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cen紅貓/同人文】分速五千米-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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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為核邪鈾礙友情向同人文。
無cp!勿上升正主!??

這一夜,大家都很安靜地呆在帳篷里。
米洛和卡慕已經(jīng)睡著了。cen和紅叔輪流在帳篷外值守,每隔兩個小時換一次班,而祭司在一旁只是坐著,也不說話。可能是坐著睡著了吧。
要不是祭司硬按著他們不讓出去找黑貓,或許黑貓早就被找著了吧。
cen在帳篷外盤腿坐著,看著逐漸亮起的天空,只是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他想起那天晚上作風(fēng)奇怪的卡慕,想起黑貓的離奇失蹤,想起祭司以晚上很危險為由搪塞過去不讓他們出去,以及他看見卡慕口袋里推過的針劑,上面殘留著一點(diǎn)鮮血。
不對勁??絊aMa他肯定不對勁。
cen又走到湖邊。湖泊依然靜靜地流淌著,水面上映著cen略顯疲憊的臉。他捋了捋自己的頭發(fā),隨后繼續(xù)緊盯著湖面。昨天那個異常的冒泡現(xiàn)象現(xiàn)在依然可以看見,隨著太陽升起,陽光照射在湖面上,清澈的水底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個灰色的影子,隨著水波晃動著。再仔細(xì)辨認(rèn)一會,似乎是一個長方體形狀的房間,左邊是一個更細(xì)更窄的長方形,像是過道之類的東西。
水底怎么可能有這么規(guī)則的東西。
順著通道的方向,cen往湖泊的左邊處走。那里生著茂密的灌木,平常很少人走。
其中幾個灌木叢下方,遮擋著一個不銹鋼的方形物件。cen撥開上面的葉子,下面是一個附有鎖孔的門,應(yīng)該是通往下面那個房間的入口。
cen又走回湖邊。一陣敲擊聲吸引了他的注意。那個聲音是從水底傳來的,非常規(guī)則地一下一下悶響著。這種聲音很快轉(zhuǎn)成了一種聽不清楚的咕嚕咕嚕聲,像是有人在低聲說著聽不懂的語言。
那個聲音,好熟悉。
“呃……咳咳咳咳?!?/p>
在一個昏暗房間的角落里,一個人揉著太陽穴緩緩從地上坐了起來。他白色的長發(fā)散亂著披在肩上,腦袋后面被重?fù)舻奶弁措[隱還能感受得到。
“嘶……”他瞇著眼睛看了看周圍,“這哪啊我焯?!?/p>
在這種一點(diǎn)光都沒有的鬼地方甚至連自己舉到眼前的手都看不清楚。
他稍微挪了挪身子,嘗試站起來,但腳上似乎是被腳銬給銬住了,腳稍微動一下便會感受到腳腕處的冰涼感以及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逆i鏈撞擊聲。他無奈,只好靠著墻坐下。冰涼的不銹鋼墻壁立刻讓他打了個哆嗦。透過墻壁,他可以聽見外面的隆隆聲,像是置身水底。
“嘶……黑貓米洛cen還有紅叔他們?nèi)四仂??!彼匝宰哉Z著,整個人癱在墻角坐著,看著這一點(diǎn)光都沒有的鬼地方。
“吱——”
忽然一束光照進(jìn)了這里。一個粉頭發(fā)熊貓耳腦殼從打開的鐵柵欄窗那里冒出來,用一副冷漠的神態(tài)盯著囚牢里的人。
“?”他抬起頭,用金色的瞳孔看著來人,“米洛?”
“……”那人只是站在那,盯著他,一言不發(fā)。
“米洛你他慕給老子回答我?。 ?/p>
“……卡慕啊。”來人沉默了很久,終于開了口。但他冷漠的神情一點(diǎn)都沒有變。
“你怎么在這里米洛??!這里到底是哪??!cen昂口黑貓他們?nèi)齻€人呢??!”
“……好好呆在這里吧?!彼浜咭宦暎冻鲆粋€笑容——與其說是那種開心的笑容,不如說是一種詭計得逞的陰暗的笑?!爸ǜ隆币宦曧懞?,囚牢里又一次恢復(fù)黑暗與沉寂。一陣慢悠悠的腳步聲逐漸遠(yuǎn)去。
“米洛你他慕……”他又一次無力地靠著身后的墻,那個冷漠的臉?biāo)坪跻恢痹谘矍盎蝿又?/p>
好不容易遇到個人竟然還不救人的嗎……甚至冷嘲熱諷是吧……
“卡慕SaMa你不能就倒在這里啊卡慕SaMa?!彼钗豢跉?,閉上眼思考著要怎么離開這里。
……
卡慕又醒了過來。
“嘶……直接睡了一覺是吧……嘖?!笨藉N了一下自己昏昏沉沉的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
但頭暈的感覺一點(diǎn)都沒有減弱。
他試圖撐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一點(diǎn)力氣也沒有。
喉嚨的惡心感逐漸涌上來。
可惡……氧氣快沒了嗎……
卡慕強(qiáng)打起精神不讓自己睡過去。
太陽逐漸升得高了。
“卡慕你不是比較熟悉這里地形嘛,幫忙去找找黑貓?!眂en忽然低聲對卡慕說。
“好的cen哥哥~”卡慕抬頭和祭司對上視線,看到祭司點(diǎn)頭,他立刻夾起嗓子應(yīng)和道。
旁邊米洛聽到這聲音差點(diǎn)沒嘔出來。
等到卡慕走遠(yuǎn),cen立刻把帳篷里剩下的三人叫到一塊,把早上自己看到的給一五一十說了一遍。祭司自己慢悠悠地湊了過來,弓著背默默地聽。
“所以……cen你的意思是現(xiàn)在這個卡慕很可能不是真的卡慕,卡慕……在那個湖底下?”紅叔歪著頭看cen。
“正是。”cen點(diǎn)點(diǎn)頭,眼睛盯著帳篷外湖泊的方向,“現(xiàn)在要想的是,那個鑰匙,要怎么拿?!?/p>
“你說鑰匙嗎?”祭司忽然開口。cen轉(zhuǎn)過頭去,祭司的手上正拿著一串鑰匙,他抖抖手,鑰匙便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仨懥似饋怼?/p>
“只不過我不清楚這個能不能開那個門就是了?!奔浪居盅a(bǔ)充道。
cen拿過鑰匙串,盯著看了好一會,隨后將鑰匙放在紅叔的手上。
“紅叔,米洛,卡慕就交給你們了。”cen看著紅叔的眼睛,“雖然我不確定那個是不是卡慕,但是,我們不放手一搏怎么知道呢?!?/p>
“那白的腎你呢?”米洛抓住cen剛要縮回去的手腕。
“我們倆,去找那位不明身份的家伙?!眂en指了指后面的祭司。
其實,cen也知道,很有可能祭司和那位卡慕是一伙人。他好奇的是,為什么那位卡慕的樣子,除了瞳色,和卡慕幾乎一模一樣。
其實,cen看到卡慕走的時候把自己兜里的鑰匙往桌子上放了。
至于為什么cen一定要祭司跟著自己一起走,只不過是怕水底那個房間里的人,以及去救人的人有危險罷了——誰知道水底那個走廊打起來會發(fā)生什么。
他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不覺間,大霧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