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魈空』異聞錄·空 chapter1
一個規(guī)則類怪談的嘗試 日記體 本篇空第一視角 ??不是乙向!不是乙向!不是乙向! 主魈空,會有賽提含量,介意者左上角 角色有自設,會有點ooc???????? 本篇字數(shù)3k5,食用愉快 (本篇賽諾未出場暫時不打tag啦,以后如果出現(xiàn)了其他的CP也會先在前面說明然后帶上tag) %入學篇 %歡迎各位新生來到提瓦特大學,這是步入社會前的最后一個困局,希望同學們在接下來四年學識海洋的旅途中乘風破浪,滿載而歸; 1.各位新生請在班級助理的指引下自行推舉班級干部,并向班長匯報名單,后續(xù)將由學生會成員接收名單,請不要交給班主任,即使班主任主動要求管理,班主任并不負責本次工作; 宿舍分配表將在本次廣播會議后下發(fā),統(tǒng)一為四人寢或二人寢,D棟為新宿舍樓由于尚在裝修階段故不住人,如有同學查詢到被分配至新宿舍樓或舊宿舍樓八人間,請自行找C棟104房的阿姨調(diào)換; 2.學校內(nèi)共設置兩個食堂,其中東區(qū)食堂負責早餐供應,南區(qū)食堂負責午、晚餐供應,非供應時間內(nèi)的食堂請勿進入,如在非供應有看見人影或火光在食堂出現(xiàn),請立刻到最近的學校南門保衛(wèi)室上報或?qū)で蟠┖谏品膶W生會成員的幫助; 3.學生會成員的標志為手腕上統(tǒng)一佩戴的紅色智能手環(huán)與白色或黑色制服,學生會并不存在深紅色制服,白色制服的學生會成員負責同學們的學習與考勤,如在這些方面上遇到困難可以向他們詢問,黑色制服的學生會成員負責校園內(nèi)巡邏工作,如果遇到校規(guī)內(nèi)特定事件可以向他們求救,注意:請不要向他們搭話,也不要妨礙他們的工作; 4.學校實行全封閉管理制度,除法定節(jié)假日與寒暑假外原則上不得離校。 %祝同學們在新的校園生活中留下單純美好的回憶,以上。 X月X日 我是空。 這是我為了紀念大學生活展開新買的日記本,那么這篇就是這本筆記本見證的我的第一天大學生活。 寫下這段文字時是標準時間的晚上九點。 今天是提瓦特大學開學第一天。 雖然可能有點快,但我坐下面對我的日記本是確實首先想到的是這么一個槽點:學校大概是要PUA我們吧。 所有新生自進了這所學校大門的那一刻就莫名其妙的被廣播里所說的黑色制服學生帶到體育館里集中,一直被晾到下午六點各班班主任過來領人。 班主任也確實像廣播會議說的不管事一樣,匆匆忙忙趕過來匆匆忙忙離開。 或許是前高中牲普遍的奇怪習慣,班里人直到確定班主任走遠后才開始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 實話實說,我來到這個學?!拧辽僭谶@個班里是沒有熟人的,我就挑了角落的單排桌坐下。臉盲是一個原因,但累了一天其實也沒有多少精力心情去社交,我自己打開手機連藍牙調(diào)了一首曲風聽著還算舒緩的純音樂,靠在墻邊休息。 那會據(jù)說會來對接我們的班級助理還沒來,幾位自來熟的同學已經(jīng)拉著小團開茶話會了——抱怨學校晾他們的,討論傳聞不需要軍訓的,爭論今天見到黑色制服的學長哪個帥的。 說起來,一到教室就被摁頭聽這奇奇怪怪的校規(guī),都沒還沒好好觀察過這里,趁著這空閑我就淺淺的觀察了一下。 正常的前后兩個監(jiān)控,正常的左中右三排座椅的排列,嶄新的黑板與吊扇,墻面也是雪白得像新漆的,甚至窗簾上也沒有調(diào)皮學生畫上的亂七八糟痕跡,如果不是那兩扇幾乎是破舊,就連把手都刻滿銹跡的教室門顯得有些格格不入,我都要懷疑這教室是不是特地翻新過。 另外,教室里不知道為什么要統(tǒng)一用磨砂玻璃,朦朦朧朧看不見月色——并不是說磨砂玻璃不好,只不過這讓我想起了高考那會天天埋頭在靠走廊的座位上學習的日子——我坐在課本卷子練習冊堆砌的書桌上,藍白色的校服變成了會移動的色塊來來往往經(jīng)過我的左側(cè)……啊,偏題了。 大約沒多久,掛在脖子上的頭戴式耳機就沒電了(我明明昨晚才充過電的,難道我忘了),頂上冷白色的燈光也晃得我有點難受。 所以我想把能看見月亮的那面窗打開。 “別開。” 教室里驀然安靜下來,我收回了要搭上窗把手的手回頭看,教室門口不知道何時——或許也就是剛到的,站了一位穿著白色制服俊美的青年,方才大抵就是他在說話。 顯然,以他豎起的狐耳與他身后毛發(fā)保養(yǎng)得十分有光澤的尾巴來看,這位先生還是位亞人。 那冷白色的光折在他胸口上的銀色徽章上,象征學校的六芒星鐫刻在正中,底下是提瓦特大學學生會的英文寫法。 白色制服,按照廣播說的應該是學生會的人,但與想象中的嚴謹一絲不茍不同,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人給了我一種十分熟悉的溫柔感覺…… 等等,學生會?我記得他好像也和我提過自己是學生會的——不知道提納里會不會認識他。 對了,廣播還說學生會成員都統(tǒng)一帶了紅色手環(huán),但是…… 我下意識求證似的向他的手腕看去,但卻并沒有如愿看到廣播里說的紅色手環(huán)。 我還疑惑著,晃神間那人已經(jīng)踏上了講臺,他沖窗邊的我點了點頭(這個方向應該是看的我?),然后捏起一根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提納里,他是大我們一屆的學長兼助班,負責我們班的對接工作。 然后像全世界一切的開學典禮致辭一樣,助班公式化的說了一堆歡迎的客套話。 最后結(jié)尾才闡明此行首要目的: “那么,接下來由我進行班干部推舉?!? 他抬手板書出要求的職位——這里可以羨慕一下他工整的粉筆字——分別為:班長,學委,團支書,心體委…… 嗯,接著又是一個槽點。 職務都不進行競選直接讓助班選,但是助班怎么知道誰能勝任?真的不怕有人有意見嗎? 班里同學還在竊竊私語時,我看著提納里向我走來。 上帝放過我,您老人家一定知道我有多抗拒。 但落在他人眼里大概只是他與我擦肩而過時偏頭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 然后接著走向了其他人。 幸好只是虛驚一場。我這樣想著,不再去看提納里。 耳機沒電,開會亦或者是班干部選舉我也都不感興趣,剛好課桌前面就抵著兩排書架,我就伸手從書架上抽了一本白色封面的想著消磨一下這段無聊的時光。 書架上的書大多都是歷史科普類或者各國名著,但都整齊的在書脊是標了序號排列放置,獨獨我手里這本突兀的放在他們之間,沒有貼序號標甚至連個書名也沒有。 我很奇怪的翻了幾頁,但除了右上角的黑色銜尾蛇圖案,書里再沒有其他圖案文字。 是以前的學生隨手放上去的筆記本嗎? 既然沒什么好看的,我就按原來的位置把書塞了回去,另外抽了一本——《罪與罰》——幸好這本還是正常的存在書名序號標和文字。 “能使罪人本身得到改造,重新做人,那就唯有反映在人的良心中的基督的法則?!? 盡管我自認為是無神論者——至少現(xiàn)在還是,但并不影響我喜歡陀思妥耶夫斯基和他筆下透露出對宗教的高度認可。 “嗯?空同學原來喜歡這類書嗎?” 我正看得入神,忽的被這突然從后面冒出的聲音嚇了一跳。 “啊,提納里學長。”他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嗯?!碧峒{里只是方才掃了一眼我手里的書,并不看我,而是徑直向我桌前那一列書柜走去——他在找什么? 假如我沒看錯的話,他看的大概就是我剛剛碰過的那一行。 我原先只是單純的以為他也是無所事事想帶本書回去看,隨即看他突然抽出了我最原先抽出的那本白皮書嘩嘩的翻起來——當然就算換個人翻書也不會有什么改變,這可不是什么靈異故事怪談小說,書里還是一片空白,除了那個黑色的銜尾蛇圖案。 但提納里好像松了一口氣,轉(zhuǎn)向我時那張繃著的臉又重新掛上了笑容。 然后!他!居然!問我!要不要當班長! 我:“啊???” 這個學校的班干競選是抽獎還是看臉的?是我運氣太好還是我——這句不說了,在自己的日記里臭美什么的要是以后被他看見了肯定要被他打趣的。 “為什么?” “學生會認可你的能力啊。” “可是我今天才剛來……”這話說完我自己都覺得毫無道理,不然班干部還要等集體考察一年再選嗎? 提納里果真笑出聲來: “你怎么和我剛來的時候問的一模一樣?” 但他不是助班嗎,當初也被強制上崗當班長?雖然看著確實有班長的感覺……這句話我當然沒打算問。 但這樣的話,感覺我也沒什么理由可以推脫了。 “那我……試試吧,我會盡力的。” 提納里“嗯哼”的應了一聲,與我說后天早上九點準備準備去教學樓E401開班干會議。 見一切都十分順利,他再次簡單交代了幾句就轉(zhuǎn)身打算離開時,我忽的心里一動,開口留住他: “學長,冒昧地問一下你是幾年級的。” “……” 提納里停下腳步,微微偏著頭。 這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過于敏感了,他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古怪,隔了一會才答: “今年是大三?!? 大三啊,我向提納里道過謝,一直到寢室安排表發(fā)放下來我還在自顧自的回味——大三——那不就和他一個年級嗎。 …… 好像一不小心把日記寫長了…… 自然,寫到這里時我人已經(jīng)在宿舍里了。 不得不說,提瓦特大學是真的有錢,學校本身面積大就算了,宿舍基本為上床下桌的四人寢——基本,因為我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還有二人寢,而我很歐皇的就被分到了二人寢。 至于除外以外的另外一位舍友,據(jù)說要過幾天才能到,我想著那先熟悉一下名字吧,趕在負責這一塊的提納里離開前特地問了一嘴——結(jié)果是一句意味不明的“到時候你就知道啦~”。 ……算了,反正到明天開完會我手里就會有班級人員名單和各寢室人員表,想知道難道還怕沒辦法。 那么,現(xiàn)在是晚上十一點半,提納里說十二點要統(tǒng)一熄燈,日記就到這吧,我得先去休息了。 不知道明天會不會偶遇他嘿嘿。 晚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