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颯炸】Tonight.

//離婚再戀?虛構?禁止上升
//霸道富一代颯?×?高冷范明星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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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得可笑么,華立風先生?!闭ㄇ謇涔掳恋哪樕细‖F出戲謔的冷笑,他明明處于劣勢卻還表現得像個得逞了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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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立風挑著眉,英銳的狐貍眼閃爍過一秒凜冽的寒光,難看的臉色足以見得他的心情極差?!棒[夠了?別總故意讓我生氣,你會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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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這個被自己壓在墻上的人絲毫沒被嚇到,只是收起了笑,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他,“后悔的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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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都離了,就別死纏爛打了,容易惹人笑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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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紙而已,離沒離我說了算?!比A立風鎖住他的脖頸,壓著人就吻了上去,“你到死都是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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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被那人吻的嘴唇紅腫,他別開臉,抬手給了華立風一個響亮的巴掌,清澈的星眸晦暗三分,說話的語氣也越發(fā)冰冷,“別用你那臟透了的嘴巴吻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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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你這張嘴和多少人說過情話我就犯惡心。”
“是嗎?那就惡心死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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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立風摸了摸自己被扇紅的臉,倒也沒生氣,反而笑了出來,對準人的嘴巴又是一通吻,單手緊攬著炸的后腰不放,“別對我這么冷漠,都肯放我進家門了,你裝什么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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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偷了我家的鑰匙?!闭ò欀碱^,趁著華立風松開唇的間隙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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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么能叫偷?這是婚前你留給我的,既然給了,那我拿回來也是天經地義?!比A立風笑著親了幾下炸的嘴,“還有,你那算吃醋吧?你在節(jié)目上和那姓十的眉來眼去動手動腳的時候我還沒說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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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何干。”炸想把人從自己身上推開,卻無奈那人摟得更緊,“和你結束了,還不允許我找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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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啊!盡管找?!比A立風字字講的都很用力,“你找一個,我弄死一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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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數第四個“弄”字是華立風咬緊牙關說出來的,臉上露出冷峻的笑,明亮的雙眼犀利了幾分,“除了我,誰也沒那個資格動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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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看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越發(fā)難看,“有你這樣的前夫,我華炸倒了八輩子的血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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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等你愿意復婚了可就不是前夫了。”說罷,華立風抱起滿臉不情愿的人走向臥室,野蠻的用腳踢開臥室的門進去,一把將人扔在大白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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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我會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華炸是睡在我枕邊的人,誰也窺視不得。”
丟下這句話,華立風霸道的迎上去將人壓在身下,不由那人抗拒扯開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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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后,一個火熱的話題上了頭條:【當紅藝人華炸疑似被富家子弟包養(yǎng)】,相關文章下還發(fā)布了華炸與一男子出入家門上了豪車親吻的照片,一些人趁此大做文章,還有多名記者在華炸的經紀公司樓下聚集,甚至有幾個蹲在華炸家的附近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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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呆在家里睡得正熟的人被經紀人的一通電話吵醒,那邊的破口大罵聽得他鎖緊了眉。炸全程一句話沒說,似乎是聽的不耐煩了,掛了電話就撲回被窩睡覺,見電話頻頻打來,直接給手機摁了關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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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到中午,炸起床后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口罩墨鏡帽子大衣全部備上了,下了電梯出門的時候果真沒一個認出他來,他打著計程車就往華氏集團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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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手機撥打了那個他平時按都不想按到的聯系人電話,而通話的嘟嘟聲沒有兩下那邊就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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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頭條撤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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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么?又不是我買的?!比A立風得意地笑,“但如果你肯求我,那我就砸錢把它撤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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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覺得只有你才有那個本事是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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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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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撤,我可以找十總,他的能耐可不比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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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電話那頭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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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立風黑著臉,手中翻閱的文件一把扔在了桌上,他現在正在會議室開會,若不是這通電話是炸打來的,他理都不會理,更何況會把會議叫停?會議室里突然的低氣壓惹得會議人員不停的冒汗,瞧著面前這位爺的臉色,估計待會又會沖他們發(fā)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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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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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敢。”那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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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立風深呼一口氣,努力平息自己的怒火,一瞬間像是想到了什么法子,緊皺的眉悠然地舒展開,“行啊,如果你想現在就曝光我們的關系的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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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華立風的話炸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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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理解錯的話,你并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和你的關系對吧?不管是前夫還是情人。要是哪天我心情不好買個熱搜大做文章,你想怎么撇清我們的關系都來不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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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只要我想,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可以讓你的名字隨時出現在我的戶口本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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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沉默了片刻,再次開口語氣依然是那么冷淡,“隨你,大不了不撤就是了,我該怎么過怎么過,只不過你真是——越來越討人厭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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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掉頭,我不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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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被掛斷,華立風立馬開始后悔說出那樣的話,明明他只是不想讓那個人去找那個姓十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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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他們當初是因為什么而離婚,只是單純的吵了一架么?不,看起來并不是。記得那天晚上他們兩個都很生氣,他也是一氣之下說離了算了,誰知道炸不像平時那般生悶氣摔門離去而是爽快的答應了并且大罵了他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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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什么吵起來的?他弄丟了炸送他的戒指,還忘記了結婚紀念日跑去應酬,當晚被炸在KTV看見,誤會他和合作伙伴的千金小姐有一腿。
微笑與她握手只是出于禮貌,但抱在一起也并非是炸看見的那樣,是那個女人突然跌向自己懷里還緊緊抱住不肯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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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厭惡的把人推開后炸轉身走了,他去追,但奈何炸根本不聽他的解釋,還說出一些氣話,惹得他也說出了難聽的話,而等他后悔把話說出口已經來不及了,那人已經爽快地答應了他隨口說說的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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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最后他們真的離了,迄今為止已經半年多,華立風還是會去找炸,不管他怎么認錯示好,炸始終沒有原諒他,但也默許了與他的藕斷絲連,時不時有幾個夜晚他們纏綿在一起,但第二天早晨華立風總是會被炸踹下床然后轟出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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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想炸的時候,他就盯著他們的結婚照發(fā)呆,再之后循環(huán)看他們以前度蜜月時拍的視頻,也不厭煩,而那個人給他的笑臉越來越少,對他也越來越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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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里,華立風不愿再細想下去,將手機放在桌面上,耐著性子把會議繼續(xù)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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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會議室回到辦公室里,他從煙盒里抽出一根香煙,點燃后將煙壓在指尖走到了透明落地窗前,一邊抽著煙吐著云霧,一邊打著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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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該死的頭條給我撤下來,不管砸多少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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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通電話之后,本還炒得火熱的頭條瞬間被撤了下來,任何與此次事件相關的文章輿論一律消失,就像根本沒發(fā)生過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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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搬家了,華立風去找他的時候人物兩空,失落感猛地涌上心頭,像是有什么堵在胸口,讓他難受的緊。他們兩個真的要走到這種地步嗎?
走路有些搖晃,后背猛的一下靠在門前走廊的白墻上,思緒混亂的揉著自己的卷發(fā),越想越難受,想起他今天特地做的那些,覺得自己就像個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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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立風黑襯衫的衣領扣下兩顆扣子,敞開的那片露出誘人的鎖骨,明晃晃的銀項鏈戴在脖頸,吊著的是一枚簡約大氣刻著Z字母的銀戒指。沒錯,這枚戒指就是那天他弄丟的那個,他找回來了,但送戒指的人,好像……找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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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裝外套折疊著捧在手上,華立風這次喝了不少酒,紅暈染上他白皙的臉龐,明顯已經醉了。其實也是他故意把自己搞成這樣,好讓炸關心關心他可憐可憐他,因為炸知道他有胃病,而他也能借此耍耍酒瘋和他談談復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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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曾料到,那個人好像為了躲開自己而搬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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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么惹他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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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立風掏出手機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撥打炸的電話,但最后入耳的卻是冰冷的機械人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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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立風不死心的掛了又打掛了又打,磨了整整十分鐘,就在他快要沒有耐心的時候,那個人接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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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不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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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在彩排,手機在助理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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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華立風能聽見電話那頭參雜著音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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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搬家干什么?”華立風癱坐在地上,手里玩弄了幾下吊在脖子上的戒指,“為了躲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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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躲你?!闭弥謾C,上了面包車后摘下了帽子和口罩?!鞍∈敲矗怯质菫槭裁??”華立風放低了語氣,他淺笑幾聲,染了紅暈的臉上帶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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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炸蹙眉,他覺得華立風的聲音聽起來和平時有些不同,像喝醉了酒,講話也慢慢的軟軟的。華立風沒有回他的話,只是笑瞇瞇地說:“你關心我了……我好開心?!痹捖?,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冷哼,“華立風,你別像個孩子一樣,怪變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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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我想聽你喊我颯了?!?/p>
“就像以前那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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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垂下依舊平靜的眼,問他:“你是不是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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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看我都這么慘了,不打算收留一宿?”
“我現在就想見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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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那人的話,炸沒思考多久就答應了,“在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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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立風笑了笑,“你以前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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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炸到了,他就看見那個平時我行我素的人如今像個無家可歸的小孩,縮著身子坐在墻角,卷發(fā)被揉的有些亂,配上那張泛著嫩紅的帥臉倒是有些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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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立風扶著墻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向炸然后整個人撲在炸的身上,趁機抱住了他,“逮到你了?!?/p>
“你喝這么多酒做什么。”炸聞到華立風身上的酒味不禁皺眉,“就算是應酬也該少喝點,我不是沒和你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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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比A立風乖順地應他,滿足地親了親炸的耳朵,“炸,我好困。帶我回家吧?!闭]說話,壓低帽檐后攙扶著華立風走,“被狗仔拍到了,后果你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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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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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華立風一直抱著炸,不曾撒手,而炸也沒和他計較這些,安安靜靜地和他坐在車的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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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私生比較活躍,盡量少來我這。”炸看了華立風一眼,說話的語氣平淡。華立風臉上剛還掛著燦爛的笑,突然僵直了身子,他按著炸的肩膀,神色略顯緊張的打量炸的上下,“有沒有動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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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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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因為這個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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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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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不是躲我。華立風聽了立馬安心,他在竊喜,想著只要不是因為自己搬的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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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路上只有一輛車在行駛,夜很幽靜,懸掛在空中的月亮也意外的圓,難得沒有害羞的藏進云層里。
華立風望了會兒窗外的天空,轉頭去看坐在身邊的炸,靜靜地注視他清冷好看的側臉,此刻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這在白色的月光下顯得更加冷漠,看起來如此安靜淡漠的人,擁有獨一無二的氣質。
炸就是他的白月光。華立風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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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感受到某人灼熱的視線,炸看向他,眼神下移,停在華立風身前,項鏈上那枚戒指直接吸引了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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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炸淡淡的開口,纖細的手指撫觸著那枚戒指,冰涼的觸感停留在指尖,他始終都沒有放開。靜謐清澈的狐貍眼連同他的嘴角一起淡淡的彎了彎,溢出他柔和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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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找到了?!比A立風笑的溫柔,覆上炸的手背將其牽起,拇指輕輕揉捏著炸的掌心,“炸?!?/p>
“戒指回來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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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華立風的話,炸抬眼望他,“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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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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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炸并沒有給他答復,沒答應,也沒拒絕。只不過那天之后,炸托人去他公司給他送了兩張炸的演唱會門票,是1280的內場票,還是最前排。地點在北京五棵松體育館,時間分別是10月13日和14日。行程恰好和出差的時間撞在一起,但華立風明白這次他一定不能缺席,于是將出差提前了兩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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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號那天晚上,華立風來的稍微晚了一點,但趕上了炸出場的時間。誰能想象,平時職場上雷厲風行的人,這會兒坐在臺下拿著個紅色的熒光棒追星。炸站在舞臺中央,往臺下掃了半圈,似乎是在找某個人的身影。當他看見華立風時,嘴角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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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那人在舞臺上演唱,華立風開始遺憾從前。以前他總是因為工作而錯過了炸的演出,一次又一次。他甚至沒聽過幾次炸的現場,現在他總算是知道為什么他的歌迷們都這么愛他的音樂了。因為他的音樂,真的,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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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剛唱完一曲,華立風就在臺下喊了一句我愛你。炸聽到了,沒忍住抬頭,勾起唇問:“誰說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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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立風聽到炸是回應就在下面笑,沒想到之后炸又拿著話筒含著笑說:“剛剛明明聽到一個男生在說愛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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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那人話鋒一轉:“下面這首歌呢,讓我們所有人一起High起來,有一句我相信大家一定都會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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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就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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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一首《We?Are?Young》High爆全場,聽到某幾句歌詞,華立風覺得好像有些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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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king?'bout?a?scar?and?I?know?I?gave?it?to?you?months?ago.I?know?you're?trying?to?forget.”
“But?between?the?drinks?and?subtle?things.?The?holes?in?my?apologies?you?know.?I'm?trying?hard?to?take?it?b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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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I?know?that?I'm?not?all?that?you?got?I?guess?that?I?I?just?thought,maybe?we?could?find?new?ways?to?fall?apart.But?our?friends?are?b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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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et's?raise?a?cup.?'Cause?I?found?someone?to?carry?me?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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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ight,We?are?yo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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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if?by?the?time?the?bar?closes.?And?you?feel?like?falling?down.?I'll?carry?you?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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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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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的歌聲響徹在整個體育館,這時颯才發(fā)現這首歌他好像在哪聽過。想起來了,是他剛遇見炸的那天,炸站在酒吧那個小小的舞臺上,唱的就是這首歌。那個夜晚他們在酒吧的邂逅,他想他永遠不會忘記。
他喝得爛醉,胃痛得死,炸下臺時他是忍著痛上前搭訕,因為他當時被炸迷的死死的,只是沒想到沒一會兒他就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而炸大發(fā)善心的攙扶著自己送去了車上,還免費給自己當了回代駕。
想想,那時候炸才24歲。
再次聽見這首歌,恍然間他好像回到了三年前。那時的炸還稚氣未脫,戴著一副黑色框架,不愛說話甚至有些呆。雖然炸現在的話也很少,不過比那時候更加開朗活潑,卻也更加清冷,體重也輕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行程太過緊密的問題。想到這里,華立風握緊拳頭。明天就去找破公司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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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會結束,華立風跟著工作人員來到后臺,見到炸的第一反應就是將他摟在懷里。清冷的人此刻揚起了溫潤的笑容,在他唇啟前開口:“If?by?the?time?the?bar?closes.?And?you?feel?like?falling?down.”
“I'll?carry?you?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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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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