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RO-已死之人- 第一章 午夜的破壞者(3)

寫在前面:

總之上周因為不可抗力(機戰(zhàn)X到貨)而摸了一周的魚,正考慮著要不要把這周也摸過去的時候(反正也沒幾個人看嘛)……PS4的HDMI數(shù)據(jù)線壞掉了(
應該是上天都在讓我乖乖碼字了吧??傊疚氖窃谑c左右發(fā)的,不知何時能過審就對了。
總之這是第三節(jié),也是現(xiàn)代部分的第二節(jié)。雖然沒有人提問,但還是提醒一句,第二節(jié)是回憶(
之前一直忘記說的,封面圖來自P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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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要向剛剛來到香巴拉的人介紹這家貧民窟的酒吧“毒刺與美酒”,列奧尼斯·坦納會拿出他早已準備好的那套臺詞。
“歡迎來到「毒刺與美酒」,這整個貧民窟的心臟與屁眼,依你的身份與視角不同而定?!?/p>
這是以一艘游輪的殘骸為基礎而建起的二層建筑。半數(shù)地面由地磚代替了腐朽的木板,但也意味著另外一半地板依舊是生了菌類的木塊,上面涂滿泥濘。二樓原本是個船艙,現(xiàn)在卻被用作醉鬼們的狂歡室,豪飲的人們的身姿從窗戶中透出。
在酒館的側面,掛著一艘救生艇。至少酒館老板對外宣稱這原本是這艘游輪的救生艇——雖然列奧尼斯和轟牙都知道這是謊話。
那救生艇里面橫七豎八地伸出幾只人類的手腳。在列奧尼斯他們走近時,有一個醉漢出現(xiàn)在救生艇旁。與他一同出現(xiàn)的還有兩名壯漢。他們既不裝腔作勢也不故作憐憫,僅僅是輕輕一推,將壯漢推進救生艇。壯漢掙扎兩下,隨后便沒了動靜。
這時,那兩個壯漢注意到了列奧尼斯。他們沖這邊揮揮手。
“坦納先生!”其中一人大聲吆喝,“您的位置今天被人給占了!”
列奧尼斯嗤笑一聲。他回頭看看轟牙,只見后者以難以察覺的微小弧度點了下頭。
“我知道了!”列奧尼斯回應,“讓他們坐著,我自己來解決!”
他們穿過經(jīng)過重新裝修的木制大門,來到大廳。那是任何一個人流如織的低等酒館所特有的味道,烤肉、汗水、嘔吐物、鮮血、煙草的味道交織在一起,形成文明人夜生活的獨有氣息,刺激著每一個人的鼻腔。不過沒人在意。酒鬼們或是吞云吐霧,或是爭長論短,或是大聲叫罵,試圖掩蓋自己已經(jīng)爛醉如泥的事實,以逃脫巡視的壯漢們那如鐵鉗般的臂膀。
而在這個貧民窟,人們并不滿足于僅在街道上拼得死去活來,同樣相當樂意把戰(zhàn)火引進這家小小的酒館。吧臺的位置嚴嚴實實地裝上了防彈玻璃,服務員把盛滿啤酒的酒杯從一個開口中遞出,交給巡視的壯漢,架勢猶如銀行職員把巨額現(xiàn)金從交易口中遞給劫匪。
列奧尼斯帶著轟牙穿過擁擠的人群——轟牙跌跌撞撞地前行,不斷撞上別人,口中還嘟囔著“抱歉”。每個原本想發(fā)作的人在看見轟牙的臉的瞬間乖乖閉上嘴,僅留下一臉不快的表情。
“澤爾特?!绷袏W尼斯把防彈玻璃敲得磅磅響,“是我,列奧尼斯?!?/p>
“去你的,窮鬼!”玻璃另一側模糊的身影搖晃一下,聲音漸漸接近,“勞資不管你他媽是誰,都得把酒錢——列奧老兄?”
“還好你認出我來了,不然從此這家店就得改名「廢墟與美酒」?!?/p>
“哪兒的話!”
防彈玻璃的小窗口刷地打開,露出一張堆滿橫肉的臉,油膩的臉龐兩側掛著稀稀拉拉的胡茬,抹過油的頭發(fā)齊刷刷地梳向后方。澤爾特從長相看上去就像是個無良商人——他那黃豆般的雙眼嵌在狹長的眼眶中,仿佛無時無刻都在尋找商機。
“我聽說有人占了我們的座?!绷袏W尼斯的聲音變得低沉,“是怎樣的人?”
“哈!那群人!”
澤爾特哈哈大笑,擺擺手。列奧尼斯原本以為他是在表明他的不屑,接著才發(fā)現(xiàn)他在招呼一個服務生快點拿酒。
“那群人怎么了?”
列奧尼斯耐心地追問。
“不過是些小混混,不是你們擔心的……喂!你們瞎了嗎!靠樓梯的那桌人喝醉了,拖出去拖出去!”
不過澤爾特似乎正忙于處理工作。列奧尼斯撇撇嘴,留下一張紙幣。
“百忙之中打擾了?!绷袏W尼斯嘟囔著,“待會拿點酒過來。”
“知道了!……愣著干嘛!招呼新的客人進來??!”
所謂“二樓”,實際上不過一張桌子。那是一張老舊的圓桌,不僅僅時間在其上刻下痕跡——被利器劃過的痕跡并不罕見,甚至彈痕也不過是其上常見的裝飾物。
這原本應該是列奧尼達和轟牙的專用座位。
不過今天,坐著別人。
“看啊,是死人臉和他的好老公!”
澤爾特的描述未免準確得令人心酸。這群小混混操著一口夸張的口音,還時不時爆發(fā)出讓人耳朵發(fā)麻的笑聲。
桌上凌亂地擺著幾杯啤酒與空瓶,這架勢不像喝酒,倒像是他們跳上桌子,像小丑一樣為全酒館的人跳了一段滑稽的舞蹈。
列奧尼斯瞥了一眼轟牙,后者面無表情。他嘆了口氣,把心中的怒火給壓了下去。
這些小混混的目的很明顯——通過挑釁這家酒館的頭目(至少他們是這樣看列奧尼斯他們的吧)來增加自己的名望。不過同樣,這是一場賭注:若是挑釁成功,把對方打得落花流水或是落荒而逃,那他們無疑會在短時間成為這貧民窟里的熱門話題;當然,要是他們反被羞辱一頓,則會淪為永遠的笑柄,直到人們把他們遺忘。
列奧尼斯當然不會讓他們成功。
他露出笑容,隨手抓起為首的混混身前的酒杯?;旎毂粐樍艘惶蟾攀且詾榱袏W尼斯打算以一己之力和面前六個人肉搏吧。
“看樣子酒量不錯啊,這位先生。”列奧尼斯盡可能讓自己的語氣不顯得冒犯,“你們坐在我們的桌上的意思是,想把我和我朋友的位置取而代之?”
“這話太他媽對了。桌上擺著我們的酒,椅子上坐著我們的屁股,現(xiàn)在你說這桌子是你的?你出酒館時為啥不把桌子也帶走?”
“你該說,在我們?yōu)榱松疃奶幈疾ǖ臅r候,你卻坐在這兒巍然不動?”
“因為我們不需要回家才能和自己的死人老婆親熱!”
小混混們放肆地笑作一團。列奧尼斯瞥了一眼身后面無表情的轟牙,將心中的怒火強壓下去。
“親愛的小鬼,你的智商恐怕沒有理解我的意思——其實吧,我不在的時候,不在乎那只野狗在我桌上啃骨頭?!绷袏W尼斯擠出一張笑臉,盡管他的眼中毫無笑意,“但既然我回來了,就希望那條狗快點滾回自己的窩里?!?/p>
桌邊的人聞言暴跳如雷。但為首的混混舉起一只手,露出和列奧尼斯相似的邪惡笑容。
“那就拿槍,不管是你還是旁邊這個干巴尸體都行。我會當著眾人的面要了你的命,順便把你的死人老婆送進墳墓,免得有人嚷嚷不公平?!?/p>
“別耍嘴皮子了。你真以為自己配得上這張桌子?”
“當然,特別是這張桌子毫無特色的時候。隨便挑個法子,我教你怎么哭?!?/p>
列奧尼斯嗤笑一聲,拿起桌上一個半滿的酒杯。
“酒館里的其他人作證,我們比賽喝酒。誰先倒地算輸?!?/p>
“還以為能找個超過十分鐘的樂子?!被旎祛^目裝腔作勢地嘆了口氣,“你那杯算我請你的?!?/p>
列奧尼斯環(huán)顧一下四周。小混混之一將兩個酒杯推至桌邊,列奧尼達斜睨一眼,抓起酒杯,把里面剩下的酒倒個精光,隨后抓起酒瓶,將兩個酒杯分別倒?jié)M。
“對了,說件事?!?/p>
列奧尼斯突然開口。
“怎么?”
“第一杯用我們香巴拉的方法喝?!?/p>
“這他媽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說用你的眼睛喝酒去吧?!?/p>
面無表情、聲音都沒有絲毫顫抖地說出這句話的列奧尼斯出手極快。他的左臂一閃而過,將自己的酒潑在混混頭目的面門上;而沒等到對方捂著眼睛慘叫出聲,他的右臂也揮了過來,拳頭正中混混頭目的下巴。
混混頭目應聲倒地,還拿在手里的酒杯翻倒,杯里的酒潑了他自己一身。
“不到一分鐘?!绷袏W尼斯站在倒地的混混身前,將杯子里還剩下的酒一飲而盡,隨后眼睛也不眨地丟在混混身上,為其被啤酒潑成某種藝術類別代表的衣服略添色彩。
“你說過你們比——”
還沒等留著子彈頭的小混混之一抗議結束,便有一人上前一步,阻攔他走向列奧尼斯的腳步。
是轟牙。身材瘦高的他身著快要拖到地上的魔導大衣,這讓他的體型比起實際上大了不少——這一點也成功將對方震懾片刻。
當然,不過片刻而已。
“死人老婆站出來了!”子彈頭小混混大聲嚷嚷著,夸張地把臉湊近轟牙,“怎么了?看見自己男人被欺負,咽不下這口氣?”
轟牙沒有答話。他一動不動,深陷進眼窩的干涸雙眼卻緊緊盯著對方。
這似乎是一場不可視的角力——而且很快分出勝負。小混混的嘴唇翕動著,隨后狠狠拽住轟牙的衣領。
“你這家伙!到底要怎樣!”
忍無可忍了。
對這群家伙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列奧尼斯踏前一步。正好,轟牙因為身份原因被“不能傷害人類”這個規(guī)矩束縛著;自己則越過這個規(guī)矩來幫助他,這正是他作為“搭檔”的職責——
“那個男人沒有破誓。比的是喝酒,而你們老大的確先倒下?!?/p>
這是從樓梯下傳來的聲音。列奧尼斯回過頭——他注意到轟牙也轉過腦袋——在樓梯下站著兩個女人,都身著長途旅行用的油布斗篷;而其中一個放下斗篷的兜帽,黑色的卷曲長發(fā)披散在肩后,快活的藍色雙眼饒有興趣地盯著上面,似乎是被男人間的爭執(zhí)給吸引過來的。
小混混松開手,眼中閃過所有男人看見美女時都會出現(xiàn)的喜悅;不過這喜悅也僅僅持續(xù)片刻,取而代之的是出現(xiàn)意料之外的敵手的驚慌。
“但——”
“你們老大可能腦袋不大好使,否則會把規(guī)矩定得詳細一些。”女人慢慢走上樓梯,留下她的同伴待在一樓不知所措,“他徹徹底底地輸了,你打算替他食言?”
待到在近距離下觀察這女人,列奧尼斯不禁面露微笑。
——這是個魔戒法師。
女人靠近小混混的身體,一只手搭在他的胸脯上。
“我想應該不至于吧?輸?shù)眠@么難看,還想靠狡辯來挽回一點面子?”
在瞬間的失神后,小混混拍開她搭在自己胸口上的手。
“你他媽是什么人?”
他瞇著眼睛,語氣中透露出兇意。
“克拉絲·帕拉迪斯?!迸嘶卮稹?/p>
“誰他媽聽說過你?你又干嘛來幫這兩個家伙?”
“但我覺得你會記住我的。”克拉絲抬起手,蔥一個皮革錢包里面抽出所有紙幣,“反正你的錢包沒有長刺?!?/p>
“你個婊——”
隨著輕蔑的一笑,克拉絲把紙鈔撒向一樓。
“糟糕?!彪m然這句話應該是道歉,但克拉絲臉上的笑容看不出絲毫歉意,“希望下面還沒喝醉的朋友們好好保管它們。”
“夠了!”列奧尼斯大吼一聲,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這家伙還是不是你們老大?”
聽拎著神情恍惚的混混頭目站起身。子彈頭混混狠狠砸嘴,接著才回答道“是”。
“那就讓他離開這家酒館的時候還留點尊嚴?!绷袏W尼斯把混混頭目拖到樓梯口,在他面前蹲下,“小子,你終究只是野狗而已?!?/p>
混混頭目想要啐列奧尼斯一口,但后者的拳頭更快。他的面部再次遭到重擊,吐出的唾沫混有血跡,噴在了墻上。
“我得提醒你件事兒——我搭檔不是什么死人老婆。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一起跨過生死的那種。別再給自己找麻煩。明白了的話就點點你的木頭腦袋?!?/p>
混混頭目緩緩點了點頭。
“還行,隱隱約約能聽見你腦漿震蕩的聲音?!?/p>
不再給他回答的時間,列奧尼斯把混混頭目踹下樓梯?;旎祛^目如爛泥一般從樓梯上滾落,癱倒在地。飽受屈辱的混混們紛紛起身,陰沉著臉走下樓。不一會,他們攙扶著自己的頭目,消失在了酒館大門。
“澤爾特,你還躲著嗎?”
防彈玻璃嘩地一聲被拉開,那張唯利是圖的商人臉出現(xiàn)在其后。
“躲?我從來不逃避任何東西,倒還希望你們打碎幾張桌子,我能詐你一筆呢。打完了?”
“壓根打不起來,一群野狗而已。”列奧尼斯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上面還留有某個小混混屁股的余溫,“還有什么聞起來不像機油的酒就快給我們拿上來!”
“稍等!倒酒也是要時間的!”
“……差不多就這樣了。”
列奧尼達把目光轉到克拉絲身上。后者仍然沒有脫下油布斗篷,只是打量著列奧尼斯與轟牙。
“就坐吧,二位女士?!付敬膛c美酒」的貴賓席,偶爾是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他頓了數(shù)秒,用于觀察二人臉上的表情——卻失望地發(fā)現(xiàn)克拉絲的表情幾乎毫無變化,而仍未上樓的那個女人甚至沒有摘下兜帽。
于是他壓低了聲音。
“我們也想知道,元老院為什么過了這么久才肯派人過來看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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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三分鐘,列奧尼斯盡可能作出輕松而愉快的模樣痛飲質(zhì)量平平的啤酒??死z似乎是位容易接觸的人,正同樣大口喝著這啤酒——雖然有極大可能是她只是為消除旅行的疲勞。
“現(xiàn)在怎么說?”
等到克拉絲應該喝了個夠的時候,列奧尼斯終于開口。
“一嗯五一哈(你等我一下)?!笨死z口齒不清地回復道,她正對桌上的肥油烤鴨發(fā)起進攻——盡管她的旅伴一口未動,“五哇行歐好(我馬上就好)?!?/p>
列奧尼斯心情復雜地瞥了一眼身邊的轟牙。后者正如品茶一般小口地抿著酒杯中的啤酒。
“好了!抱歉讓你們久等了——”終于結束對那只烤鴨的進攻,克拉絲心滿意足地用餐巾紙擦擦嘴,“首先彼此認識一下吧。”
緊接著的,是一陣尷尬的沉默。酒館一樓依然喧鬧萬分,二樓的四人都沒有說話……倒是還未摘下兜帽的女人同樣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誒?這里應該我先自我介紹的嗎?
“呃……列奧尼斯·坦納?!倍虝旱乃伎贾?,列奧尼斯率先開口,“朋友們叫我列奧。不是個魔戒法師,也不是騎士,只是個普通人而已?!?/p>
“怪不得。還在想你身為魔戒法師,卻對傷害人類這種事情毫不猶豫呢。”
“正因為是普通人才肆無忌憚嘛。這位是我的搭檔……因為種種原因才會和我搭檔。他——”
“轟牙?!?/p>
列奧尼斯吃了一驚,以至于剛舉起來的酒杯直接砸在桌上。激蕩的啤酒灑在他的手上,但他毫不在意。
“魔戒騎士。”
再次確定了,說話的的確是轟牙。那張膚色慘敗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毫無疑問,剛剛的聲音是他發(fā)出的。
“……?怎么了?你的朋友說話就那么……唔,臉色好難看。他最近身體不大好嗎?”
“沒什么?!绷袏W尼斯擺擺手,“他以前出過一點事,平時比較沉默,今天開口令我比較驚訝而已。那么,你們那邊情況如何?”
克拉絲好像有些難以相信地眨眨眼睛。但她最終還是選擇放下懷疑。
“我是克拉絲·帕拉迪斯,剛剛已經(jīng)說過了。是個……不,我們兩人都是魔戒法師,不過目的稍有不同而已?!?/p>
“目的稍有不同?”
“嗯?!笨死z似乎終于意識到自己行動不便的原因,動手解開斗篷的搭扣,“我是奉元老院的命令,在四處旅行……順便追查某個人的下落。”
斗篷被解開,掉落在地,其下露出的是克拉絲的完美身材——
……
“……干嘛?!?/p>
克拉絲注意到列奧尼斯的視線,瞇起雙眼。
“不,沒什么……抱歉?!?/p>
“你在心里想了「可惜是個平胸」了吧!”
“真是……啊,沒有。”
“……算了?!?/p>
像是認命一般,克拉絲拍拍旅伴的肩膀。
“初次見面。”
她摘下兜帽。列奧尼斯驚恐地倒抽一口冷氣——同時,他的眼角瞥見轟牙也同樣瞪大眼睛。
“我名為北神 鏡花……看二位的表情,相比是已經(jīng)見過我的姐姐了吧。”
和未云相像到難以置信的面容。即便是和未云只有一面之緣的列奧尼斯也已經(jīng)對此感到吃驚,更不必提和未云一起生活過六年的轟牙了。
“雖然此刻很擔心姐姐的去向,但元老院的命令無疑才是重中之重。”她沒有對兩人的表情抱有過多猜疑,但接下來的話卻又讓列奧尼斯驚恐起來。
“我是元老院派來調(diào)查這座城市的情報的。”
“這座城市的……情報?”
“是的。在三年前,這座城市就和元老院徹底失去聯(lián)系,元老院幾次派出的魔戒法師都有去無回……”
“所以就派了你來么?!?/p>
轟牙再次開口。
鏡花挑起一邊眉毛,看向轟牙的方向。
“你聽姐姐說過我的事兒?”
“聽過一些。”
原以為兩人會繼續(xù)交流關于鏡花的情報,但二人不過又陷入一陣沉默。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似乎是為了打破這尷尬,克拉絲相當自我勉強地開口了。
“我、我被派來是——”
混凝土破碎的聲音將克拉絲的話語淹沒。她愕然地回頭——
在酒館的一側,被砸破的墻壁周圍煙塵四起;而在煙塵之中,浮現(xiàn)出兩個不詳?shù)纳碛啊?/p>
那的確是人形,但未免太過巨大。
“……請問二位,你們是怎么進城的?”
勉勉強強明白當前事態(tài)的列奧尼斯放下酒杯,右手摸向腰際。
“搭了個順風車到城市附近,接著步行進來的。怎么了嗎?”
克拉絲雖還不明白眼前所發(fā)生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但同樣警戒起來。
列奧尼斯嘆了口氣。
“這里和元老院聯(lián)系不上……然后再見到和普通人搭檔的魔戒騎士……你們有沒有察覺到一點什么?”
“難道說……”
“沒錯?!?/p>
轟牙接下克拉絲的話頭。
“這個「香巴拉」……是被霍拉支配的城市。”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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