惑的時候余涵指了指桌上的U盤,按照她的指示找到了一個視頻,里面即是“刮產(chǎn)”的過程,女人的慘叫聲讓余涵捂住了耳朵,因為自己也曾是那里的一員
“你是之前把對方線索偷偷給我們的人?”
張真源突然注意到了她U盤上的名字
“你就是那個匿名發(fā)送人?”
賀峻霖也發(fā)現(xiàn)了那個名字,那個被他們短暫查出來名字卻沒找到具體位置的人
“他們有私底下做人體實驗,我就是那個實驗品之一,他們在研究一些藥水,特別是讓女生能夠乖乖就范,快速き發(fā)だ情ば并且?guī)状魏罂梢悦撾x藥水自己ぷ發(fā)ま情る的研究,他們的實驗在我身上快要成功了,所以我找機(jī)會先脫離了那個地方”
“嘖,難怪身上的傷口都能讓你產(chǎn)生ま快ぷ感”
張真源想起之前找她發(fā)泄時,看她越來越る爽ま心生不快便在她身上留下深淺不一的傷痕,但都無法阻止她
“那你現(xiàn)在這樣流血要怎么做?”
嚴(yán)浩翔問她
“怎么?聽我說完想要救我?已經(jīng)不需要了”
嚴(yán)浩翔皺著眉頭,對她的話非常不滿
“這藥有副作用,各個器官最后會破裂大出血而死,他們在我身上用了很多藥,已經(jīng)沒幾天了,或許就是今天,況且你們每次都在我身上報復(fù),加快了副作用的速度”
血流了一會兒便停止了,但是余涵更加虛弱,小臉也更加慘白,曾經(jīng)紅潤的小嘴現(xiàn)在變得蒼白
“亞軒”
其他人識趣的退了出去,但沒有退出地下室
“我的身體可以留下做研究”
“你什么意思?”
宋亞軒唰的一下站起身盯著坐在地上虛弱的余涵
“你應(yīng)該明白”
“我不允許!”
余涵招了招手,宋亞軒走上前蹲在她的面前
“軒軒,現(xiàn)在不是誰能做決定的時候,U盤里有重要證據(jù)以及他們想要害你們七個人的關(guān)鍵信息,必要時候你們或許能用上”
藥水的副作用開始發(fā)作,余涵疼痛得滿頭是汗
“副作用開始了,只有他們的藥可以減輕癥狀,但是我已經(jīng)不想再被折磨了,我們之間就算兩清了,可不可以不要讓我痛苦的離開?”
宋亞軒沒說話,將人抱上床,他突然發(fā)現(xiàn)這人已經(jīng)像根羽毛那樣輕了
不久,房間里發(fā)出女人る快ば樂ま的哼哼聲,其他人立馬推門而入,皺著眉頭看著房間里發(fā)生的事
——
“宋亞軒,你瘋了?!”
劉耀文上前制止宋亞軒,卻被已經(jīng)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余涵拉住
“姐的遺愿而已”
其他人看向床上的余涵,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口,賀峻霖猶豫許久,最后去一旁的單間里拿出了解剖工具
“這一針下去你不會再有任何的痛苦”
宋亞軒將藥水慢慢推入女生的體內(nèi),隨著藥水全部進(jìn)入,藥效也開始起效,身上不再疼痛,不再感覺喘不上氣,那一刻像個正常人一樣輕松
“軒軒不哭,我,終于解脫了……”
余涵抬手擦去宋亞軒的淚水便再無氣息,但是她的臉上卻洋溢著笑容,這對她來說真的是解脫,宋亞軒擦掉余涵最后流下的淚珠便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賀峻霖拿出消毒后的解剖工具,一刀一刀的劃破她的皮膚,取走了有用的內(nèi)臟,張真源也在一旁分工幫忙著,其他人則是回到客廳繼續(xù)查找我的蹤跡
一夜無果,其他人出了門去想著辦法,劉耀文留在家里煩躁的打著拳擊,想起昨天余涵的事就很煩躁,再一想到我或許已經(jīng)被那些人盯上,可能最后會變成余涵這樣他更加的煩躁加懊惱
如果之前好好待我,不讓我發(fā)現(xiàn)他們的秘密不讓我害怕他們,或許就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喂”
劉耀文沉悶的聲音響起,煩躁的將拳擊手套扔到一邊,聽清電話內(nèi)容后迅速下樓拿起外套沖了出去
“她在哪兒?”
趙瑩一開門劉耀文就火急火燎的走了進(jìn)來
“嫂子,小茵在哪兒?!”
劉耀文見她不回答有些急了,重新問了一遍得到答案便向二樓跑去
“你來干什么?”
我看了劉耀文一眼,想要關(guān)上門他卻直接走了進(jìn)來
“跟我回家”
劉耀文拉著我就要走
“我早就沒有家了!”
我甩開了劉耀文的手,后退幾步與他保持了距離
“這外面不安全,跟我們回去能保證你的安全”
劉耀文有些焦急了,他知道我在這也是安全的,但就是想讓我跟他回去,我在他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才能安心
“安全?你們可比任何人都危險多了!”
聽到安全這兩個字就很討厭,呆瓜已經(jīng)因為我而死了,我恨這些人,包括他們七個人
如果沒有這些人,我可以跟父母幸福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呆瓜也能好好的活在世上,那些小孩不會被當(dāng)做物品賣來賣去,那些無辜的人不會慘死
“你先跟我回去,我會跟你說清楚的”
“我不會回去的,我恨透了你們所有人!”
或許是真的看到我眼里的恨意,劉耀文伸出手卻又不敢碰我
“先回家好不好?我們都找了你好久了”
“我沒有家!那兒哪里是家了?!”
“你不是說我們是家人嗎?你不是說了把我們當(dāng)哥哥看待了嗎?”
“哥哥?我想要的哥哥、家人才不是殺人魔,不是在外面把女孩子騙回來ば睡だ了る一遍再殺害的殺人魔!滾!”
我試圖把劉耀文趕出去,我跟他爭辯著,卻越說越過分
“你什么意思?!”
“滾??!你們從來不會在乎別人的感受,只想著自己,只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
劉耀文一邊躲著我砸來的東西,一邊想著怎么安撫我
“我們已經(jīng)知道錯了,我們已經(jīng)在努力的改了”
“改?你們改什么了?我好不容易開始放下對你們的恐懼,前一腳還跟我說不要害怕你們,你們不會再殺人了,后一腳就去外面帶了人回來我就再也沒見過她們出來過了,你們改什么了!”
我停下手里的動作,劉耀文也不敢離我太近
“我們不會再有下次了,真的!”
“滾!你們男的都一個樣,本性難改!永遠(yuǎn)都沒有一句真話!”
不知道是不是情緒的波動,我的眼眶紅了
“小茵,我”
“你閉嘴!她說的沒錯,我不應(yīng)該信你們的,什么安不安全,我走哪都不安全,呆瓜因我而死,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兇手是誰,我好不容易可以有個安穩(wěn)日子過,就因為你們這些人!就是你們這些殺人魔一次又一次的打破我應(yīng)該有的生活!”
“呆瓜是誰?”
“與你無關(guān)!你們這些殺人魔離我越遠(yuǎn)越好,我安不安全都和你們沒有關(guān)系!”
“死了好,死了我就解脫了”
“你別瞎說,我不會讓別人傷害你的”
“我不需要你們的保護(hù)!你們也從沒保護(hù)過我,你們只是想在我身上得到想要的,你們又不缺奴隸,那么多人愿意跟你們生活,找她們?nèi)?!?/p>
劉耀文向前一步,我就后退一步,甚至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放在自己脖子上
“你把刀放下!”
“我已經(jīng)跟你們沒有關(guān)系了,能不能放過我?”
“我們不喜歡那些人的,聽話先把刀放下”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這么做!”
“不喜歡也能睡一起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也可以……”
“可以什么?那些人可不會憐憫你!”
“你們不也一樣嗎!”
劉耀文啞口無言,看著我脖子上紅印子更加的心急了
“鬧夠了沒!趕緊把刀放下!”
“你還是沒變,我不可能跟你回去的!”
“不回去等著別人 睡る你是吧?!”
劉耀文徹底急了,剛想要解釋來的目的就被我打斷,他這句話真的讓人傷自尊
“我在你心里是這種人,好,我就等著別人る睡だ我!我就是被一群老男人ば睡る了也不會跟你回去!更不會讓你們碰我!”
“你們都可以帶人ば睡,那我也帶人,我找不到好男人,心疼我喜歡我的,那我就去找比你們有錢有勢的,反正我在你眼里跟那些爬也要爬上床的女人一樣”
氣急了什么話都開始說了,劉耀文也成功被我激怒了
“媽 的,本來不想提的,我看你是被那些老男人ば調(diào)き教る過了吧?”
劉耀文兩步并做一步走,手快的將我手上的刀奪走,刀尖在他手上留下了一道口子他卻毫不在意,眼神惡狠狠的盯著我
“對,天天被人き調(diào)る教だ,每天爬他們的床る伺だ候だ他們,你滿意了吧!”
劉耀文最后一絲理智徹底斷掉,一個耳光就這么落在了我的臉上,看著我流下眼淚也毫不客氣的將我扛在肩膀上開門走了出去
“耀文,你等你子逸哥回來再走”
劉耀文沒說話,徑直走到車前打開車門把我扔了進(jìn)去,上車鎖了車門就駕車離開了敖子逸家,趙瑩見勢不對立刻給敖子逸打去了電話
“子逸,你快去耀文家,剛剛耀文和小茵大吵了一架,耀文直接把人帶走了,我怕他一氣之下……”
“寶貝兒放心,他不會殺了小茵的,我開完會過去看看”
一路上不管我怎么鬧劉耀文都不停車,一路闖著紅燈回到了別墅,我下車逃跑卻在院里的大門那被他抓了回去
“你放開我!”
我被他扛著走到了三樓我的房間,他粗暴的直接將我扔在了床上
“你干嘛,劉耀文你放手!”
“干嘛?我想看看你被る調(diào)ば教ぷ成什么樣了!”
我被劉耀文堵住了嘴,不管怎么掙扎都沒法推開他,等他抬起身時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捆住了雙手
“不要,文哥我錯了”
我害怕了,哭著求他放過我,但是這都沒用
……(已省略)
“文哥,好疼,嗚嗚嗚”
身上的疼痛讓我大哭
……(已省略)
“不許再說那些話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