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橋市場篇9):這下談不來了
章節(jié)名:市場會議(二合一章節(jié))

①本書不代表作者對醫(yī)學的看法,僅供觀看,不代表任何立場。
②大量原設不使用請注意 。
③不喜勿噴。
④感謝在看的小伙伴們。
⑤二創(chuàng)人物出現(xiàn)。
⑥祝諸位讀者觀看愉快 。?
⑦抱歉最近一寫不可收拾,篇幅有些長,請見諒。

日子一天天過去,魅須丸的身體也逐漸轉好了。有一天,千亦找到了我。
千亦:“吶,醫(yī)生,已經(jīng)快過去一個月了耶。”
我:“是啊,她的身體好得很快,真是令人吃驚呢?!?/span>
千亦:“畢竟是神明呢?!?/span>
我:“神明?”
我實在是沒有想到,神明竟然會這么常見。
千亦:“嗯嗯,就是神明哦,不要懷疑,她可是附庸于我的神明哦?!?/span>
我:“想不到千亦你這么厲害?!?/span>
千亦:“哼哼,那可不?你也不想想,市場和貨幣是那個先出現(xiàn)的?!?/span>
確實,貨幣依附于市場而存在,如果沒有了市場,那么貨幣也將失去價值。
千亦:“話說她什么時候可以繼續(xù)工作呢?”
我:“......”
我:“這就是資本家的想法嗎?”
千亦:“呃...不是的不是的,她同我說只要她還能站起來,就會一直工作下去。”
我:“是這樣啊,太敬業(yè)了有時候未見得是什么好事呢。不過下地的話,大概...明天吧,不過為了她的生命安全著想,暫且先騙騙她吧,就說下個月才能工作。”
千亦:“這樣啊,那...醫(yī)生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呢?”
我:“有啊,外邊,我想看看這個世界到底長什么樣子?!?/span>
一聽到這句話,千亦的眼神好像都暗淡了下來。
千亦:“是這樣啊...外邊么,不留在這里嗎?”
我:“我想...不行吧...我還有要追求的東西。”
千亦疑惑地看著我。
千亦:“追求?你的追求是什么呢?”
我:“我呀,要找回我的記憶哦。”
千亦:“你...”
我:“嘛,抱歉一直沒有和你說,我是一名失憶癥患者,連自己叫啥都不知道了?!?/span>
千亦:“可...可你不是一名醫(yī)生嗎?”
我:“醫(yī)者不能自醫(yī)也,說的就是這個道理,這就好比理發(fā)師不能理自己的頭發(fā)一般?!?/span>
千亦:“這樣啊...”
這時,外邊有一只天狗走來,附在千亦的耳邊說了什么。千亦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千亦:“唉,每半年的那個時候又要到了?!?/span>
我:“嗯,什么時候?”
千亦:“......”
千亦沒有說活,只是靜靜地看著我,反復地打量著我。
我:“喂,你干什么嘛?!?/span>
我被他盯得實在有些發(fā)毛。
千亦:“吶,你愿意和我一起走一趟嗎?”
我:“走?去干嗎?去民政局的話我可不會去的?!?/span>
千亦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
千亦:“我很好奇,你的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
我:“所以要干什么?我可沒有戶口本?!?/span>
千亦:“我要去挨宰了?!?/span>
千亦顯然是沒有和我開玩笑的心情,只是憂郁地看著我。
千亦:“去陪我開一場會議?!?/span>
我:“我?可以嗎?”
千亦:“拜托了,這里看著像有是腦子的人就只有你了?!?/span>
我:“......”
總覺得這句話有什么別扭,但就是找不出什么問題。
千亦:“總之先給你一個臨時書記員的身份吧。如何?”
我:“行吧,我陪你去?!?/span>
我隨著千亦上了一輛車,這好像是一輛載貨車。車頭的后邊是一條長長的集裝箱,紅色的。里邊什么也沒有,沒有桌子,沒有椅子,沒有地毯,只有一片硬邦邦的鐵板和一塊小的可憐的擋風玻璃,所幸的是,玻璃外邊沒有鐵柵欄。
千亦:“唉,又是這樣,醫(yī)生,委屈你了,遭些罪?!?/span>
千亦拉我走進去,似乎是在尋求我的諒解。看著她可憐兮兮的眼神,我也不禁苦笑起來。
我:“為什么?你不是市場神嗎?虹橋市場應該是這個山里最富有的地方才對呀,你想的話一輛好一些的車還是可以搞來的吧?!?/span>
千亦:“哈,神明?呵呵,有個屌用?在末世之中沒有錢不是問題,沒有槍,才是沒有一切!正如一句話所說的:天底下有一半的規(guī)矩都是用拳頭打出來的?!?/span>
千亦:“我有錢啊,有很多很多的錢,但那又能怎么樣呢?我沒有軍隊,只能自己去雇傭軍隊來,但那又能怎樣呢?我們用的是落后的火器,連一個戰(zhàn)車連都能輕而易舉地拿下這里?!?/span>
千亦:“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xiàn)在我就在案板之上,任人宰割,只得“自愿”加入山河同盟。作為一個附屬之地,每年不得不向河童和天狗交納一大筆錢稱之為“盟費”。”
我:“還好不叫“歲貢”。”
千亦:“那群天狗還是挺好的,像是末世之中的最后一點火光吧,他們派出了一大片天狗來打下手,只要財政不困難,就會幫我把給他們的“盟費”給免掉。而那幫河童,就是只要整不死我就往死里整,憑著自己的武裝恐嚇,要求我們繳納更多的盟費,好幾次都是天狗的首領天魔看不下去了,讓龍發(fā)報紙阻止,這才了事。說到底我還沒見過他呢。”
千亦:“河童那邊都是一群混賬東西!是社會的渣滓!是利益熏心的東西!良心都讓鬼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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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聽了不少的牢騷,一個小時的車程,她說了一個月都說不出的話,罵到高潮時還聲情并茂,優(yōu)勢連眼淚也隨之落下,我?guī)筒簧鲜裁疵?,只好在旁邊聽著,時不時安慰她幾句,幫他擦擦眼淚什么的。
隨著一聲難聽的剎車聲,我們似乎是到站了,說真的,一路上我都快被顛散架了,正迫不及待地想下來走走。
我:“好啦好啦,千亦,別哭啦,該下車了?!?/span>
我摸了摸千亦的頭,以示安慰,千亦也沒有反抗什么,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隨后跟我從車里走出。
這里是一座古城,很繁華,甚至讓我有了一種虹橋市場的感覺。天狗和山童還有一些其他種族的住民在此件來來往往,好不熱鬧。那輛貨車把我們送到以后就轟隆隆地開走了,還好我們走得快,才沒有被尾氣噴一身。
千亦在此地觀察了一會兒
千亦:“走吧,大概還有個一兩公里的樣子,諾,就是那個塔,看見沒有?”
千亦好像是早已習慣了一般,指著前方的一座建筑,確實有一座塔矗在遠處。
我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千亦:“吶,你知道嗎,這里是天狗和河童領地的邊界,也是虹橋市場的舊址哦?!?/span>
我:“怪不得這么發(fā)達。”
千亦:“是啊,現(xiàn)在是最發(fā)達的地方呢,有了這么一個地方,讓我的市場有些危險啊,不過走的時候我在這里留了一手,到處都是我原先的下屬,就是不知道聽不聽我的話了。”
我:“為什么他們明明有了這樣一個地方還來敲你們市場的竹杠呢?”
千亦:“很簡單,因為這里的商人大部分都遭到過河童的迫害,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就是死了也不給河童半分錢,同時還在這下邊埋藏了好多炸藥,讓河童也不敢武力威脅?!?/span>
我:“天哪,好彪悍,”
千亦:“被逼急了嗎,絕境之下兔子也會咬人呢?!?/span>
不知為何,今天的千亦特別健談,走到了那座塔前,她還在那里絮絮叨叨。
走進塔里,里邊很貼心地安裝了電梯。電梯前有一位扛著三腳架的天狗在東張西望,她看到我們以后,徑直走了過來,很自然地就把手搭在了千亦的肩膀上
?:“吶,千亦,你可算來了,一塊上去吧?!?/span>
千亦沒有做出什么反感的動作,扯著我上了電梯。
千亦:“哎呀呀,今天停的地方有些遠嘛,還請諒解一下?!?/span>
說著千亦摁下了電梯上的一個按鈕。
?:“哎,那幫河童老欺負人了,什么時候給你去爭取一輛車來?!?/span>
千亦:“算了吧,低調(diào)要緊,萬一被河童整了就不妙了?!?/span>
?:“沒關系的啦,大不了我護著你嘛。話說這位是誰?。繘]見過的新面孔呢?!?/span>
哪位天狗看向了我。
千亦:“這位兼職我的臨時書記員,是一位醫(yī)生。”
千亦介紹道。
龍:“是這樣啊,初次見面,我是飯綱丸龍,叫我龍就行了?!?/span>
我:“你好,我是阿禮?!?/span>
龍還想說什么,電梯卻“?!钡囊宦曂A讼聛?。
龍:“呃...我還得向洛洛交代一些事,再見千亦,再見阿禮小姐。”
千亦:“再見。”
千亦帶著我向會議室的方向走去。
千亦:“醫(yī)生啊,龍剛才所說的洛洛就是豐前坊 洛,是白狼天狗的首領,注意不要小聲議論,他們一族的能力通常是千里眼順風耳。參與本次會議的人不多,無非就是守矢雙神,河童,天狗和民眾代表?!?/span>
進了會場,千亦立刻向我打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帶著安靜的我坐在了龍的斜對面。
在龍小姐的身后站著一位高大的天狗,看上去至少比我高一個多頭,她手持一面巨盾,比她還高大一些,上邊有一個紅色楓葉的標致,腰間佩著一把刀,看上去很威風。
坐在首席位置上的是兩位神明,一位較為高大,紫色短發(fā),同千亦那般紫的,頭上有楓葉和銀杏葉的發(fā)飾,背后有一大圈的注連繩,胸口掛著一面鏡子。在她旁邊的另一位神明很嬌小,頭戴一頂大帽子,帽子上有兩只眼睛會咕嚕咕嚕地轉。她們桌上的名牌分別是八坂神奈子和泄矢諏訪子。
在右首處有一位河童,在千亦的那邊,看不清她的名牌,有千亦擋著,也看不太清楚她。
在千亦的對面坐著一位山姥,應該就是民眾的代表了吧。。
神奈子:“吶,都來齊了吧,那么會議就開始了,不耽誤大家時間,有什么事快些講,討論完就回去。”
諏訪子:“有事議論,無事散會?!?/span>
千亦:“那我先說啦......”
河童:“還沒輪到你呢,你說個啥?”
千亦:“我...”
千亦沒有繼續(xù)說話,而是向著龍的方向遞了個眼色。不愧是一對好友,龍立馬會意。
龍:“嘛,荷取,讓她說說有什么關系嘛?!?/span>
神奈子:“請繼續(xù)你的發(fā)言,市場神?!?/span>
荷?。骸班??!?/span>
好吧,也許這就是河童被討厭的原因了吧。
千亦:“嗯,第一個,是地獄的事,鬼族的強盜經(jīng)常來這里串門,嚴重危害了市場的治安?!?/span>
荷?。骸澳鞘悄愕氖拢c咱無關,不要什么事都交給我們,咱又不是你的保姆?!?/span>
千亦:“你他...”
千亦半句粗口都出口了,可看到河童的眼神以后卻是硬生生止住了。
那是一雙恫嚇的眼神像狼一般。
我:“那個...試問一下,市場的經(jīng)濟受了沖擊,對你有什么好處嗎?”
荷?。骸昂锰幉恢?,壞處倒是沒有?!?/span>
神奈子:“荷取我再一次警告你,不要發(fā)表無意義的言論?!?/span>
荷?。骸扒?,就你逼事多?!?/span>
當然,后半句是小聲說的。
龍:“而且咱也是在和地獄打冷戰(zhàn)的,有困難幫助一下嘛?!?/span>
荷?。骸半S意,你們隨意?!?/span>
神奈子:“那你們天狗這一方有什么打算呢?”
龍:“我想想...”
荷?。骸皠e想了,談判吧,打,你打得過?”
龍:“......”
千亦:“唉,你是怕開戰(zhàn)了沒有石油買吧?!?/span>
荷取:“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你的市場又不賣石油。要知道那可是機器的血液啊。”
神奈子:“所以在座的各位有什么方案嗎?”
我:“很簡單,我有。”
這時全會場的人都向我看來。
荷取:“你算哪根蔥?”
神奈子:“別理她,不妨說來聽聽?”
我:“修城墻,挖戰(zhàn)壕,開啟一級戰(zhàn)備狀態(tài)?!?/span>
一聽到戰(zhàn)備二字,神奈子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狂熱。
龍:“喂...別搞亂啊...”
龍扶著額頭看著我。
我:“這不是搗亂,我勘察過,在市場唯一的谷口,河童的機槍堡往里一些,邊上有兩座高地,非常適合向下打伏擊,在地上建一道防線,布好地雷,陸軍不太可能進來,萬一要是進來了,可以配合天狗和河童的軍隊直接“包餃子”?!?/span>
神奈子:“好像確實可以,不過市場的軍隊火器太差,起不到伏擊鬼族的作用?!?/span>
我:“那用電呢?就別用槍了吧,把市場的供電高壓線接上去,這一定炸的連灰都不剩了吧?!?/span>
千亦:(小聲)“怎么感覺我旁邊坐的都是危險的家伙?”
荷?。骸澳莻€...就不能談判嗎,和平點不好嗎?”
此時,神奈子好像是突然醒了過來似的。
神奈子:“啊,確實,現(xiàn)在是和平年代了,不需要我......我們的戰(zhàn)爭了?!?/span>
荷取:“就是啊,打又打不過,去找地獄的管理者不好嗎,我覺得只要讓人去談一談就行了?!?/span>
說著,荷取就把不懷好意目光看向了千亦。
千亦:“嗯嗯...嗯?等等,我...我不行??!”
荷?。骸拔衣犝f你的下屬精通談判之道,做生意也做到了全鄉(xiāng),怎么連一個地獄舊都都搞不定呢?”
我:(大哥,這涉及了軍事談判啊,可市場有什么關系?)
我:(不行,我得找個機會把主導權拉到千亦這里,暫且先觀察一下吧。)
隨后,我便看見了諏訪子如同狐貍般的眼神在幾個人之中滑動著,我急忙避開了她的眼神,裝作沉思狀,然后再偷偷地觀察他們。
千亦:“這...這哪是一回事???市場...我們只是一個市場啊?!?/span>
荷取見千亦一副軟弱的樣子,眼中又放出了狼一般的眼神。
荷取:“沒事,畢竟這里就你人脈多一些嘛,就算談崩了也還有退路是吧?!?/span>
千亦:“?!”
千亦先是一愣,隨即立刻反應了過來。
千亦:“這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就在前兩周,我們已經(jīng)和國津城斷絕關系了,連醫(yī)療都跟不上了,哪還有退路啊?!?/span>
荷取:“是啊,你帶著一群人退是不容易,但是讓你一人全身而退還是挺簡單的把?!?/span>
千亦:“你!”
眼看著千亦就要罵娘,諏訪子開口了。
諏訪子:“那個...不要誤導別人啊,山河同盟也不是軟柿子啊,真的要打也不必逃跑嘛,大不了把市場搬回來嘛?!?/span>
千亦這才是醒悟了一般。
千亦:“是...是的,憑什么你說有就是有?這不是瞧不起同盟嗎,是因為你們河童不打仗就認為天狗的實力也同你們一般嗎?”
荷取:“啊,這倒沒有,不過八大天狗都折去了五位,真要打還是有些困難的吧?!?/span>
頓時,我感到氣氛有些不對勁,趕緊抬頭看去,卻看見了一雙血一般紅的眼正從厚厚的盔甲后傳出,這正是來自這位豐前坊大天狗的,感覺再不說點什么會出事。一邊,龍也沉著臉,完全沒有注意到后方。沒辦法,她太不起眼了,雖說是大天狗,但是卻沒有坐著,站在龍的后邊就像是一位職業(yè)保鏢似的。沒有誰會去看一位保鏢的臉色,直到......
洛:“你??!閉嘴!!”
當時我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腦袋嗡嗡響的,隨后便聽見身后玻璃炸裂的聲音,又見那只天狗把盾重重往地上一砸,整座塔都疼得顫抖了起來。
接著,面前的畫面一閃,就看見千亦蹲在桌子底下了,而我,好像是躺在地上的。千亦趕緊把我拖了進來,隨后,一盞吊燈便砸到了我的位置,不知這塔還下得去下不去了。
腦袋里好像是有無數(shù)的蚊子在嗡嗡的叫著,頭還是很暈,又是一陣地震一般的顫抖,我好像是撞到了什么東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