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寶可夢L】六

監(jiān)獄
魁奇思·哈爾孟尼亞,這位邪惡組織等離子隊曾經(jīng)的首領(lǐng),正靜坐在牢房內(nèi)。在等離子隊覆滅后,他被國際警察逮捕,并被寶可夢聯(lián)盟判處無期徒刑。但是,這個男人的野心并沒有因此而消逝。
牢房門口,一個黑影出現(xiàn)??嫠寂d奮地瞪圓了猩紅的雙眼,嘴角揚起了瘋狂的笑容。
“來,來了嗎?快,快把我救出去!就像說好的那樣,讓我重獲自由!之后我就能讓等離子隊東山再起,來助你一臂之力!”
不論怎樣,先騙取眼前這個人的信任,把自己從監(jiān)獄里解救出去才是上策。向面前這個人俯首稱臣什么的,日后再食言也不遲??嫠即蛑@樣的小算盤。
“放心吧,魁奇思先生?!焙谟暗卣f道,“我說過這是交易吧。既然是交易,我【祿存】自然會嚴格遵守規(guī)則?!?/p>
“哼哼哼。。。等等,你。。。呃啊。。。”魁奇思察覺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但是對他來說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魁奇思先生,規(guī)則呢,是由強者,也就是我們【亡靈隊】決定的,弱者只有被動遵守的份。今后合作愉快哦?!焙谟靶镑纫恍Γг诹撕诎抵?。
。。。。。。
身體。。。無法動彈。。。
眼前仿佛籠罩著深深的迷霧,迷霧的對面,傳來了人類說話的聲音。
聽不清。。。聽不清說話的是男是女,有幾人,在說什么。。。
迷霧開始逐漸散去,面前的是一位身材矮小的黑發(fā)少女,穿著像是巫女服的服飾。
還差一點。。。差一點就能看清臉了。。。
濃霧又迅速聚集起來,遮蔽了眼前的景象。
喂,等等,等一下啊。。。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我會變成這樣?
可惡,快點散去啊,這煩人的迷霧!
迷霧化成漩渦,由四周向中間收縮,周圍的景色漸漸清晰。
喲西,就是這個勢頭,讓我好好看清吧,你的臉。。。
“呱?!?/p>
“哇啊——”
昨日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夢中的少女突然變成了丑陋的蟾蜍王,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嚇了一大跳。

藍色的大蟾蜍歪了歪頭,一邊呱呱叫著一邊向房間外走去。
昨日冷靜下來看了看四周,這里似乎是一間單人病房,而自己正穿著病號服坐在病床上,頭上綁著一圈繃帶。蓋在身上的被子上有著醫(yī)院的標志:西木野綜合病院總院。
西木野綜合病院?這是位于玉虹市的一家醫(yī)院吧。
昨日撓了撓頭,思索著目前發(fā)生的一切。
為什么自己會躺在這里?根據(jù)記憶,在醒來前自己應(yīng)該是在老宅里和波導(dǎo)一起打掃的才對。為什么突然就。。。
“呱呱呱?!?/p>
“昨日!”
蟾蜍王的叫聲打斷了昨日的思考,緊隨而來的是沖進病房里的摯友。
“波導(dǎo)?”
“你,終于醒了啊。”波導(dǎo)一臉如釋重負的表情,松了一口氣。
“喂,波導(dǎo),我們?yōu)槭裁磿谶@里?還有終于醒了是什么意思?難道說我昏迷了很久嗎?現(xiàn)在是幾月幾號?”看著波導(dǎo)的臉色,昨日心里有些發(fā)虛,連珠炮似的問道。
“唉。。。其實。。。。。。你就是兩天前打掃老宅的時候碰到頭暈過去了然后我看反正玉虹大學(xué)也快開學(xué)了就直接把你帶到玉虹市的醫(yī)院了?!?/p>
“你丫搞我是吧!”昨日松了一口氣,然后反手把枕頭摔在波導(dǎo)臉上。
不過倒也是,除了頭還有些昏昏沉沉的以外,自己身體的其他部分也沒覺著有哪里不對勁,怎么可能會有啥大毛病呢?
“哈哈哈,哎呀年輕人就是有活力啊,我在外頭都能聽見你們在里面吵吵鬧鬧的。蟾蜍王,看護病人辛苦你了。”從病房傳來一個蒼老但是很硬朗的聲音。
昨日看向門外,聲音的主人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蟾蜍王,不對,是一位長得很像蟾蜍王的老醫(yī)生。看到老者走來,蟾蜍王也是笑瞇瞇地迎上前去,享受著老者的夸贊和撫摸。
“昨日,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水工先生,你的主治醫(yī)生,江湖人稱冥界追魂?!辈▽?dǎo)向昨日介紹這位老者。
“什么追魂,花里胡哨的稱號,我只是受雇于這所醫(yī)院的一個普通的醫(yī)生罷了。對吧,蟾蜍王?!彼は壬^續(xù)撫摸著蟾蜍王,笑著說道。
“呱——”蟾蜍王應(yīng)和了一聲,表示贊同主人的看法。
看來是一位醫(yī)術(shù)高超醫(yī)德高尚的老醫(yī)生啊。昨日對面前這位老者的敬重油然而生。
“水工先生您好?!?/p>
“江戶川昨日,我來看看啊。。?!彼は壬哌M病床,仔細端詳了一下病床上的昨日,“嗯,精神很不錯嘛。不過出院還為時過早,身體還沒完全恢復(fù)呢,再在病房里待個兩三天吧。我還有其他病人就先走了,有什么需要的話可以告訴蟾蜍王哦。”
“那我也走了,記得好好休息哦,昨日?!?/p>
簡單交代幾句后,波導(dǎo)和水工先生離開了病房,房間里又只剩下昨日和蟾蜍王四目對視。
“沒什么大礙嗎。。。那就讓我出院啊,憋在這里連新鮮空氣都呼吸不了。”昨日雙手抱頭,靠在床上自言自語。
“呱呱。呱呱。”
蟾蜍王用雙手向昨日比了個叉。
“是是是知道了?!?/p>
“水工先生,你是怎么做到的?”在水工先生的辦公室,波導(dǎo)神情嚴肅地對著水工先生的背影發(fā)問。
“什么怎么做到的?”水工先生戴著老花鏡,翻看著患者們的病歷,同時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著波導(dǎo)的問題。
“據(jù)我所知,能把昨日那家伙救回來的只有她們倆,而且她們倆已經(jīng)。。。”波導(dǎo)緊緊地攥著拳頭,仿佛要用指甲把手扎出血來。
“無可奉告,我應(yīng)該沒有回答你所有問題的義務(wù),況且我還是你的上司?!?/p>
“。。。是,我明白了?!?/p>
波導(dǎo)向水工先生鞠了一躬,然后離開了辦公室。