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于肯回來了”__檀健次(代入文)虐但結(jié)局he
內(nèi)容全為虛構(gòu),純屬娛樂,切勿上升真人!
僅僅作為做夢素材!
文筆渣,勿噴!

(創(chuàng)作不易,禁止白嫖??)
空蕩的房間,昏黃的臺燈,一個孤獨的背影癱坐在落地窗前,周圍滿是酒瓶。
當工作室的人和酒店工作人員趕到時,男人已經(jīng)陷入昏迷。
他被送進了手術(shù)室,醫(yī)生給出的診斷是酒精中毒。
好在送醫(yī)及時,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中午就從觀察病房轉(zhuǎn)進單人病房。
經(jīng)紀人站在觀察窗口看里面,男人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著,雙眉緊皺,右手扎著藍綠色的輸液管,透明色的液體順著弧度流進他的身體里。
“昨晚的事要趕快壓下來,健次的事業(yè)剛起步....”經(jīng)紀人坐在醫(yī)院走廊的長椅上,嘴上安排著工作,但心里卻在思考,怎么才能病房里的男人振作起來。
正在開小組會議時,手機響起,剛準備接通,但,在看清那串號碼時,我愣住了。
是那個人的。
猶豫了片刻,在組員的注視下還是選擇掛斷電話。
后來,那個號碼又打了好幾個,我都沒有接,再后來,就沒有再打過,我以為就此結(jié)束,直到下班剛到家,電話再次響起,還是那個號碼。
手指在接聽鍵上方盤旋許久后,還是選擇落了下來,“喂?”
“丫頭?!彪娫捘穷^傳來熟悉的女聲。
我愣了一下,怎么是姐打的,出事了嗎,不敢多想,開口詢問,“姐,你怎么會?”
“是這樣的,兮爾....很不好,你能不能...”那頭的經(jīng)紀人支支吾吾地,好像有什么不能說的。
“他不好應(yīng)該去醫(yī)院,姐,你打給我也沒用啊?!?/p>
“你知道我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昨天的熱搜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到了,我希望你能來見他一面?!?/p>
熱搜?什么熱搜?!
聽到姐的話,我愣住了,什么熱搜?退出通話界面,打開微博進入熱搜榜,榜一已經(jīng)變成別的了,點進搜索欄輸入檀健次,映入眼簾的是一篇營銷號發(fā)出的視頻。
視頻里模糊的拍到一個人被一幫人護著送上了救護車。
看到這兒,我的大腦瞬間短路了,這是怎么回事?
“姐,他怎么了?!”重新把電話放在耳邊,話音染上重重地哭腔。
電話這頭的經(jīng)紀人在聽到我的反應(yīng)明顯地一愣,“我把地址發(fā)給你,見了面再說吧?!?/p>
我的腦子一片混亂,只想知道他怎么了,在收到消息時,我?guī)缀跏菑募覜_出去的。
趕到醫(yī)院時,經(jīng)紀人正坐在病房門口等我。
“姐?!弊叩剿媲埃p輕地喚一聲,接著眼淚就落了下來。
經(jīng)紀人抬頭在看到是我后,起身把我抱住,低泣道,“你終于來了。”
對她的動作有些懵,但還是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姐,他...怎么了?”
姐松開并拉住我的手坐下,“酒精中毒。”
她的話像一道霹靂一樣打在我身上,“為...為什么?”
原來,自從那天我提了分手后,他的心情就一落千丈,有好多代言雜志綜藝什么的他都推了,每天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
聽完姐的話,我早已哭成淚人,“乖,你還愛他嗎?”姐突然抓緊我的手,滿眼期待地看著我。
還愛嗎?怎么能不愛呢?他是我生命里的光,怎么可能說不愛就不愛了呢?
哭著點頭,我看到姐笑了,笑著哭了,我們在外面待了一會兒,在得到護士醫(yī)生的同意后,我進入房間照顧他。
一向活潑愛鬧的檀兮爾此刻緊閉著雙眼躺在病床上,臉色還沒有好轉(zhuǎn),整個人看著瘦了好多。
在進來前我警告自己不要哭,一定不能哭,但是再看到這個日思夜想的人時,眼淚還是決堤。
坐在床邊的凳子上,小心握住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你說你,怎么就那么傻?為了我怎么值得呢?”眼淚像是掉線的珍珠啪嗒啪嗒地掉下來。
給公司報備請假,專心在醫(yī)院照顧他,醫(yī)生查房告知,他已經(jīng)完全脫離生命危險,但是病床上的男人卻沒有一絲想要醒來的感覺。
“兮爾,醫(yī)生說你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可你為什么還不醒呢?”接一盆熱水準備幫他擦拭身體。
解開病號服的扣子,白皙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他確實瘦了,這樣躺著骨頭輪廓都能看到。
雖然他現(xiàn)在是昏睡狀態(tài),但看到他的身子還是不受控制地臉紅到發(fā)燙,顧不上什么害臊不害臊,打濕毛巾后開始給他擦拭。
擦拭完,剛把衣服扣好,姐推門走了進來,“丫頭,你今天回去休息吧,我在這兒?!?/p>
端起的水盆想要放下拒絕,姐見狀攔住我,“別說你不累,我可不想兮爾醒了你倒下了?!?/p>
經(jīng)不住姐的勸說,還是在助理姐姐的陪伴下回公寓。
路上,坐在屬于他的座椅上,看著窗外向后倒退的建筑物,“姐,你說兮爾怎么還不醒?是不是還在怨我?”
助理姐姐把著方向盤,通過后視鏡觀察我,“傻丫頭,不要亂想,你現(xiàn)在不是回來了嗎?兮爾會沒事的?!?/p>
托腮繼續(xù)看著窗外,“對不起?!闭f完,眼淚奪眶而出。
“其實你當初那么做,我們都知道,兮爾也知道?!敝斫憬愕脑捵屛铱蕹雎?。
原來他都知道,但是我真的不能那么自私,他終究屬于舞臺的,可,感情真的不是自己說算了就能算了的。
我還愛他,是真的,愛他。
回到公寓,助理姐姐陪我一起坐在沙發(fā)上,我靠在她的肩上,一雙眼睛紅彤彤地,臉頰還掛著未掉落的淚珠,“檀兮爾,你個混蛋,快醒啊?!?/p>
助理姐姐心疼地摸了摸我的頭,“會沒事的?!?/p>
第二天一大早,被手機鈴聲驚醒,看清備注后,連忙爬起來接通電話,“怎么了姐!”
“你終于肯回來了?!彪娫捘穷^是我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眼淚瞬間溢出眼眶,抱著手機哭的好大聲,但是,這次的眼淚是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