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桃文】假如旅行者想給八重神子放個產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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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做了個夢,自以為已經死了,但實際不然。腦袋與胳膊好好的擺在土地之上,腹部的起伏很有規(guī)律,自不能以死相說。他昨夜的入睡是個謎,因忘卻了何時入睡的,又是以何種動機想要入睡。這段時間的記憶像秋風里的落葉蕭然飛去,抓不到也尋不到。只知一大概方向,自己卻又恍惚。
“睡得可真死呢?!彼蚱鹣麓?。
“......”
“這次應該不用再教導你說些什么了?!迸缘穆曇艉苁情_朗。
“怎么......”
“看起來沒有出什么意外......所以說是該夸你的身體棒,還是酒的質量差呢。”
“我喝酒了?”
“小飲三口,我親眼看著,再加搖搖晃晃?!?/p>
空用手遮壓住頭發(fā),前沿的金色頭發(fā)覆蓋住了他的視野,在他身旁有位穿著白衣短擺的女性,粉發(fā)遮耳直直看去像異色的狐貍,卻也有人的模樣。紙窗外下著薄雪,地面色淡能清楚看來。而在這雪日里,這神社里就唯有這兩人待著。不管怎樣思考,都能知道兩者不一般的關系。
“所以說,我睡著了。”
“當然,擺在眼前的事實,而且你現在還躺在我的腿邊呢?!?/p>
“脖子好酸?!?/p>
“醉酒常有的事,不乏多這一次......話說,小家伙,你不會是第一次喝酒吧,如果真是第一次,你那種樣子真是讓人不解。”
“我似乎忘了,但在這里姑且是第一次。沒什么必要探究的?!?/p>
“那可不一定,這是我最喜歡的果酒了,有幸給你喝上幾口。而我呢,大概就當飲料那樣喝下了?!?/p>
“感覺不像?!笨盏囊曇爸饾u清晰,那人的樣子很是清晰。到底見過了幾面,空忘了。因為眼前只能裝填下這一個人的身姿,而他人樣貌全然被壓了下去。就像是浮在面湯上的油水,他一刻都不想知道其余,唯有在乎眼前。
“你還想在這里躺著嗎?”
“你待了多久?!?/p>
女人翹起下巴,視野直看著紅房梁,昨夜自現在她一直沒有離開這間屋子。因近日是神社歇息的日子,這叫八重神子的女人便沒多在乎外面,只是在前幾日給空寄了口信??此欠衲軄恚缓蟠虬l(fā)打發(fā)這休息日里的時間。她最開始沒有抱多大的期待,就想片刻的遐想便磨掉她前些日的時間,畢竟這段時期里,所有人都去照顧家人了。而對自身有耿直要求的的也老老實實地在房室內休息,不擾他人,也不驚動自己。凸顯出了“無聊”這樣的字眼。于是有了在這有雪花堆砌的空白時間中,見到了點滴黃色斜陽??赵谧蛉障挛绲搅诉@里,恰好她本人也在周圍游蕩,看見了對方。便結為了看見一說。
“感覺有點涼。”
“靠近一點?”她輕說道。
“玩笑?”
“那可不是?!?/p>
神子雙手托起空的肩膀,而在她的身后是一堵木墻,彼此就靠在上面。而空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只是依靠在她的身上,他眼睛有股煙霧般的渾濁感,做什么想什么都會讓人覺得頓感,如同死而復生的人一樣。

“這樣靠著......真的好嗎。”
“以你我的關系,完全沒有問題......”她輕囁他的耳垂,粘連出白絨般的絲線。
“暖和些了嗎?!?/p>
“能抱著你嗎,我前面有點冰涼。”
“也不是不行呢,這次就讓你任性一次?!?/p>
“一次?”
“就一次哦......”
“就一次呢?!彼S口說道,于是仰著頭,盯著那個人的下巴。“不動手?”
“感覺有點累。”他說道。
“真是如此?小家伙你昨夜的狀態(tài)呢,丟失了,還是逃走了?“
“酒里是不是放了東西?!?/p>
她又往空的壞里往上靠了靠,對這個答案沉默幾分。但也能瞥見她隱秘的某些東西,如晨初清夢一般,心卻還在那里。“放了點果肉......又熬了幾分糖粥,你我兩人,或許吃不了多少?!?/p>
空沉默著,眼睛似無神,但手臂上肌肉的血管依舊清晰,而神子的足踝已染上了粉艷般的色彩。透紅的皮膚,不知為何,在下雪天理所應當地淡漠了。她微微收腿,長發(fā)已寥落在空的身上,似乎也與他剛剛的模樣一樣,在別人的懷抱中自然而然地癱軟著。雖嘴里還有說不清的事,但已沒了妨礙,自身沒事的緣由讓空打消了一切。他好端端地在這世上,但依舊悵然若失。而心中零落的滿足感還零星地支持著他本來的心情。
“有的是時間。”她再次抬頭,后用手輕撫空的頭發(fā)?!叭绻茉缧┯鲆娔?..之前的糟糕事會能解決呢,還是會變得更糟呢......之前我有想過,但為以前。好景不長的遐想也就打消了?!?/p>
“沒有寫出來?”
“那種事,是凝刻不上紙面的......”
空托起神子的胳膊,又往上面放了放。兩人的視線如故齊平著,只要轉面便能觸到對方。她臉上隱隱發(fā)紅,卻讓空以為她是因寒冷而降下的冷,于是懷抱住她的雙手又用了點力氣。她敏感的皮膚確實體會到了那種感覺,曾經有很少的人會待她這般,而能待她這般的人又總是親切。不是相往許久,就是相望甚久。其中的原因也只能靠她自己在冥冥中感受,雙臂的溫暖,外寒的停續(xù)。此在上山,與地并無大不同,只是會讓人覺得孤單。
空抱住神子的身體過了很久,身體沒有發(fā)麻的跡象,反在神子調整身體次數的反反復復變得溫熱。有時挑起空的下巴,仔仔細細觀察對方男性的喉結,或是像軟絨動物一般,將臉擠到對方的身體仔細體會身上的氣味,而腿足之間延長的影子在散落的光陰下逐漸變形。
兩人不知膩味了多久,屋外的影像逐日而落。烙上一層黑墨,噴上白花的色樣,零零散散,隨風而行宛如下雨一般的白色,逐漸成為一體,而影山之下的模樣也是如此,堆積的雪,渾厚的冰。一如往日的行人變了許多樣貌,胡子長短亦或是錦袍長短。人們驚嘆于這樣的景色飛舞之快,也感嘆于世界與往年的異同。死去的人,活著的人。解下心愁,取舍心戀物。一年又一年,不知是好??山褚沟褂窒铝藞鲅?。
空臨近落日時更衣,兩人隔著一紙窗相念。他不確情,她不戀情。不相往來亦是如此。而后空身著青藍棉服縫看有淡花輕草織入。此夜景如此這般,卻無有想。八重神子沒有開窗,自他來為此,沒有放走一絲來自于空身上的氣味?;蛟S是冷,但也為不自知。
裊裊細風吹散了她的頭發(fā),她用粉色綁帶換了個利落的頭發(fā),而身置的衣服,她所謂的巫女服飾也是褪下了許多,頭上的發(fā)飾,耳上的裝扮,都被擺在了木桌上。兩人分別換好衣物,隔著同一層薄紙。都仔細觀察了對方的體態(tài)樣貌??偟膩碇v,沒有絲毫懈怠。讓這逢雪的夜晚有了青澀的趣味。
“受打擊了嗎?干嘛一直悶悶不樂。”她輕輕推開窗戶,露出點滴的光色?!斑@樣的天氣可是很少見到呢,白花花的,怎樣的形狀都是,紛紛落下的雪,堆砌在一起,成為堅實的希望??偸悄莻€人,讓我想到什么,如果讓她見到我這般無聊取樂。估計會很開心罷。”
“故人嗎?”
“或許吧?!彼龔澴煨χ?/p>
空知道著什么。卻也想不到什么,那人樣貌也許就像雪那般飄落消融。但最起碼現在不是,如果將雪想象成一種掩護提醒的信號,那也許會讓她開朗些許。
在夜空漸漸深刻在天上時,神子已自做了點滴酒菜。她照例吃上了自己喜歡的東西,而空也并不覺得這酒菜有何處不對勁,只是讓人身體暖和,遐想聯翩。當菜過半,酒留滴。兩人果真憋著熱氣,腦袋呼呼地冒出汗來。而聞到屋外雪聲未停,神子自然叫空來到更內的起居地方。四周點著亮燈,不覺得昏暗,倒有幾分來之不易的溫性。兩人斜躺在棉墊上,隨口說著什么卻毅然聽不見。而當空有能想之力的時候,便發(fā)現身上多了個重物,于是見神子官司大人趴在他的身上,手里拿著一本粉色的書,左下角標著,“未刪減”這三個怪字。她自顧自地念著,時不時笑笑,而又會擠住空的身體,露出自己的幾分背脊。上面的濕汗微微發(fā)出,她覺得衣服難穿,于是搖搖頭清醒自己的腦袋,但她從未察覺出自己的幾條尾巴已經洋洋灑灑地露出,而空看個正著。他突然想起曾經的事情,于是伸手便勾住,按住她的身體。讓她拿著書,感知著莫名的快感,漸漸在整齊地被褥上反復折磨起來。
直到看見她繾綣的眼神逐漸放大,空盯著她仿佛看見了夜空,有種莫名其妙的美與危機感。兩人的體姿停留在一刻,面對面,頭發(fā)散作如粉花?;\罩住漆黑的一片。
被褥亂作一團,衣物撇在一邊。屋外下著雪,煥煥鳥聲。
“用什么能把你留住啊......”她抱著他。
“感覺要死......”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