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逝の幻想鄉(xiāng)Production 第二十四章
深夜,梅蒂欣輕輕打開了大妖精房間的門,卻發(fā)現(xiàn)大妖精一個人坐在房間里,手里擦著自己的手槍,檢查著手槍中的子彈,身邊站著幾個零星的妖精。
“大妖精,這么晚了,你不休息嗎?”
“你來了啊,梅蒂欣,我在召集妖精們?!?/span>
“大妖精,收手吧,咲夜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了,我們現(xiàn)在不論做什么,都再也回不到從前了。而且,現(xiàn)在妖精們早已經(jīng)四分五裂,已經(jīng)召集不來什么人了?!泵返傩来怪^,她不敢看著大妖精,她也希望妖精們能回到從前,但是這一切只是奢望罷了。
“既然你不同意,那就請你出去,我意已決。”大妖精冷冷地看著梅蒂欣,眼神中更多的是失望,她希望梅蒂欣支持她,但是現(xiàn)在的梅蒂欣更多的是膽小怕事,“既然咲夜已經(jīng)知道了,那就沒必要等克勞恩皮絲了,明天就開始吧。”
“大妖精!”梅蒂欣一下就跪在大妖精面前,“我求求你了,放棄這種想法吧!”
“你可以滾出去了?!贝笱淅涞貜难例X間擠出了這句話,然后用手指著門,“梅蒂欣,我對你太失望了,事到如今,你還想妥協(xié)?”
“這是蕾米莉亞給你的?!泵返傩滥贸隽四莻€信封,遞給了大妖精。
大妖精接過信,看都沒看,就把信撕成了碎片:“蕾米莉亞的東西,不要拿給我看,好了,你沒事的話,就可以滾出去了?!?/span>
梅蒂欣起身,行禮,然后轉(zhuǎn)身離開,當關上房門的一瞬間,梅蒂欣哭了,她最終也失敗了,沒能勸大妖精回頭。
朱鷺子肯定賣了大妖精,這都不用想,桑妮、露娜和斯塔一個都沒來,在她們心中,恐怕大妖精這個妖精王已經(jīng)虛有其表了。
那么……克勞恩皮絲呢?這個很早就離開妖精團體的妖精,事到如今,還會聽大妖精的嗎?
幻想鄉(xiāng),失樂園,黑霧酒店。
克勞恩皮絲看著面前的財務報表,臉色越來越凝重,雖然它處于失樂園里的黃金地段,但是幾乎沒什么人來也是事實。
她看到了大妖精的消息,在消息中大妖精說了她要干什么,克勞恩皮絲卻不去,這是,一個年長的女人走了進來:“克勞恩皮絲,這么晚了,還亮著燈呢?”
“最近收入赤字蠻多,想擴展一下業(yè)務,老板?!笨藙诙髌そz撓著頭,笑了笑,雖然失樂園里各個商家都是獨立營業(yè),但是赫卡提亞是公認的老板,這也是事實。
“現(xiàn)在不用叫老板啦,畢竟只有我們倆,給我做一份你的拿手料理吧,晚上吃夜宵也是個不錯的選擇?!?/span>
“好,我做,那我就給你來個有名的菜吧,漆黑怨念海鮮套餐?!?/span>
“行,我嘗嘗,我可是吃過米斯蒂婭做的海鮮大餐,我來看看你跟她比有什么差距?”
沒過多久,菜就做好了,克勞恩皮絲坐到了赫卡提亞的對面,問道:“赫卡提亞,你覺得我現(xiàn)在還算妖精嗎?”
“怎么忽然問我這個問題,難不成,大妖精找你了?”
“嗯,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當初,大妖精是怎么當上妖精王的?”
“投票選出來的,當時我也參加了,如今聽從大妖精的人越來越少,之前桑妮來的時候,還跟我說過,說大妖精迂腐保守,早就應該被當今社會淘汰?!?/span>
赫卡提亞夾了一口菜,放進嘴里,說道:“你這菜味道不錯啊,就是顏色看起來確實充滿了怨念?!彼檬峙牧伺目藙诙髌そz的肩膀,“她們怎么說,是她們的事,大妖精這么晚找你,一定有必須找你的理由……”
“她想反抗蕾米莉亞!”
“那你就更應該去了,一定要阻止她,除了蕾米莉亞,幻想鄉(xiāng)的妖精們已經(jīng)沒有第二個可以依靠的?!?/span>
克勞恩皮絲明白了,她于是準備起身前去,結果赫卡提亞拉住了她,叮囑了克勞恩皮絲一句話:“一定要讓大妖精放棄這次反抗,要么就再也沒有人能幫助妖精們了?!?/span>
大妖精謀反,這可是一個天大的新聞,幸好目前只在紅魔館,但是一旦傳出去的話,被八云紫或者霧雨魔理沙知道了,紅魔館很有可能就此終結。到那時,沒有人能在保護妖精們了。
克勞恩皮絲心里清楚,大妖精是一個特別倔的家伙,她決定的事情一般沒人能拉的回來,所以克勞恩皮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大妖精不同意她的建議,就只能把大妖精捆起來了。
等到克勞恩皮絲走后,赫卡提亞心中暗自考慮,這件事很有可能會引起一場大的轟動,現(xiàn)在必須盡快想辦法解決。她拿起手機,撥通了茨華仙的手機號:“華仙,我是赫卡提亞,來一趟黑霧酒店,我請你吃飯?!?/span>
然后赫卡提亞又撥通了另一個人的手機號,也邀請她來到了黑霧酒店。
歌舞廳里,小鈴看到華仙穿好衣服,連忙問道:“華仙小姐,這么晚了,您穿衣服去哪里???”
“我去一趟失樂園,我們這里越晚客人越多,所以你要照顧好生意,我可能很晚回來?!?/span>
“明白,華仙小姐,交給我吧。”
梅蒂欣回到了自己在花田的家,看到幽香正坐在門口的臺階上喝酒,身邊放著一堆酒瓶子,連忙走上前去:“幽香,這么晚了,你一個人坐在這里,不涼嗎?”
“你回來了。”幽香站了起來,結果身體晃了一下,連忙扶住了門,“你怎么這么晚回來?”
“對不起,加班了?!?/span>
“眼眶紅紅的,哭了,還是困了?”
“我感覺……我感覺自己好沒用啊,我連自己最好的朋友都救不了……”梅蒂欣一下?lián)涞搅擞南愕膽牙?,就像一個孩子。
“這個世界上,無能為力的事情,太多了?!庇南悴]有多問,她摟著梅蒂欣,就像摟著自己的孩子一樣,只是笑著說道,“梅蒂欣,你眼眶這么紅,明天怎么拍戲?。俊?/span>
夜色漸漸地深了,幽香一個人坐在桌旁,支著一盞臺燈,看著明天的劇本,正在思考些什么。忽然房間里的聲響打斷了幽香的思緒,小傘又做噩夢了,不斷地蹬著被子。
她來到小傘的房間,用手輕輕拍著自己的女兒,小傘也漸漸穩(wěn)定了下來。
小傘不止一次地問過幽香,問過她這位母親:“爸爸在哪里?”
面對這個疑問,幽香總是難以回答,小傘是我的支柱,因為她是我的女兒,但是,對于小傘來講,噩夢只有一夜。
對于我來講,噩夢是永恒的,那場噩夢,我這輩子都不會忘。
正如當初永琳問我的那個問題:“幽香,你可要想要,你要為你肚子里的這個孩子負責嗎?”
“嗯,我既然決定了,就一定會負責到底,因為……”
她是我的孩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