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后我真香了10【忘羨雙潔/ABO/霸道深情嘰&嬌妻羨/甜寵HE】
當房內(nèi)重新恢復了清靜,魏嬰站起身來,拎著喜帕走到銅鏡前,看著一身大紅喜服的自己,魏嬰暗暗下定決心,今生他要好好的去愛自己的夫君藍湛,將上一世的份一并補回來……
就這樣,魏嬰定定的看了一會兒,耳邊漸漸傳來了由遠極近的喧囂吵鬧聲,魏嬰垂了垂眼睫,默不作聲的重新坐回了床榻上,蒙上了喜帕。
夷陵魏氏的魏小公子魏嬰與仙督藍湛之間的這場異常浩大的奢華的婚禮,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都為仙門百家及夷陵的百姓所津津樂道。
原本已經(jīng)凋落的紅楓竟能在一夜之間重新開滿了整個夷陵,遠遠看過去萬山紅遍,層林盡染,斜飛出的屋檐上紅綢錦緞綿延,數(shù)不清的嫁妝聘禮蜿蜒成十里紅妝,一時之間,夷陵城熱鬧非凡。普通百姓不識仙門法術,只道定是天作之合,才會出此奇觀!
魏嬰端坐在那架華美而綺麗的花轎之中,深紅曼紫的重重紗帳掩住了他的身姿,亦遮去了街道兩旁的百姓們的好奇視線,一片喜慶的奏樂聲內(nèi),魏嬰只能模模糊糊的聽見一些離得近的議論聲……
“聽聞這架花轎是由暹羅國珍稀的圣樹扶桑木所造,這種木料,就是皇宮中也不多見,你再看那上面鑲嵌著的那四顆明珠了,遍尋四海九州,怕也是找不出比之更大更圓潤飽滿的了吧!哎呀呀,且不說其它聘禮吧,就單單這一頂花轎,依我看,至少值黃金百萬兩?!?/p>
“百萬兩黃金?!”
“這還不止呢!你沒看到那花轎上的重重紗帳嗎?那都是尋常富貴人家都用不起的,那可是百金一尺的流沙綿!”
……
耳邊的議論聲漸漸小去,魏嬰充耳未聞,只是安安靜靜的端坐在花轎之中,想著前世今生之事,直到拜完天地入了洞房,他還是一副呆呆怔怔沒有回過神來的模樣。
再一次經(jīng)歷大婚,這次卻是全然不同的心境,上次完全沒有的期待和羞怯,此刻卻通通都涌上了心頭。
藍湛將魏嬰送進臥房之后便去前廳了,只留了江厭離在房內(nèi)照顧魏嬰。
“公子,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墊一墊?前廳的宴會才剛剛開始,仙督怕是要好一會兒才能過來?!苯瓍掚x關上了房門,走到了魏嬰的身邊說道。
魏嬰順手拉下頭上蒙著的喜帕,情緒懨懨的擺了擺手:“不用,厭離姐,你幫我按一下脖子就好了。”
他頭上的這個鳳冠滿是翠玉,且鑲嵌著大顆寶石翡翠,一看就知價值不菲,可……也沉的要命,壓得魏嬰的脖子幾乎都要斷了。
江厭離應了一聲,放下手中的東西,動作輕巧的幫魏嬰按摩起了脖頸。
……
婚房內(nèi),主仆兩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魏嬰疲憊的瞇著眼,享受著江厭離的按摩。就這時,房門外卻是忽然傳來了一陣喧鬧聲,魏嬰猛然睜開眼,藍湛過來了?
江厭離趕緊撿起魏嬰丟在床榻上的紅喜帕,手忙腳亂的將魏嬰拉起來,又將紅喜帕蓋到他的頭上,剛剛忙活完這一切,門吱呀一聲徑直被推開。
“奴婢見過仙……呃?”江厭離在看清來人的模樣之后就是一愣。
魏嬰聽著江厭離的語氣,心里有些奇怪,不過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以為是藍湛讓江厭離出去,而江厭離放心不下自己而已。
江厭離看了一眼來人,下意識的向魏嬰的方向后退了一步,擋在了魏嬰的面前。
男子看到江厭離如此動作有些不悅,但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沖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江厭離猶豫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自家小公子,還是沒有聽從他的吩咐。
男子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江厭離咬咬牙,又向后退了一步,拉了拉魏嬰的衣袖,在他耳邊悄聲道:“小公子,不是仙督,是溫公子來了?!?/p>
魏嬰頓時一愣,什么?溫晁???
果然下一秒,魏嬰就聽見了那個陰魂不散的聲音從前面?zhèn)髁诉^來:“羨羨……”
魏嬰的眉心不自覺的開始跳,大喜之日他實在是不想理會這些糟心事,溫晁看起來也不像個沖動之人,怎么這會這般沉不住氣的跑這里來了?魏嬰伸手一把將頭上的喜帕扯了下來,瞇著眼看向眼前之人。
溫晁看到魏嬰臉上的表情之后有些微愣,但很快收起詫異,露出一個與平日里無異的笑來:“羨羨,我……”
溫晁剛準備開口說話,魏嬰就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溫公子,‘羨羨’乃我閨名,只有我的夫君才可如此喚我,還請溫公子自重,喚我魏無羨即可,另外,這是我與仙督的婚房內(nèi)室,請問溫公子你又來此作甚?”
被魏嬰突然的一頓搶白,溫晁本準備好的話噎在了喉間,說不出來又壓不下去。
溫晁到底是怎么進來的?他與藍湛大婚,溫氏也算一大仙門世家,藍氏邀請溫氏并不算奇怪,可溫晁是怎么躲過重重藍氏族人的守衛(wèi)進到這里來的呢?魏嬰百思不得其解,但又一轉(zhuǎn)念,誰知溫晁是用了何種手段,反正此人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他即能站在這里,必是有他的辦法吧。
“羨羨,聽說……”
“停?!蔽簨肷燥@不耐的微微一抬手,止住了他的話語。他現(xiàn)在沒功夫和溫晁寒暄,也不想配合著溫晁的那副深情面具,現(xiàn)在魏嬰更擔心的是萬一藍湛這時候剛好進來,看到這一幕難免會誤會些什么,那他這兩天剛和藍湛有的一點進展就算是前功盡棄了。
“溫公子,大婚之日擅自闖入新人的喜房中,也是不合規(guī)矩的吧?”魏嬰看著他。
“羨羨,我只是想來看看你?!睖仃说纳裆岷拖聛?,只是眼神在觸及到魏嬰身上的那一襲大紅嫁衣之后忽然一黯,唇邊露出一個苦澀的笑來:“你真的想嫁給仙督嗎?”
魏嬰真的很想給他一個白眼,突然見溫晁這副模樣,倒是險些真的讓他以為自己做了什么負心之事。
“我想嫁與誰,應該不關你的事吧?”魏嬰抱臂斜睨了溫晁一眼。
“羨羨,你在怨我是不是?”溫晁忽然向前一步,緊緊的握住了魏嬰的手腕,語氣也低啞起來:“羨羨,我也有我的無奈,藍忘機他是仙督,溫氏勢微,我也曾想說服我父親替咱們出頭爭一爭,但父親不愿開罪藍氏?!?/p>
魏嬰一雙清亮的眸子里盡是匪夷所思,這廝是不是聽不懂人話,他幾時說過怨他不肯娶自己這種話了?
腕處又傳來微微的痛意,魏嬰心中一惱,丟開手中的喜帕,正想拍開握在他腕上的那只惱人的大手時,一道熟悉而淡冷的男子聲音卻忽然淡淡的從門口傳了過來:“大婚之日,擅闖新房,還不溫公子何時這般不懂禮數(shù)了?”
溫晁忽然聽見這道聲音,陡然一驚,不是說藍忘機正在前院么,怎么這么快就過來了。魏嬰則是一愣,下意識的看向藍湛,手上的動作自然就是慢了半拍。
藍湛的聲音很淡,聽不出來里面含著什么情緒,但魏嬰對上那雙平靜的寒眸時,卻是一陣莫名的心虛,又見藍湛波瀾不驚的眸光似是無意的瞥過溫晁抓著他的那只手上,魏嬰一個激靈霎時間回過了神兒,趕緊一把拍掉了溫晁的手,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向后退了兩步,拉開了自己與溫晁間的距離。
“仙督?!睖仃瞬粍勇暽氖栈厥謥?,轉(zhuǎn)身向藍湛行了個禮。
藍湛沒有看他,幽深的眸光只是落在魏嬰的身上,魏嬰心里暗自叫苦,真是怕什么來什么,他方才就想著萬一藍湛看到這般情景誤會了該怎么辦,如此看來藍湛怕還真的誤會了,他該不是認為自己和溫晁舊情復燃了吧。
溫晁看著藍湛的表情,眼底忽然閃過一抹輕蔑。哼!就算身份矜貴又如何,身為仙督又如何,還不是連一個坤澤的心都留不???只要魏嬰一日站在他的身邊,即便是仙督,也會顧忌魏嬰的感受而不敢將他如何!
身為乾元,胸中當有權勢與野心,也不知這藍忘機是怎么想的,竟會被一個坤澤牽動情緒至此,比起一統(tǒng)仙門的宏愿,一個坤澤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不是么?
雖然心中是這樣想的,溫晁并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是在唇邊扯出一個笑來,道:“今日是羨羨大婚,溫某心里牽掛故人,不曾想是有些冒昧了,想來仙督看在羨羨的面子上,應該不會介意吧?”
這話儼然已經(jīng)是赤.裸裸的挑釁了,不僅一旁的江厭離聽得面色發(fā)白,就連魏嬰都是臉色微微一變。
藍湛卻是恍若未聞,像是習慣了似的,臉上的神色未有半分的改變,只是在聽見“故人”那兩字時,忽然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魏嬰一眼。
魏嬰心里頓時不是滋味了,不由自主的咬了咬唇,看著藍湛習以為常的神色,魏嬰的心里忽然像是針扎了一下似的微微一疼。那樣身份矜貴的一個男子,卻因為他的原因,面對這種近乎挑釁的言語而無話可反駁。
此時,空氣中的氣氛都微微凝固住了。
半晌,藍湛忽然收回落在魏嬰身上的眸光,偏頭淡淡對溫晁道了一句:“出來?!?/p>
藍湛的聲音雖然平淡,但里面的語氣卻是讓人不容反駁,溫晁微微一愣,竟是真的不吭聲的隨他走了出去。
兩人出去之后,屋內(nèi)又重新恢復一片寂靜,江厭離呆愣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小心翼翼的撿起被魏嬰丟在地上的喜帕,湊過來心有余悸的道:“小公子,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仙督投向溫公子的那個眼神。”
“嗯?”魏嬰一愣,他方才站的位置有些靠右了,藍湛又是側身對著他,他還真是沒有注意到。
“雖然看起來與平日無異,但厭離覺得溫公子怕是要倒霉了,而且還是倒大霉的那種?!苯瓍掚x想起剛才藍湛的那個冰冷的眼神,忍不住就是一個冷顫,好……好有威懾力啊。
藍湛一直未曾回來,魏嬰累了一天了,脖頸處又實在是酸的難受,江厭離扶著他向床頭靠了靠,勉強借了幾分力,這才輕松了一點,困倦的打了個哈欠,魏嬰半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竟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魏嬰正倚靠著床頭睡的不知今夕何夕,門忽然吱呀一聲輕響,藍湛帶著一身淡淡的酒香走了進來。
江厭離聽見門口傳來的動靜,趕緊拉了拉魏嬰的衣袖,把他喚醒了:“公子,醒一醒,仙督回來了?!?/p>
魏嬰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頭上的喜帕遮住了他的視線,入眼之處皆是一片嫣紅,又隱約聽見江厭離說藍湛回來了,趕緊理了理衣袖,坐正了身子,也不知藍湛看沒看見他剛才呼呼大睡的樣子。
江厭離看了魏嬰一眼,又看了藍湛一眼,恭敬的行了一個禮,然后低頭退了出去。
自進入喜房后,藍湛就一直坐在離魏嬰四五步遠的圓桌處,房內(nèi)的所有人都讓他撤了下去,連喜娘也沒留。
魏嬰的睡意徹底消散了,低頭有些緊張的盯著自己的足尖,蓋頭的大紅喜帕遮住了他的大半個視線,他一時也不知道藍湛在做些什么。
空氣中是一陣寂靜的沉默,兩人相對無言了良久,久得魏嬰幾乎要懷疑,藍湛是不是已經(jīng)起身離開了,他一直沒有說話,藍湛也就一直沒有來挑他的喜帕。
桌上置著的一對龍鳳紅燭默默地燃燒著,不時的發(fā)出一些細微的爆破聲,也不知過了多久,藍湛終是開口打破了沉默,只是聲音平靜的聽不出來任何的情緒。
“很晚了,早些歇息吧。”
第十章?完?
大家放心不會虐的哦~
藍湛和魏嬰的新婚之夜才剛剛開始~
只是太長,我寫不完了~
下章寫吧~我盡量今天寫完~或許晚上的時候你們可以見到下一章~
因為明天就要去做義工了,我也不想卡在這么個關鍵劇情上~
如果你們也很期待下一章的話,留言點贊讓我知道哦~
好了,下章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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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稿為數(shù)據(jù)找回重發(fā),原文被我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